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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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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刘健哈哈大笑,冲着司徒威道:“劳烦司徒将军转告曾大人,这九百万两白银,定然不用用于别处。”

不怪刘健大喜,曾毅的话,虽说有些匪夷所思,料事如神,可是,却是解决了眼下的难题。

至于曾毅是怎么猜到会有今日的一幕,刘健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或许,是曾毅熟知皇帝身边宦官们的脾气的原因吧。

若是如此的话,那,曾毅的料事如神,也就有理可推了。

一旦九百万两白银入库,错过了今日,刘瑾等人在想开口要银子,内阁肯定会以各种借口驳回的。

也只有今日突袭,趁着九百万两银子刚到,是最好的时机了。

“周尚书,还不快快给刘公公调拨银子?两百万两白银,一个字可都不能少啊!”

李东阳在旁边嘿嘿笑着,他清楚,既然曾毅是让这话当着内阁和刘瑾双方的面说的,那,刘瑾,就定然也知道曾毅身份的。

现在这银子,就算是户部硬塞给刘瑾,他都敢要的了。

刘健呵呵笑着,身为内阁首辅,还是要注意身份的,不过,心里,却是十分的解气。

此时,刘瑾的脸‘色’‘阴’沉的快以滴水。

曾毅让人带话,而且,还是算准了情况,这不是等于早就料到他刘瑾想要打这九百万两白银的主意吗?

可是,若是不拿这两百万两白银,东厂的重建,可就要减缓不少的。

刘瑾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冲着户部尚书周经,道:“周大人,还不快快调拨银子?你想抗旨不成?”

刘瑾这是打定了注意,反正这是皇帝的圣旨,曾毅也不能怪到他头上吧?

而且,曾毅现在又不在京城,他完全可以借着这个时间来给曾毅表孝心,讨好曾毅什么的,想来,到时候,曾毅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吧?

刘健挑眉。

刘瑾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

可是,他还真不能说什么,毕竟,刘瑾是奉了皇帝圣旨的。

“刘公公。”

关键时刻,司徒威再次开口,满脸的无奈。

“司徒将军?”

刘瑾的声音有些打颤,不为别的,司徒威的右手,已经扶在了腰间的弯刀上。

刘瑾可是知道,曾毅料事如神的,他还真怕曾毅对他动了杀机的。

“曾大人,还让卑职转‘交’给您一样东西,刚才,卑职差点都忘了。”

司徒威嘿嘿笑着,说是忘了,怕不尽然,定然是曾毅有什么‘交’代的。

“什么东西?”

刘瑾硬是挤出了一丝的笑意。

“一封信。”

司徒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密封很好的信封,双手递给了刘瑾,道:“大人说的,还请刘公公见信后,立时拆看。”

这话,听在刘瑾耳朵里,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原本,刚才一瞬间,他还想等着回去后在看信,到时候,就算是上面写的什么,也晚了,可曾毅,明显是把这些都给算计好了的,把他的后路都给堵了。

“九百万白银本官有用,为江山社稷之用,而不得动用,令寻他法去吧。”

信上,就这简短的一句话,却是让刘瑾心里对曾毅的畏惧,更上一层,远在南京,就算有锦衣卫帮忙通信,可是,这信明显是早就写好的。

这份算计,这份料事如神,让刘瑾畏惧。

不过,曾毅的这信,也让刘瑾心安了不少,曾毅能给他这封信,那就证明,曾毅并非是看不惯他这段时间的行为,而是在乎这九百万两白银。

而他刘瑾,像来对曾毅恭敬,当成是主子般伺候。

若是细细想来,指不定,是曾毅对他重开东厂,并不看好,不想让这百万银子打水漂了。

心念至此,刘瑾心里却是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自家这位曾大人,料事如神,可是,也有走眼的时候啊。

瞧瞧现在的锦衣卫,东厂只要振兴起来,绝对比锦衣卫还要强。

到时候,锦衣卫,也是要归东厂节制的。

到时候,银子,还会少么?

只是,这些话,刘瑾却是没地方说去,曾毅不在跟前,他怎么说?

再者,就算是曾毅在跟前,这话,也不能说不是?

“这银子,既然刚才曾大人也说了,要用在民生上面,陛下,原本其实也是这个意思的。”

刘瑾琢磨了一会,挤出了一丝笑意,道:“既然如此,东厂就不从户部拿银子了,就当是给曾大人一个面子好了。”

说完这话,刘瑾是扭头就走,一刻都不想在继续呆下去了。

刘健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眼底却是掩盖不住的喜‘色’。

有曾毅在南京还惦记着,这九百万两银子,是没人能够‘乱’动的了,可是,这却正和内阁大学士们的心思。

就算是皇帝想动,他们也大可以拿出曾毅来当挡箭牌,把这九百万两白银,用在最合适的地方。

或者,是存在国库内。

要知道,穷日子,过惯了,现在有银子了,自然是想着,要留下来一些备用的。

“看来,这刘瑾,咱们倒是不用太过担忧啊。”

李东阳在旁边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欣慰:“曾毅那小子……。”

只是说了几个字,李东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主要是这几天,太过忧愁刘瑾等宦官崛起,为祸超纲,可现如今看来,还是有人能制住他们的。

“这小子,在下一盘棋啊。”

谢迁沉‘吟’,眼里带着一丝的赞赏:“年纪不大,倒是一副好心思,只是,不知道他能容忍刘瑾他们闹到什么程度。”

内阁的大学士们,站的高,看的,自然也就宽阔,而且,能成为内阁大学士,哪个都是经历了不少‘阴’谋算计的,只要在官场上,这些,都是不能避免的。

时时刻刻,都是棋子,若是想要避免成为棋子的下场,就只能是自己也把别人当成是棋子。

是以,曾毅的行为,看似隐秘,其实,在内阁几个大学们看来,虽然不太清楚曾毅具体要做什么,可是,无疑,曾毅是在下一场大棋,这点,内阁的大学士们,还是能看出来的。

至于什么军备改革,这个,也只是内阁大学士们的猜测,而且,是那种朦胧的猜测。

“咱们老咯。”

一向不服老的刘健,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失落之‘色’:“有这样的晚生在朝堂立足,也足以让咱们安心咯。

“诸位阁老,这银子?”

户部尚书周经,有些无奈的捧着手里的圣旨。

“银子帮你省下来咯。”

李东阳呵呵笑着,道:“至于圣旨,收起来吧。”

“是。”

周经脸上也带了一些喜意,有了李东阳这话,那这银子,还真是省下来了,若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把银子装起来,亲自送去东厂呢。

“老刘,银子呢?”

刚回宫,谷大用就凑了过来,现如今,几个人还是各自有各自的分工,平日里,不在一起的,只有谷大用,现在还和刘瑾一起伺候皇帝的。

筹建东厂,虽说刘瑾是未来的东厂提督,可是谷大用也不甘寂寞,刘瑾吃‘肉’了,他喝汤,总行了吧?

“银子?”

刘瑾哼哼了几声,却也不敢说太重的话,只是道:“去找咱们的曾大人要去吧。”

“怎么回事?”

谷大用有些不明白,这事,怎么和曾大人牵扯上关系了,能被刘瑾称为曾大人的,谷大用自然知道是谁,自然是现如今还远在南京的那位。

“这是曾大人的信。”

刘瑾也知道,今天的事,是瞒不住的,干脆把信套出来,仍在了谷大用的手里:“真不明白曾大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怕杂家拿银子打水漂了。”

刘瑾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还有些不乐意。

“或许,曾大人是真有用吧?”

谷大用小心的道,现如今,刘瑾可是一步登天了,他谷大用,自然是要更加小心的巴着了。

“唉。”

刘瑾叹了口气:“可惜,曾大人远在南京,咱们也见不着他老人家,若不然,还能上‘门’说些好话,现在,只能是咱们自己在令想他法了。”刘瑾也很聪明,今天的事情,看似是曾毅不给他留面子,可其实,刘瑾却认为,这是曾毅故意在众人面前,拉开和他刘瑾的关系,是做给官员们看的,至于目的,怕也是因为前段时间,百官上奏的事情,曾大人,不想落下个和宦官勾结的坏名声。不过,对此,刘瑾却是不在意的,谁还没个‘私’下明处的?只要暗地里关系好,就成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应天府案

“大人,这是南直隶内最近这些年的积案了。”

南京刑部尚书文固颤巍巍的把手里的卷宗全都双手奉上,放在了曾毅跟前的桌案上。

昨日,接到曾毅要查看南直隶历年来积压案子的消息后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可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立时就连夜把案子给整理了出来。

把最近的几个还未解决的案子,全都给整理好了,‘交’给曾毅。

这些个案子,文固也是有选择的,并不是的就听了曾毅的话,要看南直隶最近这些年积压的案子,就把所有的案子全都给提来让曾毅看。

在文固看来,若是他真那么做的话,纯粹就是不知趣了。

是以,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特意选了几个最近些年的案子,还未解决的,但是,却有线索的,并非是那种无头案子的,给曾毅送了过来。

“就这些?”

曾毅并没有翻阅案宗,只是皱了下眉头,整个南直隶,这么多年,就积累了眼前这薄薄的几本卷宗?

他曾毅可不是傻子,是不可能相信的。

“这些都是最近的几桩案子,别的,都太久远了,大多数都成了无头公案,是以,下官不敢送来让大人忧心。”

这些日子,南京各部官员,对曾毅,从来时候的态度到现在,可以说是来了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是南京六部的官员,现在见了曾毅,也是要以下官自称的,虽说曾毅这个钦差的真实品级不高,可奈何人家是钦差,而且,脾气还不好。

钦差是厉害,可是,敢不经朝廷允许,就砍了南京镇守太监急南京兵部尚书,这换成是旁的钦差,是绝对不敢的。

可曾毅却敢,而且,还是不经画押,就给砍了。

朝廷方向,还没有丝毫的动静。

虽说,最后曾毅查抄等的千万两白银大多数让运回了北京,这或许是京城内阁和曾毅的一个协商。

可是,别的钦差,怕是没和内阁协商的资格还。

是以,对曾毅,就是南京六部剩下五部的首官,也是恭恭敬敬的,唯独南京兵部,尚书被曾毅砍了,还暂缺首官。

而且,看朝廷的意思,南京兵部尚书的位置,段时间内,怕是不会在有新的官员到任了,这是明显的在支持曾毅的行为。

有了这些个因由,南京的哪个官员还敢因为曾毅本身官职不高而小瞧与他?

“这些案子中,可有民告官的?”

曾毅也不去翻那些卷宗,就算是真翻了,他也不‘精’通刑名,未必能看的出什么,尤其是这些个连南京刑部都要积压下来的案子,自然更是无法了。

是以,曾毅要这些案宗,并不是要看,而是有目的的。

不过,看来,南京刑部尚书误会他的意思了,是以,曾毅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民告官的?”

文固楞了一下,随即心里就有些发寒了,这个煞星,是要做什么?难不成,真想把南京官场给彻底整顿一番?

“有。”

犹豫了一下,文固还是开口了,不开口不行,这事,也不能隐瞒,不然,以后真让曾毅查出来了,那他文固,绝对是要倒霉的了。

“说与本官听听。”

曾毅笑着站了起来,冲着文固压了压手,道:“不必站起来,坐下说,坐下说。”

“是告的应天府尹马德祐,说是其收受钱财,污判案子。”

文固小心的看着曾毅,嘴里说的事情,听起来,却也不轻不重,毕竟,只要是前去衙‘门’告状的,肯定都是人为自己有理的,不可能认为自己没理。

而最后的判决,肯定不能让双方都满意的,总会有一方要抱怨的。

而这败诉的一方,若是出来以后去别的衙‘门’,甚至是南京刑部状告应天府,也是极有可能的。

毕竟,若是想要在南京告迎这场状子,也唯独南京刑部这个衙‘门’了,若不然,就是要去京城刑部、大理寺、甚至是告御状了。

只不过,这是一般百姓们根本就无法做到的事情。

就像如今的皇宫外,有登闻鼓在,可是,却已经不少年,没有响过了,究其原因,是和官员们的利益有冲突。

“有多少人告他啊?”

曾毅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向了文固,他清楚,文固这话,定然不会是随意一说,因为,在他跟前说这话,就等于是把应天府尹马德祐已经得罪了,是以,绝对不可能是随意说的。

“不多,也就两三户而已。”

文固惜字如金,说完这句话,就又不吭声了。

“说下去。”

曾毅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是。”

文固拱手,道:“这案子,其实,曾经也在南京喧嚣一时的,这三户人家,都是被人夺了家产的,原本,都是南京的富户,可是,要么,是兄死被弟夺了家产,要么是被‘女’婿夺了家产的。”

“案子到了马德祐那里,告状之人,没一个赢的,都是让被告之人补偿他们百两银子罢了,可,其家产,何止万两,都是数百万两的富户啊。”

“只是,南京刑部,却是也管不住应天府尹的,下官也只能是将此案上奏朝廷。”

“只不过,却是一直没什么批复的。”

“那三户告状之人,也曾结伴上京,可却都是无功而返。”

“那三户人都认识?”

曾毅从文固的话里听出了别的。

“都是民告官,而且,还都是告的应天府尹,也就认识了。”

文固叹了口气,道:“有孤儿寡母的,也有孤‘女’被敢出来的,却也都‘挺’可怜的。”

“文大人,以为这案子如何?”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文固,既然文固说出来这案子了,那就定然是不认同应天府尹马德祐的审断结果的,不过,曾毅却还是要问问的。

“这件案子的卷宗,大多数都在应天府内的,且,应天府已经查此案,南京刑部,虽说掌管南京刑名,可是,对于应天府尹,却也是并没有太大约束力的,是以,也只是有些口供罢了。”

“整理了之后,呈上来。”

曾毅点了点头,略过此事不在提:“可还有旁的?”

“有。”

文固点头,道:“不过,旁的,告的都是下面的县令之类的,也就一两个,下官早就有了处置的了。”

“文大人说那三户人家也曾经结伴上京,那为何不去敲宫外的登闻鼓,告御状?”

曾毅却是有些不解的看着文固,要知道,皇宫外的登闻鼓可是明太祖朱元璋设下的,为的,就是让百姓有冤可申。

而且,还设立御史专‘门’看守登闻鼓,一旦有百姓或官员有天大的冤屈或机密重情,都可以前去敲登闻鼓。

任何官员不得干涉,否则以阻挠定大罪。

一旦登闻鼓响,御史必须上奏皇帝,而且,只要登闻鼓响,皇宫内几乎都可以听到的。

而登闻鼓响,皇帝必定要亲自过问。

之后,或是御审此案,或是将此案‘交’予三司定论,全程都是有锦衣卫官员跟随击鼓之人的,有司若敢拖延,定然治罪。

且,最终案子的结果,还是要上报皇帝御览的。

可以说,登闻鼓,是百姓有了天大冤屈,可以打破官官相护唯一的解决方法了。

“登闻鼓,已经有多年不曾响了。”

文固楞了一下,随即苦笑。

曾毅默认,事关皇家,文固不敢说太多,可是,曾毅却也明白,登闻鼓,怕是牵扯到了太多官员的利益。

是以,官员和皇权相抗,以至于今日,不在响起。

“将此案所有相关卷宗,全部调来,苦主若能寻到,也全部带来。”

曾毅开口,道:“此事,劳烦文尚书了。”

“这是下官该做的。”

文固拱手。

“大人,司徒回来了。”

梁猛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屋内有官员在的时候,不由得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他,还是不太习惯那些太多的礼节。

“下官这就回去整理案宗。”

文固很是识趣的站了起来,冲着曾毅拱手,告退。

司徒是谁,文固自然知道,曾毅身边有一个司徒威,锦衣卫佥事,带领南京官兵护送九百万白银至京。

算算时间,也就是这几日,该回来了。

“准备笔墨纸砚。”

曾毅看了梁猛一眼,刚才和文固的谈话,让他有了一个想法,可又怕过后给忘了,是以,赶紧让梁猛准备笔墨纸砚。

“是。”

梁猛抱拳,退了出去。

“大人。”

司徒威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

“快快起来。”

曾毅一把扶起了司徒威,笑着道:“这次前去京城,可是劳心费神了,既然回来了,可就要好好休息几天。”

司徒威嘿嘿笑着,看着曾毅,道:“不辛苦,卑职带着半个南直隶的官兵,也算是体会了一把当大将军的瘾。”

“感觉不错吧?”

曾毅哈哈笑着,对于武官来说,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带兵了。

果然,司徒威嘿嘿笑着,脸上带着一丝的兴奋:“比卑职平日里带着锦衣卫要强多了,那感觉,嘿嘿。”

锦衣卫,尤其是现在的锦衣卫,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比起军队来说,哪有半个南直隶军备人马多?

而且,就算是南直隶的军备在不堪,可那好歹也是当兵的,比起锦衣卫的作风,也是有根本的不同的。

“可曾出了什么意外?”

曾毅笑着,把司徒威按在了椅子上,亲自给司徒威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司徒威的手上。

“不敢,不敢。”

司徒威起身,脸上全是‘激’动,双手端着茶杯,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才又被曾毅给按在了椅子上。

“大人神机妙算啊。”

坐下了之后,司徒威在看曾毅,脸上全都是忍不住的敬佩:“您‘交’代的情况,都发生了,话,卑职带到了,信,也‘交’给了刘瑾。”

“那就好,那就好。”

曾毅点了点头。

“大人。”

梁猛已经拿着笔墨纸砚跑了过来,手里端着个大盘子,还一路小跑,却也稳当的很。

“稍等。”

冲着司徒威点了下头,曾毅拿起‘毛’笔,沾了沾墨,然后在白纸上写下了登闻鼓三个大字,然后用嘴吹了几口气,等墨迹干了,小心的叠好,放在了袖子当中。

“大人,您这是?”

司徒威避嫌,没有凑过去看曾毅写的什么。

可是梁猛却是没那么多心思的,且,他也看不懂曾毅写的什么,只是好奇,自家大人要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件事,怕忘了。”

曾毅笑着,把手中的笔放下,冲着梁猛点了点头。

“司徒刚回来,让他好生休息几天,这几天,你忙些。”

曾毅笑着,道:“可别什么事都去找司徒帮忙了。”

“好。”

梁猛抓着后脑勺不停的嘿嘿笑着,往常,曾毅吩咐下来的事情,不懂的,梁猛都是去找司徒去请教的,现在看来,这事,是没瞒住曾毅的。

“大人,卑职没事的。”

司徒威急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是急切的看着曾毅。

“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

曾毅笑着,冲着司徒威压了压手:“你刚带兵回来,若是本官不让你休息几天,传出去,指不定还让旁人以为本官苛刻。”

“就算是为了本官的名声,也是要让你休息几天的不是!”

曾毅都把话说到这了,司徒威还能说什么,只是有些不甘的点头。

“放心吧,这些日子,梁猛执掌钦差卫队,不是也没处什么事吗?”

曾毅笑着,司徒威临行前,把钦差卫队全都‘交’给了梁猛负责,也当是体悟曾毅的用意,锻炼梁猛了。

而锦衣卫的人马,却是不能给梁猛的,毕竟,梁猛是不是锦衣卫的人,这不合规矩,是以,是‘交’由平日里司徒威自己的副手负责的。

曾毅这话的意思,就是还暂时这么下去,司徒威虽然回来了,可是,暂时,让他休息几天,什么事都别管。

曾毅也知道,这话说出去,容易让人误会,尤其是什么事都不让司徒威‘插’手,指不定他还会以为是要边缘化他呢。

“过几天,还有要事要你去做,好好休息,把‘精’力养足了,可别到时候给本官出篓子了。”

为了不让司徒威胡思‘乱’想,曾毅还是给司徒威透漏了一点消息。

果然,听了曾毅的话,司徒威立时抱拳,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满脸的兴奋:“卑职遵命。”

“梁猛跟着司徒,去锦衣卫,调应天府尹马德祐的情报。”

曾毅看着司徒威,道:“从锦衣卫调取有关马德祐的情报后,将东西‘交’给梁猛就成,你,就开始安心休息吧,三日后,来见本官。”

“是。”

司徒威和梁猛两人拱手,虽然奇怪自家大人怎么突然要看马德祐的情报,可是,却也知趣的不多问。

既然是自家大人要做的事情,自然有其的道理,自己身为属下,去做就成,不该问的,不能问,这才是最合格的属下。

要知道,上官办事,根本就没像下面的人解释的道理。

虽说曾毅的脾气很好,可是,司徒威和梁猛还是把这个坎给拿捏的很准,至于梁猛,偶有不识趣的多嘴几句,曾毅却也知道他的‘性’格,都会一笑而过。

南京刑部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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