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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1-7部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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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惜雪怪异地笑着:“你怕我喝醉是吧?没事,这杯酒是我的谢师酒。我喝了,你就是我老师了。”

“你得了,我何德何能做你这海归博士的老师?”欧升达笑着。

“你这是骂我,海归博士?从海外回来的啥也不是。”周惜雪摇着头,又给自己倒满。

欧升达顿时紧张起来,看样子周惜雪心情很不好,这架势是要把自己喝醉啊。

正想着,周惜雪开口问他:“升达哥哥,你说,一个人该怎么面对失败?”

欧升达不知她话从何来,就问:“怎么问这个问题?”

周惜雪摇摇头:“你要正面回答问题。”

欧升达想想道:“学会包容,学会微笑,再痛苦的事情都能变得快乐。惜雪,先放松一下,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说完,他端起杯,自己喝了一口。

周惜雪大概沉默了那么四五秒,然后道:“也许,我太急功近利了。”

“此话怎么讲?”欧升达问。

周惜雪叹口气:“我按照阿斯通的方式去做事,怎么会败在阿斯通的手里呢?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

欧升达想了想道:“我想这可能是你受到挫折的主要原因吧?”

“愿闻其详。”周惜雪道。

“因为你们竞争的过程我不清楚,所以我也没什么发言权;但单从表面上看,阿斯通的行为方式已经为大家所接受了,而你只是把阿斯通的方式简单地嫁接到之洋公司;这样给人的感觉就是,你之洋公司跟阿斯通没什么区别。你想,这时候客户会选择谁?”欧升达宽厚地看着周惜雪。

“可是,之洋公司以前的做法太不正规,给人感觉有点像游击队一样。”周惜雪困惑地说。

欧升达把玩着手里的杯:“可是,游击队往往能取得胜利。为什么?因为他们能扬长避短,避实就虚。”

“嗯。”周惜雪垂下眼皮,似乎在想什么。

“借鉴成功的商业模式固然非常重要,但最为关键的是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为自己量身订制发展模式;尤其是在实力有限的条件下,就必须采取比较独特的差异化道路,这样成功的概率才会大很多。如果认真研究就会发现,非常成功的企业商业模式都不大相同,而失败的企业往往克隆别人的商业模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欧升达接着道。

周惜雪声音有些低:“嗯,有道理。我可能是没有对之洋公司进行好好地研究,就想当然地对它的海外事业部进行了改组。”

“表象非常相似的很多事物,其本质可能相差千里。很多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往往四处寻找现成的模式作为参考,但常常是劳而无功。这主要是因为事情越具体,可供参考的现成模式越少,能够反映在纸面上的内容更少。即使是你在阿斯通做了这么多年,熟悉了它的运作模式、工作程序,但是却不一定理解它的企业精神。”欧升达自己喝了一口酒。

周惜雪没再说什么,自己喝了一大口酒。

“你别这样喝酒,没吃什么东西,容易醉。”欧升达关切地说。

“没事。”她情绪明显地有些低落。

“怎么啦?”欧升达问。

“看来以后在之洋公司,我得小心走路了。”她慢慢喝光了杯里的酒,若有所思地说。

欧升达笑道:“怎么,受了点挫折就心灰意冷了?事情既然出了,只能面对!你以为逃避现实,内心就舒服了吗?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像霜打了一样。这件事你现在觉得抬不起头来我能理解,以后总这样,你的信心和热情就没了!”

“要是之洋像你这么会安慰人就好了。”周惜雪叹口气,又给自己倒上。

“怎么,他埋怨你啦?”欧升达问。

周惜雪慢慢地呷了一口酒道:“那倒没有。他召集之洋公司在巴黎的销售人员开了个会,分析失败的原因,大家的火力都对着我,他也没有替我解释一下。你要知道,我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面子上也很过不去。”

欧升达看着周惜雪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明白楚之洋可能没有充分照顾到她的感受,又知道自己此时不能火上浇油,便心平气和地对她说:“这个你要理解,连续遭到滑铁卢,团队的士气肯定受到了打击。这时候,对于他,安定人心、稳定队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不在别人面前给你挣面子也是能理解的。这充分证明他心里是把你当自己人的。”

周惜雪摇摇头:“这个我不信,当着别人的面他那样做我理解,可是我们俩单独在一起时,他为什么不解释?”

欧升达心里暗骂,这个楚之洋,真是不懂女人心,但他还是笑着:“你呀,就是太敏感。他现在焦头烂额,估计满脑子都是怎么补救,哪有空儿看你的脸色?”

周惜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道:“谢谢,升达大哥。这件事搅得我快六神无主了。我现在的心情很差劲儿,我会尽快调整过来。”

“这就对了,惜雪,一个项目或者任务,初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当你深入探讨,寻觅搜索种种可能性之后,你可能就会为你能取得的成绩而惊讶不已。事实上,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事,只有在接受挑战之后,用创意去工作,跳出习以为常的条条框框,尝试不同的方案和策略,才能把事情办成,才能取得更辉煌的成绩。

“你这样一说我心里豁然开朗了许多。可能是我在国外时间太长了,对国内人们的思维方式陌生了,再加上我性格太强,有些不容人,凡事都过于主观。这些我以后会注意的。”周惜雪脸色开始晴转多云。

“好,你高兴了就好。晚上跟之洋通个电话,好好沟通一下。你俩啊,爱起来轰轰烈烈,互相较起劲来也是互不相让。”欧升达哈哈地笑着。

“我今天来通衢找你还有个事情。”周惜雪忽然道。

“什么事啊?”欧升达好奇地问。

“我哥最近正联合几家机构准备对之洋公司的股票进行炒作。因为他发现之洋公司的股票一直在底部盘整,看不出有大资金介入的迹象。如果之洋配合的话,他会在人员安排、资金调拨、媒体公关、市场策划、公司分析和时机推演等各个方面,作细致的安排和部署。”周惜雪道。

欧升达微微一笑:“哦?我对资本市场不熟悉,不过按我的理解,这炒股如打仗,战役开始之前,一定要侦察、猎取情报、安排内线等。这样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周惜雪笑了:“升达大哥,你就是跟之洋不一样。跟你谈话说什么你都能说到点子上,之洋说话老是跟诗人一样,看着很美,就是摸不着。”

欧升达正想说什么,忽然有人敲门,他原以为是刘文卫,结果进来的却是桑真、乌梅外加余文文。

“啊哟,欧董,在这里会美人呢?也不理我们这些老朋友了?”桑真的表情古灵精怪。

乌梅文静地笑着,余文文依然一副冰冷如霜的样子。

“哦,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之洋公司海外事业部的周总。”然后他把几个美女介绍给周惜雪。周惜雪淡淡地笑着跟每个人都握了手。

“升达大哥,看不出你收藏夹里的秘密还不少呢。乐教授不知道吧?”周惜雪巧笑嫣然。欧升达发现,精明强干的周惜雪其实也有女人的温柔。

欧升达仁厚地笑着:“她们都是朋友,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口气平和,将周惜雪的语锋巧妙地化解开来。

“欧董,我敬你的客人一杯怎么样?”桑真秀眉一挑,问道。

欧升达看看周惜雪:“算了,她已经喝了不少了,适可而止吧。”

“哎,升达大哥,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第一次见面怎么能拂人家面子呢?桑小姐,我敬你。”两个人碰了杯。

欧升达小声对周惜雪说:“你悠着点儿,刚下飞机,也没吃多少东西,别伤了身体。”

周惜雪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平常的精干和严肃,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温柔:“谢谢升达大哥。”

“欧董,上回你怎么半路跑了?”余文文忽然问。

欧升达一副老实模样:“哦,工地上临时有事,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他不想叫周惜雪看出什么来。

余文文似笑非笑地看着欧升达:“欧董,我一直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现在看来也不能脱俗啊。”

欧升达问:“你什么意思?”

余文文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我以为有一些人永远都不会逃避,因为他太自信。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余小姐,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吗?”周惜雪忽然问。

余文文有些不解:“有什么区别?”

“喝酒让你跟朋友心里如火,喝水让你跟朋友越来越谈。”周惜雪一字一句地道。

“可是,我也听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余文文反唇相讥。

“你是君子吗?”周惜雪声音不高,却很有进攻性。

“怎么?你说我是小人 ?'…'”余文文面带愠色。

“我可没说你是小人,我只是说,你不是君子,你是女人。”周惜雪有点幸灾乐祸。

“孔子曰: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忽然,有人在门口说了一句。

大家抬头一看,原来是刘文卫走了进来。

“刘书记,请坐。”桑真笑靥如花。

刘文卫坐到乌梅和余文文中间,他看着周惜雪道:“您是?”

“您好,刘书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之洋公司的周惜雪。”说着,双手递上名片。

“之洋公司,那可是我们民族工业的骄傲啊。”刘文卫感慨着。

“谢谢刘书记。”周惜雪不卑不亢,这跟其余三个女人看刘文卫的神色截然不同。

刘文卫转过头看着欧升达,就像看一只史前动物。欧升达被他看得直发毛。半晌,刘文卫说:“欧董,我发现你太不够意思了。”

“怎么?”欧升达问。

刘文卫看了看几个演员,又看了看周惜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而且迅速蔓延到整个脸上:“你知道,我现在就想在招商过程中找几个全球知名的企业。你跟之洋公司的周总这么熟,怎么不早介绍给我?”

周惜雪笑道:“刘书记,我只是打工的。你有所不知,欧董跟我们董事长那可是多年的朋友了。”

刘文卫指着欧升达:“欧董,你跟我有保留,有保留,是不是得罚一杯?”

欧升达笑着:“这完全是霸王理由。你也没问过我跟楚之洋熟不熟啊?你想跟楚之洋认识也可以,那你得倒满,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周总就是楚之洋的女朋友。”

哦?三位女人先轻呼了一声。

刘文卫道:“好啊,这杯酒我一定要喝。”

周惜雪有些不满地对欧升达道:“你胡说什么?”

欧升达道:“我胡说了吗?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给楚之洋,叫他亲口说出那三个字?”

“讨厌。”周惜雪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

“这是两个字。”欧升达一本正经地说。

大家哈哈地笑起来,三个女人笑得更开心,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刘文卫谈话是句句不离招商,颇有一定要之洋公司来通衢市投资的劲头儿。他又介绍通衢的区域优势又介绍通衢的政策优势,把个酒桌搞得跟推介会似的。

欧升达和周惜雪倒是没什么,三个歌星却兴趣寥然。

说了半天,也许意识到了桌上气氛有些冷淡,刘文卫不好意思地说:“哈哈,看起来我又犯了工作狂的毛病。来,我跟大家道个歉,我自罚一杯。”说完,自己一口将面前的酒喝干。

欧升达道:“这叫敬业。什么叫敬业?比如大家面前都有酒,刘书记喝了咱们不喝就是不敬业。”

桑真哧哧地笑着:“比如,半路逃跑就是不敬业对吗?”

刘文卫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什么半路逃跑?”

桑真瞄了一眼余文文:“文文,你说呢?”

余文文端起杯:“欧董,我想跟你喝一个,一是祝贺你在通衢市投资成功,二是希望你爱岗敬业。”

欧升达摇摇头:“我怎么觉得你跟美国佬儿似的,总搞双重标准啊?”

余文文半真半假地道:“你这脾气,能不能抽空改一改,都什么时候了,还以浑水摸鱼为乐!”

“好好好,我喝,不过,是不是叫刘书记也喝,毕竟我在这里要给他缴税。他怎么着也得尊重一下纳税人嘛。”欧升达眼睛看着刘文卫。

“不准耍赖,一点也不敬业。”余文文毫不相让。

“这世界怎么把刘书记造得这么招人喜欢,把我造得这么受人欺负啊?”欧升达叫道。

“这就是你不敬业的结果。”余文文道。

两人喝完,秘书长走进来,在刘文卫耳边说了几句,刘文卫道:“我知道了。”然后,他对欧升达道,“不好意思,几位美女来到这里,外面的客人有意见了。”

欧升达笑着说:“没关系,叫她们去吧,我跟惜雪再聊聊。”

他们走后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欧升达摇摇头:“这些人真是伶牙俐齿。”

“你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们手里吧?”周惜雪半真半假地问。

“你看我像落入圈套的人吗?”欧升达笑着。

“你没落入圈套,你落入了迷魂阵。”周惜雪嬉笑着。

“刚才你说你哥他们要炒作之洋公司的股票。这会不会使之洋公司有麻烦呢?”欧升达忽然严肃起来。

周惜雪挺直腰肢:“你脑袋里是不是充满了问号?”

欧升达忧心忡忡地回答:“嗯,你哥他们不会是慈善机关,他们是要赚钱的,而这个过程中,之洋公司肯定要受影响的。”

周惜雪轻笑着:“你是不是怕最后的结果是楚之洋就像个待宰的羔羊,无力挣扎,却又逃不走?”

欧升达表情沉重地点点头。

“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不过那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周惜雪道。

“为什么?”欧升达问。

“这是个行规问题。一个机构要是想炒作一支股票,不是一下子就开始的。在炒作之前已经有大量的资金实际上已经以其他公司或者个人的身份,悄然分布在各个网点上。只待时机一到,这些潜伏的资金就会或前或后步调一致地向某支股票发起冲击。这些都要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完成。要掌握相当多的筹码,这样你才能控盘。”周惜雪道。

“哦?”欧升达皱皱眉头,“万一别的庄家也盯上了这支股票怎么办?”

周惜雪很轻松地说:“没事的,这种事最后都是利益共享的。”

“我不明白。”欧升达问。

“中国的股市历来就是这样,是一场庄家与庄家的战争,而散户只能在战争中苟延残喘灰飞烟灭。在中国的股市中,一般都是由一个或几个大庄联合做某只股票,其底下有无数的小庄。那些小庄只能唯大庄马首是瞻,配合大庄行动,然后才能分些残羹。而大庄与大庄之间都会有默契,相互拉升、统一行动。”周惜雪很平静地说。

欧升达疑惑地问:“要是万一两个庄家都看好了一支股票,互不相让,那岂不是血流成河?”

“不会的,没人愿意互相拼刺刀,那样的结果就是都血尽而亡。这两个庄家共同拉升这支股票,吸引闲散资金跟风,到目标位时相互掩护,有序撤退。”周惜雪道。

“那我还是有个疑问,万一这股价大幅下滑,这个公司怎么跟股民交代?”

“很容易,公司发布公告,称公司经营正常,没有应该披露而未披露的信息,请股民放心就好了。”周惜雪笑笑,伸手过来给欧升达倒酒。

“升达大哥,我还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哥现在手里有一笔私募基金,想找个出路,正好我在北京跟他说我认识你。所以,他想问问你,想不想融点资?”不知道怎么,周惜雪身上的香味不停地飘来,欧升达感到有些燥热。

欧升达道:“也不能说不想,前一阵子也有私募基金找过我,可我觉得融资成本太高,就没再谈下去。”

“找个机会跟我哥谈谈啊?即使谈不成,也没关系,他说还可以操作你公司上市。”周惜雪端起杯,跟欧升达碰了一下。

“嗯,过两天我要去北京,如果有机会,跟你哥见见面也好。”欧升达道。

周惜雪显然很开心:“好啊,等一下回去我就给我哥打电话,叫他在北京好好接待你。”

欧升达看看表:“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不嘛,升达大哥,刚才在路上,接我的司机说,晚宴以后还有舞会的。我想跟你跳舞。”周惜雪撒娇道。

“算了,我有点累,你如果想去自己去好吗?”欧升达宽厚地笑着。

“不,我就让你陪,好不好嘛,人家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点,你就陪陪我嘛。”

欧升达被她缠得没办法:“好,我跟你去。”

“你等一下我,我去楼上换件衣服,马上就下来。”说罢,拎着包一蹦一跳地出了包房。

欧升达摇摇头,拿出电话,接通了楚之洋:“你小子干吗呢?”

楚之洋道:“我正陪客户在海边,怎么?周惜雪去通衢市找你啦?会不会烦你啊?”

欧升达道:“烦倒是不怎么烦,给你们当了半天人民调解员。我说,虽然我不喜欢周惜雪这个人,但既然你跟她谈恋爱。还是多琢磨琢磨女孩子的心思,别老那么粗枝大叶的。”

楚之洋嘿嘿地冷笑着:“升达,你家现在可是出了两个教授啊!一个是乐教授,一个是欧教授,而且这个欧教授是爱情导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欧升达笑着放了电话。

没一会儿,周惜雪打扮得焕然一新地走了进来,欧升达突然发现,她身材绰约,眉目如画,再加以淡蓝色裙装勾勒出的优美曲线,居然没了平时那种女强人的气质,竟有些楚楚动人。

那天晚上,通衢市举行了盛大的联谊舞会。欧升达不是通衢市请来的最有实力的企业家,但却是满场最受欢迎的男人之一。原因就是,在那些女星和女人的眼里,他是最有才和最会浪漫的人,不仅语言幽默、平易近人而且交谊舞技术一流,每一个跟他跳舞的女人都感觉被他带得很舒服。

交谊舞不是一两种步子,更不是一两个花样。交谊舞应当是一种感觉,一种体会。当一对舞伴配合得十分默契,对舞蹈的把握十分透彻时,他们感到的不再是舞步,不再是花样,而是随着节奏的律动展示自己,同时又展示对方。

欧升达有个很奇怪的感觉,每次跟周惜雪跳舞,自己的心总跳得厉害,总是有某种莫名的悸动,跟别的女人一起又能冷静下来。到最后,他居然有了种错觉,这周惜雪居然很像乐枫。这是怎么回事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

第二天一早,刘文卫来到欧升达的房间,跟他谈了自己要去北京的意图和想见的人。

欧升达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刘文卫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欧升达说:“你等一下。”于是,他走进里间,拨通古梦柏的电话,跟他报了一下名单上的人,问他可不可以安排见面。

古梦柏道:“你稍等,过一会儿给你答复。”

他走出房间,刘文卫问:“怎么样?”

欧升达道:“在等消息,少安毋躁。”

刘文卫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道:“欧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干部很可恶?”

欧升达笑了:“要求进步有什么错?像你这样的干部,有能力,应该给你一个能为人民服务更多的平台。”

“可是,我这样做,是不是让人觉得我动机不纯?官儿迷?”

“古今中外,做官都是需要跑的,不过体制不同,‘跑官要官’的路径也就有所不同。有的往上跑,有的则往下跑。时下官场‘跑官要官’,都是只往上跑,不往下跑。不是有句话吗?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只跑不送,平级调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

“其实,我也不愿意跑,我宁愿在老百姓的选票面前当官,而不是这样跑官。可是没办法啊,在目前上级任命下级、上级一言九鼎、老百姓人微言轻的选拔任用官员的体制下,我不找大权在握的人还找谁?”刘文卫叹息着。

“是啊,没办法的事。”

“我必须趁现在年轻多换几个地方任职,使自己多些资历。欧董,你有所不知啊,我压力很大。如果这两年不能有个跳跃的话,就没多少晋升机会了。我这次为什么要进京?这是制度逼的。按规定,在省级党委班子中,50岁以下的要有3名,45岁左右的要有1名。这些规定客观上促使一些地方主管部门片面加快年轻干部的提拔速度。由于年龄的杠杠,特别是一些地方对任职年龄一刀切的做法,也加剧了我们这些年轻干部升职的焦虑感。”

电话响了,古梦柏告诉欧升达一切OK,欧升达道:“我今晚就到北京。”

古梦柏问:“要不要给你们订机票酒店什么的?”

欧升达道:“那是一定。”

“好,我叫尹部长安排,晚上你们在机场见面吧。”

同上次路克杰来北京不同,刘文卫的事情相对比较简单。他在北京住了两个晚上就走了,而欧升达因为还要跟周浩见个面,所以要晚一天才走。刘文卫对欧升达的安排非常满意,临走时拉着欧升达说了好一通感谢的话,承诺回去以后立刻将欧升达项目的容积率调整上来。

尹诗双也订了当天回鹏城的机票。因为她的飞机比刘文卫晚了一个多小时,看着刘文卫和秘书进了安检,欧升达对尹诗双道:“谢谢你,这次安排得很好。时间还早,到那边咖啡厅聊一会儿?”

两个人坐下来,刚聊了没几句,尹诗双的电话响了,她很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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