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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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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虔木然回头,但见一人左躲右闪小心翼翼走到二人身侧,一脸诧异。
    书生儒衫,容貌儒雅,肤如白玉。
    三个特征在金虔脑海里转了几圈,才汇出一个名字。
    “颜查散?”
    “金兄,你的脸色为何如此之差?”颜查散望着金虔惊呼。
    一旁僵硬如石的蓝影微微一颤。
    “哎?脸色差吗?哈哈、哈哈——”金虔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干笑。
    颜查散一身清亮眸子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疑惑道:“展兄和金兄这是——吵架了?”
    “哈、哈,属下哪有这个胆子……”金虔脸皮僵硬。
    “这倒是……”颜查散一脸十分了解点点头,正欲再说点什么,突然,神色一变,大喝道,“金兄,小心!”
    “啊?”金虔细眼愣愣,条件发射一回头,只觉一股疾风掠过额头,一个瓷碗在离自己鼻梁不到半寸的地方被一只手接住。
    手指修长,虎口指节皆有厚茧,袖口,是挂着微微风尘的素蓝。
    这双手金虔自然熟悉。
    每次蹲马步被挂大蒜的,是这只手;
    每次偷奸耍滑耍滑偷懒偷睡被抓住的,也是这只手;
    每次去市集偷买某人私人物品赚私房钱被逮住脖领的,还是这只手;每次遇到危险时能滴水不漏护住自己的,仍是这只手……
    眼前的影像开始模糊,鼻子里面好像被灌了芥末,金虔不知道嗓子里堵了一块什么东西,就是觉着自己呼吸困难,胸口发闷,浑身上下都难受的厉害。
    “金、金兄,你没事吧,可是伤到了哪里?”颜查散脸色大变,忙冲上前上上下下将金虔好一番检视,可检查了半天,连一毫毛的伤口也没看见。
    颜查散一脸无奈,望了一眼细眼盈满水光,鼻子头红的好似酒糟的金虔,叹了口气,望向自替金虔接下碎片就默然侧立一旁的展昭。
    展昭俊容漠然,喉结上下翻滚,终于硬邦邦挤出一句:“你又待如何?”
    “展、展大人……”金虔吸着通红的鼻子,声音瓮声瓮气,“不管属下做错了什么,展大人您要罚要骂要打要掐属下绝无半句怨言,以后展大人让属下蹲马步就蹲马步,挂大蒜就挂大蒜,巡街练剑跑腿倒洗脚水,属下绝不皱一下眉头,就是不要生气不理属下啊啊!属下对展大人的敬仰,那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嗝!”
    说到最后,居然以一个泣声嗝做结尾。
    “咳咳……”颜查散一脸忍俊不禁,打圆场道,“念在金兄如此诚心,展大人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展某不曾生气。”展昭泥塑面容有些松动。
    “展大人一定是生气了!”金虔一抹脸,一脸肯定。
    “金兄误会了。”
    “完了完了!展大人居然叫咱金兄?!完了完了!”
    “展某没……”
    “大事不妙天下大乱世界末日万事休矣啊啊!”
    事实证明,纵是江湖号称绝顶好脾气温文儒雅的南侠也招架不了汴京第一利嘴的频频攻击。
    “金虔!”石塑面具瞬间瓦解,灼亮怒火透眸而出,朗朗声线激出层层怒意,“你出门不过半月,认识人家姑娘才不过几日,就和人家私定终身,成何体统?后竟又偷跑私奔在外,闹得满城风雨,成何体统?!未及弱冠,还未成年,竟来这风月之地寻欢作乐,成何体统!!”
    一番苛责,将颜查散和金虔惊栗当场。
    颜查散目瞪口呆半晌,才将眼珠缓缓移向金虔:“金兄,这次你……”
    再看金虔,细缝长眼瞪的比铜铃还大,满面呆滞,显然是被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润猫儿怒发冲冠的现场直播给吓傻了。
    “穿蓝衣服的,你做什么?!”一声俏喝瞬息而至,只见丁月华一串箭步脱离战圈,疾奔至金虔身侧,低头一看金虔好似兔子似的细眼,顿时怒目瞪向展昭,“你做了什么?!”
    一抹雪影随后而至,白玉堂一见二人面色,也是一脸惊诧。
    再看两位当事人,一个黑着脸硬邦邦立在一旁,一个细眼滴溜溜圆傻眼当场。
    白玉堂、丁月华不得不同时望向颜查散。
    颜查散暗叹一口气,不动声色扫视四周一圈,但见一片狼藉的琼玉阁内一众寻欢客早已被丁、白二人的激斗吓得夺门而去跑得干干净净,仅剩几个姑娘和老鸨躲在老远的角落里瞅着这几尊瘟神瑟瑟发抖。
    “展大人只是责备金兄了几句。”颜查散刻意压低的声线里透出几分无奈。
    白玉堂桃花眼一转,顿时了悟,宝剑锵然入鞘,抱剑立在展昭身侧,明显的猫鼠统一战线,暗咬银牙道:“小金子,想不到你人不大,本事可不小,才到杭州几天,就拐了丁氏双侠的妹妹私奔,闹出这么大的事儿,臭猫骂你两句可真是算轻的了!”
    “诶?啊!”金虔被白玉堂这一骂,顿时回神,四下一打量出场人物,赫然发觉正是澄清误会的大好时机,立即深吸一口气,高声呼道,“冤枉啊!真是六月飞雪七月飞霜,咱与丁小姐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毫无半点不纯洁关系啊啊!”
    说到这,又上前一把揪住展昭袖口,现场飙泪。
    不料展昭却好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笔直蓝影一颤,急急甩开金虔,顿把金虔甩出一个跄踉,蹬蹬倒退数步。可下一瞬,就见金虔消瘦身形嗖的一下又冲了上来,张口又是一串说辞,“苍天可鉴浩海可证,咱和丁小姐根本不是私奔!咱所说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字虚言,展大人您一定要相信咱啊!”
    “什么?!”
    “不是私奔?!”
    金虔话音未落,就听门口一前一后传来两声惊呼。
    只见两名青年气喘吁吁出现在琼玉阁门口,一个肤色稍白,一个肤色黝黑,都是剑眉大眼,棱角分明,长相一模一样。
    “大哥?二哥?”丁月华脸色微变,惊呼道。
    白玉堂眉角一跳,不由望向金虔。
    金虔的整张脸都垮了。
    这下可不妙了,丁氏双胞胎找上门来了!
    刚想到这,金虔就觉刚刚压迫自己的一猫一鼠两道杀气瞬时消失,眼前光线一暗,两抹人影挡在了自己面前,一道白如皎月,一道蔚如晴空,犹如两座山岳,稳静心神。
    丁月华回望金虔一眼,秀丽容颜上浮上淡淡黯然,两步来到自己双胞哥哥面前,垂眸道:“大哥、二哥。”
    “月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丁兆惠满头大汗,嗓门也大了不少。
    “是啊,月华!”丁兆兰满面担忧,“刚刚金神医说你二人并非私奔?那、那你们这是?”
    丁月华暗叹一口气,颔首福身,低声道,“是月华一时任性,迫金兄弟陪月华一起离庄散心,至于私奔一事,不过是家丁一时误会,传出的谣言罢了。”
    “误会?原来是误会啊,哈哈……”丁兆惠干笑两声,“我和大哥还当了真,心想若是月华当真心仪金兄弟,也不失为一桩锦绣良缘,连日子都挑好了……”
    话音未落,丁兆惠便是一个哆嗦,只觉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惊得丁二侠冒出一身冷汗,瞪着大眼东瞅西望,也未发觉不妥之处,莫名挠挠头,又问道,“哎呀,我说妹子啊,就算你要散心,也挑一处好山好水的地方,怎的、怎的散心散到这青楼来了?”
    丁月华俏脸微窘,小声道:“西湖醋鱼。”
    “西湖醋——哎呀!”丁兆惠扶额长叹一声,瞅着丁月华一脸无奈,“我的好妹子啊,你什么都好,可就这自小贪嘴的毛病——哎呀呀,也怪我,上次说漏了嘴,聊什么琼玉阁的西湖醋鱼……”
    丁兆兰上前一步,满面忧心道:“月华,你想出门散心也好,想吃西湖醋于也罢,跟大哥说一声便好,为何要偷偷摸摸出庄,要知你的病刚有几分起色……”
    说到这,丁兆兰愈发觉得不对劲,不由停住了话头。
    丁月华自出门就再未抹过什么染料,刚刚吃了琼玉阁一桌拿手好菜,又和白玉堂小规模的切磋了一场,此时是血脉通畅满面红光精神奕奕的不得了。
    “月华,你……”丁兆惠瞪着两个眼珠子,“病好了?”
    丁月华叹气,垂首道:“月华一时任性装病,累二位哥哥担心良久……都是月华的不对!”
    “装病?”丁氏兄弟这下可吃惊不小,异口同声惊呼,又同时望向金虔,“可金神医说你的毒……”
    不料金虔被一白一蓝两个青年挡得严严实实,连半丝风都不透。
    “二位哥哥不要责怪金兄弟,装病一事是月华求金兄弟瞒下的。”丁月华继续解释道。
    “这、这……”丁兆兰连连叹气,“为何好端端的要装病?可是哥哥们有何事做的不妥,惹妹妹不痛快了?”
    丁月华秀颜漫上一抹苦笑:“大哥,若月华说出来大哥真的不再逼月华?”
    “当然!”
    “那就请大哥莫要再为月华张罗亲事了。”
    此言一出,只见刚刚还一副无害敦厚兄长模样的丁兆兰脸色唰的一沉,沉声道:“唯有这条不行!”
    “大哥!”丁月华急声呼道。
    丁兆惠一把拉住丁月华,声色俱厉:“月华,此事不可儿戏!今年你必须成亲!”
    “二哥!”丁月华秀眉紧蹙,一脸忿然,“你们为何要听那牛鼻子老道一派胡言,说什么月华十七这年若是不能成亲,定会在十八之前死无葬身之地,这等妖言惑众之词,不过是骗人钱财的把戏,二位哥哥何必放在心上?!”
    “月华,不可对真人无礼!”丁兆兰厉声呵斥道,“当初若不是真人卜卦替娘亲挡下一劫,月华你早已胎死腹中,真人临行之时留下这句警言,千叮咛万嘱咐让丁家牢记,否则定会断送了你的性命。”说到这,丁兆兰又缓下几分声音道,“月华,平日里你说什么哥哥都依你,但唯独这次,你须听哥哥一次!”
    丁月华垂首合眸,嘴角勾上一抹苦笑。
    众人听到此处,总算是真相大白。
    感情是神棍预言惹得祸!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哪!金虔感慨万千。
    “哼,看来江湖上声名显赫的丁氏双侠,也不过是听信妖言、耽误亲妹子终身的家伙!”一声冷笑传来。
    丁氏兄弟刚刚心焦情急,根本没细看挡在金虔面前的二人,此时顺声定眼一望,这才看清二人相貌,顿时一怔。
    只见这二人,一位雪衣飘扬,玉扇透骨,容貌精致尤胜女子,纵是桃花眼被满满不屑所覆,也掩不去一身潇洒写意。另一人,身如松柏,蓝衫玉带,剑眉星眸,铮铮侠气蕴罩起身,只是面色略显寒凝。
    丁兆兰、丁兆惠两双眸子同时一亮。
    “小弟眼拙,不知这二位是——”丁兆惠上前一步,抱拳施礼,两只眼珠子都要粘到二人脸上。
    “哼!”白玉堂一扭头,呼啦啦摇起扇子,“风流天下我一人”几个大字在辉煌灯光下分外抢眼。
    “风流天下……”丁兆兰喃喃读过,突然满面惊喜大喝一声,“你是陷空岛的白老五?!”
    白玉堂眉梢一扬,合上折扇一抱拳,挖苦道:“哟!这不是丁大和丁二嘛!数年不见,还是老样子啊,一点长劲都没有。”
    可那丁氏兄弟却是好似根本没听到白玉堂话中的挖苦之意,一左一右将白玉堂困在中央,一个细细扫描白玉堂脸庞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啧啧称赞:“哎呀呀,数年不见,五弟这相貌长得真是愈发——愈发的俊啊!”
    另一个双眼在上上下下在白玉堂身上好一番打量,从肩膀扫到腰身,从腰身瞄到脚趾,频频点头:“五弟果然如江湖盛传一般,真是年少英雄!”
    二人同时默契和声:“真乃人中龙凤!”
    白玉堂被这二人看得浑身发毛,不由倒退数步,一脸戒备:“你们要作甚?!”
    “哎,五弟何必见外,想陷空岛与丁庄乃是世交,江湖齐名,真是门当户对。”丁兆惠拍着白玉堂后背,爽朗大笑。
    “若是愚兄没记错的话,五弟今年二十有三了吧。”丁兆兰满脸笑纹。
    “你、你们……”白玉堂一双勾魂桃花眼此时却鼓得好似两粒死鱼眼,“该、该不会……”
    “大哥、二哥,你们该不是想让我嫁给这鼻涕白?!”丁月华脸色好似黑锅底一般,大声喝道,“那月华宁愿死无葬身之地!”
    “哼!若要白五爷娶你这个大胃丁,五爷我宁愿去做和尚!”白玉堂也毫不示弱,回嘴就吼了回去。
    “抢我吃食,鼻涕白,有本事和我大战三百回合!”丁月华唰一下抽出宝剑。
    “辱我名声,大胃丁,放马过来!”白玉堂啪一声甩开折扇。
    “月华,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如此失态!”丁兆兰拦在丁月华面前,苦笑连连。
    丁兆惠拉着白玉堂胳膊,连连大喊:“五弟、五弟息怒、息怒!都是孩童时的玩笑话,五弟你何必这么记仇啊!”
    可这二人,虽然一个被拦一个被拉,却仍是谁也不后退半分,杀气四溢,怒火熊熊,眼瞅丁氏兄弟就要拉不住了。
    “噗嗤!”
    突然,一个异声从白玉堂身后传出,顿时将众人注意力转移。
    只见金虔缩肩勾背,肩膀颤抖不止,一串憋不住的笑意从双手紧捂的嘴里漏出:“不、不行了,咱、咱实在是忍不住了……”
    “死小金子,笑什么笑。”白玉堂顿时面红耳赤,跳脚喝道。
    “丁家二位大哥刚刚看五、五爷那个样子,和是市场上那些农户们挑小猪仔时……一模一样……哈哈哈哈……”金虔终于忍不住,拍腿大笑起来。
    挑、挑小猪仔?!
    众人略一回想,还真把刚刚那副场景成功代入。
    丁兆惠:“哎呀,这个小白猪长得真是圆头圆脑胖胖呼呼可爱的紧啊!”
    丁兆兰:“皮白肉厚毛色纯正,真是上等之选!”
    同时:“和咱家那只小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噗!”颜查散第一个喷笑出声,可又生生憋了回去,闷的一张脸孔通红好似樱桃。
    白玉堂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一张俊脸半边扭曲泛黑、半边抽动不止,缤纷灿烂的很。
    丁月华满脸怒气绷着脸,可不到片刻就破了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满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顿时被砸了个七零八落。
    “哎呀,这……唐突了唐突了,哈哈……”丁兆惠挠着脑袋干笑。
    “咳,是愚兄心急了。”丁兆兰干咳两声。
    展昭静静立在一侧,不言不语,黑烁眸子悄悄移向身旁那个笑的十分畅快的消瘦身影,一抹淡淡温柔笑意漫上唇角。
    不料金虔却好似犹如耳朵上长出探测器一般,猛然刹住笑声,猛然扭头满面惊喜望向展昭:“展大人,您不生气了?!”
    展昭猝不及防,好似触电一般狼狈避开:“展某不曾生气。”顿了顿,又低声道出一句,“刚刚是展某误会……”
    “展大人?!”丁兆惠一声惊呼,望着展昭的眼中精光四射,“难道你是南侠展昭?!”
    丁兆兰也是惊喜异常,一双大眼在白玉堂和展昭脸上身上转了几个来回,看这个也不舍,瞅那个也喜欢,不可思议道:“想不到今日竟能见到江湖上两位拔尖的人物,真是缘分啊缘分!”
    “展……”展昭刚抱拳吐出一个字,就被一抹窜上的白影给挡了回去。
    “丁大、丁二,莫不是你们要动这臭猫的心思?”白玉堂一脸紧张,如临大敌瞪着丁氏兄弟二人。
    “大哥、二哥!”丁月华也一个箭步上前,一脸不悦望了一眼展昭,皱眉道,“就算他是南侠又如何?也不过是个喜好逛窑子的轻薄好色之徒罢了!”
    此言一出,丁氏兄弟顿时一愣,转念一想也觉有些怪异。
    若说这白玉堂流连风月之地到不稀罕,锦毛鼠白玉堂向来风流不羁,游走花丛却片叶不沾身,江湖人人皆知。
    但这南侠展昭,素闻乃是江湖上少有的正直男子,莫说逛青楼妓院,出道数年连个绯闻都没有,怎的今日竟在这杭州第一青楼琼玉阁撞上,太邪门了吧!
    难道此人——丁氏兄弟将目光移向一脸戒备的白玉堂——被这只风流的小白鼠带坏了?
    “臭猫来青楼是……”
    “展兄是为了……”
    白玉堂和颜查散同时开口解释,可谁也没能快过第三个蹦出的声音。
    “绝对不是!绝对不是!”金虔一个猛子冲上前,摆手大声辩解道,“丁小姐你莫要误会,展大人绝非那种不三不四的好色轻薄男子,咱可以证明!”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丁兆惠奇道:“金小兄弟,这、这种……你要如何证明?”
    丁月华和丁兆兰一脸饶有兴致。
    白玉堂和颜查散对视一眼,面带惊讶,同时望向展昭,展昭轻蹙眉头,微微摇头,白、颜二人讶异之色更重。
    再看金虔,一双细眼咕噜噜乱转,脸色好似吃了三斤黄连一般,苦得直冒绿水。
    啧!咱恨这种一听到有人诋毁猫儿名誉就蹦出来解释的条件反射本能啊!
    话说……这、这要怎么证明?
    说猫儿每天忙得连沾床睡觉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所以没时间没精力出去风流……或是说猫儿生活拮据一枚铜子都要掰成八瓣用,没有风流的经济基础……要么……
    不妥、不妥!
    这个证据一定要一鸣惊人一飞冲天一击必杀绝不留半丝后患!
    啊!对了!有个绝对简单易行不用多半句解释就可以搞定的证据。
    金虔细眼“噗”的一下冒出耀眼亮光,三步并两步走到展昭身前,一脸势在必得。
    展昭神色一动,不禁后撤半步,挤出的声音好似阴霾,阴森森的渗人:“金虔,你要作甚?!”
    “展大人!”金虔一脸诚挚,眸光纯洁,身后万丈金光闪耀,“春宫图几钱银子一本?”
    “轰!”众人好似听到一声不得了的声音,霎时犹如置身火炉,燥热难耐。
    只见滚滚炙热烟雾从展昭头顶冒出,一张俊逸容颜唰得一下被轰得赤红通透,艳胜云霞,丹红蔽日,绮色无边,一双猫耳朵在荧荧灯火映照下,透明犹如嫣红玛瑙一般,莹润剔透,吹弹可破。
    金虔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回过头,清了清嗓子,自信满满道:“这就是证据!”
    再看众人,丁兆惠一脸惊艳,丁兆兰神色恍惚,白玉堂桃花眼四下飞瞄,就是不敢望展昭脸上看,嘴里嘀咕着什么“想不到这臭猫还是个雏儿”之类的感慨。
    丁月华别过脸,嘴角隐隐上抽,肩膀可疑抖动不止。
    颜查散却是眉梢抽动,望着金虔的眸子里有深切的同情之色。
    嗯?同情?!
    金虔很快就领悟到颜查散此举的源头。
    “金!虔!!”
    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蒸腾热浪、天凝地闭、冰火两重天的复杂杀气嗖嗖直勒金虔咽喉。
    金虔分明听到身后有两块地砖被某只恼羞成怒的猫科动物踏碎了。
    这会儿,金虔是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硬着头皮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道:“展、展大人,属、属下是为了展大人的清白着想啊!”
    这、这个法子多好啊,不用多费唇舌废话解释半天、不用调查证据、不由脱衣服验身……咳咳,咱的意思是,只需要一句话、一张通红猫儿脸就能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此省时省力节约成本功在大宋利在千秋的法子,猫儿你又没啥损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可惜,展昭的思路和金虔似乎是毫不搭边风马牛不相及,待金虔话一出口,便又有两块地砖悲愤殉职。
    “咳咳、南侠的清、清白……咳、为人,咱们兄弟信得过。”丁兆兰干咳数声道。
    “对对对,信得过。”丁兆惠也忙补言道。
    “好了猫儿,小金子也是为了帮你嘛!”白玉堂总算是上前说了句公道话,可惜一双桃花眼里的爆笑调侃之意连瞎子也能看出来。
    “刚刚是月华误会南侠了,还望南侠海涵。”丁月华向展昭福身下拜,眼角瞄向金虔,微勾唇角,轻挑眉尖。
    金虔顿时感动万千,因为随着这一句话,某猫科动物的冰火混合升级版杀气顿时弱下不少。
    果然还是未来正牌老婆的话起作用啊!
    再看展昭,面对丁氏兄妹三人两个满口信任,一个作揖赔罪,满腔怒火只得被硬生生压下,抱拳还礼道:“展昭一时失态,抱歉。”
    说罢,又飚出一记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威风凛凛的冷眼砸到金虔脑门上,立即在金虔脑袋顶刻上了“秋后算账”四个大字。
    颜查散望着快缩到地底的金虔,一脸哭笑不得:“颜某还当金兄已知我三人来琼玉阁的缘由,怎知却是……却是……唉……”
    “诶?缘由?什么缘由?!”金虔猛一抬头,一脸莫名,“来逛妓院除了吃美食喝美酒看美人还能有什么缘由?”
    颜查散扶额叹气。
    白玉堂露出满嘴亮晶晶的牙齿:“小金子难道忘了,你以前不是常常跟五爷说什么猫儿在陈州……”
    陈州?安乐侯!脂粉哭丧计!
    哎呀!对、对啊!那次猫儿也是临危受命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青楼“色诱”当家花魁冰姬……
    难道这次——
    金虔望向展、白、颜三人。
    展昭侧眼避开,一脸怒气未消,白玉堂挑眉,笑得肆意,唯有颜查散好心肠,压低几分声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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