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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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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来之前还是想的简单了一点,这些年在明朝无往不利,真是太顺利了。完全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现象,那就是沈家目前已经在丝织市场占了大头,有大量的机器,跟自己的合作,意味着以前的织机就得被淘汰。既然现在就能保证很大的利益,何必要冒险改变?

说到底,资本的本质从来都没变过。

很快里面的人都出来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顾喜,一头雾水的跟着陈燮出去。周云英也没去拦,沈高林想拦,给她的眼神阻了回去。

出了园,陈燮哈哈一笑道:“正好,去逛街散心。”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暗暗地记住了那个女人的脸,还有四个字:奇耻大辱。尽管陈燮很清楚,今天的事情极度的不正常,周云英又不是疯,这点事情就翻脸太奇怪。但这不是重点,陈某人睚眦必报。

苏州的街市相当的热闹,陈燮带着一行人往东边的水门码头方向,慢慢的闲逛了一段,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不到一刻的样,沈高林急急忙忙的追了上来,在后面喊:“陈老爷,陈老爷,留步。”(未完待续……)

对近期读者质疑江南之行的一点个人理解

写明朝,江南是一个无法绕开的话题。为什么这么说,理由很简单,南直隶为核心的江南是明朝的经济心和化心。

这两个心,基本上贯穿了整个明朝的历史。

如果我这么说,大家还不理解,那就通俗一点的说。大明天下,大概成的财富在江南,甚至更多。

围绕经济心这个话题,看地图,从南京到上海,长江两岸这一段。不仅仅是明朝一个时代,甚至到新国成立,这一段都是国家的经济重要的来源地。

回到明朝,对西方的民间贸易,主要的商品有三个,瓷器、丝绸、茶。抛开瓷器,剩下的两样东西,江南占了大头。尤其是丝绸,大家可以去看看高阳的《胡雪岩》,看看胡雪岩的江南首富是怎么死的。

生丝,这个名词大家可能不是很熟悉,胡雪岩就是死在这上面的。

还是生丝,国内的主要产地,恰好在明朝的苏州府和松江府。抛开长江水道的经济价值和沿海对外贸易的收入。单单是茶和丝绸里面蕴藏的经济价值,真的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么?

这就是我写苏州的理由。如果大家还不满意,我无话可说。

接下来谈化心。江南是明朝化心,我个人的理学解,无可争议。如果有读者要争辩,对不起,我不想争辩,因为这是我个人的观点。你可以不接受。

江南的化心是哪?答案,南京。化心意味着舆论心。

舆论这个词,意味着什么?抛开其他时代,就明朝而言,请看东林。

就执政能力而言,东林就是一坨狗屎。他们对明朝廷的实际贡献,连魏忠贤都不如。

东林一脉真的是没有能力么?要这么想,那就错了。这里面藏着不少明朝的精英分,他们可不是无能之辈?那么为什么他们执政的结果一塌糊涂呢?一句话,屁股决定脑袋。

东林党的屁股,不是坐在大明皇室的那边,而是坐在江南缙绅的利益之上。

看清楚这个问题,就不难明白,自景泰起,天启的头几年,东林党掌握了绝对执政权期间,他们为何要反对甚至取消商业税、矿监、织监等等代表皇帝利益的行为。说穿了一句话,损国家而肥一己。问题是这个一己,可不是什么少数。

明末人口近两亿,国库一年收入四百万两,这就是一个笑话。

一群执政后除了搞党争不干正事的人,为何能窃取国家的执政大权呢?为何一度把齐党、浙党、楚党都给灭了呢?

他们靠什么上位?我个人查阅了一些资料,对照验证多种说法,个人的结论两个字:舆论。

东林把握了民间舆论阵地,为他们这个集体塑造了所谓的坛领袖,正人君的形象。因为涉及史料较多,这里就不细说了。

那么民间舆论的集散地是哪呢?还是个人结论。南京是民间舆论的集散地,而南京的民间舆论的心则是秦淮河。

我认为,以上的观点,只要稍稍读过一些明末历史史料的人,都能理解我这个观点的来历。未必会支持,但是肯定不会说我瞎掰。顶多说我有勉强之嫌。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写作风格的问题,个人一直是很努力去贴近明朝的真实生活。为此,金瓶梅、三言二拍之类的书,准备期间,重新读了好几遍。小说的一些细节描写,不是灌水,而是想写出明朝人的生活现状。老断也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你说我灌水,这个不能承认。老就算太监、烂尾,也都不会去灌水,这一点无关什么人品,我就是这个毛病。

最后总结,办报,秦淮,这些字,是为了争夺舆论控制做铺垫。钱庄,办厂,是为了从根上去动摇、分化江南缙绅这个利益集团。拉一批打一批,这是很正常的斗争手段。

嗯,就说到这里吧,如果还不能理解,我无话可说。但是我认为,哪怕仅仅能让一个之前不理解的读者明白我的意思,花一个小时写这些就不白费力气。

谢谢大家!顺便提醒一句,我要月票。好吧,求月票这里大家可以当着没看见。(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冒昧来访

第二百三十八章冒昧来访

陈燮回头看看,居然还能面色平静的站在那里。沈高林心里忍不住竖起一根大拇指,成大事者固然肚量不凡,倒是崔新和两个亲卫,眼睛里都喷出火来了,手都握在刀把上。

“陈老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就一刻的时间。”沈高林一脸的惭愧,上前低声道。

陈燮似笑非笑的看他一会才道:“好,今天的事情不在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给你沈高林一个面。”

“谢谢陈老爷!请,这边请。”沈高林心里一阵酸热,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陈燮还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给他一个面。虽然言下之意是最后一次,但已经足以让沈高林感动。他在沈家辛苦那么都年,也没见沈家人看他多高多大多有面。陈燮是什么人?堂堂登莱总兵,名满秦淮的风流士。按说就算不给他面,又能如何?

边上就是一个茶楼,沈高林在这里很熟的样,领着大家上楼,进了雅间,丢给小二一锭银道:“不用上茶水了,说点要紧事情就走。”

崔新带着两名亲卫站在门口,雅间里陈燮和沈高林对坐,顾喜带着丫鬟默默的站在后面。

“陈老爷,我就直说了。今日之事,原因有二,首先是少奶奶自身的原因,其次是小丫鬟撒谎了,两者凑一起,才出了这档事。”沈高林很简明,陈燮听了笑了笑。做个手势,示意他继续。很明显的,沈高林松了一口气,陈燮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这就是个好的开头。

“先说少奶奶,松江府名门周家长房嫡出的大小姐,十岁那年,因为男人在外面养了外室,还生了儿并且以无后为名,堂而皇之地带回家。周家大妇气病了。就此卧床不起。四年后病危,为了冲喜,少奶奶嫁进了沈家。结果还是没留住,三日之后便没了。由此。少奶奶最恨的就是男人风流。对大少爷盯的也很紧。几年前。少爷在外有个相好的小娘,被正在怀二胎的少奶奶知道了,带着几十号泼妇打上门去。没想到的是。少奶奶因此动了胎气,孩没保住。打那以后,少爷安生了一段,可惜少奶奶再没怀上。今上三年乡试,少爷落地,回乡后有些消沉,偷了身边的一个丫鬟。少奶奶知道后,不动声色的让人把这丫鬟送进了码头边的寮里。少爷气不过,要休妻,被老爷压了回去。一怒之下,少爷把自己关在后宅了的一个园里,每日除了送饭的,余者不让进。我听少奶奶身边的下人说,少奶奶私底下毫无悔意,反倒更加仇恨男,尤其是陈老爷这样的风流名士。”

解释到这一步,可谓都是**。沈高林也是蛮拼的,毕竟来之前,少奶奶没让他这么解释。只是让他告知陈燮,因为丫鬟蒙骗的缘故。

说到这里,沈高林停了一下,见陈燮俩上表情平静,似乎听了进去便继续道:“追来之前,少奶奶交代,那个丫鬟叫玲珑,这两年比较得宠。因为信了丫鬟的话,误会了贵属下,相信了轻薄不成而拔刀欲灭口之说。”

听到这里的时候,陈燮的表情很精彩,眉毛扬了起来,嘴角也露出微笑。沈高林见状,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美洲货对沈家的买卖来说,可谓举足轻重。苏州及周边皆膏腴之地,美洲货异常畅销。从来都不会有什么积压的时候,每每来了新货品,必然形成抢购风潮。自日化套装起,到后来的美洲花布,再往后的暖水瓶等等,哪一样都是来多少卖多少。而且美洲货有如下特点,市场从没饱和过,一省之内价格都是统一的。就这两样,信誉打开的很快。如今沈家四成的进项,都依赖美洲货。得罪谁,沈家都不该得罪陈燮。

“少奶奶说,她在园里摆酒向先生致歉,那个丫鬟交给先生处置,打杀随意。”

说到这里,沈高林才算停下,等着陈燮的答复。一向很干脆的陈老爷,这会却露出犹豫的状态,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时间,才道:“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合作办厂的事情,全在双方自愿齐心才能有所成。既然少奶奶没有合作的意思,那就作罢。至于赔罪的酒,我看可以免了。陈某人不吃回头草,不走回头路,这是做人的原则问题。”

沈高林叹息一声,没有再劝。陈燮已经很给他面了,当即站起拱手道:“如此,在下回去复命。”陈燮笑着站起道:“那便这样,我送沈掌柜。”

推开门,看见门口多了一个人,便是那个丫鬟,跪在地板上,低着头。见陈燮出来,抬头看一眼沈高林,飞快的低下。沈高林苦笑摇头道:“陈老爷,人就交给您了,在下告辞。”

沈高林下楼去也,跪在地上的丫鬟浑身打了寒战,身很明显的一软。

陈燮看的清楚,拍拍韩山肩膀道:“这丫鬟说你非礼不成拔刀灭口,虽然段编的蠢了点,倒也反应不慢。现在开始,她是你的人了,要做丫鬟还是做妻妾,你自己拿主意。”

韩山面无表情,只是一个立正肃然道:“谢老爷赏。”这个反应,陈燮很满意,再次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谢,这是你应得的。”说着陈燮叫来店小二道:“去请几个牙行的人来,本老爷想买栋宅。”

说着让人给小二银一两当赏钱。把店小二欢喜的磕好几个头才出去。不多一会,领来了一个年男,一身市井寻常打扮。进来后见礼,唤了一声:“这位老爷有何吩咐?”陈燮对崔新道:“你跟他去商议,合适便成交,回头房是你住。”崔新领了话,带着牙出去了。顾喜趁无人才问:“老爷这是何意?为何要买宅,还让崔新去,奴家可是砍价的好手。”

陈燮本不想解释,可是这女撒娇卖萌很有一套,抱着他的手在胸前揉啊揉的。一副求知**很强的样,陈燮笑着解释:“这是本老爷的用人之道,这里不方便说。”

顾喜别看才艺什么的一般,人情世故很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苏州的宅不便宜,宅的价钱和层次,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能力和人品。心里暗暗腹诽陈燮太腹黑,这点事情都要挖坑埋人,考验一下那个小伙。仔细一想,没准陈燮另有深意。

叫来茶水,陈燮不紧不慢的看着窗外的苏州街景,这会沈高林也回到园见到了少奶奶。

一番陈述,隐去了他泄露**的一段,只是说自己告知丫鬟撒谎的事情,陈燮怒气未消,表示如何何如。沈家少奶奶紧紧的抿着嘴唇,听他说完了怒道:“罪也陪了,人也给了,他还不给面。一点风度都没有,狗屁的名士。”沈高林心里苦笑,脸上却是平静的劝道:“既然事已至此,少奶奶不妨先回去,问问老爷的意思如何?”

要说谁能镇住这个沈家少奶奶,大概也只有沈老爷了。听沈高林搬出老爷的话,少奶奶周云英怒视一眼,哼哼两声,站起便走,身后一群丫鬟婆赶紧跟上不提。

望着她的背影,沈高林心里并不轻松,其实现在最稳妥的做法,就是弄明白陈燮的落脚点,然后周云英亲自上门赔不是。可惜,这个计划少奶奶绝对不会接受,就算是沈老爷,也未必能让她就烦。所以沈高林也干脆不提。

敲门声打断了陈燮欣赏街景的兴致,示意顾喜去开门,进来的是韩山。

“老爷,外头来了一个女,说有事情要见老爷商议。”韩山是原话复述,陈燮听了微微张嘴表示吃惊,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连个“求见”都不舍得用么?

陈燮笑了笑,点点头道:“那就见一见吧。”顾喜听了心里一紧,这冤家可真是抢手啊,难不成这苏州城里的红小娘,已经得到风声,主动上门自荐枕席?这可绝对不是杞人忧天,秦淮河一夜盛会之后,多少红小娘都盼着陈燮能上门,一夕之欢倒贴过去,不求长久欢好,但求留下一两首词曲。日后就凭“思华先生留宿过的”这个名头,生意能好许多。

很快韩山便领了一个女进来,见她头戴面纱,陈燮也是一愣。很快便自然的拱手:“来者便是客,在下便是陈燮。”

女摘下纱帽,侧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才转身,郑重万福道:“张门氏纤云,见过名满秦淮的思华先生,先生万福!”

见对方如此报上名号,又礼数周全,还是个少妇打扮,陈燮赶紧微微侧身算是回礼,然后才道:“不敢!张夫人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纤云抬头道:“冒昧来访,为了寻求与先生合作一事。”

陈燮看清她的样,这女生的好眉眼,尖鼻梁,肌肤如雪,落落大方,相貌竟不在陈燮所见明朝任何一个女之下。头上盘的妇人发髻,一枚玉簪,坠是珍珠链,一双眼睛很大,微笑之时两颊有浅浅的酒窝。

ps:不知道为啥,之前的解释字变成收费的,特意请编辑帮忙挽回大家的损失,多补了免费的2000字。后台很多新东西,我没搞明白,给大家造成困惑,请多多原谅。

第二百三十九章挑剔的理由

第二百三十章挑剔的理由

按说陈燮这么看一个良家妇人很不礼貌,这女站的很稳,微笑面对,不闪不避。却也没有给人半点轻佻之感,陈燮心里暗暗警惕,混了这么些年的明朝,知道这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女的厉害。既然是张门氏,说明是苏州张家的二代嫡长的媳妇。

“失礼了,请坐!”陈燮这话的意思,为刚才仔细的打量道歉来着。

纤云坐下后,淡淡道:“本不该一个女来登门,怪不得先生。只是眼下张家正房也没个挑大梁的男,纤云只得勉为其难。听闻先生欲寻人在苏州联合办丝织厂,纤云不懂厂为何物,还请先生赐教。”

“厂就是大一点的作坊。”陈燮给了一个很混蛋的解释,也看见了纤云脸上闪过的一道惊异和随后露出有所得的微笑。纤云可谓有备而来,自然对陈燮的情况很了解。

“说起当今江南织户,比如沈家,有织机五百,雇工千人。能做成这个局面,不外乎沈家有足够的生丝来源。先生一个外来者,要如何与沈家竞争?对了,竞争一说,出自先生。”

面对纤云的这个问题,陈燮给出的答案很气人:“商业机密,恕不奉告。”

纤云腾的站起,微笑着凝视,对面的陈燮丝毫不示弱,目光平静的应战。对视一阵,纤云盈盈万福:“张家欲与先生合作,不知可否?”

陈燮缓缓站起。拱手致意:“可以谈,不过这里不是谈话的所在。”

纤云笑道:“来之前,纤云已经包下这座酒楼,先生以为可以谈下去否?”

陈燮失声而笑,呵呵呵三声之后,缓缓收起笑容,正色抬手:“请坐!”

“谢思华先生!”纤云坐下,抬眼看了看顾喜和丫鬟。陈燮淡淡道:“我身边的人。”语气虽平淡,但是却不容置疑。

“苏州办厂所需场地、人工、织机,张家都可以包了。不知先生能做点什么?这个问题。纤云百思不得其解。”言下之意,你拿什么来合作?

陈燮伸手,顾喜双手奉上背袋,陈燮打开之后。取出两个模型一个小布袋。往桌上一摆道:“这是一架美洲纺机的模型。这是织机的模型,这是美洲高产长绒棉棉花的种。丝绸这个领域,目前暂不涉足。靠着这三样东西,最多二年,便可横扫大明棉布市场。”

纤云微微色变,陈燮居然要一扫棉布市场,这是何等的豪情?拿起纺机和织机的模型看了看,更是脸色巨变。两个模型都做的极为精巧,而是还是铁制的。能用铁制纺机和织机,这本来就已经很突破了,再看那个纺机上有十根线轴,她就算是傻的都明白,一个人靠着这个机器,能把十个人的活都做了。

“请问先生,铁制纺机,以何为力动之?”纤云不是宅女,对实际工作很了解,自己都织过布的,怎么会不知道其的关键。

“水力,江南可不缺水,择一高低筑坝,修沟渠,水力自然便有了。”陈燮这么一解释,问题就能想明白了,纤云闭目仰面,似乎在决断。

“好,张家愿意放手一博,最后一个问题,为何不争丝织市场?”

“事要一点一点的做,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丝绸虽然利润大,但主要市场在海外。棉布不一样,整个大明近二万万人口,多少人要穿衣吃饭?你觉得,是价廉的棉布市场大呢?还是价高的丝绸市场大呢?”陈燮的问题,直接给纤云问闭嘴了。

这时候的纤云其实挺憋屈的,来之前自以为准备充分,筹码很足。结果一开谈,发现自己准备的筹码没多少发挥的余地,人家连棉花种都备下了,你还怎么干的过?

哼哼,心里给自己打气,纤云决定最后一搏:“张家出地方,出人手,出地方上的场面,要成的份,这不过分吧?”

陈燮都懒得回答了,指着门口笑了笑,那笑容真的很欠揍,轻飘飘的仿佛不值得一提。

纤云也不生气,至少表面上看似如此,轻飘飘的丢来一个媚眼儿,就像在打情骂俏。边上的顾喜见了,可是心里狠狠的一抽。这种大家闺秀浪起来,那叫一个勾人。是个男,都很难抵挡这种平时一派端庄的女如此勾引。比起睡这些女来,红尘女的征服**值明显不如。

“那您开个价?”软软的吴音,在这个时候,从纤云的口出来,配合上媚眼儿,很是能抓男人荡漾的心。陈燮见了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走过去,围着纤云看了一圈又一圈,就像看一件货物似得,弯着腰低着头,面无表情。纤云再冷静,这个时候也被看的浑身发毛,不自觉的站了起来,有点想跑掉的冲动。

陈燮回到顾喜身边,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后,坐下歪歪嘴:“没看出来你哪一点比喜儿强,值得我让出巨大的利益。要不你说说,你自己哪里比较强?”

这种说法方式,近乎是侮辱了。但是纤云还不能发作,因为由头在她自己。

深深的吸一口气,纤云来之前,就知道这一趟的艰难。本来就是虎口夺食,她可不知道陈燮跟沈家已经断了合作的机会。

“纤云十五岁入张家跟着婆母学习管家,三年前掌管张家大小事务至今。大小事务,仅仅有条,各类账目,鲜有出错。如今能做的了张家的主,有纤云在,合作办厂之事,不劳先生费心,便可坐收渔利。先生何乐而不为?”这就跟应聘似的,自我展示价值。这个时候的纤云,斗志非但没收到打击,反而越挫越勇。

陈燮露出欣赏的目光,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听:“这不算什么,我在登州有专门的账房学堂、管事学堂,任何一个学员,毕业之后都能精通各种新式做账法。如今毕业的学员有二百余人,没个人都在不同的厂内实际操作学习一年多了。不客气的说,我教出来的任何一个毕业学员,都能挑起苏州的大梁。而你呢?知道什么是统筹学么?知道什么是营造学么?知道什么速记法么?知道复式记账法么?知道阿拉伯数字么?”

纤云憋着一口气,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机会,立刻举手打断道:“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您带给大明的阿拉伯数字和复式记账法,纤云正好很认真的学过。两年前,纤云就托人从登州带回来您编写的教材,虽然花了五十两银,但是纤云觉得很值得。”

陈燮再次无所谓的歪歪嘴,淡淡道:“这又如何?”没错,这又如何?这句话真是太狠了!站在陈燮现在的高度上说这个话,不了解陈燮的人还能生气走人,仔细去了解过陈燮的纤云,确实做不到站起就走。

纤云还是没有放弃,站起微微躬身,万福道:“先生所学,深广如海。纤云丝毫不敢卖弄于先生面前,只求先生给纤云一个机会。”

这一招以退为进,可谓巧妙。加之这是一个女,姿态摆的够低,陈燮还真的拉不下脸来。有一个问题是必须搞清楚的,就是这个办厂是一个新鲜事物,跟之前的作坊是两个概念。让一个明朝人接受这种概念,还是有相当难度的。也就是陈燮赶上了张家这些年没落,一直想翻身打败沈家,才会有今天纤云的“豪赌”。

陈燮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对合作伙伴非常的挑剔,就是想看看她的态度能做到哪一步。是否有一个坚定的合作信念,至于股份什么的,陈燮真的未必就太在意。拿到半数以上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太多。做买卖的,双赢才是王道,好处都你一个人占了,这买卖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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