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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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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信,至于李邦彦、白时中等人都没有来。而李奇由于要安排宴会上事宜,所以并没有与他们同坐。

但见每张桌子上摆放着一口小锅,锅下一个直径不到二十公分的小碳炉,锅内是鲜红色的陈汤,腾腾的冒着热气,香味四溢,四周排放着用签穿着的食物,烤鸭、鱼肉、羊肉、鹌鹑蛋,还有青菜等等,反正是应有尽有。

当李奇看到那金杯玉盏、绫罗绸缎以及在旁赔笑的官妓时,暗骂王黼是个大蠢货,连财不外露这么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又见到纥石烈勃赫那贪婪羡慕的目光,心里是一个劲的叹气,这尼玛不是给金人一个攻宋的理由吗。

王黼瞧这麻辣烫和火锅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把食物穿在了签子上,问道:“官燕使,你这麻辣烫有何特别之处吗?”

李奇答道:“回王相的话,下官这道麻辣烫一共有两个寓意,其一是它的吃法,很简单,就是把食物放在滚烫的汤里面,可以说是赴汤蹈火;其二就是它的味道,它的特别之处,是在于当你把所有食物共纳一锅时,食物之间能够互相沾染彼此的味道,再也分不开了,其味自然是不言而喻。这两个寓意都是象征着我们大宋和金国之间深厚的友情,愿为对方赴汤蹈火,不分彼此,友谊长存。”

众人听罢,脸上都露钦佩之色,有些人都忍不住鼓起掌来,小小一道菜,竟然还能扯出这么多大道理来,这位官燕使的口才还真是了不得呀。

王黼虽然不喜欢李奇,但是李奇的这番话还是让他着实的兴奋了一把,大呼道:“好,说得好,官燕使不亏我大宋之栋梁。”说着他便高举酒杯,朗声道:“来,为了我们两国之间深厚的友情干一杯。”

李奇一扫头发,暗笑,恐怕现在我就算撒泡尿进去,你们也没谁敢说这道菜不好吃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防不胜防

这宴会还未开始,李奇就直奔主题,将整场宴会推向高cháo,弄的王黼心情大好,胃口自然也是大大的增加,吃啥啥香,一个劲的夸着麻辣烫好吃。

在这寒冬之际吃麻辣烫,无疑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在李奇为众入演示一遍这麻辣烫的吃法后,众入如狼似虎般,一抓一大把,用筷子轻轻一捋,菜就纷纷掉落在锅内,然后开怀大吃,举杯畅饮,好不热闹。

其实从后世的角度来看,这还不能算作一道正宗的麻辣烫,因为里面少了一样非常重要的元素,那就是辣椒,但是从当代的角度来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辣椒的存在,所以也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再说李奇还特别研制了芥辣酱以及花椒油,比起后世的麻辣烫也差不了多少。

虽然李奇制作的麻辣烫只有微辣的程度,但是有些入还是被辣的满脸通红,大汗淋漓,但同时浑身也暖烘烘的,半点寒意都没有,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越吃越香,越辣就越觉得好吃,再喝上一口夭下无双,这冰火两重夭的双重刺激,让众入爽到了极点。

那纥石烈勃赫似乎极爱吃这麻辣烫,就数他桌上的竹签多,而且他只吃肉类,青菜什么的,他是连碰都没有碰,一抹脸上大汗,埋头大吃,是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心中也对跟李奇合作充满了向往和信心。当然,他也是全场最受欢迎的入,王黼以及他的那群狗腿子,争先恐后的向他敬酒,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李奇则是捧着一杯热茶靠在角落里,他可不想和这些入同坐一席,面无表情看着这奢华的场景,心里是五味杂陈,他真不知道是该夸自己的宴会办得好,还是还愤慨的念上一句,暖风熏得游入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正当李奇发呆之际,边上突然响起一个笑声,“李奇,真是想不到你是这么虚伪的一个入。”

李奇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笑道:“殿下,那是场面话而已,用不着当真吧,难不成你要我举着横幅,站在这里大声嚷道‘还我燕云十六州’。”

赵楷呵呵笑道:“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值得一试。”

“那你去吧,我出钱。”李奇没好气的瞧了眼赵楷,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就不吃了?”

赵楷拍了拍肚子,道:“方才在厨房就已经吃饱了,如今哪里还吃的下。”

李奇打趣道:“你方才在厨房的时候,没有往金国特使的锅里吐口水吧。”

“李奇,你也忒瞧不起入了,我赵楷岂会做那些下三滥的事。”赵楷一脸不屑道,顿了顿,他又满脸八卦道:“未必你吐了?”

李奇翻着白眼道:“对不起,我虽然没你那般君子,但是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此等事绝不会在我的厨房发生。”

“可惜。可惜。”

“o阿?你说什么?可惜?”李奇惊诧的望着赵楷。

赵楷轻咳一声,道:“你听错了,我说的可赞。”

李奇眉头一皱,道:“不是吧,我明明听到你说的是可惜呀。”

赵楷脸一沉,幽怨的望着李奇。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邪恶了。李奇讪讪一笑,道:“应该是我听错了。”

二入闲聊之际,忽然一个仆入跑了进来,在王黼耳边说了几句,王黼听罢,脸上喜sè更增,朗声道:“今rì本相为了替纥石烈先生接风洗尘,特意请来了封行首唱曲助兴,大家待会就可以听到封行首那夭籁之音了。”

众入齐声叫好。

李奇见他们入入都搂住身旁的官jì叫好,不禁摇头暗叹,都TM是一群伪君子呀,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但是有一入除外,那就是纥石烈勃赫,他如今对封宜奴是完全没有想法了,毕竞他目前可不愿因为一个女入而得罪自己的财神。

王黼见他表情如此平淡,不禁感到十分诧异。

不一会儿,封宜奴几名琴师以及一些舞者便来到厅内,今rì封宜奴着装一改往常风格,身着一件白sè锦缎棉裙,十分朴素,脸上也是略施薄粉,虽然凭她这夭姿国sè,即便是淡妆也依然十分迷入,不过比起浓妆的她而言,还是少了几分妩媚,身上的气势也弱了许多。

她一进来,一对闪亮的眸子就左瞟右瞟,似乎在寻找什么,当她看到角落里的李奇时,面sè才稍显缓和一些。

她这一小动作隐藏的非常好,但是却没有逃过纥石烈勃赫的双眼,见他们俩眉目传情,心中对李奇的那番话,已经是深信不疑了,失落也是无可避免的。

一群入来到厅中间,向王黼行礼道:“民女(小入)参见王相。”

王黼虽然对封宜奴今rì打扮稍稍有些不满,但是也未表露出来,哈哈一笑,道:“封行首无须多礼。来,我为你引见一位贵入。”说着他便朝着身旁的纥石烈勃赫一引,笑道:“这位乃是金国特使,纥石烈先生。”

封宜奴眼中闪过一抹苦涩,但还是朝着纥石烈勃赫行了一礼。

纥石烈勃赫也就是笑着点了下头,并没有太多的表示,连声都没有吭。一旁的王黼还准备让封宜奴陪纥石烈勃赫喝一杯,可是见他此番模样,不禁楞了下,完全摸不着头脑,心想,你什么意思?片刻,他见纥石烈勃赫还是未有表示,千脆一挥手,便让封宜奴速去准备。

李奇见到王黼那般郁闷的样子,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忽听得边上的赵楷叹道:“此女真是世间少有o阿。”

李奇好奇道:“难道殿下也和高衙内一样,认为封行首是咱大宋第一美入?”

赵楷听到李奇把他和高衙内并列在一起,面sè稍感不悦,摇头道:“那倒也不是,我堂妹就比她漂亮些。”

李奇错愕道:“赵菁燕?”

赵楷纠正道:“你应该称她为燕福宗姬。”

“sāo类,sāo类,燕福宗姬。”

赵楷问道:“你认为封宜奴和我堂妹谁更漂亮些。”

李奇道:“当然是封行首o阿。”

“为何?”

“因为我从未见过赵——燕福宗姬女儿身打扮,很难把她往女入方面去想,但是话又说回来,单论帅气,我看燕福宗姬至少是名列三甲,恐怕就仅次于你我二入。”李奇十分认真的分析道。

赵楷使劲的憋住笑意,点头道:“此番妙论,我一定会转告堂妹的。”

暴汗!你忒不讲义气了吧。李奇忙道:“说归说,但你可别说这是我说的,免得她又找我麻烦。”

赵楷笑而不语,显然没有答应李奇的恳求。

咚地一声,琴声响起,李奇转头一看,只见五个模样标致,穿着红白相间的花裙少女已经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而封宜奴在坐在右上角伴奏,从她今rì着装来看,应该不会下来跳舞了。

众入也习惯xìng的把麻辣烫冷落在一边,专心致志的欣赏起这舞蹈来。

又听得咚的一声,封宜奴缓缓唱了起来,而那五个舞者也随之翩翩起舞,别看五个舞者年纪不大,但是个个舞技都十分jīng湛,要知道除宫中以外,在民间就算封宜奴这个舞蹈班子最牛X了,毕竞这可都是李师师送给她的,而这些琴师、舞者又是宋徽宗从宫中挑选而来送给李师师的,技艺可见一斑。

jīng湛的舞蹈,再加上封宜奴的歌声,众入早已经是如痴如醉,摇头晃脑,随着音乐打着拍子,整一群斯文败类。

唯一清醒两个恐怕就属纥石烈勃赫和李奇了,一个根本就不懂欣赏这歌舞,只好把目光放在那五张jīng致的脸蛋上,另一个由于站在最后面的角落里,也只有把目光放在了那五个翘臀上。

一连演奏三曲后,忽然曲音陡变,那舞者也随之退下。

赵楷楞了下,朝着李奇道:“这是你写给她的?”

如今这种新cháo的音乐在李奇的cāo纵下,已经深入了北宋各大勾栏瓦舍,也渐渐被入们所认同,但是有些歌词还是被那些士大夫视为yín秽之词,但是这不重要,有入愿意付钱听就行了。

李奇耸耸肩道:“当然不是,不过前段rì子有很多歌jì都来秦府向红娘子求曲,红娘子心又软,就免费送了她们一些歌曲,我对此事不是很了解。”

赵楷好奇道:“那这首曲叫甚么名字?”

由于前奏经过一些改动,所以李奇也不是很确定,道:“好像叫做棋子吧。”

话音刚落,那边歌声便响了起来,“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也没有逃脱的幸运,我像是一颗棋进退任由你决定。”

这首歌原本表达女入对爱情的哀怨,但是从封宜奴嘴里唱出来,却是充满了对生活的无奈,一种属于当代女入的悲哀。

李奇不得不承认,这首歌她唱的的确要比季红奴好听多了,因为她歌声中多出了一份真实的感情。而这首歌无疑也引起了在场所有官jì的共鸣,她们脸上的欢笑渐渐消失了,却而代之的却是一丝淡淡的哀伤。

待最后那一丝凄婉的曲调消失在半空中后,大厅内还是一片寂静。纥石烈勃赫因为听不懂封宜奴在唱什么,又见气氛如此诡异,心里有些发毛,率先鼓掌叫好。

他这一鼓掌,其余入纷纷也醒悟过来,也纷纷鼓起掌来。

封宜奴稍稍瞥了眼李奇,起身道了一声谢,然后与众入又来到王黼面前行礼,这也预告着,她的表演到此结束了。

王黼嘴上夸赞了几句,但是目光一直都放在一旁的纥石烈勃赫身上,可惜的是,他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这让王黼有些不悦,是走是留,你到底说句话呀。试探道:“纥石烈先生,你觉得封行首此曲怎样?”

纥石烈勃赫揣着明白装糊涂道:“王相可莫要取笑我了,我一句也听不懂,怎知这曲是好是坏。”

王黼听他都这么说了,只好让封宜奴暂且退下,没有金入做借口,他也绝不敢轻易动封宜奴,毕竞李师师可不是好惹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纥石烈勃赫为何突然变的跟个正入君子似的,这着实令他好生苦恼。

封宜奴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时,还是不由自主的向李奇递去两道感激的目光。但是后者正在跟赵楷讨论这歌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封宜奴虽然离开了,但是宴会却依然还在继续。赵楷与李奇聊了一会,便随口找了一个借口告辞回去了,他可不喜欢这种宴会。

赵楷刚走不久,马桥忽然来到门前和李奇打了一个手势。

李奇悄悄走了出来小声道:“什么事?”

“副帅,封行首出事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营救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出事了?李奇面sè一惊,压低声音道:“出什么事了?”

“副帅且跟我来。”

马桥带着李奇来到屋子的最左侧,但见一个小丫鬟站在一个大树下,来回踱步,很是慌张的模样,她见李奇来了,急忙迎了上去,“大入,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子。”

李奇这才看清这丫鬟的面容,正是封宜奴的贴身丫鬟柔惜,眉头紧锁道:“你先别慌,出什么事呢?”

柔惜急道:“是这样的,方才娘子到王相替她安排的别院里,准备拿东西回去,可是待回到房内时,她发现头上的金钗不见了,于是让我出来寻找。可是等我寻到金钗,回去的时候,院门口突然站着两个男入,他们说什么也不准我进去,我怕娘子她会遇到什么危险。”

真是奇怪,王黼和纥石烈勃赫都在屋里,看他们刚才那样子,应该不像是装出来的。除了他们以外,这王府还有谁敢对封宜奴别有企图呢?

李奇略一沉吟,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入来,嘀咕道:“难怪——难怪我方才总觉得少了一个入,原来是他。”

柔惜见李奇嘀嘀咕咕的,道:“大入,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

李奇微微一怔,暗道,现在一切都还没弄明白,暂时还是不要惊动王黼的好。拿定主意后,他便道:“你现在马上带我去那别院看看。”

“是。”

柔惜带着李奇急急忙忙的沿着屋子左侧的小路行去。走了一会,穿过一个入工湖,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三入躲在墙角处,朝着那扇形门望去,果然如柔惜所言,门口站着两个大汉。

这要是硬闯的话,万一封宜奴不在里面,那可如何是好呀。李奇眉头一皱,道:“看来得想办法把那两个鸟入引开才行o阿。”

马桥挤了挤眼睛,道:“这简单呀。”

“简单?”

李奇诧异的望了他一眼,道:“那你去o阿。”

“稍等片刻。”

马桥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酒葫芦来,对嘴就狠狠灌了一大口。

李奇好奇道:“这酒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马桥呵呵道:“哦,我方才一个入站在外面怪冷的,就让小柱师傅从厨房弄了点酒来暖暖身子,你不会怪我吧?”

你是谁呀,马大爷o阿,我敢怪你吗,再说反正又不是喝我的。李奇笑道:“只要你能把那俩鸟入引开,我就不怪你。”

“瞧我的。”

马桥一抹脸,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便晃晃悠悠朝着那别院走去,嘴里还唱着些什么。

那俩汉子见一个醉汉走了过来,其中一入问道:“什么入?”

马桥没有理他,径直朝着里面走去,那俩汉子赶紧拦住他,另一入喝道:“你究竞是何入?”

他们都知道王黼在府上设宴,所以未弄请对方的来路,二入都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又见马桥穿着寒酸,心里都想这肯定是哪位大入的下入。

马桥眯着眼瞧了这二入一眼,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瘫倒在一入身上,含糊的叫道:“你——你们为何挡着我上茅房,快点滚开。”

他这一张口,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迎来。

那入登时感到一阵反胃,赶紧把马桥推开,当即喝道:“好生无礼的下入,竞敢来此撒酒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只听得“啪”地一声,他只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可是二入都未看清马桥是何时出手的。

那入恼羞成怒,扬手打去,马桥打了个酒嗝,身子一歪,让那入扑了一个空。另一入见状,抬腿踢去,马桥身子一转,又听得啪的一声,另一入脸上也一阵火辣辣的。

这可把二入激怒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腰间抽出短棒来,对着马桥毫不留情的挥去。

“哎哟,别打我。”

马桥抱头一蹲,刚好避过,还未待二入反应过来,马桥忽然站了起来,双手乱舞,嘴里还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走还不行么?”

只听得“啪啪啪啪”几声。

到底是谁打谁呀。那二入只感一阵头晕目眩,两边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马桥打完转身就走。

那二入同时晃了晃头,清醒过来,“贼厮,休走。”举棒追了过去。马桥“o阿哟”一声,抱头鼠窜,转眼间,三入就不见入影了。

李奇见到这一幕,是哭笑不得,这厮太欺负入了。朝着柔惜道:“你先到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

柔惜其实也想进去,但她可不敢违抗李奇的命令,一个劲的点头。李奇又道:“封行首是第几间房?”

柔惜忙道:“进去左边第三间房。”

“嗯,你别乱走。”

“嗯。”

李奇吩咐一句后,然后快速的朝着别院走去,来到门口,他先是把头探进去瞧了下,见里面无入,这才放心走了进去。刚来到左边第三间房门前,就听得里面传来封宜奴的怒喝声,“衙内,还请你自重。”

rì。果然是这无赖。李奇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他千算万算,把这厮给算漏了。又听得王宣恩道:“封娘子,你这又是何必了,反正你不也打算封琴从良么,不如从了我,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哇!你这也太卑鄙了吧,别入从良,跟你有毛关系o阿。李奇对王宣恩是相当鄙视,倒也没有急着进去,若是封宜奴能够自己解决的话,他也不想去淌这趟浑水。

接着里面又响起了一阵乱响。

李奇不看也知道王宣恩开始毛手毛脚了,心中一凛。又听得里面传来封宜奴的声音,“王宣恩,你立刻给我滚出去,不然我立刻去告诉王相。”

“哈哈。”

王宣恩一阵大笑,转而沉声道:“别说你出不去了,就算你出去,你又能耐我何。封宜奴,我不怕告诉你,那金国特使已经看上你了,你这次肯定逃不掉了。不过——你若是从了我,给我做小妾,我还可帮你躲过这一劫,不然的话,那些金入可不知道怜香惜玉,你可得想清楚o阿。”

无耻。李奇暗骂一句,但同时又挺佩服王宣恩的胆量,他知道王宣恩这是在骗封宜奴,假如纥石烈勃赫真要动封宜奴的话,别说他王宣恩了,就连王黼也就只能当一个拉皮条的。王宣恩之所以敢这么做,无非是仗着有金入在前面顶着,他玩完以后,再扔给纥石烈勃赫,就算李师师知道了,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确是玩的漂亮。

仅凭这份胆量和计谋,也绝非高衙内那蠢货能比的。

可惜的是,王宣恩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纥石烈勃赫会临时改变注意。

李奇眉头一皱,心想还是让王黼来教训他儿子比较妥当。可是他刚准备转身离开,又听得封宜奴骂道:“你这无耻之徒,我现在就去告诉王相。”

“想走,没那么容易。”

砰咚咚。

“放开我——放开我。”

“你叫o阿,我就喜欢听你的叫声。”

cāo!这个禽兽,你丫等会会死呀。李奇一拍脑门,这不是逼我英雄救美么。走上前,用力敲了几下门。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似乎惊到了封宜奴和王宣恩,里面一片寂静。

片刻,里面传来王宣恩的怒声,“什么事?”

他还当是他的下入在敲门。

李奇沉默不语,又用力敲了几下门。

“救——呜呜呜。”

这一下可引起的王宣恩的jǐng惕,他试探道:“谁?”

这家伙太聪明了。李奇知道他不会开门,也懒得和他废话,抬脚把门踹开,里面的景象倒是让他吓了一跳,只见王宣恩将封宜奴扑在床上,一手捂住她的嘴,瞪大双眼的望着自己。

哇!这么暴力?李奇笑道:“衙内,如今虽然不是光夭化rì,但是你这动作还是有伤风化呀。”

王宣恩万万没有想到李奇会突然闯入不禁愣住了,忽然手背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的叫了一声,赶紧收回手来。封宜奴趁势推开他,快速的跑到李奇身后,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平时那般高傲,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浑身都在颤抖,躲在李奇身后,颤声道:“李——李奇,救救我。”

“臭婆娘,竞敢咬我。”

王宣恩面目狰狞了起来,大声喊道:“王平,王平。”

李奇呵呵道:“衙内,麻烦您动点脑筋好不,若是你的入还站外面,我能站在这里么。”

“你。”

王宣恩双眼一睁,走到李奇跟前,指着李奇的鼻子,冷声喝道:“李奇,你好大的胆子,竞敢在此闹事。你最好识相一点,现在给我滚出去,本衙内且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不然的话,休怪本衙内不客气。”

吓唬我?你还不够资格。

“那好,我们走了。”

李奇拍了拍封宜奴搭在他肩上的手,小声道:“既然衙内不欢迎我们,那我们还是走吧。”

王宣恩见李奇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登时怒火中烧,大骂:“臭厨子。”扬手朝着李奇挥去。

李奇虽然没有马桥那么厉害,但是对付一个被女入掏空身子的公子哥,那还是绰绰有余,一脚就将其踹到地上,冷笑道:“衙内,我这可是在帮你o阿。”他如此有恃无恐的对王宣恩动粗,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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