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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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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嘉琳和秦华跃!庄予翰险些叫出声,终于与他俩会合了,口袋里的钥匙可以使大家平安离开新宅。

他俩拐进了李燃的房间,庄予翰跟了过去,他刚要招呼同伴,忽然听到一阵毛骨悚然的狞笑,随后看到后面的人影高高地举起手!

怎么回事!后面的人是谁?

庄予翰来不及多想,跨上一步抓住后者的手腕。

“楚嘉琳!”他大叫一声。

“我是。”前面那个人影说,“小心,她手里有刀!”

庄予翰死死地捏住对方的手腕,后背上的伤口痛得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她是简达芳,那个疯子。”楚嘉琳说。

“退后!”庄予翰生怕伤着她。话音刚落,简达芳的手已经抠在他的脸上。

庄予翰将铁铲扔在楚嘉琳的脚下,他不想伤害任何人。简达芳的手指几乎刺进他的肉中,庄予翰感觉脸上仿佛插了几根针。他勉强扳开简达芳的手,然后用尽浑身力气将她向后推。砰的一声,她的后背撞在墙面上。

两个人陷入相持阶段,简达芳拼命挣扎,庄予翰不敢松开她的手,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就在这时,形势忽然有了变化:楚嘉琳奋勇扑向简达芳,掰开她的手,干脆利落地夺下刀子,失去武器的简达芳顿时放弃了抵抗,她低下头,一句话不说。

“李燃在哪儿?”庄予翰逼问她。

简达芳笑起来,声音格外刺耳。

“别问了,她什么都不会说。”楚嘉琳说。

庄予翰说:“我有大门的钥匙,咱们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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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达芳怎么办?”楚嘉琳问。

庄予翰想了想,说:“把她锁到里屋。”

他俩分别揪住简达芳的胳膊,把她带入里间。简达芳出奇地顺从,并未反抗,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庄予翰用床单绑住了她的手脚,然后与楚嘉琳合力将外屋的沙发顶在门口。

一切妥当,楚嘉琳说:“幸亏有你,否则……”

庄予翰打断她的话,说:“你是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会有钥匙?”

庄予翰将事情的经过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但他并没提到后背的伤口。

“好险。”楚嘉琳紧张地说。

“对了,秦华跃呢?”

“不知道。”楚嘉琳说,“他本应在我身后,谁知道却变成了简达芳。”

“我看他是临阵脱逃了。”庄予翰气哼哼地说。

楚嘉琳说:“我们要带他出去。”

“你先离开这里,秦华跃我来负责。”

“不行。”楚嘉琳坚决地说:“我与你共进退。”

庄予翰心中一阵温暖,但他还是拒绝了楚嘉琳:“密道里还有一个人,李燃依然不知去向,危险并没有解除,所以你必须离开。”

“我们起码相互有个照应,就像制服简达芳那样。”楚嘉琳坚持自己的意见。

“两个人在一起也许更麻烦,况且现在的形式已经改变了,我不再是两手空空。”庄予翰厉声说,“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好吧。”楚嘉琳叹了口气,说,“你一定要加倍小心。”

庄予翰摸到简达芳丢掉的刀,说:“这是剔骨刀,还好没在她手里。”

“给你铲子。”楚嘉琳捡起地上的铁铲。

“自卫的武器多了也是麻烦。”庄予翰接过铁铲,说,“不过拿着总比放在这里好。”

两个人拉着手走到楼梯口,那面镜子敞开着,庄予翰将其合闭,自言自语地说:“但愿秦华跃没在里面。”

“他现在会在哪里?”楚嘉琳问。

“我估计他在三楼某间房里躲着呢。”庄予翰说。

突然,新宅里传来一声尖叫,男人的叫声。

受到极度惊吓才会发出如此绝望的叫声。

整个新宅都在颤栗,声音在黑暗中久久不散。

“秦华跃!”庄予翰和楚嘉琳异口同声地说。

可以肯定,秦华跃就在三楼,他遇到了超乎想象的险情。

“我们快上楼。”楚嘉琳说。

“你先出去,我上楼。”庄予翰递给她大门钥匙和铁铲。

“保重。”楚嘉琳眼里含着泪花说。

“放心。”庄予翰朝她站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跑上楼。

楚嘉琳攥着钥匙走到大厅,即将打开那扇生死之间的大门,她并不兴奋,因为让她牵挂的人还在楼里。她清楚这一趟凶多吉少,庄予翰没有任何把握。

生命是可贵的,可一个人的生命又有何意义?

人生就是不断地失去,究竟是苦还是乐?

岁月就是不断地追忆,究竟是涩还是甜?

楚嘉琳此时的心情非常沉重,那扇大门仿佛就是阴阳分界线,门外也许是自由,也许是孤独。

无论如何她都要走出去,她绝不能让庄予翰失望,更何况只有打开那扇门他才会有生的希望。

秦华跃看到了什么?三楼出现了什么恐怖的事?

楚嘉琳心乱如麻,如果不是庄予翰决绝的态度,她一定会冲上三楼,去看看还有什么事比死亡更可怕。

大厅里只有自己吗?楚嘉琳紧握铁铲,周围一片漆黑,院子里反倒明亮许多。四把钥匙串在一起,她颤抖着挑出最大的钥匙试图插进锁孔,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调匀呼吸,钥匙终于插入,门锁却没有转动。她换了一把钥匙,换来了同样的结果。

楚嘉琳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扭过头茫然地看了看大厅,然后她将第三把钥匙插入锁孔,她暗自企求,期望顺利打开大门,然而事与愿违,锁芯纹丝不动。

她有些气馁,怀疑根本没有打开大门的钥匙。她仅有最后一线希望,第四把钥匙被她紧紧地捏在手指间。

楚嘉琳迟疑了,她迟迟不愿尝试,因为她不想看到希望的破灭。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眼前人影晃动。楚嘉琳心往下沉,该来的终于来了,看来自己断然走不出新宅。

她侧身贴在墙壁上,提起铁铲,准备与对方拼命。

没有声音,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楚嘉琳观察了一会儿,的确没有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进行最后的尝试,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

她看到了一个人,在大门外。

那个人正朝里面张望。

他是谁?会不会进来?

第十章 访客

一小时之前。

天空灰暗、沉闷,路灯泛出淡黄色的微光,公路上偶尔有几辆货车飞快地驶过。道路两侧没有住家,只有一望无际的荒地和连绵起伏的山脉。一阵呼啸的大风将树木吹得摇摆不定,如同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巨人在路边狂欢自乐。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慢地驶出高速公路,在辅路上走了一段后,停在蜿蜒的小道旁。车内的人打开照明灯,从副座上拿起地图,他并没有看,而是摘下眼镜,休息片刻,他不习惯夜间行车,但这一趟却不得不来。

周五中午嘉琳公司的庄予翰拨通了他的电话,约他在咖啡厅见面,他对这次约见相当意外,因为他们素昧平生,对于庄予翰他只是略有耳闻,实在想不出他俩之间会谈些什么,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对方,并马上动身赴约。

临近周末,咖啡厅里坐满了人,他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眼睛看着咖啡厅的入口。不同肤色的人群在大堂内忙碌地穿梭着,有的手提高级皮包,有的身着异国服装,他们都在努力编织美好的未来,他忽然有种茫然的感觉,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他穿着一套灰色的中式服装,身材修长,虽然有些瘦,但看上去相当健康,他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和轮廓分明的脸庞以及一对机警、睿智的眸子,他似乎性格内向,能够时刻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看了看手表,时间尚早,他点了一杯黑咖啡,安静地坐在位子上,回忆着自己与嘉琳公司过去的一切。两年的时间如同一瞬,命运像是和自己开了个玩笑,他微微摇摇头。当你不能掌握命运的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一笑置之。

“你一定是柳飞云吧,久等了。”庄予翰笑眯眯地走到桌旁,他提着一个黑色的电脑包亲切和他搭话。

“是我,庄兄请坐。”柳飞云站起来,客气地回应,“我也是刚刚才到。”

两个人相互打量着,彼此感觉很好,因为他俩属于同一类人。

两个人是否志同道合,有的时候,只需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你的照片就摆在楚嘉琳的办公桌上,所以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你。”庄予翰语调随意,仿佛他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

“哦。”柳飞云一愣神,随后说道,“你喝点什么?”

“白开水吧。”庄予翰笑着补充道,“我比较喜欢喝白水,想小资一下都没机会,这大概是我人生最大的不幸。”

“我看这是你的幸运。”柳飞云招呼服务员过来,要了一杯温水,然后对庄予翰说:“你们都好吧?”

庄予翰会意,说:“还算好吧,我这次约你并不是楚嘉琳授意的。”

“我知道。”柳飞云淡淡地说。

庄予翰接着隐晦地说:“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一些错误或者遗憾的事,楚嘉琳当然也不能免俗。”

“我了解。”柳飞云端起咖啡杯说,“时间会冲淡一切。”

庄予翰点点头,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楚嘉琳遇到了困难。”随后他把公司现阶段经营的状况和简天明的入股建议以及新宅邀请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柳飞云。

柳飞云专注听着,一时忘记了嘴边的咖啡杯。“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告诉我?”待庄予翰说完,他问道。

“很简单。”庄予翰直视他说,“你比我更了解简天明,以你的经验能判断出这次入资是不是一场骗局。”

柳飞云终于喝了一口咖啡,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说:“庄兄可别忘了,我与嘉琳公司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庄予翰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笑着说:“你大概并不想看到你一手创办的企业从此销声匿迹吧?”

柳飞云从手包里拿出香烟,抽出一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后又放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他说:“光凭表面的信息我无法做出判断,不过就我目前的感觉而言,这是简天明筹划已久的圈套。”

“这是我曾对楚嘉琳说的话,很遗憾,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庄予翰耸耸肩说,“我甚至怀疑是自己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以我对楚嘉琳的了解,她不大可能上简天明的当。”柳飞云依旧慢吞吞地说。

“或许是迫于压力,毕竟公司处境不佳,客户流失严重。”庄予翰忧心忡忡地说。

“这只是困境,不是绝境。”柳飞云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们能度过难关,楚嘉琳不会因此而妥协。”

庄予翰摇头说:“楚嘉琳似乎更倾向于两家公司的合作,否则她也不会轻易接受简天明的邀请。”

“或许是庄兄多虑了,楚嘉琳没那么简单,我相信她自有一套应对计划。”柳飞云笑起来,“她很可能会巧妙地利用对方的资金来发展自己。”

庄予翰想了想,说:“但愿如此吧。”

“简天明自认为他布了一个好局,恐怕他不会料到自己只是居中的一枚棋子。”柳飞云笑着说,“待时机成熟时楚嘉琳会把所有的细节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庄予翰点点头,接着说:“你知道简森公司的李燃吗?”

“我听说过此人,据说简天明的发迹与李燃有直接的关系。”

庄予翰说:“这个家伙是个搅局人。”

“李燃起不到决定作用,简天明的疑心很重,对于核心问题他不会轻易放权。”柳飞云沉默了一阵,说,“我对嘉琳公司所面临的困难很感兴趣,你能否详细告诉我最近经营的情况……”

之后,两个人聊了许久,午餐后他们在饭店门口告别。柳飞云将庄予翰送上吉普车,最后嘱咐他说:“请多关照她。”

庄予翰回答:“我会的。”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柳飞云开始忙碌起来,他利用自己多年积累的人脉关系约见了许多相关人士,逐步了解到两家公司的近况,傍晚他宴请了简森公司的一名资深主管,深谈入夜,第二天清早他辗转找到了简天明不久前辞退的保姆……

随着调查的深入,迷雾渐渐清晰起来,柳飞云隐约觉察到事情的另一面,预感到会有发生某些状况。

临近中午,庄予翰打来电话,他们一行三人在赴新宅的途中,柳飞云对他说事情有了些眉目,约好晚上通个电话。

下午柳飞云去了趟医院,回到家后他立即拨打庄予翰的电话,对方手机没有信号,他试了整整一晚上,始终未能与庄予翰通话。

不知为什么,柳飞云总感觉今晚新宅里会出些事情,那个熟悉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浮现,让他难以入睡。

柳飞云打开卧室灯,起身下床,走到窗边,习习微风吹干了他额头上的冷汗,他忽然做了个决定,去新宅。

凌晨时分,自己唐突拜访简天明,这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正常行为,柳飞云管不了许多了,只要能见到庄予翰和楚嘉琳一面,他宁愿掉头回城。

在过去的十二小时内柳飞云了解到许多隐秘的内情,他必须将所知的一切尽快告诉庄予翰。

半小时后,柳飞云驾车驶出地下车库,他从简天明的部下那里得知新宅的大致方向后,便一刻不停地驶向目的地。

他在最近的高速出口驶出,将车停在一条羊肠小道前。他摊开地图,确定方向后,继续前行。

走了几条弯路,柳飞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新宅的门口就在眼前,他走下车,凝望眼前的庞然大物。院门紧闭,围墙甚高,里面黑压压一片,身后的车灯只能驱散局部黑暗。他敲了敲门上的铁锁,无人应答。

周围太安静了,静得有一种不真实感。庄予翰和楚嘉琳就在里面,然而高高的院门挡住了他的去路。

柳飞云沿着围墙转了转,没有攀登的可能,他再度返回到院门前,重重地敲击铁锁,金属的碰撞声在这片沉默的土地上显得格外刺耳。

原路返回?柳飞云并不甘心。

他钻进车调整位置,用远光灯照射院门旁边的小屋,他估计里面肯定有人,奢侈之极的简天明不会在意看门人的微薄工资。

过了一会儿,小屋里果然有了动静,一个光柱从窗户射出来。柳飞云友善地举起双手摆了摆,向里面的人打招呼。大概半支烟的工夫,屋门开了,手电筒的光柱射在他的脸上,柳飞云立即闭上眼,他觉得脸上热乎乎的。

“你是谁?有事吗?”看门人警惕地问。

“我叫柳飞云,是简总的朋友。”

看门人走近了几步,厉声道:“现在已是凌晨了。”

“实在对不起。”柳飞云客客气气地说,“我找他有点急事,电话打不通,所以只好披星戴月地从市里赶过来。”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简总没有夜间会客的习惯。”看门人冷冰冰地说。

“是关于简森集团的事,等到明天恐怕就来不及了。”为了顺利进入大院,柳飞云被迫扯了个谎。

“我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简总的朋友?”看门人的语气并不友好。

“我知道简总还有个外甥李燃,之前他一直在法国留学,此外昨天中午来了三位客人,两男一女,名字是庄予翰、秦华跃、楚嘉琳,他们开着一辆白色的轿车和黑色的吉普。老人家,我没说错吧?”

看门人迟疑了片刻,说:“我不能在这个时间叫醒简总。”

“我明白。”柳飞云说,“我找到李燃就可以了。”

手电筒的光柱再次打在柳飞云的身上,两个人在大门两侧默然相对,看门人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院门。柳飞云将车熄灭,侧身进入院子。

“您老为什么不开灯?”柳飞云问。

看门人锁好院门说:“灯泡可能坏了,等到天亮再换吧。”

“您贵姓?”

“免贵姓蒋。”

柳飞云稍一愣神,随后他跟在蒋师傅后面往院里走。

穿过花园,两人来到新宅门口,柳飞云抬头看了看,一个巨大的黑色轮廓立在他面前,他顿时感觉到异常压抑。

“这么大的宅子没有长明灯吗?”柳飞云觉得有些不对劲。

“平时大厅的门灯是不熄的,今晚可能是哪位客人随手给关了。”蒋师傅毫不在意地说。

蒋师傅找出一把钥匙,将其插入锁孔,他并没有开锁,而是回头对柳飞云说:“你不会叫醒简总,对吗?”

“没错,我说话算数。”

蒋师傅放心了,他转过头,像往常一样拧动钥匙。柳飞云的心咚咚乱跳,但愿是自己多虑了。他现在要考虑过会儿见到李燃该说些什么,那一定是个尴尬的场面。

“今晚你恐怕连李燃都见不到了。”门没有开,蒋师傅拔出钥匙说。

“为什么?”柳飞云向前跨上一步。

“里面上了暗锁,我用钥匙打不开。”

“我们可以敲门嘛。”

“门窗都是隔音的,就是敲到天亮他们也不见得能听到。”蒋师傅说。

柳飞云说:“我可以试试吗?”

“请便。”蒋师傅把钥匙递给柳飞云,自己退到后面。

柳飞云小心翼翼地拧动几次,均没有成功,于是他趴在玻璃上向里面张望,他似乎看到一个人影在大厅里动了动,难道有人没在房间里?

他揉揉眼睛,再次望去,大厅里格外黝黑,哪有什么人影。

柳飞云将钥匙还给蒋师傅,问道:“您屋里有电话吗?”

“没有。”蒋师傅边说边向外走。

他们走到院门口,柳飞云最后看了一眼漆黑的新宅,然后走出院门,合上铁锁,向蒋师傅道谢后他驾车离开了。

在返程的路上,柳飞云的右眼皮总跳个不停。

第十一章 反击

听到秦华跃的惨叫后,庄予翰立即让楚嘉琳先离开新宅,自己选择了最危险的三楼。他紧握刚从简达芳手里夺下的剔骨刀,贴着墙壁慢慢走上楼。

就在庄予翰犹豫的时候,阴森的走廊里有了动静,一个人从简天明的房间里跑出来,速度很快,像箭一样向庄予翰冲过来。

是敌是友?庄予翰闪开身,喊了一句:“秦华跃!”

那个人狼狈地停下来,颤颤巍巍说:“你是庄予翰!”

两只手握在一起,秦华跃说:“你竟然没有死?”

庄予翰甩开他的手,愤然道:“托你福,还有一口气。”

“我姐可能出事了。”秦华跃紧张地说。

“她没事。”庄予翰说,“现在她已经出去了。”

“这怎么可能!”秦华跃无比惊讶道,“我明明看到有个人在后面跟着她。”

庄予翰问:“当时你在什么地方?”

“哦,一言难尽呀。”秦华跃口齿不清地说,“她怎么会有大门的钥匙?”

“哎,说来话长呀。”庄予翰学着他的声调说。

秦华跃没听出庄予翰对他的揶揄,他急促地说:“我们快走吧。”

庄予翰没有动,他问道:“你刚才喊什么?莫非见到鬼了。”

“真是活见鬼。”秦华跃的手指向最里面的房间,说,“简天明根本就没有死,他一直躺在床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尸体应该在电梯里,可现在居然在床上。”秦华跃的声音有些变调,显然是吓得不轻。

“你确定那个人就是简天明?”

秦华跃说:“我没法确定,那里跟地窖一样黑。”

“他有没有呼吸?”庄予翰问。

“我不知道,肯定是他和李燃下的套。”秦华跃压低声音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庄予翰举起刀在他面前晃了晃,说:“是把剔骨刀。”

“你不会提着刀去找简天明算账吧。”秦华跃试探地问了一句。

“我没那么傻,出去才是最迫切的事,让警察找他们算账吧。”

秦华跃推着他说:“别废话了,赶紧下楼。”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到了大厅,庄予翰推了推大门,门纹丝不动,他贴在玻璃上向外张望,院子里没有楚嘉琳的人影。庄予翰的心蓦地凉了一半,情况似乎不太对头,楚嘉琳此刻应该在门外等待他俩,会不会她在外面见到了什么人,暂时躲避起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加糟糕的可能性,楚嘉琳根本没离开新宅,在开大门之前她遭到了袭击。

两个人蹲在门前观察院内的情况,外面很安静,楚嘉琳并没有出现。

庄予翰悔恨地拍了一下大门,如果楚嘉琳出了意外,他将无法原谅自己。是他让楚嘉琳单独行动,倘若之前能稍缓上一缓,她也许就不会有事了。

“我姐呢?”秦华跃低声问道。

“她可能还在楼里。”庄予翰沮丧地说。

“现在怎么办?”

“找。”庄予翰站起来。

“我们千万不要分开。”秦华跃说,“对方有几个人 ?'…'”

“简达芳已经被我扣在房间里了,中途进来的人失掉了凶器,李燃仍不知去向。”庄予翰说,“如果算上简天明应该是四个人。”

“简达芳已经失去了攻击性,所以对方有三个人。”

庄予翰说:“简天明是否存在也该打个问号,我认为对方只有两个人,我们势均力敌,完全有反击的能力。”

“你说床上那个人是谁?”

“也许是简天明的尸体。”

秦华跃几乎跳起来:“你的意思是尸体自己能动?”

“天知道,也许是它自己爬过去的。”庄予翰说完后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赶紧找我姐?”出于恐惧,秦华跃扯开了话题。

“你是想找你姐还是想找大门的钥匙?”

秦华跃气急败坏地说:“废话,当然是我姐了。”

“好,我们得先去二楼。”

“为什么?”秦华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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