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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我自逍遥-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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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起疑,喝道:‘方三哥。休得鲁莽,别伤他性命,抓住他问个清楚。’”

“带头大哥这句话尚未说完,那辽人右臂伸出,已抓住了方大雄手中的镔铁棍,向外一拗,喀的一声轻响,方大雄右臂关节已断。那辽人提起铁棍,从半空中击将下来,我们大声呼喊。眼见已不及上前抢救,当下便有七八人向他发射暗器。那辽人左手袍袖一拂。一股劲风挥出,将七八枚暗器尽数掠在一旁。眼见方大雄性命无侥,不料他镔铁棍一挑,将方大雄的身子挑了起来,连人带棍,一起摔在道旁。”

“这人露了这一手功夫,我们人人震惊,均觉此人武功之高,实是罕见,显然先前所传的讯息非假,只怕后续来的好手越来越强,我们以众欺寡,杀得一个是一个,当下六七人一拥而上,向他攻了过去。另外四五人则向那少妇攻击。”

“不料那少妇却全然不会武功,有人一剑便斩断她一条手臂,她怀抱着的婴儿便跌下地来,跟着另一人一刀砍去了她半边脑袋。那辽人武功虽强,但被七八位高手刀剑齐施的缠住了,如何分得出手来相救妻儿?起初他连接数招,只是夺去我们兄弟的兵刃,并不伤人,待见妻子一死,眼睛登时红了,脸上神色可怖之极。那时候我一见到他的目光,不由得心惊胆战,不敢上前。”

赵钱孙道:“那也怪不得你,那也怪不得你!”本来他除了对谭婆讲话之外,说话的语调中总是带着几分讥嘲和漫不在乎,这两句话却深含沉痛和歉仄之意。

听到这里,乔峰还以为王烈会再度开口说什么呢,侧头看去,却看到王烈似乎有些走神,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智光道:“那一场恶战,已过去了三十年,但这三十年之中,我不知道曾几百次在梦中重历其境。当时恶斗的种种情景,无不清清楚楚的印在我心里。那辽人双臂斜兜,不知用什么擒拿手法,便夺到了我们两位兄弟的兵刃,跟着一刺一劈,当场杀了二人。他有时从马背上飞纵而下,有时又跃回马背,兔起鹘落,行如鬼魅。不错,他真如是个魔鬼化身,东边一冲,杀了一人;西面这么一转又杀了一人。只片刻之间,我们二十一人之中,已有九人死在他手下。”

“这一来大伙儿都红了眼睛,带头大哥、汪帮主等个个舍命上前,跟他缠头,可是那人武功实在太过奇特厉害,一招一式,总是从决计料想不到的方位袭来。其时夕阳如血,雁关门外朔风呼号之中,夹杂着一声声英雄好汉临死时的叫唤,头颅四肢,鲜血兵刃,在空中乱飞乱掷,那时候本领再强的高手也只能自保,谁也无法去救助旁人。”

“我见到这等情势,心下实是吓得厉害,然而见众兄弟一个个惨死,不由得热血沸腾,鼓起勇气,骑马向他直冲过去。我双手举起大刀,向他头顶急劈,知道这一劈倘若不中,我的性命便也交给他了。眼见大刀刃口离他头顶已不过尺许,突见那辽人抓了一人,将他的脑袋凑到我刀下。我一瞥之下,见这人是江西杜氏三雄中的老二,自是大吃一惊,百忙中硬生生的收刀。大刀急缩,喀的一声,劈在我坐骑头上,那马一声哀嘶,跳了起来。便在此时,那辽人的一掌也已击到。幸好我的坐骑不迟不早,刚在这时候跳起,挡接了他这一掌,否则我筋骨齐断,那里还有命在?”

“他这一掌的力道好不雄浑,将我击得连人带马,向后仰跌而出,我身子飞了起来,落在一株大树树顶,架在半空。那时我已惊得浑浑噩噩,也不知自己是死是活,身在何处。从半空中望将下来,但见围在那辽人身周的兄弟越来越少,只剩下了五六人,跟着看见这位仁兄……”说着望向赵钱孙,续道:“身子一晃,倒在血泊之中,只道他也送了性命。”

赵钱孙摇头道:“这种丑事虽然说来有愧,却也不必相瞒,我不是受了伤,乃是吓得晕了过去。我见那辽人抓住杜二哥的两条腿,往两边一撕,将他身子撕成两半,五脏六腑都流了出来。我突觉自己的心不跳了,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不错,我是个胆小鬼,见到别人杀人,竟曾吓得晕了过去。”

智光道:“见了这辽人犹如魔鬼般的杀害众兄弟,若说不怕,那可是欺人之谈。”他向挂在山顶天空的眉月望了一眼,又道:“那时和那辽经缠头的,只剩下四个人了。带头大哥自知无幸,终究会死在他的手下,连声喝问:‘你是谁?你是谁?’那辽人并不答话,转手两个回合,再杀二人,忽起一足,踢中了汪帮主背心上的穴道,跟着左足鸳鸯连环,又踢中了带头大哥肋下穴道。这人以足尖踢人穴道,认穴之准,脚法之奇,直是匪夷所思。若不是我自知死在临头,而遭殃的又是我最敬仰的二人,几乎脱口便要喝出采来。”

那辽人见强敌尽歼,奔到那少妇尸首之旁,抱着她大哭起来,哭得凄切之极。我听了这哭声,心下竟忍不住的难过,觉得这恶兽魔鬼一样的辽狗,居然也有人性,哀痛之情,似乎并不比咱们汉人来得浅了。”

赵钱孙冷冷的道:“那又有什么希奇?野兽的亲子夫妇之情,未必就不及人。辽人也是人,为什么就不及汉人?”

丐帮中有几个叫了起来:“辽狗凶残暴虐,胜过了毒蛇猛兽,和我汉人大不相同。”赵钱孙只是冷笑,并不答话。

此言没落,只听得啪啪几声响,那说话的几人纷纷发出惨叫,却见他们两边脸颊高高鼓起,一口牙齿尽数吐出。

“老是听着,哪个嘴里再不干净,别怪我手下无情。”王烈冷哼道,前世看书,对这情节只觉得精彩,但是现在萧远山是自己的弟子,王烈听来只觉得刺耳,心情正不好,不介意出手教训几个人。

“到此为止吧。”王烈看着智光大师,冷冷地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我替你说!那契丹人跳崖自尽,却是把那婴儿留了下来,你们几人心中有愧,就把那个婴儿抚养成人,我说的可对?”

智光和尚仿佛见到鬼一般看着王烈,这件事情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并无外人得知,这人是从何得知,“施主是从何得知?”

王烈并不答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们把婴儿交给了少室山下的一家农人夫妇抚养,那农人姓乔,名字叫做三槐,可对?”

第一五八章杀人的时间到了

王烈此话一出,丐帮众人一片哗然,乔峰本就已有些猜测,但是此时也是如遭雷击,大声道:“不,不!我是堂堂汉人,如何是契丹胡虏?我……我……三槐公是我亲生的爹爹,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捏造这些来污蔑我!”

“智光,我说得可对?”王烈看着智光和尚说道,不理会乔峰的问题。

“施主既然已经猜出来了,老衲也不隐瞒了,没错,那个婴儿,正是乔帮主。”智光和尚说道:“乔帮主,我们杀了你的亲生父母,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是做错了毕竟是做错了,你若是想要报仇,老衲这条命就在这里。”

“我不相信!”乔峰大吼道,突然间双臂一分,抢到智光身前,左手一把抓住了他胸口。

乔峰动作奇快,徐冲霄和单正都来不及反应智光和尚已经落到乔峰手中,在场众人,王烈不出手谁能拦得住乔峰,除非是丐帮结成打狗棒阵,才能对乔峰形成威胁。

“乔峰,智光大师在江湖上人人敬仰,你不可害了他的性命。”徐冲霄大声喊道。

“智光大师的为人,我素所敬仰。你们……你们……要除去我帮主之位,那也罢了,我拱手让人便是,何以编造了这番谎言出来,诬蔑于我?我……我乔某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你们如此苦苦逼我?”乔峰大声道。

赵钱孙突然嘿嘿冷笑,说道:“可笑啊可笑!汉人未必高人一等,契丹人也未必便猪狗不如!明明是契丹。却硬要冒充汉人。那有什么滋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肯认。枉自称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乔峰睁大了眼睛,狠狠的凝视着他,问道:“你也说我是契丹人么?”

赵钱孙道:“我不知道。只不过那日雁门关外一战,那个契丹武士的容貌身材,却跟你一模一样。这一架打将下来,只吓得我赵钱孙魂飞魄散,心胆俱裂,那对头人的相貌。便再隔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智光大师抱着那契丹婴儿,也是我亲眼听见。我赵钱孙行尸走肉,世上除了小娟一人,更无挂怀之人,更无挂怀之事。你做不做丐帮帮主,关我屁事?我干么要来诬陷于你?我自认当年曾参与杀害你的父母,又有什么好处?乔帮主,我赵钱孙的武功跟你可差得远了,要是我不想活了,难道连自杀也不会么?”

乔峰眼望智光。但见他容色坦然,殊无半分作伪和狡狯的神态。问道:“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后来怎样?”

智光看了一眼王烈,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想来后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于是说道:“后来你自己知道了。你长到七岁之时,在少室山中采栗,遇到野狼。有一位少林寺的僧人将你救了下来,杀死恶狼,给你治伤,自后每天便来传你武功,是也不是?”

乔峰道:“是!原来这件事你也知道。”那少林僧玄苦大师传他武功之时,叫他决计不可向任何人说起,是以江湖上只知他是丐帮汪帮主的嫡传弟子,谁也不知他和少林寺实有极深的渊源。

乔峰道:“你们……你们到底怎样对不起他?汉人和契丹相斫相杀,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之可言?”

智光汉道:“那契丹人在雁门关外留下了遗文,至今未泯,将来你自己去看吧。带头大哥既是这个主意,汪帮主也偏着他多些,我自是拗不过他们。到得十六岁上,遇上了汪帮主,他收你作了徒儿,此后有许许多多的机缘遇合,你自己天姿卓绝,奋力上进,固然非常人之所能及,但若非带头大哥和汪帮主处处眷顾,只怕也不是这般容易吧?”

“哼,你们以为这些就能弥补你们当年犯下的过错了吗?”王烈冷哼道,“智光,杀人偿命,从来都是正理。”

智光微微一笑,说道:“施主说得有理。乔帮主,你既知道了自己身世,想来定要报你杀父之仇。汪帮主已然逝世,那不用说了。老衲当年曾参预伏击令尊令堂,一切罪孽,老衲甘愿一身承担,要杀要剐,你尽管下手便是。”

乔峰见他垂眉低目,容色慈悲庄严,心下虽是悲愤,却也不由得肃然起敬,说道:“是真是假,此刻我尚未明白。便要杀你,也不忙在一时。”说着向赵钱孙横了一眼。

赵钱孙耸了耸肩头,似乎漫不在乎,说道:“不错,我也在内,这帐要算我一份,你几时欢喜,随时动手便了。”

谭公大声道:“乔帮主,凡事三思,可不要胡乱行事才好。若是惹起了胡汉之争,中原豪杰人人与你为敌。”赵钱孙虽是他的情敌,他这时却出口相助。

乔峰冷笑一声,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王烈冷冷地道:“君子可欺之以方,乔峰被你们教导成一个君子,本座可不讲究这些。我说了,你们当日袭杀的人乃是本座的徒弟,想要报仇的课不只是乔峰一个。”

“老衲这条命只有一条,两位谁拿去都是一样。”智光和尚说道。

徐冲霄唯恐王烈真的下手杀人,赶忙岔开话题道:“多谢智光大师回述旧事,使大伙有如身历其境。这一封书信……”他扬了扬手中那信,续道:“是那位带头大侠写给汪帮主的,书中极力劝阻汪帮主,不可将帮主大位传于乔帮主。乔帮主,你不妨自己过一过目。”说着便将书信递将过去。

智光道:“先让我瞧瞧,是否真是原信。”说着将信接在手中,看了一遍,说道:“不错,果然是带头大哥的手迹。”说着左手手指微一用劲,将信尾名撕了下来,放入口中舌头一卷,已吞入肚中。

智光撕信之时,先向火堆走了几步,与乔峰离远了些,再将信笺凑到眼边,似因光亮不足,瞧不清楚,再这么撕信入口,信笺和嘴唇之间相距不过寸许,乔峰万万料不到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僧竟会使这狡狯会俩,一声怒吼,左掌拍出,凌空拍中了他穴道,右手立时将信抢过,但终于慢了一步,信尾的署名已被他吞入了咽喉。乔峰又是一掌,拍开了他穴道,怒道:“你……你干什么?”

“不必激动,”王烈平淡地说道,“智光,你以为所谓的带头大哥,你能隐瞒的住吗?”

“所有的罪孽,都由老衲一人承担吧。”智光和尚低声说道。

徐长老缓缓说道:“乔帮主休怪我们无礼。汪帮主这通手谕,原只马副帮主一人知晓,他严加收藏,从来不曾对谁说起。这几年来帮主行事光明磊落,决无丝毫通辽叛宋、助契丹而厌汉人的情事,汪帮主的遗令自是决计用不着。直到马副帮主突遭横死,马夫人才寻到了这通遗令。本来嘛,大家疑心马副帮主是姑苏慕容公子所害,倘若帮主能为大元兄弟报了此仇,帮主的身世来历,原无揭破必要。老朽思之再三,为大局着想,本想毁了这封书信和汪帮主的遗令,可是……可是……”他说到这里,眼光向马夫人瞧去,说道:“一来马夫人痛切夫仇,不能让大元兄弟冤沉海底,死不瞑目。二来乔帮主袒护胡人,所作所为,实已危及本帮……”

乔峰道:“我袒护胡人,此事从何说起?”

徐长老道:“‘慕容’两字,便是胡姓。慕容氏是鲜卑后裔,与契丹一般,同为胡虏夷狄。”

乔峰道:“嗯,原来如此,我倒不知。”

徐长老道:“三则,帮主是契丹人一节,帮中知者已众,变乱已生,隐瞒也自无益。”

突然之间,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各位伯伯叔叔,先夫不幸亡故,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此时自是难加断言。但想先夫平生诚稳笃实,拙于言词,江湖上并无仇家,妾身实在想不出,为何有人要取他性命。然而常言道得好:‘慢藏诲盗’,是不是因为先夫手中握有什么重要物事,别人想得之而甘心?别人是不是怕他泄漏机密,坏了大事,因而要杀他灭口?”说这话的,正是马大元的遗孀马夫人。这几句话的用意再也明白不过,直指杀害马大元的凶手便是乔峰,而其行凶的主旨,在于掩没他是契丹人的证据。

王烈闻声看去,只见一个全身缟素,娇怯怯、俏生生、小巧玲珑的女子站在那里,确实是媚态天成,不过他心中对于此人只有厌恶,冷哼一声,道:“故事听完了,杀人的时间到了。”

第一五九章奸夫淫妇

王烈此言一出,其他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徐冲霄先是吓了一跳,这里的人只有他知道这个看起来人畜无伤的年轻人是个怎样的煞星,他要是真放手杀人,别说这里只有两百多人,就算再多一倍也不够他杀的。

“前辈,有话好说。”徐冲霄大声道,只见王烈一甩衣袖,已经一股大力传来,他下一句话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整个人被气流吹得往后倒退而去。

“第一个,从你开始。”王烈笑得很邪,随着说话,他抬起右手,隔空一抓,只见远处的马夫人竟然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一般,缓缓地被提了起来,她那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五个手印,喉咙中努力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住手!”几个大喝之声响起,呼呼地风声响起,竟然有几个人同时朝着王烈出手,第一个就是乔峰,他虽然被人诬陷也恨不得出手杀人,但是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杀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若是能查明真相,他自己都会动手杀人,但是现在不行。

跟乔峰一块出手的,还有丐帮的六个长老,七个人各自施展绝招,从各个方向朝着王烈打去,单正、谭公谭婆、赵钱孙见状便没有出手,在他们看来,这七个人的武功都不在他们之下,他们出手已经足够了,那个年轻人还能挡住七个顶尖高手的联手一击不成?

“祖师叔小心!”虽然知道王烈武功高强,阿碧还是忍不住惊呼道,她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在慕容家的时候对江湖上的高手了解的不少。乔帮主跟慕容公子其名。丐帮六大长老更是威名赫赫,这七个人联手,慕容公子都得饮恨,阿碧想不出有多少人能打得过他们。

王烈嘴角一扬,脚下不动,左手一牵一引,以超越肉眼可以观察的速度拍出数掌,砰砰几声响。刚刚还在前冲的七人齐刷刷地后退开来,乔峰退了三步,六大长老退出七八步有余,奚长老手中那鹅蛋粗细的钢杖更是诡异的出现一个弧度,刚才他横杖挡了王烈一掌,一掌之力竟然连精钢打造的钢杖都打弯了,若是落到人身上又如何呢?

众人无不骇然,如此不动声色地一举击退七大高手,这是何等的修为,只有深知他身份来历的徐冲霄没有惊讶。他拱手道:“前辈,以您的身份地位。何必跟一个女流之辈过不去呢?”

“哦?我有什么身份地位我怎么不知道。”王烈玩味地笑道,想把他架高了让他在意身份不出手,王烈可不吃这一套,“不教而杀谓之虐对吧,我虽然不在意,但是本座今日也让你们心服口服。”

短短片刻,马夫人的脸已经憋得有些发紫了,她不通武功,被王烈捏住脖子不能呼吸,就算王烈没有捏断她的脖子怕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不守妇道,勾结奸夫,谋杀亲夫,这个罪名够不够?”王烈轻笑道。

丐帮众人轰然大乱,徐冲霄上前一步,问道:“前辈,你这话什么意思?”今日之事的导火索,说起来还是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离奇身死,如今王烈要杀马夫人,罪名竟然是谋杀亲夫,他如何能够不惊讶。

“这等蛇蝎妇人,留之何益。”王烈说道,手上微一用力,真气到处,马夫人眼睛猛地睁大,下一刻眼神中就失去了光彩。

王烈收回手,马夫人那失去生命的躯体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落在地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往里恶化会拿一个女人开刀,还这么干脆利落地下了杀手,一时间杏子林中竟然鸦雀无人,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簌簌响起。

“白世镜,需要我请你出来吗?”王烈的声音再度响起,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到了白世镜的身上。

只见那丐帮中人见人怕的执法长老白世镜如今面色惨白,身体都似乎在微微发抖。

“前辈,你究竟想做什么?!”徐冲霄说道,“就算那契丹人真是您的徒弟,那件事也跟白长老没有关系!”

“雁门关的事情等会儿我自会跟你们算清,现在先把引起这件事的人解决了,没有他们,谁会想起来翻这陈年旧账!”王烈摆摆手,说道,“乔峰,你看好了,今日师祖就让你明白个来龙去脉。”

“白世镜,把你做了什么都说出来,本座保证给你个自行了断的机会。”王烈看着白世镜说道,原本白世镜会死在萧远山的手里,或许马大元的死到最后丐帮中人都不清楚,但是王烈既然杀了马夫人,自然不会让白世镜继续装好人下去。

“白长老,你做了什么事?”乔峰沉声说道。此时他还是丐帮帮主,若是白世镜无措,就算明知不是王烈动手,他为了维护手下也要跟王烈斗上一斗。

白世镜嘴唇抖动,面如死灰,良久,开口道:“罢了,做了错事,又岂能寄希望于无人察觉。我不知你是什么人,但徐长老称呼你做前辈,想来你是武林前辈,希望你能遵守诺言,给我个自行了结的机会。”

丐帮规矩,犯了帮规的人倘若自行了断,则死后声名无污,罪行劣迹也决不外传,江湖上若有人数说他的恶行,丐帮反而会出头干涉。武林中好汉谁都将名声看得极重,不肯令自己死后的名字尚受人损辱,白世镜见识了王烈的武功,知道他杀自己易如反掌,今日之事已经躲不过去,况且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一直承受这良心的折磨,能够自行了结保全名声,未必不是一个好结局。

“白长老,你不用怕,只要你没有做亏心事,敌人武功就算再高,也休想胁迫你什么。”乔峰说道,他始终不肯相信王烈是他的师祖,言语之间对王烈不甚尊重。

“乔峰,当年我对你爹教导有失,心有愧疚,很多事不想跟你计较。”王烈冷冷地说道,“你还想欺师灭祖不成?”

“我乔峰的授业恩师是少林寺玄苦大师和前帮主汪剑通,你自称我师祖,那么你是何人的师父?!”乔峰丝毫不畏惧地说道。

“好!”王烈怒极而笑,“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白世镜,快快说来,若是耗尽本座的耐心,你知道后果!”他一甩衣袖,乔峰随即两手交叉挡在身前,“砰——”一声响,乔峰直滑出去十多丈,撞到一棵杏树上才停下身子,闷哼一声,嘴角已经有血迹出下,随意一击就有如此威力,乔峰心下震惊,知道此人一直在手下留情,当下不再言语,但是要让他相信这是他师祖,非得有十足的证据才行。

“诸位兄弟。”白世镜朝四面深深作揖,沉声说道:“白某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得到原谅,只希望我的血能把我这罪孽洗清!”

“少废话,说重点!”王烈冷哼道。

“马大元副帮主不是乔帮主所杀,也不是慕容复所杀。”白世镜说道。

“白长老,你在说什么?!”丐帮众人哗然,他们一直在争论马大元的死,就连乔峰的身世也是因为这个引出的,现在白世镜如此说话,而且听起来似乎他知道真相,让丐帮众人心中都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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