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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在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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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没什么威胁,但谁知道皇帝是不是会忌讳呢?
  但有太后和太妃这两个女人在其中周旋着,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劝得下来,这君臣兄弟之间的关系,当然也就十分和睦。但太后如果出了事,问题就大不相同了。
  首先太妃和福王妃进宫去给太后请安这个理所当然的理由消失了,而福王妃和皇后的关系,却并不怎么亲近,以后和宫中势必会疏远。距离远了,其他问题当然就出现了。往后皇帝还会不会这么信任父王,可十分难说。
  除了这两件事之外,其他都是小事,无非京中又有什么人事变动,或是又出了什么新鲜的花样,都不在眉畔和元子青的考虑当中。倒有一件小事引人发笑:福王府的二公子不知为何被福王禁足。不过那已经是去年冬天的事了。
  元子青在知道太后的病之后,特意去跟曲宽密谈了一次。后来眉畔问他究竟说了什么,他才说是打算请曲宽去给太后看病。
  曲宽当然是拒绝了,但元子青的目标不是这个。当你想要一个人答应你他不怎么愿意的要求时,首先提一个他绝对不会答应的要求,被拒绝之后再提那个他不怎么愿意答应的。因为他已经拒绝了一次,所以短时间内不便拒绝第二次,很有可能就答应了。
  于是元子青成功的说服了曲宽,等自己回京之后,会命人将太后的脉案抄一份送过来,请他把把关。曲宽这样的神医,即便是看不到病人,但有了脉案,也就有八九分的把握了。毕竟又不是什么致命的急病。
  “你以前总是跟世叔针锋相对,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却肯开口求人,若非足够好的关系,元子青恐怕做不到。
  毕竟太后真的没有急到那个份上,太医们即便比曲宽差,但也是有真本事的。
  元子青摇头笑道,“这是男人之间的情谊,你不懂的。”有时针锋相对,未必就是敌人。况且……元子青心道,这世上能同自己针锋相对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做好准备之后,他们便买船回京。——来时乘坐的船只是周家的,送他们到了这里便回去了,所以要重新雇船。西京和京城往来频繁,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有一家商船愿意分给他们两条船。
  回程的路自然比来的时候有趣。一来那时是秋天,如今是春天,沿路的景色大不相同。二来嘛,人的心境也不一样了。
  那时候元子青还病着,他们要去寻医,究竟能否找到人,找到了能不能治好,都是未知之数,就算偶尔能放松,心底总压了这件事,如何能尽兴得起来?
  如今可不一样了,元子青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虽然还需要吃药巩固,但外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身体好自然心情好,再平凡的景色,看在他们眼中,也都是好的。
  况且又是有情人同舟而行。
  在庄子里时,元子青最不满意曲宽的还有一点,有他这个“长辈”在,眉畔要收敛许多,加上他要养病,所以两人几乎没怎么亲近过。
  身为订了婚的未婚夫妻,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女,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却碰也不能碰,自然令人不快。如今少了管闲事的曲宽,船上又风景殊异,只要屏退下人,两人便无所拘束了。
  咳……说无所拘束也不恰当,毕竟还未成婚,元子青心中纵然火烧一般的难受,也仍旧十分尊重眉畔,除了亲亲抱抱之外,目前还没有别的动作。
  但对于元子青来说,已经足以令自己身心一畅了。
  毕竟就算只是握着眉畔的手,对他来说,也是能让心头欢喜许久的事。
  当然更多的时间里,两人只是对坐闲谈,或是商量日常琐事,或是说说京城里的消息,或是共读一本书,略作品鉴……两个人在一起,好像有数不尽的事情可以做。
  如同眉畔所期待的那样,在漫长的相处之中,两个人之间的一接触就火花四射的气氛渐渐的消融许多,变成了现在这般平淡的相处。但两个人心中的感情非但并未因此减少,反而还变得越加的细致入骨。
  那是一种能够在彼此身上刻上属于自己的痕迹的感情,因为在长久的相处中,培养出来的不光是默契,还有习惯。
  譬如元子青如今的口味有了不小的变化,跟眉畔越来越像。譬如眉畔现在看的书,也大都是元子青感兴趣的。譬如眉畔跟着元子青学会了喝茶品茶,而元子青竟知道女红有多少种绣法,画出来的花样子更是精巧绝伦,布局构图令人叹为观止……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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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还有一年'
  回去的途中下了一场雨。
  这时候他们还在南方地界,这里一下起雨来,根本就是没完没了。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放晴的。
  好在在船上影响也不大,无非是不能够去甲板上吹风罢了。
  况且,窗外雨打河面的景致,看得久了其实也颇有趣味,再加上雨声潺潺,倒平添几分雅致。对于眉畔和元子青来说,都不以为苦。
  尤其是……下了雨就更加能名正言顺的待在房间里了。
  眉畔昨日经过一处芦苇地时,一时兴头上来了,让元子青替自己画下来,打算绣成屏风。因有了这第一幅,她就生出个心思,打算弄出四幅来,凑成一整套。也不要大,就做成炕屏,夏天时摆在炕上,颇有意趣。
  元子青自然欣然领命,毕竟屏风这东西磨绣工,等真的做出来,说不得两人已经成婚了。眉畔想要布置两人的居所,他又如何会阻止?所以两人这一日便开着窗欣赏沿途的景色,务必要找出能够入画的部分来。
  不过盯着窗外久了,未免又觉得一成不变。元子青将视线转回来时,眉畔也同时正转头看他。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抿唇微笑。好像光是看见对方,就是多么可喜的事似的。
  “歇会儿吧。”元子青道,“船还要走好些日子,总能找到可以入画的地方。”
  眉畔点头,“那我们做什么呢?”
  “离开时,世叔送了我几两药茶,说是他自己在山上采的,颇有风味,又能固本培元,与我尝尝。前几日都忘了,不如拿出来煮?”元子青道。
  眉畔笑道,“世叔给的必定是好东西。”
  曲宽的性子看上去十分不羁,实则却是性情高傲,能让他看得起的人不多。他既然出手送礼,那必定不会小了。
  元子青也是这个意思,遂起身名人送了全套的煮茶工具过来。
  ——他身边伺候的人不多,但随身的行礼却不必眉畔少。她原本还有些疑惑,毕竟自己的衣裳首饰占了大半。不过现在却是有些明白了。这些东西都带上,再加上一箱子的书,也是难为他了。
  小茶炉很快生了起来。炭火烧得旺旺的,元子青才将之前存的雪水放进茶壶里煮。
  “这水似乎都是香的。”眉畔托着腮看了一会儿,笑着道。
  元子青道,“这是梅花上收来的雪水,统共也没有多少。带着花香气,也不出奇。”
  一样住在庄子里,眉畔竟没有注意到他让人搜集这些东西。她不由叹道,“我是个俗人,虽然知道烹茶讲究多,却也实在没有多少研究。你什么时候让人存的水?”
  “都是天不亮就起来收的,你自然不知道。”元子青道,“你若有兴趣,明年咱们一起收。”
  今年是来不及了,明年眉畔早已嫁过去,这许诺便多了几层意思。眉畔闻言脸微微一红,不由低下头去。
  元子青也没有继续说,这时候水已经沸过,他用沸水烫过杯子,重新加水,等过了三沸,这才用茶匙舀了一小勺茶叶放在杯子里冲泡。
  滚烫的水才冲进去,蒸腾的雾气就卷着茶香漫了出来。
  “好香。”眉畔说,“似乎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苦味。难怪叫做药茶。”
  元子青将第一杯茶端给她,“尝尝看。”
  眉畔接过来,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香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苦味,但正因如此,反倒令人回味悠长。她再抿一小口,唇齿间都是熨帖的热度,齿颊留香。
  “果然是好茶。”
  元子青自己也冲了一杯,两人便静静的品茶,不再说话。
  只是元子青的视线,大半时间都停在眉畔身上。眉畔并非一无所觉,越发不敢抬头。气氛渐渐的变了味,元子青看着眉畔,忽然眼睛一亮,眸中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暖色。
  他将茶杯放在一旁,问眉畔,“可还要?”
  眉畔摇头。将茶杯递还他。元子青就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我方才又想到了一景。”
  “是什么景?”眉畔眸光盈盈的看过去。
  元子青微微含笑,“等我画出来,你自然就知道了。”
  两人便起身走到桌边去,眉畔替他磨墨,元子青提笔凝思片刻,便运笔如飞,飞快的画下了自己脑海中的那一幕。眉畔在一旁看着,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甚至抬手掩住了口。
  元子青画的就是方才的情形。但两人都并未出现在话中,只有精致的青铜茶炉,官窑的青花茶壶,还有两只喝了一半的茶杯,一左一右,正如两个人相对品茗。虽然没有人,人却已经宛在其中。
  “好巧的心思。”眉畔低声道。
  元子青笑问,“你看入不入得你的眼?”
  眉畔抬头看他,“只是我要绣的是夏雨四景,这个倒是不合此意境。”
  “你再仔细看看?”元子青道。
  眉畔重新将视线放上去,这才注意到,原来窗外的湖面也入了画,雨水打在湖面上,激起一圈一圈淡淡的涟漪,好个雨中品茶!更兼湖面上画了几片这个时节才有的浮萍,更是连“夏”都点出来了。
  这浮萍如今窗外是看不见的,是元子青自己添上。这份心思,果然精巧绝伦。
  “倒怕我的绣工担不起这意境呢。”眉畔低声道。
  元子青握住她的手,把人拉近自己怀里,“怎会?我想不会有人比你更明白这意境,你绣出来的,必定是最好的。”
  眉畔的脸颊又红了。这画的是她和元子青,除了他们两个,自然不会有人更明白这意境了。
  两人静静的倚在窗前,就这么看着雨雾蒙蒙的湖面,宁静欢喜。过了一会儿,眉畔忽然见一尾红色的鱼划破湖面,鱼跃而出,很快又落下,激起了一大片的涟漪。
  “啊!”她有些惊喜的叫了一声,再去看时,那条鱼却已经失了踪迹了。
  “这也是一幅画,不是吗?”眉畔转头去看元子青。
  元子青却神色认真的看着她,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是。”但也没有放开她去画的意思。
  眉畔看着她的眼神带上了几分疑惑,元子青摇头失笑,抬起一只手指按在了她唇上,“我现在不想画画,只想看着你。”
  事实上是他刚刚看到眉畔的表情,非常想要把她画下来。但是当着眉畔的面,他自然是不好意思的,所以只能紧紧把人抱住,似乎这样便能稍微宣泄自己心中的急切。
  这话是实话,他说得又是如此认真,眉畔闻言,一张脸从耳根处起,渐渐的全部红了,连脖子上也染上了那种漂亮的绯色,一直延伸到衣领中,恐怕身上的皮肤都变色了。
  这娇羞的样子实在是美不胜收,元子青按捺不住,闭上了眼睛,手指抬起眉畔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个吻对两个人来说都有些久违的意思。从前元子青养病,不方便亲近——主要是自己一嘴的药味,元子青可不好意思就去亲眉畔。后来好了之后,大约是因为时间太久,所以在这方面,两人似乎都有些生疏,谁也不敢主动踏出第一步。
  以至于直到今日,才有了这样亲密的接触。
  双唇一碰,两人都不由生出些微的眩晕感。好在两人是靠在船舱上的,也不必担心站不稳。
  元子青将眉畔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手臂用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落在唇上的吻却是带着试探的温柔,在她唇上舔吻片刻,才尝试用舌头叩开她的牙关。
  眉畔当然未能抵挡,很快溃不成军,让他长驱直入,在自己的地盘扫荡肆虐,仿佛要在这里标记上属于他的讯息,宣布这是是这片领地的新主人!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眉畔已经有了几分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她靠在元子青怀里喘息着,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格外的快。除此之外,耳畔还有另一个清晰的心跳声,与自己是一般的频率。
  这是无法遮掩也骗不了人的无声表白。眉畔将自己的面颊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心中忽然涌出了无限的情意。
  “青郎……”她小声的唤了一声。
  然后便察觉到元子青的呼吸更重,心跳更快。
  最重要的是……腰间有个东西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眉畔下意识的想逃,却被元子青紧紧禁锢住,“眉畔,别动……”他喘着气说,“让我抱一抱。”
  “你……”眉畔脸红得想要滴血,想说点什么,但那念头太飘渺,还没开口就给忘记了。她索性又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元子青凌乱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根,脖子……最后终于没忍住轻轻的咬了一口,“还有一年……”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无限的怨念和渴切。
  这句话的指向性实在是太过明显,眉畔于是从头到脚,都“腾”的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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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的眉畔'
  如果说眉畔自己心里没有一点点期待和急切,那是骗人的。
  但是她更多的都只是在展望以后的日子,至于更具体明确的东西,并未想过。但此刻元子青这句带着几分沙哑和压抑的话,意思已然非常明显。
  眉畔想要装作听不懂都做不到。
  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他才好。
  她只好将自己的脸死死埋进元子青的怀里。或许是因为靠得太近,呼吸间都是他暖暖的体温,眉畔只觉得脸颊越发滚烫,于是又更深的将脸埋下去,如是循环。
  到最后她觉得窒闷得喘不过气,又只好重新抬起脸来呼吸。
  元子青捕捉到了她的动作,细细密密的吻从脖子和耳根转移到脸颊,额头,眉心,鼻梁,最后停在唇间。
  他的双手仿佛自己生出了意识,在眉畔身上游走。而身下的反应也越发强烈。
  感觉到这一切,眉畔觉得自己非但脸上发烫,就连浑身上下也无处不烫。这热度让她有些微的恍惚,身子似乎软了下来,只能攀着他,靠着他,顺从的依着他。
  “青郎……”她蹙着眉,说出口的话也戴上了几分颤栗,“……我难受。”
  元子青仿佛被她的声音蛊惑,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视线在她脸上一寸一寸的扫视,低声哄道,“哪里难受?”
  眉畔微微摇头。她说不上来,只是难受。不,或许也不全是难受……
  她的面颊红艳艳的,星眸之中仿佛含了水和光,元子青忍不住凑过来轻轻嗅了一下,“好香……”
  并不能具体的说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香味,他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种香气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并且引得他越发绷紧身体,仿佛浑身上下的意识,都聚集在那一处。
  他无意识的在眉畔身上蹭了蹭,口中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便能缓解某种焦渴,“眉畔,眉畔……我的眉畔……”
  “青郎……”眉畔喘了一口气,虽然脑子越来越迷糊,但她对自己现在的情况,多少知道些——哪怕她自己从未经历过。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元子青是怎么了……甚至两人从前在东山寺时,还曾阴差阳错的弄过一回。然而这一次跟那时,似乎又有不同。
  那时元子青的身体不好,她心中除了爱恋,还有满腔的怜惜,况且两人又刚刚和好,可谓干柴烈火,即便烧得旺一些也无妨。况且据后来来看,那时他甚至根本都不懂得这些。
  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元子青的身体好了,少年人的血气方刚彻底体现出来,况且两人经过长久的磨合之后,感情亦水到渠成。又是小室同处,一不小心就会引发燎原之火,后果难以预料。
  所以眉畔只好用力想要挣开元子青的怀抱,一面劝他,“青郎……现在不成。”
  “我知道。”元子青满头大汗。夏日本来就热,他们是在船上,所以感觉还算凉爽。但经了这么一场折腾,他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最后,他惩罚一般在眉畔唇上咬了一下,才叹息着松开了她。
  “我舍不得你。”他低声道。
  他一松手眉畔就立刻拉开了距离,为怕元子青误会,只得强撑着解释道,“要等成亲。”
  元子青火辣辣的目光依旧盯着她,“我记得上回,你还肯给我帮忙。”声音细如蚊蚋,只让眉畔听见。分明是不能动作,只好用语言挑她。
  眉畔抬眼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得更远些。
  两个人有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各自平复着心跳和其他的东西。等到眉畔脸上的红晕散去,而元子青也恢复如常之后,两人同时看向对方,视线相碰,又都各自移开,有些说不出的不好意思来。
  “是我的错。”元子青主动开口道歉,“不该引你。”
  眉畔闻言,转过头来看着他,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问,“世子出身高贵,莫非宫中和王妃没替你安排过人?”
  “不要胡说。”元子青有些赧然,又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我的身子是这样,慈惠大师从前一直说要固本培元,他们哪里还敢用这些事让我散了阳气?”
  连医书里有类似记载,都要先着人誊抄,将这部分剔除出去。他还是同眉畔在一起,开了窍之后,命青云去外头买了书回来,才知道真相的。
  眉畔并未因此就放心,她一手扶着船舱,低声道,“那往后总该安排了吧?世子要笑纳么?”
  元子青终于知道她要时候什么了,只好走过来再次抱住她,“只你一个人就折腾得我百般狼狈,那里还消受得起旁人?况且你该知晓,我父亲也只有母亲一个人,想来不会强逼于我。”
  如果没有眉畔,他说不定就还是从前那样,只拖着日子,等哪一天死罢了。
  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要求老天保佑了。若是再想贪求别的,岂不成了可憎之人?
  只是元子青也知道,从前母亲是打算替子舫多挑几个人的,自己是世子,恐怕只有更甚。他只得对眉畔许诺道,“你放心吧,无论父亲和母亲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绝不会接纳别人的。”
  眉畔终于抬起眼看他,“我相信你。”
  元子青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失笑道,“还没进门就担心要失宠,莫非三姑娘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
  “我是对你没有信心。”眉畔反驳道。
  元子青就势捏住了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信谁也不会不信世子……”眉畔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开口道歉,爽利极了。
  元子青松开她,若有所思道,“为何你这样说,我反倒觉得自己更不可信了?”
  “世子有这样的自知之明,极好。”眉畔转脸看着他笑,“既然知道有不足,就该多多努力,有所进益才是。”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要从哪里努力,嗯?”
  他一面说,一面伸出两只手在眉畔腰间轻轻挠了挠,眉畔立刻笑个不住,倒在了他怀里,“哈哈……啊不要……放开……哈哈哈……”
  她在元子青怀里打滚,行动间难免磨磨蹭蹭,结果元子青又被她给撩起来了。眉畔发觉之后,立刻趁他不备,从他怀里逃出来,站得远远的,“活该,谁叫你欺负人。”
  元子青这一次倒是坦然得多,还有心思逗她,“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胡闹,闹得我不上不下,万一弄坏了怎么好?”
  “你!”眉畔咬牙瞪他,“不知羞耻!”
  “罢了,不逗你了。”元子青道,“我也不敢与你一处,还是先回自己屋里去。免得遭你毒手。”
  这话虽然是玩笑,但元子青的想法却是真的。现在的确有些不大敢跟眉畔太过亲近,生怕一下子就出了丑,又被眉畔戏谑。对男子来说,到底有碍脸面。一两次也就罢了,他可不想一直如此。将来在眉畔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眉畔也没有留他,让出了门口的路,笑眯眯的送客,“快走吧,你不欺负我,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其后几日两人都收敛许多,并不再单独待在房间里,而是到外面说话。有行云和青云两个云守着,彼此相对而坐,距离足有三尺远,自然不可能有任何亲近。
  好在雨已经听了,偶尔也可上甲板上去看看风景,两人将精力放在那夏雨四景上,元子青很快画出了厚厚一摞画纸,供给眉畔挑选。
  等眉畔正式选定时,京城也已经在望了。
  这一次回来是,心情跟离开是已经大不相同。两个人解决掉了心中最大的隐患,心情都为之一畅。
  况且他们回到京城,已经入夏。从此时开始,眉畔和元子青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了。六礼中的前五项,要在今年全部都弄完,等到明年眉畔及笄,就正式成婚。
  唯一不大如意的就是,回京之后,大约见面不会有此刻这样容易,每天睁开眼推开房门,便能瞧见。为了这个元子青已经命人缓缓开船了,只是到底也只耽搁了两日功夫,聊胜于无。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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