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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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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当是本官听错了。”

曾毅冷冷的盯着闵珪,道:“闵大人可要记得一件事,河南查案期间,本官为钦差之首,这是先帝遗诏,不管换了哪个钦差,只要还查的是这件案子,那就要归本官节制,若敢有哪个胆大妄为,本官绝不留情。”

“都散了吧,留在这看戏不成?”

曾毅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

河南的官员,却是也顾不得是谁召来的他们了,戏已经演完了,只不过,结果,怕是出乎了某人的预料,他们若是还认不清现在的局势,继续留下来,惹了曾毅这尊杀神不乐意,怕他们也悬了。

曾毅想杀那传口诏的官员,或许还要找借口,污其为逆贼,可是,想要动他们河南的官员,却是根本不用借口的。

曾毅还没踏出公堂的‘门’槛,河南三司的官员已经是一哄而散了,不是他们和曾毅抢路走,而是要让曾毅看着他们离开,省的曾毅误以为他们留下来和闵珪是一伙的。

“闵大人。”

曾毅走到仍旧僵着身子站在公堂‘门’槛处的闵珪身旁的时候,脚下微微停顿了一下:“公道自在人心,若是有人想要颠覆公道,污蔑本官,便是一品大员,本官亦会奋起反击,你身为刑部尚书,掌管天下刑名,可公否?”

说完这话,曾毅就不在停留,大步离开,只留下闵珪一人,脸‘色’木然的站在公堂之上。

若说,之前,闵珪对曾毅,还只有满心的愤怒的时候,可刚才曾毅最后的几句话,却是让闵珪有些动容的。

不过,也只是稍微有些动容罢了,闵珪身为刑部尚书,朝廷二品大员,已经很有,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

“曾毅。”

过了许久,闵珪的脸‘色’才算逐渐好转,转身看着被血染红了的地面,微微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年轻啊。”

在闵珪看来,曾毅还是太过年轻冲动了,之前的事情,明明可以用别的方法解决,可是,曾毅却偏偏选择了最为‘激’烈的方式来解决这事情。

闵珪相信,以曾毅的才智,绝对能猜的出来,这件事背后的主使是谁,也肯定能猜到,那口诏,绝对是有些猫腻。

是以,曾毅就算是想反抗,只要把人抓了,送去京城,这么一闹,也就成了,正好,他也能由此从河南这个是非圈里出去。

可是,曾毅最终所选择的这个办法,却是狠狠的还击了内阁,而且,还是用最为狠戾的方式还击内阁,没有给内阁留下一丝的脸面,甚至还等同于把内阁的脸面仍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的踩上几下。

这种方法,固然能够换来一时的内心舒坦,固然能换来一时的高兴,一时的解气,可却有一点,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内阁的权势之重,怕是没人不知道的。

曾毅这么做,等同于是彻底的把内阁和他对立了,而且,是根本不可能缓和的那种。

这么一来,日后曾毅在朝中,怕是在也找不到一个盟友了,会完全的被孤立起来,没人敢扛着和内阁作对的后果而去和曾毅亲近的。

换言之,就算是曾毅心中有气,可是,为了以后,为了大局,他也必须忍着,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自身根基不够,还没资格和内阁叫板。

就算是曾毅有皇帝的信任,又能如何?

圣上的宠信,是会变的,而且,在百官的攻击下,皇帝又能保的了他曾毅多长时间?

且,时间久了,众口铄金,就算是皇帝,怕也会对曾毅有所芥蒂的吧?

是以,今天曾毅仗着皇帝对他的信任,做出了如此的事情,在闵珪看来,却是在自掘坟墓了。

“大人。”

司徒威处理好一切以后,就回了行辕,去见曾毅了。

“都办好了?”

曾毅脸上带着一丝的无奈。

“胡幕的脑袋已经悬在了左布政司‘门’前,且,卑职也已经张贴了告示,言明其是假扮传旨钦差的逆贼…………兵部‘侍’郎吴文忠,也被卑职给放行了。”

司徒威拱手,却是把事情都又给讲了一遍。

至于兵部的吴文忠,那日,却是被司徒威给出城拦住以后,秘密请回来的,这几天,在曾毅的钦差行辕当中,却是也没受什么罪的。

只不过是行动受到了限制,可是其他的待遇,却是没少的。

现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曾毅也就没必要在留他在钦差行辕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今日之事,是本官冲动了。”

曾毅叹了口气,有些愧疚的看着司徒威,道:“怕是日后真出了事情,连累了司徒大哥啊。”

“逆贼嚣张,竟然敢假扮钦差传皇帝口诏,卑职岂能不听从大人命令?”

司徒威却是猛的‘挺’直了身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算是大人不吩咐,卑职也要砍了这逆贼的头颅。”

曾毅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司徒威。

刚才的话,只不过是曾毅说说罢了,他早就从司徒威那得到了锦衣卫的消息,是以,今日的这些,也是早就有所想法的。

只不过,是提前没有说出来罢了。

而现在这么说,无非,就是看看司徒威的反应而言。

不过,就目前而言,司徒威的反应,还是让曾毅暗自点头的。

这个时候,曾毅需要一个盟友,这个盟友不需要在朝堂中有多大的权势,可是,却要有一点,那就是能保证他的安全,而且,不会有异心。

是以,曾毅才会有刚才的那一问的,主要是想看看司徒威心里,明不明白现如今的处境。

要知道,在之前,司徒威听了曾毅的命令,杀了那传口诏的钦差胡幕以后,其实,司徒威的‘性’命就已经绑在了曾毅的身上。

曾毅若是出了事情,司徒威也是绝对跑不了的。

可是,曾毅不能确定的是,司徒威明不明白这些,若是他能明白这点,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若是他不明白这点,认为他只不过是听命行事,那,曾毅可就要找一个足矣制衡司徒威的,来保护他的安全了。

不过,司徒威的回答,却是让曾毅很满意的,显然,司徒威也明白他自己现在的处境。

就算是有人暗中承诺了他什么,要对曾毅不利,他也是不能答应的,因为,一旦曾毅出了事情,那些个承诺,可就没人会给他兑现的。

“放心吧,天塌了,有本官顶着呢。”

曾毅嘴角咧起了一丝笑意,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下说话吧,也别站着了,‘挺’累的。”

“谢大人。”

司徒威也不客气,知道他算是成了曾毅可以信赖的手下。

当然,现如今,也只能说是可以信赖的手下,至于心腹,那可并非是一件事,就能看出来的。

不过,司徒威却是在努力朝着这个方向去的,不为别的,他看中了曾毅的潜力,且,他不甘于现如今的位置,是以,想要拼搏一番。

“呆会,本官写个折子,你让人帮本官呈上去。”

曾毅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点着,并没有发出声音,说这话,却并非是把司徒威当成是跑‘腿’的,而是在向司徒威传递一个意向,一个本官已经把你当成是自己人了的意向。

“是。”

司徒威拱手,自然明白曾毅所要表达的这个意思。

“河南的事情啊,算是就这么完了。”

曾毅不轻不重的道:“出了今天这档子事情,不管那胡幕是真钦差也好,是假钦差也罢了,河南的案子,是彻底的被人遗忘了,不会再追究了。”

司徒威点头,却是赞同曾毅这个意思的,河南的案子,本来,就已经成为悬案了,且,也牵扯了内阁的人,是以,就算是追究,也只是稍加问责罢了。

更何况,现如今,出了更大的事情,接下来一段时间,朝堂上的争端,怕是该围绕着今天曾毅斩杀胡幕的这件事请了。

其实,曾毅和司徒威都心知肚明,若是真的算起来,这胡幕自然是钦差,可是,曾毅却拿准了一点,这胡幕没有圣旨。

且,其传的口诏,是内阁取巧得来的,是以,才会如此果断的斩杀了他。

当然,这口诏之事,虽有曾毅自己的猜测,可却更少不了锦衣卫的情报。

接下来,怕就是该就胡幕到底是否为钦差,还是由于其他原因,‘私’自假传皇帝口诏,这一系列事情而纠缠了。

其实,司徒威也明白,这事情,只要皇帝态度坚定,纠缠到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了,这件事,也不会有丝毫的定‘性’。

这种朝堂上扯牛皮的事情,司徒威可是见的不少,尤其是锦衣卫是收集情报的,这种事情,在情报上,更是能看到不少的。

也正因为此,司徒威才会如此果决的站在曾毅这一边。

其实,看似曾毅这次所行凶险,可其实,所杀的胡幕,不过是六品官员,到最后,没人会在意他的死活的。

要防备的,只是内阁的的反击罢了。

可是,司徒威是锦衣卫的人,别说是内阁了,满朝文武,就没一个不痛恨锦衣卫的,是以,对于这个后果,司徒威是自然不会在意的。

“本官曾经答应过丁府的老管家,他若是开口,本官则保丁原妻‘女’平安。”

曾毅看着司徒威,语气里充斥着一些无奈,道:“虽说那丁府老管家所说之线索,并没起到什么作用,可本官,却不能言而无信。”

“大人可是想把丁原的妻‘女’趁现在给安排了去处?”

司徒威看着曾毅,却是猜出了曾毅的想法,若是在等些时日,胡幕被砍的事情传到了京城,到时候,一场扯皮下来,曾毅怕是在没机会也没权利来安置丁原的妻‘女’了。

“正是如此。”

曾毅点了点头,道:“可眼下,匆忙间,却也难以寻那安全之处,倒是要在麻烦司徒大哥一次了。”

“大人但说无妨,只要卑职能做到的,定然竭尽全力。”

司徒威大概猜到曾毅的用意了,这怕是要借助他背后的锦衣卫的力量了,只不过,有些话,身为下属,就该知道,就算是猜出来了,也要装作不知道,让上官亲自讲出来,这样才行。

“锦衣卫的诏狱,天下为之皆惧,可却也是一安全的地方。”

曾毅呵呵笑着:“别的地方,就暂且不说了,这锦衣卫的诏狱,虽然是牢房,可若是有司徒大哥关照,怕也不会让她们受什么委屈的,只不过,暂时让她们呆一段时间,日后,风声过去了,寻个时间,给她们在找个安全去处也就是了。”

“这个不是问题。”

司徒威拍着‘胸’脯给曾毅保证,道:“这些年,诏狱本来也就是空着的,那可都是单间雅座,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好一个单间雅座。”

曾毅也被司徒威的话给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把诏狱称作单间雅座,怕这也是头一遭了,若是让朝廷的官员们知道了司徒威的这形容,怕是以后再去酒楼了,对单间雅座之类的,心里,都是要有忌讳的了。

“人,我可是‘交’给你了。”

曾毅顿了顿,道:“可不能出错,让本官做了无信之人。”

“大人放心,锦衣卫内,一只苍蝇飞进去,都能知道是公是母。”

司徒威嘿嘿笑着,却是对锦衣卫的防御非常的有自信。

微微点了点头,锦衣卫,曾毅也去过一次,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了,比之大内皇宫的防御都要严。

且,锦衣卫的站岗,是没有死角的,都是双人职守,双人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这种防守,是根本不可能有人偷偷溜进来的。之所以如此的防护,不仅是锦衣卫是天字第一号情报头子,怕人闯进来了闹事,更主要的,是锦衣卫内存放的各种情报资料,这才是重中之重,若是被人偷走了一份,或者是偷偷改换一份,那都是要出大‘乱’子的。是以,无论是物还是人,只要进了锦衣卫,那就是绝对的安全,外人想要做坏,那是绝无一点希望的,除非是强行攻打锦衣卫。

第二百一十三章内阁的反应

“竖子,竖子也。”

内阁,刘健怒发冲冠,把手中的奏折摔在了地上,暴躁异常。

内阁的诸位却是相互看着,不知道那奏折上到底写的什么,竟然让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如此的失态。

要知道,刘健虽然‘性’格暴躁,可平时,却也算是极力压制的,是非常注重仪表的。

像今天这样的暴怒,以前是从未遇到过的。

而且,以刘健内阁首辅之尊,亲口骂人竖子,这更是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是谁惹希贤这么大气啊?”

内阁像来的老好人李东阳呵呵笑着:“气大伤身,都这么大岁数了,何须和下面的人一般见识?”

今日的奏折,都是下面各省上来的,在李东阳看来,怕是又是下面哪个省,惹了什么‘乱’子,是以,才会这么安慰刘健。

“这奏折,怕是诸位看了以后,也会如老夫一般。”

刘健双眼通红,怒气冲冲的瞪着杨廷和。

杨廷和却是一阵‘迷’糊,难不成这奏折还和他有牵扯了不成?让这尊大神如此不善的看着自己?

“哦?”

次辅谢迁却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唉。”

刘健叹了口气,亲自绕过书案,走过去,弯腰把奏折捡起,郑重的放在了次辅谢迁的书案上,沉声道:“丁乔也看看吧。”

说完这话,刘健就转身回到了主位上坐下,闭目不语,只不过,凝聚在一起的眉头,却是显示出了他此时的内心。

谢迁先是疑‘惑’的看了刘健一眼,方才打开了奏折,只是看了几眼,脸‘色’立时大变,惊讶、震惊,不可思议,各种表情,在谢迁的脸上一一闪过。

“这曾毅,倒是个敢把天捅破了的主啊。”

与刘健不同的,是谢迁看过奏折,并没有发怒,只是无奈的把奏折合拢,单手压在了书案上,满脸的苦涩。

“那曾毅又闯了什么祸了?”

李东阳看了眼想要开口,却又压了下去的杨廷和一眼,问了出来,毕竟,杨廷和等于是看好曾毅之人,是以,若是曾毅真闹出了什么荒唐事情,杨廷和的脸上也不好看,是以,他才没开口询问。

“说来,怕诸位都是不信的。”

谢迁苦笑,却是无奈至极:“怕是咱们大明朝,开国以来,这也是头一遭了。”

“莫非是那曾毅抗旨不尊?”

李东阳已经反映了过来,内阁让人传皇帝口谕,却是快马加鞭赶去的,毕竟,内阁的这份皇帝口谕,有些掺假的成分在里面。

而宫中传来消息,皇帝已经下令让曾毅继续留守河南负责赈灾了。

是以,内阁的口谕,必须要先行到达,把曾毅押送回来,而,宫中的圣旨,却是不知怎么,竟然耽搁了几日,直到现在,还没有传出去。

这里面的猫腻,内阁的几位都清楚,怕这是刘健在背后‘操’控了,先压着宫中的圣旨,把曾毅给用口诏办了以后,再说。

若不然,口诏和圣旨碰到了一起,曾毅自然会选择对他有利的圣旨了,至于口诏,皇帝岂会下两道相逆的旨意?是以,曾毅到时候肯定是不会承认这口诏的。

“抗旨?”

谢迁呵呵了几声,显然,已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只是道:“你也太小看那曾毅的胆量了吧?”

“他还能如何?”

李东阳却是睁大了眼睛,抗旨,这已经是天大的罪过了,曾毅还能如何?可听谢迁的口气,这曾毅,显然做了比抗旨还要疯狂的事情。

“他杀了前去传口诏的钦差胡幕,称胡幕是逆贼,假传口诏。”

谢迁右手重重的在桌子上锤了一下,却如同是捶在了李东阳及杨廷和两人的心中。

“杀了传诏钦差?”

一直沉默的杨廷和也惊呼了出来,不过,随即,却又安然的坐在了那里,不在吭声,甚至,脸上还有一丝的讽刺之‘色’。

曾毅此举,在杨廷和看来,虽然过分,虽然狂妄,可却是给内阁一大巴掌,杨廷和虽是内阁阁老,可却也看不惯现如今刘健掌管下的内阁,是以,却是对曾毅这一疯狂举动,有些佩服的,甚至,希望曾毅如此,能打醒刘健,让他看清楚,他虽是首辅,可是,却并不肆意打压官员,别忘了他同样身为臣子的身份。

“就连刑部尚书想要阻拦,都被他威胁若有胆敢阻拦,格杀勿论。”

刘健冷声道:“这个曾毅真是胆大包天,想要造反了。”

“介夫准备如何处置此事?”

李东阳皱眉,经过了刚才的震惊,却是迅速冷静了下来,理智的分析,曾毅敢如此,定然是得到了什么情报。

而已曾毅现如今身边势力的行成,提供这情报的,肯定是锦衣卫无疑。

而且,此事,的确是内阁处置欠妥,就算是到了正德皇帝那里,怕是皇帝也肯定是护着曾毅的,到时候,这件事,肯定是不了了之的。

“敢杀传诏钦差,如同造反。”

刘健狠声,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几个字,眉宇间尽是杀机,曾毅这番行为,却是把内阁,或者,准确的说,是把他曾毅的颜面给彻底的毁了。

原本,在今天看到这奏折之前,刘健还是一番好心情,先帝驾崩,可内阁却也借此机会,成功的凌驾于朝廷六部九卿所有衙‘门’之上。

一直悬而不决的吏部和都察院,也彻底被内阁给解决了。

可今天这折子,却是如同曾毅在千里之外的打脸一般,左右开弓,在刘健兴奋头上,打他了一个满眼金光。

“首辅这是要调兵捉拿曾毅不成?”

杨廷和却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此事干系重大,还是要禀明圣上的好。”

刘健皱眉,虽然厌恶杨廷和,可是,杨廷和这话此时说出来了,他也必须要想个应对之法,若不然,日后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刘健想推都推不掉的。

“那曾毅杀了传口诏之人,可曾毅,也是钦差,这事,咱们内阁,若是不了解详情,单凭一份奏折,就妄加处置,怕是有失公允啊!”

杨廷和仍旧不紧不慢,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的笑意,却是根本就不惧怕刘健发怒,甚至,还有故意想看刘健发怒的意思。

“曾毅杀害传召钦差,铁证如山,就此一条,足以拿他问罪了。”

刘健冷声回应,眼中尽是寒光:“莫非介夫以为杀害钦差无罪?”

刘健这一问,却是端的狠辣无比,杀害传招钦差,如同谋逆,是诛族的重罪,可是,和曾毅杀害钦差,却又是两个相近但不完全相同的意思。

对于刘健话里暗藏的陷阱,杨廷和自然听的出来,不屑一笑,却是并不上当:“那曾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谋杀传诏钦差,而且,并不算是谋杀,刚才希贤也说了,那刑部尚书想要阻拦,甚至被曾毅威胁,如此,光明正大的杀了传召的钦差,怕是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误会的,那传召钦差到底传了什么口诏,让曾毅就认定了他是逆贼,这,怕都是要有所考究的。”

杨廷和这番话,却是在将刘健的军了。

那传召钦差胡幕,是刘健的人,而奏折上皇帝又是看都没看一眼,只有刘健夹条的几条建议罢了。

是以,在这口诏当中,刘健自然可以大做文章了。

至于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那传召的胡幕到底是传的什么口诏,说的是什么,具体的,杨廷和就不得而知了。

可却有一点,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但大概的,杨廷和还是能够猜出来的,肯定全都是对曾毅不利的,甚至,是一些污蔑。

若非如此,就算是曾毅胆大包天,若如充分理由,就算是知道这传召钦差是内阁狡诈得来的口诏,也是不敢砍了胡幕的脑袋的。

定然是那胡幕所言,有些言不尽其实了,让曾毅抓住了把柄,才会敢猖狂的砍了胡幕的脑袋,以此反击内阁。

有一点杨廷和却是相信的,那就是曾毅不傻,相反,还十分聪明,是以,既然敢砍了胡幕这个传诏钦差的脑袋,定然,是已经抓住了他所传口诏当中的差错。

也正因为此,杨廷和才会如此将军刘健。

“若如介夫所言,难不成,有了什么借口,就可以抹杀传诏钦差不成?”

刘健冷冷的看着杨廷和,道:“此事,曾毅已然是犯了大罪,决不能轻饶。”

顿了顿,刘健叹了口气,道:“早些,老夫就说过,曾毅次子,太过年少轻狂,现如今,瞧瞧,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若是在过几年,还不真的把天给捅破了?”

刘健这话,却是让杨廷和很是不屑,难不成,只因你刘健是内阁首辅,就能肆意的欺压大臣?而别人,就不能反击了不成?

“曾毅深得皇帝信任。”

刘健环视了一眼下座的几个阁臣,道:“如今,行了此大逆不道之举,若是皇帝知道了,定然会有所黯然,且,皇帝进来身子不适,此事,暂时由咱们内阁处置的好,等把曾毅押送至京城了,在择机禀明圣上,不知诸位以为何?”

刘健这么询问,是不想日后真出了事情,他一个人扛罢了,并非是真的在征求意见。

内阁的几个人,当初虽然都不赞成刘健对曾毅这个‘毛’头小子打压,可是,真出了事情,不管是无奈或者其他,也只能是支持刘健,毕竟,内阁,不能‘乱’了,且,他们三人的关系也不错的。

可杨廷和却不同,杨廷和和曾毅,同属于是东宫旧臣。

虽说曾毅和杨廷和的差距巨大,可杨廷和却也要照拂曾毅几分的,一则,是他本来就有些欣赏曾毅,二来,杨廷和,却也是公正之人,这事,曾毅虽鲁莽,可却也能够理解。

是以,杨廷和,是肯定会保曾毅的。

这么一来,自然是各自表决,少数服从多数了,若是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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