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之神之无良少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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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给他磕个头想来也不算吃亏勉强凑活着吧。

林瞳想着随刘公公来到一处大殿之前抬头一看心中哦了一声“含元殿看来今日是大朝”林瞳想着岁刘公公进去刚进大殿没有三步刘公公便用眼色示意林瞳跪下。

林瞳没好气的双膝跪倒三拜九叩之后高声喊道：“草民林瞳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低头静静的等着。可是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听到回音，反而是前便传来一阵真的争吵之声。

林瞳看了一眼同样束手而立的刘公公心中一阵怒气，他直接站起来向前走去。正在耐心等候的刘公公一见险些没哭出声来“我的个亲爹，你这是干什么啊，陛下没有喊平身你怎么自己就站起来了？”

他赶紧小跑几步追上林瞳低声道：“林公子，赶紧跪下。”

林瞳假装没有听见心中暗道：“跪个屁，根本就没人理老子卧跪他干嘛？”想到这里他继续大步走向里面。两旁的文武百官见到一个身穿白色公子装的漂亮小伙走进来都是一愣“这位是谁啊？上朝不穿朝服还居然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正在这时一个身穿紫色朝服的官员大声呵斥道：“你是哪一个竟然擅闯朝堂，来呀给我拉下去乱杖打死。”

林瞳一见说话这人竟然认识居然就是崔云波，不知道他是什么时间回来的。林瞳冲他微微一笑道：“我说这位大人未免也太过不讲理了些吧，什么就擅闯朝堂什么就乱杖打死，这人命在你眼里也太不值钱了吧？再说了这是朝堂，我虽然没有来过但是在书上总也见过，朝堂乃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地方，他老人家不开口别人是不允许擅自开口的，难道你就是当今圣上？”

林瞳一句话可是诛心之言登时引起轩然大波，其实林瞳说的没错按照常理来说朝堂之上只有皇帝允了你才能说话若不然那边是大不敬，可是这些年来崔静保持朝政，皇帝对他也是言听计从，崔云波作为崔静的侄子自然也是嚣张惯了。今日林瞳抓住的他不是狠狠的敲了他一下，倒是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分辨竟然僵到了那里。

王伯当一见心中暗笑“这小子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只是这是朝堂可不能任他胡来。”想到这里老将军走出来冲皇上躬身施礼道：“启禀陛下此人便是林瞳，只是他从未上过朝堂所以有些不懂规矩还望陛下见谅。”

老皇帝仔细看了一眼林瞳微微点头道：“果然是俊朗不凡。好了，都是些许小事不用太过拘泥，林瞳你且站在一边等候。”

林瞳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所谓的一边是哪里看看身后的刘公公，刘公公摇摇头将他带到武将一边最末位置让他站好。林瞳往那一站探头往前看了一下好家伙一排人左右五十多号。若不是自己内功深厚站在这里连前边说什么都听不到。

第一百九十二章　诡辩朝堂（一）

林瞳刚站好就听前边老皇帝说道：“刚才说的左忠义斩杀江南官员的事情朕已经知晓现在左忠义已经被押入刑部大牢等候审理，朕今日便是想听听诸位臣工的意见。”

老皇帝话音刚落边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陛下，老臣以为左忠义此举乃是大罪，不论江南官员是否有罪都应该交由朝廷有司部门按律审查在一律定罪，即便是要处死也应该是明正典刑怎么可以如此草草便杀了，恐怕其中另有隐情？”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道：“太师所言甚是若是所有人都如此那么我天朝律法还有何人遵守，所以微臣以为左忠义应当斩首示众诛灭九族。”

“我靠，也特么太狠了。”林瞳想着刚才那个老家伙就是崔静，只是没有看到长成什么鸟样？

正在这时就听一人高声说道：“臣滕天浩有本启奏。”

“讲。”老皇帝说话就是干脆。

“此次臣奉旨派锦衣卫副统领齐永利前往江南将左忠义带回京师，据齐永利说江北大营几万将士对于左忠义此人是感恩戴德，临走之际竟是全军痛哭失声，臣以为如此一个受下属爱戴的将领断不会是个大奸大恶之人还望陛下三思。”

崔静一听又开口道：“滕都统说的或许是真的但是请不要忘了左忠义原本只是个六品校尉，是被王宝破格提升为代理统领才没几天，这就如此受到士兵爱戴？恐怕其中有些勾当也说不清。”

不等滕天浩开口王伯当出列说道：“太师乃是文官之首不懂军人也是没错的，其实军人不同文官不讲究勾心斗角，军队里面大家奉行的只有两条一是实力，二便是情意，你对我如何我便对你如何。左忠义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征服了三军将士这正说明他有过人之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发起联名上书的是您的内侄邓子越吧。”

一句话说的崔静哑口无言，就连自己的内侄邓子越都上书替左忠义求情还有什么可说的，虽然邓子越事后曾上书将当时的情形清楚的说明但是崔静依然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一旁的崔云波见叔叔被人问的哑口无言赶紧站出来说道：“王老将军说的或许不错但是国法就是国法，不能因为是一个受士兵爱戴的将军犯了国法就应该既往不咎，若是那样谁还会将国法放在眼中。”

他的一席话立刻又得到了崔静一方的大力支持，刚刚被王伯当打压下去的气势瞬间又提升起来。

王伯当微微一笑道：“陛下，其实咱们这些人当时都不在场，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不等他的话说完崔云波开口道：“不错，王老将军说的正是下官想要说的，既然事情我们都不清楚，那么便请陛下将左忠义交由大理寺，臣定当亲力亲为务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审问的一清二楚。”

林瞳一听心道“交给你那还不是死路一条。”

他正想着就听王伯当笑道：“崔大人莫急，咱们虽不在场但是有人在场啊。陛下，那林瞳便是在此次平乱之中居功至伟，江南的情形不妨由他说来听听。”

崔静大声道：“一介平民能说出什么？”

王伯当道：“平民又如何？平民刚好能代表百姓的声音，我们在这里争执的最终为的还不是百姓，听听百姓的声音难道不好吗？”

老皇帝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林瞳你且上前来当着诸位朝臣说说江南的情形。”

林瞳一听心道“终于轮到老子上场了。”他迈步走上前来冲老皇帝一躬身道：“草民拜见陛下”说完又给王伯当施了一礼道：“拜见老将军。”然后静静往那一站一动不动。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家伙怒视着林瞳语气阴冷的说道：“你就是林瞳，上了殿来竟然不给老夫见礼你是在藐视于我吗？”

林瞳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心道“你就是崔静啊，如此沉不住气竟然也能把持朝政这么多年还他妈真是个异数”。林瞳冷冷一笑道：“我上朝堂拜见天子那是做臣子的本分，给王老将军施礼是因为他举荐我入朝，我就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你施礼？”

崔静一愣继而哈哈一笑道：“你可知道某家是谁？”

“你是谁跟我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你？”

崔云波赶紧上前大声呵斥道：“林瞳休要放肆，你面前这位便是当朝太师崔大人还不赶紧过来行礼。”

林瞳微微一笑道：“崔太师啊，那又怎么样？我林瞳就是一介商人，一不求官儿二不求权，我就安安分分做个商人犯得着低三下四的给他行礼吗？”

崔云波看着林瞳说道：“你对他是如此不敬你可知道身犯何罪？”

林瞳哈哈一笑道：“崔大人你敬我吗？”

崔云波冷笑道：“你又不是我的上官，又不给我吃喝我凭什么敬你？”

林瞳一笑道：“招啊，我既不是你的上官又不给你吃喝你是犯不着敬我。那在下就是一介白丁，崔太师又不是我的上官，他也不给我吃喝我为什么要敬他呢？我这人就是个商人，我生来就是敬天敬地敬父母，敬皇上敬给我衣食的百姓除了这些说实话我不管你是太师还是什么大理寺正卿跟我没有一文钱关系我更犯不着敬你。”

林瞳这话已经是直接将崔静崔云波叔侄挂了进来，满堂文武都是一惊当朝之中敢于崔静叔侄如此说话的林瞳还是第一人，这小子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太不明白世事无常？所有人都在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林瞳。

崔静听完高声说道：“好，你说得好，老夫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一个与我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林瞳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直接看着老皇帝说道：“陛下叫草民上殿想来不是为了看这些吧？”

老皇帝正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笑突然听林瞳一说赶紧说道：“林瞳，你是一个晚辈给崔太师行个礼难道少了你什么？”

林瞳微微一笑道：“陛下这话说到点上了，本来我作为晚辈给太师行个礼那是应该的即便是磕个头也不过分，可是草民实在不敢，您要知道要是让江南百姓知道我给崔太师行了礼估计我那万象楼非被江南百姓咋了不可。”

林瞳一句话引得殿内百官一阵窃笑，但是碍于崔静淫威谁都不敢公然发笑一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的伸出朝服大袖遮着脸肩头轻颤。即便是王伯当也是脸含笑容心中对于林瞳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道“这小子也太坏了不带这样埋汰人的。”

崔静气的脸都绿了，浑身颤抖着点指林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瞳看着他一脸正经的说道：“崔太师你不信啊，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崔大人他是去过扬州的，他一定清楚。”

崔云波看这林瞳怒声道：“少在这里胡扯我知道什么？”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啊，不可能吧。我记得当日左忠义将军将那些官员的事情问清楚之后便发了一份告示将那些官员的供词悉数写在上边，我的印象中有很多涉及崔太师的，百姓看完那是对崔太师爱戴的不得了，个个都想与他家女性亲属发生点非正常的友谊关系……”

不等林瞳说完王伯当实在是憋不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满堂文武都跟着笑起来，整个朝堂瞬间充满了笑声。老皇帝也是躲在龙书案下偷偷发笑。

过了好一阵老皇帝才止住笑声咳嗽一声，朝堂之上重新恢复平静，崔静刚想说话，老皇帝赶紧说道：“林瞳，修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赶紧说正事。”

林瞳一笑道：“是，我说崔大人清楚是因为我听说两江官员在醉花楼宴请崔大人的时候发生了些事情。”

崔云波一厅脸色微微一变刚想说话却不想王伯当率先开口道：“发生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满朝文武对于林瞳产生了兴趣都附和道：“对，说来听听。”

林瞳冲崔云波眨眨眼说道：“我听人说那晚崔大人才到醉花楼，扬州百姓听闻他乃是崔太师的亲侄子那大家都跑去醉花楼祥和崔大人亲近亲近。结果醉花楼就被百姓给砸烂了，听说我们崔大人还险些被扬州百姓带回家当宠物养着，幸好总督大人出来解围，我也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

第一百九十三章　诡辩朝堂（二）

林瞳的话音再落朝堂之上没有人在笑而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崔云波，崔云波此时满脸羞红恨不得由各地缝钻进去，看到他如此情形任谁都知道林瞳说的是事实。

老皇帝也是眉头微微一皱没有想到崔静的声名在江南竟然臭到了这种地步，其实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林瞳安排的，醉花楼是慕容世家的产业，当日慕容连向他说起江南官员要在醉花楼宴请崔云波，他便安排了这么一出。

虽然让慕容世家损失了不少，不过慕容连也是满心欢喜花钱看戏于是便有了那么一场闹剧。今日林瞳当众说出来，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楚明白，这些人都是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老油条一听之下便清楚崔静在江南民心大失自己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何去何从了。

老皇帝看这林瞳微微一笑道：“好了不说这个，林瞳你且说说左忠义之事你是怎么看的。”

林瞳想了想大声说道：“有功有过。”¨　xuan　shū　wang¨

老皇帝略有深意的看的着说道：“那么是应该奖还是应该罚？”

林瞳又是大声说了四个字：“不奖不罚。”

崔云波一听登时大声说道：“你在这里胡扯什么？左忠义擅自斩杀朝中忠臣而且是一下就是四十二人，这样的人若是不杀如何平民愤，如何振朝纲又如何维护大金法律的威严。”他这些话说的是义正词严掷地有声，很多人又开始附和他的观点。

林瞳微微一笑道：“刚刚崔大人说了三点杀左忠义的理由便是平民愤、振朝纲还有一个是维护法律威严是不是崔大人　？＇…＇”

“不错难道你还有不同的意见吗？”

林瞳微微一笑道：“既然崔大人提出了三点咱们就一条条的分析。先说第一条平民愤。我不需要多说只问一句，您认为杀了这些官员是平民愤还是保住他们才叫平民愤呢？”

崔云波一愣知道掉进林瞳的坑里了，不过他毕竟也是早官场大关多年，他微微一笑道：“要平民愤便应该查明真相明正典刑，本官的意思有错吗？”

林瞳点头道：“你的观点或许没错但是有句话叫因地制宜什么意思呢，就是要学会变通，江南的情况诸位可能并不清楚，当日我们带人从一个山洞之中救出了200名女童最大的不过九岁最小的才六岁，你知道这些人用她们做什么吗？”

林瞳一脸沉痛的看着所有人说道：“他们给这些孩子下毒用她们的身体培养一种奇毒叫做血绒草，这种药经过特殊方法提炼可以成为一种迷人心智的药物同时可以让人在瞬间潜力倍增，一个普通人吃了便可以轻松杀死一个壮汉，诸位可以想象若是让一支一万人的军队服用此药后果会是怎样？对方不是一万人而是将近十万啊。”

林瞳的话再次令在场众人大吃一惊，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崔云波眉头一皱道：“即便如此又如何江南官员有什么关系呢？”

林瞳微微一笑道：“那么我请问崔大人那些孩子从哪里来的呢？总不会是那些人自己的女儿吧？还不都是来自贫苦百姓家？之前有多少孩子遇害我不清楚我们一次救了200，请诸位听清楚整整两百，为什么我们的官员没有一个人上报过在他的治地有孩童丢失呢？此次若不是因为崔太师的孙子偶然遇害这事情还会继续发生下去，结果如何诸位可想而知。”

林瞳看着崔静和崔云波大声问道：“我就想请问两位崔大人为什么他崔玉堂死了朝廷就可以派出去五万大军剿匪，百姓的孩子死了两百甚至更多却是无人问津。这是为什么？到底他妈的是问了什么？”林瞳越说越激动竟然在朝堂之上开始骂娘。可是在场众人上至皇帝下至朝臣却是无一人出言指责。

林瞳看着崔云波说道：“你说平民愤，那我就告诉你杀了那些官员就是平民愤，而且还不够该杀的还更多官职更大的，这就是老百姓的心声，谁当皇帝谁掌政老百姓不管他们只要安居乐业国泰民安，试问诸位国之重臣你们能给吗？”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一个个熟读经史子集的国之重臣们面对林瞳的质问任谁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过了良久林瞳看着崔云波说道：“这第一条崔大人还有疑问吗？若是没有我继续。”

林瞳看着众人继续说道：“其实这第二和第三条本是一体的密不可分的。振朝纲和重建法律威严那本身就是一回事，一个国家法律健全了所有人都对法律心存敬畏真的做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么朝纲自然也就震了。”

林瞳看着在场不下百名朝臣说道：“诸位都是国之重臣也都是熟读经史之人相比大家都知道法制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我之所以说左忠义有错就是因为他没有遵循法律途径而是因为一己好恶便斩杀了那些罪犯。这种手段错了。但是这怨不得他他也是没有办法。”

礼部尚书董一航出列说道：“这不怨他怨谁？他大可以将那些人交给刑部交给大理寺审理啊，还是他心中有愧。”

林瞳微微一笑道：“这位大人说的不错，他心中不但有愧而且还有怕。他怕的是刑部大理寺不能秉公执法，他怕的是愧对江南百姓。你问我为什么不怨他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诸位大人不值得他信任，不值得天下百姓信任。你们以为左忠义是傻子吗？他疯了吗？”

林瞳目光扫视过所有人嘿嘿冷笑一声道：“他既不疯又不傻那他为什么要冒着被砍头甚至是株连九族的风险杀了那些人　？＇…＇为什么啊？诸位大人可明白？”他指着崔云波说道：“崔大人执掌大理寺掌管刑罚你可知道他是为什么吗？”

看着众人略有所思的样子林瞳说道：“很简单他想为朝廷挽回民心挽回那些诸位丢失的民心。诸位有时间可以微服到外面走一走看一看你们这些朝中重臣在百姓眼中是什么样子，刚才我说了崔大人在江南的待遇，说句实话诸位去了恐怕还不如他。百姓不相信你们因为江南官员贪墨的银子都流向了京中修了谁的宅子买了谁的小妾你自己清楚。

百姓不傻他们只是善良只要还有活路他们便不会与官位敌，可是诸位给他们活路了吗？我来自滇南曾经去过大苗山的苗寨，你们知道苗人的生活是怎样的吗？他们没有粮食每天只能挖野菜充饥，野菜没了就只能吃树叶啃树皮。

可是就是这样云贵总督李靖彤依然还要加赋，百姓已经穷的连裤子都当了我们的青天大老爷们还要不停的说朝廷有困难需要大家的银子，即便是这样苗人还在尽量筹措银两。因为他们相信朝廷是真的遇道了危机若不然不会如此对待他的子民。

可是结果如何呢？李靖彤的儿子李清远看中了苗寨的一个姑娘，若是跟了他便可以免税若不然再加三成。诸位，这就是我们的官员这就是百姓的青天大老爷，他们代表天子司牧一方在百姓眼中他们便是代表朝廷代表了法律可结果是什么样子？”

林瞳看着崔云波说道：“振朝纲，重建法律威严不是靠说的而是靠做的，你想做首先要让百姓相信你，说实话将那些官员交给大理寺老百姓不信军中儿郎也不信所以他们才要用自己的方法将他们处死。左忠义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百姓不干，民愤一起他若不杀便会有民变。我想邓子越大人应该将这些向你们说明了吧，诸位若是不信问问两江总督徐茂才大人自然清楚，另外我记得两江百姓是有请愿书的上面的内容我是没见过但想来是要求处死那些官员吧？”

第一百九十四章　诡辩朝堂（三）

老皇帝看着崔静问道：“崔太师，可有此事，因何朕为曾听闻？”

崔静赶紧说道：“确实有此事，只是当时陛下已经派人去了江南要将那些官员押回京师候审，臣便未报。”

“哦，既然如此那么林瞳说的倒是有几分可信了。诸位看看左忠义之事应如何处理比较妥当，另外林瞳说的那个李靖彤是不是也应该查查了？”

滕天浩走出人从说道：“微臣以为林瞳说的很对，左忠义有功有过臣主张不奖不罚。”

刑部尚书李德走出来说道：“臣觉得不妥。功是功过是过，既然有功就应该奖有过就应该罚，这功过相抵本身就有违法记，所以臣主张有奖有罚。”

老皇帝知道这李德最是公正为人从不偏袒听他开言便微微一笑道：“李爱卿的意思应该如何做？”

李德略一思索道：“左忠义此举确实是利国利民功在社稷此乃大功不能不奖，臣以为加官进爵甚至封侯拜相不为过。但是他也确实犯了错了那就应该罚，只是单看他的罪死刑太重臣主张流放千里。”

林瞳一听心中一动“这老家伙是不是和王伯当有些串通呢？”

王伯当听完微微一笑道：“李大人此话有理老臣也主张流放。左忠义乃是军人，军人就应该以执行命令为天职，军人是不能有自己的思想的否则天下将会大乱。奖与不奖我不管但是一定要罚要让所有军人都知道军法不能代替国法。”

李德颔首道：“老将军说的是，只是失去如此一员良将你不觉得可惜吗？”

王伯当哈哈一笑道：“怎么就是失去呢？老夫不主张杀他而是流放，这是一种磨练若真是好钢日后必将会有锋芒毕露的一天，若是就此倒下那也就算不上良才。”

李德微微一笑道：“我明白老将军的意思了罚要马上执行，但是奖却要给他留着是吗？”

王伯当笑道：“不错正是如此，如若日后左忠义能够重新站起来必将是一代良将，到那时陛下尽管赏他，现在却不是时候。”

老皇帝看了崔静一眼又看看下面的朝臣说道：“诸位臣工以为如何？”

崔静心中暗叹了口气说道：“就依老将军吧，只是不知道流放何处？”

王伯当笑道：“既是流放就要去个苦寒之地总不能流放到江南吧，那哪是流放那是享福，依我看要么南荒要么漠北吧。”

崔静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要不就漠北吧，让他去做个小兵，若是真如老将军所言能够锋芒毕露老夫也乐得朝廷多一员猛将。”

老皇帝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这事就交给兵部吧，你们选个合适的地方将他流放了吧。既然此事已了咱们说说另一件事情，那个云贵总督李靖彤是不是应该派人去查一下？”

老皇帝话音刚落崔静暗中向窦艳海使了个眼色，后者赶紧出班躬身道：“启禀陛下，这考察官员本是臣份内的工作，这李靖彤为官到底如何单靠林瞳一面之词不足取信，微臣以为还是由吏部派人暗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