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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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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退出去时见陈子龙来了,点点头万福道:“卧子先生。”

陈子龙回了个微笑,点点要进去,却被李香拦住道:“老爷处理的太简单了。”陈子龙只让知道她所指,也知道她的意思,让自己劝陈燮。“呵呵,按照公爷的吩咐去做就是。”

次日一早,保科正之就被叫醒了,带着十几个手下,跟着一个年轻的军官上了马车,一路给送到火车站。到了这里才发现一支军队已经登车差不多了,保科正之很快就发现,这支军队的武器都不一样,没有常见的燧发机构。还有一样他没见过的怪物和一些看上去很不一样的大炮。跟着来到一个上校面前,保科正之赶紧鞠躬致意:“我是保科正之,请多多关照。”

“不必客气,刘青山,第一师第一团长。我得到的任务,就是保证江户不失。”。刘青山身材高大,看着保科正之都得低头。简单的联络之后,年轻的少尉丢下保科正之回去复命,保科正之跟着一起上了火车,一声汽笛长鸣之后,列车启动。

在火车上保科正之才知道,昨天夜里已经发了一趟车,带走了一半的兵力和装备。

“团长阁下,一个团有多少人?”保科正之找机会问了一句,刘青山倒是很干脆的告诉他:“不多,不到三千,五个步兵营,一个火力连,团部下属通讯、工兵、医护等班、排级单位。”保科正之听了艰难的看看大海的方向,这两千多人能发挥多大的作用?要知道,幕府的军队都有五万,就这也没挡住联军的进攻,节节败退,丢失了大片的领地。

可惜,他没有质疑的勇气,担心那样的话,自己先被丢下火车。

李香第二天真的去找常时仁了,一身军装,看上起也没多少英气。打着监督的旗号,到了地方才发现情况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常时仁这里真是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走近打听的时候,看见的是满堂的客人,而且都是商人。

“李秘书,沈阳城里的都在这了,其他地方的我已经派人去抓了。”常时仁不敢怠慢,立刻上来报告。什么公爷抬抬手给大家走一条活路,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走活路的就只能去走死路。要是不能这么理解,常时仁也混不到这个地步。

“常将军客气了,我就是来看看的,怎么处置保证不插手。”李香的话听着客气,骨子透着一股不信任。常时仁心里无奈,这个时候也只能尽力去弥补自救了。他可没想过起兵造反什么的,说的不好听一点,只要提一句,下面的人就能被他绑咯,送给陈燮邀功。

“行,那就一个一个来吧。”常时仁叹息一声,领着她进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坐在前厅里,等着第一个被带进来的商人张清。

“老张啊,公爷还住在你的院子内,有的事情我就不多数了,你说能拿出多少?”常时仁一开口就是这话,拿出多少买命钱。张清倒是很清醒的,商人在大明的社会地位不高是过去的事情了,但是也得分什么事情。

“在下准备了一本账目,这些年做的一些买卖,全都记录下来了。按照上面的数字,我这里能拿出八百多万的银圆吧。”这话要换一个角度来听,就是张清能拿出八百万银圆买自己的一条活命。陈燮能把商人的地位抬起来,就能找借口灭了他们。何况这帮家伙做的太出格,根本就不用费劲去找借口。

“别报侥幸了,看在月儿的面子上,我提醒你一句。”常时仁冷冷的来了这么一句,张清的脸上露出痛苦如刀割的神态,微微的供着腰道:“那再加二百万,凑个整数。”

听到这话,常时仁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坐在那里的李香,歪歪嘴,朝记录的军官道:“这句话别记了。”说完转身冲张清龇牙一笑:“你这是想让孩子没外公啊。”

看着这张狰狞的脸,张清才算彻底的明白过来,感情这一位也是自身难保时候。那个坐在一侧的女子,张清可是在陈燮身边见过的,当即便搓手,咬牙切齿道:“你说个数。”

常时仁转身对记录的军官道:“记录,爱国商人张清,为国输捐两千万银圆,为东征大军分担粮草弹药之花销。”说完这话,转身又对张清道:“没事了,你还是议长。”R752

第七百五十章一个“诚”字

第七百五十章一个“诚”字

张清松了一口气,正欲退出之时,但闻李香一声道:“慢着!”两人闻声色变,难道说这样还不满足么?要知道,这两千万银圆,需要张清变卖不少产业才能凑的整齐。常时仁看似在压榨,实则是在救他的性命。

“李秘书有何见教?”常时仁面色不悦,他不是人人拿捏的商贾,而是手握雄兵的一方封疆。头上还带着朱由检赐的爵位呢。

“常侯爷欲陷公爷于不信不义之地乎?”李香拽了一句文,常时仁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种说话方式,李香拿手,常时仁在军中多年,习惯早改的差不多了。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拱手道:“不敢,请教!”常时仁也是读书多年,虽然连个秀才都没混上,但也是过了县府二试,就差最后一哆嗦的好汉。若非时运不济,赶上内乱外患,谁会来当兵。

“公爷为四海共主,奉大明为尊,以律法治国,难道侯爷平时不看报么?不知道什么叫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么?不知道什么叫依法办事么?”几个问题连着砸过来,常时仁咂嘴两下,不知该如何应对。干脆也不跟这个女人较劲,笑道:“依着李秘书的意思,该如何处置?”

李香不紧不慢的站起,回了一个万福:“依法纳税,该叫的租金补上,观其态度,积极弥补者善待之,顽抗者严惩之。公爷有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而不是一棒子打死。”

一番话说完,常时仁已经懵了,张清直接跪地上,朝园子的方向扣头:“公爷心胸如海,愧杀清也。”这到底是什么节奏?拿错剧本了吧?说实话常时仁一开始想到的事情,都是陈公爷过往的杀伐决断。高起潜是什么人?被一刀劈了!洪承畴牛逼吧?叫陈燮给吓尿了。左良玉就更不用说了。杀鸡一样的给碾压了。

“来之前,公爷交代,常侯性急,必然以雷霆之势压商贾。迫彼等就范,以求立竿见影。这样做,快是快了,但是留下了后患。一者,伤了民间商贾的心气。恐日后不肯投入工商。二者,以乱法处置,后来人效仿,遗患无穷。治国之道,在于法治。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这句话,是公爷叫我转达常侯的。”李香说完,再次万福:“告辞!”

李香走了。常时仁还在原地呆呆的站着,无法理解陈燮这句话的意思。真的要依法办事的话,又何来快刀斩乱麻呢?真的要依法办事,这得掉多少人头?尤其是军队里头,军法动辄要砍脑袋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又或者说,搞两套做法?

常时仁不懂,怎么办啊,找人问呗。一转身,丢下那些“请”来的商人。出门往银行方向去。找谁?大公子陈平,他应该能懂老爹的意思。新婚之后,先回登州见过母亲,留下妻子伺候老人。带着几个随从,陈平来到辽东,正式开始接手大发银行。之所以先到辽东,因为这里有铸币厂啊。不知道每年铸币多少,怎么一个流程,多少盈利在其中。怎么能算一个合格的银行家。陈平可不是那种只知道花钱的二代,从小就接受母亲的灌输,要想在这么多子女中出人头地,就得踏实肯干。因为,父亲不喜欢那种不着调的人。

常侯来访,陈平自然要出门迎接,不想走到半道,常时仁已经迎面喊了一嗓子:“大公子,有事相求。”陈平赶紧行礼道:“常侯有何差遣?”常时仁扭捏了一番道:“借一步说话。”走到无人处,常时仁才道明来意。陈平开始听着也迷糊,转了好一阵眼珠子,原地踱步转了好几个圈子。常时仁被转的眼晕,又不好催他,只能耐心的等着。

实际上陈平首先考虑的还是要不要介入的问题,这个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仔细一琢磨,新婚之前,陈燮特意把一群长老叫来,不就是让他跟这些人保持一个相对紧密的关系么?不说什么大位的问题,肯定是希望他将来能有面对可能威胁的能力。

“父亲来了怎么也不告我一声?”陈平突然转了一个话题,常时仁给噎着了,瞪眼道:“关系到公爷的安慰和东征大事,绝对的军事机密,列车到之前一个时辰,我才告诉的钱牧斋。真不是有心瞒着大公子,实在是有保密条例。”

陈平苦笑了,哦,有保密条例,你不告诉我,现在站这里的是谁?不过这话不能说就是了,太得罪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常时仁赶紧道:“我听着呢。”

“父亲素重工商,根子在于工商可富国,国家有钱了,才能做大事。重工商不等于放纵,辽东的问题,就是放纵过了,此其一也。其二,军队乃是最讲纪律的地方,大批军官参与到勾结商人之中,没个交代肯定是不行的。整肃不可不免,但是又不能伤了民间工商的积极性。所以这个事情,首先不在于怎么处理犯事的人,而在于建立一个制度,有效的监督,最大限度的避免类似的问题重演。这么说吧,这种事情要杜绝是不可能的。其次才是依法办事,这个法怎么回事,我还真不清楚。”陈平说到这里的时候,常时仁如梦初醒,一拍大腿道:“我真是猪脑子,多谢大公子点醒梦中人。”

说完匆匆便走,陈平在原地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走了,心里没有怨言,实在是这个事情太大,关系到很多人命。常时仁直接奔着军法处去了,找到李浑源,把事情前后一说,李浑源也是一身的冷汗把衣服湿透啊,手帕擦了好几遍,才算是暂时好了些。

“老天,我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多亏了大公子提醒啊。”李浑源心有余悸,他还在惦记着看谁不顺眼,趁机狠狠收拾一顿呢。常时仁点点头道:“恩自上出,老李啊,不诚才是要命的东西。”李浑源使劲的点点头,他这下明白了,所谓的留一条活路,那就是说这条活路只能是陈燮给,谁来越俎代庖,都是死路一条。

两人又是一顿商量,最后定下来一致的口径,军队这边改怎么弄,都按照军法来。该抓的抓,该关的关,先把人控制起来,然后把罪名搞搞清楚,交给陈燮去统一决断,这才是聪明人应该干的事情。至于商人那边,也是一个道理,先把罪名问题搞清楚,然后把材料交上去,这个法是怎么回事?那得看陈燮打算用什么法,而不是常时仁能做主的事情。

送走常时仁的陈平,不过是短暂的犹豫,便让人备车,出门奔着陈燮下榻的园子来了。一个“诚”字,不单单是对常时仁的,也是对自己的。陈平倒是很清醒,现在的海外联盟,别看将来民主的架子搭起来了,实际上还是陈燮独裁。不明白这个的人,肯定会死的很难看。上位者,最忌讳什么?不就是下面的人“不诚”么,哪怕是亲儿子。

陈燮正在听李香汇报,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多年上位,城府练出来了。“老爷,常侯那边,我还要不要去盯着?”陈燮笑道:“不必了,你先处理别的事情吧。”坐在一边的陈子龙捻着胡须在那端坐微笑,一副从容的做派。至今没有明白问题的李香,只好糊涂的出去。刚出门,就听到有人来报,大公子陈平来了。

李香不敢迟疑,连忙来报,慢一步都怕人说闲话呢。陈燮听说陈平来了,便笑道:“这孩子倒是个聪明人,抓到问题的关键了。大发银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发行货币的权利。从这个问题入手,其他的问题不难搞懂。”

“老爷,您这话应该当面夸!”李香卖了个萌,飞快的抛来一个媚眼。陈子龙在一边赶紧站起道:“在下回避!”陈燮摆摆手:“卧子,大可不必,听一听没坏处。金融之道,关系重大。历朝历代,因为金融败坏而开溃堤之**者,不胜枚举。”

陈子龙听出点味道来了,显得有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李香更为吃惊,聪明如她不难明白,老爷这是在拿卧子先生当首辅培养啊。陈燮总归是要走的,到时候陈子龙能不能跟着去呢?难道这个问题不是问题?

陈平进来,一一行礼,见陈子龙也在,欲言又止。陈燮见状摆手道:“说,这里没有外人。”陈平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明白了,陈燮听罢,看一眼陈子龙,交换一个眼神后,这才会心一笑道:“好,总算没有白费我的心思。”

陈子龙在一侧笑道:“常侯对公爷之忠,在下是没有怀疑过的。”陈燮也笑道:“我也没怀疑过他忠,但是这个诚字,粘了私利就不好说了。接下来,如何立法,规范工商经营者,这才是头等大事。估计要费上一年半载的时间,才能拿出一个可用之法。对了,提前要拿出一个制度,这个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什么祖宗之法不可变,最为坏事。”R752

第七百五十一章剪羊毛

第七百五十一章剪羊毛

“公爷高见,此番辽东之事,军方以急,民间以缓,可谓相得益彰。前者更聚众将之心,不损军中战力,后者不伤民间之利,着眼未来发展。可谓高屋建瓴,可为今后各地军政之事要旨。”陈子龙这就是总结经验的意思了,殊不知事情跟他想的还是有点差别的。

羊毛还是要剪的,而且这个行动已经开启了,只是陈子龙不知道而已。

摆摆手表示一下自谦,陈燮看了一眼恭敬站立的陈平,笑问:“铸币局的呆了有几天了,感触如何?”这也就是随口一问,本没指望陈平能答出个子丑寅卯来。没曾想陈平当成了一次考校,颇为慎重的沉吟一番,脑子里把事情都理了一遍,想的越多越觉得这题目大了点,一时不知该怎么说,竟然想的呆住了。

陈燮见状面露诧异,边上李香想开口提醒陈平,被他眼神制止。屋子里突然便的安静下来,众目围绕的陈平,突然从思考中惊醒,看看对面父亲温和的微笑,心中的紧张少了许多。

“父亲,事情太多,不知从何说起。”陈平总算是回了一句,听起来似乎无所适从,实际上是有感而发。一个大明人,对金融的认知程度,决定了他就算有极高的天赋,也很难理顺这里头的各种复杂关系。实际上陈燮都是个外行,金融方面的知识,都是后天恶补,仗着开挂之后强大的学习能力,这才达到了一个较高的水准。当然这个较高,是针对这个时代。

“无妨,说说吧。”陈燮提起了兴趣。当着自己的面,这个儿子陷入了沉思,这都能走神,可见他想到的东西肯定很多,直接给陷进去了。

陈平道:“谨遵父命!”随即顿了一下,稍稍沉吟便开口:“我看过最近几年的铸币记录。每年都在保持一个稳定增长的趋势。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以最近五年为例子,第一年总铸币量为一千八百万银圆,第二年为两千三百万,第三年为三千万,去年为三千六百万,今年的计划是五千万。一开始儿子判断,铸币量与白银库存有关,后来仔细观察才发现。投入大明的银币数量每年只占总发行量的四成,其余六成的货币则投入海外市场。再仔细一观察,不难发现,大明海外属地,唯一合法流通的货币,只有大发银行发行的钱币。这一点儿子始终不是很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必然联系么?如果说货币发行量与存银有关,那么更说不通了。每年流入大明的白银,何止五千万两?”

说到这里。陈平说不下去了,实在是搞不懂这里面的关系。陈燮的脸上露出来的已经不是凝重了,这儿子不简单,能把这些问题联系起来想了。当初为了弄懂金融的一些知识,他可是靠着开挂的脑袋,囫囵吞枣的记忆金融发展的历史。还有海量的金融学知识。然后在现实中慢慢的领会,才算懂一点行。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金融学的知识,陈燮可没敢往大明传播。怕的就是皇帝脑洞一开,要自己印货币了。朱家皇帝在这方面没什么节操可言的。宝钞就是被他们玩废掉的。大量的白银涌入之后,白银成为了明朝的实际货币。陈燮搞出银币来,看上去本质上没变化,实际上则是一个瞒天过海的手段。银行发行的货币,一枚银圆当成一两白银来用,实际上只有一枚银圆的投入只有七钱白银左右。没有实际重量,却能当一两白银来用,靠的就是强大的信用基础。这么说吧,单单铸银币本身,每年就能给陈燮带来巨大的利益。银币成为市场上的流通货币之后,建立了信用基础,接着开始发行铜币。多年的努力下来,最终确立了现在的货币体系,金、银、铜三种货币,市面上流通的货币,1金=10银,1银=10角铜币。铜币又分成五角、二角、一角。这年月的货币购买力很强大,但是随着白银的大量流入,货币多了自然会导致通货膨胀。陈燮做的事情,就是把民间混乱的白银成色统一起来,把通货膨胀控制起来,为自己的利益服务。随着陈燮的触角往海外延伸,金融业自然跟着过去了。因为军事和贸易上的绝对优势为背景,陈燮强行规定,在海外范围内,唯一的结算货币,就是他发行的华元。就算你拉来成吨的白银和黄金,到了地方也不能直接用,你得先去银行,兑换成货币,才能在市场上买到东西。如果商人违反了这个规定,第一次警告,第二次罚款,第三次还是这么干,那你就惨了。轻者倾家荡产,重者牢狱之灾。

这些手段,陈燮能在海外搞,在大明则只有辽东和大员是这么干的。经营多年的江南,都做不到货币上的统一,只有在华亭新区的范围内,才能推行这一套。不过现在大明的商人,也愿意用陈燮的货币,原因很简单,一个是方便,不管是银行体系还是结算,都比以前的白银方便的太多了。民间的白银和钱币,因为成色不一样,用起来很不方便。

所以,华元成为了大明的主流货币不假,但是大明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民间不可能杜绝其他货币的流通,陈燮也没那个能耐。总体来看,传统的白银渐渐的退出货币市场,取而代之的是更为便利的华元。这里面功劳最大的,自然是银行。

陈燮露出满意的微笑,陈平的表现远远的超出他的预期。一个没有金融学系统教育,仅仅是在地方上的分行呆过的年轻人,能够从货币的发行量里面看出问题来,这已经很不简单了。“还有什么发现,你大可继续往下说。”陈燮鼓励了一句,陈平心情紧张了起来,接下来他想说的事情,都是一鳞半爪的随想,以及个人在银行工作的一些心得。

“昔日在济南分行之时,领会到银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汇通天下。这一功能,给行商者带来的便利极大。再一个就是寻常百姓的日常开支,不再因为各种杂钱而伤脑筋,也省了一道换钱的盘剥。银行对大明来说,百利一害!”陈平说到这里,陈燮突然笑了,问:“何来一害?”陈平恭敬的微微躬身道:“一害者,钱庄也。”

陈燮听了哈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实话。大明的钱庄,被银行挤兑的开不下去的太多了。如果是一般人,估计这银行早就叫人砸了。陈燮开的银行,则完全不存在这个风险。当然现在陈燮的银行,大明境内主要集中在直隶、山东、江南、江北、河南、福建、山西这些省份,其他省份的银行,顶多是在省会开业。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因为地方势力的强大和陈燮不愿意与地方上的势力合作。今非昔比了,过去不合作,这银行就开不下去,现在就算不合作,也能缓缓的向大明的每一个角落延伸,时间长短而已。

陈燮已经不太愿意在大明内部消耗太多的精力,就让银行自身慢慢的去吞噬吧。

“去把郑昊叫来!”陈燮对李香交代了一句,没一会李香就领着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进来。此人相貌普通,时下辽东常见的新版服装,见了陈燮等人,毕恭毕敬的行礼,一一见过之后,才对陈燮道:“公爷有何吩咐。”陈燮一指陈平道:“证交所那边,你带一下陈平,不用刻意去教他什么,就让他跟着看就是。”

郑昊是陈燮早期收养的孤儿之一,在银行从业十年,华亭新区证交所开张时,他是第一批的负责人之一。现在的郑昊,职务是大明辽东证交所总经理,截止目前,陈燮的名下也只有三个证交所,分别在兴海城、华亭新区、辽东。辽东证交所,开业于建新元年。

现在的证交所,可没有什么股票之说,只有“保值期货”交易。看看这个名词,就知道陈燮有多么的坑爹了。证交所的规矩,自然是照搬现代一些成熟的规则。其原始的对冲作用,在一些有意识的引导下,很快就被大明的商人忽略掉,发现了其中投机的巨大空间。可以说哪里都有聪明人,或者是自以为聪明的人。期货也好,股票也罢,真正挣钱的人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人就是这么怪,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比自己傻的人。总觉得自己有机会成为下一个幸运儿,由此罔顾其中存在的巨大风险。

这么说吧,游戏规则是陈燮制定的,他在制定规则的时候,肯定会看上去公正,实际上是对他有利的。尤其是在一个新生事物,还是极为险峻的投机领域。一开始可以摆出一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嘴脸,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是要收拾那些投机者,顺便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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