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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神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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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庞捂住耳朵嚷嚷:“不认识你,不认识你,蝇王那么瘦,你却这么胖!”

一听这话我欣喜地看了看二胖和sheep,果然是他!

sheep也开口道:“我是那和尚果忍的后身,大海居士,我们都已再世为人,只有你还清健如昔,真是神乎其技啊。不知道躲在这喧闹的都市,做些什么?”

庞大海一指二胖问道:“这女娃娃是谁?”这是我们始料不及的,二胖顿时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去编,我急忙抢话说:“这是我的婆娘,当时江湖人称蝇后,被我管教甚严,成天锁在家中,外人多数不知。”

要说庞大海确实顽固,嘴硬道:“什么转世轮回,老夫就是不信,你们在诈我!”小说下载

我不紧不慢道:“近一百年了,你想,除了我们还有谁认得你?我们决不会骗你的。”说着二胖递过来一张纸,说:“这就是证据!”

庞大海接过纸张,看到上面都是一些奇怪的漩涡状的图案,他这个人死心眼,什么东西都要看个明白方才罢手,反过来倒过去地看了好几遍,这时二胖的手机铃声响了,二胖却不接,任由它一直响着,铃声响了五分钟之久,庞大海就站着打起了呼噜。

我看看二胖道:“有两下子啊,图案配合声音,把这几百多岁的老头活活催眠睡着了。”

二胖怒道:“回头和你算账,敢说我是你婆娘,还是蝇后?”sheep笑着说:“影后?百花奖,还是奥斯卡?”

我们把庞大海放到床上,就开始细细审问。

我问他:“你今年多大了?”庞大海在呼噜中夹杂回答:“不知道,日子长记不住了。”

没办法我又问:“你小的时候,谁是皇上?”他答道:“不晓得,皇上在树上吊死了!”二胖小声惊道:“难道是崇祯?”

我示意大家安静,直奔主提道:“我问你,秦岭里面有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日本人都想要进去?”

听了这句话,庞大海肥胖的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粒,在床上不住扭动,似乎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他涨红脸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就是一句话不说。

我又问了一遍,他咬碎两颗牙,终于吼了出来:“龙窟!恶人得之华夏亡,君子入则为人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否则,他会杀了我!”吼完这几句,庞大海精疲力尽,似乎随时都有昏死的可能。

二胖在他耳边道:“等一会听到电话铃声,你就会沉沉睡觉,醒来后就完全恢复了!”

做完这一切,我们悄悄走出庞大海的屋子,心情都比较沉重,毕竟对这把年纪的人施加催眠,确实不怎么人道。我们也没想到,庞大海竟然是崇祯年间出生的,算来该有三百多岁了。

二胖咂舌道:“秦岭里难道是一个龙窟?听庞大海的意思,似乎说关系到华夏的命脉。”

我摇头道:“也不一定,传说毕竟是传说,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其实都言过其实,比如说得到什么经书就可以统领天下等等,其实都是古人的渲染。我们的出发点,还是要尊重科学规律,实在解释不了再考虑别的解释。”

sheep点头道:“同意老王的说法,历史上想当皇上的人,弄虚作假还少么?简直都是闹剧!没准秦岭里也是一个人造预言。”

“最近那个井上有没有找过你?”我边走边问二胖。二胖仰头想了想,说道:“似乎没有,那天见面我问他怎么还没去秦岭,他笑了笑没说话,走路一瘸一拐地。”二胖这样一说,我立刻想起和黑衣人的一战。

sheep听了我的猜测,也同意黑衣人肯定就是井上,难怪萧灵犀看出他的身形有一点忍术的影子。

二胖表示不信:“不会吧,那个日本帅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什么杀伤力。”

我拍着二胖的脑袋说:“古人说女人‘长头发短见识’,这句话对你却不适用。”

二胖对我这一套早已经熟悉,接着说:“是啊,我是长头发没见识!你满意了吧。”

我拿腔拿调说:“嗯,深感欣慰。”sheep问我:“你最近接触过什么可疑人物?”我说:“薛青尸和萧灵犀,这两个你觉得有没有问题?”sheep淡淡地说:“可以去查一下,他们什么来历。”

“薛青尸不用查,因为胡阿九早就认识他,而且在江湖上,他似乎还很有名气。”我告诉他们俩:“要查就查那个萧灵犀。”

“不如我去问问阿九,萧灵犀和薛青尸是怎么认识的。”二胖自告奋勇。我说这样最好,我们现在走到了瓶颈,必须找到一个突破点,才能够带动全局。

晚上和胡阿九二胖都住在我家,她们聊了一夜,现在胡阿九对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戒心了,除了那个所谓“东家”,别的事情都愿意说。

胡阿九说,她也问过薛青尸怎么认识萧灵犀的,薛青尸的回答是,萧灵犀本来是一个病人的家属,经常来反馈病情,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仅此而已。

吃饭时候看胡阿九兴致不错,我装作不经意问她:“你的‘月夜斩’呢?平时也看不到在哪儿。”

胡阿九平摊右掌,刹那间一道淡青色的光芒出现,凝聚成一把弯刀的样子。我急忙说:“等等,让我仔细看看。”

胡阿九伸把刀伸了过来,我仔细端详,这刀身介于有无之间,青色的瀑流急速涌动着。

我问胡阿九:“那天在道观,为什么我会感到刺骨的寒冷,现在却没有?”胡阿九道:“这刀是随着杀气而变,如果杀机很重,那么周围的东西都会结霜,平时并没有那么严重。”

我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奇妙,竟然可以无中生有而且攻击力很强。”二胖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阿九,你这兵刃是从哪里来的?”

胡阿九道:“我从小就被选为圣使,在七婆婆的调教下,学习各种法术,听从东家调遣。”我问她,你说的七婆婆,就是扈七娘吧。

胡阿九睁大眼睛问我:“你怎么知道?七婆婆已经消失很久了。”我笑道:“贵人多忘事,薛青尸不是说过你是扈七娘的高足么?而且……”接着我把真元老道告诉我们的,又重复一遍给胡阿九,胡阿九显然也是头一次听到,表情随着情节时而放松时而紧绷。

既然开了一个好头,我就跟胡阿九说:“现在大家同在一条船上,你有什么事情,如果可能的话,大家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可以节省很多精力和时间,我们也决不保留,只要不违法,我们也可以帮你做事情。”

胡阿九犹豫片刻,扭头看了看二胖,问我:“你想知到什么?”我说:“第一,扈七娘和真静潜伏在道观做什么?”胡阿九道:“和你们一样,为了获得秦岭的秘密,至于这秘密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的东家是谁,为什么你们都要听命于他?”我也懒得绕弯子,直接问道。二胖急忙在背后用指头捅我,因为这个问题对胡阿九而言,最为敏感,二胖怕她突然翻脸。

胡阿九因为有了思想准备,并没有过激反应,告诉我们:“东家是谁我不可能泄露,不过可以告诉你们,东家就是《忠义仙人传》里面紫衣仙人的后代!”

“根据我对前半部歌词的了解,那个紫衣仙人是在战乱时期带着两个忠臣的魂魄,到了你们哀劳山内,随后教化山民,成为本地宗主,难道这个地位是世袭的?”我问胡阿九。

胡阿九道:“是的,而且紫衣仙人的左右护法就是那两个魂魄,分别叫做‘雷将’和‘云芒’,紫衣仙人重回天庭后,这两位护法就化成了‘月夜斩’与‘冰魄刀’,传给后来的圣使。”

“记得你说过,冰魄刀已经失踪很多年了,是被谁夺走的?”二胖越听越有意思,也忍不住加入了讨论。

胡阿九道:“那是在七婆婆还年轻的时候,担任族中左护法,有一次左右护法深入大漠,遭到当地‘狼母’的袭击,仓促之下,右护法抛出冰魄刀,钉在狼母后背,不料这正中对方奸计——她就是用这一招苦肉计来诱拐宝刀。”

当两大护法发现狼母的意图后,一左一右包抄而行,想把冰魄刀夺回来,绕过残破的城堡大墙,忽然起了漫天风沙,那沙暴犹如一条黄龙在地上翻滚,顷刻间窜上天空。二人无奈,只能找了一个背风处,用披风覆在身上。

与此同时,狼母就在不远处蹒跚而行,走着走着,头向下一扎,潜入了流沙之中,她在沙里就好像鱼入大海,迅速游走,从此冰魄刀就消失了。胡阿九接着说,上次就是发现真元的死状像极冰魄刀所为,她才出面调查。

“那你查到了什么结果?”我问她。胡阿九看看四周,似乎害怕隔墙有耳,小声道:“我疑心那个萧飞凤,就是狼母的后人,他半人半妖,用冰魄刀杀了老道,然后夺走龙华章头骨。”

胡阿九这几句话,忽然点醒梦中人——道观的萧飞凤是个私生子,左右护法又被风沙所困,萧飞凤卷曲的头发,都一一浮现在脑海。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将军陵的萧飞凤在大漠遇到狼母,两人生下孩子,当时萧飞凤看到狼母被追杀,就施展了《天心笈要》的法术,招起巨大风沙来掩护。

“狼母是什么来头,萧飞凤为什么千里迢迢到大漠和她生活在一起呢?”二胖问道。

胡阿九回答说,狼母是古契丹的图腾,传说她控制着整个大漠的狼族,每年都要定期拜祭和上供。

接着我也说出自己的想法:萧飞凤之所以和狼母生活,可能就是为了让她替自己生一个人妖各半的儿子,来完成他的所谓“大事”。

这样看来萧飞凤的实力非同小可,难怪胡阿九说十个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跟二胖说:“是时候建立统一战线了,我们需要团结所有能够团结的人,再一味地孤军奋战,就太不明智了。”

二胖问我,还有谁可以团结?我说:“庞大海和薛青尸,这两个应该都好争取,那个萧灵犀暂时不要动,他和萧飞凤是亲戚。”

二胖脑子好使,点头若有所思:“只要找到了各人的弱点,也并非什么难事。”

第二天我给木偶打了电话,问他成天走南闯北,遇见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木偶说:“稀奇古怪的东西确实见过不少,但是大多都被科学家们解释清楚了,这令我对科学家非常不满,世界还是需要一些神秘来保持美感的,你知道……”

木偶老生常谈了十几分钟,这才告诉我,在广东的时候,看过一种虫子,七八只首尾相咬爬行,几天后就化成一条青蛇了。又说在采访一个古群落时候知道,部落人每次出远门,都将家里的猪羊用咒语制住,一半年之后还回来,再解开咒语,虽然没有人喂养,家畜们却又都活蹦乱跳了。

我告诉他这两样虽然神奇,但是可操作性太差,有什么简便易行而又神秘莫测的。木偶想了想说:“克隆么,这玩意多神奇啊。”他这一说我茅塞顿开,急忙挂断电话,去军医大学找一个高中同学。

我这同学在军医大学博士后流动站,刚好做的就是克隆项目——在白兔身上生长好多只耳朵什么的,方便人类移植使用。

这家伙是个工作狂,整天躲在实验室里,所以我根本不用打电话预约,直接到实验室就行。

几个月不见,他的眼镜又厚了一圈,一见面就兴高采烈地向我炫耀,他克隆的人指已经成功用于临床,“用起来和自己长的一样!”他这样说。看我神色有点怀疑,他就走进里间捧出一个盖着白布的笼子,小心翼翼放到桌上。

笼子里的东西令我大惊失色,几乎从椅子上跌下来,要不是出于对同学和科学的信任,我几乎以为这是个什么妖物。

同学对我的惊惧表示了满意,他呵呵笑着说:“每个人第一次看到这东西,都会浑身一紧,很多女孩子缠着要看,拿出来给她,却又尖叫一声,跳起来夺路而逃。”

“其实啊,小怪是很可爱的,甚至比一般的兔子更温柔,不要歧视它!”说着我同学把这只背上长着一只人手的白兔从笼里拎出来,甚至还把它递给我:“你和它握个手吧,体会一下现代科技的威力,手感和真的一模一样。”

我摆摆手道:“免了吧,我怕作噩梦。不过这家伙却是挺酷的,拿出去绝对回头成指数增长。”“想都别想,这可是我的宝贝,今天是你来了,别人我碰都不会让他碰的。”他这样回答我。

我摸着他凌乱的披肩长发说:“谁给你介绍的女朋友?谁从小一直帮你写作文?谁旷课陪你看录像,谁……”他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要小怪干什么,不是为了耍酷这么浅薄吧?”

“当然不是,我就用一小会,而且决不亏待你,附带给你介绍一个同行,我要彻底反驳你对中医的诬蔑!”我加重语气这样说。

他反驳我说:“中医早就过时了,我们实验室一个海龟,刚从美国的分子实验室回来,这几天正在网上批判中医是伪科学,闹得不亦乐乎。”

“吃了两天洋面包就不认祖宗了,这货!”我忍不住要破口大骂,还好被他及时制止,没有影响到别人工作。

为了证明中医的神奇,随后我放低声调,把庞大海的事迹给他讲述了一遍,这家伙走南闯北多年,也见识了几个诺贝尔奖获得者,一听说庞大海已经三百多岁,而且外科手术被惊为天人,急忙摇头表示不信。

我继续小声说:“几十年来凭你对我的了解,是那种靠吹牛为生的人么?不瞒你说,我用你这小怪,正是为了拉拢他入伙,以后你们也可以切磋交流,对你的科研,好处大大地!说不定下一个诺贝尔医学奖就是你的。”

被我花言巧语一番引诱,这小子怦然心动,却又语带犹豫说:“不会是江湖骗子吧,人活三百岁、移植脑袋,这都是聊斋里才有的故事。”我一看他有所松动,急忙掏出早就写好的借条,把兔笼子抓起来就走。

他在背后喊道:“快一点啊,明天就还我【。③ūωω。】,顺便把那个老头带来。”

我一边走一边在内心感叹,果然是有了弱点就好办,我这同学就是对学术极为痴迷,要不是我搬出神奇的庞大海,单凭交情,他估计也不会把小怪借给我。

小趴看到我提着笼子回来,顿时欢呼雀跃,以为我又给它买了玩伴,等我揭开布帘,小伙子吓得倒退几步,开始狂吠。

小趴的吠叫又引来了胡阿九。胡阿九一看兔子背上一只大手骨节蜷曲,慌忙跳到一侧,祭出月夜斩,疾声喝道:“兔妖!”

我急忙上前安慰这一人一狗,表示该兔子并没有恶意,只是长得有点不环保而已,他们方才悻悻作罢,没有继续发难。

等下午二胖和sheep来,同样一惊一乍,深感现代科技的鬼斧神工。

我洋洋得意说:“有了这件宝物,不怕他庞大海不动心,很快,我们就有一位几百岁高龄的寿星来助阵了!”

sheep还是很冷静,他说庞大海对一些事情估计也是一知半解,而且这个人弱点太过明显,一些小伎俩都能被识破,要小心使用。

二胖说:“薛青尸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庞大海的行踪,他如果发现我们在搞小动作,是不是不太好,他会不会和我们做对?”

胡阿九抢话说:“不要紧,如果老庞同意收他做徒弟,他什么都会答应的,再说了,我的话她至少该给几分面子吧?”

sheep不解道:“凭什么人家就要给你面子?”胡阿九脸一红不说话了,我们齐声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

胡阿九急忙说:“别瞎说,我和他没什么,再说了,东家派我杀他的。”虽然娇羞,但一提到东家,胡阿九面色不由一凛。

我打哈哈说:“我们说什么了吗?没有。是你自己多想了吧!”胡阿九横我一眼说:“不理你们了!”说罢匆匆进了厨房。

第十卷 城下盟

庞大海再次见到我们,当时就扑过来准备咬人,我急忙躲闪,急急忙忙道:“前辈莫急,我等自有交代!”

庞大海眼冒红光,靠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我说:“我念你当初为人孤直,也帮了不少穷苦之人,更阻止了日寇的势力扩张。没想到转世后,竟会阴险至此!”

我举手作投降状,笑道:“前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几百年来栉风沐雨枕戈待旦,什么人物没见识过,就原谅我们年少无知吧。再说,我也带了礼物给你呐!”

庞大海道:“你这小贼能带什么来,当年洪秀全送我个‘国师’的名号我都不屑要!”

我讪讪笑着揭开笼子上的布,跟庞大海说:“您看这兔子,是不是很有意思呢,不知道您老有没有兴趣?”

庞大海蹲下来仔细看了一会,脸色渐渐沉重,足足沉默了两分钟,开始自言自语:“怪哉!这手天然生成,并非刀剪所为……”

我怕他又像遇到萧灵犀一样入了定,急忙提起笼子问道:“前辈,这兔子和您金针猬的鹰眼有无区别?”

庞大海眼神迷离仰天道:“完全不同,那鹰眼是我亲手所植,这只人手,却是天然所长,我不明白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施神手修改了兔胎。”

说完庞大海伸出巨大的手掌,猛地抓住我的衣袖急促问:“你一定知道是何方神圣,造就了这一奇事,请告诉我,如能得见此人,实在此生无憾!”

我把他按到椅子上,示意二胖和sheep也坐下,以便细细详谈。

我告诉庞大海,这位高人我确实认识,而且此人年纪不大,可以引见。庞大海笑道:“如此甚好,我平生最大快事便是和异人交流,多有教益。”

sheep插话说:“前辈您真是好学不辍,实在有秉烛之古风,值得我们学习。”

由于身份是果忍转世,sheep说话就不得不文雅温和,拍得老头心花怒放,含笑点头,早忘了被我们催眠的恼怒。

说完话庞大海就急着要去见那个“高人”,我忙阻拦说:“高人哪能够随随便便就见到,须得黄道吉日焚香沐浴后,才能约见,这件事急不来的。”

庞大海点头称是,随后说,时间不早,你们先回去吧,高人有空了给我打电话。

我一看这架势,老头子三百多年白活了,难道没听过“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问问我们给他带了小怪来,是不是有事相求。

我语气尽量委婉,用商量的口吻说道:“前辈,高人肯定让你见到,但是有几个小忙,不知道您是否方便援手?”

庞大海迷惑地看看我,反问说:“你蝇王当年呼风唤雨只手遮天,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伏在他耳边悄声道:“当年问过你秦岭的事情,你没有告诉我,现在四海承平,也没有什么大恶人作乱,是不是可以说了?”

庞大海一听此言面色突变,一拍桌子站起来怒斥道:“难怪你投其所好来照顾我,居心叵测之徒!那件事从今之后不许再提,小心引火烧身,无路可退。”

我重新坐下语重心长道:“我们完全明白,这件事非同小可,但是你近来躲在这里和死人作伴,消息不灵,有些事情我必须让你知道。”

接下来我拿茶杯壶盖作道具,推演了萧飞凤、井上、胡阿九等等这几路人马的实力和意图,最后说明:“与其等他们抢了先机,还不如我们联手努力,莫让坏人得手。”

说到这里我悄声道:“而且我听到江湖上传言:‘恶人得了秦岭的宝,华夏大地就危险了!’”后面这句是庞大海被催眠时喊出来的,被我挪用后,果然击中了老头的软肋。

庞大海也敛起一贯不羁的表情,语气沉沉说:“这件事情惊天动地,不到最后关头,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不过……,既然如你所说,现下情势相当危急,我可以尽一点微薄的力量,帮你们扫平对手。”

一听此话我们三人大喜,拱手谢谢他的深明大义,说好过几天去见高人。

我同学一听庞大海同意见面谈谈,也是心痒难当,准备了一堆问题要来探讨。

果然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一说就是几个小时,我们吃晚饭回来,还听到我同学略带沙哑的声音:“西医既然仅能够治标,那为何,从前西方人要比我国人寿命长久?”

庞大海慢悠悠道:“我国人民之所以寿短,乃是因为国祚不兴,当皇帝的只想到自己,而轻视了万民,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悲苦交煎,哪里顾得上养生,自然寿短。”

“所以说,个人安危荣辱,不脱国家安危。如果古来皇帝治国能如良医调身养神,百姓个个安居乐业,何愁不能够颐养天年。官为首,民为四肢百骸骨肉血流,如无首则天下大乱,无血流则首脑干枯。善养生者,借身养神,假神健体,所以安泰而清健。”

我同学恍然大悟道:“治国和医术这一比较,果然思路新颖,这样说来,做官的如果只为自己,其实也是犯了‘治标’的毛病,难怪古人说‘君贱民贵’,其实如人体一样,要上下调和才能够安泰。”

“岂止治国,万物皆同此理。你们这些喝过洋墨水的,有些东西我当然比不上,但是老夫几百年见惯风云,将世事看得通透,离不开《易经》之变啊!”庞大海又补充道。

我提着食物推门进去喊道:“二位科学家先不要讨论了,吃饭要紧!”

我同学起身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感谢你,介绍我认识了庞老师,纠正了我这么多年来对中医的误解,我决定以后用分子手段来研究中医机理,一定可以去的突破性的成果。”

庞大海抬眼看看我,懒懒地说:“也让我大大开眼界啊,估计黄帝歧伯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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