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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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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说我阴险算了!”高远哈哈大笑。

一零三六章:东成西就(29)

古丽策马;缓缓地踏上了一道梁子;在她的视野尽头;一道黑线亦正在向这边缓缓逼来;双方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在今天决战;这个叫做奈曼旗的小地方;今天注定要被鲜血染红。

看着越来越近;在视野之中越来越清晰的秦军骑兵;古丽的脸色微微变白;连旁边的托普勒都听到了她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是李信的铁甲骑兵!”古丽一字一顿地道。她当然不会忘了这支军队;当初嬴英就是先用轻骑兜住了匈奴王庭逃亡的部队;然后以铁甲骑兵摧枯拉朽之势将王庭的残余部队杀得干干净净。匈奴人的马刀根本无法砍破对手的铁甲;这种连马都披甲的怪物;无惧箭;无惧刀;唯一对他们有杀伤力的就是重物器;可是当时逃亡的匈奴王庭哪里还能组织起相当数目的重武器部队;为了逃得更快;那些累赘早就被丢弃了。

“古丽;怎么对付这些怪物?”托普勒的脸色大变。

“这些铁家伙并不足惧;他们最多只能冲刺一百米便会没力气;所以他们只能缓缓前行;只有在对手被包围的前提之下;他们才能发挥作用。”古丽淡淡地道。”托普勒;传令下去;我们所有的骑兵分成两股;一左一右;以速度绕开这些重骑。组织我们所有使重武器的人手;比如链锤;铁椎之类;流星锤之类的。”

“应当能找到数百人。”托普勒道。

“好;组织他们;绕着这些铁骑奔走;用这些重武器攻击他们;他们不灵活;只要将手里的东西投出去;便足以将他们击倒。”

“明白!”

“轻骑一定要有速度;不能靠近这些铁骑;他们有能力作一次冲刺;一旦被他们挨上;非死即伤。轻骑躲开他们的铁甲部队;去与秦军的轻骑战斗!一旦发现铁甲重骑靠近;立刻脱离战斗;寻机再战!”

“是!”托普勒大声应道。

古丽凝视着前方的秦军;眼角却扫见托普勒并没有离开;不由问道:”托普勒;你在犹豫什么;军情如火;耽搁一点时间;都要要命的。”

托普勒迟疑了一下;道:”古丽;你究竟是谁?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古丽么?”

古丽楞了一下;手轻轻地抚上自己头上那条裂开了一条缝隙的头盔;轻声道:”托普勒;你没必要知道我以前是谁;你只消知道现在我是何大友的女人;以后也只会是他的女人;就足够了。”

托普勒脸上露出了笑容;”好;那好;那我就放心了。”转身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之上;飞一般地离开了山梁;前往后方传令。托普勒已经隐隐猜到了古丽的身份;因为昨天;他也在高远的大帐之中;但他又是何大友多年的朋友;所以他宁可相信眼前的古丽;就只是古丽而已。

李信这一次的确是投入了大本钱;他只有一千铁甲骑兵;这种队伍多了并没有用;所能起的作用实在有限;只能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之下使用;但只要他们能与敌人发生战斗;胜利却是永远站在他们一方。

李信非常信任自己的骑兵在对付这些根本没有战斗素养的牧民的;会很轻易的利用阵型的变化将这睦牧民围在一处;然后能重骑兵往来冲刺;轻而易举地就能将这些满地乱窜的家伙杀个干净。

当年嬴英就是这么做的;最后匈奴王庭被杀得一个没留。李信笃定地骑在马上;向着积石城方向前进;颜海波应当已经知道自己在向他靠近;可他居然没有后退;虽然以龟缩前进;却仍然在前进;这让李信有些好奇;莫非这位年仅二十五岁的年轻将军;竟然真得想与自己打上一场?

而在奈曼旗;战斗却已经开始了。

古丽骑着一匹枣红马;挥舞着手里的弯刀;带着她的骑兵绕了一个大圈子;准确地从铁甲骑兵与秦军轻骑之间的缝隙之间切了进去。而在切进去的瞬间;一些手挥着重武器的汉子却从队伍里脱离了出来;手中的铁椎;铁锤;流星锤带着呼呼的风声飞向那些浑身上下连人带马都披着铁甲的怪物。

铁甲骑兵缓慢前进的速度;变得更慢了;他们举起一只手来;在他们的手上;绑着一面大盾;隆隆的声响声中;大盾向内凹进;一时之间;也不知有多少支手臂被砸断;但落马者却甚少;显然;这些铁甲重骑对于如何应付重武器;有他们自己的一套办法;对于他们来说;即便舍弃掉一支手臂;单凭己身的冲击力;也足以杀死敌人。

铁甲骑兵的队伍之中响起了沉闷的号角声;随着一声声的沉沉的吼叫;铁甲骑兵们扬起手来;每个人的手中;都举着一支三尺来长的铁标枪;身体反弓;手臂后摆;猛然前掷;一支支标枪离弦之箭一般向前飞去;刚刚投掷完手中的重武器的牧民还来不及远离;标枪已至;这些标枪力量大得出奇;挨着一发;往往便是洞穿全身;无论人马;皆是如此。一轮标枪投出;刚刚贴近这些铁甲骑兵的百余名牧民;只有二三十人侥幸逃离。

古丽只是回头瞄了一眼;就又转过头来;她的面前;一名秦军骑兵已经迎面而来。古丽扬起了左手;左手里;握着何大友临走之时给她的那支骑弩。

崩的一声;十余步的距离;骑弩势如破竹地穿过对手的皮甲;扎进对手的胸膛;那骑兵低吼一声;一头栽下马来。他连敌人的样子都没有看清;便已经丢掉了性命。

崩崩之声再响两次;又是两骑落下马来;几乎在同一时刻;无数支骑弩射出了手中的弩箭;但雨又惊又怒;他与这些牧民交手十数天了;大仗小仗打了数十上百场;从来没有见这些牧民拥有骑弩这种汉军正规军才有的东西;居然在会战的时候;对手拿出来了。这让他有些惊疑不定。短短的瞬间;猝不及防的秦军已经有数百骑落下马来。

三支弩箭射完;双方已经对撞到了一起;此时正确的反应;应当是将手中的骑弩马上扔掉;正规骑兵一般都会这么做;但这些牧民们却过于珍惜手中来之不易的利器;都在忙着将手中的骑弩插在腰间;骑兵对战;电光火石之间便是生于死的差距;那里容得牧民们如此分神;伏在马上的秦军一直起腰来;手中的长枪;马刀已经直挥过来;惨叫声中;牧民们纷纷落马。

古丽知道该怎么做;但她却与那些牧民一样;将骑弩插向腰间;因为这支弩是她丈夫的;上面刻着他丈夫的名字。这短短的一瞬;迎面已是一支长枪刺来;古丽尖叫一声;整个人反向倒下去;后背几乎贴到了马背之上;似乎是这声尖叫将对面的骑兵吓着了;也许是对方从这一声尖叫之中听出对面这个包裹在皮甲之中的居然是一个女人;一枪刺出落空;对面的这位秦国骑兵居然楞了一楞;这一楞;便让处于危机之中的古丽找到了机会;插好骑弩的手疾抬而起;猛地抓住了对手的长枪;手中的弯刀贴着长枪削了下去;两马交错;秦军一声惨叫;握枪的手指被削断了八根;长枪被古丽劈手夺去;古丽没有回头;凭着感觉;将夺过来的长枪顺势向身后刺去;感受到了阻碍的感觉;她猛的发力;长枪向一边歪去;古丽松手;身后传来沉重的坠马之声。

古丽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身上一片冰凉;刚刚那一瞬间;当真是生死两重天;对手如果不楞一下;死得可就是自己;摸了摸腰间的骑弩;古丽却是笑了;如果再来一次;她仍会这样选择;那是自己瘸子丈夫的骑弩啊。

对铁甲兵的攻击仍在继续;手持重武器的牧民一波一波地冲上去;绕着铁甲重骑狂奔;奔跑这宫将自己手中的重武器投掷出去;有了先前攻击的经验;后来的牧民速度更快了一些;但说起战果来;却仍是差强人意;铁甲兵们不紧不慢地向前;有时候甚至停下来;动作缓慢地转向;但他们每一次投出的标枪;却能对牧民造成极大的伤害;一支标枪好躲;但你面对数十支标枪迎面而来的时候;除了迎接死亡;并不有其它的路可走。

“放弃攻击铁甲兵;绕开他们;他们跑不了多久;就会力竭停下来的。”古丽在厮杀之中;大声地对身边的托普勒道:”吹号;吹号;让他们放弃。”

但雨的脸色铁青;很显然;这一次面前的牧民得到了积石城的后勤支援;使得他们拿到了正规军才会配备的骑弩;汉军的富有让但雨十分嫉妒;骑弩;秦军不是没有研发出来;但却因为过于精巧;昂贵;而没有钱大规模装备;但汉国却能把他们送给这些牧民。

所幸的是这些牧民果然没有什么战斗素养;初期的一刻惊魂之后;但雨冷静了下来;利用铁甲骑兵的牵制;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挥动令旗;调动着麾下一支支骑兵往来穿插;看似毫无目的穿插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这些牧民在不知不觉之中逼到一个狭小的环境之中;然后利用铁甲骑兵的冲刺;进行大量的杀伤;然后再是第二次;第三次。

一零三七章:东成西就(30)

古丽在托普勒的卫护之下;杀散了面前的一群骑兵;冲上了一道山梁子;勒转马头;看着这片偌大的战场上双方的厮杀;脸色微变。在她所看的方向;与她遥遥相对的另一道梁子上;便是秦军的中军所在;那里军旗挥舞;鼓声隆隆;而随着每一次令旗与鼓声的变化;战场之上的秦军便会随之而发生一些改变。

“不行了;我们必须走了!”古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整个脸庞被染得通红。

“可是大王让我们抵御半天;现在还不到时间呢!”托普勒惊道。

“再拖下去;咱们就得全军覆灭!”古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托普勒;你看现在我们的队伍;看起来与秦军绞作一团;但我们的退路几乎已经被封死了。”

古丽觉得心中有些疼痛;当年就是这样啊;看似秦军毫无目的的穿插;在最后蓦然一变之后;便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然后铁甲重骑便登场了;当年王庭那么精锐的军队都不是这些铁甲重骑的对手;更遑论如今这些牧民了。

“我们现在唯一的退路便是铁甲骑兵那边;他们本来是来封最后一道口子的;但他们的速度太慢;这便给了我们突出去的机会;马上传令;迎着铁甲重骑冲锋;接近他们之时;左右分道;绕过他们;跑!”古丽大声道。

但雨十分懊恼地看到;已经要成形的包围圈被对手突破了;他们抓住了唯一的那一条缝隙;离用铁甲骑兵缓慢的移动速度;突出了包围;向着远方遁去;他当然不会认为有人在很久以前已经见过这样的阵仗;亲眼目睹了一支强大的骑兵在秦军面前覆亡;在但雨心中;对方的运气太好;他们居然碰巧找到了唯一的一条生路。

山梁之上旗号再变;鼓声隆隆;骑兵在转眼之间便聚拢成了追击阵形;衔尾急追而去;这一次是绝不能让这些家伙跑掉的;要不然以后还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但雨翻身跨上战马;驶下了山梁;向着自己的部队追去。

巴拉亥;高远正在替自己的爱马紫电梳理着长长的鬃毛;紫电舒坦地将自己的大脑袋搁在高远的肩上;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高远的脸庞。在高远的周围;上万骑兵黑压压地占据了大片土地;与牧民不一样的是;这些人虽然穿着牧民的服装;但他们体息的地方却是极清晰地分出了一块一块的方阵;人虽多;却安静之极;除了战马的嘶鸣之外;几乎不闻人声。

阿固怀恩急步而来;向高远行了一礼:”王上;前方斥候回报;匈奴人坚持不住;已经向巴拉亥方向逃来了。”

高远眉毛一挑:”哦;看起来秦军骑兵比我预料的要强上不少嘛!”

“是那些匈奴人不顶事。”阿固怀恩冷笑;”要是我们上;岂能让秦人如此嚣张。”

高远哈哈一笑;”你这话要是让贺兰雄听到了;必然要与你单挑。怀恩;那些只是牧民;不是军队。那个古丽很不错;懂得变通;很好;你准备好出场了么?”

阿固怀恩一挺胸膛:”早已准备好了;儿郎们都已迫不及待了呢!”

“嗯;你带着主力正面迎上;让高车从左翼攻击;木骨闾攻右翼。”高远吩咐道。

“王上;那些铁甲重骑怎么办?”阿固怀恩问道。

高远淡淡一笑;”那些铁疙瘩;离开了轻骑的保护;简直就是我们的活靶子;卫远;你带二千人去;将所需器械带足;将这些铁疙瘩给我收拾罗!”

“明白!”何卫远一下子跳了起来;但马上又问道:”王上;我带人走了;您身边没人保护可么好?”

高远大笑:”我需要你的保护吗?你比我更厉害?”

何卫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却还是踌躇着不去。

“何卫远;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滚着去做你的事;保护王上的事;有我在这儿呢!”贺兰燕喝斥道。

“我跟着阿固怀恩的大部队一起行动。”高远提起紫电身边的陌刀;”好久没有用过他了;可是让这把由工部亲自精选好料;千锤百炼才打造出来的好刀受委屈了;今天便让他饱饮鲜血。”

奈曼旗距离巴拉亥约有五十里;古丽指挥下的牧民队伍一路向着这里狂奔;进入巴拉亥之后;大队陡地分散成各干个小队伍;加速向左右逃离。

“报”一名秦军斥候急奔到但雨的面前;”将军;在我军前方;发现大量敌骑;约有万余人。”

“报!”前一名斥候话音刚刚落地;又一名斥候如飞而来;”将军;左翼十里外;出现有五千敌骑。”

“将军;右翼发现敌骑!”

骤然之间;三方同时出现敌骑;但雨也是不由脸上变色;”对方打得是什么旗帜?”

“回将军;没有旗帜;看装束;与先前与我们战斗的那些匈奴蛮子没有区别!”斥候异口同声地道。

但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好嘛;这些匈奴蛮子居然也知道用计了;三面来包围我;看来他们还真是来了不少人嘛;不过一群绵羊想围住一只雄狮么?”

他扬声大笑起来;周围;秦军将领们也都是大笑起来。

“让弟兄们稍事休整;咱们再来一次。将这些匈奴蛮子打垮;今天我便作一次主;所有缴获;全归士兵!”但雨大声道。

听到但雨的话;周围的秦军都大声欢呼起来;秦军军纪严苛;像这类战场缴获都必须上交;而前些天的战斗;已经让他们见识到了这些匈奴蛮子的富有;什么时候这些穷得响叮当的家伙;已经变得这样富裕了;好像也就是十来年的事情吧。当年在草原之上剿灭匈奴人的时候;可真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当然;战马除外。

但雨也很清楚;自己的士兵已经激战半日;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此时如果没有足够的刺激;战士们很难爆发出最大的力量;想来李大将军也会在事后为自己的这条命令背书的;只要打赢了一切都好说;以李大将军的地位;这种事情;朝廷之中那些专门挑刺的家伙;也绝不敢开口自找麻烦。

放弃了那些星散逃亡的牧民;秦军开始列阵;准备迎接最新一批到来的敌人;只可惜铁甲骑兵此时起码坠后了二十里。一时之间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前方出现了敌人的身影;但雨精神一振;翻身上马;手持铁枪;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迎面而来的对手。此时双方相距约有数里之远;但雨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对面的敌人军容甚是严整;此时缓缓向着自己这方逼近的敌骑队伍整齐;拉开的上百人的阵容宽度之上;竟然百骑如一人;马蹄整齐的起落;上万人的敌军;竟然不闻喧哗吵闹之声。这与他先前碰到的牧民队伍完全不一样。

心中咚的一跳;但雨心中微微一缩;似乎预示着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将要发生。他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对面;而他身周的秦军;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不一样;呼吸声明显地沉重了起来。

高远很想再去体会一把冲锋的感觉;但别说是阿固怀恩了;就算是贺兰燕也不干;一手紧紧地扣着紫电的辔头;免得一个不注意;高远便骑着紫电跑了;以紫电的神速;这里可没有马追得上它。就是自己胯下这匹也是千挑万选的踏雪也是不行。

阿固怀恩心中其实千万个不愿高远跑到自己这里参与战斗;别说高远有个三长两短了;便是掉了一根汗毛;只怕战后也会有人找自己算帐;自己可经不起那些人找麻烦的。高远将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卫何卫远以及他的人都派走了;阿固怀恩便将自己的亲卫尽数调到了高远的身边;命令只有一个;死死地围住王上;不要让王上遭遇任何的危险。

“王上!”阿固怀恩转头看向高远。

高远微微点头。”可以了!”

阿固怀恩兴奋地冲着高远行了一个军礼:”王上且请在这里观战;看我东胡独立骑兵师是如何收拾这些秦人的。”

他策马向前;一路小跑:”竖旗;竖旗!”他大声怒喝道。

一面面军旗骤然之中从队伍之中扬起;而在阿固怀恩的身后;东胡独立骑兵师的主将旗紧紧相随;在空中迎风招展。

几乎就在正面竖旗的同时;在左右两侧;逼近秦军的高车与木骨闾也同时亮明了旗帜。

“是汉军正规军!”

“东胡独立骑兵师!”

但雨身边有将领惊呼起来;对于汉军的编制;他们自然是很清楚的。这哪里是什么牧民;这是汉军的正规部队。

当东胡独立骑兵师的旗号出现的时候;但雨的心脏狂跳起来;紧握着马缰的手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倒不是因为他怕了对方;而是这些汉军的正规骑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李大将军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

还有什么是自己这方不知道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管对手是谁;这一仗已是无可避免;他举起了铁枪;”管他匈奴人也好;东胡人也罢;不过是一群蛮子罢了;弟兄们;打垮他们!”

但雨高声喝叫道。

秦军响应之声如雷。

“杀!”双方异口同声地爆发出震天的吼声;摧动战马;加速;正对对撞而来。

第一零三八章:东成西就(31)

何卫远看着前方远处缓缓前行的铁甲骑兵;心中有些略微的紧张;对于他来讲;起点是相当高的;进入青年近卫军之后;没过多久便被直接调到高远身边担任贴身侍卫;两年下来;随着老一发的侍卫们都进入军中成为军官;他也一步步地成为了高远身边的侍卫统领;这可是以前上官宏担任过的职务。而现在的上官宏是青年近卫军团的司令官。

在高远的身边;他能学到的东西;是一般人极难学到的;比如每一次战役的具体过程和分析;将领们归来之后;会向高远汇报;而在这个过程之中;何卫远便能听到这些将领对战斗指挥的过程以及临场应变等一系列实实在在的经验;而在兵部的参谋处成立以后;他更是跟着高远无数次地进入这个机密要地;旁观了那些参谋们策划每一次战役的过程;这些;让他具备了常人难以比拟的理论知识。

而现在;是他第一次单独领兵。高远对身边的人的培养是不遗余力的;何卫远是何大友的侄子;忠心勿容置疑;在高远身边;他已经学到了很多的知识;现在他急需要的便是实践;而高远为他选择这一次领兵;对付的却是威力虽大;但缺点同样明显的铁甲骑兵;歼灭对手;功劳是大大的;比起其它兵种;这种缺点明显的队伍显然更好对付。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何卫远回头看着身后的士兵;”弟兄们;家伙什儿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身后传来阵阵哄笑声;这些人都是老兵;对于战阵;已经没有什么惧怕感了;那个人身上没有几道伤疤?倒是他们的统领;还是一个素人。

“来;让我们做了这些铁壳子!”林卫远大声吼着;呛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出击!”

两千骑兵一声呐喊;冲了出去。喊杀之声震天而起。

对面的铁甲骑兵;夷然不惧;这种对冲战正是他们强项;一声声沉闷的呐喊声中;他们缓缓摧动战马;小跑前进。

汉军奔行到距离铁甲骑兵数十步处;轰然一声;便如同马蜂窝里窜进去什么东西一般;轰然四散而开;瞬间转弯;向着铁甲骑兵的两翼四散而去;散开的同时;一枚枚铁锤带着风声被扔了出去;这些链锤打击的是这些战马的马腿。

人可以披甲;马也可以披甲;但马腿此刻却是最为脆弱的地主;链锤击出;如果正好击打在马腿之上;马腿当即便会骨折;沉重的战马倒地;马上的骑士身然也不会有好下场;落下马去;想爬起来都极是困难。

轰隆隆声中;数十名铁甲骑兵轰然倒地;而汉军在这一轮攻击之中;也并没有讨到多大的好处;双方交相而过的一瞬间;铁甲骑兵手中的标枪雨点一般地射出;上百名汉军落下马来。两相比较;倒是秦军更占便宜。

但接下来;铁甲骑兵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们转向不易;而汉军在转到他们侧后方后;轻易地便转过弯来;从马鞍旁摘下第二个链锤;再一次挥舞而出;这一次击打的却是铁甲骑兵的马后腿;又是数十名铁甲骑兵落下马来;这一轮;汉军却是毫无损伤。

何卫远挥舞着手里的绳套;从侧后方追了上去;唰地一声将手里的绳套飞出;准确地套在一名铁甲骑兵的脖子上;手腕一紧;同时猛地勒马;他的战马长嘶一声;四蹄着地急停;前方那名铁甲骑兵却是被拽得倒飞而出;他胯下的战马却仍在向前奔跑;浑然不知背上的骑士已经被对手捉了去。

何卫远摧马上前;手中的刀凌空落下;准确地砍在从马旁落下的铁甲骑兵的脖子处;那里是头盔与身甲的连接处;最为脆弱;卡的一声响;连接两处的皮甲被轻而易举地切断;鲜血狂涌而出;轰的一声;那名骑兵摔在地上;扭动几下;就此了帐。

这种套绳是何卫远还在家里的时候;跟着村子里的匈奴猎手学习的;这些年来;却也没有放下。看到统领凌空擒了一名铁甲骑兵;汉军都是大声喝起彩来。

“弟兄们;这些铁壳子倒和王八有异曲同工之秒;王八只能横着走;他们;只能直着走!”何卫远手中的绳套在头上舞得呼呼作响;大声笑道。

“统领说得好!”汉军们大声轰笑起来;这些铁甲骑兵排成一排向前推进;想向转个弯都极是困难;只能向前推进;平素这种兵马的左右两侧应当都有轻骑掩护;但今天但雨将所有的轻骑都带上去追去古丽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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