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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宫闱血上下册-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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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被丢上马车,夏玉早就找好了信得过的人护送她出境。
  鄢姜王得知此事果然龙颜大怒,下令将夏玉打入天牢。兴平公主不顾阻拦,非要与夏玉一道入狱。
  那先前给靖儿验身的宫女被赐死,鄢姜王至今都还想不通他的心腹宫女怎就会欺骗了他?虽然那宫女拼命地喊冤,可鄢姜王却清楚,那叫什么瑶瑶的人,一定是当日同西凉皇帝一道入境的人。
  “给朕追!”不然他是什么人,他都要将他带回好好审问!
  ……
  这场战事连着打了十多日,双方均损失惨重。
  帐外的风呼啸着,帐帘被人掀起,薄奚漓匆匆入内,朝着里头人行了礼,才道:“太上皇,东越的皇帝还是不肯出面。”
  少煊的眉心紧拧,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靖儿她……
  不,靖儿一定会没事的!
  孙全跪在地上,咬牙道:“东越皇帝是理亏了,否则为何迟迟不肯露面?”
  薄奚漓迟疑着,才道:“上次和亲的事两国闹得不欢而散,皇上甚至还不曾去送越皇。想必他心里不快,此次只叫徐一晟出战,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西凉!”
  少煊是今日才到的,得知完颜宇根本就没露面过,他的心底隐隐地有些疑惑。
  苏贺见他起了身,忙上前欲扶他,却被他拂开了手。在帐中踱了几步,才闻得他开口:“战事不必停,等天黑,派人夜探东越军营。”他倒是想看看完颜宇是真的不愿露面,还是根本不在营中。他早就让人打探过,完颜宇并没有在皇都上朝,照理说,人就该是在前线啊。
  薄奚漓应着下去了。
  遣退了众人,苏贺这才上前小声劝道:“主子,这战事下去,对我西凉也极为不利。君权削弱,各位王爷在封地可都虎视眈眈地瞧着啊。再若耗下去,哪怕是赢了,也恐怕抵不住底下王爷们带兵起乱啊!”
  少煊抿着唇,他又何尝不知?
  只能等天黑夜探了东越军营再说!
  ……
  东越营帐。
  徐一晟猛地起了身:“他们的太上皇来了?”他随即冷笑着,“他们皇上倒还真是躲起来了?”
  底下的侍卫单膝跪着,也不吭声。
  徐一晟怒道:“传令下去,三军**!”
  “是!”侍卫得令,匆忙退下。
  “徐将军!”军医撩起了帐帘疾步入内,“您传我?”
  徐一晟这才回了神,皱眉问他:“皇上如何?”
  “这……”军医的神色黯淡,摇头道,“还是昏迷着未醒。”
  徐一晟握紧了双拳,好一个西凉,好一个薄奚靖!
  要了皇上的天山雪莲不说,还编造什么遇刺的谎言!皇上心慈,驱马就去了边境,谁知就遭了毒手!
  徐一晟一言不发,起身就大步出去。隔壁的营帐,设了重兵把守,徐一晟入内,见完颜宇安静地躺在榻上,脸色依旧如那日他发现他时那般苍白不堪。
  军医说,皇上是落入水中沿着水流被冲下来的,还受了寒气。徐一晟也不知皇上在何处落水。只是皇上手中紧紧地握着几根散落的流苏,徐一晟认得,那是冕旒,只有帝王可用。当日西凉皇帝来东越时,佩戴的玉佩上用的就是此种流苏。军医也说,皇上浑身上下没有明显的伤,除了他胸口那一掌。那掌,掌形娇小,可力道却很大,除了薄奚靖还有谁?
  如今倒是好,西凉人还真以为东越无首,竟还先出兵了!
  徐一晟的眼底冒着火,咬牙切齿地开口:“皇上请放心,属下会守着东越,守住您的江山!”

第五十七章 父女相见
  靖儿昏昏沉沉地醒来时,马车早已经出了鄢姜了。她还记得在夏府的时候是被人打昏了丢上马车的,后来又是有人一直喂着**给她。勉强坐了起来,额角狠狠地撞在马车上,剧痛才使靖儿的神智清醒过来。
  外头之人闻得里面的声响,忙掀起了车帘来瞧。见靖儿已经醒来,那二人均露出慌张的神色。靖儿知道他们所作的都是夏玉的命令,她也不好责罚他们。
  “此刻,到哪里了?”开了口问。
  其中一人忙答着:“回小姐,已经在西凉了,我们正是要问小姐,是直接回郢京么?”
  他一口一个“小姐”,听得靖儿有些局促。她的神色异常,却是摇头:“不回郢京。”
  “那小姐……”
  “别叫我小姐,还有,你们送到此就可以了,我一个人走。”靖儿说着,起身走到马车外头。
  马车被迫停下了,另一人递了一包东西给靖儿道:“这是大人嘱咐了要交给小姐的。”
  包袱被打开了,里头是一套男装,还有一些银两。靖儿心底一叹,夏玉替她想得很周到。不觉又担忧起来,也不知道他和义母在鄢姜怎么样了。她走的当晚,鄢姜王就该发现了,凭他的多疑,也一定会对夏玉起疑的。
  只是现在,她人已经出了鄢姜了,要想再回去,也是困难。何况,如今西凉与东越开战,她必须尽快阻止才是。
  找了地方换上男装,弃了马车骑马前去。夏府的两个家丁也嘱咐他们先回去了,就一匹马,带着他们也不好上路。郢京她暂时是不能回去的,必须要先去前线。
  在鄢姜的时候也只听闻说西凉与东越交战,此刻她也才醒来,具体情况如何还是一点都未知。
  靖儿心下沉甸甸的,眼下她只一人,突然觉得孤单起来。
  马儿狂奔着,沐着暖风,靖儿心里又想起完颜宇来,想着他们在鄢姜的日子,想着他霸道地说着她身边只有他时的样子,心里又难受得很。他是为了她出事的,现在两国还打起来了,倘若完颜宇在天之灵知道了,叫他情何以堪?
  “驾——”
  马鞭狠狠地抽下去,靖儿恨不得即刻就能出现在战场上,去阻止那一场战争。
  从天亮奔至天黑,迎面有一辆马车过来,靖儿目不斜视,只加紧了马腹就冲过去。风掀起了车帘,里头之人不经意间瞧了眼飞驰而过的人,那双眼睛瞬间就瞪直了。
  那一声“皇上”瞬间就被淹没在风里。
  忽而,靖儿胯下的马儿长嘶一声,她吃惊不小,用力勒着马缰才不至于被它从马背上甩下来。靖儿本能地回头,见马臀上直直地插着一支女人的钗子,她一阵讶异,已闻得孟宁的声音传来:“真的是皇上?”方才苏赢说看见了皇上,孟宁起初还不信的,情急之中只能拔了头上的钗子射出去,没想到还真的是皇上!
  昏暗的暮色里,见孟宁从前面的马车上跳下来,见了靖儿跑得更快了。苏赢也跟着她下车,疾步上前道:“皇上怎的会在此?”宫里都传皇上微服出巡了,可苏赢却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是以在这里瞧见靖儿,他仍旧吃惊不小。
  靖儿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在这里遇见他们两个,顺手拔了钗子从马背上跳下来,皱眉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也是甚久不见了,此刻再见,当日是种种不快到底是淡去了些。苏赢皱眉道:“皇上若是往前线去,就跟着微臣走吧,前面有条近路。”他们是从前面城里出来的,早问过这里的路了,小路往往比大路来得快捷。
  靖儿点了头。
  重新上路,路上也听闻苏赢禀报了些各地官员的荒唐事,不过靖儿的心思也不在此,只抿唇听着,也不发一言。
  苏赢奉命巡察,传出两国交战的消息时,他们还在离开前线很远的地方。苏赢心里就是觉得奇怪,起初说皇上微服出巡了,可如今都与东越交战了也不曾听闻任何有关皇上的消息。郢京的事据传都交给了孟将军了,太上皇还将世子调去了前线,这件事就越发地蹊跷了。苏赢忍不住,只能亲自来看看,倒是不想在路上就遇见了皇上。
  不过看着皇上安然无恙,苏赢忐忑的心终是松了些。
  都说这场战事是因为上次和亲的事而起的,可苏赢知道并不是。悄然打量着靖儿的脸色,他到底是鼓起了勇气问:“皇上,为何就突然交战了?”
  靖儿未瞧他,咬牙道:“有人嫁祸东越的人行刺朕!”
  “什么?”孟宁惊得跳了起来,“他们当真做了?”
  靖儿狠狠地道:“不过是一些下三滥的手段!驾——”
  马儿跑得飞快,孟宁叫着让车夫赶快一些。只苏赢静静地坐在马车内,像是在思忖着什么。
  ……
  薄奚漓的步履生风,所过之处,烛火摇曳。
  少煊抬眸之际,已闻得他的声音传来:“东越军营**,我们派去的人不曾瞧见他们皇帝。不过——”他顿了下,又言,“东越营中倒是有一个营帐设了重兵把守,可分明又不是徐一晟的帐子。”
  少煊缓缓起了身,军中除了徐一晟还能有谁的地位比他还高的?那边只能是完颜宇了。看来他的人就在这里,可为何迟迟不露面?
  真如孙全说的,东越理亏?
  少煊的眉心紧蹙,东越内乱之时,世人皆知完颜宇狡猾奸诈才得以坐上东越皇帝的宝座。如今他设计对付靖儿,也未为不可。
  倘若真是这样,那靖儿……
  少煊的脸色惨白,他无法想象靖儿若是真是出了事,他该如何是好。
  薄奚漓见他不说话,复又道:“东越士兵像是发了狂似的反击,倒是他们……理直气壮了!”
  少煊的双眸一阖,沉声吐字道:“那就进攻!”
  “是!”薄奚漓定定地应。
  太上皇让他来前线,薄奚漓自也是知道为何。传言是皇上出了事,他又是显国世子,谨慎如太上皇,自然是要将他带在自己身边的,也是怕他向显国传消息吧?
  要说他的心向哪边,自然也是父王那边的。只是如今看着东越这般得寸进尺,薄奚漓心里也不悦起来。他倒是愿意做那前锋,去杀杀东越的锐气!上次是他大意才让东越的人有机可乘,可有过一次错误,便再不会有第二次了!
  薄奚漓出去了,苏贺忙上前扶了少煊道:“主子不要急,世子英勇不减您当年,定不会让东越人犯西凉分毫!”
  少煊惨淡笑了笑,他在乎的又岂是这万里江山?若是靖儿有个万一,他当真就是孤家寡人,还要活在这尘世间空守着这江山作何!
  身子一个踉跄跌坐在榻上,苏贺惊得叫“主子”,少煊的脸上再无表情,目光呆呆地瞧着前面,恍惚中,竟像是又瞧见璇玑的脸。
  他不觉抬手,虚无缥缈地抓了一把,心痛道:“璇儿,连上天都在怪我的自私!”可是他想弥补了,竟是连半分的机会都不给他么?
  不必带走他的靖儿啊,他已经知道错了!
  苏贺急着道:“主子您别这样,皇上有天佑,会安然无恙的!”
  他凄惨地笑,缓缓凝视着空无一物的掌心道:“苏贺,不必欺骗我,我都知道,都知道。”当初是他何其残忍,逼得璇儿走投无路!是他何其自私,迫使唯一的女儿被弃自己的真实面目而活于世!
  上苍终究是瞧不过,要带走他身边唯一的安慰了。
  因为,他不配!
  “主子,主子……”
  苏贺担忧地望着他,良久,才瞧见他回过神来。见他握紧了双拳,轻声开口:“西凉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不会倒下的。”就当是,守着靖儿不愿交出的江山吧。来日见了,好让靖儿知道,她的父皇没有那么窝囊。
  ……
  太上皇的帐子是彻夜亮着灯,偶有士兵入内传信,苏贺侯在外头心里忐忑得很。孙全在苏贺身侧站了许久,到底忍不住跪下道:“苏公公,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没有保护好皇上啊!”
  苏贺斜视了他一眼,摇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去传军医来帐外候着,我就怕主子的身子熬不住。”他跟着太上皇几十年了,如今见主子这般难受,苏贺的心里也难过得很。
  孙全只能应着退下了。
  这些天孙全一直很自责,都是因为他不得力,才会让皇上出事的啊!他叹息着,前面已经是军医的帐子,才要过去之时,闻得前边有响动传来,孙全不觉抬眸朝那边瞧去。
  少煊已是几个日夜未眠,刚听了前面来的战况,此刻又见苏贺急匆匆都冲进来,跪在他的面前道:“主子,主子大喜啊!”
  “何事?”少煊拧着眉,脸上是丝毫都笑不出来,如今这种情况,还能有什么喜事?
  苏贺笑着道:“主子,是皇上!皇上回来了!是皇上回来了!”太监激动得语无伦次了,日夜盼着皇上能够没事,如今皇上真的回来了,苏贺也差点就失态了。
  少煊直直地看着他,唯恐自己听错了话。
  “父皇!”
  靖儿用力掀起了帐帘疾步冲进去。
  她是到了军营才得知父皇竟也来了前线,她吃惊不小,此刻什么也顾不上就直直地闯了进来。
  这一句“父皇”顷刻间唤回少煊的七魂六魄,他怔怔地看着日夜思念的女儿朝自己奔过来,此刻什么都成了空白,他只来得及伸手紧紧地拥住她的身子。
  “靖儿……”
  他颤声唤着,唯恐依旧是一个梦!
  “没事,没事就好!”她下落不明的那些日子,对少煊来说就是一种绝望,他以为连上苍都抛弃了他。没想到,苍天还是仁慈的,他的靖儿没有出事!
  孙全在帐子外站着,早已是老泪纵横。
  靖儿含泪抬眸,看着少煊憔悴的样子,她担忧地道:“父皇还好么?”
  “好,好……”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他比什么都好。
  薄奚漓得了消息也急急回来,进了营帐见靖儿果真在里头,他先是一怔,随即上前问:“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公公回来说,您遭东越人袭击,还……”话至一般,薄奚漓才意识到皇上就在自己面前站着的事实,那后面的话他自然也不敢乱说了。
  靖儿朝少煊看了眼,才开口:“请世子派人去东越营帐,传话给徐一晟将军,就说这是一个误会。”
  薄奚漓惊道:“皇上要停战?”
  靖儿不答,战事必然是要停的,可东越的事还没有那么快能解决。
  打发了薄奚漓出去,靖儿才转身附于少煊的耳畔道:“此事鄢姜的人也掺了一脚。”
  少煊一震,随即冷声道:“鄢姜王的野心?”他的野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少煊只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死心。
  “父皇……”
  “这次是父皇疏忽了。”他听闻靖儿在东越出了事心里就乱了,根本没想到这事鄢姜还有份儿。少煊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他不解地道,“既是如此,越皇为何不出来说句话?”甚至是他三番五次派人询问,东越方面都没有回应。夜探,也不曾探出什么东西来。
  他的话说得靖儿的脸色大变,她的眼底闪着光,别开脸去,半晌,才低声道:“他为了救我……已经遭遇不测了!”
  “你说什么?”少煊惊得站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完颜宇怎么会为了救靖儿遭遇不测,整件事怎的越发地离奇了?
  靖儿垂下眼睑,良久,她的心情才平复了些。坐在少煊的身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少煊的脸色铁青,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背后竟是这般的复杂!靖儿竟还去过鄢姜,竟还找了夏玉帮忙!
  少煊动了唇,才欲开口,闻得外头苏贺入内道:“皇上,世子有急报!”
  “传。”
  薄奚漓进来了,他的脸色难看得很,上前单膝跪下道:“启禀皇上,东越的人太放肆了,竟将我军派去传话之人轻易杀之!”
  “你说徐一晟下令的?”靖儿睁圆了双目盯着底下之人。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徐一晟究竟想作何?

第五十八章 主动亲他
  帐内烛火跳跃着,徐一晟已经站在完颜宇榻前良久了。三个时辰前,西凉曾派人来营中,说是西凉皇帝有旨意,让其来传话,说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
  呵——
  人是薄奚靖伤的,皇上手中的流苏也分明就是薄奚靖的,还有什么误会好说?徐一晟的眼底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这场仗再打下去,西凉可不比东越。他可知道西凉那些个王爷都不安分着,从西凉上三朝开始,西凉的王爷们就曾兵变过。此次事情闹大,他们自然也坐不住!
  薄奚靖眼看着战事拖久了,到底是要跳出来了!她以为随便派个人来说句误会就能轻易叫东越退兵?那她也太不拿东越当回事了!
  “来人!”
  一个侍卫匆忙入内,低声道:“将军有何吩咐?”
  徐一晟沉声道:“放出消息去,就说西凉皇帝遇刺驾崩了。”
  侍卫的眼底一惊,见他认真的样子,忙点了头出去。徐一晟不觉朝榻上之人瞧了眼,嗤笑着:“皇上,这是他当日骗您去救他时用的谎言,如今属下替您还给他!”西凉传出皇帝驾崩一事,那一定会打乱吧?
  他就是要它乱!
  军医熬了药进来,见徐一晟还在帐内,他迟疑了下,才开口:“将军,可要将皇上先送回皇城去?”这里毕竟不比宫中,条件苛刻,于皇上养伤也是不利的。
  徐一晟定定地站了许久,才道:“暂且不能回。”朝中大臣都还无人知道皇上重伤,他们都以为皇上是在前线指挥作战,此刻若是回去,徐一晟怕会乱了军心。
  军医忧心地道:“可是这里夜里凉,皇上又曾寒气侵体,这烧也不见退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徐一晟一听就怒了:“混账!那你就不会好好医!”
  军医吓得脸色惨白,忙道:“我自然是尽心尽力了,只是皇上伤得重,这里环境也不好,我也无能为力啊!”
  “你……”徐一晟再欲说,忽而闻得榻上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
  二人都本能地朝床榻瞧去,果真就见完颜宇略睁了眼睛。
  “皇上!”此刻,徐一晟再顾不得责怪军医,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半跪在榻前,急着问,“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
  视线还是很模糊,瞧着,像是徐一晟的脸。可,他不是在鄢姜么?他不是和臭小子在一起么?
  不,不对……
  他没有和臭小子在一起,那些人把他当成了臭小子。
  思绪略微有些混乱,完颜宇努力撑了撑眼睛,想将面前之人瞧得清楚一些,可是又一阵眩晕袭来,他只来得及喃喃地道了声“一晟”,随即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
  “皇上,皇上!”徐一晟的额上都渗出了汗,回头就叫,“军医,还不过来看看!”
  军医慌张地上前把了脉,他的神色一变,道:“糟了,烧得比昨儿还厉害了。”
  “什么?不是喂了退烧药么?”
  “是啊,可是……”军医抹了把汗,摇着头,“将军,宫中才有最好的药材啊!”
  “不能回宫,你听不明白?”徐一晟怒得站了起来,他一个小小的军医自然不会懂。可是徐一晟比谁都清楚,皇上登基的时候在皇城得罪了多少人!那时候皇上手段狠辣,才叫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可如今——
  目光落在完颜宇虚弱的脸上,徐一晟到底退了一步:“这样,我派人护送你们去均州。你们连夜就走。”那是离前线最近的城池,无论是条件还是环境,都比这里要好上许多倍。
  ……
  “徐一晟疯了么?”靖儿的眼底冒着火,两国交战是因为她被东越人“刺杀”,可现在她活着回来了,她提出停战,徐一晟动什么怒?
  薄奚漓的脸色也沉得可怕,他皱了眉道:“兴许,您的事,不过是东越想开战的一个借口。”
  “不是!”靖儿立马打断了他的话。
  薄奚漓有些吃惊地望着她,此刻也不拘谨,脱口就问:“皇上何以这般肯定?”
  靖儿没有回答,只在心底怔怔地想着。完颜宇曾说过,此生不犯西凉分毫,徐一晟是忠臣,不会忤逆完颜宇的意思。他不肯停战一定不是这个原因,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但,究竟是什么原因?
  少煊一直沉默着,此刻才开了口:“先前我派人夜探东越军营时,得知他们营地有一个帐子设了重兵把守,我还以为是越皇的营帐。如今看来倒是我猜错了,只是,既不是,那还能有谁?”
  靖儿不觉疑惑起来,东越除了完颜宇,还能有谁的帐子能让重兵把守?其地位定在徐一晟之上。
  清雅公主不可能,东越的丞相也不会来前线,那么——
  丽淑公主?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靖儿随即就否定了。一个失势的前太子妃,徐一晟的性子定不会服她,况且她还是鄢姜的公主,凭这点也难叫徐一晟不防着她。
  “靖儿。”见她不说话,少煊忍不住低唤一声。
  她回了神,勉强笑了笑,才道:“让我想想。”
  抬步出了帐子,外头早已经给她收拾了营帐出来,孙全跟着她入内,她也不待坐下,就急传了昨夜夜探东越军营的侍卫来。
  苏赢与孟宁恰巧入账,瞧见孙全急匆匆地出去,二人对视一眼,孟宁已经上前问:“皇上想作何?”
  靖儿抬眸瞧她一眼,并不说话。
  孟宁无奈,看了看苏赢,见他依旧沉着脸色。半晌,才听他开口:“皇上,微臣以为此举太危险。”
  靖儿的眉梢一佻,不觉开口:“苏爱卿还有更好的法子?”到底不愧是苏赢,看来他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苏赢也不点破,只低低地答:“微臣没有更好的法子。只是微臣斗胆,想问问皇上为何非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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