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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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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的士绅们都什么德行,他可是太清楚了。

“这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不要出去乱说。”张瑶没生气,反而对陈燮表现出来的这种对社会的清醒认识表示满意,一脸的笑容。没错,张瑶要是没个进士功名,要不是做官的出身,张家的产业不可能膨胀的如此之快。短短几十年,从当年的几百亩小地主变成现在的数千亩,还有城里的商铺,甚至还有几艘跑日本、朝鲜、东江镇的船。

周氏来的很快,进门时看见陈燮便笑道:“你这孩,一出去就是大半月,你叔都担心死了。这次回来,就不要乱跑了,安心搁家里呆着,回头也好带你去相亲。”

听到“相亲”两个字,陈燮头皮就发炸。赶紧的把梳妆盒与纸袋往前推,笑道:“您给看看这个,如果在大明贩卖,好不好出手?”

周氏看了一眼道:“这都是啥,看上去倒是精致的紧。”说着动手先打开纸袋,看见里面一个一个的小纸盒的时候,周氏的眼珠圆了。在现代社会看起来和一般的纸盒包装,在这个时代就只能用神奇来形容了。彩色的印刷,颜色的鲜亮,明朝人根本无法想象。上面还有字,“鸿运”香皂,“红韵”牙膏、花露水、洗发露……。一样接一样的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看起来跟陈燮之前送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她也分辨不出来,就是牌不一样。

见识过日化品的周氏,这一次没被震的太狠,啧啧点头称赞道:“好,好,心思巧妙。”说着动手去拿梳妆盒,很快就发现之打不开。回头看看陈燮道:“思华,怎么打不开?”

陈燮笑着上前,指着上面一个凸点:“您看这个,只要轻轻的一拨。”啪的一声,梳妆盒弹开了,轻轻的掀起来,一面镜出现在盖的里面,照的人纤毫毕现。这镜不算很大,就是一个八开纸张的大小,两侧雕刻了一些仕女图案,很是雅致。因为这个是样品,所以里面还放了一瓶雅霜,一管口红,商标是肯定没有的。

“婶,这个盒是您的,别人的盒里头可没这两样东西。回头这两样东西,那是要单独出售的。这次回来的匆忙,就没有带这两样东西。大明朝,现在您这是独一份。”

教会周氏怎么用这两样东西后,周氏已经无法淡定了。眯着眼睛盯着这桌上的东西发了好一阵呆,长久才长叹一声道:“思华,就凭这些东西,大明朝谁做买卖都做不过你。现在唯一的担心,就是这些东西将来太挣钱了,招来他人的觊觎。远的不说,就这登州城内可就有镇守太监。还记得那个花露水么?阉贼托小妾传话,要一瓶去做贡品献给皇上。”

“这不是坏事,给他一点又如何。不过不是现在给,再等几个月,等朝堂之上尘埃落定了,再说这个事情。届时不用走内监的路,直接让张叔辛苦一趟,走登莱巡抚的路。”陈燮这么一说,张瑶先乐了,指着他笑骂道:“你这狡猾的小。不过思华,你真那么有把握?如今新君登基也有段日了,一直没见动静。”

“魏阉把持朝政多年,上下都是他的党羽,圣上要拿贼,必然慎之又慎。不过我看快了,只要一个契机,魏阉贼的死期就到了,十有八这个年都过不去。”这就是知道历史的好处了,陈燮说出这些话,真是自信无比。张瑶都被他感染了,觉得这家伙有点神机妙算的意思。

“思华,这买卖咱该怎么合作?先说好,就算是一家人,这事情也得先说明白。”周氏难得严肃的说话,陈燮知道她这是重视的态度。一家人都会因为财产打架,别说是认的亲。

“很简单,我提供货,张家商号卖,利益各半。不过怎么买,得按照我说的办。另外我还需要一个码头,方便从海上走货。还得有一个庄,最好距离码头不太远。”陈燮不紧不慢的开出条件,不等周氏说话,张瑶已经开口。

“张家庄距离海边不过三十里,海边的码头好办,看上哪块地就买下来。张家庄和码头,算是张家入股的本钱,今后这档事情,都由你做主,张家就等着分银。”

陈燮连连摆手道:“我做主可以,但不能出面。一切台面上的事情,还得由张家人来做。眼下就有一个事情,还得婶派人去帮忙。”

周氏奇怪道:“何事?”陈燮笑道:“这两样货,我带回来了一些,在海边上。东西还不少,需要车马搬运。”

周氏笑道:“还当什么大事呢,这也叫帮忙?十辆大车,三十几号人手够不够用的?”

陈燮心算了一下,这一趟的货大概有十吨,一辆大车按一次拉四百斤算,十辆大车可是差的远了。干脆对周氏道:“大概有两万斤的货,您看着办吧。”

这时候张瑶在边上发话了:“你们婶侄俩找个安静的地方,细细的商量怎么做,我就不掺合了。”果然是甩手掌柜的风范,周氏听了笑着瞪他一眼,叫上陈燮出了书房。

晚饭的时候,张瑶没看见陈燮和周氏,习惯了一家人一起吃饭,不免奇怪的问通房姨娘郑氏:“人呢?还在谈条件?”提到条件的时候,张瑶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觉得跟陈燮一起做这个必然挣大钱的买卖,算那么清楚做啥?

“早就没谈了,陈少爷有事去了回春堂,小姐一个人在屋里看一叠什么合同。”郑氏笑着解释,张瑶来了兴致,起身道:“走,去看看。”

周氏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翻页,看的很是专注。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合同,而是新商号的开业计划。这家商号名为联合商号,具体的经营计划步骤,陈燮都写在纸上,用打印机打印出来装订成册。虽然是横着读的,但是一二三四五的列的很清楚,不耽误周氏阅读。

实际上一开始陈燮就丢出来这么一份计划,然后就借口去回春堂走了。很多东西,陈燮需要给周氏一个适应过程。这份计划书,就是一个开始。明朝人做生意,全靠掌柜的操持,个人能力起了主要的作用。陈燮是现代人,跟信任的是制度。任何事情都需要事先周密计划,各种可能性都尽量的先想好怎么应付。

其实也不用那么大张旗鼓,这个生意想赔本都不可能。陈燮就是想灌输一种他的观念,来自现代人的观念。

看见张瑶进来,周氏赶紧起身道:“老爷来了,这一看就忘记了时间。您说说看,这孩做事情,怎么跟别人就是不一样?这么一摞厚厚的纸,写的全是新商号的各种规程。事无巨细,一一道明。乍看觉得多余,实则仔细一看,没一样都很有道理。”

“哦,我来看看。”张瑶捧起计划书,然后坐着也不动了,接下来周氏只好把饭菜端房间里,让张瑶一边吃一边看。

“凡事豫(预)则立,不豫(预)则废,此计划看似多余,实则暗合圣人之道理。思华这么做,不过是更为直观罢了。”

第十九章黑心赤脚医生

第十章黑心赤脚医生

陈燮去回春堂还是真有事情,真不上次留给余掌柜的蓝色小药丸卖断货了。余掌柜做买卖的时候,绝对是个黑心奸商。一粒蓝色小药丸,他就敢卖二两银。偏偏人就是贱坯,这么贵的小药丸,就是有人愿意买。

这不,陈燮来到的时候,一位大腹便便的年男,正在跟余掌柜窃窃私语。

“余兄,今晚上我和春香楼的翠翠姑娘约好了,您可不要害我丢丑,千万千万要卖的几粒那个药丸。”余掌柜摊开双手,表示无奈道:“这事情我可说不准,得等神医来了再说。他要有,我就能买你,没有,你拆了小店也找不到一粒药丸。”

这个东西的好用,余掌柜一开始就尝试过了,一颗药丸下去,家里那口满意的直喊亲达达,早起嗓都哑了。就能他得闲的时候偷了身边的丫鬟,也当着不知道。

可惜这个蓝色药丸少了点,神医一共就给了二百粒。余掌柜私藏了十几粒,留着自己用的。打死都不愿意对外出售了。

看见陈燮,胖上年男立刻就像看见了大救星,冲上前连连作揖道:“神医,救我一救。”陈燮看他红光满面的不像病人,当即笑道:“这位员外,你身上除了肾虚了一点,别的毛病我也没看出来。”

死胖也不生气,陪着笑道:“神医就是神医,一眼就看出在下的隐疾。”

陈燮笑着从背袋里摸出一个大号的玻璃罐,放在桌上透明的玻璃瓶显得灰常之高达上,还笑道:“余掌柜,都在这了,上次那根二百年的野山参,也就练出一千五百粒,你可省着点买。上好的野山参难得一见,想再要这种药丸,你得再弄一根野山参来。”

上次那根野山参,余掌柜花一千两银从东江镇手里买的。听说陈燮拿去炼制这种小丸,当即上前笑道:“神医,上次您要的虫草,我让人给您从蜀商人手里收购了一些,听他们说,这是从吐蕃人手里弄来的。还有上好的野山参,也给您备下了两根,品相不在上一次那根之下。”

在消息陈燮喜欢听,虫草不过是他随口提一下,没想到余掌柜的真有本事弄到。

“好,东西都给我存好了,回头我需要的时候来拿。还有别的是事情么?”放下蓝色小药丸,陈燮作势要走。这也是跟余掌柜的配合演戏,搞的很忙碌的样。忙一点,才显得他的时间值钱嘛。

“您稍等,这样,您寄卖的药丸,我按照二两银一颗给卖完了,要不我现在给您结银?对了,我都忘记问您了,这价钱合适么?”

“这是我按照一个古方练出来的药丸,用到的东西很多,具体该多少银我也没算过。差不多就行了,要不是你非要我弄点这个,我还没那闲工夫。”

陈燮这么说话,不过是想为自己的黑心高价行为找一个理论依据。正版的蓝色小药丸,一粒才卖一百多,这还是加了关税的价格。在大明朝卖这个二两银,相当于两千多块钱一粒。这已经不是简单地黑心价格那么简单了,接近丧尽天良了。

得知之前的药丸全都卖掉之后,陈燮也不能不感慨大明朝民间的富庶。搞笑的是,大明朝的国库,已经空的可以老鼠随意横行了。就这个德行,官们还在反对开海禁,还在反对收商业税、矿税。随着女真的不断强大,军费只能靠加田赋来解决。

陈燮不认为崇祯对于民间的财富看不到,厂卫就不可能是摆设。所以,只能呵呵呵了。

坦白讲,死胖这种人的体质,真未必适合用万艾可,小药丸不是传说的没有副作用。不过这个道理在大明朝是肯定说不清楚的,陈燮对于这些明朝有钱人也没什么好感,坑他们是一点心理压力没有的。万一真的马上风挂了,估计家属也不会找陈燮,只会去找某狐狸精的麻烦。

死胖立刻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就是这个神医炼制这个药,那是应余掌柜的要求而为的,然后该死的余掌柜拿这个药丸从渔利了。既然余掌柜能拿野山参换小药丸,自己不也能照着作么?

在明朝做一个有权或者有钱的男人,那真是不要太嗨皮了。(注:这一点可以参照**梅)死胖立刻上前,庞大的身躯拦住陈燮的去路,满脸堆笑道:“神医,在下钱不多,家里有几条船行走东瀛和高丽,做点小小的买卖。你炼制这个药丸要的野山参,在下也是能搞到一些的,就算是那个什么虫草,在下也是有办法弄到的。”

这就是**裸的挖墙脚,余掌柜的眼睛里都要喷火了。不过他倒不是很担心,陈燮这个人在他看来不太重利,上次救人动了刀,最后连出诊费都免了。这样的人,哪里是一点野山参就能收买的,他当初还是打着儿拜师的旗号,才拉近的关系。

果然,陈燮反应完全符合余掌柜的预判,神医同志正眼都不看一下钱员外,伸手拂开,看上去没使劲,结果钱员外连连退了好几步没收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结果陈燮也有点意外,好像力气变的很大了。看了一眼地上的钱员外,陈燮淡淡道:“钱员外,你不但肾虚,心脏还不太好,我建议你少用这个药丸助兴,以后每日银杏煮水喝,你还能多活几年。”

钱员外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心道这个陈神医就是神医,怎么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有偶尔心绞痛的隐疾。真是太厉害了,可是让自己不吃小药丸,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就在钱员外挣扎于是不是放弃刚刚到手的美好性福之时,走出门口的陈燮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个小瓷瓶,递个钱员外道:“这是救命的药丸,哪天你的心疼的厉害,记得第一时间吃这个,然后让家人往回春堂送。这个药只能缓解病情,能不能保住性命,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如果是现代社会,医生这么说话,没准就酿成医生被打的惨剧。

但是在明朝,陈燮这个举动,就是灰常高大上的行为了。

“多少银?”钱员外下意识的问一句,这可是能救命的东西,应该不便宜。不料陈燮叹息一声道:“我有点后悔给你这个药了,俗,真俗!”说着话,转身扬长而去。

看见地上发呆的钱员外被下人扶起来,余掌柜在一旁幸灾乐祸道:“钱兄,神医走了,还不赶紧追上去?”钱掌柜立刻换了一张笑脸,谄媚无比的讨好道:“余兄,何必跟我一般见识?那个小药丸,我……。”

“对不住了,没货了。这点药丸,我留着自己用的。”余掌柜一副不想理睬你的样。

一千五百粒,留着自己用?你当这是煎饼卷大葱呢?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赶紧赔笑道:“在下糊涂,余兄,看在大家多年的交情上,这个……。”一个巴掌出现在他面前,余掌柜用很冷静的声音告诉他:“对不住,这药现在卖五两银一粒了。”

“你怎么不去抢啊,……。”说到一半,钱掌柜就很及时的闭嘴,杀猪般的叫声立刻进行了音频转化,变成了一种很诚恳很自责语气:“余兄,都是我的不对,要不这样,今晚上春香楼我请客,一定要赏光。”

“五次!”余掌柜很坚定的表态,手掌的姿势一点变化都没有。钱掌柜上前,按下一根手指,余掌柜立刻有抬起,就这样一阵反复拉锯之后,最终定下了三次请客的赔偿条件。

“春香楼的翠翠姑娘,吹的一口好箫……。”谈话节奏很快进入了两个年大叔的猥琐语境。“俗,俗了吧?薛大家才是春香楼的招牌,没见那些读书人跟苍蝇见了屎蛋蛋似的……,上一会有幸在五步之外见了一次,那小嘴,那小手,那……。”

黑心的赤脚医生陈燮,此刻正在回去的路上,刚走出几步,就被一个师爷摸样的人拦着了,还带着几个衙役。

“可是神医当面?”师爷拱手说话,整个登州,也就陈燮这么一个特立独行的打扮存在,想认错都很难。这货装模做样的酸样,很不对陈燮的胃口,觉得还不如跟之前那个钱员外说话来的利索。

“我就是,有事?”陈燮的说话方式很直接,甚至可以说失礼。不过想到他是海龟,师爷同志也就不在意了,笑着继续道:“东翁偶感风寒,听闻神医归来,在下特来相请。”

陈燮摸出一瓶没有任何标示的速效伤风胶囊(别的感冒药太贵成本太高),随手递给这位师爷道:“五十两银,拿去给病人吃了,一次两粒,每日三次。我很忙,就这样了。记得给回春堂送银去。”

神医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甚至都没问一下病人是谁。长随长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显示一下对城里情况的熟悉,上前一步道:“少爷,这是巡抚大人府里的莫师爷。”

陈燮无比淡定道:“我知道。”

第二十章捐武职

第二十章捐武职

神医少爷在长随水生的眼顿时变得崇高,本来已经就很高了,现在高的都看不清了。

实际上这个时候陈燮的心里充满了悔恨,不是为了他黑着良心卖高价药,把五块钱一板的速效伤风胶囊换个玻璃瓶装就买出去五千块,而是因为他举得自己单纯的装X行为,错过了当面宰登莱巡抚一刀的机会。登莱巡抚啊,登州莱州都归他管,登州城里就他最大,想来一定油水很足。有病就给他卖高价药,没病也要给他看出点毛病来,再买一些吃不死人的高价药。这才是作为一名黑心赤脚医生该做的事情啊。

悔恨的陈燮,丝毫不知道,人是很奇怪的东西,他的装X行为,落在目送他高大背影离开的莫师爷的眼睛里,那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非常人行非常事,传说的神医,果然深不可测!”手拿药瓶,莫师爷小心翼翼的塞进怀里,这瓶一看就非常的高档,里头装的药丸,样也很特别。颜色很多,一小粒一小粒,怎么看都是传说的神医出品的灵丹妙药。

登莱巡抚孙国桢,五月拿到的委任,拖拖拉拉的上任花了三个月,八月底才到的任上。孙国桢在明朝历史上似乎没留下太多的印记,据说是从荷兰人手里收复澎湖列岛的主要功臣之一。(注:实在是找不到相关的史料,百度上有这个说法,不敢全信。当时的福建巡抚是南居易,按照官场的习惯,可能功劳都算在巡抚头上了。)

一路风尘,刚接任就生病了。这个莫师爷是前任巡抚的幕僚,为了谋求一个新巡抚门下的高管职业,赶紧出来给找神医。

拿着神医给的药,回去之后献上去,孙国桢听这是个年轻的神医,还能治疗痨病,还能给人开肠破肚取出败坏的肠痈。将信将疑的先吃了这种看上去很炫目的药丸,吃罢没一会就犯困,先睡一觉,起来头脑昏沉沉的,但是伤风感冒的症状好了很多。

见效如此之快,果然是神医。虽然脑袋还是晕乎的,伤风病人头晕不是很正常的么?孙巡抚现在不过是头晕,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登莱巡抚之下还有登莱海防道王廷试,登莱总兵杨国柱,还有登州本地的驻军,很快头上还多一个杀伐决断的袁督师,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有他头疼的时候。

陈神医确实很忙,晚上回去跟周氏再次一番密谋,这一次张瑶在边上旁听了。他觉得,陈燮先制定详细的计划,然后再执行的作法,不仅仅可以用在生意上,还能用在执政上。

商议至深夜,陈燮才回去休息。这一次夜谈,也给了张瑶一个全新的印象,就是陈燮做事很有章法,重视细节,事情还没开始做,先立下规矩。这样做的好处很明显,亡羊补牢固然是好事,但是事先最大限度的预防,岂不是更好么?

谈到最后,陈燮突然表示想捐一个武职,这个事情当时张瑶脸色有点难看,但是并没有直言反对。这个事情,让张瑶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一会想陈燮捐武职的事情,一会又在想陈燮的这些做事手法,有什么值得借鉴的地方。他是当过官员的,明朝的官员治理地方,靠的是吏(临时工)和地方士绅。官员对于朝廷方略的具体执行过程,往往是很模糊的。如果事先制定细致的计划,确定责任和范围,出了问题要找责任人就很轻松了,推诿扯皮这类事情就能大大的减少。

实际上陈燮的这些计划书,只能算是草稿。如果在某公司任职,给上司拿一份这样的计划书上去,肯定被甩在脸上,再来一句:“拿回去重做!”

与张瑶的辗转反侧相比,陈燮睡的很香,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来,简单的收拾带着长随长生就出发了。等在张家门口的是一个姓刘的掌柜,手里拿着灯笼,见到陈燮上来行礼:“神医,五十辆大车都准备好了,都在张家庄候着呢。”

城门刚开,一行人骑着各种牲口就出发了,给陈燮的坐骑是一匹马,长生骑一头驴。看架势,骑马的陈燮就熟练度而言,完全没法跟骑驴的长生相比。就连刘掌柜,看着陈燮骑马的样,也都忍不住笑了笑,还是头一次看见人在马上摇晃摇晃的跟喝醉了一样。

陈燮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走出去不到十里地,就已经差不多在马背上能坐稳当了。这个过程,大腿两侧火辣辣的疼,不知道皮磨破了没有。在现代社会看电视上骑马很轻松啊,怎么换自己就辣么难捏?

因为都骑着牲口,十几个人行进的速度还算快,上午八点多的样就到了张家庄。老太爷在小妾的搀扶下,还亲自走到庄口相迎。陈燮赶紧掉下马来,一瘸一拐的上前扶着老太爷道:“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早晨风大,您这身可不能多吹风。”

“此言差矣,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爬也要爬来当面说一声谢谢。再说,这身已经大好了,不碍事。”老爷说话的气很足,丝毫看不出一个月前都快挂了。

好不容易才把老太爷哄走,陈燮带着大车队上路了。沿着狭窄的乡间土路,走了一上午才来到一个荒凉的海边,按照手上那位的定位指点,陈燮在海边一块巨大的岩石下面,看见了一堆盖着厚厚帆布的货物。

上前掀开帆布,小山一样的货物出现。小两百人一拥而上,在陈燮的指挥下,分批分类,搬上大车,然后把帆布裁成一个一个小块,盖在大车的货上头。装车的时候,陈燮身先士卒,再次领略到了自己力气的增长,一百多斤的箱,一使劲就起来了,看其他人都是两个人拿杠抬着走,陈燮的怀疑得到了确认。忙了两个时辰,天都擦黑了,才算是装车完毕。就这样,还有一些货装不下,只能绑在骑来的牲口背上,大家走回去。

陈燮当然是不用步行的,不过神医同志已经被骑马折磨的很惨了,大义凛然的表示要走回去。天已经都黑了,打着火把的车队才回到张家庄,尽管早有准备,下货入库还是折腾到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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