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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武穆遗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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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无笛冷冷哼了一声,很不高兴的样子,但是陆绝尘分明从岳无笛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安慰的神色,心中立刻松了下来。

只要局势还在教主的掌控之中,自己的输了第一阵的过错,就还不是不可挽回的。

宝树王深深凹陷的眸子内闪烁着笑意,对岳无笛亲和地说道:“分教教主阁下,总教已经胜了第一局,第二局相信也会很快取得胜利,马上你便会成为总教的一份子了,真是让人高兴的事情。”

岳无笛的表情非常的愤怒,冷冷地笑道:“宝树王阁下,第二场还没开始呢,谁胜利谁失败,还是一个未知的结果,你怎么能如此断言?还是快点派出参加第二局的高手吧,这次我们中土明教先派人,我们的光明右使石中卿,将会代表本教出战。”

宝树王对于岳无笛的愤怒十分的满意,笑意连连,道:“既然你们派出了最强的高手,那我们也派出最强的辉月使接受你们的挑战,以示对我未来属下的尊重。”

岳无笛心中冷笑,这群波斯人也是狡猾之辈,辉月使什么时候变成最强之人了,风云月三使和三法王交手之时,岳无笛明明看出了,最强的高手乃是流云使。

宝树王这么做,无非是想以下驷对上驷罢了,以最弱的辉月使对阵中土明教“最强”的光明右使,即使失败了,最后一战流云使也能稳操胜券。

“不得了了,波斯人也知道田忌赛马的故事。石右使,波斯人已经做好了败给你的准备了,你可千万别让他们失望啊。”岳无笛淡淡笑着,对石中卿说道。

石中卿冷峻的脸色微微一松,对着岳无笛抱拳说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说着便一步一步,走进了中间的空地上。

宝树王对于岳无笛的讥讽丝毫不放在心上,转头对辉月使说:“总教最美丽的使者,该由你出马,收拢这些被明尊遗忘在东方的信徒了。”

辉月使用波斯话高深答应了,也大步走上前来,就站在石中卿身前不到半尺之处。

辉月使是个女子,还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深目高鼻,立体的五官,白皙的肤色,凹凸有致的身材,这些异域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之着迷。

但是石中卿并未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正常的男人有好几种,一种是皇宫里面的太监,另一种则是心如顽石一般坚定,不为女色所动。

石中卿显然是属于后者,面对波斯明教美丽的辉月使,他双目之中仍然是一片冷峻之色,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温柔。

辉月使偏偏不信邪,波斯总教源自山中老人的功夫向来是以诡异称奇,女子修炼,更有诡奇之术,辉月使大大的眼睛之中,直勾勾地看着石中卿,流露出委屈幽怨的神采。

石中卿仍然不为所动,辉月使美丽的眼眸更加的幽怨了,当幽怨到了极处时,她身上的白袍豁然落下,露出没有一丝遮蔽的美丽身躯,整个人投怀送抱,紧紧地和石中卿贴在了一起,脸庞更是和石中卿如顽石一般坚硬的脸零距离的接触,吐气如芳香之兰,魅惑的气息顿时弥漫。

明教的众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波斯明教的辉月使,竟然会是这般寡廉鲜耻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就将自己剥得如同绵羊,以美色诱惑石中卿。

波斯明教之人,不管是宝树王还是圣女,妙风使还是流云使,对此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显然觉得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岳无笛顿时觉得有趣,听说波斯是最重贞洁之地,波斯明教的圣女和教主都必须是处子才能担任,而教中的使者,却是如此放浪形骸的女子,真是令人好笑。

但他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便不再笑了,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场中的两人,诡异的表象之中,必然隐藏着令人心惊的真相。(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暴烈出手

这场比武关乎波斯明教和中土明教的命运兴衰,辉月使即便真的是一个放荡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候放荡?

不仅是岳无笛明白,明教四**王和五散人等人也都清地知道这点,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变化。

但是场中的情形却是始终没有任何变化,最起码四**王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辉月使美丽的脸庞和石中卿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身躯之间,也没有一丝的缝隙。

本该是生死搏斗,可是却变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如画春光,在场的双方,不论是中土明教之人,还是波斯明教之人,却都对眼前的美景视而不见,纵使心中有那么一些躁动,也都被心中的紧张所淹没了。

岳无笛双目灿然,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结束了。”脸色无悲无喜,神态淡定从容,这个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岳无笛的话语刚刚落下,辉月使皎洁如月光的躯体,便忽然向后一仰,直愣愣倒在了地上,如花美色,仆倒在泥土之上。

在他胸前那美丽的坟起之上,赫然插着一把乌黑的令人心悸的匕首,那是心口要害,中之必死。

辉月使即便是到了此时,眸中那股幽怨惑人之色依然还未消失,只是光华渐渐褪去,呼吸忽然变得粗重起来,而后又戛然而止。

辉月使死了!刚才那般香艳的场景,实则是勾魂夺魄的利器,只是辉月使没有勾去石中卿的魂魄,反而葬去了自己的性命。

石中卿也并非全身而退,在他的胸口,赫然也插着一柄小小的弯刀。只是只插进去了半寸左右,没有够得上石中卿的心脏。所以,石中卿还活着。

石中卿的脸一直都如不化的冰山,此时竟是微微有些解冻,看着地上即使死去也仍是香艳不减的辉月使,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你不知道。我也是一个刺客。”

是啊,石中卿的刺杀连岳无笛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感到心悸,又岂是区区一个辉月使能够比拟的。山中老人的功夫固然是旁门左道上的一座丰碑,但是辉月使却是并没有练到山中老人一半的功夫。她败得不冤。

明教众人顿时欢呼起来,沙通天抢上去将石中卿扶了回来,王猛拿出金疮药给石中卿止血,而后由几名明教弟子扶着石中卿回房间去了。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石中卿毕竟差点被刺到了心脏,这种伤势。是需要静养的。

所有的人都因为石中卿的胜利而感到欢欣鼓舞,石中卿赢了,那么这场赌斗中土明教就已经胜券在握了。

因为最后一场一定是他们的教主岳无笛出战,没有人比明教弟子更加了解岳无笛的恐怖,他们实在想不出波斯明教之中,有什么人能够在岳无笛面前不败。

面对辉月使的败果,宝树王只是微微有那么一些失望,风云月三使早就告诉过他。中土明教之中,以石中卿看起来最是厉害。所以宝树王才派出武功相对最弱的辉月使出战石中卿。

以下驷对上驷的典故,宝树王也是知道的。

现在虽然辉月使落败身死,但是对方的最强高手也被消耗掉了,按规矩不可能再次出战,而自己这一方的最强高手流云使还没有出手。

想到这里,宝树王竟露出了笑容。看也不看辉月使的尸体,对着岳无笛说道:“分教教主阁下,贵教的属下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么美丽的辉月使,也舍得痛下杀手。真是不可饶恕。不过没关系了,等到流云使赢了最后一局之后,中土分教就会完全接受总教的领导,对待教中兄弟,总教秉承明尊的光辉,一向是很仁慈的。”

岳无笛同样淡淡一笑,说道:“宝树王阁下,本座还是那句话,没有到最后时刻,谁胜利谁失败,都是未知的。”

宝树王仿佛胜券在握地道:“既然分教教主阁下这么有信心,那便请将你们中土分教的高手派出来吧,流云使和辉月使情同手足,想必很愿意一雪辉月使的耻辱。”

岳无笛摇摇头,道:“宝树王阁下错了,这一局中土明教出战的人选便是本座,无须另行指派了。你们波斯的武功虽然怪异,流云使也颇得了几分精髓,但是在本座眼里,无异于土鸡瓦狗。”

宝树王不愧是波斯明教众以博学智慧称尊的人物,对于汉语很有研究,连土鸡瓦狗这样的词汇他都听得懂,立刻就有些恼怒,道:“我听说武功一道,年纪越大的才会武功越高,分教教主大概还没有二十岁的年纪,凭什么和流云使一较高下?”

流云使和妙风使也都露出诧异的神色,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中土明教竟然会由岳无笛出战,这个年轻的教主,虽然气度沉稳,眼光慑人,但身居高位的人哪一个不是这样?

流云使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岳无笛会是一个高手,他在这个年纪,还只是刚在波斯明教的普通信徒中崭露头角,面对真正的武学高手,还只能仰望。

宝树王看见中土明教的那一方,不管是高层还是普通的教众,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对于他们那年轻的教主想要出战流云使的想法,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宝树王不由地有些疑惑。

“本座代表中土明教出战,流云使莫非怯战不成,迟迟不敢出来,却是何故?若是如此,那么也不用再比,中土明教获得这场赌斗的最终胜利,波斯明教并入中土明教,接受管辖。”岳无笛的声音再度响起,此时他已经站在中间的那块空地上,等待流云使出战。

流云使不只是深目高鼻,还是鹰目勾鼻,本来就长着一副凶唳之相,明白了岳无笛的话后,更是显得凶唳。当即就向宝树王请示,得到准许后,立即就一个跟斗翻了出来。

岳无笛心中冷笑,风云月三使都是这般喜欢翻跟头,而且一个跟头能翻出许多种花样,这种怪招。碰上武功相若的对手,当然能占尽便宜,但如果在他面前也这么做的话,那无异于自己找死。

这是最后一局比武,前面两场,双方高手上场都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僵持,但是最后一场却是出奇的快节奏。

流云使打心底就不认为岳无笛是个武功高手,怎么可能郑重地仔细观察岳无笛的破绽,他一上场。就再次翻了一个跟头,跃到岳无笛的头顶之上,想要以苍鹰搏击之势,将岳无笛一脚踏死。

既然中土明教之人心狠手辣杀了辉月使,那么他也不必再手下留情了,能够杀了中土明教的教主,怎么说也是赚了。

只要他们的教主一死,群龙无首。总教收编中土明教,就必然会更加的顺利。想必宝树王也会赞成自己这么做。

宝树王的确是对流云使的行为表示赞许,他摸着腮下一大蓬白胡子,一脸的笑意,既然中土分教的教主敢于亲自下场比斗,那么便是杀了,宝树王也有足够的借口搪塞那些愤怒的中土人。

中土人不是常说拳脚无眼么。就是这么个道理。何况自己对于中土明教教主亲自下场,是提出过质疑的,是中土明教教主不顾自己的反对,坚持出场比武,便是死了。也来不到波斯总教的头上吧?

宝树王一瞬间就想了很多,笑得很得意。

而中土明教人,则都是一脸的愤怒,不是担心岳无笛会受什么损伤,实在是对于流云使的出手方式感到愤怒,竟然敢凌空下击,以双脚踩踏中土明教的教主,真是胆大包天!

“竖子无礼!”“狂妄!”“找死!”一阵阵的讨伐声在这一瞬间响起,唯独没有人对此大惊失色,担忧教主的安危。

看到这一切的宝树王忽然感到有些不妙,睁大了眼睛,看着场中的比斗,双目一动不动。

在他迫切盼望流云使得胜的目光中,流云使却是失声大叫了起来。

岳无笛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会遍了天下高手,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头上撒野,这个流云使真是胆大包天。

本来还想借和流云使比武的机会多拖延一些时间,但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拖延时间,有的是办法,而这个狂妄无知的流云使,必须马上得到教训!

脚下一蹬,整个人就冲天而起,身子微微一晃便错过了流云使凌空下踏的双脚,岳无笛双拳齐出,从两旁向中间猛地对砸!

这招双峰贯耳,本是攻击敌人双耳的狠招,现在去被岳无笛用来攻击流云使的双脚,可见他已经认为流云使不应该拥有这么一双脚了。

流云使大惊失色,他在波斯已是近乎无敌的高手,来到中土也未曾遇到过对手,谁料到这时竟在一个小小少年的手中陷入这么凶险的处境。

身在空中攻击敌人原本就是武学大忌,流云使向来没有这个觉悟,但是好在山中老人是个明白人,因此在这套功夫中留下了空中转折身形的法门,就是为了应付现在这种情况。

危急时刻流云使想到了这个法门,虽然从来没有在对敌中用过,但此时也不得不用了,流云使一试之下,果然身形在空中微微一变。

正要欢喜,谁想到岳无笛的双拳却是如影随形,认准了他的双腿,猛力地对砸,岳无笛的拳劲是何等的雄厚,现在又是存心要打断流云使的双腿,流云使的双腿又岂有不断的道理?喀拉一声,腿骨断为两截。

“啊!”流云使凄厉地惨叫,身子如秤砣一般从空中脱下,折断的双腿率先落在地上,那种剧痛令得他的叫声更加的凄厉,更加的高亢。

岳无笛轻盈落地,拍拍双手,对着已目瞪口呆的宝树王笑道:“宝树王阁下,如你所见,这场赌斗由我中土明教取得了最终胜利,按照约定,波斯明教将并入我们中土明教,接受管辖。”

宝树王脸色灰败,千算万算,他都没有算到岳无笛的武功会这么高,强大的流云使在他的手中,竟然瞬息之间就被打折了双腿,一下子就败下了阵来。

“你,你不是明尊的信徒,你是魔鬼。”宝树王忽然恐惧了起来,看着岳无笛,浑身哆嗦道:“只有魔鬼,才会披着这样一幅孱弱的外表,实则强大无边,你欺骗的明尊最虔诚的信徒,导致我们功亏一篑,你一定是万恶的背叛者,一定早已投入了魔鬼的怀抱。”

岳无笛无奈的笑道:“本座看起来很孱弱么?本座比你高大,比你雄壮,凭什么认为我外表孱弱,宝树王,你已被失败冲昏了头脑。”

宝树王指着岳无笛道:“你的外表比我高大,比我雄壮,但是你的年龄那么的小,武功怎么可能这么厉害?流云使的武功在波斯是最顶级的,却在你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你不是魔鬼,又是什么?”

岳无笛笑笑,道:“那只是因为本座勤学苦练,才会有今日的武功。世上有千种人,有人在武功一途上天赋超人,又肯下工夫,自然会有高强的武功,有人在智慧一途上得天独厚,又肯刻苦钻研,自然会有斐人的成果,就像宝树王阁下你研究出了火药。你看看我的属下们,他们对我的强大武功毫无意外,这就证明了不是魔鬼,我是明尊在尘世间的代言人。现在按照明尊的旨意和我们的约定,由我中土明教收编波斯明教,宝树王,你应该臣服了。在中土明教之中,你的地位仍然崇高,位同护教法王,权利金钱,只要你忠心为中土明教效力,本座都能赐予给你。”

宝树王脸色难看无比,按照约定他已经败了,但是他不甘心啊,他还想带领中土明教的几千教众,回到波斯,抢回他失去的财富。而现在,沦为了失败者,或许他将一无所有,或许博得中土明教的教主高兴,才会赏赐他一点钱财。

况且他从来都是在波斯总教呼风唤雨,怎么能向一个小小的分教教主臣服?看着旁边铺满地上的石油,又看看妙风使手中已做好点火准备的火石,宝树王陷入了挣扎。(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波斯明教臣服

妙风使就站在石油边上,宝树王相信只要自己发出了命令,妙风使一定会毫不迟疑地敲响火石,些微火星迸溅,地上一大片石油都将燃起,而后埋于地下的火药,自然就会爆炸。

就算对面那位年轻的中土明教教主,真的是魔鬼,也必然无法在这样的爆炸下生存下来。因为这些火药本就是明尊的怒火,一切鬼魅,在明尊的怒火下都会被化为飞灰。

只是,这样一来,不仅是中土明教的人会死去,自己也必然不能幸免。宝树王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无惧于死亡,因为已经一无所有,但真正到生死抉择的时候,他才体会到了死亡的可怕。

中土人有一句话,叫做千古艰难唯一死。难道我宝树王这样的智者,也会畏惧死亡么?

岳无笛看着宝树王变换不定的脸色,心知对方未必有勇气真的和自己同归于尽,于是脸上挂起和善的笑容,尽量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宝树王阁下,本座听说你在波斯失去了所有的土地和财富,已经一无所有……”

宝树王忽的抬起了头来,脸孔扭曲而狰狞,岳无笛的话语触到了他的痛脚,既然已经一无所有了,为什么还对生命如此恋恋不忘,他正想发令让妙风使点燃石油,中土明教教主如魔鬼般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波斯乃是贫瘠之地,那里的土地和财富即便失去了,又有什么可惜,中土地大物博,山河锦绣,才是真正的财富之地。你若是效忠于本座,本座自能让你真正的财富。因为真正的财富只有在中土才能获得。”

宝树王闻言,更是觉得岳无笛是魔鬼了,让个这样已经在考虑死亡的人都生出渴望财富的心思,不是魔鬼,怎么能办到,这分明就是魔鬼的诱惑啊。

“明教源自波斯。却在中土发扬光大,为什么呢?因为连无上的明尊都觉得,波斯太过贫瘠了,他是最尊贵的神灵,理应在最繁华的土地上接受最富有的人的供奉,所以明尊从波斯来到了中土。”

“宝树王阁下,你看,连明尊都选择了中土,你作为明尊最虔诚的信徒。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中土明教教主的招揽呢?臣服于本座吧,让本座带领你们,在中土争夺世上最珍贵的财富,最富饶的土地吧,这九万里如画江山,终将属于本座,也终将属于你!”岳无笛循循善诱。

宝树王觉得自己的防线都快崩溃了,魔鬼的诱惑真是让人难以抵制。只是那诱惑毕竟来自于魔鬼啊,魔鬼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旦自己放弃了同归于尽的砝码,这个魔鬼一般的中土明教教主,是否真的会放弃屠杀自己的权利,而与自己同享富贵呢?

岳无笛察言观色,知道宝树王心怀顾忌,很难真正的相信自己。他继续引导道:“宝树王阁下,你是智慧之王,而本座拥有无上武力,只要你和本座同心协力,相信天下没有打不败的敌人。没有抢不到的财富。相信本座吧,本座需要你的智慧,需要你研制出的火药,有了你的火药,我们中土明教一定能纵横天下,无往不利。你是最有价值的人才,本座一定不舍得杀掉你的,你还犹豫什么,还不臣服么?”

宝树王浑身一颤,他终于有一些相信自己臣服之后,不会被杀死了,内心中挣扎的天平已经渐渐向臣服那一边倾斜。

宝树王还没有下定决心,一个干练的明教弟子已经飞速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枚火药,躬身说道:“启禀教主,石右使率领弟兄们,已将地下的火药尽数挖掘了出来,并且由我们教主亲卫的弟兄们严密把守起来了。”

岳无笛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在场的所有明教之人不知情的都一脸的震惊,知情的都欢畅大笑起来,这几天人心惶惶,现在终于安全了,劫后余生,每个人都充满了喜悦。

“石右使不是下去疗伤的,而是受了教主的命令,暗中率领弟兄们掘出了埋在地下的火药!这是教主想出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策,救了我们阖教上下的性命!教主英明!”沙通天率先爆料出了真实情况。

“教主英明!教主英明!”得知原因的明教教众都欢呼了起来,脸上劫后余生的喜悦根本难以掩藏,对于岳无笛的感激和敬畏更是提升了一大截。

宝树王面色苍白,仿佛被抽去了脊梁,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这个中土明教教主太过阴险狡诈了,明面上和流云使比武,而后出言招揽自己,暗地里却派那个高手假装养伤,实则去排除火药,这真是比最狡猾的魔鬼还要狡猾一千倍!

现在埋在地上的火药被排除,宝树王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砝码能让这个魔鬼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了让自己为他制作火药么,这个魔鬼欺骗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妙风使手中的火石无力地跌落,却被岳无笛一道真气发出,将火石击飞了出去,以免那块火石落在石油之上,出现引发大火的可能。

流云使不再哀嚎,对死亡的恐惧使他忘记了痛苦。

波斯明教残余的弟子一个个嚎啕大哭起来,失去了火药,他们仅存的十几个人一定会被残忍的中土明教教主放在火架上烧死的。

整个波斯明教众人中,竟是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圣女最为镇定,她看也没有看宝树王等人,只是摘下了自己的面纱。

一张美到了极点的脸庞暴露在空气当中,明教的欢呼声戛然而止,每个人都为眼前这张绝美的脸深深屏住了呼吸。

便是岳无笛,也觉得眼前一亮,辉月使已经算得上是极有姿色的了,但是和这位波斯明教圣女一比,她那点魅惑气息,无疑就落了下乘。

岳无笛现在认为,最高明的魅惑。往往在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最圣洁的。而这个波斯明教圣女,显然就是如此。她的美貌圣洁的一塌糊涂,然而无声无息之间,就让明教一干豪杰之士,为之忘记了喜悦。

波斯明教圣女缓缓向岳无笛走了过来。盈盈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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