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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天改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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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进卫试探着问这位头发略微有点发白地奉銮道:“你和温阁老可有什么关系?”

    “正是家兄。”温育仁微微有点自豪地道。

    钟进卫一听,这个奉銮还是温体仁的弟弟啊,自己倒没有听说过。不过内心就把温育仁划为一位亲切的同志了。

    温育仁说完后,把钟进卫让进了办公房,请坐,上茶。

    钟进卫看温育仁的办公室倒也俭朴,没有给他一种奢华的感觉,只有一个显著的特点,乐器多,摆着,挂着不少。

    钟进卫对温育仁比较好奇,一边喝着刚泡的热茶,一边问温育仁道:“你和温阁老为弟兄,怎么他已是阁老,而你只是九。。。”

    钟进卫忽然觉得问的话有点伤人,一下就停住了。

    但温育仁已听出钟进卫的意思,也不介意地道:“下官不比兄长,考了几次进士没考上,就放弃了。因为对于曲艺歌赋有点心得,是以举人之身窃据奉銮之位。”

    钟进卫反而不好意思了,就转移话题道:“温阁老说有把舆论引导之事交代给你,不知道这个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温育仁一听,答复道:“下官觉得此事甚有意义,全力安排中。其中歌舞已在编排,下官还想把难民之事以及建虏之凶残编为戏曲,让梨园出演。”

    “啊,你的意思是说,都还在筹备当中,没有去出演?”钟进卫有点吃惊。

    “是啊,才刚完成编曲编舞,正在排练当中。戏曲之事,下官委托给了江西提学副使吴炳,他正在京公干。此人乃下官的忘年之交,剧作水平高出下官甚多,他的作品绝不会让下官失望的,也肯定会让中兴伯大吃一惊。”温育仁个是搞艺术的人,交际能力显然比他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没有听出钟进卫地不满,还在那边推荐他的好友。

    钟进卫听了无语,等你好友编写的戏曲出来,能演出,怕是已chūn暖花开了吧。

    钟进卫想了下,对温育仁道:“我要看看你们编排的歌舞。”

    温育仁一听,当然没意见,就喊人进来,去安排相关人员进行表演。

    然后自己领着钟进卫去了不远处的一处小剧场,这个地方就是专门用来在教坊司表演的小场子。

    钟进卫也不要去什么包厢,直接坐到了戏台最下面的一排,等着看表演。

    教坊司的左右韶舞,左右司乐和协同官听说传闻中的中兴伯过来视察,都放下手头的事情赶了过来,随侍钟进卫左右,马屁自然不能少了。

    温育仁一见,把他们都轰了回去,不干活了!

    “右韶舞,前天吩咐你的舞蹈教得怎么样了,可以出演了没有,什么,还不行?那你来干嘛。”

    “左司乐,你那边弹得琵琶难听死了,还不快去重新谱曲,那个宫音少几个行不行?”

    “还有你们,有没有帮吴提学协调好出演戏曲的梨园人选,没有,没有还不赶紧去!”

    “。。。。。。”

    钟进卫也是技术出身,原本还对温育仁的舆论引导工作进行的缓慢有点不满。现在见他不畏权贵,一心扑在工作上的行为,倒也有一份共鸣,对温育仁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正因为有了这个看法,钟进卫对温体仁的一切言行都有了一种宽容的态度。

    温育仁处理完了这些下属,就让台后的几个人出场表演。

    不管唱曲的,还是跳舞的,都是二八年华的美貌少女。唱曲的嗓音悦耳动听,声如莺啼;跳舞的身材婀娜多姿,舞姿飘逸。

    护卫钟进卫的东厂番役,知道中兴伯没有什么架子,就在钟进卫身后起哄叫好。

    可钟进卫总觉得少了什么,皱着眉头想着缺少的东西。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对身后的东厂番役道:“你们觉得好,那是不是听了这个曲,看了这个舞,会同情难民,从而掏钱捐助?”

    东厂番役们听了一怔,结结巴巴了一会,才表达说会,但也有几个说不会。

    钟进卫心里却清楚,说会的番役只是在自己面前怕丢印象分,所以才说会。

    他找到了这些歌舞缺少得是什么,就是听众的代入感。跟自己在后世看网络小说一样,缺少代入感的小说,总不能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自然就不会掏钱打赏作者了。而表现在此时,就是不会极度同情难民而捐出自己的血汗钱。

    温育仁在钟进卫转身问厂卫的时候,刚好从后台赶来陪他,听到了钟进卫和厂卫的对话。

    他心里一怔,这歌舞是自己花了两天编排的,觉得不错的啊!

第一百二十三章 解析裹脚

    ()    钟进卫转回身子的时候看到温育仁在自己面前发呆,于是,问他道:“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温育仁从发怔中醒来,略带不屑地答道:“这些番子不懂艺术,心肠又硬,岂会同情难民而掏钱!”文官从骨子里都对武职之人带有轻视。

    钟进卫有点无语,看来人都差不多,咋一听别人提意见,不会先自我检讨,而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

    东厂番子们一听温育仁的评语,个个在钟进卫身后怒视温育仁。

    温育仁瞧见了也不害怕,根本不理这些番子,就看着钟进卫。

    钟进卫笑了,问温育仁道:“那你觉得艺术是什么?”

    “艺术就是一种极高的境界,歌者能绕梁三rì而不绝,舞者能让人久久不能忘怀。而这就要求歌者嗓音,舞者身姿。。。”

    “停,停,停。”钟进卫直接叫停了温育仁准备开始的长篇大论,温育仁一愣,看着钟进卫。

    钟进卫不想费口水,直接告诉他道:“我不管懂不懂艺术,就只要求一点,你的歌能唱得让人落泪,舞能让人动情,不管听众或者观众是不是懂艺术,让他们掏钱捐助,这才是你们要做的,也是你们要做到的最高境界!”

    钟进卫说完后看温育仁还愣在那里,就又提醒他道:“你要是唱不出,或者舞不出这种效果的,建议你去难民营体会体会他们那种困境,把无助的感觉刻到你的骨子里去,那个时候你就会感觉到差距。”

    东厂番役们听着钟进卫在教训温育仁,个个幸灾乐祸的。让你能,吃扁了吧。

    钟进卫观赏过歌舞,心里有点失望,想起之前温育仁刚才赶那班手下的时候说的,吴炳正在选人的事,就对温育仁道:“你那个忘年交是不是正在选人?带我过去看看。”

    没听到温育仁答话,钟进卫就又重复了一遍,温育仁才点点头,带着钟进卫拐到其他院子里去。路上,显得有点失魂落魄的。

    钟进卫看得有点不忍,都是五十来岁的大爷了,自己这么直接的说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吴炳所在院子,这边也是一个台子。一个三十多岁,额下留着长须的儒雅之人正坐在台前看着台上的人走步,几个人围在他身边向他说着什么。

    听到这边进来的声音,这个儒雅之人没有转身,还在认真得看着台上走步之人。其他人员回过头来,发现是奉銮领着中兴伯过来了,纷纷撇开原本围捧着的人,过来见礼。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到了这个儒雅之人,转身过来,经边上人提醒是中兴伯奉旨过来查看舆论引导之事,也连忙向钟进卫行礼道:“下官,江西提学副使吴炳,拜见中兴伯。”

    吴炳的知识分子容貌,让钟进卫很有好感,他问道:“你就是温奉銮所说的戏曲剧作大师?”

    “不敢当,不敢当。”吴炳一听习惯xìng的谦虚道,说完还看了好友一眼,发现温育仁神情有点不对,不过没问出口,猜测可能是谱曲或者编舞遇到难题了吧。

    “你现在在干吗?”钟进卫问吴炳道。

    “下官正在选出演戏曲的女戏子。”

    “哦,是怎么选的?”钟进卫好奇地问道。

    吴炳见钟进卫关注这个,就介绍道:“选人首先要选走姿婀娜之人,一步三摇,最能体现女xìng之美。”

    钟进卫一听,不大赞同,问道:“不是看脸么?”

    吴炳呵呵一笑:“脸是基本要求,之后就是这走姿了。”

    不会吧,接下来应该是胸吧,后世好像都是这么评美女的,钟进卫心里暗暗得想道。

    钟进卫想评判一下吴炳在选的女戏子是否漂亮,抬头看向戏台上正站着的那个姑娘。一看之下,钟进卫忽然明白了:这古人穿得都是汉服,一层层地穿身上,是显得华贵,但凸显不出胸的曲线了,难怪明朝人不以胸来作女xìng美丑的评判标准。

    吴炳又在那介绍道:“因此下官先挑选了那些裹脚过的女子过来走步。”

    “什么,等等,你说这些女子都是裹脚的?”钟进卫一听“裹脚”两字,很敏感,连忙问道。

    “是啊!不知中兴伯为何诧异?”吴炳有点不解。

    “你们,你们是不是太变态了!挑选裹脚的人来走路,脚都裹成猪蹄了,还让她们出来演戏,遭罪啊!”钟进卫不满地控诉。

    吴炳有点糊涂了,裹脚就变态了?就问钟进卫道:“不知中兴伯为何说裹脚的就遭罪,就变态?还有什么猪蹄,下官实在不明白。”

    “从小女孩的时候就裹脚,使劲的裹,裹的脚都变形,变成猪蹄了,你说不变态?”钟进卫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怒。

    吴炳听了一怔,然后连忙说道:“中兴伯想岔了,这些女子的裹脚只是稍微束缚了脚而已,使之走路能自然体现出女xìng柔xìng之美,并不会使脚变形的。”

    围在一边的人都点点头,表示提学副使说得没错。

    “当然,可能有极个别的人为了自己的极端审美观念,让人把脚裹变形,说不定也是有的。”吴炳见钟进卫问这个问题都带着愤怒了,以为钟进卫见过这样的人,就补充道。

    钟进卫听了一怔,裹脚原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那怎么后世看到的裹脚都是猪蹄了呢,还说明朝就是这样裹的。

    钟进卫联想到自己之前想到的,此时的明朝人对脚的审美如同后世人对胸的审美一样的想法,忽然恍然大悟。

    钟进卫想到,明朝人对女人脚的审美,如同后世人对胸的审美。后世胸平被称为飞机场,这样的女xìng就算脸蛋再漂亮,也是有遗憾的;而明朝女人脚大,体现不出走路时的女xìng柔xìng之美,也是明朝女xìng的遗憾。

    后世女xìng,胸小的,想着用rǔ罩托起来,或者再加rǔ垫之类的增加胸部曲线;明朝女人,脚大的,自然就想着用裹脚步裹着脚,能变小点,说不定后世的高跟鞋就是由此慢慢发展而来的呢。

    后世也有变态的人,喜欢那种G杯或者更高杯的胸;明朝有人,变态的把脚往死里裹,裹成残废,变成猪蹄,也就可以理解了。当然,这些类型的人,不管是明朝还是后世,都是极小的一部分人。

    估计是到了满清后,鞑子觉得猪蹄女人跑不动,不但自己不会造反,还会拖累家人不造反,就鼓励了这种变态的裹脚行为,最终演变为“猪蹄”满天下的情况,又栽赃到明朝头上,让人误以为明朝人都是这么变态的。

    想明白了这点,钟进卫觉得好开心,本来一直为明朝裹脚的事耿耿于怀,现在终于解开了这根弦。

    吴炳那边见钟进卫一直在发呆,脸上yīn晴不定。有点担心,连叫了几声,都没反应。温育仁也被吴炳叫钟进卫的动静惊到了,收回心思看向钟进卫:难道中兴伯被石渠(吴炳字)给说得心有所悟?不可能啊,刚才不是在谈女子的裹脚嘛!

    钟进卫恰好这时想通了裹脚事情,回过神来,发现周围的一群人都担心地盯着自己,才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人选选好了没有?”

    “正在选,还未定。”吴炳见钟进卫回复了正常,就放下了心,回答道。

    “哦,那你继续。对了,你的剧本能给我看看么?”钟进卫想检查下温育仁口中的剧作大家是个什么样的水平。

    “中兴伯还懂戏曲?”吴炳听钟进卫想看剧本,有点惊奇,难道中兴伯还是同道中人?

    吴炳,明末著名戏曲作家,因抗清被俘,绝食而死。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话剧

    ()    “不懂,只是想看看。”钟进卫笑着回道。忽然想起,吴炳那剧本不会没加标点符号吧,而且有的繁体字不懂问这些人的话,脸就丢大了。

    于是,钟进卫连忙道:“算了,还是不看了,我相信你的水平。”

    不料,温育仁却在一边喊了:“石渠,快去拿来让中兴伯看看,中兴伯是个真正懂艺术的人!”

    钟进卫在一边听了,脑门上好像有一只乌鸦“哇哇”的飞过,无语了。

    吴炳惊奇的看看自己的好友,有点不相信。然后又看看钟进卫,带点怀疑地说道:“中兴伯少待,下官马上去把剧本拿来。”

    钟进卫连忙摆手,知道这个时候谦虚不是办法,就装腔作势地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看,你就现在讲给我听听好了。”

    吴炳一听,不敢耽搁钟进卫的时间,就直接开始讲述他的剧本。剧本的大概意思是说京畿之地的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家庭,高堂都在,弟兄两人,兄有妻子儿女,弟有未过门的媳妇,正准备迎娶。却因为建虏的荼毒,家破人亡,最后只有弟流落到难民营,奄奄一息的故事。

    钟进卫听着故事情节是不错,就问吴炳道:“你这个是准备以戏曲的方式演出?”

    “正是。”吴炳毫不犹豫的答道,本来就是戏曲剧本,还用问么。

    “贤弟,代入感强不强?”温育仁在一边主动接替了钟进卫的位置,开始询问点评吴炳的剧作。

    “代入感?”吴炳自然对第一次听到的名词感到不解。

    “代入感,就是能否让看客有感同身受的感觉,体会角sè的喜怒哀乐。”温育仁按照自己的理解对吴炳解释道。

    “这代入感当然有了,只要懂得欣赏戏曲的,肯定能有代入感!”吴炳用斩钉截铁地声音,外加听到的新名词,来答复了温育仁。

    “那不懂得欣赏戏曲的呢?”温育仁似乎抓到了吴炳话语里的一个破绽,用一种就知道你也有问题的姿态问吴炳道。

    “呃。。。”

    “京师里面的百姓是懂戏曲的多还是不懂戏曲的多?”温育仁见吴炳哑口无言,把已经领会钟进卫之前的意思转化为自己的语言继续问他。

    “朝廷让咱们来做这些舆论引导的目的是为了让难民营的苦难百姓受到救助,如果只有很小一部分人呢看到咱们的戏曲而掏钱,那又有多大意义呢?”

    “那,那该怎么办?”吴炳被温育仁说得迷茫了。

    温育仁开始说得顺口,说得这个至交好友,同道中人,都有点无法回答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自我良好的感觉。但一听吴炳说那该怎么办,一下也哑口无言了。是啊,那该怎么办?

    温育仁转头看向钟进卫,下意识的向他求解。

    钟进卫看着他们两人一问一答,心里对温育仁能马上接受他的观点而不顽固己见的做法,很是欣赏。

    忽然一下他们两个都说到了死胡同里,没有了路而转身向自己看过来,不由微微一愣,然后大脑马上飞快的转起来,快速寻找答案。

    “中兴伯,请教下,如此该如何是好?”温育仁见钟进卫不答,就直接开问了。

    吴炳见温育仁问钟进卫,就略带期待的看向钟进卫,看他会有什么好的答案。

    钟进卫被温育仁这么一逼问,还真想出了一条思路:“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你们看,歌,舞,戏曲都有一定的面向观众是不是,这能解决一部分。那么还有另外没有解决的呢,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用什么能让他们都看得懂?或者说增加代入感,让不懂的人也能看得懂。所以,首先要搞清这些问题,然后就好办了。”

    吴炳和温育仁互相看看,然后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钟进卫身后的一个东厂番役小声的嘀咕:“这都不明白的,不就那些大字不识的平民么!”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一丝不屑。

    钟进卫转过身看向那个嘀咕的东厂番役,一直看到那个番役有点胆战心惊起来的时候,钟进卫开口表扬道:“我觉得你说的对,他们应该是听不懂高雅的歌舞,看不懂高深的戏曲。”

    温育仁却有意见,带着不以为然的语气道:“这些穷人听懂有什么用,他们又没有什么钱能来救助难民。”

    钟进卫转回身子,看着这位大爷辈的文艺工作者道:“人道婊子无情,可这次首先捐助大笔银两的却是她们。你能想到么?贫民或许没钱,但要是每人捐一个铜板,人数那么多,你能忽视这笔钱么?虽然他们穷,但你不能忽略他们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做舆论引导,着眼点不能只局限于这一件事。”

    钟进卫看看面前两位略有所思,就继续道:“这次的难民营之事,你们可以尽量赶时间,能宣传多少就宣传多少。除了这个难民救助之事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宣传。建虏的凶残可以宣传给东南百姓听;西北的灾情可以告知全国百姓听;陛下的仁德可以宣扬四海,都需要你们去做宣传。”

    温育仁和吴炳被钟进卫说得眼睛渐渐地亮起来。

    “你们不但可以创作歌舞,戏曲,还可以再创作一些通俗易懂的东西给老百姓听。要是老百姓都能听懂了,还怕其他人听不懂么?”

    温育仁听得脑门一亮,老夫的歌舞也可以通俗易懂些,这样岂不是更多人听得懂。

    吴炳却向钟进卫深深一稽:“望中兴伯指点迷津。”

    钟进卫连忙道:“不敢当,我针对你的戏曲,举个例子好了。”

    钟进卫拿出了自己拿手的打比方说事情的手段,开始给吴炳讲课:“比如说,不穿戏服,不画脸谱,只以现在你我普通之人,上台演出,是不是会效果更好点。”

    吴炳听了更是迷茫了,这要不穿戏服,不画脸谱,这,这还能叫戏曲么?

    钟进卫看着吴炳好像更迷茫,只好又解释道:“或者直接说,你所作的这出戏,就直接布置成现在普通家庭模样的背景,着现在普通衣服,用平rì的大白话互相对话,演出这个大家庭的幸福美满之感觉;然后让建虏衣着装扮之人上场,饰演建虏如何凶残,毁了这个幸福美满之家。你说这样来表扬的话,会不会让更多的人看得懂,更容易感同身受?”

    钟进卫说得吴炳连连点头,不过马上又摇头了。

    “怎么,你觉得这样效果不好?”钟进卫不是很明白吴炳为什么既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就直接问他。

    “不是这个意思,中兴伯,下官觉得您所说的确实不错。可,可这还是戏曲么?”

    “那为什么一定要是戏曲呢?”钟进卫有点好笑,反问道。

    这一反问,一下把吴炳从自己的牛角尖中拔了出来,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是戏曲呢!吴炳忽然眼前一片开朗,觉得有一条从未走过的路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多谢中兴伯,请受下官一拜。”吴炳诚心实意地向钟进卫拜了一拜。

    温育仁在那边也是听得大有收获,看吴炳的行为,也跟风向钟进卫拜了拜。

    被钟进卫这只蝴蝶一煽动,吴炳最终走上了话剧的创作之路,成为话剧的一代宗师。而温育仁,则成为通俗流行歌曲的第一位集大成者。

    钟进卫看着他们都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也暗暗高兴。这话剧提早搞出来,肯定能有大发展。民末救国图存的时候,全国的大学生四处用演话剧的形式出演,唤醒了很多麻木的中国人。在这明末形势危急之时,希望也能有后世的效果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发现刺客

    ()    做事情就不觉得时间在飞快的流逝,此时夕阳余光照进院子里,虽然冬天的rì光不能带来多少暖和,却把沐浴到的地方都映得红红的。

    钟进卫见天sè不早,再想自己留这里,跟这两人聊下去,估计肚里多少墨水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就向这两位大明的文艺工作者告辞。

    “下官,教坊司奉銮恭送中兴伯。”

    “下官,江西提学副使恭送中兴伯。”

    这两人心中充满感激和尊敬,用了正式的礼节送钟进卫。钟进卫也还礼,然后准备走,但又想到一点,就问吴炳道:“提学是不是管教育的?就是管学生的?”

    吴炳恭敬地回答道:“是的,中兴伯。”

    “哦,这样,你要有机会,可以在学堂里传授你的所得,把排练出来的内容演给他们看看。”钟进卫说完后,不再管吴炳是否理解,就转身走了。

    话剧中的内容传导到学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就算传到了估计也没多大效果。大明现在的学生,应该没有清末民初学生先受到西方思想的冲击后,来的热血,现在应该是一心只为自己博功名,为家族挣利益吧。

    吴炳显然没听明白,愣在了那里,琢磨中兴伯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育仁走了两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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