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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道仙-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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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百丈,似乎都被蒙蔽了。
忽地,脚下一紧。
两只手掌从地下探出,握住了他脚踝。
秦先羽运力一挣,顿时挣脱,而那两只手掌立时崩碎,却不是散成血肉,而是许多泥块。
这两只手掌,赫然是泥土所化。
身后又传来劲风,声音略显尖锐,那是兵器划过空中的声音。
“这回是真身?”
秦先羽感应到身后有实物兵器,踏蝉翼步,横移丈许,回手一剑过去。
清离剑划过半空,往后扫过。
忽然,眼前一花,有一只手掌从半空探了出来,抓向他胸前。
秦先羽瞳孔微缩。
清离剑扫过身后那道手执匕首的黑衣身影,身后黑影顿时消散划开,而那匕首则坠落在地。
原来匕首是实物兵器,而身后那黑衣身影依然是个虚影。
眼前这一只手掌,才是真身。
这一掌按在他胸前,指尖锐利,堪比利器,似要刺透进去。好在有剑道真解那一页金纸,否则便是龙虎真人的肉身,多半也要受伤。
秦先羽正要回击,却发现那一只手掌把五指都往内一曲,屈指成爪。
嘶啦一声。
秦先羽胸前道袍被抓去一片,露出白皙胸膛。
而那一只手掌抓裂了他一片衣袍,往内一收,顿时把这片衣袍攥在手里,内中还有那两片婚书,以及一页金纸。
得手之后,这手掌便收入虚空,消失不见。
秦先羽双眼蓦然一凝,蝉翼步往前迈出一步,清离剑从上而下。
半空被他一剑划过,清离剑上的灼热感把空气扭曲,顿时便划出一道痕迹,乍一看去,空中仿佛是被裂开的透明布匹。
清离剑落下,空中有白烟蒸腾,红雾灼灼。
那是清离剑斩中了对方,剑上附着火符灼热质感,将对方皮肉灼伤起烟,将血液蒸发成雾。
那人中了一剑,浑身血气蒸发成雾,居然未死,且一言不发,迅速离去。
秦先羽也未料到这一剑居然杀不了人,面色微变,来不及再次出剑斩杀对方,只得顺势一挑。虽然看不见,但这一剑是顺势朝着对方手掌而去,意欲将对方手掌斩断。
这浑身黑衣的人影似乎也察觉到了,立时松手,把那片道袍碎布弃了,而内中的两片婚书,一页金纸,便都飘落。
轰!
这人迅速退去,但犹不死心,往后扔出一记道术,是个火球,朝着那片金纸抛去。
既然得不到,便要毁了这页金纸。
秦先羽虽然知道金纸质地极为特异,无法损伤,但也不敢托大,剑势一转,把火球劈开。
那页金纸被秦先羽顺势挑了回来。
火球散开,变作满地火焰。
草木俱都起火。
隐约间,秦先羽能够感应到适才那人迅速远去。
正当要追,却发现浑身都在泥泞之中,火焰烧至身周。
秦先羽颇是遗憾地叹了口气,身上罡煞之气往外施放,扑面火焰。
“即便不死,对方这条命也去了七七八八,此刻虽然逃脱了性命,但一身血气蒸发,回去之后未必能活。”
秦先羽把剑道真解的金纸握在手中,倒也庆幸这页金纸没有丢失,只是胸前被撕裂了一片道袍,适才那两片婚书掉落,而随后满地火焰,想是和道袍碎布一起烧成灰烬了。
秦先羽目光微微闪动,思忖道:“虚虚实实,难以分辨,以往不曾遇上这等人物,颇为被动。若有下次,便能把人留下了。”
他扑灭了火焰,适才那一种能够威胁性命的寒意,便即褪去。
秦先羽把剑往草丛一拨,略显惊异。
地上有许多痕迹。
三百十八章阵法纹路,故地重游
“阵法?”
周边有许多纹路,十分复杂。
这种纹路像是符纹,属于一种特异的轨迹,与天地间的气息相合,于是便有了特异的效用。但比起符纹,显然更为宽广,更为复杂,用处也比符纹来得多变一些。
秦先羽眉头紧皱。
他登山之时,还没有这些阵纹。
但他下山之后,阵纹便无声无息布下了。
“王舒克?”
秦先羽略微思索,除了皇玄策以及那个书童之外,就是王舒克领人前来,莫非这就是王舒克暗中布下的阵法?这厮临走前朝着自己胸口看过一眼,露出贪婪之色,明显是看出了记载剑道真解的金纸,而适才那人也是朝着剑道真解而来。
王舒克被道都金龙看中,或许真有不凡的阵法造诣。
可他仅是六寸内劲,没有隐藏的本领,如此,他凭什么布下这等阵法?凭什么能与龙虎真人斗法?又有什么本事能够受下一记清离剑得以不死?
秦先羽略微沉吟,再看那些阵纹,眼中来了许多兴趣。
“天空之上有一股巨力,压着我无法腾飞,如此,先是把我困住,能够让泥土化成手掌将我脚踝握住,后来又是虚虚实实,能够变化幻影,又能隐藏真身,这是什么阵法?”
秦先羽用剑拨开青草,观看每一处痕迹。
他把每一处痕迹都记在心中。
不过多时,阵法纹路便都记下了。
“阵法纹路虽然记下了,今后按照这些纹路走向。想必能够绘画出阵法来。但要从哪一处开头。哪一处结尾,都该细细揣摩,一个出错便无**成,这是最大的麻烦,一时之间难有得益。不过记下了阵法,静心钻研,就算不能重现,倒也能够对绘符有些帮助。”
秦先羽发觉这阵纹其实与符纹相似。只是效用较为复杂,又较为庞大,但本质上依然是暗合天地轨迹的诸般纹路。他暗自思忖,若是把火符也当作阵法刻画,又会如何?
火符自然是剑道真解之上的那一道火符,秦先羽虽然修成龙虎交汇,依然觉得这火符效用极高。
“这应当是我第一次遭遇阵法罢?”
秦先羽颇感兴趣,但只是兴趣,依然是以修行为主。这些阵法符纹记下之后,只待今后闲暇之时解析。心知不能舍本逐末。
其实大德圣朝之中极少见到阵法,只有各宗山门有护山大阵。据说有些是刻画阵纹,另有一些是借助特异宝物。
当初商羊谷少主用阵法困住观虚老道,就是借助了一种蕴含蜃气的宝物,与阵法相合,挪移之后,就能产生种种妙用。
传闻湖海之上,经常有虚幻倒影,见到山脉,奇禽异兽,实则是蜃气所化,也有些是把远处景色倒映在了近处,这类场景唤作海市蜃楼。而商羊谷凭借蕴含蜃气的宝物,以及许多纹路,便组成了护山大阵。
“阵法虽好,但不是长生之道,只能略加习练,不能精深。”
大德圣朝之所以少见阵法,便是因为修道人大多修炼自身,极少有放弃自身修炼,转而修习阵法的。
真气法力毕竟是自身的道行,且能延年益寿,乃是长生正道。
而阵法则是外物,属于对敌防身,守护山门,围杀大敌的本事,与道术神通相似,但却不是自身的道行修为,因此极少有人修炼阵法。
倒是符法,与自身息息相关,虽然也类似于阵法,但却又不同。比如太青符宗,便是修炼符法,可以用符纸对敌,而绘画符纸时更能对自身修为产生助益,不过也只有少数符宗修习此道。
记下阵纹之后,秦先羽便即离去。
这一回腾云驾雾升空而去,便没有那股巨力阻路了。
他飞在空中,隐在云雾中,顺势换了一身道衣。
从上往下看,偌大一座京城,只剩小小一点。
这回设阵法对付自己的,也不知是否就是那个王舒克,不过这厮泯灭人性,秦先羽对他极为不喜,倒也想不管不顾,直接把他认定为凶手,顺手斩了。可终究顾忌道都金龙。
“道都金龙。”
秦先羽低语道:“既然你看中他,自有你的道理。”
“但只有这一回。”
“下一回再有此例,我便亲手斩了他。”
秦先羽语气稍冷,说道:“或许……你亲自出手相救,与我斗上一场,可以尝试一下是否能把人带走。”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答道:“本龙要救人,你便杀不掉他。”
秦先羽露出几许笑意,说道:“这一回或许杀不掉,但下一回,你未必能够把人救下。”
道都金龙默然不语。
秦先羽进境太快,下一次相见,会修成何等地步,谁也不知。
就算是这头道都金龙,也不愿和秦先羽交恶,更何况,它与秦先羽之间还有一场承诺。
空中寂静。
云雾飘向南方。
……
时过半日。
秦先羽来到庆元府。
相爷在京城,但苏文秀不在相府,据管事说,苏小姐是早上得了消息,匆匆去京城一趟,似乎想要去见什么人。
秦先羽没有见到苏文秀,只觉有些遗憾,便转了一条路,去了黑风山。
当年他在村庄这里得了红阳石,得了青古藤,又在黑风山凝结煞气,实是有缘。
来到村庄这里,秦先羽见了当年的成树公,但这位老者已经老迈得几乎走不动了,而他当年被凶猿擒走的那个孙女,则长得亭亭玉立,知晓自己年幼时的遭遇,而当年这少年道士不惜孤身入黑风山寻找。因此对秦先羽十分感激。
秦先羽发觉成树公寿元无多。但好在无病无痛。只得叹一声,留下少许丹药粉末,命那少女每日做菜时撒上一些,对两人都有不少好处。
少女千恩万谢,而成树公则躺在床上,精神萎靡,却也睁开眼,朝他点了点头。
秦先羽又去了李应那里。当初从李应手里得了青古藤,挂念至今。
这里不使银两,秦先羽只好画几张安神符,几张驱邪符,送与李应,另外,把他手中的寻常兵器也都一并相送。
这些兵器虽然是寻常,但也只是以秦先羽的眼力来讲,不算法宝便只是寻常,可实际上。这些兵器都属神兵利器。
李应得了这些,大喜过望。极为感激。
当夜,秦先羽便留宿于村庄之中。
……
月至中天。
秦先羽趁夜入了黑风山,回到当初凝煞之地。
这里已经没有凶兽,也再没有鬼物,他来到当年埋葬那个道士的地方,躬身下拜,口称祖师。
如今已经知晓,这位师祖就是白云观的祖师。
秦先羽拔出清离剑,划出一片山壁,给白云真人立了碑,也仅是立碑,并未再把白云真人的尸身葬到什么风水宝地,毕竟入土为安,不好再打扰祖师。
“当年祖师被人追杀至此,便是上界仙人在后追杀?”
“难怪,祖师死而不腐,明显道行深厚,但一身没有多少宝物,而一柄符剑也是残缺,如今想来,却是被人追杀,宝物用尽的缘故了。”
“记得祖师手上曾有大道至简的字迹,想是修炼先天混元祖气的关键?”
秦先羽已明白昔日大概事情。
白云观祖师因为创出有关先天混元祖气的法门,因而惹了灾祸。而观虚师父天纵奇才,居然也凭此创出先天混元祖气的法门,或许其中还有祖师遗留什么字句,稍有点拨之效。
秦先羽叹了口气,施礼之后便即离开。
“当年跟我一起来此凝煞的那位姑娘,也不知去了哪里?”
秦先羽心中微动,思忖道:“当今天下,重男轻女,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就算是识字的女子也是极少,何况是能够修炼道法的女子?我自修道以来,只有寥寥几位女子修道而已,却也不曾听过有这样一位姑娘。”
“她年纪轻轻便修成地煞,而且是女儿身,大德圣朝之中,应该是大有声名才对。”
秦先羽觉得当年那少女浑身迷雾,倒是看不透了。
……
天明。
秦先羽辞别了李应等人,离开村庄,来到淮水。
淮水依然汹涌奔腾。
当初蛟龙的两个爪趾痕迹,已经被青草覆盖。
当初就是在此观看蛇化蛟龙,从而凝成苍龙,可是蛟龙如今已经离去。
昔日那个樵夫也不在此,多半是受过惊吓,不敢再到附近砍柴伐木了。
想起那个樵夫,秦先羽默然半晌。
原本他对这个樵夫观感不错,但在太上离尘天玥宝珠之中,抽掉了这个樵夫的影子。如今忆起昔日与这樵夫的对话,一字一句还在心中,十分清楚,可对于这樵夫,已经没有半分亲近感觉,只有一种陌生疏离。
倒是成树公和李应没有抽掉虚影,依然有感激之意,因此才会故地重游,再度往那村庄一行。
可是对于这樵夫,已是形同陌路。
秦先羽默然片刻,叹了声,足下一点,有风吹拂,有云雾绕身。
他腾云驾雾,飞过淮水两岸,已不必再借渡船过河,轻易在南岸停下。
“淮水六府?”
秦先羽笑了笑,往前走去。
他行走在山林之间,行走在小路之中,有时顺着大道官路而行,时而翻山越岭。
不管前方是有何阻碍,都拦不住他。
他一直往南行。
他只认得南边,不识得道路。
“回来了……”
“丰行府。”
三百十九章弃文求道者
丰行府。
“城东那个秀才,今年居然放弃科考,每天只在荒山野岭晃荡,像是疯了。”
“听说他满口胡话,说是年前在山里见到了神仙。”
“如此看来,果然是疯了。”
“你看,那秀才又背着柴刀进山了。”
……
酒楼之间,龙蛇混杂,这里酒水价格低廉,菜肴口感一般,只要不是家里穷困得揭不开锅,都能饮上几杯酒,点上几个小菜。但许多人只贪个热闹,心喜热烈气氛。
大德圣朝传承千年,只有寥寥几次战乱,其余年间,皆为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风调雨顺,似饥荒这等事情,已多年不曾听过。
这里聚集三教九流各类人物,有习武之人在此饮酒,有农夫在此歇脚,有工匠来此谈笑,诸如此类等等人物。
酒楼一侧,有四五个年轻人,腰佩长剑,风采不凡,约是行走武林的侠少。
当头一个,身着青衣,眉目英俊,腰处挂着一柄长剑,显得英风锐气。
这青衫侠少听见众人谈论,朝楼下看去,便见有个年轻人往城门处走去。
这年轻人一身洗得泛黄的白衫,身材消瘦,脸色十分苍白,约莫是常年在家读书,少见阳光的缘故。但这么一个书生气浓郁的年轻人,背了一把柴刀,腰上挂了一个水囊,手上提着小包袱,约莫是干粮。
读书人素来自傲,称作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青衫侠少见过许多读书人。其中许多以书生身份为傲的。从来不干活。不下厨,不砍柴,不挑水,只举笔写字,认为除读书之外,一切都是旁门左道,就算习武也属莽夫。
陡然见到这么一个背着柴刀的书生,青衫侠少竟然有种怪异之感。
青衫侠少好奇之下。便向小二打听了一下。
那小二嘿然笑道:“那是个穷书生,家无存粮,基本靠着邻家一个跟他青梅竹马的姑娘接济,才勉强没有饿死。他自幼读书,前两年过了院试,成了秀才,原本还指望他考上举人,其实他才学不浅,今后也许还能得状元,谁知他不知怎地。就发了疯。”
青衫侠少皱眉道:“发疯?”
“是啊,已经疯了。”小二颇是遗憾地说道:“听说他家邻居的那个姑娘长得貌美。原本还指望他出人头地,如今倒是没希望了。据说王员外家的公子让人上门说媒,这桩婚事快要成了。”
青衫侠少问道:“怎么疯的?”
小二说道:“听说是要去考试的路上,见到了神仙。”
听闻神仙二字,青衫侠少反而一怔。
而他身旁的同伴,俱都噗嗤发笑,只是强忍着笑意,勉强去听。
小二也觉好笑,说道:“据说是路上有老虎,结果来了个神仙道士,有降龙伏虎的本事,单手就把老虎压在地上,又抬高头顶,扔了出去,后来还把老虎一剑斩成两半。他回来之后就不想着科举,定下心思要去求仙访道,每日都背着柴刀防身,带着水和干粮上山找神仙。”
旁边有人笑道:“这倒病得不轻。”
此时酒楼生意不错,小二只聊了两句,就匆匆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老虎?”
身旁有个侠少嗤笑道:“我们赵安兄弟乃是武学高手,已经凝成内劲,要杀老虎也不算难事。听说武学至高境界,行走之间有大风飞舞,能轻易开碑裂石,比起故事里的神仙都不差,恐怕是把某个修成内劲的武道高人当作了神仙罢?”
被称作赵安的青衫侠少,倒是沉默了片刻。
“听说……前几天,京城里也有这个故事……”
赵安眉头紧皱,说道:“画圣唐大人作出一副道人掷虎图,且得了书圣王大人的题字。传闻那位史官世家的传人,意欲将此事记入史册,被大肆抨击,如今退而求其次,要将此事记入野史,却也不被人承认。为了记载,那位史官大人闹得灰头土脸,唯一支持他的,居然是画圣和书圣二人,这两位都是声名远扬的大人物,有他们支持,便令得这道人掷虎图的故事,渐渐传开。”
事涉画圣书圣等人物,连身旁那几位侠少都收起了嗤笑之色。
虽然他们是习武之人,对于书生画家较为不屑,但那两位的造诣,已是公认的登峰造极。就算是习武之人,只要不是过于狂妄的,都不免对这二位怀有敬意。
文人瞧不起武人,武人也轻视文人。可不论哪一方面,若能达到登峰造极的造诣,便有令人尊敬的资格。
“道人掷虎图?”身旁有人说道:“不就是一头老虎嘛?以赵兄的内劲修为,也足以搏杀虎狼,哪有那般夸张?恐怕是遇上了内劲高手把老虎打死,那几位大人都不是习武之人,分辨不清,所以觉得是神仙。”
“不,当时车队中有相府侍卫,还有内劲高手,但面对那老虎,据说也是无能为力,刀剑无用。”赵安沉吟说道:“听说画上的老虎,比整架马车都来得庞大。”
“这么庞大的老虎,岂不是跟山丘一样?”
“开什么玩笑?”
“这种事情分明是虚假的,定是以讹传讹。”
赵安沉吟不语。
他忽然想起,自家堂兄之前得了祖上的笔记,邀了一众好友来应皇山,结果都死于非命。后来据说赵二叔寻到了凶手,领人去为堂兄报仇之时,遭遇变故,回来之后,便是疯疯癫癫。
祖父说是遇上了神仙人物,命山庄诸多弟子安分守己,不得再去招惹。
赵安心中有些动荡:“那道人掷虎图的故事,据说就在这丰行府不远,而应皇山也在这丰行府,莫非真有神仙?”
……
方安平今年二十三岁,已考得了秀才。
原本他自信满满,要考举人,自觉十拿九稳。
但路上居然见到了一头跟山丘那般大的老虎,把半道上的车队撕杀得七零八落,许多刀剑箭矢都伤不了皮肤,结果后来出现一个年轻道人,顺手就把老虎压在地上,让那庞大至极的凶虎动弹不得,后来甚至举高头顶,扔了出去,最后一剑把老虎斩了。
那么庞大的老虎,明显是妖虎。
那个能够降龙伏虎的年轻道士,明显便是一位神仙。
方安平呆呆地回了家,静静想了一日,便不再从文,要寻仙访道,求得长生不老。
但这些日子,他上山多次,一无所得。
许多人把他当成疯子,师儿对他失望至极,已经跟王家公子订了婚。
他时而会疑惑,自己是否真的昏了头?当时其实看错了?是一场梦?
渐渐地,他也觉得自己是错了,一时昏头,不太清醒,便放弃寻仙访道的心思,重新开始考试,今后出人头地,可以迎娶师儿。
但昨天又有件事传入耳中,让他扫清了迷茫,知晓当日所见并非虚妄,世上当真有神仙。
神仙之辈,可腾云驾雾,可呼风唤雨,可长生不老。
就算他考得状元,但比起神仙来,也只是个俗人。就算是皇帝,恐怕也不敢得罪神仙,获罪于天。
“画圣唐大人,书生王大人,都是大人物,比起状元的身份都大得多了。但这两位也幸得那位神仙道人才能保下性命,他们作出道人掷虎图,又为了这个故事与人争辩。可见神仙人物是何等高不可攀,相较之下,状元又算什么?不过凡夫俗子也!”
他深吸口气,自语道:“师儿,你放心。我要修仙求道,若是修仙有成,定要渡你成仙。”
据传京城里有了一副道人掷虎图,书圣王大人曾有题字。
大德圣朝天启十二年间,夏末秋初,晨时,雾未散,气清凉。
凶虎来袭,死伤惨重,武道宗师亦不敌。
林间现一道人,貌如少年,清秀俊郎,怀降龙伏虎之力,压凶虎于地。
虎降服,道人心善,释之。
凶虎反噬。
道人侧身,托虎腹而起,掷十丈外。
虎心惧而退,道人观虎心恶,拾剑斩之。
ps:下一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反正明天早上看吧。
三百二十章寻仙访道谈何易【补更】
秦先羽先是回了道观,招手把留守道观的那一类蛊虫引入蛊虫袋之中。
随后,他四下看了两眼,动手把道观清扫一遍。
若没有意外,从此之后,他便该在此安心修炼,避世隐居,安然打坐,调和龙虎,捉坎填离,把金汤玉液一点一滴地积累,直到九寸之高,便有了凝聚大道金丹的资格。
道观一处房屋中,原本封存了一批得自于天尊山的宝物,或是法宝,或是天材地宝,都属上等之列。
秦先羽原想把这些东西都一并收拢入玉牌之中,后来顿了一顿,顺其自然,不去理会了。
他收拾了小半个时辰,从里面挑了些常人能用的物件,有意往柳家一行。
但道观之外有人来了。
“神风山庄求见。”
外面的声音让秦先羽有些恍惚。
神风山庄,武学圣地。
昔日从神风山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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