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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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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逢源等人的教育,显得极为不耐烦了。哪有在陈燮身边那么轻松自在,还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可以做。

朱慈烺刚出来,就被宫女拦住了,请他去周皇后处。朱慈烺跟着过来,拜见母后,周皇后笑道:“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你也该大婚了。本来去年就定下来的事情,因为国内的事情太多,你父皇给耽搁了。上个月本宫旧事重提,皇上已经答应了,就在年前给你定一门亲事,明年完婚。”朱慈烺已经不是处男了,自然晓得这里头的事情。

周皇后这边对付了一阵,一心要去找陈燮的朱慈烺,迫不及待的离开皇宫,趁落宫门之前出来,奔着陈府就去了。朱慈烺根本就没理解朱由检的意思,什么意思呢?一个是教什么,一个是学什么?姜逢源等人教的帝王心术,陈燮肯定教不了。陈燮教的如何识人知事,姜逢源他们也教不了。朱由检自诩帝皇心术不是问题,但是识人知事上面,就不行了。这是自己的短板,所以才要让朱慈烺跟着陈燮学习,补上这一块短板。书呆子是教不了朱慈烺这个方面的知识的,实际上这个方面也不是读书就能学到的,还得到社会上去打滚。

英明神武,天纵奇才,无师自通,这一类皇帝有没有?纵观历史,这类皇帝真没有。明朝出色的皇帝,基本都在早期,这些皇帝都经历过内乱和外患的考验。根本就不是后来这种在皇宫里长大,在皇宫里生活的皇帝能比的。英宗被王振忽悠,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原因。出去一趟回来,吃了很多的苦头,一个夺门之变就回到了位子上,难道这里没有历练的原因?

明朝中后期那些扯淡的皇帝,基本上都是在深宫大院里长大的孩子,你指望他们做个英明神武的皇帝,那也太不现实了。更扯淡的是,像万历那种皇帝,无视太子也不重视太子的教育,结果出了一个木匠皇帝,接手他留下的烂摊子。

其实也不能全怪万历,谁摊上张居正、冯宝、李太后这样的组合,是个皇帝都得尼玛要崩溃。万历中后期的怠政,何尝没有跟文官怄气的意思?君臣关系的撕裂,这里还有朱元璋留下的祸根——廷杖!这玩意是元朝的恶政,朱元璋这个土鳖出身的皇帝给留下来了,觉得这玩意好使,不听话就打屁股。相比之下,宋朝就没有这样的问题。相比之下,军事孱弱的宋朝,在南宋偏安的情况下,能坚持一百多年,何尝没有坚持善待士大夫的因素呢?

反观到了明末,朱由检吊死煤山后,长江以北的明朝地方政府,有几次像样的反抗?

第五百八十二章态度决定感受

第五百八十二章态度决定感受

历史之所以会不断的重复悲剧,不在后人是愚蠢和聪明,而在于人的私利。是个人就会有私心,皇帝也是人,不是神。你说万历、天启这样的皇帝,他们不希望国家好么?那是扯淡,他是皇帝,当然希望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关键这个问题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一个国家的问题那么多,太复杂了。嘉靖万历这种皇帝能寿终正寝,朱由检这种皇帝能落个吊死煤山的结果,这里头的原因太多了。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土地兼并的危害,哪个朝代没有,哪个后来的朝代没有看见这个问题,哪个朝代又解决了这个问题?没有,一个都没有。为啥啊?两个字,“利益”。

皇帝和文臣,本身就是一伙的。就是一个合作伙伴的关系,大家的利益本该是一致的,最初因为利益矛盾不大,很多弊端被掩盖了。后来利益矛盾大了,皇帝想改都改不了。

就算是朱由检这么一个皇帝,他的岳父周奎,李自成都快打到北京了,让他出点银子都不肯,要死要活的闹。等李自成进了北京,“籍其家,得银六十万两,缎以车载之,相属于道。”朱由检的岳父都因为私心搞出这么蠢的事情,让后来人笑话他。等到清朝呢?看看晚清,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搞出一个皇族内阁来。这些人蠢么?真不蠢,个个都是人精。

只能这么说,是个人在牵扯到个人利益的时候,而且这个利益过于巨大的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把国家放在一边,先顾着自己的私利再说。而且是顾一阵算一阵,管他明天如何。于是,明朝出了一个洛阳的福王被煮了分吃掉的故事,又出了个李自成进京之后,皇亲国戚加上大臣们,全都抓起来严刑拷打,叫他们出银子充军饷。

当然了,某些历史研究学家,说什么朱由检死后,上千万两黄金的内库便宜清军的说法,纯属扯鸡、巴蛋,也不看看崇祯朝是个什么德性,有那么多黄金,还要去发动百官勋贵助饷?

先到一步的朱媺娖,带着下人在门口迎接陈燮,看见马车上先下来的柳如是,脸上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柳如是倒是很恭敬的行礼,叫一声姐姐。实际上柳如是大不少,谁让人家是大妇呢?(这个希望没记错,有错大家就纠正)

雪有点大了,看着站立在雪中相迎的夫人,陈燮立刻上前道:“这样的天气,你出来作甚?迎不迎接,算的什么?”朱媺娖笑道:“老爷,这是礼,礼不可废。”陈燮抬手抢过身边丫鬟手里的伞,撑起来遮住朱媺娖道:“走吧,别站外头太久。”

柳如是的住处早有安排,再怎么不满陈燮带着她来,朱媺娖也只能忍着,还不能吃醋。陈燮不是传统意义上得到那种驸马,朱媺娖是嫁给陈燮,不是招驸马。这个不能搞错了,明朝有点志气的文人,其实没几个愿意当驸马的,因为当驸马意味着政治生命的终结。陈燮固然是个例外,朱媺娖也不敢以公主自居。

大雪落的甚急,朱慈烺催促马车快走,赶到之时,陈燮正在沐浴,洗去一身的风尘。朱慈烺来的很突然,外头人只好给带进来,谁敢拦他不是?正在指挥人伺候陈燮的朱媺娖闻讯,不悦的出来,瞪他一眼道:“你姐夫才回来的,你就急急忙忙的赶来,有什么要紧事不能明天说呢?非要挑今天。”朱慈烺挠挠头道:“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这个问题不问清楚,晚上睡不着觉,姐姐就不要怪罪我了。你放心,得了答案我就走。”

朱媺娖拿他还真的没法子,只好怒道:“那就呆着等。”说完转身进去,朱慈烺倒也不介意被怠慢了,在书房里喝茶等候,半个时辰不到,陈燮一身便装进来,看见他在里头,便搓手笑道:“殿下,有什么事情来的如此之急?”

朱慈烺赶紧把朱由检的原话说了一遍,问陈燮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陈燮稍加沉吟便道:“陛下说的对,跟姜大人他们学,跟我学,这两边其实不矛盾。在姜大人他们那里,殿下能学到书本上的知识,在我这里,陛下能学到世事。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就是指这个了。在江南的期间,殿下学习和历练,都是处在一个第一层的位置上。在京师,殿下学习,则是比较封闭的环境,接触的人也不多。陛下是希望殿下能做一个圣明有为的君主,要做到这点,首先最重要的是兼听,各种意见都要听。衡量一个事情的标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是不是对国家有利。说的复杂一点,就是将来殿下登基后,执行的政策要做到让国家可以持续性的发展。衡量标准,就是国家经济的发展速度。经济发展了,百姓才可能衣食无忧,军队才有钱武装起来保卫国家。而一个国家要想保持一个长期的发展势头,就必须有一个长远的政策规划。这个政策规划,必须是随时可以进行改良的规划,并且要有一个制度来保证延续性。”

陈燮开始忽悠,朱慈烺听的很仔细,觉得很有道理。陈燮讲的都是白话,不像那些先生们,动不动之乎者也,听的都头疼。一个道理,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说明白,非要兜圈子绕弯子,最后才回到道理上,这个过程除了显摆自己的学问,还有什么好处呢?

反正朱慈烺是看不出什么好处来就是了,更愿意接受陈燮这种白话教育。

“好了,今天就说这些吧。总之你记住,在姜先生他们那里要好好的学,不明白不要紧,很多道理,等你再过些年,就能慢慢的明白过来。”陈燮打发这小子回去,朱慈烺虽然不太舍得,还是乖乖的走了。想到他回去要被先生们再教育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道理,心里都觉得很不爽。好在要过年了,朱慈烺可以轻松一阵子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陈燮就被朱媺娖叫起来了,要进宫去面圣。天还黑着呢,雪还在落,就是小了许多。朱媺娖去化妆,陈燮在一群宫女的包围下,也收拾完毕。天还黑着,打着灯笼,顶着雪花就出门了。马车上倒是很舒服,下人们则受罪了。昨夜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按照陈燮的意思,没必要这么早出门,但是朱媺娖意外的坚持要这么做。陈燮的记忆中,这还是朱媺娖第一次否定他的话。这里头的含义,陈燮虽然没有全部明白,但是可以肯定,这是个在皇宫里长大的女人,她对很多事情比自己更为敏感,也有更为深刻的理解。

陈燮没有坚持,一大早的跟着起来,扶着盛装打扮的朱媺娖上了马车,在雪地里停着车轮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声音,缓缓的朝皇宫走去。朱媺娖在对面坐立不安,显得有点忐忑,低声问了一句:“老爷,不会怪我吧?”

陈燮伸手在她脸上亲昵的摸了一下,笑道:“怎么会,你做的对,这些事情,你应该做主。有时候,必要的坚持是对的,不要事事都顺着我。”这个动作,让朱媺娖心里甜蜜的紧。其实她不是不想跟陈燮说理由,而是担心陈燮会有想法。这个时候,陈燮其实已经猜到她的意思,无非是想通过这个举动来证明一点什么。在陈燮看来,很多余,在朱媺娖看来,很必要。这就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所致,陈燮更注重的是利益关系,朱媺娖更注重内心的感觉。

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朱媺娖是对的。正在宫里的朱由检,刚起来就听说陈燮和公主到了,正在宫门外等着。朱由检心里很是感动,看看外面的雪,忍不住抱怨道:“这个陈思华,完全没必要这样嘛。”这些年难得一次侍寝的周皇后,一边伺候穿戴,一边笑道:“皇上,陈思华是阁部不假,他不还是您的女婿么?早一点起来,也是应有的礼数和诚意。”

朱由检听了笑道:“这倒是,这女儿不白养。”周皇后在一边心里更是欢喜,暗道岂止是不白养啊,现在陈燮是摆明了车马效忠朱由检和太子殿下的节奏,对周皇后来说,根本就是赚大了。后宫是最为现实的地方,以前田贵妃多嚣张啊,最近半年可算是老实下来了。

朱慈烺的地位稳如泰山,周皇后的地位也就稳如泰山,周家的富贵就能延续下去。不过皇后那位父亲,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一点,周皇后也很清楚。真的到了哪一天,朱慈烺的位置没保住,找周家算账的人可不老少。

王承恩被叫了进来,朱由检道:“大伴,思华和媺娖到了宫门之外,你去代朕接一下。”

王承恩领了旨意,赶紧的出来,一路小跑,脚下滑了一下,不是身边的人扶着,就摔跤了。即便如此,他的脚步也没有慢下来,而是很快的来到宫外,看见站在雪中的夫妻俩。

第五百八十三章不需要道理

第五百八十三章不需要道理

堂堂大伴,见了首辅也不过拱手一下,这会却大步上前,不顾地上水渍,结结实实的跪下:“奴婢见过坤兴公主,见过阁部大人。就算是天家的奴才,一般的嫔妃和公主,见了王承恩,那得陪着小心的。哪有王承恩反过来跪下行礼的,王大伴代表的是陛下的脸面。

朱媺娖立刻把身子侧开,低声道:“不敢受公公如此重礼,快起来吧。”陈燮笑眯眯的上前去,伸手给王承恩扶起道:“王公公,见外了吧?”

王承恩笑道:“应该的,奴婢是天家之奴,阁部大人于大明社稷有不世之功……。”

“您还是赶紧前面带路吧,别叫陛下等急了。”陈燮赶紧打岔,有的话他能说,自己不能听。王承恩有这个态度就够了,再说就是画蛇添足了。王承恩也知道这个道理,顺水推舟站起来道:“公主、阁部,请跟奴才来。”

陈燮扶着朱媺娖在后面走,意味深长的看着前面那具勾着腰的身躯,这个奴才可不简单啊。刚才的一连串举动,可是在做给陈燮看的。有的话,陛下不能做,王承恩就不用忌讳了。就这么简单,恩出于上,礼到了这个地步,陈燮一大早起来,冒雪求见的举动对上这种礼数,换成一般的大臣,那真是要感动的要死要活的。不流点眼泪,那都不能表现自己的情感。

如果陈燮也掉几滴眼泪呢,那就不是陈燮了。这一点,双方都清楚。南洋的兴海城,就是陈燮做给朱由检看的,那边今后就是我的归宿了。在海外称王之类的事情,朱由检乐见其成。自打陈燮平定辽东之后。这就是陈燮必然的去向了,没有这个去向,朱由检再怎么信任陈燮,再怎么心胸宽广,也容不下一个如此强大的臣子吧?

这就是皇帝的逻辑,不需要你去做谋反的事情。只要你具备了这个实力,就得对付你。历朝历代,莫不如是。为了皇帝这个位置,亲情什么的都是浮云。在这个时代厮混,没点这个觉悟,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起的这么早,没吃早饭吧?”朱由检出现的很及时,也不说什么礼数的话,上来就唠家常。陈燮对此的反应是先恭敬的鞠躬长揖。然后才起身道:“陛下,臣不饿。”这个礼数呢,算凑合吧,正经是得下跪。陈燮想着跪一下的,事到临头,又改了。朱由检倒也不在意这个了,这个家伙能有点礼数就凑合吧。

“那就一起吃一点,就怕宫里的膳食太粗。不和你的胃口。”朱由检这个话要是对别的臣子说呢,能给人吓出心理阴影来。对陈燮就没这个担心了。

“陛下为了大明江山,太苦自己了。”陈燮先一记马屁送上,转过来有道:“臣吃饭的时候不安静,喜欢出声,就怕在君前失礼。”朱由检呵呵一笑道:“食不言,寝不语。那是士大夫的说辞,尽量克制就是了。”

说是这么说,陪着皇帝吃饭可真是个苦差事,陈燮很干脆,要了一大海碗的面疙瘩汤。西里呼噜的三下五去二,吃相很不雅观。朱由检在边上慢悠悠的吃,一脸的微笑,陈燮吃完了放下筷子,便道:“且去书房喝茶等一会,看着你吃饭,朕的胃口也好了,这顿多吃一碗。”

王承恩又给添了一碗小米粥,朱由检感慨道:“一年到头,就这顿饭吃的舒坦。”

“那是万岁爷心情好,这一年大明没啥大事,又见到了陈大人。”王承恩小心翼翼的烘托一下朱由检的好心情,皇帝老子果然心情大悦道:“是啊,一般的臣子,在一起吃饭,朕看着他都别扭,还是思华来的爽利。”

放下筷子,朱由检站起,接过毛巾擦了擦嘴道:“坤兴,不负朕起的这个公主号。”

君臣在书房里奏对的格局,陈燮从来都是很随意,没有一般大臣那样如坐针毡,半个屁股在椅子上,也不嫌累的慌。踏踏实实的,陈燮一手端着茶杯,一脸微笑于朱由检对话。甚至很主动的开口道:“陛下,臣这次进京,主要目的不是来过年的。有些事情,必须先跟陛下沟通好了,得到陛下的首肯,臣才好放手去做。”

朱由检道:“你说,朕也想听听,你想做点什么事情。”

“事情太多了,臣有细致的奏折,这里有两个事情最重要,一定要当面说。第一个,就是臣欲讨伐东瀛,对外的理由很简单,看它不顺眼。对内的理由,东瀛不配合大明商家挣钱。”陈燮很随意的说话方式,说到“看他不顺眼”的时候,朱由检忍不住会心的笑了起来。

“附近的这些小国,臣的意思,都去走一趟,让他们今后每年都上贡,要真金白银,别弄些土特产来换真金白银回去。这种好事,臣以为不应该再发生了。琉球那个地方位置太重要了,臣打算变成大明的一部分。东瀛关系到大明今后五百年的后院安定,必须打的他彻底的臣服,这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是要打他。琉球的位置对臣的海上霸业过于重要,臣要把他变成大明的一部分。还有就是木邦,收拾完安南之后,臣会去走一趟,走海路过去,木邦的被面都是群山,南边是平原。理由嘛,去剿灭张献忠、罗汝才等流寇。其实有没有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木邦生盛产黄金、白银、铜等金属。说的不好听一点,怀璧其罪。”

陈燮这番话,说的跟一般的大臣根本就不是一个套路,什么看你不顺眼,什么怀璧其罪,说穿了就一个道理,老子强大,看上你家里的钱财了,要去抢一票,识趣就乖乖的奉上,不识趣就狠狠的收拾你。这个没什么道理可讲的,就是纯粹的弱肉强食。

但是朱由检听这就提气,这些年大明对外对内都憋屈的很,终于有人敢这么霸气的说话了。遥想当年的成祖,万里远征,朱由检只恨自己不能亲征,自然不会说反对的话。

“好,这个事情朕知道了,放手去做吧。”朱由检立刻表态了,陈燮笑道:“还得给陛下提个醒,回头礼部那些人搞什么回礼之类的东西,随便打发三瓜俩枣子就够了。送来的贡奉,陛下大可直接入内库,回礼也不用麻烦礼部了,那帮书呆子,不花自己的钱,穷大方。”

朱由检听着点点头:“朕知道了,你再说下一件事情。”陈燮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展开之后,铺在桌面上道:“陛下请看,这就是臣让人研发的火车的外形。”朱由检一听这个,立刻就来了精神,陈燮搞的很多东西,绝对都是宝贝啊。这会看看火车的样子,觉得好丑,但是却显得很有力量的样子。“这东西,有什么用?”

“陛下,这火车,能负重二十万斤日行千里,……。”陈燮开始上课,朱由检很仔细的听,脸上的神色越发的凝重,火车真的如陈燮所说那么厉害,这东西就太重要了。

“一旦铁路修好,火车从江南到京师,也不过两三日的样子。陛下想想看,今后不论大明何处有事,需要动兵的时候,直接以火车运送,只要有足够的车头,万余兵力,数日可至,还可免了将士长途跋涉之苦。此物,真真是国之重器。”

朱由检就算再外行,听到这里也吓着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从辽东到京师,不也就是两三日么?但是很快就淡然了,这么厉害的东西,陈燮说的清楚明白,这就是忠的本质。

朱由检不会认为陈燮是个圣人,相信陈燮的理由,是这货要在海外称王,做第二个虬髯客。既然如此,那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想想这里,朱由检忍着激动,低沉道:“此事,可由邸报做详细的介绍,具体到实施,还是先在辽东、江南、山东三省执行吧。朕也有个事情,想跟**卿商量,你觉得,明年开始,全国推行新的商税制度如何?顺利的话,后年就可以推行咨议局制度了。”

陈燮摇摇头道:“咨议局的制度,不可操之过急。还是先在三省试行三年以上,总结出一套成熟的经验之后,再推广全国。如果非要扩大范围,可以考虑浙江省。商业税的新制度,臣以为可以在全国推广了。”

朱由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遗憾。咨议局制度,他是最先看出好处来的,官员需要监督,仅仅依靠御史是不行的,这是内部自己检查,御史也是官员啊。依靠锦衣卫和东厂,也不现实,民间反弹太大,对贪官污吏没什么威慑力。但是咨议局就不一样了,他们也是来自民间,对情况熟悉,由他们来监督,效果最好,也不会有民怨。

至于说到陈燮要打这个打那个的,朱由检更是拍手赞同,以前打仗是亏本生意,现在打仗是挣钱的生意,自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了。一个巴达维亚,他可是挣了上百万银圆,还有一吨黄金,这买卖做的,一本万利。

第五百八十四章喜脉

第五百八十四章喜脉

君臣之间相谈甚欢,母女之间也谈的甚为相得。周皇后看朱媺娖,怎么看都顺眼。尽管不是亲生的,但也算她带大的。当初为了拉拢陈燮,朱媺娖下嫁之举,其实是亏待了她。皇帝女儿嫁人,不是招驸马的情况很少。说到底,心里多少有点愧疚的周皇后,对她很热情。

更为关键的是,朱慈烺这个储君的位置,有陈燮的支持和没陈燮的支持,完全是两个概念。陈燮现在忠于的对象是朱由检,看上去似乎将来会按照皇帝的安排,辅佐朱慈烺。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周皇后没理由不喜欢朱媺娖,就算是不喜欢,也要装个样子。

朱媺娖带来了很多礼物,宫里的每一个嫔妃、弟弟妹妹们都有份,其他人的礼物交给周皇后处理不是问题,只有一个人的礼物,朱媺娖只能自己走一趟。这边说了好一会,朱媺娖起身道:“娘娘,媺娖带了点礼物给贵妃娘娘,……。”

听到这个话,周皇后笑的很勉强,抬手打断她道:“别这么客气的解释,本宫能理解。”

“谢娘娘!”朱媺娖这才放心,站在她的角度,为了陈燮也不能因为失礼得罪人,面面俱到是最好的做法。可惜刚站起来,朱媺娖便觉得难受,捂着胸口要呕吐,身子还一阵的摇晃,身边的人赶紧扶着,出来在台阶上,对着地上吐了一阵才缓过来。周皇后也吓着了,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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