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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道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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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头白虎,几乎不亚于苍龙,难怪龙虎并列!”
秦先羽赞了一声,不待这头白虎发威,忙把真气一运,尽数压在这头白虎身上。
用真气镇压白虎,这就是伏虎之法。
若是真气不如白虎这般凶悍,镇压不住,就会被白虎反噬,从而身亡。
正因有龙虎反噬之危,因此常人要凝炼龙虎,势必慎之又慎,不敢轻易尝试,而秦先羽身怀道剑,不惧体内变故,便尝试着凝炼白虎。
此时,白虎被真气镇压,这还不止,那苍龙也从中丹田游了过来,一声龙吟,卷了上去,把白虎卷住。
龙虎真人都是用白虎去压服苍龙,再以自身真气为辅助,如此仍是难以压服苍龙,毕竟境界高了一些,凝炼出来的苍龙要胜过白虎。古往今来,有许多龙虎真人体内的白虎无法压制苍龙,反被苍龙所灭,最终苍龙反噬自身而死,这般事例,并不罕见。
如今秦先羽早已降龙。
苍龙足能胜过白虎,更何况自身还有真气作为助力,如何还不能成?
秦先羽心中甚是自信。
道剑仍无动静,但秦先羽自认无危,凭借自身真气以及那苍龙,就足以压服白虎,也许正是没有危险,道剑才没有动静,因此,他倒把心神都放在那白虎之上。
苍龙长吟一声,身子卷了上去。
白虎破碎,变作虚无幻景。
那些镇压白虎的真气也都一滞。
伏虎失败!
秦先羽闷哼一声,眼中难以置信。
“白虎,破碎了……”
按说那白虎该被降服,与苍龙一起成为自身助力,然而苍龙一卷一绞,便即破碎。
这白虎居然只是个虚景!
这并非真正白虎,只是一绞便即毁了,根本不是凝炼大成的实物,而是虚幻景象,内中不实,如何降服?
秦先羽脸色惊疑未定,再想起道剑全无动静,莫非这柄道剑早已发觉,故而未有反应?
伏虎失败,这道士脸色变幻。
自修道以来,凭借诸般奇遇,修为进境神速,未有挫折,就连修成龙虎也是一朝而成,并无阻碍。他原以为自己连苍龙都降服了,凭借苍龙压服白虎必然是轻而易举,哪知自己居然连白虎也凝炼不出来。
他脸色变化,心中念了几句静心诀,才算平静下来。
自修道以来,他修为境界堪称神速,但是自身底蕴却不足以凝炼出白虎来,何谈伏虎?
至于苍龙,他隐约感觉,跟修成道剑时斩灭的那一缕气息有关,因为当时那气息被道剑斩灭时,曾响起一声龙吟。也许体内当时就已适应了那一缕气息,或者,道剑把这一缕气息中有益的部分遗留下来了。
“我在练气境界时,旁人都是以九寸真气为巅峰,独有我以一十三寸真气为练气巅峰,底蕴比之寻常修道人,深厚许多。”
“然而到了罡煞境界时,我却是借了道剑外力。其余修道人都是用真气把窍穴撞开,而我有道剑打开窍穴,只须有足够真气储藏入内即可,原本以我的真气,只够打开几十个窍穴,却在道剑相助之下,连破一百零八。毕竟取了巧,因此在罡煞境界时,我真气底蕴已稍逊于人。”
“凝炼苍龙多半也是有惊人助力,才能一蹴而就。”
“但凝练白虎,我虽有得知九重门的感悟,奈何本身底蕴不足,凝练出来的不过是个虚景罢了。”
不过片刻,秦先羽已揣摩明白,知晓前后。
此番凝炼白虎失败,反倒折损了一些本源。
但秦先羽却并未在意,他已经知晓前后缘由,自身醒悟才是最大得益。
这般想来,便露出几分笑意。
二百十六章丰行府,奉县
丰行府,奉县。
有个年轻道士走在街道之上,神色温和,带着淡淡笑意,背有一柄长剑,像是行走武林的少侠,也像是书籍中记载的剑仙人物。
这年轻道士面貌清秀俊逸,气质清静淡然,引来不少人侧目。
丰行府十九县镇之中,奉县背倚应皇山,也无什么繁华之所,属于较为偏僻的一类,少有外人来,故此许多人都对这年轻道士感到十分好奇。
有些少年觉得这年轻道士风采极好,几乎视作榜样,还有人见一些妙龄女子似乎也频频侧目,顿时心生不忿,暗里狠狠啐了声小白脸。
秦先羽走在这座自幼长大的县镇之中,熟悉之余,竟有几分疏离之感,仿佛格格不入。
常人离家太久,回家之后也有些许疏离,更何况秦先羽常年居在山下道观,对这县镇都不甚熟悉。此去之后,多次历经生死,成为一名真正的修道之人,堪称神仙人物,心境变化,亦与以往不同。
倘如天生赤子之心者,倒不会有这般感触,尘埃不染,只如孩童一般欢呼雀跃,而秦先羽并非清净之心,而是天生清净境,不免和常人一样感慨。
“那是胡大夫的药堂,当初我就在这里救下小七,落了他的面子,也不知道他改了性子没有?”
秦先羽笑了笑。
有人隐约觉得这年轻道士有些眼熟,却认不出来。
也难怪如此,秦家药堂自从被人夺去之后。他就住在应皇山下的道观之中。只在采药换米时才来这城里。那些个跟秦家熟识的邻家朋友。远亲等人,也甚少见他,多数人只记得秦先羽年幼之时的模样,连他少年模样都不太熟悉,而秦先羽如今外出近乎两年,他本是少年,正是成长的时候,又已修成道法。这近乎两年的时日,对一个获知全新天地的少年而言,实是变化甚多,大有恍然隔世之感。
一路回了道观,见道观之前,两边树木仍是青翠,只是因为临近秋季的缘故,叶片稍微显得枯呆了一些。
“秦……秦先羽?”
树林边上有个憨厚男子,朝这边看来,见到秦先羽。呆了半晌,辨认出来之后。顿时露出喜色。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顿时认出此人,竟是王纪,当初从他手里得来的寒年草,让秦先羽得益无穷。到了此时,秦先羽也还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颗金色的寒年草种子。
这种子不知有何用处,秦先羽保存起来,却并未思索其用处,只放在怀里罢了。
王纪也颇是高兴,放下了捆柴,忙跑上前来。
这个被当做痴傻的青年,自娶妻之后,懂了许多人情世故,他并非是傻,只是太过憨厚,见过事情不多,智如稚童,如今成家后,言语流利,憨笑连连。
当初王纪本要把寒年草卖给香烛店铺,换些银两来娶妻,却不想店铺掌柜给的价格极低,好在秦先羽帮了他一把,后来甚至买下了那一株寒年草,多给了些银两。王纪性情憨厚,只记在心里,如今见了秦先羽,十分高兴。
说了一阵,王纪似乎记起些事,说道:“对了,你们家的福伯,已经被人接走了,好像是大户人家,听说是当官的,我也不清楚,不过连咱们城里县令都对福伯恭敬得很,在福伯离开这里的时候,甚至连县令都来送他。”
接走福伯,又是当官的,连县令都来送行,多半是州府柳家。
“不知是柳大人授意,还是陆庆自己把人接走?”
秦先羽甚是疑惑,也不知为何把福爷接走,不过福爷年纪大了,老人总有些许病痛,一人住在这山下道观里,也不方便,柳家来把人接走,倒是想得周到。
对于王纪,因为寒年草一事,秦先羽颇是感激,有心送他些东西,或是银两,但仔细一想,也就作罢。
王纪对当前的现状,显然极为满意,每日挣钱养家糊口,虽是疲累,却也欢喜。每人轨迹不同,自己虽然修道有成,能够助他许多,却也不愿随意改变别人的生活轨迹。
秦先羽对王纪十分感激,而王纪对他当初慷慨之事,也同样感激。
两人谈了一阵,才自分开。
秦先羽推开道观,不禁一怔。
既然福爷走了,这里应当是有许多尘埃,甚至蛛网才是,但他凝目望去,却见道观之中打扫得干干净净,桌椅之上看不到灰尘。
“谁来打扫?”
秦先羽略微惊愕,往外看去,却发现道路上有十几条痕迹,应当是马车痕迹,约是来返多次。他细细想来,也想不出是谁,便摇了摇头。
在道观走过一遭,忆起昔日在道观中的场景,观云师父,观虚师父,秦先羽颇是唏嘘。
过了许久,便往李定家去,替小七带个口信。
秦先羽虽然修道有成,也不觉得自家多么超凡脱俗,一般人莫说修道有成,就是赚了些银两,做了些生意,自觉要远胜常人,就把其余人视作下等人,瞧也不瞧一眼。而秦先羽心性平淡,无倨傲之心,便没有这般心思。
对一些不甚熟识的,也就不去浪费时候,说些无用的客气话,但是对于一些熟悉的人,还是不免要见上一面。
正如先前王纪一般,既然王纪有心,秦先羽也未自恃身份,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与之交谈许久。
到了李定家,这个樵夫刚打柴回来。
见了秦先羽,李定一家都十分欢喜。
秦先羽把小七当下的情形说了,让李定家都安心许多。
“小七再过段时日,就该从京城回来了,到时凭她的医术,足以养家糊口,李叔也不必如此劳累。”
来到人家家里,总不好双手空空,但秦先羽确实想得不周,略微沉吟,就取了几张安神符。
李定家虽然笃信神佛,小七她娘也常去求神拜佛,可对于秦先羽的符纸,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秦先羽见状,笑了笑,推说是在京城里的道观求得,据说是有**力的仙长亲手绘画,连一些当官的都不好求来,还是自己这道士身份起了作用,才算得了几道。
这般说了,才让李定家觉得珍贵,只是觉得过于珍贵,又要推脱。
秦先羽自然不会收回,只让李家人都贴身放好,能作护身符用。
“这安神符,几乎成了我送礼的必备之物。”秦先羽暗自发笑,但他身为龙虎真人,绘画出来的安神符不仅有凝心静神的效用,更能驱邪避凶,着实算是千金难求的至宝。
就当这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急匆匆道:“秦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秦先羽朝他看去,正是王纪。
这个憨厚青年气喘吁吁,脸色急切。
秦先羽疑惑道:“怎么回事?”
王纪喘息着道:“有人要……要刨你家祖坟……”
二百十七章挖坟
“挖!”
“公子说了,谁的手快,赏他纹银三十两!”
众人听得这般奖励,无不卖力苦干。
适才喊话的是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身穿管事的衣服,指挥众人开挖。而在此人旁边,另有两人,其中一个正是这奉县的县令,曾把秦神医经营多年的秦家药堂,判给秦先羽那些隔了五六代的亲戚。
而另外一人,则是秦家的一个本族。
在这山下,墓穴排了四五列,将近百个,葬身于此的,都是秦家数代以来的祖辈,前些年则添了秦明锦夫妇。
许多农夫聚起锄头,一个一个土丘都挖开了,棺木掀开,一具一具的枯骨暴露在日光之下,有人细细从陪葬之物上面辨认身份。
“不对,还是不对。”
那管事皱着眉头,说道:“挖了两天,按说早该挖到了。”
想罢,他又抬起头来,大喝道:“去把那些土丘也都一个一个挖开,没准就埋在下面。”
秦家那本族人凑上前去,低声道:“大管事,能不能待会儿把那些挖开的,都盖回去,埋回去?”
大管事心中正是不忿,若在平常也就答应了,可此时烦躁至极,手一甩,狠狠道:“你们秦家把钱都收了,这片地就归我们了,不干你什么事情。你若是要,就让人来,把这些骨头都搬回家去。”
那秦家本族人颤了颤,就即不语。
不足两天功夫,这秦家祖坟所在。都被挖了个底朝天。
有个农夫扛着锄头。来到一座土丘前面。举起锄头,劈了一下,挖出些泥土来,只是锄头末端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不知是石头,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他毕竟只是个寻常农夫,对刨坟这些事情都有些忌讳,只是禁不住人家给的银钱多。也顾不得了,心想:“回去再洗些符水,叶子水,可以辟邪,好歹是三十两纹银,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么多钱。要真是我挖到了,那简直发财。”
他这般想着,又是一记钉锄。
只是这记锄头却落不下去。
农夫愕然良久,在锄头前端,多了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掌。握住了这只锄头。
还不待他看得清楚,就发觉锄头被人夺了去。然后那锄头往自己身上打了一下,他眼前一黑,滚了几圈出去。
在那座土丘前面,多了个年轻道士。
这年轻道士面色如水,仿佛无风的湖泊,全无半点涟漪,他看着满地狼藉,许多被挖开的墓穴,眼中闪过几许寒光。
“是你?”
那大管事看了一眼,竟然认出了秦先羽。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是谁家的管事?”
大管事冷着脸道:“你管我是谁家的管事?这座地已经归我们公子了,跟你们秦家无关,这可是你们秦家族人全都签字画押的,有县令大人作证,谁也赖不掉。你快些滚蛋,莫要在此扰了我们,否则让胡大人治你个罪责。”
这位县令胡大人捏住胡须,说道:“这事确实是经过衙门,打过官司的,秦家收了钱,卖了地,人家要在这片土地上面作些什么,也并无不妥。”
秦先羽微微闭目,随后才睁开双目,看向那个秦家本族之人,叹道:“大伯,你们当真把自家祖宗都卖了?”
这位秦家本族,正是秦家上一代排行最大的族人,跟秦父也只是三代的关系,算是颇为亲近。
秦家药堂是秦先羽爷爷创立的,在秦父这里发扬光大,可惜秦父出现变故,秦家药堂便成了这些族人觊觎的肥肉。当初那些个受过秦明锦恩惠的,都知道秦家药堂生意极好,故而合伙,贿赂县令,夺了秦家药堂,倒是这位关系较近的秦家大伯,并未看中药堂,只是把秦家药堂里存下的一些积蓄,都一并取走了,半点也不曾给秦先羽留下,
秦家大伯略有心虚,终是说道:“这都是秦家族人同意之后的结果,否则,只有我一个,怎敢答应这事?只有其他人都答应了,这地才能卖出去的。”
“原来你们都同意了。”秦先羽叹道:“秦家族人,莫非我便不是了?”
秦家大伯说道:“你毕竟是小辈,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理。”
“大人的事,我不要理?”秦先羽看着他,说道:“把祖宗都卖了,你们各自分润好处,便让我不作理回?可是先父先母也在这里,你们可曾经过我的同意?论直系,我这一脉,才算是真正的直系,你们都该算作旁支,这等事情,没有我来同意,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以他的性子,能够说出这般话来,可见心中情绪已是波荡至极。
秦家大伯也大是心虚,忙上前去,说道:“你可知道,这一回人家给了上万两银子,单是我一人就分润八百,那可是八百两银子,别说我这辈子,就算到我孙子那一辈,都存不下来这么多银两。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大家都得了银两,就你没有,大不了我作主,所有人都抽出十两银子给你,这么算你也该有几百两了。”
秦先羽脸色低沉,说道:“为了银两,你就能把自家祖宗卖了?”
说罢,又听这年轻道士寒声道:“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理,可我父母这事,总不好让我闭嘴了罢。”
“当年我曾想过,若我有些本事,练习武艺,你们这些人也不敢夺走秦家药堂了罢?”
“后来我才醒悟,有些事情并不是这般算的,大家都是本族,就算我本领再高,你们也有恃无恐,因为是同族,所以你们不怕我动手。就像我父亲对你们施以恩惠,而你们总认为是理所应当,继而得寸进尺。”
秦先羽看向这位大伯,说道:“即便你知道我如今要比什么武道大宗师都要厉害,想必都是不怕的,因为我们是同族,所以不敢对你下手,对罢?”
秦家大伯咽了咽口水,说道:“你要干什么?”
“其他人不在这里,我便不去理会了。”秦先羽看着他,说道:“既然大伯如此喜好银两,便请在这上万两银子的土地上面长眠罢。”
他神色寒冷,探出手去,按住了这位族中大伯的脖颈。
“这里上百具枯骨,总该有人给他们一个交代,就请大伯去跟诸位祖宗详说。”
“至于我,身为人子,也该给我父母一个交代。”
秦家大伯脸色涨红,继而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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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十八章
“你想干什么?还敢当众杀人不成?”
县令大人怒喝出声。
秦先羽把人一甩,抛进了土坑里,才看向这位县令大人,说道:“大人这么些年来,收受贿赂无数,不知可曾为百姓办过一件实事?”
胡大人怒道:“你胡说什么?”
“我自认不是什么睚眦必报之人,但以往也曾想过,大人收受贿赂,胡乱判决,把我父亲经营的药堂给了别人,日后总要给大人一个教训。”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缓缓拔出背后长剑,叹息说道:“只是今日,先父先母连坟墓都被人挖了出来,若不作些交代,着实枉为人子。”
胡大人面色大变,喝道:“你要干什么?本大人可是朝廷命官,奉县的县令,你还敢杀我不成?”
秦先羽提着剑,缓缓走来。
日光下,众人只见这年轻道士一袭淡色道衣,在烈日阳光下,似蓝似青,色泽幽然。他斜提着剑,那剑清亮如水,日光倒映在剑身上,也不刺眼。
“朝廷命官?”
“奉县县令?”
秦先羽淡淡道:“就是当朝兵部侍郎,也被我打破了府门,斩杀了独子,你一个芝麻小官,又算是什么?”
闻言,胡大人脸上吓得铁青,他转身就跑。
秦先羽手起一剑,这位县令大人背上裂出一条伤口,扑倒下去。
那位大管事忙要逃窜,秦先羽身子一晃,就拦在他身前。随手一摆。把他掀翻倒地。
众多挖坟的农夫。都吓得脸色全白,有人几乎瘫倒在地。
秦先羽看了一眼,眼中寒光微闪,顿了片刻,终是叹息一声。
“滚!”
他低喝一声,运上了真气,仿佛炸雷。
众人慌忙逃窜,有些人甚至连自家铁锄都不敢取了。
秦先羽把那大管事提了起来。说道:“你是谁家的管事?”
那大管事浑身颤动,难以言语。
秦先羽只说道:“想要问出是谁,也不难,待我一剑斩了你,再去寻你主家的晦气。”
大管事浑身一震,低声道:“陈家。”
秦先羽面色低沉了些。
大管事心想,陈家乃是世家,莫非这么个小子还敢跟陈家作对,纵然他外出学武有成,也只是个武林侠客而已。怎么能够跟陈家这种大族相提并论,然而想起这个年轻道士先前说斩杀过兵部侍郎的独子。心里顿时便是一凉。
“看来这个道士出去游历一趟,恐怕是成为了不得的人物了,陈家这回有些麻烦。”
然后他似乎想起一事,便即平静下去。
秦先羽看他脸色变化,就知这人心有计较,但他并不在意,提起此人,问道:“陈家想要干什么?你尽数告知于我。”
大管事深吸口气,心知不说便要丢了性命,于是也不隐瞒,说道:“公子本是要我们挖出秦明锦夫妇的尸骨……”
他话还未说完,就浑身一颤,只觉四周变得十分寒冷,冻得脸色铁青。
秦先羽收敛了气息,沉声道:“继续说。”
大管事颤抖难休,渐渐地,才觉自家身子略微回暖,眼睛一瞥,却发现脚边的杂草居然冻得坚实,顿时大骇。他静了静神,才道:“秦明锦夫妇的棺木里,空无一物。”
秦先羽面色骤变,掐住此人脖颈,那张素来清秀的面上,露出几分厉色,喝道:“怎么回事?”
大管事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秦先羽松了些,才让他大口喘息,却也不敢耽搁,连声道:“我们也不知晓,只是挖出来时,就是个空的。”
秦先羽脸色难看:“空的?”
“公子说不该如此,于是让我们来挖那个老道士的尸骨。”大管事喘息道:“据说这个老道士不被秦家认可,所以没有埋在秦家祖地,而且这个老道士好像连墓碑也不立,只知葬在附近,却不知何处,因此陈家买下了这片土地,四处挖掘。”
“我父母,以及观云师父的尸骨?”秦先羽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震,暗道:“蛊毒?”
秦先羽擒住大管事,目光落在他面上,气息渐渐压迫,缓缓道:“陈家为何要我父母和观云师父的尸骨?”
大管事只觉眼前这个年轻道士,气息宛如山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咽了咽口水,说道:“听说几年前,陈家就住进了一个武林高手,能够徒手打破墙壁,武功高得像是神仙一样,只是我也没有见过。听说前些日子就是这位高人让公子挖出你父母的尸骨,后来没有挖成,又停了两天,才打算买下这里,全部挖开,找那老道士的尸骨,到现在开工也有两日了。”
大管事不敢隐瞒,又道:“另外,听说陈家为了挖你父母的尸骨,甚至跟州府柳家都闹得不快,但是连州府大人最后都不再出头,陈家才得以挖开这里。”
说到此处,大管事隐约有些自傲,如今的陈家,连掌控一府,权势滔天的州府大人都要顾忌,可见陈家实是根深蒂固,势力深厚。
“徒手打破墙壁的武林高手?”
秦先羽眉头微皱,“堂堂州府大人,自然不会把陈家放在眼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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