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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权皇后-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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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有事瞒着我。”殷湛道,语气肯定,只是不见失望,却是满心忧虑。
  他说着,就正色回转身来,对卫恒道:“卫霖那里怎么说?”
  大郓城里的事情平息,是在八月中秋之后,本来宋楚兮九月初就可以回来了。这里有殷黎在,她本来就应该是归心似箭的,可是就在那个节骨眼上,她却中途拐了个弯,先去了一趟塞上军中。
  当时她是给殷湛写信了,告诉他,因为西疆的事情已经闹起来了,她不是很放心,要亲自去军中看看,布署一下。
  那一趟,她似乎也没在军中多做停留,只在那边呆了三五天,然后就迅速的回来了。
  她现在回来之后,也表现如常,就好像那件事完全的合情合理,所以都不特意的再跟殷湛解释。
  可是——
  殷湛却还是察觉了一些迹象。
  “卫霖的回信已经收到了,说没什么特别,四小姐去军中处理了一下军务,又重新整顿了部分编制,针对西疆方面交代了他一些事情。”卫恒道:“四小姐在那边呆了四天,然后就直接回京来了。”
  但是殷湛会突然问起这件事,绝对不是偶然。
  卫恒的心里也就跟着打起了鼓,“王爷,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到底是在怀疑什么?卫霖是不会说谎骗您的。”
  “不知道,我总觉得她现在有些乱了方寸,这样反而是跟以前冷静自持的样子差了许多。”殷湛道,眼底都是化不开的忧虑情绪。
  就是因为太了解,所以有关宋楚兮,她更能领会一些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东西。
  可是到底是有什么事,会让她这样刻意的瞒着他的?
  殷湛百思不解,最后只烦躁的叹了口气,“进去吧!”
  *
  次日一早,没等皇帝传召,殷湛就在早朝之后主动进宫。
  说是给皇帝请安,但实际提到的却是请旨赐婚一事。
  宋楚兮昨日出宫之后就去了殷湛府上,所有人都知道,皇帝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也还是险些被气出内伤来。
  只是这会儿他必须要稳住宋楚兮,在殷湛主动表示愿意交出临阳的封地之后,他也就勉强点头答应了。
  殷湛从御书房出来,皇帝就又大发雷霆,闹到找了太医。
  这天一早,虽然皇帝赐婚的圣旨还没正式下达,但是这消息也是不胫而走,几乎所有该知道的人都第一时间知道了。
  太子府里,殷绍听了高茂的禀报,一语不发,好半晌才挥了挥手,“你先去吧!”
  他的面色控制如常,根本就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高茂没有注意到的是他手底下的一本书,已经整个被揉皱了,不辨原来的模样。
  待到高茂出去之后,殷绍才扶着桌子缓慢的站起来。
  他走到一边的窗户前面,将那窗户推开,对着外面刺目的阳光,唇角扬起的笑容却冰冷骇人。
  庞生从院子外面进来,见到他这个表情,心里没来由的一个哆嗦,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犹豫着想要转身出去。
  但是——
  还是晚了!
  “你进来!”殷绍道,开口的语气冰冷,没有任何的起伏。
  庞生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替本宫去办一件事!”殷绍道。
  庞生洗耳恭听,但是听了的他的命令之后,却是整个人都忍不住的愣住了,“殿下您是说——”
  “就按本宫的吩咐去做,成与不成,都不需要你来负责!”殷绍道,语气不容拒绝。
  庞生虽然满心疑惑,并且对此很不看好,却也还是点头去了。
  殷绍看着他走在院子里的背影,唇角那个弧度就愈发明显了起来——
  殷湛和廖容纱?那两人难道是把他当成是死的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再明目张胆的羞辱他?他怎么可能看着他们顺顺利利的在一起?
  *
  皇帝赐婚的圣旨正式颁布下来,是在半个月之后。
  本来这件事是不该拖延这么久的,只是其中因为和西疆之间的战事胶着不下,朝廷又损失了一座城池之后,因为皇帝动用了大批兵力全面抵抗,双方一时间形成对峙,僵持之余,各自都损失惨重。
  再继续这样下去,就只能是两败俱伤。
  皇帝传召臣子们一番商量,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不能这样的硬碰硬,必须想办法先缓和局面。
  于是,讨论之下就派遣了使臣前往,想要和对方的领袖当面详谈此事。
  说是详谈,其实就是个议和的意思。
  只是西疆起事,先对不起朝廷,这时候提这个字眼,实在无异于自打耳光,所以这消息出去,就换了个说法,以此试图挽回朝廷那一点可怜的颜面而已。
  就因为这件事打岔,所以给宋楚兮和殷湛赐婚的圣旨就又拖延了几天才下。
  但是殷绍和皇帝都有私心,便以要在京城完婚为理由,继续拖延限制了宋楚兮离京的行程。
  如今国难当前,殷湛当然不能在明面上袖手旁观,于是就只能暂时缓了缓。
  而朝廷派出去的使臣去了又是大半个月,最后却没得到明确的结果,只说西疆的监国亲王表示此事兹事体大,如果皇帝真有诚意,他愿意亲往天京一趟,和皇帝的当面商量此事。
  皇帝听了这话,当即就又传召了文武百官进宫商量对策。
  但是继续打下去,虽然对方得不到好处,他们也同样没有利益可图。
  皇帝一番思索之下,只能点头答应了。
  时下已经又是年尾,对方似乎并不想赶年关朝贺的热闹,只说即日便启程进京。
  皇帝对殷述多少还是不放心的,毕竟殷述的年纪小,阅历又不够。
  于是这个差事,就自然落在了殷绍的身上。
  西疆的使团进京,是在十一月中。
  两方敌对,殷绍自然不会太给对方面子,于是就适当的准备了一个下马威,特意找了个借口,拖延了出城迎接的时间。
  本来他久久未到,对方应该或是恼怒发作,或是装作大度,自己进城去驿馆的。
  可是对方却居然不温不火,就安心的等在了城门外面,拒不进城。
  最后无奈,殷绍只能带着礼部的官员赶了去。
  彼时那城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百姓,很多人都在义愤填膺的议论指点。
  外面华盖的马车在重兵护卫之下安然的停靠在城门外面,将整座城门都堵死了。
  这是敌国亲王,是挑起战事,害得无数北狄子民流离失所的仇人。
  围观的百姓,自是带着一种仇视的心态,如不是对方随行的护卫亲军看着就凶悍无比,这些百姓都几乎恨不能直接冲上去,将这些人都给生吞活剥了。
  这城门口的气氛十分之诡异,躁动不安之中又带着说不出的肃穆。
  面对四面八方投射来的仇恨的目光,重甲加身的西疆士兵却是面不改色,全然无视眼前的环境,器宇轩昂,这更是让守城官如临大敌,直到——
  殷绍姗姗来迟。
  “太子殿下到!”有礼部的官员高声唱到。
  “恭迎太子殿下!”守城官转身跪地,同时偷偷将额角渗出来的冷汗擦掉。
  “恭迎太子殿下!”围观的百姓也跟着气势一振,连忙也都跟着跪下来行礼,一时间呼声震天,倒是给了殷绍空前的礼遇和拥护。
  殷绍穿一身明黄太子朝服,高居于马背之上,面容冷峻的缓缓策马而来。
  “都起来吧!”他淡淡的开口,也没下马,目光先是四下里掠过一圈,然后才定格于那辆华盖马车的车门之上,眼底有幽暗的锋芒一闪,冷冷道:“今日赶上城中百姓的祭典,本宫一路过来的的时候行人拥堵,让阁下久候了,失礼!”
  致歉的话,他却说的语气颇为不恭。
  “无妨!”马车里,有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侍卫上前打开车门,万众瞩目之下,身着紫金亲王朝服的男子弯身走了出来。
  他那一身衣衫华贵,绣着代表西疆皇室图腾的绝美纹路,极尽奢华之能事。
  他人高高的站车辕之上,迎着正午明媚的阳光,面上笑容肆意邪魅,“太子殿下以民为先,这是贵国百姓之福,莫说只是半个时辰,就是让本王再多等上一个时辰也没什么。毕竟人有亲疏内外,这些都在情理之中。”
  他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立场立场,在那么多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的注视下,却居然还是走马观花一般,笑容随意不羁。
  长发如墨,眼带桃花!
  气韵眉宇间,却居然都是众人熟悉的模样。
  殷绍的脸色,只在那一瞬间就惨变不已。
  他是早就猜到了,端木岐和西疆余孽有关,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这样的有恃无恐,明目张胆的就换了一个身份,还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天京,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对整个北狄皇室而言,是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挑衅。
  端木岐曾经几度进京,就算百姓们偶尔见他策马而过,都是走马观花,看不清楚真颜,可是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却都与他同殿共饮过的。
  殷绍心中的恼意,一瞬间就攀升到了极致,但好在他素来定力非比常人,面色马上就恢复如常。
  而他身后的一位礼部侍郎却一时失态,冲口而出,“啊——你是——”
  就算端木岐是有意寻衅,并且所有人都对他之前的身份一目了然,可是一旦公诸于世,也不过是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北狄皇室被人给当猴耍了。
  殷绍心里暗暗一惊,刚要出声喝止,对面马车上的那人已经率先开口,遥遥说道:“太子殿下,赫连缨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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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5章 兄弟?夫妻?!

  殷绍警告的斜睨过去一眼,那位侍郎大人一个哆嗦,赶忙住了嘴。
  殷绍这才又看向了赫连缨道:“阁下远道而来,多有怠慢,城中驿馆已经准备好了,请移步过去休息吧!”
  对于一个正在开战中的敌国亲王,他的态度,实在不需要太过礼让客气了。
  赫连缨淡淡一笑,“客随主便,既然太子殿下都准备好了,本王随你安排就是。”
  言罢,他似乎也并没有和殷绍套近乎的打算,直接转身又退回了车里。
  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殷绍的眼底就又有冰冷的寒光乍现。
  赫连缨?呵——
  好一个赫连缨!
  “走!”他扬声道,调转马头,亲自带队往内城方向行去。
  赫连缨的态度十分的高傲疏离,一直都不冷不热的,没有半点孤身陷入他人城池之中的谦逊。
  殷绍亲自送他到下榻的驿馆,双方也不过就是场面上寒暄了两句也就散了。
  回宫复命的路上,随行的一众礼部官员还全都唏嘘不已。
  只是殷绍的脸色不好,众人就是有满肚子的话,可是一瞧见他的脸色,就算话已经到了嘴边了也都只能生咽了下去。
  一路上,殷绍都面无表情的一语不发。
  皇帝虽然端着架子,但这时候却也还是有些坐立不安的等着宫外的消息。
  殷绍带了众人前来,皇帝马上就传旨召见。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即可,本宫去见父皇就行了。”殷绍冷冷说道。
  几位大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全都恭恭敬敬的退后,“是!”
  殷绍举步进了皇帝的寝殿。
  这段时间战事不断,又加上因为殷湛和宋楚兮的事情生了气,其间皇帝又病了两场,这会儿身子就更是不好,被两个宫女扶着也还都直不起腰来,步履蹒跚。
  “儿臣见过父皇!”殷绍上前行礼。
  “嗯!”皇帝随意的摆摆手,自己在主位上坐下,然后才缓了口气道:“朕交代你办的差事办得怎么样了?”
  “西疆的使臣已经照父皇的吩咐迎他进了城,这会儿已经住进了驿馆了。”殷绍道。
  “哦?”皇帝面上神色有些不甚明了,并不急着追问其中细节,而是先端起茶碗呷了口茶。
  过了一会儿,他才思忖着慢慢道:“那人——”
  “来人自称叫做赫连缨。”殷绍道。
  皇帝端着茶碗的手突然顿了下,狐疑的皱眉,“赫连缨?”
  “是!”殷绍道,“据前方探子屡次送进京来的线报,现在在前线军中主事的那位应该是叫做赫连煜的,而且那人手段阴柔,和今天到访的这一位——明显不是同一个人的。”
  皇帝这会儿思绪混乱,手里彭着茶碗不住是思索,好半天才回过味来,不悦的拧眉道:“你已经和他正面交锋过了?”
  如果没有冲突,殷绍也不能看出来那人的处事作风到底怎样。
  “那倒是不必了,”殷绍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的抬眸看向了皇帝道:“因为实在是个老熟人,交道都打了多少回了,倒也不会再刻意的试探什么了。”
  皇帝一愣。
  殷绍顿了一下,才唇齿微启,吐出一个名字来,“端木岐!”
  他的语气故意放轻缓了些,几个字落在皇帝的耳朵里,还是让他悚然一惊。
  “什么?”皇帝打了个寒战,手上茶碗就掀翻在地。
  “当心烫!”高金立赶紧过去要帮他拾掇,皇帝却无暇他顾,一把推开了他,只是不可思议的把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殷绍,又再确认了一遍道:“你刚说什么?你说是谁?再说一遍!”
  “端木氏的前任家主端木岐!”殷绍重复。
  他的定力着实非常,从见了赫连缨一直到现在,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发作过,只是有条不紊的陈述事实道:“现在看来,他的这个身份你才是真的,至于端木家,不过就是他之前用来隐藏身份,甚至达成各种目的的跳板而已。前面宋楚兮回大郓城平定端木氏之乱的时候,父皇派去的钦差回禀,端木氏的私库几乎全空,几十年来他们利用矿藏积累起来的财富不可计数,自然不可能是不翼而飞的,这样不是就有有迹可循了吗?”
  利用端木氏的财物,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甚至是在皇帝的默许下积累了他们赫连氏复国的资本?
  这一记耳光,打得真是相当响亮。
  皇帝怒火中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手指死死的抠进了座椅的扶手里。
  殷绍对他的所有情绪都视而不见,只是提议道:“儿臣以为,父皇现在是不是有必要传宋楚兮进宫一趟?”
  皇帝勉强定了定神,想了下也很快的明白过来,“你是指——”
  “宋楚兮和端木岐喜丧较多年,感情非同一般,她会突然转向了十一皇叔,本来就让人觉得十分可疑,现在再联系想一想皇祖母和端木项的事——”殷绍道,语气冰凉而嘲讽,“父皇难道不觉得那些事情好像突然就能解释的通了吗?”
  皇帝拧眉思索了一阵,失了力气,颓然靠在座椅上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头,“嗯!马上传她进宫。”
  “是!”高金立领命,赶忙下去吩咐金子传旨。
  殷绍看皇帝的精神不济,就道:“今天奉命陪儿臣一起办差的礼部官员都还在殿外侯旨,父皇见吗?”
  “打发他们都先下去吧!”皇帝心不在焉的挥挥手,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提醒道:“这事情你都有分寸,去嘱咐他们一下。”
  什么也比不得朝廷的脸面重要!
  “儿臣明白!”殷绍颔首,暂时拱手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彼时礼部尚书正带着一种人惶惶不安的等在殿外,见他出来,就赶忙收摄心神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今天辛苦各位大人了,方才本宫已经回禀过父皇,这一次的差事他对诸位都很满意,就到此为止了。”殷绍淡淡说道,只刻意的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力度。
  众人心中一凛,暗地里却互相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
  “西疆突然起势,乱了朝廷的边境,又连累无数的百姓受到战争波及,颠沛流离。他们如此这般悖乱猖狂,本就是不可饶恕的,所以提醒各位大人心里有个数——”殷绍道,语气有条不紊,“父皇之所以会破格准允赫连缨入京,只是为了暂缓战事,不忍有更多的百姓受苦,走个过场而已,最后的结果——诸位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本宫也不怕先给诸位提个醒,你们心里提早有数!”
  所以说,就算赫连缨进京了,那么最后这一趟也只能注定了是无功而返?
  “是!臣等明白!”几人一个字也不敢多问。
  大家都是官场上打滚多年的人了,殷绍反复提到的都是赫连缨和西疆,这就是个明显警告的意思,不准他们乱传话。
  打发了这些人,殷绍又回了殿中,陪着皇帝喝了杯茶,金子就带了宋楚兮回来复命。
  宋楚兮也没换朝服,因为皇帝传召的急,明显来的也有些匆忙。
  但是如果她是在自己的府里,哪里能连换个衣裳的时间也没有?
  其实自从皇帝下了赐婚的圣旨之后,这些天宋楚兮和殷湛之间来往的就越发频繁了,她经常会一早过去宣王府,然后在那里厮混到半夜才走。
  外头的街巷之中也隐约有些议论声,只是这位宋四小姐特立独行,又刚刚替朝廷平定了端木氏之乱,被万民称颂,视为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了,所以再对于她特立独行的种种——
  倒也没有人那么严苛刻薄了。
  殷绍见到她,眼底光芒就不由的凛冽了几分下来,唇角不由的弯起一个深刻讽刺的弧度来。
  “微臣见过陛下。”宋楚兮上前行礼,又公事公办的和殷绍打了招呼,“太子殿下也在?陛下这么急着传召微臣入宫,不知道是有何事?”
  “西疆赫连氏的使者今日已经进京,这事儿你知道吧?”皇帝问道,开门见山。
  “是!微臣已经得到消息了!”宋楚兮点头,等着他的后话。
  端木岐将他们所有人都耍了,皇帝到底是意难平,犹豫了一下,然后殷绍就代为说道:“一个时辰之前是本宫亲自去城门口接的他入京,却意外的发现居然是大家的老熟人。父皇倚重宋四小姐,所以这事儿也就不瞒你了。西疆的监国亲王赫连缨和曾经南塘端木氏的家主端木岐是同一个人,却不知道宋四小姐你对此有何感想?”
  宋楚兮斜睨他一眼,不过讽刺的勾唇一笑,口齿间玩味着那几个字,“赫连缨吗?”
  她并无震惊,也不觉得愤怒。
  皇帝看在眼睛里,却突然觉得她这表情很刺眼。
  他有些愤怒的斥道:“你难道要跟朕说你对此也全不知情吗?”
  那两个人,关系匪浅,曾经都发展到要谈婚论嫁了,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宋楚兮又分明就是因为和那赫连缨翻脸,这才一气之下的找上了殷湛的。
  宋楚兮的面色如常,仍是事不关己的淡然一笑道:“也不能说是全不知情,诚如陛下所见,以前我和他之间多有交往,既然他在策动谋划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我若说是自己一点迹象也没发现,那就不只是欺君了,就连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毕竟我也不能蠢成那样子的。”
  皇帝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坦诚,意外之余,就又是一愣。
  宋楚兮也不等他问就继续说道:“我在行宫外面设局诱杀端木项那天,乱局之外,我有看到他出现过,可当时他却没有出手,只看了一眼端木项当时的必败之局就转身走了。那时候我便奇怪,他居然会对端木项见死不救,但是现在回头想想也就明白了——他既然要用整个端木氏给他做垫脚石,就算要出手也只会是出手催命的,哪里还能容端木项继续活着的?不过现在时过境迁,好像再说什么也都迟了。是微臣失察,就这么被他摆了一道,现在想来,也还是有诸多的不甘心呐!”
  宋楚兮说着,轻轻的叹了口气,只是那神情态度都太过寡淡了,所以看在皇帝和殷绍的眼里都还是怎么样都觉得不舒服。
  “你说他利用端木氏是早有图谋?”皇帝沉吟。
  “总不见得是端木老家主舍身取义,和他合谋之后,又刻意的成全了他吧?”宋楚兮道,顿了一下,又补充,“不过既然是他端木氏有眼无珠,给朝廷惹下了这样大的祸患,他们是同谋也好,或是被利用了也罢,总归是罪责难逃的,他们会得了这样的下场,其实也不算冤枉的。”
  这个女人,还当真是心有够狠的!
  虽然她这口口声声也是在给皇帝找借口开脱,却又叫皇帝很难觉得受用。
  又说了两句话,皇帝也没能从宋楚兮这里透出更多的消息来,也就打发了他们。
  宋楚兮和殷绍一前一后从皇帝的寝宫出来,走到外面的御道上,殷绍就冷笑着侧目看过来一眼,“这么看来,你和端木岐还真是一丘之貉,说什么他瞒着利用了你,其实说到底,不过就是你们两个狼狈为奸,联手瓜分了端木氏罢了。他得了积累几十年的巨额财富,而你借机名正言顺的挤掉了端木氏,将整个南塘收入了囊中。”
  “是啊,要说这最后的结果,的确不过就是我和他,我们两个联手瓜分了端木氏而已。”宋楚兮并不否认,扭头对上他的目光,同样冷笑,“不过前面我被他算计利用了也是真的,就是因为这样,我总不能明知道上当,最后还自暴自弃,和你们父子一样,为了和他置气就两手空空的什么也不要吧?你不用拿南塘端木氏来和我说事儿,同情心这种东西你要试图从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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