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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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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现象在过去是很难想象的,文臣之间的斗争,从来都不会说那么干净的。互相揭老底的事情,大家都没少做。但是这一次,居然意外的没有发展出这么一个局面。实在是很稀罕的事情,不像是文官之间的斗争传统。

这个时候,就看出廷推制度改革的好处来了,大家都不肯把人往死里得罪。你要文官之间没有党,那也不现实。但是在这个制度之下,文官之间的斗争,被无形的力量约束了。只要从基层干上来的官员,都有机会成为京官,最终入阁。

这个时候,在争论的时候,大家就变得异常谨慎,不肯把话说的太狠毒。尤其这个事情还牵扯到陈燮,你要是把他惹毛了,那真是乐子大了。全国的官员的争论,这是大明朝极为罕见的事情,这可不是什么大礼之争。

那么这个时候,始作俑者陈燮在干啥呢?他其实也没闲着,在农庄没呆上几天,就带着几个部下去了天津,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铁路的工程测量工作的启动。

铁路在辽东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在辽东的地盘上,铁路已经修到了山海关。一套行之有效的工程策划和成熟的团队,这是大明最宝贵的财富之一。朱由检在陈燮的鼓动下,同意了铁路的修建计划,并且在全国范围内,大肆宣传这一划时代的格物壮举。

陈燮特意来到天津,看看勘测队的成员们。他们都是一些年轻人,从最基础的数学学起,在实践中不断的锤炼自身,最终掌握了一套属于大明的铁路修建的技术。这种完全用一些比较落后的工具,在大明这个近代文明荒芜之地,打造出来的团队,他们的付出根本就超出所有人的想象。这些人的待遇固然都很高,但是他们并不是很在意待遇,因为也没多少时间去花天酒地的享受。他们战场,在一条一条的河流,一道一道山梁,不断的走过,不断的征服。

所以陈燮在面对这些年轻人的时候,没有先说什么废话,而是一个一个的拥抱过去。这些年轻人,都是从登州的新式学堂里走出来的毕业生。百十人的团队,陈燮一个都没放过,全部都抱了一下之后,这才站在一个土坡上,双手叉腰看着大家。

“我心里啊,总有一个秘密,谁都不告诉。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一定要让你们知道,这个时代什么人才算是时代的骄子?不是朝廷上的高官,也不是士绅巨贾,是你们!在我的心目中,只有你们,才配的上时代骄子这个称谓。今天在这里,我请大家放心,这条铁路修好之后,如果你们之中的谁不愿意留在大明腹地,那就留在辽东,或者去南洋。因为在这两个地方,你们才能得到应有的待遇。说实话,我很惭愧,还没有让这个国家认识到,你们是这个国家最高贵的一群人,是这个国家最宝贵的财富。”陈燮的话,说的异常动情,眼泪在眼眶里盘旋,最终没能控制住,因为看见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满是风霜。

陈燮很清楚,这些年轻人不过是把修铁路,当成了一份职业来看待。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个时代的重要性。所以,陈燮要告诉他们,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要让大家知道。

现场的百余人,因为这番话,蹲在地方痛苦者过半,剩下的一半,也都默默的低头流泪。这份工作的艰苦,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谁都无法理解他们的时候,一个这个国家这个时代伟大的人物,站在大家的面前,告诉大家,我理解你们,理解你们的伟大和重要性。

这里的每个人,其实对于自身的待遇都很满足,辽东方面对他们的家人都很照顾。给于他们超出常人的社会地位,甚至在官员的面前,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用行什么跪拜礼。他们不是匠户,他们不是低贱的职业者,在辽东他们有一个新的称谓:格物家。

格物家这个新的称谓,无疑出自陈燮的手笔,这个职业在辽东,社会地位等同于有功名的秀才。其他地方认不认账,陈燮根本就不管,这次回去就给朱由检上奏,要求确定格物家的称谓和级别。搞出一个等级制度来,一共按照五星来区分,最高的五星格物家,相当于同进士的待遇。这个事情,不管谁来阻挡,陈燮都不会做任何的妥协。

得到陈燮激励的年轻人们,浑身干劲的投入到工作之中,从山海关到天津的铁路,修好之后将发挥巨大的作用。到时候,整个大明就像一个人多了一条大动脉。这条铁路,现在的利益还没有显示出来,将来得到显示之后,整个大明的商人都会为之疯狂的。

实际上现在的大明,工匠这个职业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过去是一个低贱的职业,现在匠户制度已经名存实亡,有手艺的工匠,在民间的地位和待遇,都得到了相当的提高。新式的学堂,在山东和辽东,更是民间子弟的首选。

陈燮很努力的在改变的东西,现在慢慢的迎来了春天。从天津一路陪着年轻人们工作,在野外呆了整一个月,陈燮才算是被一道圣旨拎了回去。官员之间的大争议,最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但是很多问题都被大家提了出来,到了一个修改并妥协的时候了。

回到京师的陈燮,整个人看着黑瘦了很多,被朱由检叫进皇宫后,见面之时朱由检便叹息道:“思华啊,你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陈燮笑的极为淡然道:“陛下,臣想做的事情很多,没有多少闲工夫斗嘴皮。既然他们要吵,那就吵个够,嘴巴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苏秦、张仪,也没有用嘴来解决任何问题。他们真正要解决问题的时候,还是要去做的。”

朱由检笑道:“朕知道,你说过的,空谈误国,实干兴邦。说说,最近你都忙什么。”

陈燮稍稍沉吟,随后颇为动情的说起最近的生活,在野外,餐风露宿,一路艰辛,从天津到山海关,越过一条条河,翻过一座座山。跟着一群年轻人一起,吃住都在野外。说道一个年轻人,因为被蛇咬了,差点死掉的时候,陈燮哽咽了。

“陛下,这些年轻人,他们做的一切,世间默默无闻。将来中原的大地上,飞驰的火车所到的地方,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铁路是什么?按照臣对医术的理解,铁路对于国家而言,就是人体内的血管。没有铁路,血管运河这样的血管就很难满足人体健康的要求,有了铁路,就具备了大明腾飞的基础,大明的工业化一旦来临,工商业的发展到了一个程度,很自然的就能带动农业生产的发展。到时候,最多三五十年,大明就能做到免掉农业税。单单依靠商业税、海关税收,就能满足国家的用度。”

朱由检再次被陈燮描绘的景象打动了,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道:“朕大概是看不到那一天了。”这么一说,就把预算的事情暂时丢一边了。陈燮听了他的话,笑道:“陛下,就算看不到那一天,我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您一定是自豪的,可以昂着头,去见天上大明的列祖列宗了。因为,大明未来的万世一系由您奠基。”

第六百二十四章强力变革

第六百二十四章强力变革

三十年肯定不行,五十年都未必够,陈燮觉得,一百年能做到这个就不错了。中国还是太大了,尤其是这种多样化的地形,南北差异,东西差异,太大了。这些差异,陈燮都不好说,免得打击了朱由检的积极性。

其他的问题也很多,但是不能急,一步一步来。大方向必须是对的,工业化,制度改革,这些必须坚持下去,不能停顿,一百年下来,没准真的能做到免掉农业税。

内阁、六部、六科,所有主官汇聚一堂,朱由检坐在中间,陈燮坐在右边,周延儒在左边。这里本是“经筵日讲”之所在,这会大家坐在一起,说的陈燮拿出的方案。

朱由检主持,群臣辩论,首先说的就是御史的事情。清流文臣,不愿意与鹰犬走狗为伍,这话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拿祖宗法度说事。御史何肇元提到“祖制不可违”的时候,朱由检的脸都黑了。这货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摆明的要皇帝好看么?为了自己的脸面,他不顾皇帝的脸面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皇帝的脸面,大明走到今天,多少朱元璋定下的制度都发生了变化?这时候你说祖制不可违?

不用陈燮开口,也不用朱由检发火,自然有人先开刀,周延儒就在皇帝边上的位子上坐着,什么都看的清楚,立刻就开口道:“按照这么说来,殉葬、廷杖,似乎也不能违背祖制废除咯?何大人的意思,陛下废除廷杖不是善政,而是违背了祖制的劣行?”

一巴掌就给何御史的脸打肿了,你提什么祖制啊?刚才还滔滔不绝引经据典的何肇元,瞬间就哑巴了,一张脸涨的通红。好在周延儒还是给了他台阶下的,淡淡的又来了一句:“陛下说过,与时俱进,此一时彼一时,不要总是抱着旧的制度不肯放手,在当时是合适的制度,在现在未必就合适了。”说完还朝着朱由检一拱手道:“臣无礼!”那意思,我说话没经过您的同意,抢先说话了。这马屁拍的正在痒处,朱由检微笑的摆摆手,示意大家继续。

心里却在惦记这个何肇元,得让锦衣卫去查一查他,找点证据让他滚蛋回家。

调子定下来了,就事论事,别扯什么祖制啊。谁扯这个谁倒霉!接下里的问题就简单多了,御史们强调权利和责任,谁来主导查案,到底谁该听谁的?这话出来,就是图穷匕见了。未必不能接受与特务的合作,问题是谁管谁,谁说了算。

刑部尚书张忻在边上也来了一句,“至刑部于何地?”这是抢刑部的权利啊,他当然要说话了。以前不管什么案子,你能绕过刑部去?成立一个新部门不要紧,你的给刑部一个说法。以前御史是只有弹劾的权利,没有办案子的权利,现在御史的权利,该如何界定?

既然是说事情,那就好办了。一直没开口的陈燮,这时候笑道:“御史、刑部、厂卫之间的关系,其实应该是相辅相成的。”怎么个相辅相成呢?陈燮的办法很简单,这个新的廉政部门,刑部肯定是没什么好说的,最后的案子得他们来审,如何定罪量刑,由刑部来决定。查什么人,不查什么人,这是厂卫的活,证据交到御史台手里,由他们来决定,要不要抓人。

请注意这个细节,厂卫是没资格抓人的,他们可以查案,但是没有抓人的权利。这就不能跟以前比了,锦衣卫的缇骑,拿着皇命抓人谁敢拦?

陈燮把这个分工说完之后,所有大臣都傻眼了,这这这,这样也行?所有人都看向了朱由检,这事情事关皇帝最高权利的一部分,你开什么玩笑啊?处理大臣,难道不是皇帝来做决定的么?轮到御史台什么事情了?这样皇帝都能忍?陈燮你好大的胆子?感动皇帝的蛋糕!这个有点作死啊,大臣们屏住呼吸,不敢看朱由检的脸。

这个时候的朱由检,却在露出微笑,点点头道:“此时,思华与朕谈过,吏治还一国之本,关乎国计民生,不敢怠慢。朕以为,厂卫查之,御史复核定性,最后报朕处审核,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偏听偏信,冤假错案。”

哦,原来是这样,这一下事情就简单了,反应快的大臣立刻站起来拱手道:“陛下英明!”大家一看这货,居然是魏藻德,拍马屁很有一套啊,居然抢在大家的前面。魏藻德其实也挺无奈的,他现在就剩下这么一套业务了。其他大臣,有几个愿意跟他来往的,再不抱紧皇帝的大腿,一旦出点事情,没准就是灭顶之灾啊。他可不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仁慈上,所以一定要忍耐再忍耐,等待一个翻盘的机会。

群臣纷纷起来拍马屁,陈燮心里苦笑着跟着站了起来,也拍了一下。满意的朱由检做个手势,对自己的英明决定颇为自得,示意大家坐下道:“继续商议。”

这个会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开完的,整整十天下来,一整套的制度从最初的框架,到最后的结论,说实在的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但是核心没变,无非就是一些权力的争夺。

最终这个预算制度出台来,其实已经不是一个东西了,而是变成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就是财政预算制度,今后不管是哪个部门,都得由一个财政预算,交给户部审议通过。虽然说工作量大了很多,户部高兴啊。这玩意,我手里多了一个手段拿捏你。第二部分就是咨议局的监督机制,除了各省之外,京师也要搞一个咨议局,由各省选举产生成员,任期五年,在京期间监督审议京师各部门的预算报告。这个咨议局啊,有一个特点,就是不要官员,当过官都不要。按说这个是最难通过的,但是皇帝坚持,群臣无奈的通过。最后一个也很要命,就是廉政公署,这个部门有两个组成部分,一个是御史台,一个是厂卫,谁来当这个老大?嘿嘿,当然是皇帝了。副职分别是左右御史,厂、卫的老大。

对于官员来说,廉政公署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今后不是厂卫想抓谁就能抓谁了,你得过御史这一关。但是作为御史,你不要乱来哦,上面还有一个皇帝,被皇帝发现你给贪官做了内应,那就是死罪,自己杀头,家属流放,遇赦不赦。这最后一条,是皇帝亲口定的。

对于贪官该如何处理,以前是皇帝一句话,现在不是了,依法处置。当然这法呢,是皇帝来决定的。只要有真凭实据,贪污五十两就罢官贬为庶民,咨议局的门也关上了,从此断送政治生涯。贪污一百两,那就得判刑了,什么刑?流放!根据数量多寡,来决定流放距离。贪污多少处死呢?一千两,死罪!两千两,家属株连,流放。一万两,杀全家,十万两,诛九族!这就是所谓的严刑峻法了,朱由检自己搞出来的一套。这个事情,陈燮没搀和了。

事情定下来之后,以皇帝的命令发布天下,各省必须尽快成立各级的咨议局,由御史、厂、卫整个选举流程,以免有人弄虚作假啊。新的制度,于崇祯十九年开始正式执行。

这个事情确定之后,朱由检又推出一个新的制度,那就是废除匠户、军户,皆为庶民。另设格物家一职称,奖励一些有杰出贡献的工匠,给于他们社会地位。

能做到这个,真的是强力变革了,也看到了朱由检内心的急迫,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多做一点事情,让后人轻松一点。黑锅,他来背,骂名,他来背。朱由检就是这么想的,经历过国家在崩溃边缘的很长一段时间后,朱由检痛定思痛的产物。

崇祯十八年的主旋律,就是强力变革,由皇帝发起的强力变革。推动这个事情的,无疑是陈燮,天下士绅都知道这一点,但是谁都无法撼动陈燮的地位。谁都无法阻挡变革的步伐,一些顽固的文人,要死要活的,结果闹了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为了给这场变革定性,朱由检亲自撰文,以邸报的形式传阅天下。当然,大明的邸报,也发生了悄然的变化,不再是过去那种模式,而是一种类似杂志的形式,每个月一期,通报天下大事,朝廷命令。

该文从朱由检登基之日说起,从最初的认为扫除阉党,就能迎来盛世说起,到后来一次一次的失望。朱由检以一种自责的语气来说这个事情,完全没有对他的臣子们有任何的不满的语气,总之就是把责任一个人扛下来了。最终总结出一句话:天变之所指,天下之变也。故,欲奠基大明万世一系之伟业,须知与时俱进,与天俱进。

兜了一圈,还是要回到天的上面,天子嘛!

第六百二十五章收获巨大

第六百二十五章收获巨大

天子都说了,这是天在要我这个天子进行变革,大家就不要闹了。正所谓天下大势,浩浩汤汤,一旦国家改革的机器正式运转,个人要想阻挡时代的潮流,真是螳臂挡车一般。历史滚滚向前的洪流面前,任何想复辟的行为,都是跳梁小丑一般的闹剧。

变革的目的是为了国家更好,一个老大帝国要在一夜之间改变一切,那明显不现实。人都是守旧的,越是落后越是如此。守旧的原因一个是因为利益,一个是因为畏惧,对新生事物的畏惧。什么看不顺眼,本质上就是畏惧,害怕现有的利益被打破。

任何变革落到下面,肯定受到这样那样的抵触。朱由检和陈燮都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也都没有着急。一点一点的来吧,改变这个东西,难的就是第一步。

现阶段的大明,变革愿望最为强烈的,还是大明的沿海省份,他们能看的到即将到手的利益,内陆省份则相反,利益这个东西看不到,那就没有去改变的动力。唯一例外的就是山西,这个地方的商人与草原上的贸易,给晋商带来了巨大的财富后,他们对于社会地位的提高是有明确要求的。因为有这么一个群体在,山西的变革则相对较为积极,其他的内陆省份,就没那么勤快了。

陈燮给朱由检的建议,先动沿海,然后是长江沿线的省份。任何变革的动力,都是利益带来的。无法看见利益的时候,很难会去做主动的改变。

对于浙江、江北、两广等省提出的开海要求,朱由检的态度很明确,你得有一个明确的方案。不要看见别人发财了眼睛红了,先搞起来再说,那样没准就适得其反了。各省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怎么办啊?派人去华亭新区学习呗。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圈一块地出来,任何对外的贸易,都在这个地盘内进行,这样做的好处就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纠纷。免得搞出成祖年间,某某海外王子跑到景德镇去的事故发生。再一个就是便于管理了,仅仅圈地还是不够的,你得弄出个样子来,看看人家是怎么弄的。

毫无疑问,华亭新区成为了一个对外开放的模式,被沿海各省进行模仿。这里面的投入很大,但是各省都很有兴趣。为什么?利益太大了。你就拿两广来说吧,从地里位置上来看,他们靠近安南等国家,跟那边的贸易一旦做起来,有很大的利益在里面。更不要说,他们距离南洋更近,现在各省商人,只能去三个开海的省份贸易,哪有在家门口做买卖来的便利?

要知道,跑海上这个东西,不是你想跑就能跑的,你得等信风。一旦错过了,一年的买卖就算是黄了。所以啊,各省的海上商人,要求格外的强烈。

事情很多,朱由检有强烈的变革愿望,陈燮这个帮手就累惨了。在京师呆了半年,几乎每天都要跟朱由检一起商谈解决一个又一个突然出现的问题。陈燮在解决问题的同时,不断的灌输朱由检一些自己的私货。大明要长盛不衰,传统的农耕文明,已经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了。工业化生产,提高格物学的地位,对外进行资源掠夺,抢占市场等等。

崇祯十九年岁春,刚刚破冰的渤海上千帆相竟,大沽口的深水码头上一片人山人海。历时一年多的航行,从大明到天竺、木邦,再回来的过程,充满了多少艰难,外人无从得知。只看见这支由五十多艘武装商船的船队,终于回到了大明的内海。

海面上护航的战列舰鸣放礼炮,海岸上的炮台以礼炮回应。每一条船上的人都跟疯了似得,在乱叫乱喊。码头上等待的人也很杂,有宗室的人,有官宦家族的人,甚至还有内监。

陈燮没有在码头上凑热闹,而是远远的看着这一幕。跟着他一起的是大太监王承恩,一直在不断的嘀咕,自家的侄子不知道有没有安全回来。皇家船队的十条船加入了这次的远航,王承恩没法有儿子,过继了一个侄子为自己继承香火,为了这孩子的前途,一狠心就给他弄了条船,也跟着出海去跑这一趟据说能带回一船黄金的买卖。

能不能带回来一船黄金不好说,但是只要能安全回来,肯定能大大的发一笔。码头上来自各地的商人,已经枕戈待旦了。香料、玉石、象牙,这些东西有多少就收多少,你还别担心没银子,更不要担心卖不掉,大明的有钱人可不少。如果说之前的皇家船队,只是让大家看见了巨大的利益,那么这一次的海上大规模的贸易船队,则是真真切切的利益。

几乎有点家底的大臣,他们的族人都投入到了这一次的海上贸易之中。一家人买不起船,那就大家合伙,担心风险太大,好办,找几个人一起分担风险。总之各种手段都有,像王承恩这样的,自己没多少积蓄,陈燮直接借一条船给他和吴直一起做买卖的,属于特殊例子。

吴直这次也想来,可惜他的地位不够,皇家船队的十条船能带回多少利润,朱由检的心里很着急知道,干脆就给王承恩派来了。这是从印度啊,天竺回来的,那边按照陈燮的说法,遍地都是黄金啊,就等着大家去搬。其实都知道就是一个说法,要是印度都是黄金,何苦泰西欧巴罗人要到大明来?无非还是贸易的利润巨大,能挣多少大家心里都不是很有底。

士兵们在码头上拉了一条警戒线,第一条船靠上码头,其余的船在浅海下锚。从这条船上下来的第一个人,一身太监打扮,众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皇家船队的管事太监韩赞周,这一次往印度去,他主动请缨。就一个要求,回来后能回家养老。

韩赞周的身边跟着一个张巡,这一趟出去,整个人都晒成非洲大叔了,就这样依旧精神很好,就是刚下船,走路有点打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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