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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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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如今的朝局却是大变。”
“以前,怕是都察院的位置刚空下来,一群臣子们就开抢了,甚至,不等空下来,就有人想方设法的想要把人给‘弄’下去,空出位置来,好让他们的人上去。”
“可是,现在呢?”
“都察院的位置,可是空了这么久了,谁敢盯着?”
居中的官员此时,却是显的很有耐心,仔细的解释着,而且,眼睛,也不看人,像是在发表他自己的看法一样。
可是,年纪略显年轻的官员却是知道,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他的心思,虽然‘阴’沉的很深了。
可是,和眼前的这几个老狐狸一比,他还是显得太嫩了,心里有什么想法,根本不用脸上有什么表情,哪怕是脸上古井无‘波’,他们也能从你的语气里,从你的话里,听出什么来的。
所谓的喜怒不言于‘色’,那只不过是官场的第一步,最简单的一步而已。
做到喜怒不言于‘色’,只能算是略窥官场罢了。
“现如今,都察院的位置,南京的那位,由牛景德的结局,也能看出,他并没有失宠,所谓的失宠,只是谣传,他去南京任职,怕是在积攒资历,等他在回京之时,更高的官职,定然是等着他的。”
“这位,倒是不怕,其行事也算是刚正,只要咱们行得正坐的断,不用什么害人的方法就成,。”
“可是,宫中的那位,谁不怕?”
居中的官员说到最后,不由的叹了口气,脸‘色’一阵黯然:“那位,就是一条疯狗,他若是真要抢,有皇帝向着,谁能争的过他?”
“最后,若是因为争抢,还被着条疯狗给咬了一口,值得吗?”
“这条疯狗,可是记仇的啊。”
居中的官员正因为年纪大了,所以,看的才更清楚,看的,才更多,不会想当然的意气用事。
而那略显年轻的官员,此时,却也有些沉默了,他也并非是刚愎自用的人,这番话,也是能够听进去,且,客观分析的,是以,他也知道,这番话,没有错。
只是,虽然如此,可是,略显年轻的官员,心里,仍然有那么一股的不服输的意思:“可若是万一,有机会呢?让别家占了先,那……。”
这略显年轻的官员所想的,其实,也没错,做事,总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
有些事,在做之前,注定了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就像是都察院的位置,平时,没有出现这情况的时候,位置都满着,若是想要他们的人上去,那是免不了要一番谋划的。
那个时候,也是要耗费不少‘精’力,甚至,也要有官员因此连累的。
若是现在,他们畏惧刘瑾这条恶狗,让别人抢了先,到时候,怕是段时间内,他们都不会在有机会了。
“其实,你们认为,在这件事上,咱们,能有多大的机会?”
居中的官员似笑非笑的看了略显年轻的官员一眼,他活了这么大虽说,岂会看不透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左都副御史的这个位置啊,若是有希望,除非是六部尚书,旁的官员,哪个不想争一争,抢一抢的。
只要能争到手,只要能抢到手。
日后,细心培养出自己的一番势力,在朝堂上,那就是一股不容小觑,任谁都要给上几分面子的派系了。
而他们五个人当中,也就是这年纪比他们略小的官员有机会争这个位置了,他们几个,不可能去争的了。
这种‘诱’‘惑’,没有几个官员都抵挡的住,只要有机会,总是想要试试的,却是根本就看不到,机会与风险,到底各占多少。
甚至,被巨大的利益给‘蒙’蔽了双眼,根本就看不出这到底是陷阱,还是什么。
而现如今,他就是被利益给‘蒙’蔽了双眼。
…………………………………
“你觉得不妥?”
宫中,正德有些诧异的看着刘瑾,双眼微微眯在了一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瑾,道:“怎么个不妥法?”
刘瑾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正德的表情,见没有生气,方才开口道:“都察院也是朝廷重用的衙‘门’,现在,只有一个左都御史和一个左佥都御史,而且,曾大人这个左佥都御史还要在南京坐镇,这,官员空缺太多了。”
自古以来,宦官干政,都是极为敏感的,是以,刘瑾的东厂虽然猖狂,可是,却也是从不搀和进各个衙‘门’内的事情里。
而今天,刘瑾说的事情,却是逾越了,是以,自然是要小心的探探正德的口风的。
不过,在刘瑾看来,还好,正德虽然有些诧异,可终究,没有生气,只要如此,就成了。
“是缺了不少。”
正德点了点头,眼珠转动,笑呵呵的看着刘瑾,道:“你看的倒是仔细,竟然还记着这事,只是,朕是有意为之,刻意把都察院留给曾大哥的,这左都御史的位置,既然有人了,而且,曾大哥整日繁忙,怕也安稳不住,可是这左都副御史的位置,可是要给他留着的。”
“这左都副御史的位置,老奴是不敢提的,老奴也知道,这是您特意给曾大人留的。”
“只是,这牛景德既然已经被抓了起来,且,不论旁的,单是其威‘逼’利‘诱’下官栽赃陷害同僚,这,就足以革了他右佥都御使的官位,不予叙用的。”
刘瑾,其实早就准备好了退路,左都副御史的职位,他还真不敢盯着,敢和曾毅抢官职,他不想活了不是。
是以,其实,原本,刘瑾就是盯着右佥都御使这个位置的,只不过,总是要有个进退技巧的。
刘瑾提左都副御史这个位置,其实,就是等着正德摇头的,只要正德摇头了,他在提右佥都御使的官位,以正德的‘性’子,十有***,是要让他看着办的。
只要正德开口,让他看着办了,那,谁当右佥都御使,还不是他刘瑾说了算。
虽然现在,曾毅坐镇南京,就算是他刘瑾任命了右佥都御使,那也不能和曾毅抢权。
可,曾毅能在南京呆多久?迟早是要回京的。
只要曾毅回京了,那,南京城都察院,还不就成了他刘瑾的天下了。
“你说的,到也不错。”
正德点了点头,却是看着刘瑾,道:“这事,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谁说的什么。”
刘瑾楞了一下,满脸惶恐,直接跪在了地上:“这没人给老奴说什么,全都是老奴自己瞎捉‘摸’的,是老奴有罪,还请陛下赎罪啊……。”
刘瑾这招才叫聪明,知道正德最不喜欢的就是下面的人跪来跪去的,尤其是他身边的人,整天跪来跪去的,正德更是讨厌。
而且,正德最受不了的,则是下面的人哭哭啼啼的。
果然,正德一看刘瑾这模样,立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起来吧,起来吧,朕不是也没说你什么不是?”
“只是,怕你被旁人给利用了。”
正德叹了口气,道:“牛景德与那几个御史的联名奏折,不就是在利用朕,若非参奏的是曾大哥,换成是了旁的臣子,朕,怕已经是信了他们的奏折了。”
刘瑾这才缓缓站了起来,看着正德,道:“陛下放心,老奴虽然笨,可却也不会被旁人利用的,老奴和朝廷的那些大臣,可是从不‘交’往的,老奴自知,比不过那些个大臣,是以,不敢和他们有‘交’集。”
刘瑾的这一番话,却是特意说的,只有一个意思,他刘瑾,是忠心对皇帝的,绝对不会和外面的臣子有什么联系。
刘瑾知道,这也是正德最为在意的事情,更是历朝历代皇帝最为在意的事情,没有哪个皇帝会希望宫中的太监和宫外的大臣有那些不清不楚的联系。
太监和大臣们有不清不楚的联系,为的是什么?还不是皇帝的事情?
别说是皇帝了,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没人希望有人盯着自己,同时,散播情报什么的吧?
“你既然能想到这,也算是用心了。”
正德叹了口气,道:“那右佥都御使的人选,你就在费心,琢磨一个吧。”
“琢磨之后,直接让内阁拟旨就成了。”
正德,原本就极为厌恶朝政,若是在大臣们的跟前,或许,还会装模作样几句,可是,在刘瑾等这些亲近的内‘侍’的跟前,正德也就懒的装模作样了。
“到时候,你就说是朕的意思,就成了。”
正德这是不做事,还要把事情拦在他自己的身上,传了出去,也省的说他这个皇帝什么都不管。
岂不知,刘瑾想要的,其实,就是正德如此。
只是,虽然心里这么想的,甚至,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嘴上,刘瑾还是不敢的道:“这……老奴毕竟是宫中的人,对朝廷大臣也不熟悉,若是有了失误?”
“这事,就算是让朕挑人,也是一样。”
正德瞪了刘瑾一眼,道:“挑个忠厚老实的就行,别没事总给朕找麻烦。”
“若是让那些个大臣去挑,日后,朕的耳根,定然是又要‘乱’几分了。”
正德也不傻,若是让大臣们挑选,最后任职右佥都御使的,肯定是要和他们站在一起的。
可,若是让刘瑾去挑,那就是站在他皇帝这边的。
在正德看来,自然是站在他这边的,不会没事上奏折的烦他,岂不知,若是真没人上奏折了,这天下吏治,那才真的是荒废了。
刘瑾等的就是正德的这句话,有了正德的这句话,就算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也和他刘瑾没有关系的。
“老奴定然不负圣望,定然挑选出一个忠厚老实的,不会让陛下头疼的。”
刘瑾嘿嘿笑着,只要下面的大臣不找他刘瑾的麻烦,他刘瑾乐的都察院没折子上奏,他之所以想要在都察院安***的人,为的,就是能在朝廷大臣内,安一个耳目。
而且,尤其是都察院这种地方,安一个耳目,效果可是不弱的。
至于锦衣卫,刘瑾自然也是想要‘插’手的,可是,锦衣卫有曾毅做后台,根本就不怕刘瑾的,是以,刘瑾的人,也不可能安***去,更何况,刘瑾,也不想更不敢得罪曾毅。
“行了,不说这些无趣的事情了。”
刚说了这几句,正德就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由此可见,正德对朝廷事情的厌恶程度,到了何等的地步。
“有没什么有趣的事情?”
说起这个,正德脸上的厌恶才算是去了几分,略微带着一丝兴致的看着刘瑾。
平日里,刘瑾总是要给正德说些有趣的事情的,这些,都是刘瑾特意让东厂的番子给搜罗来,特意讲给正德听的。
而且,这,也正和正德的胃口,平日里,在后‘花’园内玩累了,美人躯上玩累了,总是要让刘瑾讲几个有趣的事情,笑上一笑的。
刘瑾嘿嘿一笑,赶紧连连点头,道:“有,自然是有了。”“而且,还就是发生在京城,前几天的事情了……。”刘瑾嘿嘿笑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第三百五十章悲剧性人物
刘瑾的办事效率,可以说是极快的,不到两天,都察院的右佥都御使就已经走马上任了。
虽然是以皇帝的名义,可是,这事情,却也是瞒不住人的。
现如今,京城大小官员,哪个不知道右佥都御使是刘瑾的人?
可以说,原本,王贵是由一个都察院的御史一跃成了右佥都御使,地位立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他的名声,可是彻底的臭了。
甚至,不少往日的同僚好友与其绝‘交’,这后果,就算是王贵早有预料,可是,真到跟前了,却也仍旧有些承受不住的。
整天出‘门’,被同僚们看到了,指指点点的,背地里,不知道怎么骂。
就算是在都察院坐着,可,下面的人,也都是面上恭敬,刚转头,就不知道怎么在背后骂他了。
甚至,他王贵的这个名字,怎么就惹着谁了,有人竟然说他名字庸俗等。
看似是在背后说的,一转脸,一大群同僚,也不知道是谁在‘阴’阳怪气的说的,可是,只要不回头,这声音,保准小声到正好能让他听到。
其实,王贵在投靠刘瑾之前,就知道肯定是有这么一天的。
只是,他眼看无望升迁,既然刘瑾那里也想要拉拢朝臣大臣,他自然是要去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等他爬上去以后,看谁还敢说他如何。
是以,现在,虽然王贵被各种的排斥,可他却坚持一个原则,唾面自干,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
只要不是当着他面说就成,他就当成是别人在羡慕嫉妒他了。
“果然,还是出手了啊。”
京城,不知道哪家官宅中,一个身穿常服的胡须略显‘花’白的老人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旁边扶着他的家人撒手。
“这才病了几天,京城,可就翻天了。”
老者脸上全都是苦笑。
旁边站着的,估计是老者的家人,有心搭腔,可是,却又不敢吭声,他这一病,可是许久了,自年前就已经病倒了,过年那会,都以为他快要熬不下去了。
到现在,已经多半年的时间了。
“这闹心事,历朝历代都有,自然有满朝诸公去‘操’心,您老,就别担忧了。”
旁边的家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道:“叔爷爷,您老已经告老了,何苦在‘操’心这些?”
“您现在,还是好好养身子的好。”
旁边伺候的人,竟然并非是这老者的儿‘女’,也并非是亲孙儿,倒是有些奇怪了。
侧脸看了这个侄孙一眼,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这个侄孙,倒是一片孝心。
而他自己,又何尝不知道,既然已经告老了,有些事情,就不要管了,伺候了那么几位皇帝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更何况,就算是他想管,也管不了啊,也没那个能耐的。
只是,虽然知道如此,可是,心里,却是放不下啊,宫中的那位,若是先帝泉下有知,怕是会痛心的。
………………………………………
“现在的皇帝,可真称的上是昏庸之主了。”
京城,宁王府内,宁王朱宸濠对面坐着两三个穿着普通衣衫的书生模样的人。
这话,若是传出去了,可是重罪,只不过,宁王敢如此说,就证明,对面坐着的三个让人,全都是信得过的人。
“王爷,若不然,咱们也向那刘瑾打点一些?”
穿着灰‘色’衣衫的人想了想,沉声道:“那刘瑾,咱们也不是没给他打过‘交’道,只要有钱财送上‘门’,他是从来没有不收的。”
“而且,现如今的皇帝,还有什么主见可言?”
“连都察院的右佥都御使,都能让一个太监去挑选,让太监‘插’手朝政,以此足见刘瑾这厮在正德身边的地位。”
“只要刘瑾能在皇帝跟前,多替王爷您说些好话,王爷您回封地,指日可待,何苦留在京城这个牢笼内?”
灰‘色’衣衫的人,却是宁王府内的官员,此次来京城,是来探视宁王的。
而且,这是正大光明的探视。
这么长时间了,若是宁王府没有官员来京城探视被软禁的宁王,那才叫奇怪了。
而且,现如今,对宁王的软禁,更加宽松了,只要不是长时间出去,偶尔,宁王出去溜达一下,看守的‘侍’卫,也是不会吭声的,都是得了好处的。
只不过,有一点,宁王若是想出去溜达,肯定是要打扮一番,然后,由看守的‘侍’卫在旁边跟着才行的。
只不过,这,也足够了,若是传了出去,一个被软禁了的王爷还能如此,怕是没人会信的。
是以,现如今,宁王朱宸濠虽然是被软禁,可是,其实,还是‘挺’滋润的,并没有受什么苦。
“封地。”
宁王朱宸濠双眼流漏出了一丝的怀念,不过,随即,这丝怀念就被他给狠狠的掐断了。
“正德既然把本王留在了京城,本王,也就要在这京城住下了。”
宁王朱宸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冰冷,森寒:“正德无道,这才登基多久?天下间久被闹的民不聊生。”
“只是一个东厂,就能如此。”
“昏君周围,早晚要聚集‘奸’佞的。”
“若是在过上几年,正德的周边,怕是在没一个正直之臣了。”
“到时候,我大明朝将会何等的‘混’‘乱’啊?”
此时,这话,宁王朱宸濠却是说的慷慨‘激’昂。
“正德既然无道,那,本王自然不能让这大明朝的江山,这祖宗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坏在了他的手中。”
“本王若是留在京城,就算是封地那边,你们闹的过分,朝廷也不会在在意的,毕竟,有本王被软禁在京城,谁会想那么多?”
“是以,这封地,本王,还不能回。”
说完这话,宁王朱宸濠叹了口气,道:“只等诸位在封地大事准备就绪之即,本王才能回封地。”
宁王朱宸濠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要留在京城,当一个人质或者说,以他宁王之尊,当一个‘诱’饵。
只要他宁王在京城,谁能想到,他封地当中,竟然还敢疯狂的图谋谋逆之事?
宁王朱宸濠,打的一副好算盘,且,不得不说,其也有那一份果决,竟然敢以身涉险。
岂不知,若是万一,宁王朱宸濠的封地在被查,他在京城,可是真的没有逃跑的余地了。
对此,朱宸濠并非是不知道,也是有考虑的,哪怕封地出了问题,他也大可以推脱,他在京城被软禁,其他的,无论什么,他都一概不知。
而且,朝廷也管不到他的头上。
平日里,按照规矩,他可是被软禁起来的,谁都不能见的,只能是在这一个宅子内终老的。
现在,坏了规矩是不假,可是,没人吭声,到时候,也就没人没法提这事了,若不然,指不定把他们也要牵连进来的。
既然知道此事,为何不早先禀告?
可以说,别看宁王朱宸濠现在一副大气凌然的模样,可其实,他把什么样的后路,都给想好了。
在他手底下的人看来,他留在京城,那是非常危险,可,岂不知,在宁王朱宸濠看来,他留在京城,反而是最为安全的了。
“王爷如此行为,让属下惭愧。”
三人一起冲着朱宸濠拱手,这么明显的拍马屁的时候,若是他们还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他们也不可能有今天的这个位置。
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这三个人,或者说,现如今宁王封地内掌权的几个人,在宁王朱宸濠看来,都是最为忠于他的人。
这些人,都是他被抓的时候,没有离他而去的人,在宁王朱宸濠来看,这些人,哪怕是做错些什么事,说错什么话,他都可以原谅,因为,他们有足够的忠诚。
“本王身上,流的是列祖列宗的血,事关大明朝江山社稷,本王岂能退缩?”
不管宁王朱宸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这嘴上的功夫,宁王朱宸濠却是丝毫不差的,每一句话说出来,都是慷慨淋漓。
见又有人要开口,宁王朱宸濠一挥手,道:“这件事,无须在提,本王心意已决,不会更改。”
旁边拇指上带着一个碧‘玉’扳指的宁王府官员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不过,眼中,却全都是钦佩之‘色’。
这钦佩之‘色’,在三个官员的眼中,全都出现了,宁王朱宸濠自然是看的出来,心中,却是难免不了一阵自豪。
这君王之术,宁王朱宸濠自认为他已经是掌握了。
而之前失败,只不过是出了曾毅这个意外罢了,不过,皇帝的昏庸,却也给了他宁王朱宸濠浴火重生的机会。
这在宁王朱宸濠看来,是天意,天意他宁王朱宸濠命不该绝,天意他宁王朱宸濠日后,当登九五之尊,当得大宝。
“曾毅去了南京,原本,倒也没什么,他一个应天府尹,也不能随意出了辖境。”
“可,现在,朝廷可是有旨,他是名正言顺的坐镇南京都察院了。”
宁王朱宸濠拿起筷子,在跟前的盘子内夹了一筷头的菜,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方才接着道:“曾毅,并非善茬。”
“本王之前,就是载再了他的手里。”
“好在,皇帝和他意见相左,可,现如今,他去了南京,且以左佥都御史的身份坐镇南京都察院,你们平日里,可是要小心行事的。”
“南直隶和本王封地紧挨着,谁知道,这‘混’账小子,会不会生出什么事端来来。”
“因为本王的案子,或许是他与皇帝闹僵,去了南直隶的,但有一点,皇帝和他之间的关系,怕是没有变淡的。”
“若不然,前段时间,皇帝也不会让东厂去抓牛景德了。”
“是以,曾毅,还是要小心盯着的,省的这小子给咱们找些麻烦,可就不好了。”
说实在的,宁王朱宸濠,现在对曾毅,那可是恨之入骨,可同时,又希望将其收归麾下。
在宁王朱宸濠看来,他和曾毅之间的焦急,已经暂时结束了,只要别出什么大的意外,曾毅的眼睛,是不可能在盯着他这个已经被软禁了的宁王朱宸濠。
而且,在宁王朱宸濠看来,现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也不可能在派人刺杀曾毅了。
现在,两人,已经恢复了不相干的关系,只等日后,他宁王朱宸濠起兵的时候,那个时候,曾毅就算是有千般的谋算,也抵不过大军过境。
而那个时候,他在和曾毅见面的时候,就是他坐于龙椅之上了。
“属下明白。”
一直没有开口的官员点了点头,对于曾毅的厉害,封地的官员,尤其是他们这些留下来的官员,没有哪个不清楚的。
若非是曾毅厉害,岂会把自家王爷给‘弄’到现如今的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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