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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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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了。
中午,书吧里面没有人。我嘴里塞着披萨,手里冲着水果茶,眼睛看着坐在窗边的丁川,真是没话可说了。
虽然对我来说这待遇真的不错,可是我肉疼,这样烧钱在我看来简直是败家,极度地败家,有多少钱都能让他给败完。
“吃完了收一下,我去睡个午觉,没事不用叫我。”丁川一个人吃了大半个披萨,一盒半鸡翅,一整盒虾球后,擦了擦嘴,进到书吧转角的沙发上,睡起他的午觉来。
看着一桌子的凌乱,我有些无奈。说这丁川年纪似乎与我相差无多,但做起事来,分明还未长大,估计是哪里出来的二世子。北京这地方,人龙混杂,天子脚下,出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稀奇。只是这样的男人看上去,真是有害无益。
转过头,看着他窝在沙发上,鼾声轻起,我再次叹气摇头。“这哪里是做生意?分明是在养猪!”

第五十五章 治愈系男生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书吧里度过,丁川每天都回来一会儿,时间不固定。书吧里人也不多,清闲的很。
今天下午可是一个人都没有,丁川照例躺在沙发上,不过今天他没有午睡,而是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传来笑声,很是爽朗。
我洗了盘草莓放在他身边的茶几上,“看什么,笑成这个样子?”
“一个老兵写得回忆录。”丁川坐了起来,拿了一个草莓扔在嘴里,“真甜。”
这个季节也没有什么水果可以吃。
“讲什么?”因为没有人,我也捧了本书坐在沙发上,与丁川面对面坐下来。
丁川看了我一眼,“我现在看到讲中俄边境的事呢!说在边境那边,俄国士兵仗着人高马大,总是欺负我们中国士兵,有时候刻意越过边境,伏击我们。后来军区司令急了,从各军区和地方调来一批国家二级运动员,都是练武术的,柔道的、散打的、摔跤的,听说还有几个从内蒙来的,练那达慕的,集中培训了一个月,然后扔到中俄边境去教训俄国士兵。
你知道这运动员都是什么体格的?这一线的不行,脸太熟,常在电视上露面,保不住就让人认出来,这个可不行。要二线的,不常露脸的。
这运动员啊!都是从小就练的,学会打人之前得先学会挨打,体格壮啊!记得早些年北京有件挺出名的。两个小姑娘也就十六七岁,练柔道的,来北京比赛。两个小姑娘,一个是运动员,一个是陪练,挺要好的,关系不错,然后没事。说来了北京,京城四处转转吧,就请了假出来,干嘛去啊,去看电影。
你知道这运动员和平常的小姑娘可不一样,那都是肌肉,结实。这两小姑娘吧,都是最轻量级的,也就七八十斤,精神,头发不长,跟假小子似地。这电影没开演,就站在电影院门口聊天。
这时候来了几个小痞子,北京的小痞子,也不大,二十郎当岁,没事啊,都不上学了,也没工作,整天在一起瞎混。这一天就逛到电影院来,一看,哎,有两小姑娘,挺有意思的,跟假小子似地,想过去逗逗。
这两小姑娘也没读几年书,运动员都是从小培养的。但好坏人还能分得出来啊,看着几个小痞子对自己指指点点,言语上不三不四的,也不能让啊,两边就吵起嘴啦。
这小痞子仗着自己是男的,人高马大的,没把这小姑娘放在眼里,上来就想摸一下。你想想,这练柔道的,最出名的一招就是抛投与背摔啊!那平时练习,都是两百多斤的沙袋,摔的飞出去。这下痞子才多少斤,一百多一点,你说这两个一起摔都没有问题,这一个一百多斤的,手一抓、背一扛,还没等大家反映过来,“啪”就摔出去了,半天都没有起来。
这剩下几个小痞子可不干了,一起就冲上来了,你想啊,这两小姑娘,平时一摔都得是几个小时的,就听着“啪”一个过去了,再“啪”一个过来了。
这周围围观的群众早有报警的,怕两个小姑娘吃亏。结果等警察一来,看着围着一圈的群众,等扒开群众往里一看,两个小姑娘站在中间,四周躺着五六个小痞子。
这警察也蒙了,拉个一个群众问,‘这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谁欧谁啊?”
我已经笑倒在沙发上,故事也许不好笑,但丁川讲的声情并茂,跃跃欲试的样子就和身临现场一样。
和丁川在一起,笑料特别多。就是他从来不按章办事,他能从盘古开天,拐到恐怖灭绝,再从三皇五帝拐到晚上要吃什么饭。反正他要是一开始,你绝对想不到他要讲什么,讲到哪里结束。
“哎哟,不行了,肚子笑疼了。”我抱着肚子,眼泪都笑得调出来了。
丁川看着我,摇了摇头,能从他的笑话下存活下来的人还真不多。若是听了丁川的话再不笑的就两种人。一种是面部神经麻痹的,再一种是听不到声音的了。
几乎这样的事,每天都会上演,丁川愿意聊天,总有那么多笑料,以至于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说相声的。肚子里怎么又那么多的笑话。
这几日,我有所感觉自己的变化,许久没有过这种轻松自在的生活,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慵懒起来。若说前几日,我仍处在对于日本之行的烦闷中,对于流言蜚语的愤恨中,对与众人孤立的苦楚中,和对陆世凡感情的无奈,这几日,却是我前所未有的轻松。
若不是书吧生意清淡,赔本亏损的话,我真想辞工降薪,在这里厮混下去。
笑意扔在脸上,还未从丁川的话中解脱出来的我,听到门铃响动。
“有人吗?”门被推开,一个大嗓子传了过来,“送书的来了。”
我一边笑一边擦眼泪一边去应门,来人看到我不由得愣住了,站在那不知道要说什么。
“等会儿,”我笑着说道,“等一下我笑完。”
来人更傻眼了。
还是丁川从后面走了过来,架着他那副拐,“搬进来吧,我来签收。”然后又冲着我说道,“快一边儿去,一边笑去。笑够再过来。”说完,还像模像样地摇摇头,“哪有那么多可笑的事情啊?!”
来人从外面搬进六七个箱子,放到书吧里,然后拿出胆子,让丁川签了。丁川别看不总逛。但也没有闲着。前几天在网上书店订了好多书,以替换书吧的存书。
书看得久了,有破的、有旧的,也有不小心沾上汤、洒上水的,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丁川都要换上一批书。
“退下来的书怎么办?”我曾问过他。
他笑笑,“在我们这里感觉这些书破了、脏了,但是在其他地方,这些东西都是平时很难看到的好东西。”
后来我才知道,他把这些书都捐了,捐给一些偏远山区的学校,近年来一直这样。
来了新书,我也有了活计,坐在电脑前,把书目都编码进去,丁川的电脑有一套小程序,专门管理书的,有点像图书馆的电扫系统。不过丁川的说是找人开发的,自己编写的程序,用起来还挺顺手。
书都编进系统后,然后开始换书,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也要争取在下班前把这些书都码进书架,然后把旧书换下来。
新书还比较好办,码进新书区就可以了。旧书有些不好弄,要一层层,一本本翻看,如果太旧的就扔出来,明天再从电脑里面删减。
丁川与我一起做这些工作。我从上层找起,他从下层找起,我从左边找起,他从右边找起。分工合作。
工作的时候,丁川特别认真,不能久站,就坐在椅子上,每本书都会翻看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哎,这本还要么?”我转过身,手里拿着一本书,很新,但是却没有什么人看。
丁川接过来看了一眼,又递还给我,“再放一放吧!这本书不错的。”
在我接书的时候,与丁川的手相碰,本来没有什么的事,却让丁川在我小指上划了一下的动作吓到,于是书落在地上。
我们两个一起蹲下去捡那本书,手不经意间又碰到一起,然后,又一起松开。
丁川不能蹲着,于是坐到地上,“哎哟”了一声。
我却不敢再动那本书。
这几天的日子一直都过的不错,两个人似乎相处得也很和谐,可是刚才,我很明显得感觉到,他那个动作是那么的心存故意,手指划过我小指的触觉带足了诱惑的味道。
“拉我起来。”丁川依然是那副样子,而似乎过于敏感的我,却不敢有所动作。
“拉我一把。”丁川的话语似乎仍是那么调侃,从来没有正经说话的他让人猜不出真假。
我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丁川的手。他的手很大,也很有力,握住我的手。我用力向上带,希望能把他拉起来。
不过我似乎太过于轻信于他,他的眼神之中带着火花,是我没有见到的。等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力气更大把我拉倒在地,翻身覆在我身上,唇齿间已满是他的味道。
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一个男人如此具有侵略性,这是以往我所没有遇到过的情形。丁川把我的一只手压在头顶,一只腿压在我的腿上,整个抱着我用力的亲吻。
当我清醒过来时间不过几秒,但他的唇舌已经对我攻城略地,近似于疯狂。我用力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可是却没有他的力气大,只能躲避他的亲吻,用仅有的一只手推撞他。
丁川的招式要比我的犀利,一只手扣住我的头,各一只手抓住我可以活动的手,直接扣在头顶。他的手好大,居然可以把我的两只手扣在一起,让我不能挣脱。然后他用自己可以活动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贴近我的皮肤,向上摸索。
我真的吓到了,心脏快要蹦跳出来,想要呼喊出来的声音都被他堵了回去。他的手抚上我的胸,从内衣里面。
因为两个人的纠缠,阵势过于强烈,不知道谁踢到了书架,书架晃动了几下,里面的书都掉落下来,砸在丁川的身上。可是丁川仍不为所动,努力想撬开我的唇齿。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一边扭动身体以躲避他的手,一边向书架提取,更多的书落了下来,书架也晃动着,摇摇欲坠。
丁川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让我的皮肤阵阵战栗,在我胸前的手似乎使了很大的劲,叫我痛到出声。就在这时候,他的舌滑进我的唇,想与我纠结在一起。
身体因为外界的侵犯而生出平时没有的力量,踢到书架的同时,用力咬住他的下唇,书架重重砸在他的身上,连带压在下面的我都一阵闷疼。因为身体与嘴唇的双重刺痛,终于让丁川松动,我借机从他身下逃了出来,狼狈之极。
眼泪这时才蒙住我的眼,起身的时候不忘在他伤腿上重重踩了下去。听到他痛呼出声我心里有极度报复的快感,开了门冲了出去,投入茫茫夜色之中。
窝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手腕处的红痕,胸部的疼痛,都向我叫嚣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抱着头痛哭出声,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第五十六章 福兮祸之所之至,祸兮福之所倚


丁川给我发了很多短信,都被我一一删除。他向我道歉,说自己昨天太冲动,精虫上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对我的伤害,可我自己知道。已经无所谓原谅或是不原谅。我只是不想再见到他,不想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那种感觉,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的恐惧。连我在新泻地震中度过的三天四夜,都没有如此恐惧的感觉,那一晚,全部都感受到了。
我自以为胆子很大,本领很高,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半残的男人,我都应付不了,那种无助,是没有人知道的。那一晚的事,我深埋在心底,不敢说,也不能说,因为我的恐惧。
长假结束之后,我又回到我熟悉的工作岗位。这里与日本不同,却又相似。流言在这里没有停息,也没有扩展,就如同一潭湖水,风不来,浪不起。
一切都发生在一个明朗的下午,一个外国女人走进我的办公室,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捂着脸,确定我不认识这个女人之后,回敬给她双倍的代价。我不会承受这样的屈辱,虽然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样的目的。
“我是陶逸初的妻子。”外国女人说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你是他的妻子,与我何干?”对打之后,我们怒目相视。
女人漂亮的眼睛如星星一般闪亮,捂着脸笑着说道,“看来你倒有些个性,怪不得会勾引别人的男人。”
“请你麻烦找对人再动手,我与陶逸初除了工作上,别无关系,我们连朋友都不是。”脸被打得生疼,手也生疼,眼前这女人居然能笑得出来。
围观的人不少,这下我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一波流言未平,一波又起,已是难堪境地,不想这黑锅背的比窦娥更冤屈。
“开除她,让她马上滚出公司。”女人带着一丝意味的笑容,告诉我的经历,然后转身走掉。
经理也是一脑门的汗,轻轻说,“你招惹谁不好,那女人是公司的董事,大权在握,得罪不起的。”
我得罪她了么?开除我没问题,但这件事若没有个说法,我又如何走的清白?本来我是不喜欢闹事的人,可是这一次,刚好我心情不好,就是死,不拉几个人陪葬也说不过去。
我打通子楚的手机,“楚大律师,这次,我的麻烦你了。”
子楚与几个朋友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从没想到过这样文质彬彬的人,在业内有“杀手”这样的称号,向来本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子楚出现在公司看到我的时候,眉头皱得紧了,附上我的脸,“谁动的手?”
“一个疯婆子。”我淡定开口,就包含了一肚子委屈。
子楚的眉头皱得更深,“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你们哥几个没事来我这边一下。”一个电话,子楚叫来六个律师,与他组成一团,浩浩荡荡地出现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傻眼了。
“这下热闹了。”子楚眼里有了一丝笑意,“上次去伊豆,你那位前辈因为我们是你的朋友面了我们的费用,这下,我们得还回来了。”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子楚如此腹黑,我开始后悔打这个电话。原为一时之气,这一下,恐怕是要难以收场了。
子楚与他伙伴各个言辞犀利,可让我见识了一把中华文字之高深。这年头,劳务纠纷比个人纠纷更引人入胜,更何况是排在世界五百强之中的公司,这种事情更是难缠。为此而来的公司的法律顾问们,也是直摇头叹气,这事出在这当口,里子面子一起丢,可以从北京直丢到美国去了。
一个下午的谈判,结果令人满意,公开赔礼道歉,精神赔偿、劳务赔偿,子楚每说出一个条件,对方的脸就黑一分,等子楚把条件全部理清之后,整个会议室里就没有人吱声了。
“子楚不把对方一杀到底,是不会停手的。”子楚的一个朋友轻声跟我说,“看来你的面子又够大,子楚不轻易出手,何况是为了这么小的事情。你可知道子楚一个小时的费用是多少?”
我尴尬无语,实非我所愿,现在骑虎难下。
走出公司,我长叹一口气,早知把辞呈递上去,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原本在日本就闹得不快,现在又闹得如此地步,想来陶逸初的位置也许没办法保全。
我从来没有想过,陶逸初是有妻子的,而妻子身家如此显赫。
“小夏,听我一句,这事到此为止,争回面子,得了赔偿就算了。有些人你惹不起,不要去触及他们的底线。”子楚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我如何不知道这样的道理,今天本来是我闹腾的大了,能收场已经万幸,又有什么不知足的。
“子楚,这次要谢谢你。若没有你,我怕是保不住自己的身家了。”我叹口气,“走,我请你吃大餐,以示答谢。”
子楚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中午就没有吃饭,这个时候早已饿得不行。子楚是喜欢吃西餐的,元子曾说过,我记下了。提到西餐,我想起上次与同事一起吃西餐的地方,环境好、味道佳、服务一流、档次也够,不会辱没了子楚大律师的身份。
我们来得算早,餐厅里还没有什么人,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我与子楚坐下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过这家口味还不错。”
子楚笑意甚浓,“是很不错,今天店长有什么推荐?”子楚转头问服务生。
“天推荐的是法式起司鸡胸,我们来了一位法国的大厨,菜式的味道不错,值得品尝一下。”服务生说道。
“楚大律师,不要给我省钱啦。”我关上菜单,“至少点个龙虾之类的,让我平衡一下吧!”
“我们的法式煎龙虾也很有名。”服务生在一边推荐。
子楚点头,“好吧,要份法式煎龙虾吧!这下可以了吧?”
我脸上露出笑意,对着服务生,“那我要一份法式起司鸡胸。”
子楚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把我上次存的酒也拿来。”
我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子楚莫不是这里常客,还带有存酒,我似乎在关公面前舞大刀,真是丢大人了。
“也许我不应该问,但今天的事,起因到底是什么?”子楚双手交握放在桌上,一脸严肃地问我。
长叹一口气,我有些无奈,“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事情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刚出社会,还是新鲜人??????”
我的故事说长不长,一时间很难讲得完,不过子楚是个忠实听众,很少会打断我。一顿饭的时间,我把我三年的经历说个大概,把自己的过去都晒在子楚面前,分毫不剩。
“用我专业的眼光看,制造流言的人肯定是那莎,而且以我侦探的头脑来看,那莎与你的前老板男友,似乎还有过不浅的交道。”子楚喝了一口红酒,“小夏,我一度以为你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今日一见,不过是小女人尔。”
我没想过,子楚的分析能力如此强大,说实话,我有想过那莎制造的流言,可是我与她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她为什么要加害于我?我一直不解。
“女人的心思不要猜,猜来猜去不明白。”子楚似乎洞查了我的心思,对我说道。
我点头,“我以为我是无害的,对谁都客客气气,不卑不亢。结果呢?人家当我小白加炮灰。果然女人与男人一样,不能做善类。”
“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就得挨踹。”子楚嘴里语调轻松,“小夏,你就不能做好人,做好人就得被人欺负,像今天这样,恶一点,他们就都软了。”
再叹,我若是那样的人,就不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女人心又不是男人那物件,不是说硬就硬的起来的。我只不过想安安稳稳渡一生,过简简单单的人生,就没有想过惹出这么多事端。
如今又丢了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是不是真要回家吃老爸,接了酒厂发展呢?
“楚先生,你可好久没有来了。”一个声音响起,从我身边由远及近。
子楚笑了笑,站了起来,“去你的,我只三天没有来,你就好久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三日没来,我可度过九个寒暑了。”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对他依然有印象,我曾经告诉他,他酒窖里面的红酒酸掉了,他还为我换过一客牛排,这家餐厅的经理。
“行了行了,你肉麻放在别处吧。我可不想被说成水晶的相似物。”子楚抱着肩膀抖了抖,假装酸得很。
“介绍一下,我同学,杨政东,我朋友,小夏。”子楚为我们介绍道。
杨政东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又露出一脸的笑容,“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点头示意。
有服务生拉过一把椅子,放在九点位置上。
“你们认识?”子楚看了一下我们。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遇到一个能人,连酒窖温度变化引发的酒酸都尝得出来的人。”杨政东笑了笑,“不过再没见过,很是叫我遗憾。”
“想不到小夏还是品酒高手?”子楚一脸不相信。
在众人面前,有些难为情,“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考到二级品酒师的执照,我爸自己有酒厂,懂得比别人多了一些。”
“你姓夏,对酒又这么熟,难道你父亲就是那个制造‘九月桃花’的那个夏禹州?”杨政东有点吃惊。
“九月桃花”算是一个经典,没有人可以超越的经典,当年只出了不到一百瓶,流传也不广。这杨政东居然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政东,你不是要招名助理么?看小夏是不是够格?我把她介绍给你了。”子楚在一边笑言,看着我们的眼神也都是笑意。
我看向子楚,“这就把我卖了?”


第五十七章 悄然转变


也许子楚的提议不错,起码让我很动心,但是我一时间没有办法答应下来。一是这段时间所遇到的事太多,打击了我对生活的积极性;二是我还要和高翔商量一下,我们总是这样的两地分离也不是长久之计。
子楚只是笑笑,“小夏,想好了再回复我吧!”
于是,我把事情与大家述说,各人反映不一。
苏眉说我可以一起和她看看花店,现在的收入养活我们几个还是可以的,当然只能过清减的生活。
爸爸说叫我干脆回家,继承了他的酒厂,他也是要退休的年龄,想与老妈一起享享清福。
老白倒是建议我先休息几天,缓和一下情绪,等到不想再休息的时候,再出来工作。可以随自己的心情,但不能随性,因为生活还是要放在首位的。
只有高翔,在听完我的事之后,静了几秒,然后对我说,“小夏,我可以养活你。”
初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心动,若一个男人当着你的面说愿意养你,有八成心里是极在意你的,不然这种话轻易说不出口的,就是正经人了。
一张车票,转移到上海,扑到高翔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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