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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权皇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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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而是自己亲自出宫去见了殷绍。
  这阵子殷绍也为了那起巫蛊案被重新翻出来弄的焦头烂额,梁嬷嬷字斟句酌的把事情都说了,然后就满心忧虑的拿眼角的余光去偷偷的瞄他。
  殷绍坐在案后疲惫的揉了揉鬓角,语气略带了几分烦躁道:“她还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打算?无非就是宋楚兮进京了,能够酌情利用一二,祸水东引罢了。”
  殷绍对南康公主的意图的判断居然是和刘皇后一致,只是他没有刘皇后那样的兴致,反而很不耐烦,“那个丫头从塞上军中而来,那个地方毗邻南蛮人居住的部落,那件巫蛊案一直悬而未决,父皇又逼得紧,她要出主意,也无非就是冲着这个方向的,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来?”
  “可是这样她能得什么好处?”梁嬷嬷不解。
  “给本宫献策讨人情了,这本身不就是好处吗?”殷绍道,神情散漫的弯了弯嘴角,然后就摆摆手道:“你回去告诉母后,眼下多事之秋,让她稍安勿躁,什么事也别掺合,凡事本宫这里都有打算。”
  梁嬷嬷自然求之不得,满口答应了就赶着回宫去给刘皇后复命。
  殷绍靠在椅背上,再又过了许久都没动。
  冯玉河从门外进来,正色道:“殿下,您真觉得南康公主是有意示好吗?”
  “示好?”殷绍却是听了笑话一样讽刺的笑了一声,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了眼,“她一个生无可恋之人了,就算是投靠了本宫,难道她还缺荣华富贵不成?”
  一个人,但凡做什么事,都总要考虑自己可以因此得到的利益的,而显然,南康公主此时是没什么可图的。
  南康公主的举动实在是太反常了,虽然她一个女人,看似不能做什么,也是叫人想来就心里不安生。
  屋子里,主仆两个相对,一时安静极了,最后,冯玉河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就道:“殿下,为了保险起见,南康公主府那边还是叫人盯着吧。”
  “不必了!”殷绍笑了笑,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是我们太小题大做了,南康姑母一个女人家,她如果真有那样搅弄风云的本事,这些年就不会安于现状,就这么过了。”
  “话是这样说,可凡事还是要多一重小心的。”冯玉河还是坚持。
  “算了。”殷绍却没当回事,复又提笔继续处理他的公文。
  南康公主不动声色的进了一趟宫,随后这事情居然就无波无澜的过去了。
  此后半个月,整个京城之内都是风平浪静,半月之后的一天夜里,殷湛方面却得了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你说——元氏连夜乔装出宫了?”殷湛听了卫恒带回来的话,本来已经准备更衣睡了,正在解腰带的动作突然顿住。
  上一回是刘皇后乔装出宫,因为殷绍命悬一线,这一次又是怀王府的人连夜进宫,元贵妃就去了怀王府?
  皇帝的这两个儿子,真是没有一个消停的。
  “是!就在刚刚。”卫恒道:“怀王府的管家连夜递了牌子,紧跟着宫里就出来人了,咱们的探子回禀,说是出来的正是元贵妃本人。”
  “没说什么事?”殷湛沉吟道。
  “怀王府方面的眼线暂时还没送消息回来。”卫恒忖道:“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了,怀王府整个封锁,咱们的人一时出不来,那就是和咱们无关的事,所以探子没急着往外送消息。”
  可是三更半夜元贵妃亲自出宫了,这怎么可能是小事?她又不是皇后,私自出宫就要被宫规不容的。
  “去查查,我要确切的消息。”殷湛想也不想的说道。
  *
  怀王府。
  元贵妃到时,才一下车就能感觉到这巷子周遭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息,她却也顾不得,只提了裙子匆匆的进了王府里。
  “娘娘请!”管家亲自引着她往里走,去的是怀王妃居住的主院。
  彼时这王府整个戒严了,所过之处一片寂静,但是人还没到主院的外面,就先听到里面一片悲恸的啼哭声。
  “就是今儿个夜里的事了,王妃的贴身婢女说晚上王妃说睡不着,要去花园里走走,后来感觉起风了,丫头回去取衣裳,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王妃晕倒在了花园里,大夫看的时候,说是已经没救了。”管家一面走,一面擦汗,一面言简意赅的解释。
  怀王妃的身子不好,这场病拖了好几年了,总说是熬不过去了,却又几回都是有惊无险。
  可是今天报丧的人先去的宫里,却没直接通知怀王妃的家人,元贵妃直觉的就知道这事情必定有内幕。
  她一声不响的进了院子,却见所有的下人都跪在院子里哭,进了屋子,怀王妃苍白着一张脸,还穿着平时的衣裳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而且——
  殷梁也不在。
  元贵妃拧眉看了眼怀王妃的身体,目光锐利,紧跟着又回头瞪了那管家一眼。
  管家本能的缩了下脖子,元贵妃瞧见他的眼神闪躲,立刻有所顿悟,扭头对身边吉祥使了个眼色。
  管家只使劲的把脑袋垂低,并没有解释也没有阻止。
  吉祥走上前去,先查了下怀王妃的衣着,又撩开袖子和衣领分别看了看,昏暗的灯光下,却见她颈边的一个拇指印子已经淤血,非常的明显。
  “娘娘!”吉祥惊慌的后退一步,脸色发白。
  元贵妃狠狠的闭了下眼,然后扭头看向了管家,声音冷静道:“怀王呢?”
  “在——在侧妃娘娘的院子里。”管家小声的回道。
  元贵妃也顾不上管这里,转身就冲了出去,脚下生风的就找到了梅妃的院子。
  彼时那院子里倒是空荡荡的,只梁刚一个人守在门口,见她过来,就赶紧行礼,“娘娘!”
  元贵妃也不理,直接冲进去,那门虚掩着,她一把推开。
  殷梁本来是坐在榻上背对着门口在自斟自酌的饮酒的,回头看到是她,就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母妃——”
  “你怎么这样糊涂。”元贵妃盛怒之下也不听他说,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声色俱厉。
  殷梁的脸孔歪向一边,脸刚好被她的戒指刮到,蹭破了皮,一串细碎的血珠飞快的渗出来。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元贵妃看的一愣,免不了的一阵心疼。
  殷梁也不说话,用力的抿着唇角,脸上是一副倔强的表情,拒不妥协。
  元贵妃和他对峙半晌,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梅氏怎么不在府里?你不是说她病了吗?她人呢?”
  梅妃被自己送出去了的消息,殷梁瞒下了所有人,除了他的心腹梁刚之外,这京城之内再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这件事,是他忍受不了是耻辱和痛处,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她人呢?”元贵妃见她不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脾气就又再度爆发,厉声质问道。
  殷梁还是不肯言语。
  元贵妃等了片刻,实在无计可施,就忽而凤目一冷,目光锐利无比的扫了眼屋子里战战兢兢的跪着的两个丫头。
  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两个丫头的确是若无其事的在这院子里进进出出,却是被殷梁警告堵住了嘴巴了。
  两个人本来就对元贵妃心生惧意,再被她这么杀气腾腾的一瞪,立刻就吓的哭了出来,磕头如捣蒜的告饶道:“奴婢们也不知道,殿下——殿下——”
  两人拿眼角的余光偷偷去看了眼殷梁,但又实在扛不住元贵妃的逼问,只能如实说道:“殿下说侧妃娘娘病的很重,送出去求医治病了,不让奴婢们乱说,说——说是很快就会接侧妃娘娘回来的。”
  治病就治病,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的吗?
  而且从梅氏传出来生病的消息已经有一年半了,殷梁每天都来这院子里,一直造成一种梅氏是在府里的假象。
  两个丫头甚至一度怀疑这梅氏是不是死了,但是自家王爷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人已经疯了,所以才会每天里自导自演的在欺人欺己?
  只是殷梁从来都宝贝梅氏,这样的话,两个丫头却是从不敢私底下议论的。
  两个人哭哭啼啼的,一副大祸将至的模样。
  元贵妃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给吉祥使了个眼色。
  吉祥会意,就咋呼了两个侍卫进来,把吓的腿软的两个丫头先带了出去,顺带着也把院子里都清了场。
  元贵妃上前一步,满面怒容的逼视殷梁的面孔,再度逼问道:“你还不说实话?梅氏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交代给两个丫头的话,元贵妃指定是不会相信的,殷梁索性就只是扛着不开口。
  元贵妃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这样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恨铁不成钢的就冲外面喊,“梁刚呢?把梁刚给本宫带进来。”
  殷梁想要上前阻止,却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只片刻功夫,梁刚就被人推了进来。
  “奴才见过贵妃娘娘。”梁刚的面皮紧绷,跪下来请安。
  元贵妃高高的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直接问道:“你家主子不肯说的话,你来告诉本宫吧,梅氏去了哪里?”
  只冲着殷梁的反应,此时元贵妃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大胆的揣测,虽然她找不出梅妃会与人私逃了的理由,但就目前为止,好像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解释的通了。
  因为殷梁一向都对梅氏看重,如果不是他气愤和难以启齿,绝对不会是现在的这个表现,更不会为了隐瞒这院子里的真实情况而灭了怀王妃的口。
  梁刚跪在地上,也是脸色难看,咬紧了牙关一语不发。
  元贵妃一脑门的官司,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耐性和他们主仆两个耗下去,气的浑身发抖的怒斥道:“你也不肯说是吗?来人——”
  她原来是想要叫人动刑的,但是想着一旦叫了人进来就难免人多眼杂,再有梁刚对殷梁忠心耿耿,就算动刑了他也未必会说。
  元贵妃的目光微微一闪,扭头冲进屋子里,扬手就又结结实实的甩了殷梁一巴掌。
  她不再开口逼问,殷梁被打了也不吭声,却是院子里跪着的梁刚一个哆嗦,霍的抬头,不忍的看向了殷梁印上了明显指印的脸,只是殷梁不点头,他也不敢随便开口。
  元贵妃气急,也不再言语,只一下一下的往殷梁脸上掴去,连着三个巴掌下去,殷梁的嘴角都磕破了,渗出了血丝来。
  元贵妃的手再度扬起,梁刚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声道:“娘娘别打了,奴才告诉您。”
  元贵妃已经擎到半空的手顿住,又剜了音量一眼。
  殷梁倒是没有强行阻止梁刚招供,毕竟这件事已经东窗事发了,以元贵妃的个性,势必要问个清楚的。
  梁刚一五一十的将当初那件事的原委说了,包括即墨勋最后给殷梁的保证。
  元贵妃听到最后,就更是怒气冲天,一股邪火上来,直冲天灵盖。
  “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还瞒着本宫?”她骤然转身,气急败坏的大声斥责,可能是转身的动作太猛,居然是眼前一晕,险些晕倒。
  “娘娘!”吉祥和如意赶紧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她,元贵妃却挡开两人的手,冲上前去就又要动手。
  殷梁自始至终一句话的解释也没有,只咬紧了牙关,整张脸上的表情紧绷着。
  元贵妃看到他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颊,心中一痛,一时不忍,那一下最终就没能打下去。
  她愤然甩袖,走到一边去,语气强硬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死扛着做什么?太子那边随时随地都在等着抓你的小辫子,你居然还要留下这样的把柄来?你这府里不是马上要办丧事吗?就用这个由头,过两天就说梅氏病死了。”
  梅氏的事,一天都不能拖了,必须快刀斩乱麻的赶紧断掉。
  本来如果怀王的正妃和侧妃相继暴毙会惹人怀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怀王妃殁了,她娘家的人肯定要来吊唁的,到时候势必要看到她的尸首才行。
  梅妃的事拖不得,怀王妃的死讯倒是可以先缓一缓公布,可人死了尸首就会腐烂,如果不这个时候办丧事,回头怀王妃的娘家人看不见她,必定是要闹的。
  元贵妃这个时候是千头万绪,但是想想,怀王妃和梅妃为了名分和宠爱,这些年来一直都不和睦,而且殷梁对外宣称梅妃病了也有很长的时间了,外面的人最多只会揣测是那两个女人斗的太狠了,怀王妃骤然去世,梅妃疑心生暗鬼就没能挺过去。
  虽然还是免不了流言蜚语,但总好过留着那么大的把柄给人抓。
  殷梁自己给自己找了顶绿帽子不说,一旦被皇帝知道了,他就是图谋不轨,命都要丢的。
  元贵妃想来就心惊肉跳,果断的下了命令。
  梁刚也知道这件事必须尽快料理干净,只奈何殷梁不准提,他就没敢说,现在元贵妃肯出面,自是再好不过的。
  “是——”梁刚满口答应了。
  元贵妃想着还要去看一眼怀王妃的遗体,妥善的处理一下,匆匆的转身就往外走。
  “母妃!”不想殷梁却突然开叫住了她。
  元贵妃怒气冲冲的回头,就见他冷着脸道:“梅氏的事,你不要插手。”
  元贵妃怔愣片刻,随后就声音尖利的吼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执迷不悟?你是一定要身败名裂性命不保才算完吗?”
  “她会回来的。”殷梁却是这样说道,语气笃定。
  元贵妃听了这话,就更是要晕倒。
  她的身子晃了晃,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殷梁没有表情的脸上,神情突然变得狰狞且狠厉,一个字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本王的女人,没有就这样拱手于人的道理,到死,她也必须是冠以我殷氏之名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元贵妃冲口而出的怒斥,“你难道还打算着有朝一日要把那个——”
  她本来是想喊“荡妇”,但是考虑到殷梁的心情,就又半途打住了,缓了一下又道:“覆水难收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为了一时的义气?就算等你大事得成之后,区区一个彭泽你不必看在眼里,可你要接了梅氏回来,你又让她如何自处?”
  殷梁对梅妃,是有着真感情在的,以前元贵妃就不太喜欢他们这样,因为这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品质,尤其是现在到了这一刻——
  殷梁留着梅氏的名分,他嘴上说是为了置一口气,实际上元贵妃却明白,他就是舍不得那个女人。
  可是一个不洁了的女人,还要回来做什么?做笑柄吗?
  只是元贵妃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又不敢直接挑明了,怕刺激到他,就只能是委婉的劝,“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要往前看,过去的就是过去了,这件事的善后,本宫会替你料理好,你不用管了。”
  元贵妃说完,也是态度强硬,转身就走。
  “母妃——”殷梁趁着嗓音又叫了她一声。
  元贵妃这一次却没回头,快步往院子外面走去,然后就听到梁刚惊慌失措的低吼声,“殿下您做什么?请您三思啊!贵妃娘娘——”
  梁刚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惊恐的意味,元贵妃下意识的回头,却见那屋子里,殷梁的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剑,雪亮的剑锋就压在他的颈边。
  元贵妃的怒目圆瞪,气的嘴唇都在发抖。
  殷梁的眼中却是带着玉石俱焚的狠厉,字字冷硬道:“梅儿的事,母妃你不要管。”
  “你疯了吗?”元贵妃是到了这个时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往会冲了两步,面目狰狞的怒吼。
  殷梁根本就像是没听到她的话,那剑锋往前一压,剑锋上马上就见了血。
  “殿下!”梁刚惊恐的沉声低呼。
  “殿下——”吉祥和如意齐齐跪了下去,直接就哭了出来。
  而元贵妃更是如遭雷击,双腿灌了铅一样的再也迈不动一步了,只颤声道:“你干什么?还不把剑放下?”
  “梅儿的事,母后你不要插手。”殷梁又重复了一遍。
  那血已经顺着剑尖开始往下滴,元贵妃整个人魂儿都没了,哪里还敢坚持一个字,她也不敢贸然上前,只赶紧的连声应承,“好好好!你说什么本宫都答应你,不让我管,那我就不插手了,你——快把剑放下。”
  元贵妃并不是个一言九鼎的人,但殷梁也不怕她言而无信,只是一时之间面如死灰,却也没动。
  元贵妃却再不能忍,神情慌乱的指着他,赶紧道:“快!还不去把他那剑卸下来?去请太医!如意——不不不!叫大夫,叫大夫就好。”
  如果这同时怀王府里又是死人又是受伤的,没事也要惹人怀疑了。
  如意仓促的就转身往外跑,不想她人才刚跑出了院子,突然就尖叫了一声,“站住!”
  元贵妃母子俱是一惊,不约而同的循声看去。
  如意站在门外,满面急色的回头,“娘娘,殿下,刚才这院子外面有个丫头在。”说着又提了裙子就往右边的花园里追去,一面大声呼和道:“来人!快抓住那个丫头。”
  ------题外话------
  卡文卡文卡文中……嘤嘤嘤~
  好吧,我这是言情,绝逼是言情,一个个的为情苦逼,你们看,又废了一只嗷呜~
  ps:据说每天更三五千字的作者,偶尔万更会被读者夸勤快,因为大家都习惯了……于是我的更新时间不靠谱,打鱼晒网不看日子的,折腾了这么久,宝贝儿们你们应该也习惯了吧?
  好吧,我承认以上都是借口,总结起来一句话:这只岚宝已经被惯坏了,不守时也不要脸了,不找借口了呜~o(>_<)o~

  ☆、第035章 逃出生天?

  这个时候,填什么乱?
  元贵妃的心里越发燥怒起来。
  梁刚抢着一步追出去,那丫头急于奔命,彼时刚好拐过那条小路的尽头,进了后花园。
  元贵妃母子从院子里追出来,梁刚已经勃然变色,忧心忡忡的看向了两人道:“看那丫头的装束,像是王妃的陪嫁。”
  怀王府这样的人家,即使是下面丫头的穿戴也有明确的规程,不能随性而为的。
  梁刚的这一眼,还是极准的。
  殷梁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风雷,转身飞快的就往主院的方向去,一面吩咐道:“带人去追,拿下她,一定不能叫她活着出府去。”
  “是!”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是怀王妃的陪嫁丫头,一旦叫这个丫头出了府,把事情告诉给了怀王妃的娘家人知道,这件事马上就要闹到御前的。
  元贵妃更是恨铁不成钢,跟着殷梁快步行去。
  母子两个直奔了主院,那院子里的下人都还跪在院子里哀哀痛哭。
  殷梁的目光扫了一眼,管家已经听了消息赶来,左右一看,赶紧对管事婆子呵斥道:“王妃院子里的人都在吗?”
  “是!”那婆子刚好就是怀王妃的奶娘,抹着眼泪看向了殷梁母子两个道:“王爷,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王妃的尸身是该打理了。”
  殷梁冷着脸不说话,管家又扫了眼在场的人,便道:“王妃身边陪嫁的那个丫头茯苓呢?”
  “茯苓?”那婆子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扯着脖子往她身后张望,“那丫头老奴打发她过去问问王爷,这边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了,咦,怎么王爷都回来了,那丫头她——”
  茯苓是怀王妃身边的人,对这府里的路径很熟,只是去梅氏的院子里找个人而已,怎么都该和殷梁等人碰上面了。
  元贵妃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那丫头过去有些时候了,否则也不会叫这婆子都忘了这回事了。
  这样一来,之前他们母子在梅妃院子里说的话就应该全被那丫头听去了。
  殷梁的目光一狠,元贵妃已经不动声色开口,神色哀伤道:“唉!出了这样的事,本宫的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儿,亲家那边他们都外放不在京城,曲妈妈,你是跟着怡儿从她娘家过来的人,这件事还是由你亲自走一趟,却那边说一声,看看怎么传信给亲家他们吧。”
  怀王妃的父亲外放多年,家里妻儿都跟着在任上,但这京城里的老宅子里还是留了人看家的。
  怀王妃的身子不好,缠绵病榻多年,甚至几度都被太医嘱咐过要提早准备,所以现在她骤然离世,也算不得太突然。
  那婆子一心只是悲痛,倒也没多想,只觉得元贵妃周到,就含泪点头,“是!老奴这就过去走一趟。”
  后院那边,梁刚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茯苓那个丫头拿下。
  元贵妃不敢掉以轻心,就暗中给管家递了个眼色。
  那管家也是极其乖觉的,赶紧道:“天还没亮,又是这样的大事,我跟着你一起走一趟吧。”
  过世的毕竟是怀王妃,管家亲自跟着过去也合乎情理。
  那婆子也没说什么,管家也没给她机会回后院的下人房里换衣裳,直接带着她去了前院。
  这边的院子里,元贵妃凤目微微一闪,目光落在怀王妃的另一个陪嫁丫头身上道:“提前都有准备吧?去把你家主子的行头都拿出来吧。”
  说着,又转头看向了吉祥,“你留在这里搭把手,仔细着些。”
  虽然谁都没有多想,但怀王妃的遗体上面也毕竟留了把柄下来,必须不能经别人的手。
  吉祥会意,郑重其事的点头,直接又点了元贵妃身边另外的两个心腹宫女,“你们两个一起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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