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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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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鱼雷艇开始高速突击的时候，青叶、衣笠、古鹰、加古，这四艘重巡洋也紧跟在后压阵，此外，六条轻巡洋舰和二十艘驱逐舰，也咬在突击鱼雷艇身后发动冲锋。
而在更远处，以两艘大和级战列舰，四艘金刚战巡为首的主力舰队，也正从远处以最大速度迎头冲来。
一方是集中兵力攻其一点，另一方却是仓促应战，而且整支舰队还处于松散的行军状态。
日本雷击舰队从突破口涌入时，距离战列舰编队还有三十海里（约五十四公里）的距离，这段距离可以给美国舰队约四十到五十分钟左右的反应时间。
这个时间看似很长，其实很短。
由于先前处于行军状态，军舰锅炉压力不足，短时间大型战舰根本难以改变行军速度和行军状态，而且上百条的大舰队在海上机动是极复杂的难题，又以夜间最为艰难，这涉及到各方面协调。仓促应战下的美国舰队，此时舰上要害部门的人员才刚刚从梦乡中惊醒，对正在发生的事情，对外界的战场局势完全是两眼一抹黑一无所知。
军舰生火加压需要时间，军舰变向需要时间，军舰军官了解战场情况需要时间，海图室的参谋人员制定出一个稳妥的战斗预案，防止在混乱中舰只相撞同样也需要时间。
更要命的是，刚刚从梦中惊醒，赶到舰队指挥中心的金梅利上将，才问了手下一句：“袭击我们的军舰在哪里！”
旁边的一位军官就紧急送来一份情报：位于舰队左翼（也就是南部）战列舰队中的马里兰号战列舰，遭遇雷击，疑似被击中三发鱼雷，袭击对象很有可能是日本潜艇。
这一状况，正是先前堵在太平洋舰队行军路上的一条日本I16潜艇杰作。李华梅选择发动雷击的时间点，恰恰就选在太平洋舰队通过潜艇伏击区的那一刻。
外有大批鱼雷艇和驱逐舰趁夜突入舰队中发动大规模的雷击作战，内有潜艇发动袭击，同时遭遇两个不同方向的打击，更令舰队中心的人惊惶失措。
从一次大战至今，美国海军已经整整二十多年没有参加过战争了，无论是司令官还是舰长或者普通水兵舰员，都没有应付眼前这种局面的经验。
一方是精心布局，早就掌控全场，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而另一方却是仓促上阵，战斗从一开始，美国太平洋舰队就落入到情况糟得不能再糟糕的地步。
第369章雷击之夜
无数的照明弹在空中绽放，耀眼的白光将黑暗的海面照得象白天一般雪亮，也照出了偷袭的日舰的身影。
“多得象蝗虫一般的雷击舰，正朝我们涌来！”
这是最外围的“萨特利”号驱逐舰上的了望员发给金梅利上将的话。
整个太平洋舰队，直到塔斯卡卢萨号巡洋舰炸成两截沉入海底时，方才做出有效的反应，而这个时候，日本联合舰队的突击舰队，其先头部队已经突破外围的第一道防线同，正朝第二道防线涌来。拦在40艘鱼雷艇，二十艘驱逐舰，以及六条轻巡洋舰、四条重巡洋舰面前的，此时只有七艘驱逐舰组成的薄弱防线。
而听到这条坏消息时，金梅利舰长正在为另一条讯息而头痛万分，在舰队的另一侧，出现了不只一条潜艇在朝他的舰队发射鱼雷，三分钟内，先是马里兰号战列舰左侧被命中三条鱼雷，仅过了不到三十秒，亚利桑拿号也被命中两条鱼雷，此外还有艘驱逐舰中雷火暴炸正在沉没中。最要命的消息在警报响起后的第三分钟，位于舰队中央的企业号航空母舰，被不知从多远打来的鱼雷连中两发，虽然只挨了两发鱼雷，但产生的爆炸却引燃了弹药库，现在该舰就象过节日放鞭炮一般，全身上下正“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企业号上燃起了大火，舰身周围弥漫着黄褐色浓烟，该舰很快丧失了动力。除非上帝开眼施法，否则这艘航母已没有救了。
企业号航空母舰（正确的译名应当叫奋进号，不过国内一直都用这个名字），是二战美国海军的名舰，原历史上该舰经历了整个太平洋战争的全过程，并一直活到战后。但在这个位面，该舰却是在太平洋战争爆发的二十分钟内，就遭受到了致命的一击，直接被KO出局。
夜间行驶时，太平洋舰队主力列队列的间隔在九千米到一万米之间，最外侧的战列舰中雷，位于中部的企业航母居然也中雷了，由此，金梅利上将几乎可以判定，敌方潜艇极有可能在潜伏在主力舰队队列中央，套用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就叫“孙猴子钻进了铁伞公主的肚子里”。
事实情况时，命中企业号的那两条鱼雷，是两艘日本潜艇从一万六千米外打来的。当时有两艘日本潜艇利用美军发射照明弹照亮海面的时机，同时瞄准企业号，在一万六千米和一万七千米的地方，两艇同时发射了四条鱼雷，又用尾部再发射两条，结果十二条鱼雷命中两发。
改良后的九三酸素鱼雷，射程为一万八千五百米，虽然比不上早期的两万米，但却没有早爆的毛病。而这个时代，英美两国的鱼雷通常射程都在一万一千米左右，金梅利上将根据本国鱼雷的性能做出判断，却犯了个极大的错误。
一支舰队，反鱼雷艇突袭的阵形和反潜阵形，完全相反矛盾的。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遭遇潜艇和雷击舰的同时打击，如何应付这种情况，几乎将旗舰南达科他号上的作战参谋人员逼疯。
最终，他们能做出的决定，也只是命令舰队的右侧的巡洋舰和驱逐舰不惜一切代价地向敌舰的突破口集中，尽可能地堵住这个缺口，而同时命令舰队左侧的驱逐舰展开反潜作战。至于主力舰队，则全体左转作Z字机动，一方面尽可能地避开正从右翼突进的日方雷击舰，另一方面做Z字机动以躲避可能再有的潜艇偷袭。按作战参谋们的看法：伏击圈里的日本潜艇不可能太多。已偷袭的潜艇，短时间内不可能加装好鱼雷再作偷袭。
三点四十五分，当太平洋舰队作出整体机动防御，规避作战时，他们的一切动向，立刻在大和号海图室里的“战场监视墙”上显露无疑。
看到美军主力舰移动的方向，大和号的海图室里响起了一片欢呼声。因为美军现在的反应，和战前日军的战棋推演中几乎一致的。
遭遇偷袭时，本方反应的手法和敌军推演的结果一至，下场就是从一个陷阱，掉进另一个陷阱之中。
此时，整个太平洋舰队，右侧的巡洋舰和驱逐舰，都拼命地生旺火，加压加速，不顾一切地往那个被打出来的缺口中冲锋，妄想能在抢在日本雷击舰进入射程前堵上缺口。
被照明弹照得有如白天一般雪亮的海面上，跟在冲锋的鱼雷艇身后的日式驱逐舰和轻巡洋舰，正疯狂地向挡在前面的最后七艘美国驱逐舰开火，而更远处的青叶、衣笠、古鹰、加古，这四条重巡洋舰，在冲近到两万两千米的距离后，舰上的八英寸主炮也在这时开始发话。而从其他方向“掉头”或直冲过来的美国巡舰舰或驱逐舰，也不管远近地朝日舰的雷击战斗群胡乱地开着炮。
关岛海域原本相对平静的海面，此时就象烧开了一般，到处都是落空的近失弹落在海面上腾起的巨型水柱。太平洋舰队中，所有的了望台上的了望员此时都瞪大了眼睛，恐惧而惊张地盯着海面，妄想能找出潜伏在水下危险刺客的踪迹。但是，日本的氧气鱼雷，最大的优点就是发射后轨迹很不明显，在夜晚时更难发现。此时能辩明鱼雷方向的只能靠水听器监听员的眼睛。可是当敌我上百艘军舰在胡乱开火，每秒钟都有数十发炮弹落入水中爆炸，大量的巨响产生的干扰，严重影响了水听器监听员的判断。
只是，附近的美舰虽然拼命地开火，但距离较远的他们，打出来的炮弹完全就是乱打的，声势虽然惊人，但其百发能有一中都成大问题。
遭遇意外和突然战斗时，能否冷静地处理突发事件，是考验一位舰队指挥官指挥能力的重要因素。
在太平洋队遭遇突袭的当晚，金梅利上将并没有表现身为舰队司令合格的素养。他手下的参谋幕僚们，以及调度员，在当晚的表现也十分地令人摇头——这是和平太久的一支军队必然出现的问题。
这支准备去菲律宾耀武扬威的舰队，实在太过庞大了。虽然分成三列行驶，但整支舰队主力舰在海上拉出足足二十公里的距离。
当舰队右前翼遭遇敌方雷击舰突破时，舰队司令命令舰队中部巡洋舰和驱逐舰赶去支援，而后部的护卫舰则加速前进填补中部空隙。这种做法造成的后果，就是造成舰队尾部的护卫力量变得空虚了。
而这一状况，立刻在大和号上的海图室的“战场局势图”被标记得清清楚楚，而更致命的是，他的应对手段，更早就被对手战前就预见到了。
看着这一幕，联合舰队司令官山本五十六对大和号舰队松田千秋道：“金梅利简直就在按我们制定的剧本在打仗！”
松田千秋脸上面带微笑，轻声叹息道：“这让我想起了卑尔根海战。”
卑尔根之战时，皇家海军当时也是如此，由此战前战术制定错误，中了对手的诱饵舰队的陷阱，将一侧的护卫驱逐舰派去发动雷击偷袭敌方主力舰，结果导致那侧的护卫舰严重空虚。结果开了全场地图挂的德国海军，就抓住其驱逐舰队还来不及赶回的短暂空隙窗口期，从那里突入到舰队面前，仅仅只动了数十条总吨位加起来不足一万吨的鱼雷艇，就取得了惊人的战果。
今晚的情况也是如此。
四点正，当太平洋舰队大量的后卫舰只赶去保护舰队中部的空隙时，另一支埋伏在附近的六十艘鱼雷和驱逐舰雷击舰队，就在后卫舰队前脚刚刚调走的空隙期，顺着他们的留下的缺口猛冲过来。
即使是机动灵活的驱逐舰，高速航行时，要在海上转弯、掉头，也是花上数分钟的时间。当后卫舰队通过目视发现后方也出现大量的鱼雷艇和驱逐舰时，想要掉头支援，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结果却是头脚都顾不上。”
这就是海战突然爆发后，美国太平洋舰队遭遇的窘境。
四点零八分，第一批，总计十六艘鱼雷艇，突破美国驱逐舰的阻拦，成功地冲到了太平洋舰队右翼主力舰印地安纳号战列舰右侧一万两千米处。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此番雷击作战，日本联合舰队的作战思路非常明确：一切求稳。一旦雷击部队逼近美国战舰时，就集中全力攻其一艘，用“饱和攻击”的方式，务必保证能一击报废其战斗力。
太平洋舰队中，最强的主力舰有两艘，就是四万吨级的南达科他级战列舰：旗舰南达科他号和二号舰印第安纳号。
此时，印第安纳号上的右侧的五座双联装五英寸（约127毫米）高平两用炮，疯狂地向逼近的这些苍蝇开火。刚从梦中惊醒不久的美国水兵，在生死关头也爆发出巨大的潜力，该舰右侧的五座十门五英寸炮，每门炮平均在一分钟打出惊人的二十一发的高射速，以至于炮管都烧得发红。
印第安纳纳号上，九门406毫米的主力舰炮也一齐右转，炮膛里装填了反雷击用的霰弹，以每分钟两发的射速，朝这些猥琐的“小家伙”倾泄着密集的金属风暴。
而附近护翼的其他驱逐舰和较远处的巡洋舰，此时他们一边忍受着远处日本巡洋舰的压制射击，一边挨打不还手，一边却将所有的火炮炮口都指向了这十六条已逼近到的刺客。在先前二十分钟的冲锋中，共有四条鱼雷艇被美舰上打出炮弹命中打爆或打瘫，但是由于战术上严重的失误，更多的鱼雷艇突破美国舰队的织出的火网，成功地逼近到可以一击制敌的致命距离。
“我们完了，我们完了！”
印第安纳号的战列舰的了望台上，了望员山姆借着照明弹的闪光看清了以印第安纳号为中心，正快速逼近的十余条鱼雷艇的踪影。他不但看了这些危险的刺客，更看到在这十六条鱼雷艇身后，还有更多体积稍更大一些的大型鱼雷艇和驱逐舰正在逼近。
“给我闭嘴，蠢货！”
他的同僚费特里狠狠地猛抽了他一记耳光，手上却端望远镜，死死地盯着海面。
了望员很清楚，现在护卫舰位置分布极不合理，太平洋舰队现在仍然没法排成反雷击阵形，无法以最大的火力和最有效的射击拦截这些危险的刺客。当现在舰队中所有的火炮都集中在这些苍蝇一舰的鱼雷艇身上，却给了其身后更多的雷击部队逼近的时间。
四点十分，冲在最前头的三艘S3鱼雷艇，在约九千米的距离发射携带的六发（每艘两发）鱼雷。
印第安纳号战列舰上的水听员，很快就听到了鱼雷入水时发出独有的声响，雷击警报随之响起。
了望台上，眼尖的费特里通过鱼雷艇发射完鱼雷后变向的动作，判断出他们可能已经发射了鱼雷，也对着通话器大声嚷嚷道：“右侧出现鱼雷！”
印第安纳号战列舰象头笨重的大象，在海上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巨大的舰身在海上做出速机动时，撞出高大的水浪。由于剧烈变向带来的惯性，舰上的许多没有抓住扶手舰员，被狠狠地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在金属墙上。
先前抽了山姆一耳光的费特里，就在机动中被从几十米高了望台上甩了下去——接到战斗警报后匆忙赶到了望台上的他忘记系安全带了，他虽然“幸运”地落入海中没有掉到甲板上。但几十米高的地方掉进水里，也和撞在一堵墙上没有区别，唯有死路一条。
山姆幸运的抓住了扶手没有摔出，然后他能做的，就是恐惧地等待着惊天巨响的发生。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了望台上的山姆随着战舰剧烈地左右扭动，身体剧烈摇晃着在了望台上被甩来甩去。
虽然全身被碰得青肿，不幸的山姆在这五分钟里，听到了一声猛烈的爆炸声，幸运的是，这声爆炸不是来自他所在的军舰，而是左侧更远处的——一射失的鱼雷，在跑过一万八千米距离后，鬼始神差的在极限射程上击中了约克城号航空母舰。
本来这发鱼雷在发射时，其母舰距约克城号航母有一万九千米，恰好在其极限射程之外，可是以偏偏在这个时候，约克城号接到舰队旗舰指令，正好要向左转舵变向，在转向过程中舰身机动导致其拉近了这枚鱼雷的距离，结果发生了“鬼使神差”的“小概率事件”。
大和号上，和李华梅合体为一体的林汉，他的感知力捕捉到了这次诡异的命中。
“这也能打中？这帮鬼子的运气真好。”
李华梅则对他吐糟道：“二十六发鱼雷都打没中印第安纳号，他们的运气也太不好了！”
清点着这一波雷击的效果，林汉突然想了一个老笑话：某人半夜突然被人敲门，门口来了两警察说要逮捕小明，然后某人高兴地对他们说：小明住在隔壁。
第一波总共有十三艘S3鱼雷艇突破拦截，向印第安纳号战列舰射出了致命二十六条的九三酸素鱼雷，但这些鱼雷在舰上水听人员超水平的发挥和舰长精准的微操下，全部灵巧地躲了过去，结果倒霉的约克城号航母当了替死鬼，吃了一发鱼雷。
但印第安纳号战列舰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
当他疯狂地躲避S3鱼雷艇的雷击时，又有三艘鱼雷艇和驱逐舰逼近，利用其全力躲避S3鱼雷艇发射鱼雷的时机，抢占了其他的发射点朝其射出八枚鱼雷。
山姆庆幸噩运结束后还不到一分钟，印第安纳号战列舰的右侧就连续响起三声巨响。先前用光了人品的他，这一回却是八条鱼雷尽吞三条，大量的海水疯狂涌入，令这艘美国海军中最强的战列舰，不可避免的向右急剧倾斜。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艘得克萨斯号（BB35），也在两分钟内尽吞四条鱼雷，这艘条约时代的旧物受此一击，沉没已是他最后的结局。
而在这过程中，又有两艘美国驱逐舰和一艘巡洋舰中雷，两沉一重伤（重伤的是巡洋舰）。其中一艘美国驱逐舰是奋不顾射地替战列舰挡雷而中弹。
此外，在拦截与反拦截的过程中，也有数艘美国驱逐舰和护卫巡洋舰，被突击的日本战舰的舰炮打伤。由于太平洋舰队的护卫舰的火力全集中在危险的雷击舰上，这些护卫舰在炮击时，对远处正朝他们疯狂射击的巡洋舰完全是“打不还手”的状态。而在有舰灵附身帮忙提供火力校射数据的情况下，远处的四条日式重巡洋舰的八英寸炮是打得又狠又准，十几分钟的炮击过程中，先后击沉驱逐舰两艘，重创三艘，还重创了三艘巡洋舰，同样也战果辉煌。
四点十五分，当太平洋舰队中右前翼被突击的六十条日本鱼雷艇和驱逐舰搅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其右后卫的位置猛地响起战斗警报。
第370章折翼
太平洋舰队右翼的战列舰，依次分别是印第安纳号、华盛顿号、德克萨斯号、纽约号，田纳西号、加利福尼亚号、科罗拉多号七艘。
在先前的雷击中，印第安纳号吞下三发鱼雷被重创已被判死缓，德克萨斯号中雷四发基本确认死刑。而排第二列的华盛顿号也中雷一发。
而左翼的舰队，从头到尾依次为南达科他号、北卡罗来纳号、新墨西哥号（BB40）、密西西比号（BB41）亚利桑纳号、宾夕法尼亚号、爱达荷号（BB42）、马里兰号。
左翼舰队中，位于最末的马里兰号战列舰左侧被命中三条鱼雷，舰身大破，已十分危险。而亚利桑拿号也被命中两条鱼雷。
位于中部的四艘航母中，企业号中了致命的一击，被引爆了弹药库，正如艳丽的烟花般在海上爆个不停，另一艘航母约克城号，也吃了一发鱼雷。
开战不到一个小时，他的舰队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身份无法确认的对手，阉掉了超过三分之一的战力。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为了填补中卫位置的巡洋舰和驱逐舰赶去封堵右前翼露出来的空档，金梅利上将将后卫的辅助舰队调到中卫位置来，造成的后果就是后卫防护力的严重空虚。
早就在潜伏在太平洋舰队右后卫位置另一支雷击部队，趁着美国太平洋舰队因为拆东墙补西墙露出来的新破绽，立刻从右后部发动“爆菊”攻击。
当后卫舰队遭受大批雷击舰冲击时，金梅利上将的脸色都白了。
“德国人，英国人，他们都和日本人勾结起来害我们了吗！”
指挥室里，金梅利上将失态地喊着。在得知有大量的小型鱼雷艇参战后，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那则关于中国从德国进口S3鱼雷艇真实含意了。
那批鱼雷艇根本就不是卖给中国的，而是德国人借着卖给中国为掩护，悄悄地卖给日本人的。
至于英国人，在偷袭太平洋舰队这事上，英国海军同样也不是清白的。战前三个月，在日本联合舰队的要求下，英国海军向日本“租借”了四十条鱼雷艇。
日本海军虽然极重视雷击作战，但是对鱼雷艇的开发却很落后。主要原因有三，一是观念问题，日本国内开发的鱼雷艇，大都是百吨以下的近海型，只能扮演“港口防波堤保卫者”的角色。
其次是技术所限。
日本的内燃机动力水平有限。德国的S系列鱼雷艇上所用的戴姆勒·奔驰MB501型2000马力高速柴油引擎（四行程、V型20气缸、全长4公尺、重4。5吨），日本三重工很早就得到了样品，想要仿制时，却发现该引擎之精密度，以当时日本的工业水准，根本无从仿制。就动力系统制造能力而言，日本和列强相比差了一大截。
第三则是资源有限。高速鱼雷艇完全是靠“重量轻”打遍天下，生产时需要消耗大量的铝合金，家底有限的日本人哪里烧得起这方面的钱，即使开发出了优秀的高速鱼雷艇，也会因为价格太高而无法承受——日本海军自用的轻型鱼雷艇，为了节省成本，艇上都还使用了大量的木头材料，以至重量大增而强度不高。
加上1936年在中国战败，损失惨重的日本人更是拿不出太多的钱在鱼雷艇上花费。直到1938年李华梅以大和抚子的身份卧底日本成功，改变了日本的战略方向后，联合舰队的军费预算才有所改善。
而日本鱼雷艇部队的大发展，则是在1941年战争结束后的事了。
1940年的战争期间，英国海军被德国海军打得大败全灭。为了保卫本土，英国造船厂是拼了命地生产军舰。而鱼雷艇建造周期短，成本低（注：虽然成本低，但实际上性价比并不高）。为了填补海军的缺失，短短的一年里，英国海军一气生产了二百多条各类型的鱼雷艇。战争结后，相当一部分鱼雷艇被放到东南亚马六甲海峡这个“小水沟”里来。
1942年，随着英美关系急剧恶化，阴险的英国政府一直在挑拔唆使日本对美宣战。而早就有心想挑战美国海军霸主地位的日本海军，一方作羞羞答答状反复推诿，另一方却一个劲地向英国人要好处要援助，其中之一就是要求提供一批能够拥有较远航程能力的大型鱼雷艇。
1942年3月，日本人从德国人手中低价购得了38条S3鱼雷艇同时，也通过英国人，以“租借”的方式，获得了四十条英式的200吨级鱼雷艇，加上日本在1941年后从德国引进技术仿制的S4型鱼雷艇，今晚偷袭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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