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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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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林汉睡觉休息的时候,折腾了他一整天的红军领导,却个个都没有休息,他们在草草地用过早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连续开了第二个会。

会议一开始,伍豪就直接道:“那位林汉同志,他今天掀了桌子,把我党长久以来,大家一直达成默契,心里有数,却藏在桌子下和心里的问题,全掀了出来:过去几年里,共产国际特派员瞎指挥的问题,肃反扩大化的问题,以及肃反扩大化后,胡滥杀人却不需负责的问题……皇帝的新衣,那位林汉同志的这句评价说得好啊!”

顿了顿之后,伍豪道:“我提议:此次会议,由李润石同志来主持。”

这一议案,很快被在场所有人通过。

而整个会议上,一直象石佛般都处于沉默状态中的焦点人物李润石,在被伍豪推到前台后,开口道:“我的意见是,这次会议,应当是一个自我批评的会议。大家上台,讨论自己过去犯下的错误,以及明知有错,却不肯承认的阴暗面,也就是那位林同志所说的,皇帝的新衣。而第一件被揭下来的新衣,从我开始……”

1932年一月十一日,一场风暴正在瑞金上空酝酿,林汉掀桌子粉碎的历史,正快速地朝另一条支路驶去。

第46章皇帝的新衣(2)

如何才能尽早地消除以王明博古为首的共产国际莫斯科派对中国革命的负面影响,这是林汉在回国的路上一直在考虑的问题。

象杀掉常凯申一样地,在上海对这伙人来个大屠杀?或者找到他们,然后给中统或蓝衣社的人打小报告黑了他们?这种无节操的作法,林汉不是没有想过,但最后他还是放弃了。

杀死王明博古,甚至干掉所谓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并不能真正的解决此时中国革命路线错误的问题。因为当时在中共上层,“哈苏”,想“复制苏联革命路线”,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又以留苏派的那批人这一情况最为严重。相反,李润石这样的本土派,农村包围城市派,反而是党内的少数派。

有人的地方,就会拉帮结派,所谓共产国际派,莫斯科派,本身也不是铁板一块。比如留过苏,在伏龙芝进修过的刘帅,在来到江西和李润石接触过一段时间,并亲自在前线作战后,很快转变了观点与立场。遵义会议上站到李润石这边的关键人物:王稼祥与张闻天,同样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而作为共产国际派的王明与博古,这两人本身也有极大的缺陷——他们太年青了,1932年时,王明才28岁,博古更小,25岁,两人全是“小年青”。这两人没有资历,没有阅历,甚至没有长期在中国革命的经验经历,这种无资历无实践无功劳的三无人员,小年青,居然能力压一堆资历和功劳都远胜他们的“前辈”,轻松地爬到中共最高领导的职务,本身就是很奇葩的一件事。

套用后世人恶意地说法,无非就是跪舔共产国际的负责人,人际关系打得好,所以能扯到这张虎皮作大旗。而当时的中共内部又受共产国际影响控制得极严重,四一二前,中共放弃军队武装的所谓“右倾投降主义”政策,执行这一政策的罪名被陈独秀担当了,可是后人考究结果,这却是共产国际那帮人的意见,陈独秀只不过是替罪羊。

陈独秀当了替罪羊,这事一般人不知道,但经历过那段历史的党内中高层人员,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因政治需要,加上后来陈独秀又变成托派,于是让他把这黑锅背到底了。但这到底是谁的责任,大伙就象是看到皇帝的新衣一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数的。

王明博古这种才二十多岁,无资历无实践无功劳的三无人员小年青,硬行捧成中共的最高领导,难道党内就没人心里有意见有怨言有看法?中共上层的那帮人哪一个不是人中精英,怎么会看不出这中间有大问题?

如果从人心的角度去分析,这两人上位过程,党内心中犯嘀咕的人绝对不是少数,只是大家慑于共产国际代表的淫威,不敢明言罢了。

这依旧是一件皇帝的新衣。

对共产国际胡乱指挥的作法,党内不满因子,其实在很早就已种下了。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人敢说出来,指出来罢了。

当林汉这个穿越者站出来,以比“共产国际”更高的身份“穿越者未来人”的身份,扒下共产国际的皮,揭破了这件“皇帝的新衣”后,就象汽球被戳了一个洞,从前积蓄下来的压力矛盾,瞬间找到了突破口,然后很快地顺着这里井喷出来。

而另一方面,以李润石为首的所谓本土派,在1932年被全面夺权的时候,对自己的坚持的路线,自身也是自信心不足。例如朱老总,陈帅甚至彭帅、虎帅等人,心里都对莫斯科派怀有幻想……

而林汉的出现,则给了他们信心,告诉他们,你无需去哈苏,其实你们现在正在走的,就已经是最正确的路线了。你们不但不比那帮所谓的“共产国际莫斯科派”笨,反而要比那帮书呆子聪明得多,比他们更接近真理。

没人愿意否定自己过去的努力。

对李润石为首的本土派,林汉的出现,已不是注入强心针了,而是直接给他们贯顶输入了百年功力了。一夜之间,原本动摇的本土派信心爆棚。

所谓的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即使是本土派,因为来路出身地的不同,也分为湖南派,江西派、广东派等等,由于缺少一个能统合所有人的领导,并不是铁板一块。彼此间也互有矛盾。但林汉的出现和“历史的被泄露”,面对着“共产国际莫斯科派”的到来与打压,同时又得知“真理是站在我们这边”后,迅速地联合起来。

而伍豪为首的白区派,在过去的一年多里因为王明的瞎指挥损失惨重,心中更是怨气冲天。

当这两派被林汉这个穿越者“点火”联合起来后,即使只有一个瑞金根据地的力量,也已不再是王明那伙人能抗衡的了:毕竟他们只是几十个留过学的书呆子而已,没有共产国际的虎皮,他们什么都不是。

唯一剩下的,只是如何能以“程序合法化”地,赶这帮人下台。但这并不是太难,无非就是等这伙人在上海呆不下去,跑到江西来祸害时,将历史上的遵义会议,放到瑞金来开罢了。

整个一月份,苏区都在开会,林汉到瑞金的第一天,参加会议的根据地人员有二十八人,但三天后,被扩大到了五十四人,全是紧急召来各地红军的一、二把手。

在这次“扩大会议”上,伍豪同志向他们分发了前一次会议的记录,再次引发了轰动。

不久之后,由李润石主持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检讨会开始了。李润石先上台作自我检讨,然后接受台下的同志的批评。接着是根据地目前的最高领导人伍豪同志,再然后,参予那次见面会的其他红军领导也一个个上台。

先是各人的自我检讨会,然后就是被林汉掀开的盖子后摆上台面的,党内过去那些被有意无视的错误的重新正视和批判,比如共产国际那帮人为四一二应承担的责任。当莫斯科派头上的“正统”画皮被穿越者揭下后,由此引发的反弹,终于以剧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在知道了未来几年的历史后,通过这几次自我检讨会议,本土派和伍豪为代表的白区派联起手来,而根据地内的莫斯科派,也全都被拉了过来。在这期间,远在上海的那伙人又对根据地下达了进攻赣州的命令,但根据地里的人根本就没有理会。作为旁观者和旁听者的林汉知道,王明博古的政治生命,已经被他提前结束了,不管未来他们再怎么上窜下跳,也不可能再拿着鸡毛当令箭胡搞。

除去针对莫斯科派的斗争外,林汉在苏区的时间,就是被这些革命前辈拼命地榨取知识和见解。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林汉身边总是被红军不同方面的领导高层围着,和他讨论“历史”上不同时期,红军采用的不同的政治、军事及农村土改政策。

军事战术上,林汉谈到了红军在漫长的战争中总结出来的“三猛战术,一点两面,三三制,四组一队,三快一慢”等战术,而战略上则到了游击战的升级版运动战、蘑菇战术等等。林汉也就是个半桶水都不算的伪军迷,这些东西,他的了解也仅止于课本、军事杂志上简单的几页纸的叙述,具体如何实施操作他也不清楚。但这些东西,对于石帅、虎帅这些一辈子都在和军事打交道的人来说,却是直接指明了方向,点明了要点,加快他们军事战术素养的成熟。而运动战是游击战的升级版,同样也加快了李润石战略思想的成熟。

来到苏区后,林汉送给李润石的另一件礼物,是德国著名的游击战专家,雷托文·沃尔贝克一战时在德属西南非(今纳米比亚)作战记录及他本人写的战争回忆录战争回忆录:《我在东非的回忆》。在整个一战中,沃尔贝克率领的军队人数从未超过1。4万人,而核心兵力却不过是几百人的白人军官士兵,却在西南非将十几万英军围剿部队戏耍得团团转,直到一战结束,英国人都拿他的军队毫无办法。

林汉亲自动手,将沃尔贝克的战争回忆录译成了汉语,来中国前,甚至派人去沃尔贝克家中针对性地采访他本人,从他口中得到了一大堆关于东非游击战的第一手资料,采访记录加上战争回忆录,装钉在一起给了李润石。无论是李润石还是朱总司令,都非常地喜欢。这本书和采访记录甚至被油印成册,在红军将领中流传开来,林汉通过这本书告诉红军将领:“即使是狂猛酷霸屌炸天的德国佬,游击战也一样是极受重视的战术。”

这过程中唯一的问题是,林汉亲自翻译书写的小说和采访记录,全是使用简体字,这让还在使用繁体字朱老总和李润石看得极吃力。不过也正因为此,他们更加确信他自称的穿越者身份。

此外穿越者们最爱玩的“特种兵”战术,斩首战术,也在这过程中交流给了红军。林汉带来的那两百具狙击瞄准镜,几个红军主力师的师长见了后个个爱不释手,为了瓜分这批瞄准镜几乎抢破头,口水官司一直打到了伍豪这里。至于那把装备八倍数瞄准镜,堪称精品的十三毫米口径的重型狙击枪,更是众人争抢的焦点。

而在政治上和土改方面,林汉一边和这个时代的红军高层谈论另一个时空随着历史的发展,红军政治政策的变化变迁。从苏区时代的“限制富农、联合中农、依靠贫雇农”到抗战时的减租减息、三三制再到解放战争时大土改政策,其中的利弊得失全说了一遍。虽然历史已被粉碎,但那些“历史上发生过的事”对他们来说仍有极大的借鉴价值。

在红色根据地的每一天,林汉都过得极充实,伍豪领导下的红军领导们使尽手段,将他肚子里的牛黄狗宝掏出了大半。在此期间,林汉凭记忆抄袭了一大堆适合这个时代的歌曲交给了红军的宣传队,而他自己,出于恶趣味,更拿出抄袭大作送给原作者评判。

他把李润石未来的名作《七律·长征》、《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抄袭了过来,交给原作者“品味”。他送给了陈帅他本人后世的名作《梅山三章》,又把《可爱的中国》和《清贫》交给了方志敏。

“这些原本都是你们在我那个时代,留给那时代的我们的名篇大作,可是这个时空,历史被我改变得太多了,诸位估计也不会再遇上写出这些名作的环境和相关心境了,未免名作失传……”

看着这些名人读着自己“未来”的大作时哭笑不得的古怪表情,很是满足了林汉的恶趣味。

在1932年三月一号,瑞金红军对赣州发动了一次佯攻,此次攻击,倒不是为了应付来自上海“中央”发出的进攻大城市的指示,而是为了接收“河蟹”公司运来的大批机器。

常凯申死后,何应钦因为和宋子文争权,缺钱,导至炮党对江西基层的控制力下降到了最底谷,对苏区封锁的经济封锁在林汉的“银弹”攻势下更是名存实亡。但中共的高层都认为,这样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为了抢时间,林汉在到达苏区后就命人从上海运来大批机器,通过长江航道运到了南昌,然后通过赣江航道运往苏区。这批机器很多是林汉来中国前就从国外订购,暂时封存在上海的仓库里,只是因为交通线不通,一直无法运往苏区。其中包括小型水力、火力发电设备,适合苏区环境“土”化工生产设备,一批机床车床设备,以及一条子弹复装生产线。全部设备加上其他物资、机器,总重量接近一千吨。

这批物资数量实太过巨大,想要通过贿赂的方式过境,几乎是不可能的。为了接收这批对根据地来说意义重大的物资,瑞金红军特地发动了一次佯攻赣州的大规模军事行动。

这批物资通过南昌时,打着的旗号,是德国商人弗郎西斯将在剿匪前线赣州建厂生产军用物资,结果却在半路的河道上,被红军给“劫”走了。

事后不管南京的宋子文或南昌的何应钦信不信这种说法,反正炮党第三军十二师三十四旅旅长马崑是信了。他发出“赣州大捷,城下匪军尸首堆积如山”的电报,向南昌南京请功。而在发电报前一个小时,他正在私人住处小心地用丝稠布擦拭着一座林汉派人送给他的三十厘米高的羊脂玉佛像——当然,为了省钱,这看似价值不菲的玉佛,其玉质材料其实是林汉通过化学手段人造的。

而其手下的那帮批团长营长连长排长,这时同样也正在笑眯眯地数着钱:这钱一部分是林汉派人送来的“压惊费”,另一大半却是被红军的佯攻吓坏了的各地土豪地主们送上们来的“剿匪”孝敬。当然,城内的两个特务部门的相关人员也各有好处。

而与此同时,城外,刚刚在铁皮桶里放了几天鞭炮的红军士兵,在宣传干事的指点下,身上涂着红药水装成尸体的模样,在地上摆出各种各样惨不忍睹的“死状”。然后这幕“尸体堆积”如山的画面被人用相机拍下,冲洗出来照片胶卷都会交给马崑旅长,做为他向南昌和南京请功的证据。

几天后,南京和上海的报纸,配合那些照片,在头版头条登出这样的消息:赣州大捷,我国民革命军十二师三十四旅在赣州城下重创红军,击毙匪首朱毛等多名高级将领云云——反正这二位,在炮党的报纸上已不知被击毙过多少次了。

如此“努力剿匪”的炮党高官,无论是伍豪还是李润石,都希望他能长命百岁,升官发财。“赣州战役”后,无论红军还是白军,在心里都期望这样的战役再多打几次。

第47章海上大劫案(1)

林汉离开苏区的时间,已是1932年三月初,他在那儿待了两个月。此次苏区之行,林汉将未来二十年发生在中国的历史,完完全全地对当事人说了一遍。

他掀了整个高层的桌子。

历史,在那一刻被他击得粉碎。一场风暴随之在瑞金上空酝酿,被粉碎的历史,正快速地朝另一条支路驶去。

整个一月份,苏区都在开会,林汉到瑞金的第一天,参加会议的根据地人员有二十八人,但三天后,被扩大到了五十四人,全是紧急召来各地红军的一、二把手。

在这次“扩大会议”上,伍豪同志向他们分发了前一次会议的记录,再次引发了轰动。

不久之后,由李润石主持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检讨会开始了。李润石先上台作自我检讨,然后接受台下的同志的批评。接着是根据地目前的最高领导人伍豪同志,再然后,参予那次见面会的其他红军领导也一个个上台。

先是各人的自我检讨会,然后就是被林汉掀开的盖子后摆上台面的,党内过去那些被有意无视的错误的重新正视和批判,比如共产国际那帮人为四一二应承担的责任。当莫斯科派头上的“正统”画皮被穿越者揭下后,由此引发的反弹,终于以剧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在知道了未来几年的历史后,通过这几次自我检讨会议,本土派和伍豪为代表的白区派联起手来,而根据地内的莫斯科派,也全都被拉了过来。在这期间,远在上海的那伙人又对根据地下达了进攻赣州的命令,但根据地里的人根本就没有理会。作为旁观者和旁听者的林汉知道,王明博古的政治生命,已经被他提前结束了,不管未来他们再怎么上窜下跳,也不可能再拿着鸡毛当令箭胡搞。

余下来的,只是等待上海那帮人迁入江西,然后召开全党会议,把王明博古的那帮人“选”下台了。

由于历史被林汉改变得太多,本来应在当年一月二十八日发生在上海的十九路军抗战,也没有发生。

林汉本来是想留下来多待几个月,看着后面发生故事的发生,可是冥冥之中,一股奇异的力量锁定了他,林汉感觉到,那是一头长着八只脚,举着两把大钳子,横着走路的恐怖生物,他左脸蛋上写着“河”字,右脸蛋上写着“蟹”字,在那对铁钳的威胁下,他被迫提前离开了中国,登上萨菲罗斯号,驶往日本。

林汉改变行程,没有按计划先回加里曼岛跳大神,而先去日本,纯粹是为了去日本撞撞运气,寻找镇远号的舰魂,此外,在日本海那边,有一个地方林汉是一定要去的。

那里,就是对马海峡。

去威海卫时,林海也只是在博一把。能被北洋舰魂看中附体,这让林汉对自己信心大增,也对舰魂了解更深刻。

在全世界,除了公海舰队、北洋水师外,目前只有一个地方可能还会产生新的舰魂,那就是对马海峡。

1905年日俄战争中,日俄两国在朝鲜半岛和日本本州之间的对马海峡所进行的一场海战,由日本海军大将东乡平八郎指挥的联合舰队对阵俄国海军中将罗泽德斯特凡斯基指挥的俄国第二太平洋舰队。战役的结果以日方大获全胜而告终,俄国第二太平洋舰队三分之二的舰只被摧毁,几乎全军覆没。

既然连更久远的北洋舰魂都能存在,时间点接近的俄国舰魂,也很有可能存在那片海域中。

林汉想去那片海域试试运气。

虽然林汉是中国人而不是俄国人,考虑到舰魂的“民族主义”的特性,几乎不可能被俄国舰魂看中,但不去试一下他总是不甘愿。再说林汉和汉娜是不同的,汉娜是真正的舰魂,而林汉的本质却是人的灵魂,也许在那边会有惊喜发生。

林汉进入苏区时带来了十八名学生,走的时候只有六人跟着他离开,其中四人是南洋的,两人是东北的,余下的都留在苏区加入了红军。留在苏区的人,日后也他与苏区联系的重要联络人。而先前被林汉留在上海的那些学生,早在一月就被送往德国,现在已在基尔由汉娜接收,现在他们都在基尔的一所农场里接受“学前教育”:主要是学习德语和初中的数理化知识。林汉对民国的所谓大学都非常不屑,之乎者也类,于国无用的所谓国学占用了九成的师资,真正对国家最重要的数理化知识,却教授得极少。在他看来,那帮他在东北招收来的大学生,基本都是“新文盲”。而那六名和他进行了苏区之行的学生,则被他派往加里曼岛。

不过,在离开上海前,林汉准备为自己再做一件大事。

那件事,就是抢银行!而被他看中的目标,则是位于上海外滩十二号的汇丰银行。

东南亚布局要钱,援共要钱,哪里都要钱,钱钱钱,汉娜和林汉,一个是德国人一个是中国人,这两个曾为一体的家伙,现在却因为各自的民族属性,为了各自不同的目标,在经费上已经有了不小的矛盾。

奉天银行的那一票,做得非常成功,可是好处全被汉娜拿走了,而汇丰的这一票,林汉是为自己抢的,而且是瞒着汉娜进行的。

上海汇丰银行大楼,位于上海外滩12号。1921年5月5日大楼开工,1923年6月23日建成,高7层,占地14亩的大楼,英国人自夸是“从苏伊士运河到远东白令海峡最华贵的建筑”。在当时的上海金融市场上,汇丰有巨大的操纵力,它的金库中存有庞大数量的黄金和白银。正由于汇丰在上海外汇市场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它取得了外汇市场挂牌银行的资格。

而在1932年汇丰的存款余额高达9。3亿港元,接近中国各行存款总数的半数,其实力可想而知。

不比奉天沈阳,上海外滩此时是英租界,防卫力量强大,想象在奉天时那样大抢一票明显不可能。一旦发生劫案,附近的驻军很快就会有所反应,根本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运走。

所以林汉要劫的,不是银行,而是船。

按照上海汇丰银行的运行规律,每隔几个月,都会将其在上海库存的部分黄金白银搭船运回英国总部。

林汉准备在海上劫了这条船。

当林汉在苏区活动时,萨菲罗斯号特地去了日本一趟,在日本的船厂进行改造。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将船按行动的要求进行相应的改造。当他回到上海时,船已经改造好驶回上海。

第48章海上大劫案2

三十年代的上海滩,着名的汇丰银行大楼距离黄浦江的直线距离不足百米。以萨菲罗斯号的吃水深度,可以轻易地进入距其不到二百米范围江面上。而这点距离,完全在林汉可以虚化瞬移的范围内,只要需要,林汉可直接瞬移到银行大楼内的任何位置。

三月十三号十一点,即使是有不夜城之美誉的大上海,此刻也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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