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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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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包大人猛然直身惊呼。
    “怎么回事?”公孙先急声问道。
    “启禀大人——”展昭抱拳,将红月镇所见所闻以及飞鸿楼被诡异纵火烧毁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包大人越听面色越沉。
    公孙先生捻须沉思。
    颜查散暗暗摇头。
    待展昭叙述完毕,包大人长叹一口气,提声命王朝将那龟奴小豆带入花厅,简单询问后,又命王朝、马汉及公孙先生陪同小豆去停尸房认尸。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三人又领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豆归来,再次确认那邢夫人的确是飞鸿楼的叶怜梦无疑。
    小豆证词将邢夫人身份一确定,案情走向顿时明朗。即便是智商如金虔,在脑中略一思索,也能捋出个大概:汴京闹鬼一案,如今仅余两条线索。
    一条是毒害罗良生大人的真凶。依现在的进展来看,害死罗良生大人的八成是邢夫人。
    第二条线索就是装鬼而被擒杀,户部尚书孙怀仁大人五姨太的身份。
    孙怀仁声称自己的五夫人乃是露华苑的叶怜梦,后证明,这叶怜梦的真实身份乃是罗府邢夫人。
    两条线索的终结点皆是邢夫人,而邢夫人却服毒自尽,能证明邢夫人来历的飞鸿楼也被毁之一旦。
    看似所有线索尽断,而实际上——
    却是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一个人:
    提供邢夫人真实身份之人;自家五姨太乃是装鬼凶犯;邢夫人冒死也要刺杀之人——
    户部侍郎孙怀仁!
    这最大的嫌犯简直就是秃子上的虱子——明摆着啊!
    众人皆是眸光精亮,同一时间望向黑面青天。
    但见包大人捻须看着桌案上小豆的证词片刻,慢慢抬头道:“本府欲往孙怀仁大人府中探望孙大人的伤势,公孙先生以为如何?”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向包大人一抱拳:“大人高见,学生也正有此意。”
    包大人回视一笑。
    一瞬间,众人好似看到云海腾动,旭日东升,心中豁然开朗。
    金虔更是激动难以自已:
    只要此案一结,咱就不用加班熬夜捉鬼逛花街……终于可以按时睡觉吃早饭了啊啊啊!
    *
    户部尚书孙怀仁的府邸落在汴京北城玄武街中段,门庭威严,红柱碧瓦,后院楼亭飞榭,池碧柳绿,颇为雅致。
    在户部尚书府邸卧房之内,金虔与开封府众人一道,再次见到了户部尚书孙怀仁。
    此时的孙大人坐在檀木树雕床榻之上,面色苍白,双目布满血丝,额头缠绕一圈纱布,精神十分萎靡,显然还未从昨夜刺杀事件中恢复过来。
    “包大人特来探望,孙某未能远迎,还望包大人恕罪。”一见包大人一行,孙怀仁忙挣扎要起身施礼。
    “无妨无妨,孙大人有伤在身,还是莫要操劳。”包大人拍了拍孙怀仁的肩膀,顺势坐在孙怀仁床边,慰问道,“身体可好些了?”
    “劳包大人费心,孙某已经好多了。”孙怀仁抱拳回道,顿了顿,又抬眼望向包大人,表情有些犹豫,“不知那刺客可曾逮到?”
    包大人回望孙怀仁:“那刺客已经服毒自尽了。”
    “啊?”孙怀仁似是有些吃惊,愣了愣,才道,“不知那刺客是何人?”
    “那刺客——”包大人眯起双眼,“乃是孙大人的一位熟人!”
    孙怀仁一怔:“熟、熟人?!包大人您莫要说笑了,孙某可不认识什么刺客杀手!”
    “本府从不说笑。”包大人望着孙怀仁,慢悠悠道:“那刺客就是罗良生罗大人的续弦邢夫人,也是——” 利目徒亮,声线骤然拔高,“红月镇飞鸿楼的歌妓叶怜梦!”
    这一嗓门,气势凌人,震耳发聩,就连开封府众人都惊得浑身一颤,更不要说直面包大热声波攻击的孙怀仁是何等惊惧。
    “叶、叶怜梦……”孙怀仁双眼暴突,口齿打结,“包、包大人,您查到了叶怜梦的身份?!”
    “怎么?孙大人难道以为本府无法查到?!”包大人黑面阴沉,“孙大人口口声声称自家五姨太乃是红月镇露华苑的叶怜梦,可本府派人查探后,却发现叶怜梦乃是另有其人,正是罗良生大人的续弦邢夫人,也是昨夜刺杀孙大人的刺客。”
    包大人沉下嗓音:“孙大人,你如何解释?!”
    “下、下官……”孙怀仁面如金纸,嘴唇泛白。
    “户部尚书孙怀仁!”包大人猛然起身,厉声喝道,“你可知罪?!”
    这一嗓子,顿把孙怀仁吓傻了,扑通一声从床铺滚落地面,浑身哆嗦不止,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下、下官不、不知身犯何罪——”
    “不知身犯何罪?!”包大人利目上挑,压低嗓音,“孙大人难道当真不知你家五夫人因何身亡?!”
    “下、下官……五夫人……不、不是被人所害才、才……”孙怀仁哆嗦道。
    “汴京城内闹鬼一案令全城百姓睡难安寝、令天子龙威震怒,特命开封府详加追查。本府经查,户部尚书孙怀仁之五姨太因装鬼扰民、妖言惑众而被开封府当场擒杀!”包大人骤然提高声线。
    孙怀仁猛然抬头,满面惊颤瞪着包大人。
    “户部尚书孙怀仁知情不报,隐瞒案情,虚报线索,阻碍办案,本府定当如实禀告圣上,请皇上圣裁!”包大人向空中一抱拳道。
    “包大人!包大人!您手下留情啊啊啊!!”孙怀仁大惊失色,连滚带爬来到包大人脚边,拽住包大人的裤腿嘶声喊道,“下官、下官绝没有知情不报、隐瞒案情,下官真不知道那花娘竟会做出这等——”说到这,孙怀仁猛然噤声,浑身僵硬。
    “花娘?”包大人眯眼,慢声道,“花娘是何人?”
    “是、是……”孙怀仁直直望着包大人,嘴唇哆嗦,欲言又止。
    包大人微眯双眼,将目光移向身边的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立即上前一步,一副苦口婆心的神色道:“包大人念在与孙大人同朝多年,本欲助大人一次——”说到这,顿了顿,望了一眼猝然抬首的孙怀仁,继续道,“只是孙大人若不能将此案的前因后果一一道出,包大人即便是想帮孙大人,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啊。”
    孙怀仁一下堆坐原地,垂头不语。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保持沉默。
    而随在包大人身后的众人,则是神色各异。
    展昭随在包大人身侧,半步不离,一脸郑重。
    白玉堂摸摸鼻子,从公孙先生身侧旁移两步,顺手将颜查散推了过去。
    颜查散望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脸若有所悟,。
    而队伍最末尾的金虔,则是面无表情,好似石雕一般站在门口,只是心里却是感慨不已:先来一招敲山震虎,震住这孙怀仁;接着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再来一招威逼利诱——
    心理击破,精神攻击!
    啧啧啧!老包和公孙竹子没去刑部开发精神逼供法,真是大宋的一大损失啊!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失魂落魄的孙怀仁终于回过神来,慢慢跪直身形,幽幽道:“包大人当真愿意帮下官一次?”
    “只要孙大人愿意坦诚相告。”包大人掷地有声。
    孙怀仁慢慢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直直瞪着包大人威严黑面,半晌,才缓缓点头道:“孙怀仁就信包大人一次!”
    “好!”包大人弯腰将孙怀仁扶起身,缓下声音道,“孙大人请起。”
    “谢包大人,孙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孙怀仁抱拳道。
    “花娘是何人?”包大人问道。
    “回包大人,花娘是孙某五姨太的真名。”孙怀仁回道,“她本是红月镇上一家不出名青楼的歌妓。”
    “那叶怜梦可是邢夫人?”
    “叶怜梦正是罗良生大人的续弦邢夫人,原本是红月镇飞鸿楼的花魁。”
    “为何你要谎称五夫人花娘是叶怜梦?”包大人皱眉。
    “包大人……”孙怀仁一脸苦楚,“孙某也是迫于无奈,乃是为了保命啊!”
    “保命?!难道孙大人有未卜先知之能,早已得知邢夫人要来刺杀与你?”包大人皱眉道。
    孙怀仁摇摇头,叹气道:“孙某自从听说罗良生大人暴毙,便知自己死期临近,透出叶怜梦这个名字,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望包大人明察秋毫,探出线索,救孙某一命……”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无不震惊。
    “孙大人可是知道害死罗良生大人的凶手?!”公孙先生上前一步提声问道孙怀仁苦笑一声,抬头道:“孙某自然知道,那罗良生大人自然是被邢夫人、也就是叶怜梦害死的!”
    开封府众人不禁惊诧互望。
    “你如何得知?”包大人追问道。
    “因为……因为罗良生大人与孙某一样,皆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身边皆有一个时时刻刻都在监视自己的枕边人。罗良生大人府中的是邢夫人,而孙某家中的——则是花娘!”
    众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就见孙怀仁神色凄凉,面色苍白,一字一句继续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孙某只恨自己被那花娘迷了心窍,将其娶入府中,又受她蛊惑,收了那人的钱财,为那人办事,待醒悟之时,早已泥足深陷,无法脱身。即使知道那花娘乃是那人派来监视自己的探子,即使知道花娘就是在汴京闹鬼的罪魁祸首,孙某仍无法对外人说出半字……”
    “你帮那人做了何事?”包大人声音沉如黑渊。
    孙怀仁慢慢抬头,眼眸中血丝遍布,一缕恐惧之色满溢而出:“我以职位之便……修写税赋记录……助其调运钱粮……”
    “荒唐!”包大人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此乃动摇国本的大罪,孙怀仁,你好大的胆子!”
    孙怀仁身形剧烈一抖,扑地叩头不止:“孙某知道!孙某知道这是死罪,可是那花娘以孙某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孙某,孙某不得不从啊!”
    “你!!”包大人狠叹一口气,“孙大人,你糊涂啊!”
    “是、是是!孙某糊涂,孙某不该色迷心窍,引狼入室!”孙怀仁不断叩头道,“我帮那人修改的税收赋簿、运走的钱粮皆有记录,我这就呈给包大人!”
    说着,手脚并用爬起身,扑到床铺之上一阵乱翻,翻出了一本册子,跪地郑重交给了包大人。
    包大人接过,与公孙先生细细翻看,越看脸色越沉,越看屋内气氛越是凝重,最后包大人“啪”一声合上书册,面色沉黑泛紫,难看至极。
    “大人,这是!”公孙先生儒面白的发青,“这分明是……”
    包大人一摆手,止住公孙先生的话,阖目沉思片刻,慢慢睁眼,望向跪地的孙怀仁:“孙大人,你可知罗良生大人为此人做了何事?”
    孙怀仁忙使劲摇头道:“启禀包大人,孙某的确不知,若不是有一次花娘失言,说出朝中为那人办事的还有罗良生大人,孙某甚至不知道罗大人也陷入其中。”
    “花娘是如何说的?”包大人继续问道。
    “那日,花娘说她主人下令,让我再次更写数省赋税,孙某不从,花娘便威胁孙某说,我若不从,那半死不活的罗良生就是我的下场!”
    说到这,孙怀仁一脸惊恐,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孙某震惊非常,就私下去打探,这才知晓罗良生大人已癫狂数月,人事不清,且与孙某一样,一年前新娶续弦夫人,孙某费力打探出那邢夫人的来历,竟也出自红月镇……”
    说到这,孙怀仁突然抬头,一脸恳求望向包大人,提声道:“孙某得知花娘被展护卫擒杀后,也想将功抵过,所以说出了邢夫人的出身,只望包大人能顺藤摸瓜查出罗良生大人的死因,抓住邢夫人。谁料那人居然派邢夫人刺杀孙某,若不是开封府的衙役相助,孙某如今已如罗大人一般,难以瞑目了!”
    说到这,竟是掩面哭了起来。
    “孙大人!”包大人面色黑沉,一字一顿凝声问道,“利用叶怜梦和花娘胁迫罗大人和你的幕后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孙怀仁边哭边道,“那人只透过花娘传话,我根本不知晓那人的身份!”
    “此话当真?!”包大人眯眼。
    “孙怀仁愿指天立誓!”孙怀仁抹泪提声道。
    一室死寂。
    包大人皱眉,公孙先生捻须,展昭攥拳,白玉堂冷颜,颜查散眯眼,金虔暗暗叹息:莫不是这案子的线索又断了?!
    就在众人皆和金虔同一想法之际,突然,屋门被人猛然推开,一人迈步逆光而入,指着孙怀仁说了一句令众人大为吃惊的话:“他说谎!”
    一身素白孝衣,面色苍白,浓眉大眼,竟是罗良生的儿子——罗东阳。
    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罗贤侄?!”包大人惊讶,“你这是?”
    “包大人!”罗东阳面容悲戚,双眼通红,面朝包大人扑通跪地,抱拳道:“孙怀仁在家父生前曾多次与家父密谈,东阳曾偷听过几次。孙怀仁分明说过,主人对他十分赏识,待大事一成,便可封侯拜相,权倾天下。”说着,冷笑一声,“如此重用,怎会不知自己效忠主人的身份?!这岂不是笑话?!”
    “罗东阳!我与你父亲也算至交一场,你竟然血口喷人?!”孙怀仁暴怒喝道。
    “至交?你算什么至交好友?!”罗东阳眼中泪花泛滥,“若不是你的引荐,父亲怎会去那红月镇,又怎会认识那叶怜梦,被其所惑,以父亲挚爱如痴的字画墨宝为圈套,一步一步引君入瓮,为那人办事……可叹我父亲一世廉洁,居然晚节不保,被几幅字画和一个花街女子所害!父亲良心不安,不愿再助纣为虐,最后竟落得惨死下场!”说着,罗东阳直指孙怀仁鼻尖,厉声喝骂,“你这等贪恋富贵,卖国求荣的小人,怎配与我父亲相提并论?!”
    孙怀仁被指的浑身一颤,面色青白,猛然扭头向包大人泣声呼道:“孙某如今一心将功抵过,却被人如此污蔑,包大人你可要为孙某做主啊!”
    “我污蔑你?!”罗东阳冷笑阵阵,骤然提声,“这些都是那叶怜梦亲口告诉我的!”
    “一派胡言!”孙怀仁破口大骂道,“那叶怜梦是何等人物,对那人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怎会告诉你这些?”
    “她自然不愿意说——”罗东阳一脸凄然,“若不是我与她虚与委蛇三月之久,甚至、甚至骗她要与其私奔隐居,她又怎会将这些告知与我……”罗东阳慢慢垂首,双手拂面,哭笑难辨,“我告诉她,真正害父亲之人乃是她背后的幕后黑手,所以我不恨她,她居然信了,她居然相信我真的会和自己的杀父仇人共结连理,真是可悲可笑……哈哈哈哈哈……”
    凄厉笑声响彻屋内,开封府众人面色凄然,面面相觑。
    谁都未曾料到,原来之前所见这罗东阳与那邢夫人之间若有若无的情愫竟是源于此……
    “贤侄,你……”包大人上前一步,轻轻按住罗东阳肩头。
    “包大人!”罗东阳抹去眼泪,抬头道,“叶怜梦昨夜接到命令,令其杀死孙怀仁。若是孙怀仁当真不知那人身份,他又何必大费周折杀人灭口?”
    包大人点头,正欲回话,却被孙怀仁打断。
    “可笑、可笑!”孙怀仁冷笑声声,“既然你号称与那叶怜梦情深意重,她为何不告诉你幕后之人的身份?”
    “叶怜梦她不知道。”罗东阳冷声道,“叶怜梦只知自己受命于一个名为‘水使’的人,而水使才直接受命于那人!”
    此言一出,开封府众人皆是脸色大变。
    “水使?!”展昭上前一步,急声道,“你确定是水使?!”
    罗东阳见众人如此表情,有些意外,垂眼想了想,点了点头肯定道,“就是水使!”
    “大人!”展昭猛然回头,直直望着包大人。
    包大人点点头,面色沉黑犹如锅底,“果然就是此人!”
    “炼制控人心智之毒药,训练杀手死士,利用女子控制朝中大官,秘密运送钱粮,偷走国家税赋……”公孙先生一字一顿将“幕后人”所作所为一一道出,又看了一眼孙怀仁,望向包大人道,“孙大人曾言,事成之后封侯拜相唾手可及,看来这幕后人乃是意在江山社稷,欲窃取皇位圣权!”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色变,一时间,竟是无人接话,满室死寂。
    “孙怀仁,你还不招吗?!”包大人沉声如锤,字字砸在众人耳膜。
    孙怀仁浑身缩成一团,颤抖不止,豆大汗珠滴落地面,哒哒作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孙怀仁,你莫不是怕道出此人身份会召来杀身之祸?!”包大人缓声问道。
    “我、我……”孙怀仁猛一抬头,“包大人!如今我已经身犯大罪,早已是必死之人,有何惧怕之处?我当真是不知道此人身份!”
    “若是孙大人担心家人安危——”公孙先生定声道,“孙大人敬请放心,包大人自会禀明圣上,护孙大人全家老小安然无恙!”
    孙怀仁身形一颤,猝然绷直,嘴唇哆嗦不止:“此、此言当真?!”
    “当真!”包大人点头。
    “包大人不会骗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孙怀仁颤颤点头,慢慢垂眼,思虑片刻,又抬眼望向包大人:“那人权倾朝野,势力滔天,出身尊贵,即便我道明此人身份,只怕皇上也不会相信!”
    “孙大人,若是你一人所言,圣上或存有疑虑,但若是你和罗大人同时指证此人,皇上定然相信!”包大人定声道。
    “罗、罗大人?!”孙怀仁双目瞪大,“哪个罗大人?!”
    “自然是罗良生大人!”包大人道。
    “他、他不是死了吗?”孙怀仁惊叫。
    “死人,也能指证!”公孙先生上前一步道。
    众人闻言无不惊诧。
    “父亲?怎么可能?!”罗东阳惊道。
    包大人扭头,向身后的颜查散示意,“颜先生。”
    “是,大人!”
    颜查散上前一步,从背后的包袱里取出一卷字画,和公孙先生一人拉住一边,缓缓展开。
    一副山河水墨图在众人面前徐徐展现。
    菲菲暮云矮,重峦峰遥天,泉飞虹玉带,白鸟过琼山。
    好一副气势磅礴的江山水墨长卷。
    在画卷的左下角处,题有四句诗词:
    乡间一壶酒,杨柳垂钓闲;
    忘却凡世忧,返心享逍遥。
    乃是一首颇为雅致的闲逸小诗,和这副气势磅礴的画卷配起来,颇有些不伦不类。
    孙怀仁在画卷上细细一扫,双目爆睁。
    “这乃是罗良生大人书房内悬在梁上的一副字画。”公孙先生轻声道,“这幅字画有何不妥?”罗东阳急声问道。
    “诸位请看。”公孙先生与颜查散同时转身,将字画抬高,映向窗口,正午时分的灿灿阳光透过字画洒在地面石板之上,隐约映出五个连环相扣的“萬”字。
    “萬?”众人疑惑。
    倒是那孙怀仁一看见这个图案,就好似见到什么鬼怪一般,浑身抖如筛糠:“果然、果然!罗良生也知道了!”
    “这个‘萬’字——”展昭皱眉,“似曾相识!”
    没错、没错,很眼熟啊!
    金虔也一旁暗自嘀咕。
    貌似——
    啊!对了,安乐侯庞昱那张制毒品的药房上有个类似图案!
    “这萬字有问题?”罗东阳惊道。
    公孙先生露出一个无害微笑:“这萬字图案背后确有蹊跷,但揭示幕后人身份却并非在此,而是——”
    说着,指向那首不伦不类的小诗,环视一周,眯起凤眼,“这是一首藏头诗。”
    “藏头诗?!”除了包大人、公孙先生和颜查散,余下众人纷纷上前瞪眼研究。
    金虔也拿出高考备战的精神,瞪着细眼细细研读。
    乡间一壶酒,杨柳垂钓闲;
    忘却凡世忧,返心享逍遥。
    藏头的话,就是“乡杨忘返”……
    嗯哈?啥意思?!
    而旁侧同在研究的展昭、白玉堂以及罗东阳却皆是脸色大变,异口同声读声道:“襄阳王反!”
    “诶?!襄阳王?!”金虔惊诧高呼,心思不过一个回转,就立即回想起这万分耳熟的贬义词汇来历:靠!这不是包青天中最终反派大BOSS的名号吗?!
    再看孙怀仁,却是一脸放松,摇头轻笑,口中喃喃自语:“罗良生啊罗良生,果然还是你棋高一着……”慢慢闭眼,轻叹一口气,缓声道:“没错,这幕后之人就是——襄阳王!!”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人猜最后的BOSS是谁,其实很简单的,当然是襄阳王啊亲至于有人猜是颜家小哥……
    颜家小哥,我对不起你,你居然被我写得像个坏银,抹泪于是,有襄阳王,所以,自然也就有冲霄楼
    那个,所以……
    我啥都没说啊亲
    亲,稳住啊亲
    不要激动啊亲
    逃走
    **
    话说墨心本来是打算在2012完结捉鬼的
    结果……
    恩恩……
    爬走
    
☆、第九回 巡按出行襄阳使 护使四杰赤胆心
    
    天秋云气画,落叶凉汴城;
    荫松翘翠盖,行穿野菊黄。
    汴梁城北城玄武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商贩街旗五彩林立,各色叫卖吆喝此起彼伏。
    在玄武街东段,座落一座二层茶楼,名为芳泉斋,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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