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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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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弗朗哥政权的暗中鼓动支持下,很快一个“西班牙英灵”的雕像就被塑造了出来,并被“爱国”的西班牙民众,自觉地“请”进了教堂里。

靠着这种手法,西班牙奇迹般地驱逐了英德两国对西班牙的“宗教入侵”影响,到1943年圣诞节时,全西班牙的教堂,七成以上都添加了属于西班牙自己的英灵雕像,而西班人也“很聪明”地从七大天使长中“请”了一位下来,为其命名为乌列。

而西班牙人仅存的战列舰上,现在已装上了女性版大天使长乌列的船艏相,为了能得到属于自己的“神使”,西班牙大踏步地向后退,全体国民在宗教热情地鼓舞下,一齐向中世纪跑去,开始了热热烈烈的全民跳大神活动。

由于近代西班牙人的历史只有六七百年,这让西班牙人在心里感到有点不安。为了保证自己能够得到“英灵”眷顾,西班牙人开始“乱认祖宗”,他们悄悄地偷改教科书,甚至将罗马人和迦太基人都算进自己的历史里。

弗朗哥和西班牙各地主教主教神甫规定,每个西班牙公民,在每天晚饭前都花上五分钟的时间进行虔诚地祈祷,祈祷的对像不是上帝不是圣母也不是耶酥,而是那个不知所谓的大天使长乌列。

要是在中世纪,这种做法已经会被视为是渎神,异端,要被送上烧烤架的。但现在,大部分的西班牙国民却认为这样做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而反对这样做的人,会被扣上“不爱国”和“异端”的帽子,然后送进弗朗哥为他们准备的宗教洗脑营去接受教育。

这一事件过后,天主教在西班牙“自动换皮”成功,变成了另一个新基督分支,最后彻底地和梵蒂冈说拜拜了。

当然,在这过程中,也有不鸟弗朗哥政府的不和谐的声音。

巴斯克自治区位于西班牙北部,在通往大西洋的比斯开湾的南部,其东北部隔比利牛斯山与法国相邻。包括阿拉瓦、吉布斯夸与比斯开三省。这里占地7233平方公里,人口约百万余人,相邻的纳瓦拉自治区,以及法国南部的三个省份:巴斯—纳瓦拉、拉布赫与苏勒省,这里居民巴斯克人,和现在西班牙的主体民族,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巴斯克是欧洲最古老的民族,有西欧人活化石之称。早在15万年前,在比利牛斯山西麓这块土地上就有人类居住。约公元前32,000年到8500年,出现了“巴斯克人种”,后逐渐形成了现今的巴斯克民族。巴斯克人以自己本民族不同于欧洲其它民族的独特的语言、历史、文化习俗为骄傲,有着极强的民族意识。巴斯克人性格冷峻顽强,历史上曾多次击退外族(罗马人、西哥特人与摩尔人)入侵。正是这种极强的民族认同感,使得巴斯克民族在经历了历史的磨蚀之后,依然保持着本民族的传统,长期聚居在一个固定地区。这一点也是巴斯克民族主义得以萌生的基础。

公元前一世纪罗马人最终侵入阿拉瓦。他们给巴斯克人带来了天主教。奇怪的是,保守的巴斯克人对这种外来宗教却采取了宽容的态度(从这点上说,巴斯克分离主义运动不象它的几个同类那样,包含有强烈的宗教因素)。13世纪时,卡斯蒂利亚王国企图统一伊比利亚半岛。巴斯克地区虽保持了许多特权,实际上却在逐步丧失自治,直至19世纪末最终完全成为西班牙王国的一部分。不过,还应该看到,在巴斯克地区丧失自治的同时,巴斯克民族主义运动也正在崛起。由于物产丰富及港口运输的便利,巴斯克地区在这一时期,成为西班牙重要的工业区。随着经济贸易的发展,巴斯克人开始不满相对落后的西班牙中央政权的束缚,同时也排斥来自外省的无产者。

后世著名的恐怖组织埃塔,就是巴斯克语“自由的巴斯克”头尾字母的缩写,因反对佛朗哥专制独裁而于1959年成立,是一个地方性激进民族主义组织。为实现其民族独立,建立巴斯克主权国家的目标。

西班牙内战时,西班牙的主体民族自己打得头破血流,位于西法边境的巴斯克人当时站在共和军一方,战争中死了不少人,战后也受弗朗哥的清算。林汉和汉娜都不是好人,林汉本人对在西班牙搅屎兴趣不大,但对汉娜来说,她同样看着倒向英国的弗朗哥政权不太顺眼。

法国战役结束后,欧洲战争还在继续的期间,汉娜就命令驻扎在西班边境的德军,悄悄地扶持和培养巴斯克地区的分离主义势力给弗朗哥添堵,送枪送炮帮助培养“自由”战士之类的事,做得不亦乐乎。当时她也是要借此给弗朗哥增加压力,逼迫其给德军让道以便攻击直布罗陀。一旦弗朗哥不答应,这些巴斯克人就是最好的带路党。

后来弗朗哥无力承受德军的压力给德军让道后,作为回报,德国暂时停止了对巴斯克分离力量的支持。

但有些东西,起了个头,就很难再掐灭了。当弗朗哥号召全国人民为“神使”的诞生贡献信仰时,巴斯克人却不太鸟弗朗哥。他们在德国和英国人派出的“专家”的建议下,决定另搞一套。

虽然同信天主教,但巴斯克人没有把弗朗哥搞出来的大天使长乌列请进自己的教堂里。他们在天主教堂里立了加百列像,而少数巴斯克人的教堂则立上了阿尔托莉娅的像。仗着有德国人和英国人撑腰,弗朗哥暂时也拿巴斯克人没有办法。

英德两国引发的神圣冲击,对旧有的基督势力的影响是巨大的。英德两国,由于拥有“神使”,政府引导得当,促进了国内民族的团结和相互认同,是益大于弊,但象西班牙这样,中央执政能力差的国家,加上外来因素的干扰破坏,反而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民族分裂加剧。

第444章信仰崩溃的基督世界

西班牙,只是欧洲诸国全民跳大神的国家中的一个。

西班牙的兄弟,葡萄牙,同样也在不声不响地在跳大神——面对着英德两国搞出来的神圣冲击,对于没有神使降临的基督国家,压力实在太大了。葡萄牙人使用了西班牙人一样的手法。考虑到自己国小力弱身子骨差,葡萄牙官方和西班牙人秘密商量后,决定共用同一个大天使长。

而西班牙领土相连的另一个国家法国,现在也同样进行着全民跳大神的活动。

法国和西班牙一样,都符合“神使”诞生三要素,甚至更符合。

欧洲战争结束后,法国被一分为二。法国海军残余的舰只主要集中在南法维希法国手上。欧洲战争中,被英国人奇袭北非成功,法国海军遭受空前重创,战后法国更被德国一分为二。

无论是北法还是南法,在心里都非常地想统一法国。

但是北法和南法的阶级阶级对立,以及在边上虎视耽耽的德国人,让这一梦想变为不可能。

欧洲战争结束后,巴黎成为社会主义法国的首都,执政党是法国共产党。而南部的维希,则成为资本主义法国首府。

贝当和达尔朗经过谈判,双方达成妥协,组建了联合政府,瓜分了南法和殖民地的权力。但无论是贝当还是达尔朗,两人都十分厌恶议会民主制,认为议会应对这场失败的“大灾难”负责,有的人甚至说,战败比胜利更为有利,因为战败摧毁了一个“不光彩的议会制度”。

1940年7月10日,在赖伐尔的建议下,维希法国举行了参众两院的联席会议,以569票对80票的绝对多数,通过了制宪法令,赋予贝当以全权起草新宪法。从7月11日起,贝当连续颁布三个制宪法令。第一项法令宣布贝当为“法兰西国家”元首,独掌法国大权。贝当拥有立法权,拥有任命一切军政职位的大权和国家元首的全部权力;第三项法令规定,原来的参、众两院一律休会,听候进一步的通知。两天之内,共和国总统、总理被废除,国会的活动被停止,一切行政、立法、司法大权集国家元首贝当身上,甚至连“共和国”一词也被“法兰西国家”所代替。存在70年的第三共和国就此终结。

在这过程中,为了讨好法国国内的另一个实力派人物达尔朗,作为政治交换,达尔朗被任命为海军部部长兼任北非殖民地总督,给予了其地方诸候的地位。在这过程中,欧洲战争期间跑到英国去的那帮人,包括戴高乐、甘末林在内,全被贝当一脚踢飞,而后不久戴高乐再度流亡英国。

号称“自由”与“民主”的法兰西第三共国就此灭亡,贝当政府开始了其在法国的军政府统治。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南法疯狂地在控制区迫害法共。而出于自己政治利益的需要,近在咫尺的德国对此不闻不问不插手,导致南法与北法之间的矛盾日益增大。

和历史上不同,汉娜对于南法的政治变动并不感兴趣,她也不想过多地干涉法兰西的内政。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是天然的死对头,分裂后的两家,都视对方为死敌。帮助法共建立“民主法国”时,德国没收了当地法国资本家的工厂,将其交给法共收归国有,而对当地的大地主,则是没收土地后进行土改送给当地农民。而对这些利益严重受损的资本家和地主家庭成员,执行一个都不杀的政策,德国人将他们关起来,保护起来,然后再在适当的时候流放到南法。

结果这些失去财富的流亡者们,在南法就成了反对法共,支持贝当军政府的最强力支持者,也加剧了南北法国的对抗,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对抗迟早会变成仇视。

汉娜很清楚,法德是世仇,法国被一分二后,如果德国过多地干涉南法和北法的内政,只会让这两个国家联起手来敌视敌国。所以宣布撤军后,德国方面退得很彻底,仅仅在前马其诺防线地区保持了驻军以作威慑。

“神圣冲击”同样也冲击着信念动摇的法国人。

无论北法和南法,都想得到属于自己的“法兰西神使”以证明自身的合法性。

北法的作法,是仿照苏联,对国内的基督教进行改革,弄出了“解放神学”。

北法的基督徒以马克思主义的社会经济分析作为解释圣经的原则,认为政治解放的根基,乃是从罪当中解放出来,强调耶稣是“解放者”,并要求神学不仅要反思世界,而且要改造世界,认为正是通过耶稣,才了解真正的解放是什么,该如何得到真正的解放。

北法方面,宣称圣女贞德,其实从前上帝派到人间的神使,却被法王和勃艮第公爵、天主教联手出卖,亵渎害死。

虽然“法兰西英灵”还未在法国诞生,但北法已经先一步在北法立了属于自己的法国神使像,其人物正是贞德。

在法共搞出来的解放神学思想的指导下,北法政府和天主教中“倾法共”的人士联手,宣称对法国国内的一切基督教进行宗教改革,除了按需大改圣经教义外,还将法国历史上一大堆臭名远扬宗教人士、以及贞德之死负有责任和罪行的历史名人,包括那个故意见死不救的法王,全部宣布为邪魔异端,魔鬼撒旦在人间的代言人。激进的法共,甚至命人掘了这些人的坟墓,将他们的骨头挖出来处以绞刑,最后再放到火刑架上进行烧烤活动。

北法解放神学的宗改人士,称此行为为“净化”,在这过程中,激进北法甚至还绞死了一大堆被暴出各种丑闻的天主教宗教人士,堪称是在神圣冲击中,欧洲反应最激烈激进的一个国度。若不是因为火刑架烧活人的作法实在太残酷,当时北法的人甚至还打算把这些人活活烧死。

南法维希法国也在打贞德牌,他们在给贞德头上继续增加新的光环,为了显示自己的“虔诚”,南法的也玩起了挖死人墓,将死人骨头送上绞刑架和烧烤架的事。

出卖贞德的勃艮第公爵的墓就在南法控制区,随着贝当政府一声令下,愤怒的“南法爱国者”们掘了他的墓,由于年代太久,那里早就被盗墓者光顾,只找到了几根残余的骨头。为了显示自己和这些害死圣女的人决裂,“南法爱国者”们就连他的子孙后代的墓也不放过,一连掘了数代的坟墓,然后将拼凑出几副完整的白花花的骨头架子送上了绞型台,完事之后,又送上断头台,最后才放到火刑架一烧了之,令其享受了完整的一条龙服务。

在这过程中,“腐朽罪恶”的天主教,同样也是南法的重点打击对象。一堆有劣迹的神甫和修女拉出来游街、剃阴阳头,剥光衣物,身上涂满柏油,享受各种羞辱,其“玩法”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当然,象西班牙发生过的那般,无论是南法还是北法,都要求国民在饭后针对贞德进行祈祷以示虔诚。只是比弗朗哥更激进的是,他们将祈祷的次数变成了早中晚三次,南法方面甚至还专门组建了宗教警察来管理此事。

无论是南法还是北法,在神圣冲击的逼迫下,可谓群魔乱舞,两家皆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中。以至于旁观的德国人甚至怀疑,再这样玩下去,终有一天,南法和北法很有可能出现火刑架大烤活人的场面。

实际上现在整个欧洲已有这个迹像。各国政府出于本国利益的需要,都开始排诉外来宗教的传播,德、法、英都是这样。英、德两个有“神使”存在的国家,出于避免互相撕逼导致两败俱伤的原因,经过谈判,勉强达成了能互相容忍的妥协外,两国内的其他宗教,要么象犹太教一般,乖乖转型变脸甘被吞并,要么就等着被禁止传教,传教人员受到官方的直接迫害。

这样的情况,不但在德国上演,在法国、英国、苏联也都在上演,区别仅仅只是德国是送人进集中营,法国英国是直接流放荒岛,而苏联则送他们进“西伯利亚劳改营”。

在西欧的另外几个国家,如荷兰、瑞士、比利时,民众的信仰现在也是一片地混乱。神圣冲击下,没有神使出现的国家,其国内宗教都变得象“伪神”一般难以立足。哪怕是教堂的神甫口生金莲,也难以挽回信徒日渐动摇的信仰。

要解决这一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造神。在林汉不肯“生”的情况下,造神本身也是技术活,难度极高,需要有庞大的主体民族人口基数,漫长的民族历史,和厚重的时间沉淀。西欧这一块地,最大的问题是,大家都出自“神罗”体系,谈不上五百年前是一家,但一千年前,两千年前是一家,还是拉扯得上关系的。

过于亲近的血源关系,让这些没有鲜明独特民族特性的国家,在神圣冲击下,信仰变得极为虚弱,对于荷兰、比利时、瑞士三国来说,官方就算想不要脸,想象意大利一般无耻地造神,难度也是相当地大。

最后处理的结果就是,荷兰人也学西班牙人开始造神,比利时人学北法玩起了“解放神学”,瑞士通过和德国谈判,在得到了其继续保证其国家永久中立的承诺后,干脆默许萨菲罗斯教进入传教,直接傍依了萨菲罗斯教。

一神论虽然在后世被很多无神论者视为邪教,很是反感,但相对于多神教,他更能团结教众,凝聚共同文化,进而产生更大范围的人类交流合作、甚至形成相容的族群。

基督教虽然在宗教改革之后,分裂为多个教派,但整体上还是统一在“上帝”这个体系下,大家在这一点上,还是互相认同的。

但是现在,林汉一家人搞出的这个神圣冲击,本质上却是击碎了这一体系。

看不见的上帝,被“实打实”存在的“神使”架空了,变成了虚无的花瓶。

现在的欧洲,现在的白人世界,其信仰已经严重分裂,变为最糟糕的一国一神制,而且各国政府因为各自的国家利益,民族利益,在宗教问题上变得严重排外……

一国一神使(英灵),简直是就将西方人最强有力的文化统一纽带撕得粉碎。

用林汉的话来说,这是在开历史倒车。

刚刚穿越时,林汉的设想仅仅只是利用二战,借德国之手,将整个白人世界的血流干。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即使是穿越者,也不能准确地预见被改变后的未来。

林汉赤化欧洲的方案,意外地让欧洲保住了元气,也没有流干血,却将整个西方白人国家在思想和信仰上严重地撕裂了。人死了可以再生,思想被撕裂扯碎了,想要再拼凑起来就变得无比艰难。

基督教在西欧的情况是群魔乱舞,一团糟糕,而其在北欧和南欧这边,则遭遇了新的尴尬。

北欧这边,丹麦早早地就被萨菲罗斯教渗透,暂且不提。瑞典和芬兰方面,正处于该烧哪个神明的香两难选择中。

北欧的神话,和上帝无关,上帝只是后来者,维京海盗的后代们,在上帝入侵前,信的是奥丁,玩的是“尼伯龙根指环”。

古老的神话历史和现代信仰的冲突,令北欧面临了要大使长还是要瓦尔基里,是拜上帝还是抱奥丁的大腿,这样两难的选择。

经过漫长的争论后,北欧蛮子最后还是决定不走回头路,继续抱上帝的大腿,而将已经经历了“诸神黄昏”的奥丁大神踢到了一边。

不过在1943年的最后几个月,北欧人还在幻想着能得到上帝的垂青降临“神使”,他们也在国内大搞跳大神活动。

只是,等他们象法国人和西班牙人般“群魔乱舞”一番,搞了半天没收获后,就会幻想破灭,开始考虑老实地选择“现成”的大腿来抱了。

在这一点上,汉娜很有信心,日尔曼人和北欧人是远亲,双方间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远比英国人更容易得到北欧人的认可。

南欧方面,靠近德国的匈牙利,早早地汉娜一锅烩了,连国王都傍依了萨菲罗斯教,阿尔巴尼亚在意大利的控制中,现在这里信仰象意大利般一片混乱。和北欧情况类似的是希腊。

这个拥有悠长历史和古老神话体系的国度,现在同样也是面临着上帝和宙斯的两难选择。

北欧人好歹有“诸神的黄昏”这个答案帮忙提醒他们踢开“已经在神话里死掉的奥丁”去抱上帝的大腿,希腊人虽然信上帝,但同样还躺在宙斯的身上大发旅游财,而在希腊神话中,宙斯一家人还活着呢。

希腊民族的结晶,是上帝派来的天使长,还是雅典娜女神,这是一个大问题。

因为没有神使撑腰,除英德传过来的宗教外,在这里非英德体系的宗教信仰也已经崩溃。希腊政府同样不喜欢英德两国的“舶来品”,但是自己又拿不出能抵抗他们宗教入侵的信仰武器。

有些希腊人,直接傍依了英德两国的宗教,更多的则在傍徨和纠结之中。

经过几千年的变迁,希腊主体民族,早已不是两千年前的那批人。要他们踢飞宙斯改抱上帝的大腿,并不太难。只是一想到,想要上帝降下神使,就得处理掉那一堆异端的东西以示忠诚。问题是自己这时还在靠宙斯和一大堆古希腊留下的神庙挣钱,总不成直接烧了毁了这些古建筑吧?

要钱还是要上帝,这是现在的希腊人两难的选择。

如果烧了古希腊的神庙之类一堆不洁的东西,能保证上帝降下神使,希腊全国上下大部分人一定很乐意这么干。可是谁能保证这么做了上帝就一定会降下神使呢?万一神使就那么多,没有新的了,那岂不是人财两空?

希腊人正面临痛苦的选择之中。

在1943年的圣诞节到来前,希腊各地已发生了多次的流血的冲突。具体的起因都是围绕在这些历史文化古迹上的。有些想要神使快想疯的基督教狂信徒,高声叫嚷着要清除国内这些“不洁”的东西,想要去毁灭古希腊的文物,却和靠着这些古文物吃饭的当地居民发生了严重的冲突。

哪怕是在后世的伊斯兰世界,在埃及,那些胆敢破坏埃及旅游业,袭击当地游客的绿教恐怖份子,最恨他们,干他们最积极的人,从来都是靠旅游业吃饭的当地人,哪怕这些当地人自己也是绿教徒。

这个道理是一样的。

天大地大神明大,也大不过自己的钱袋子。

除了基督狂信徒和吃旅游资源饭的人之间的冲突外,现在的希腊,一些对上帝信仰不够虔诚的人,已经悄悄地拿出宙斯和雅典的雕像(原本是作为旅游纪念品卖的),开始膜拜。在这些人心中,信上帝才是邪教,唯有希腊本土出产的“原始宗教”,才是正宗。

1943年圣诞节到来前,希腊人正在为信仰重要还是钱袋子重要,而互相“撕逼”中,整个国家乱哄哄的。就目前情况看,如此不虔诚的他们,明显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上帝的垂青的。

第445章火刑架

欧洲战争结束后,日不落帝国一度被逼到了四分五裂的边缘。

若不是在关键时刻,德国人提出了“优厚”得无法想象的和谈条件,当时的日不落帝国在中苏德三家的联手打击下,迟早也会分崩离析。

尽管战后英国人下了一步“妙棋”联合日本将荷属印尼给瓜分了,但国力始终无法恢复到战前。而后来美国人步步紧逼的行为,更几乎将英国人逼疯,直到关岛海战,日本全歼太平洋舰队后,英国人才算是喘过一口气来。

战后,英国从上到下陷入了反思潮。

“为什么从一战后,日不落帝国在国际上的地位就一天比一天下降?”

答案其实不难找到,无非就是英国的主体人口太少,不足五千万的人口,无法支撑起其号称“日不落”的全球殖民地。

对于英国来说,这几乎是无解的难题。

但是,当阿尔托利娅以“神使”的身份降临英国后,英国政府欣喜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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