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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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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虚张声势地摆出十万大军横扫湖南全境的架势以作战略欺骗。

按计划,红军本不想过早地打下岳阳,原本只想在岳阳城虚张声势多拖几天,以便让东部十万敌军产生战略误判,延误撤退逃走的时机。却未曾想到岳阳的守军居然不战而降,整个战略差点因此而流产。

幸运的是,红军“高估”了南京国民政府的反应速度和前线将领的战役敏感性。负责武昌这一线的南京国民政府的最高指挥官是顾祝同,在另一个时空被后人称为“连草包都不如”的草包司令官。

九月三日,得知长沙三日失守时,他虽然有些惊惶,却自认为自己背靠长江,有路可退,可攻可守可逃,并不是太在意面前的危机。他在长江以南的湖北数市还拥有六个师近五万人的兵力。前期调走增援九江的三个师部队全是长江以北驻守汉阳、汉口的守军。在顾祝同看来,哪怕是他在长江以南的部队作战不利,自己还有汉阳汉口这条后路可退。

结果他的六个师近五万人的兵力,就在武昌、咸宁、黄石这三个地区,“不攻、不守、不走”,白白“静坐”浪费了两天的时间,理由是等候“南京方面”的指示。

谁知道九月六号这一天,红军利用汉阳守军主力调走的空当,奇袭汉阳成功,一天之内攻下汉阳汉口,一举切断了他北撤的退路。

而九月六号清早,他布置在咸宁的守军更传来令其震惊万分的消息:咸宁方向出现大批赤匪,总兵力在十万以上。如今咸宁正被围攻,急请支援。

他在九月六日清晨听到汉阳汉口方向传来的枪炮声时才意识到不妙,派去长江北岸侦察的人更回报汉阳方向出现大批来历不明的武装拖船。

顾祝同司令长官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面临后路被断,全军覆没的危险,他于当日十点收罗船只,组织了两个团的军队想要抢渡长江支援汉阳汉口方向。

只是在他十点钟调兵遣将的时候,汉阳这边的战斗早已停止了一个小时,汉口的守军更是在轰炸中直接崩溃。待顾祝同的援军渡过长江时,时间已是十一点半。红军这时早就占领了汉阳、汉口,设好伏击圈好整以瑕地等候享受他主动送上门的两个团的大餐。

当这两个团千辛万苦地划过长江,好不容易在渡口登陆上岸,渡船正要回头驶回南岸时,头上几发信号弹划破天际。埋伏在附近的红军机枪、迫击炮一阵齐轰,几分钟就粉碎了援军的斗志。几乎没做什么抵抗,两团人马就举手缴械集体投降了。至于南撤的渡船,也在半路上被红军的武装货船拦截俘虏,红军以个位数的士兵受伤的代价就全歼了这两个团。

其实当天上午红军早就控制了汉阳机场,完全可以出动空军将这两个团直接炸沉在长江里。只是红军指挥官一来珍惜这两个团手中的装备,二也不愿意有太多的中国人死于这种无谓的内战中,所以选择了渡口伏击这种相对温和的歼灭方式。

长江航道本是炮党调兵遣将的水上铁路,但今天却变成了阻碍他们逃生的天堑。

夺取了汉阳机场,得到了四十一架飞机后,红军更前所未有地获得了武汉到九江段长江航道的制空权,有了制空权,也就等于有了“制江权”。顾祝同五万大军,其长江航道上的退路已被切断。至于其东退九江的陆上通道,这时早已被配合湖南红军做战的江西红军切断。

九月六日,东进的十八万红军根本没有理会困守咸宁正瑟瑟发抖的万余守军,仅留下两万人围监视,余下的继续前进,于九月八日占领武昌,同时完成了对鄂州、黄石的分割包围。

在这过程中,顾祝同又出昏招。他如果在得到红军东进的情报当天,马上放弃武昌,鄂州,全军东进和黄石的守军会合,然后向东努力地突围到九江与守在那儿刘峙的部队会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结果他竟愚蠢地再次地调动船只渡江妄想夺回汉阳汉口,结果这种象送菜一样的做法愣是又送给了北岸红军一个团的俘虏。

顾祝同在犯蠢的时候,北岸的红军已经偷偷地亮出“利齿”。汉阳机场的空军在早上出动缴获的两架容克运输机,用纸片“轰炸”了黄石、鄂州两地的码头,洒下大量的传单,通知他们汉阳空军已经“起义”,两个小时后,红军将轰炸这两地的船只和码头,当地船户和码头附近的住户请离开避难。

此举引发当地守军一片混乱,两个小时后红军轰炸机果然依期而至,将两地浮在水面上的船只炸个精光。至于武昌,红军所以没有轰炸,那是因为顾祝同这时已经找不出船来了。

背靠长江,自以为有退路的顾祝同,这时才惊恐的发现,他手下的五万大军这时已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顾祝同此时方才想到要从陆上撤退,但是整个撤退的过程拖拉至极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镇守武昌两年,顾祝同及其部下在武昌刮地皮挣了不少钱财,撤出武昌时,家中的坛坛罐罐这也舍不得,那也放不下。他晚上六点下令撤退,手下一个半师撤离武昌,愣是拖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还没有走完。结果这一个半师于九月七号傍晚,在离鄂州还有十公里远的地方,以拉成一字数公里长的长蛇阵的行军状态,被东进的红军拦住。

这是一场遭遇战,急进中的红军同样也是处于行军状态,但是一方拥有数量的绝对优势,更是连打胜仗后,士气如虹,另一方却是仓皇逃窜,二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一触之下,顾祝同手下的这一半师直接当场崩溃,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被红军轻松击溃。唯一的问题是,由于战斗是在野战中进行,这个崩溃的一个半师散得到处都是,事后红军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象抓猪一般地将大部分溃兵抓回,总算没有再闹出一万多人比一万多头猪好抓的笑话。

至于顾祝同本人,在溃败中趁着夜色逃到长江边,遇到了当地的一户渔户,他用腰间绑的金条贿赂了渔民之后,于天明之时,乘着渔船渡过长江,仅以身免。

此战过后,出了无数昏招的顾祝同被红军称为草包司令,而南京方面有尖酸者编了一个笑话嘲笑仅以身免的光杆司令顾祝同。

问:“南京政府的十万大军在长江以南被江水所阻,几乎全军覆没,为什么顾祝同司令官能轻松游过长江逃掉呢?”

答:“因为顾祝同司令是那十万大军中最大的草包!”

总司令一去,余下的鄂州和黄石,很快也是红军的囊中之物。到九月十日,武昌、鄂州、黄石、咸宁四地先后落入红军之手,而在同一天,南昌守军,号称“铁壁马崑”的马司令,宣布“起义”,全军一枪不发地向红军投降。

红军的秋季攻势才进行了十天,南京国民政府就丢掉了整个湖南,小半个湖北,南京国民政府在长江中游的势力几乎被一扫而空,唯一保住的九江市,现在也不过是围棋中的死眼,随时都会被蜂拥而来的数十万红军淹没。

第130章九江战役

1934年九月十日这一天,随着黄石守军的投降和南昌号守军的“起义”,南京国民政府在江西省控制的地盘,现在只剩下九江周边顺长江而下的一小片区域。长江以南距离九江最近的炮党控制区是位于安徽的军事重镇安庆。陈诚倒是在这里驻扎了重兵。

九江原有守军五个师,三万人,不过五个师成份复杂,都是前任委员长何应钦的部下,并不太受现任宋委员长的待见。八月份红军对九江做出“挤压攻势”时,宋子文迫于长江航道被截断的压力,这才汉阳汉口和安庆各调了三个师入驻协防。

这六个师一左一右分别布置在九江两翼,左翼的三个师安置在九江和黄石之间,由顾祝同统筹指挥,右翼的三个师是俞济时、薛岳、孙元良各统率一个师,配合原有的九江五个师,负责九江和安庆之间的联系,总指挥是刘峙。兵力上看,从九江到安庆这一线,总共安排有八师主力,这还不算长江重镇安庆的守军。

这一布置看似无可厚非,可是南京国民政府的军队,最大的问题就是山头主义横行,相互间的配合做战从来都是极为糟糕的,这一个问题无是哪个位面都没有解决。而在这个被穿越者林汉严重扭曲的位面,宋子文领导南京国民政府对手下的这些师长、军长、司令的控制力就更是糟糕。名义上宋子文和陈诚、顾祝同、刘峙为首的黄浦江浙派达成了同盟,但实际上这种同盟的密实度,由于其威望不足,远不如常凯申时代常凯申对这些实权派的控制力强。

也因为明白这一点,1933年后宋子文在英、美、德各国政府的支援下开始训练新军,重整武备时,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练属于自己的“宋家军”。这一年半来,他自己一口气连搞了三个所谓的“税警团”,名为团,实际上却是以“师”为级别配制的。只是这三个装备最好的师被他视为命根子放在老窝看家,一支都没有派出来。顶在前线的也都是顾祝同、刘峙、陈诚这三家的部队。

沿长江一线布开的十一个月师,表面上互为犄角,紧密联系,看似牢不可破,实际却是一个布满破洞的筛子。这十一个师名义上是归于顾祝同、刘峙、陈诚三家头领指挥,实际上十一个师各个师长都是各有想法,他们的顶头上司都不可能如臂使指地指挥他们。

九月份两家全面开战时,在江西,即使不算南昌号的守军,南京国民政府在这里的总兵力这时也有十二万人之多。如果再加上安徽安庆方面的军队,更是足足超过了十六万人。

而红军方面,由于部分主力被调去湖南和湖北围歼何键和顾祝在武昌一线的部队,在九月十一日前,整个江西的红军主力也只有十一万人。数量上其实是处于劣势。

但是红军是拧成一个拳头在做战的,而他们的对手只是一盘散沙。

九月,湖南的红军围攻长沙,拉开秋季攻势的大潮之时,江西也同步行动。一方面用两个师万余人监视、围困人数比他们还多的两万多南昌号守军。余下的主力直扑九江。

江西北部的战场环境,有一个地形是双方都不能忽视的,那就是面积巨大且狭长的鄱阳湖。浩瀚的湖水加上赣江将江西敌军一左一右隔成了两个部分。不算南昌号的守军,炮党军在赣江以西约有四个半师,赣江以东江西境内为六个半师,此外紧邻的安庆那儿还有陈诚的三个师。

表面上看,九江这一边的炮党军是东强西弱,但西线的四个半师里,有个三个师是从汉阳调来炮党嫡系师,这两年来换装了大批德械,武器好,军饷够,训练足,战斗力强,相互间的配合也较好,余下的一个半师虽然是鲁涤平的杂牌师,但其驻守九江且和这三个师紧邻。自从1933年起,九江就面临“赤匪”严重威胁,为了保卫九江的安危,南京国民政府在这儿修了大量的堡垒碉堡群,号称东方凡尔登,有为依托并不好攻打。

相比之下,东线的情况就简单得多。江西境内的六个半师中,三个半是“何婆婆”留下的杂牌师,装备不乍样且战力差。余下的三个师,分别是俞济时的88师,薛岳的12师以及常凯申亲嫡系,警卫第一师。

警卫第一师是常凯申发家的嫡系,亲儿子师,装备不可谓不好,常凯申死后,警卫第一师投入宋子文麾下,待遇一样未减。唯一的问题是,这个师现在的师长名字叫孙元良,后世人送外号“飞将军”、“长腿将军”,一个在南京大屠杀中困在南京,躲在妓院里逃过日本人的屠刀还能安全逃出那座死城的“牛人”。

最妙的是,由于对那三个“何婆婆”留下来的杂牌师战力的不信任,这个三个战力最强的嫡系师用一个隔一个的布阵方式,将三个半杂牌师分散开来夹在中间的。

江西红军的李润石在接到前线和地下党传递的军报情报,果断将先前佯攻九江四万红军中抽调三个师两万人出来,通过鄱阳湖支援东线。经过这两年的挤压,红军早就控制了大半个鄱阳湖水域的通行权,加上林汉林汉援助的船只和战争缴获,更拥有了一只武装机动船队。

得到西线的支援后,赣江东面的红军在九月三日发动猛攻。

第一个目标,集中兵力,猛攻江西与安徽交界处的杨溪镇,那里的守军是长腿将军孙元良控制下的第一师和薛岳的十二师之间的那个杂牌师九十六师。

只用半天的时间,红军就正面击破了九十六师,令其全师溃败,大半被俘,小部分溃散。

红军突击九十六师时,该师左翼薛岳部全力来援,却被打援的红军死死挡在距杨溪三公里外,不得寸进,而针对右翼的孙元良部,红军仅仅只是做牵制状地佯攻了半天,孙元良部就发挥“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的光荣传统,在红军的“猛攻”下“死守阵地”。

九月四日凌晨,红军吃掉了九十六师后,顺势也将来援的薛岳部完全包围,两天后全歼薛岳的12师,师长薛岳被俘。而到了九月六日这一天,红军全歼湖南何键部,闪击汉阳汉口成功的消息传来,加上得知薛岳部刚被全歼的消息,孙元良再次发挥了天生的“逃跑技能”,竟抢在红军回头围歼他之前,率部一夜之间狂奔四十公里,彻底摆脱了红军追歼。至于这过程中丢人、丢枪、丢弃弹药无数,那是后话了。

至于防守安庆的陈诚部的十八军,虽然那儿总兵力高达三万余人,但到整个江西战役结束,十八军根本就是打酱油的围观党,始终“虎据”安庆雷打不动,唯一的贡献就是接收了大量孙元良部的溃兵。

薛岳部全灭,孙元良溃逃,余下的俞济时部和另外两个杂牌师大惊失色下,于九月八日开始了奔向长江和九江的“赛跑”。

然而他们通往九江的必经之路,赣江西面的九江渡口,却已在九月六日这天,被先前佯攻九江时两万余红军派一支偏师强行夺取,切断了他们重返九江的道路。而近在咫尺的九江守军,明明拥有比红军强的兵力,愣是死死守在九江现成的碉堡群后面当缩头乌龟,就是不肯出城野战夺回赣江渡口。

东、西、南三线都有优势的红军,无心恋战的俞济时唯一的退路就是北线的长江,只能通过渡船逃到长江北岸。

最终,这三个半师被红军压迫在赣江和长江交界处的湖口县这一带,背靠江水,动惮不得。炮党在九江这一带的长江上还有一些渡船,几条老掉牙的爷爷级的长江舰队的军舰。尽管南京国民政府使尽手段调来船只抢运部队过江,但是短时间凑来的这点轮渡能力哪里可能在被身后紧追的红军的九万大军全歼前撤走这数万斗志全失的溃兵?

没了常凯申,南京国民政府的座下军队的山头化、军阀的缺点在此役中尽显无疑。俞济时的八十八师虽然号称嫡系王牌师,但在这逃命的关口,身边两支半杂牌师又有谁会鸟他?为了争夺逃命上船的机会,在红军大兵压镜的情况下,双方多次发生火并。相互间残杀,死伤无数。

至于断后、拼命阻挡红军前进这种事,只想抢船逃走的几个师根本没有人愿意牺牲自己去做。

九月九日这天,为了救援这三个半师,南京国民政府也命令原本协防九江的长江舰队的老爷爷军舰调到湖口县的长江边炮轰追击的红军。

九月九日白天,由于红军追击部队火炮还未运至,炮党长江舰嚣张了半天,但由于运力有限,整个白天他们也就撤走了两千余人。

九月九日当晚,红军火炮运至,开始朝码头渡口进行压制炮击,轻步兵炮的炮弹不断落到渡口位置,逼得渡轮不敢轻易靠岸。至于普通的帆木船,就算没有被炮击,要其长江夜渡本就是极危险的事。今天的炮党可不是1949年的解放军,哪有这份组织渔船夜渡运人的魄力,所以当晚只运了一千多人逃到长江对岸。

九月十日,天色大亮之后,趁着夜色的掩护,红军也在包围圈两边布设好对江的野战炮的炮兵阵地。炮党长江舰队的好日子,也就此结束了。

此时,湖口县畔的长江上,朝红军炮击的炮舰为四舰。威胁最大的是永缓号浅水炮舰,该舰舰龄最短,上海江南造船厂建造,1929年完工,6英寸主炮一门,4。7寸炮一门。最著名的是旗舰中山舰,该舰上105毫米主炮威也不小。此外还有两艘名为义胜、勇胜号的浅水炮舰,吨位都在三百吨以下,主要火力也就是舰首一门76。2毫米的火炮,舰尾一门57毫米炮,这两艘艘舰龄都超过了二十年。

如今红军早就不是1931年时的土包子,手中除了缴获的轻步兵炮外,更有苏联援助的数十门76。2毫米野战炮,根本无惧与那些老爷爷级别的内河炮舰对射,加上先前战役的缴获,红军在长江边上布置了六十几门火炮和炮党的那几艘旧军舰对射。

九月十日这天的炮战,对炮党内河舰队威胁最大的火炮恰好是林汉从海里打捞上来的卡莱尔号上的海军炮,该炮本就是海军专用的对舰的高速炮。配备有相关的对舰用炮弹,这批炮弹在此战中发挥极重要的作用。

永绥号浅水炮舰该舰龄新,主炮为六英寸,威力最大,红军将其视为最大的威胁。永绥号一在江面上出现,所有射程、射角允许的76。2毫米野战炮就集中火力对其射击。只是第一轮齐射,永绥号附近就腾起二十余道水柱,被直接命中的炮弹更多达五发。

本着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原则,总共有三十五门76。2毫米的野战炮对永绥号进行压制射击,一分钟之内打得永绥号全身冒喷火,中弹二十余处,主炮损毁,舰长当场炸死,舰员也是死伤惨重,被迫调转船头朝长江北岸驶去。

在这过程中红军得势不饶人,依旧瞄准射击,那门林汉从海底捞上来的英制三英寸的海军炮是现场红军所有火炮中对舰威胁最大的一门,特制的对舰专用炮弹一炮打进永绥号的动力室,令其丧失动力变成一条漂在长江上的浮船,最后顺着长江漂往下游,搁浅在几十公里外长江南岸的一处浅滩上,最终被红军俘获。

至于稍后“名舰”“中山舰”,见势不妙,胡乱地朝红军炮兵阵地乱开了几炮,就朝长江北岸驶去。其余追射他的火炮也命中他几炮,由于苏制的76。2毫米野战炮都是榴弹,最有威力英制舰炮当时又正追着永绥号猛打,所以中山号只是受中创,挨了七发炮弹,舰上表面设施受损较严重,但舰体倒未有大碍,顺利逃到长江北岸。

至于余下的义胜、永胜号两船,这两艘舰龄超过二十年的“老爷爷”舰,吨位小,火力弱,速度仅有十节,装甲近乎无,见势不妙想撤也跑得慢。当红军将火力集到这两舰身上时,两舰就完全悲剧了。

义胜号在一分钟内中了近二十发炮弹,进水过多沉入长江中,舰上三十名船员只有七人生还。而永胜号运气更差,被红军这边的英制海军炮一命中并引爆弹药库,当场炸成两截沉入江中,舰员无一生还。

九月十日的炮战以红军大胜而告终。

没了长江舰队的支援,被困在湖口县这儿的三个半师士气更丧。红军几乎没有用多少力气,在九月十一日中午就先夺取了湖口两侧的制高点石钟山和团坡山,随之将火炮架上了山,从高处猛轰渡口处的守军。

此时炮党军队,三个半师三万人已被红军压缩在长不到五公里,最宽处不到两公里的狭小地带。唯一的生路就是长江上的渡船,但这时江上已找不到一条愿意冒着炮火来拉他们的渡船。

九月十一日下午,红军在两座山上集中了一百三十多门迫击炮,对包围圈中的长江边河滩上的敌军进行了间断性炮击。红军使用的是集中炮击法,一百三十门迫击炮同时开火,一分钟内打出七轮近千发炮弹。

炮击结束结束后红军进行前线喊话,在短时间内吃了近千发炮弹的炮党军早已心胆俱裂。很快前线部队开始大批倒戈投降,其中也包括了俞济时的八十八师。

俞济时手下的八十八师,这支炮党最早的德械师之一,原是精锐之师,本不至于如此草鸡,挨了千发炮弹就主动投降。但他糟糕就糟糕在和战力极差的杂牌师混杂在一起。当身边的这些作战意志更烂的杂牌经不住红军的炮击叫嚷着“长官别再开炮了,我们投降时”,受其影响,羊群效应之下,最后一点抵抗意志也被拖着消亡。

而八十八师的师长俞济时,早在长江舰队被红军赶走之后,自知大势已去。石钟山失守后,他也无心抵抗,早早地抢乘了一艘小渡轮,抛下部下冒险渡江逃命去了。

南京国民政府中的精锐八十八师,全师战前拥有1。4万人,接受了德国教官一年多训练。结果这支王牌师,除了九月九日那乘船撤走了二千余号人逃到长江北岸外,余下的全做了红军俘虏。

湖口县战役结束后,赣江东线的红军回师西线,和来自湖南的红军一起围攻九江的炮党残部。

九江的守军总指挥是刘峙,当红军在湖口围攻以八十八师为首的东线大军时,他已意识到不妙。

从九月十日起,他就扣押了大量原本要给八十八师转移的船只用于“自救”,而后一直不分昼夜不断地把军队通过长江撤走。红军围歼赣江之东的残敌用了两天,这给他大量撤离军队的时间。

九月十二日,待湖南的红军从黄石压过来,和江西红军在九江会师时,九江的守军已被有三个师被他连夜撤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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