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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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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拎着算盘的,貌似柜台的管账先生。
    这一帮人立在楼梯口,满眼放光,竟好似要把这楼上的客人都要生吞活剥一般。
    “是、是哪位要来踢场?!”
    那肉球掌柜抖着满脸肥肉喝道。
    “老、老板,就、就是这三位!”小二哥满面红光,指着展昭三人人,颤声回道。
    那酒楼一众人马由那掌柜领头顺着小二指向一步一顿来到展昭等人桌前,将展昭三人团团围住,竖目横眉,一副黑社会砍人的架势。
    金虔一见现场形势,便心知不妙,身形一动就要开溜,可刚欲起身,胳膊却被身侧两人压住。
    展昭端坐如钟,悠闲品茗。
    白玉堂吊儿郎当,手指缓缓敲打桌面。
    金虔瞄瞄这个,瞥瞥那个,动又动不得,气又没那个胆,只得安分坐在原处,定定瞪着鼻尖前的桌子面,故作镇定。
    “敢问可是三位要来踢场?”掌柜老板问道。
    白玉堂笑道:“掌柜的,一看我们仨人就是安分守法的老百姓,哪里能是那种来踢场的恶人?”
    “什、什么?!不、不是来踢场的?!”
    不料那掌柜一听此言,却好似一个晴天霹雳劈在脑顶,顿时一脸悲恸欲绝,而酒楼一众伙计更是如丧考妣模样。
    嗯?
    展、白、金三人见状不觉一愣。
    只见陈掌柜猛一转身朝刚刚招待展昭等人的店小二怒喝道,“你个臭小子,人家明明不是来踢场的,胡说什么,害得我们酒楼上下白高兴一场……”
    “老、老板,他们刚刚的确是说不管咱们酒楼的规矩,要直接见‘一枝梅’啊!”店小二哭丧着脸道。
    酒楼众人听言数双眼睛又同时一亮。
    “三、三位英雄,可是说过此话?”掌柜又转头小心翼翼问道。
    “在下的确是说过要直接见‘一枝梅’,可从未说过要踢场之话!”白玉堂似笑非笑瞅着这一众伙计道。
    “英雄啊!!”那掌柜突然一声高喝,呼啦一下扑倒在白玉堂脚边,哭天抢地道,“几位英雄,我们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
    那一众小二、大厨、管账先生也同时“扑通、扑通”扑倒在地,朝着三人哭道:“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这天了……”
    “两年六个月零十三天啊……你说我们容易吗……”
    ……啊哈?
    金虔惊得险些从凳子上倒栽过去。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一副黑社会争地盘的表情,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解放前见到八路军的的贫下中农兄弟……
    再看旁侧二人,显然也是被吓得不清。
    展昭一口茶没含住,险些喷出,好在南侠定力惊人,又生生把到口的茶水给咽了回去。
    白玉堂指上功夫出神入化,硬是把桌面戳出两个窟窿。
    半晌,三人才回过神来,展昭不自在干咳两声,起身抱拳道,“诸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有误会!”刚刚还趴在地上哭的嚎啕大哭的掌柜竟好似吃了大力丸一般,一个猛子窜起身,满面激动道,“几位英雄视‘临风楼’规矩如无物,明目张胆提出要直接见‘一枝梅’,这不摆明了是要来踢场啊!”
    “那个……我等并不知晓……”展昭面带愧色道。
    “三位英雄,我们‘临风楼’上上下下盼这一天早已盼得是望眼欲穿、望穿秋水……”掌柜双目闪光,激动万分,“三位英雄要踢场……那个……要直接见‘一枝梅’,只要闯过‘临风楼’设的三道酒关,我立即就带三位去见‘一枝梅’!”
    “三道酒关?”白玉堂听言也来了兴致,“什么酒关?”
    “几位英雄稍后!”陈掌柜抹抹眼泪,转身朝身后一众伙计高呼道,“伙计们,还等什么?!还不速速为这三位英雄设关?!”
    “好嘞!”那帮哭得半死不活的众伙计听言立马来了精神,同时应答,一溜小跑冲下楼,不多时,就抬了数十个大酒坛、十来个小酒坛上来,又抬出几个方桌拼在一处,将酒坛齐齐摆上。动作一气呵成,好似排练了多次一般。
    待一切准备妥当,那掌柜和一众伙计就可怜兮兮,眼巴巴地瞅着展、白、金三人,满面期盼,看得三人是如坐针毡。
    金虔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展大人,这‘临风楼’上下处处透着诡异,恐防有诈,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不如先行撤退……”
    白玉堂挑着眉毛,嘴角含笑,眼角含煞:“来都来了,问也问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英雄也当了,若是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你等可甘心?”
    展昭星眸沉凝,定定望着前方,半晌才道:“如今尚方宝剑的下落只有‘一枝梅’一条线索……”顿了顿,一双黑眸转向金虔,又转向白玉堂,压低声线道,“金校尉,白兄,小心为上!”
    “猫儿,你当白五爷是什么人?!”白玉堂倜傥一笑,雪衣飘扬,一身张扬傲气。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金虔抽了抽眼皮道。
    展昭微微一笑,抱拳施礼,蓝衫飞舞,幽香荡漾,恍惚众人心神。
    “敢问陈掌柜,这三道‘酒关’如何闯法?”
    *
    “酒关”顾名思义,定是与“酒”有关。
    这“临风楼”设的三关,更是与众不同,别出心裁。
    三道酒关,每人各闯一关,期间不可顶替,不可换人,当然,更不可败。
    所以,还未等掌柜公布闯关内容,金虔就立即自告奋勇冲锋陷阵报名愿闯第一关。
    为啥?
    废话!
    凡闯关,自是第一关为最易,二关次之,第三关为最难,此乃经过实践检验的普遍真理也。此时若不先下手为强,猫儿暂且不提,若是让那白耗子占了先机岂不是亏大了!
    但是……此时……金虔有些后悔。
    尤其是在望见地面上摆放的数十个酒坛,以及对面方桌之后,坐着的那位横看是杀猪的、竖看是卖肉的、胸毛至少半斤的彪形大汉之后……
    一滴冷汗从金虔脖后划下……
    第一关,比“酒量”。
    艺术的说法,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生物的说法,就是比谁的胃袋酒精容积大;
    通俗的说法,就是要把眼前这位从酒糟鼻到汗毛孔都贴着“我是酒鬼”正宗品牌标示的老兄撂倒……
    啧!有没有搞错!!
    “金虔,还是换展某来吧。”
    回头,凝望。
    猫儿够义气啊!
    “小金子,就你这身板,恐怕不用两碗就挂了,还是换五爷我来好了!”
    眨眼,感动。
    白耗子你终于说了句人话。
    金虔热泪盈眶,刚想点头答应,可心念一转,又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慢着……
    第一关就如此彪悍,以此类推,后两关恐怕更为变态。万一是什么用酒缸拼酒,用酒桶泡澡之流的,岂不是更糟!
    想到这,金虔毅然摇了摇头,挺直身形道:“第一关就交给咱好了,二位公子不必担心!”
    “可是……”展昭、白玉堂仍是面带忧色。
    “三位英雄,人选已定,中途不可换人……”掌柜的有些为难道。
    金虔望着两人,抖了抖脸皮,算是扯出一个笑脸,一转身,面朝那个彪形大汉,挺了挺身板,一撩衣襟,端正坐在大汉对面,豪气万千抱拳道:“这位大哥,请多多指教!”
    那大汉也不含糊,咧嘴一笑,一拍胸脯,全身肌肉抖动数下,高声道:“俺可不会放水,你这瘦了吧唧的小子,到底行不行?”
    金虔眼珠子随着大汉身上的肌肉抖了两抖,半天才挤出来一句:“那、那个,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好!够豪气!”大汉一声高喝,“先来十八大碗!来,把酒满上!”
    十、十八大碗?!
    金虔脸皮开始抽搐。
    旁边立即有人在大汉和金虔面前摆上了两排大碗,抬起酒坛“咚、咚、咚”尽数倒满。
    一时间,浓郁酒气飘散,将屋内众人熏得是陶陶然。
    “俺先干为敬!”大汉一抱拳,站起身,端起一碗仰头往嘴里一倒,一吧唧嘴,“好酒!”说罢,便将面前的十八大碗烈酒都灌了下去。
    开、开玩笑的吧!
    人群中顿时一阵喧哗。
    “喂喂喂,一闻这酒味就知是烈酒,一口气就喝了十八大碗,不会喝坏了吧?!”
    “那大汉还行,可那瘦小子,恐怕一碗就倒了!”
    “醉倒也就罢了,怕这十八碗酒喝下去,八成得去了半条命……”
    金虔也是颇有同感,只觉此时酒还未喝下半口,就已经脚步虚浮,双眼发花。
    “金校尉……”耳畔传来展昭低沉嗓音,“莫要勉强。”
    唉?
    金虔听言一愣。
    只见展昭正迈步朝那肉球掌柜走去。
    那猫儿刚刚说什么?
    金校尉……
    对!金校尉!
    没错,咱如今可是开封府的从六品校尉!
    从六品校尉……
    这意味这什么?
    这意味着咱离“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境界还很远。
    今日若是闯过此关,定是大功一件!以后定是财运滚滚,官运亨通!
    啊呀,多亏猫儿这“一语惊醒梦中人”,此时可是升官发财的紧要关头,怎可被几坛子酒吓住?
    娘的,为了咱后半辈子的福利,咱跟你拼了!
    想到这,金虔只觉体内小宇宙爆发,肾上腺激素涌动,从怀里掏出几个药瓶,闻了闻、一参合、一闭眼,就吞了下去。
    这边金虔一番小动作自是无人理会,众人目光早已被那位玉树临风的蓝衫青年拽走了。
    只见展昭走到掌柜面前,施礼道:“在下这位小兄弟年纪尚幼,实在不适合闯此关,可否让在下一人替他闯关?”
    掌柜的露出为难之色:“这……怕是不成!”
    “掌柜的可否通融?”
    “规矩若是破了,‘一枝梅’定然不会见你们。”
    展昭垂下双睫,沉吟半晌,才缓缓道:“这关,我们不闯了……”
    “什么?!”掌柜顿时大惊失色,一众伙计也面色如纸。
    “猫儿?”白玉堂一闪身来到展昭身侧,低声道“你胡说什么?”
    展昭身形顿了顿:“定然还有他法,不必急于一时。”
    白玉堂剑眉紧蹙:“什么不必急于一时!宝剑已经不见踪迹多日,此时多拖延一刻,宝剑便多一份危险,你这猫脑袋难道能不明白?”
    “展某主意已定。”
    “喂,臭猫,干嘛这么死脑筋,干脆我们把那掌柜痛打一顿,逼他换人如何?”
    “二位,莫要吵了,那边的那位小英雄已经快把酒喝完了。”掌柜直勾勾瞪着两人身后,喃喃道。
    “什么?”两人同时惊呼回头,只见金虔撸起两只袖子,一只脚踏在桌脚,一手端起最后一只酒碗,一仰脖干净利落将酒灌了进去。
    “金虔,莫要胡来!”展昭急忙上前,一把扣住金虔手腕。
    “公子莫要担心!金虔虽不才,但酒量还算尚可,他人也曾送过一个‘千杯不醉’的俗号,如今难得有用武之地,拼一拼也无妨!”金虔豪气万千道。
    “金虔……你……当真无妨?”展昭盯着金虔如常面色,疑惑道。
    “无妨、无妨!”
    “嘿,小金子,真人不露像啊!”白玉堂将金虔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啧啧称奇道,“想不到你居然是个酒鬼!”
    金虔不自在干咳两声。
    展昭又在金虔脸面上打量一圈,渐渐缓下脸色,放开金虔手腕,凝色道:“量力而为。”
    白玉堂也朝金虔挑眉一笑,同展昭一道退至旁侧。
    金虔又转过身,双手叉腰,对着那大汉呼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大哥,咱今日就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那大汉面带愕然,直愣愣瞪着金虔半晌,忽然一阵大笑道:“哈哈哈,俺今天可算是开了眼,想不到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居然是个硬茬,来来来,今个儿俺就会一会你这‘千杯不醉’!再来十八碗,满上、满上!”
    周围顿时一阵加油叫好声。
    “满上、满上!”
    “小哥,你可不能输啊!”
    “挺住啊,小哥!”
    一时间,但听得酒碗交错,丁丁当当,呼声喝语,响彻云霄;又看那酒坛注大碗,大碗化豪情,一阵喧哗谈笑;大坛叠小坛、小坛叠酒碗,一阵稀里哗啦。
    在喝干了十六坛酒后,那大汉终于在满面通红、双眼迷离、浑身淌汗的状态下翩然倒地,宣告了金虔选手的完全胜利。
    周遭顿时一片欢呼雀起。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这小哥真乃神人哪!”
    在一片欢呼声中,金虔昂首挺胸,一身豪迈风姿,竟显得那单薄身形堪比八尺金刚。
    展昭剑眉舒缓,暗暗放开已经攥得生疼的手指。
    白玉堂悠然背过双手,悄悄擦去掌心汗渍。
    只见金虔缓缓转身,直直走到陈掌柜身前,抱拳正色道:“敢问陈掌柜……”
    陈掌柜赶忙回礼:“小英雄请讲!”
    “茅厕在何处?”
    “噗……”那边好像有人喷茶。
    展白二人同时俊脸隐抽。
    “楼、楼下,后院……”陈掌柜僵着声音道。
    “多谢。”金虔又一抱拳,在众人惊诧目光中腰杆笔直姿态高雅步下楼梯,身形笔挺朝茅厕走去。
    看得众人一阵惊叹,心中暗道:
    这小英雄果然了得,连去个茅厕都如此不卑不亢,身姿挺拔!
    而在茅房之中,被誉为少年英雄某人正哭着脸抱怨:
    “啧啧,这急中生智配出的药能将喝下肚的酒变成水是不错啦……可喝了这一肚子水,害得咱连腰都弯不下去,连去茅厕都非得直着腰、挺着肚子走路才行……难道那猫儿是因平日里太过繁忙没时间上茅厕所以才练就了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腰杆笔直的本事……啧啧啧……”
    *
    这是什么阵势?
    待金虔从茅厕“放水”完毕回到酒楼时,一上楼,便被眼前的华丽阵容晃花了眼。
    原本在第一关折腾的一片狼藉的桌面已经拾掇干净,桌面上铺上了素净丝缎桌布,平整滑腻,桌面上整整齐齐摆放了一排羊脂玉酒盏,十数个银质烛台相应而置,烛火摇曳,点点灿光,照的那一排酒盏那叫一个晶莹剔透,净透无瑕,价格不菲。
    金虔呆立楼梯口,一脸愕然。
    “啊呀,小英雄,你回来了。”一个小二突然冒了出来,对这金虔讪笑道,“快快快,这边请。”
    金虔愣愣随着小二走入厅内,转弯,落座,眼珠子至始至终都死死盯着那一桌子灿灿闪烁的酒盏,半分不移,双眼放光。
    难道这便是第二关的喝酒行头?
    “金虔。”
    MY GOD!看看那色泽,看看那透明度,看看那规格……高级货!绝对的高级货!
    “金虔?”
    再瞅瞅那旁边摆放的银烛台,瞧瞧那成色,瞧瞧那雕工,啧啧啧,少说也值咱大半年的工资。
    “金虔?!”
    啧,早知道就不急着第一关就冲上去了,这一堆好东西,就算揣不走,拿在手里摸摸也过瘾啊……
    “金虔!”
    一只微凉手掌忽然搭上金虔额头,垂下的衣袖刚好挡住了金虔的观赏视线。
    娘的,没看见咱正在怀着一颗赤子之心欣赏艺术品吗?
    “那个这么不长眼!”金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打走眼前碍事的胳膊,以横扫千军的气魄瞪了过去。
    ……
    俊颜如月,清眸若水,一双微蹙剑眉明显显示出眼前之人似乎有些心情不悦。
    啧!
    刚才那只袖子似乎是蓝色的……吧……
    金虔顿时大惊,一个猛子从凳子上窜起来,一脸怒气魄力立马转换为了讨好谄笑:“展大、咳、那个公子,不知有何吩咐?”
    展昭略微僵硬的收回定在半空的手,直直转过身子,半晌才道,“无事……”
    “小金子!”另一张笑吟吟的俊脸突然冒了出来,桃花眼在金虔身上打了个溜,“刚刚看你瞪着那一桌子酒杯,双目赤红,目光呆滞,脸颊潮红,可够吓人的,还以为中了酒毒,某只猫儿都变了脸色……”
    哎?
    “唤你数声,却不见回应,刚把手放在你额头上,却被你一巴掌打到一边……难为了我们某位猫大人对下属的一片忧心,岂料下属却如此不识抬举……唉……”
    嗖!
    一个茶盏携着劲风破空而至,不偏不倚正好飞至正在滔滔不绝的白玉堂手中。
    “白兄说了许久,怕是口渴了吧。”
    白玉堂瞅了展昭一眼,把玩手中茶盏,嘿嘿一笑,又瞅了金虔一眼,不再言语。
    金虔瞅着展昭挺直背影,额头直冒冷汗:
    瞧那板直脊背,无论是角度、倾斜度、肌肉紧绷度都与平时相同,但怎么就觉着……好像……大概……貌似……嗯……像一只猫儿在闹别扭……
    啊呀,咱莫不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一尊大神?而且是关乎咱后半生工资福利的大神?
    天哪,这可是关乎民生大计的大事啊!
    “公子啊……“金虔突然上前一步,朝着展昭洒泪哭嚎,“想不到公子如此体恤属下,公子对属下就好似春天般的温暖,仲夏里的蚊帐、寒冬里的狗皮褥子……”
    “哈哈哈……狗、狗皮褥子……哈哈……”白玉堂拍案大笑歪倒在桌上。
    周侧众人也有不少忍俊不禁,喷笑出声。
    展昭肩膀抖了抖,缓缓转身,用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望着金虔道:“金虔闯关辛苦,还是歇息片刻为好……”
    “是,属下遵命……”金虔凛然抱拳,“属下对公子敬仰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哈哈哈……”白玉堂几乎趴在桌上。
    周围众人也是一阵哄笑。
    展昭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品茗。
    笑声持续许久,总算是渐渐弱了下去,白玉堂直起身形,换成一副倜傥模样,笑道:“这掌柜的说去备酒,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踪影……”
    话音未落,就闻一阵异香飘忽而至,数名盛装少女鱼贯而入,轻纱罗裙,云鬓皓腕,每名少女各执酒壶一只,娉婷立于桌前,正好每人各对一只酒盏。
    那掌柜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厅中满面红光道:“三位英雄,这第二关便是比‘酒识’,闯关之人只需辨出这桌上的七个壶酒中装的是何酒便算过关,只是只可闻酒,不可尝酒,不知那位愿闯?”
    周围顿时一阵喧哗。
    “只可以闻,不可以尝?那谁能猜出来啊?”
    “就是,太难了吧?!”
    “这不是为难人吗?”
    金虔听到此处也有些傻眼,心道:
    感情这第二关是考“品酒师”啊,可就算是考“品酒师”资格证也要能喝啊,光闻能闻出个啥,又不是警犬?
    想到这,金虔不由将目光移向身侧两人。
    只见展昭俊颜凝重,不言不语。
    而白玉堂倒是一副轻松模样。
    “不知猫大人对品酒可有心得?”
    “……展某惭愧,对识酒之事……并无造诣……”
    冠玉俊颜上笑容逐渐扩大,白玉堂唰得一下站起身,从腰间摸出一把逍遥折扇,“啪”的打开摇了起来,“第一关让小金子抢尽了风头,这第二关,就让白五爷小露一手好了!”
    说罢,白影如烟腾起,凌空落入掠入厅中,堂皇灯下,雪衣飘逸,玉扇轻摇,锐眸一扫,便是一身浑然天成的侠士风采。
    金虔暗自咂舌,瞅了瞅身侧坐的四平八稳的展昭,心道:这白耗子和这猫儿果然是冤家对头,若这猫儿是“闷骚”型,那这白耗子就是名副其实的“明骚”型。
    只见白玉堂轻摇折扇来到第一位少女面前,微一抱拳,露出洁白皓齿:“姑娘,请斟酒。”
    对面的小姑娘立马就红了双颊,赶忙垂下头将面前的酒盏斟满。
    淳淳清液,酒香浓溢,才一盏已熏人。
    修长手指执盏放置鼻前,长睫微闭,朱唇若染,灯光下,白玉堂肤若凝脂,竟比那手中上等羊脂玉杯盏还要惑人,看得众人是眼发直,脸发烧,呼吸屏停。
    “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勾唇一笑,白玉堂放下酒盏,“桑落酒。”
    对面少女脸色又是一红:“公子明鉴。”
    众人一阵惊叹。
    “这公子厉害啊……”
    “真的只闻一闻就能闻出来是什么酒……”
    “高人哎,搞不好这白衣公子比刚刚那个小英雄更厉害啊……”
    金虔瞪着细眼,看着白玉堂又迈步走到第二位姑娘面前,端起第二个酒盏,不由喃喃感叹:“想不到这白玉堂还真有两下子……”
    “白兄自小在‘江宁酒坊’长大,这辨酒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
    金虔瞥了一眼身侧的展昭,心道:难怪这猫儿一副胸有成竹之色,原来这白耗子自小是从酒缸里泡大的,想必这小阵仗自是挡不住这“酒老鼠”。
    再看那白玉堂,已辨出五种酒,正朝第六位少女步去。
    “开瓶泻尊中,玉液黄金脂——南烛酒。”
    “公子明鉴。”
    周围又是一阵嘈杂。
    “第六种了,猜对六种了!“
    “还差一种,这白衣公子就赢了!”
    “厉害啊……”
    白玉堂面容带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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