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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情深不浅-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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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然终于止住了眼泪,用手背重重地抹了抹眼睛,她的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红的就像是核桃,睫毛上还有晶莹的泪珠,鼻头也是红红的,看上去显得那样可怜。

    是楚楚可人。

    陆枫城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一面,心头一动,不管之前心中是有多少的怨恨,好像到了这一刻都已经烟消云散。

    其实一年前他就已经渐渐迷失在她的世界里,最初的目的似乎早就已经偏离了轨道,到了如今,他仿佛是更确定了。

    他要的,从来都是只是夏然而已。

    而且他现在还有一种想法,也许,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深信的那件事情,当年也未必会是夏然做的。

    顾家的人一个一个都那么奇奇怪怪的,中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走吧。”夏然忽然出声,声音还有些闷闷的,不过那份对他的冷漠倒是一如既往,“陆少爷,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出现在我面前,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我知道你在怪我当初不能够相信你。”陆枫城有些无奈,他从来没有觉得和一个女人沟通会显得如此吃力,她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真是让他手足无措,却偏偏又放不开,他的声音低哑紧窒,“我走可以,不过我不会放开你。夏然,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你都别指望从我身边溜走。”

    “谁是你的女人!你不要脸!”夏然本想凶巴巴的吼出来,可是刚刚哭的太厉害,一点气势都没有,结果一开口,倒是像是在撒娇似的。

    陆枫城一听她这声音,心头的压抑倒是消弭了一大半,他挑起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夏然,你现在这样子,你确定不是在勾/引我么?”

    “你——”夏然脑袋嗡一声,面色瞬间涨红,幸亏刚刚哭过,才没有让她的脸看上去太过明显,她恼羞成怒地低吼,“你不走是吧?那好,车子给你,我走!”

    她说完就伸手去推开车门,陆枫城见她真的要下车了,连忙拉住了她。

    堂堂陆少爷真是从来没有这样一退再退过,却又好像是甘之如饴,“好,我走。不过别不接我电话,我明天再来找你好不好?”

    “你给我滚下车!”偏偏夏然就是不买账,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推着他就让他下车。

    陆枫城从车场被人赶下来,人还没有站稳,夏然的车子就箭一样飞了出去。

    他看着那红色的小汽车在前面的转角处一个漂移转弯,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该死的女人,开车还是这么不要命!

    “少爷。”身后有人上来,恭敬的垂首。

    陆枫城收起脸上的多余情绪,侧了侧身,“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手下将手机恭恭敬敬的交给了他,然后汇报,“语音的来源已经找到了,和少爷之前您预料的一样。至于当年顾家的事情,目前还在调查。”

    陆枫城锋利的眸光隔着镜片直直的看着那个手机,嘴角下沉,“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不管是有多难调查,都要给我查出来!”

    “是!”

    ******今日更6000,陆少这是走妻管严路线的节奏么******

    汽车开进铁艺雕花大门,陈洛梓坐在后车座,看见那箭镞一般的栏杆尖,手指有些神经质的攥住了斜襟上如意样式的盘扣。别墅白皑皑的墙就像是一截僵死的蚕,还泛着蓝色的阴影。

    她想起刚刚夏然那冷冷的笑,就像是牙齿一样,咬住了她的血管,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而顾明凯打顾盛秋那一个耳光,更像是一记站了盐水的鞭子,抽在她的身上——

    夏然,夏然……

    十几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她静静的转过脸去,只见顾明凯一直都看着车窗外,神色恍惚的样子,更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盛秋,我想和你谈一谈。”下车之前,顾泽深站在了顾盛秋的面前,拦住了她。

    陈洛梓心烦意乱,顾明凯一脸沉默,顾泽深在顾家的地位不低,陈洛梓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顾盛秋虽是一肚子的委屈,不过顾泽深叫住了她,她也没有拒绝。

    看着顾明凯和陈洛梓上了楼,顾盛秋这才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刚刚哭过,眼眶还红红的,脸上还有五个明显的手指印,整个人格外落魄狼狈。

    “什么事?”还是她先开的口。

    顾泽深站在沙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顾盛秋,他语气并不是很好,开门见山就说:“盛秋,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以后见到夏然就绕道走吧,就算你真的忍不住想和她说什么,也绝对不许再提十几年前的事情!”

    “为什么不能提?”顾盛秋红着眼睛,仰着脖子看着顾泽深,整张脸扭曲的有些狰狞,“你心疼了?不舍得了?既然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年你干什么去了?顾泽深,别在我面前装圣人,

    我要是个鬼,你也算的得是个人!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个冷艳高贵的夏然,你觉得你配得上她么?”

    顾泽深面色陡然一白,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捏紧,他看着眼前的顾盛秋,眼眸之中有着来不及掩盖地厌恶,而这样的厌恶却是深深的刺痛了顾盛秋,她猛的站起身来,一把拉住了顾泽深,咄咄逼人——

    “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你不就是觉得过意不去吗?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你当年干什么去了?你当初不就是怕自己地位不保才和我站在一起的么?现在后悔你来得及么?我告诉你,顾泽深,夏然绝对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人,你以为你现在就要坐上顾氏总裁的位置了,她就会对你刮目相看么?真是可笑,你可别忘记了,当年陷害她的人,你也是其中之一,你真当自己是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

    今日更新完毕!真相正在慢慢揭开!继续求月票!!!人外不这除。

 番外,然然轻枫——高烧不退!

    ………

    你可别忘记了,当年陷害她的人,你也是其中之一,你真当自己是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

    这简直就是顾泽深的死穴。 

    没错,当年……当年的事情,他无数次在晚上做噩梦的时候惊醒过来,这十几年来,他没有一天是安心的,他不是觉得愧疚,他就是觉得害怕,因为他曾经撒下了那个弥天大谎,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可以站的更高一点,他以为自己只要是得到了所有想要得到的一切,那么他心爱的女人就会来到自己的怀里……

    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天不是在双重压力的努力的,他想要做的更好,顾明凯没有儿子,他又深的他的器重,所以他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成功了,而如今,他已经距离成功很近了……

    “你就不能消停点么?”彼此都抓着对方的把柄,似乎是谁都谁都硬气不了,顾泽深心中虽然是嫉妒厌恶顾盛秋这幅嘴脸,却依旧是不得不虚以委蛇,“夏然现在也没有怎么你,你总是这样去招惹她,你当她真的是吃素的么?狗急了还跳墙,她到底是什么个性的人,你没有领教过?”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顾盛秋一提起今天的事情就来气,可是她更生气的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一心一意的对顾泽深,只是他好像对自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抿了抿唇,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靠近顾泽深,“泽深哥,今天晚上我们就把话直接摊开了说明白吧,你不要装傻充愣一直都不表态,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泽深这么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顾盛秋对自己有意。

    可是他的心,从来都不属于这个女人。

    他喜欢夏然,喜欢了很多年。

    夏然身上有太多的闪光点,小时候他是以哥哥的身份跟在她的后面,可是他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要让他一直可以站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哥哥他也无所谓。

    可是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那时候的他生怕这一辈子都会配不上夏然,虽然他宁可让她失去那些耀眼的光芒,他也不希望自己距离她越来越远。

    只是夏然终究是夏然,就算离开了顾家,没有了顾氏千金的光环,她一样可以活的那样出彩。

    而眼前的顾盛秋……

    她根本就比不上夏然的一个汗毛!

    “盛秋,你应该很清楚,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妹妹……”他酝酿着措词,并不打算双方撕破了脸,毕竟在夏然的事情上面,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其实我们的身份也不允许我们……”

    “够了!”顾盛秋尖锐的打断了他的话,狰狞地笑起来,“顾泽深,你现在才来对我说,我们只是兄妹关系?你到现在还想着夏然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等了那么多年就是在等夏然!真是可惜,她根本就看不上你,她身边还有一个陆枫城,你算什么?你比得上陆枫城么?”

    男人和女人在某些时候是一样的,女人讨厌别人拿自己和情敌做比较,男人亦是。

    顾盛秋这话显然是踩到了顾泽深的雷区,他整张脸猛然一白,紧紧的捏着身侧的双手,仿佛是下一秒就会扑上去撕了她的嘴,“盛秋,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我希望你经过大脑!别以为你真的拿着我的什么把柄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我告诉你,我要是什么都不想要了,你也会什么都得不到。这十几年来,你和你母亲养尊处优都是用什么换回来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别一天到晚就咬着夏然不放,就像是你说的,你觉得我配不上她是么?呵,那你呢?你值得和她相提并论?”

    他怒气冲冲的吼完,拂袖而去。

    留给顾盛秋的就是一个冷硬的背影。顾盛秋看着顾泽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顾家大门,她神经质一样的笑起来——

    是啊,她不如夏然,她什么都不如夏然。

    顾泽深,顾泽深……你知道不知道,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到头来,你却是把我的尊严和感情这样摔在地上还要狠狠踩两下……

    楼下不欢而散,楼上同样没有消停——

    “顾明凯,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你别指望能睡觉!”陈洛梓不管不顾的拉扯着正站在衣帽间门口准备换衣服的顾明凯,牙齿发颤。

    今天的一切都太诡异了,那种不安的感觉让她根本就坐不住片刻,更别说是睡觉了,她必须从丈夫这里得到一点保证。

    顾明凯满脸都是倦态,这个时候转头看向窗外,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映入了乌云里,只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脑袋尖儿。他颓然的垂下了头,将脸埋在了双手之间,低低地从喉咙吐出三个字“别闹了。”

    陈洛梓倒退一步,唇瓣瑟瑟发抖,她整颗心都被一股怨气给束缚着,难以自拔!

    “别闹?是我在闹吗?顾明凯!你今天竟然为了那个夏然动手打了盛秋,你现在一言不发,也不去和女儿说几句话,你就准备洗澡睡觉?你还叫我别闹了?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啊!你到底告诉我啊,你在想什么?”陈洛梓竭斯底里的叫了出来。

    顾明凯终于抬起脸,他看见陈洛梓的小肚子在紧匝匝的小礼服下面一起一伏,像极了某一种昆虫的腹部。他厌恶地移开了目光。

    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他当年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他想起温絮的温婉,他想起十岁之前,夏然总是喜欢黏着自己到处跑,他想起以前的顾家,他想起很多很多……

    可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所有美好的一切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当年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他把温絮和夏然都赶出了顾家!

    陈洛梓被顾明凯那种厌恶的眼光给刺痛了,她幸灾乐祸地冷笑起来,“顾明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后悔了是吗?你后悔了……哈哈,你以为夏然会原谅你?我呸!你做梦!我看她简直是恨不得将你给挫骨扬灰了,你别指望她还会原谅你,那个小贱蹄子,还以为自己多有本事,如今也不过就是攀上了一个陆枫城,爬上了一个男人的床,还以为自己多傲气!偏偏你还后悔了,你也不想想你当年把她赶出顾家的时候,她那种眼神,你以为她会原谅你吗?不会,永远都不会!”

    顾明凯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嘴,就像是鱼一样,无数讨嫌的话就从这张让他厌恶的嘴里面滚滚流出来。要是能够让这张嘴闭上就好了,刚转过这样的念头,手就已经卡主了陈洛梓地脖子。

    四十多岁的女人早就已经不再年轻,脖子地皮肤松弛的就像是薄薄的一层纸。

    陈洛梓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顾明凯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像是戴了泥塑的面具,只有太阳穴那里有一根筋一直都在鼓动着,不断的跳动着,仿佛是一条细小的毒蛇钻入进去,然后操控着他一切的理智——

    他要掐死这个女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额……啊啊啊……”陈洛梓此时就只能发出扁平的声音,就像是水泥刷子迸溅出来的几个随你点子,碰到了墙,就软趴趴的没有了声音。

    最后终于想起去扒顾明凯的手,顾明凯却是在这个手突然撤离,陈洛梓一张脸涨得通红,喉咙口像是火烧火燎一样,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吵什么呢?!”门口这个时候突然响起另一阵苍老的声音,那是顾跃龙的。

    顾跃龙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是很不喜欢医院那消毒水的味道,所以坚持住在家里。

    他的房间虽然和顾明凯他们不是同一层的,不过大晚上的,整个家都是静悄悄的,加上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上,顾明凯和陈洛梓的争吵声吵醒了他,他这才过来。

    顾明凯什么都不好,倒是很孝顺顾跃龙,一见父亲过来,他收敛了脸上的戾气,连忙过去搀扶。

    陈洛梓整个人狼狈的跌在地板上,她很想要叫委屈,她很想要大声的哭,她很想要有人来为她主持公道……

    可人一别年。可是,她知道她就算是喊破了喉咙都没有用。

    原来,她就是后来者居上,她很清楚,顾跃龙一点都不喜欢她。

    她死死的咬着唇,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快步闪进了洗手间。

    顾跃龙看了一眼顾明凯,哼了一声,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在地板上,“不孝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吗?你不过就是活该,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会同情你!你自己好好善后吧!”

    他一把推开了顾明凯,准备回自己房间,走了两步才想起了什么,又顿了顿,说:“我要见见凝凝,不过顾家这里她不会过来,我也不想让她过来添堵,到时候我会出去别的公寓住两天,你就别派人跟着我了,保不准我那天要是两腿一直死了,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有凝凝陪着我,我会觉得很安息。”

    顾明凯动了动唇,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到了嘴边才发现,中国文学的博大精深,那么多的词语,他此刻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弱弱滴通知一下,18号,也就是周五,加更————

    夏然一直都在昏睡,她其实明显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可是想要爬起来却没有力气。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她也听得很清楚,已经响了无数次了,她却是一点都不想去接听这个电话。

    她知道今天不是双休日,她还要上班,也许这个电话是警局那边的人打过来的,可是她却睁不开眼睛……

    头好疼,嗓子眼像是有一团火,不断的折磨着她,她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沉入了一个黑暗的谷底,怎么都爬不上来。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手机倒是不响了,可是公寓门口却是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力道很大,还有人好像是在叫她的名字。

    夏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扯起被子就盖住了自己的脸。

    她真的好难受,现在谁都不要来吵她,她只想睡觉。

    “夏然,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陆枫城都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久了,他很早就过来,可是一直都打她的电话她都不接,一开始以为她不在家里,结果站在门口就让他听到了她的手机铃声。

    这个女人倒是好耐心,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打了多少通电话了,她就是一个都不接,最后手机都被他打到没电,他只能选择敲门。

    可是依旧是毫无动静。

    他有些懊恼的拧眉,沉吟了片刻才大声地说:“夏然,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真的要不顾公德大喊大叫了,到时候你的邻居都出来,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

    还是没有动静。

    陆枫城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夏然这人虽然脾气倔强,但是也不至于是倔强到这种程度,至少这个时候,她应该出来,哪怕是隔着铁门骂他几句都算是正常的,可是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她不在这里?

    不对,刚刚分明就是听到了她的手机铃声!

    陆枫城又是大力的拍了几下门,“夏然,快点开门,你再不开门,我就找人来打开你公寓大门的锁,你知道我肯定办得到,开门!”

    ………

    依旧是毫无动静,陆枫城低咒了一声,终于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不出十分钟,马上就有人急匆匆跑上来,还带了一个开锁匠。

    陆枫城伸手指了指公寓的大门,面色冰冷的说:“把这个门给我打开!”1ci27。

    开锁匠一愣,有些谨慎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他衣冠楚楚的,也不像是一般的人,可是也不像是会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他虽然是个开锁的,不过这个行业他也已经做了很多年,虽然是以赚钱为主,也不敢助纣为虐。

    他思来想去还是问了一句,“先生,这里是您的公寓?”

    陆枫城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这个需要向你报备?”

    “倒也不是,不过如果不是您的公寓的话,我就不好开门……”

    “呵,你倒是很有职业道德。”陆枫城这话分明就是讥诮的,开锁的人只负责开锁,哪里会管什么主人不主人的,警察找上门来也不管他的事情,那人面色一僵,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陆枫城的司机就已经推了他一把。

    “叫你开门,别废话那么多,你怕什么?”

    看着这两人凶神恶煞的似乎很不好惹,开锁匠哪里敢惹事,应了一声,唯唯诺诺的就将门锁给打开了。

    司机带着开锁匠下去,陆枫城一脚踢开了公寓的大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沉闷的气息,还夹带着浓浓的烟味。他顺手关上了大门,只见整个客厅都显得有些凌乱,茶几上面还放着几个啤酒瓶。

    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插/在裤兜里的双手下意识的拽进——

    夏然,你到底是要如何摧残你的身体你才肯罢休?

    就算是选择自虐一样的过日子,也不愿意把心里的苦闷都给说出来么?

    盛怒的同时,陆枫城还感觉到了一股心疼。

    是的,他心疼。

    他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他确实在心疼,这个不爱惜自己的女人,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她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已经是属于他陆枫城的了,她如此折腾自己有没有问过他的同意?

    夏然的公寓不是很大,陆枫城以前就来过,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卧室,房门一拧开才发现枚红色的被褥下面有一团小小的身影正蜷缩着躺在床上。

    他心头无端端的跳了跳,再也顾不上形象,几乎是快步飞奔到床边,“夏然!”一边掀开了被褥。

    夏然整张脸都被长长的头发给覆盖住了,看不清表情,可是那遮在她脸上的发丝却都沾上了汗水,包括陆枫城手中的被褥,也是湿漉漉的,她到底是流了多少的汗?

    还有,她怎么了?

    陆枫城伸手拨开了遮挡着她脸颊的发丝,这才发现她整张脸都是苍白的,原本姣好的唇瓣此刻完全是干涩的,双手无意识的抱着胸口,身体却是在轻微的颤抖着。

    “夏然,你怎么了?”陆枫城的手抚过她的脸颊,叫着她的名字,床上的人根本就毫无反应,干涩的唇瓣不断的蠕动着,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痛苦。

    他的心一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手碰到了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的体温高的吓人。

    该死,她在发烧?

    陆枫城大脑嗡一声,再也顾不上别的,一把抱起了床上还昏迷不醒的夏然,就快步冲出了她的公寓,连门都来不及关上,就直奔电梯口,结果电梯一直都停在四楼没有动静,他低低咒骂了几句,索性就抱着人直接走了楼梯。

    其实陆枫城的体能很好,抱着一个夏然从楼上跑到楼下也不会见得喘息,可是今天他跑到车门边上的时候却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他知道那并不是因为累,只是因为太过惊慌。

    她这样好强的一个人,他几乎是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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