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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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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是一阵急促地划水声传过来,无法动弹的胡松明暗自松了口气,默念道,“快来救我!”

循声望去,亲水河面,有一条小渔船正急切地朝胡松明这边划过来。

船头之上,一个须髯老者背手而立,翩翩如一仙翁。

他的身旁,有一个小童正拿手指着仰躺于河边的胡松明,一个劲地对船尾划桨的一个年轻人叫道:“师哥,快点啊!”

知道有人过来,胡松明反而放松了下来,便又一次的昏厥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竟然让他惊怕不已。

“这畜生!中毒竟然如此之深?可是,这究竟是什么毒啊?作孽啊!”是那个老者的声音,似乎是仰天长叹了,“没想到,我清明一生,到头来,竟是如此的失败,失败啊!”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胡松明侧耳仔细辨析了一番,不由得一身冷汗!暗想道:“师父?他老人家怎么到这来了?”

这一刻,胡松明的脑海一片空白。

“师父!您不要过于自责了,路是他们自己选的,怪不得旁人的。”接话的是那个划船的年轻人。

胡松明因为自己的骄狂而沦落为“越秀楼”的走狗,并且嗜毒成性,想想也不敢面对师父,便索性装佯,在小小的船舱里,他作昏沉状双目紧闭,准备伺机再逃。

突然,岸边又传来一阵熙熙嚷嚷的嘈杂声。

“船家,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个裸露上身、胸脯带伤的汉子打这儿经过?”柯寒示意手下喊话,就见雷达将手圈成喇叭状,对小渔船喊话。

马常发腰挎马刀站在一旁,看样子,他很着急。

坐于船舷的老者一愣,他微微转身,思索道:想必是胡松明的同伙过来寻他了?又大概是胡松明这畜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惹得他的狐朋狗友翻脸找他算账?!……

“我们是淮县的官差,因办案需求,现正在寻找走失的证人!劳烦船家,见到时支应一下,咱老爷重重有赏!”马常发到底是个急性子,他不等柯寒应允,就扯着嗓子叫唤河中心的渔船。

他这一喊让船上的小童讥笑不已,就这一身装扮?还官差呢?哼!骗谁啊?!

在船尾划桨的小伙子一听,不由得放下破桨,很好奇地凑近老头:“师父,这,好像是走失多年的四哥的声音呢!听说过他在什么县里当差的,难道,这就真的看到活的了?”

老者脸色铁青,他不言语,脑海里搜索着关于马常发曾经的点点滴滴,然后,便见有泪珠滴落眼睑,可只是一瞬间,他生硬地将手一挥,让年轻人快速将船划向别处。

见小渔船不做任何反应就要离开,柯寒心头疑窦顿生,他急不可耐,朝他的卫队大声叫道:“快别让他们跑了!”

马常发“嗖”的踮起脚尖飞身上前,可惜,在起脚前就被渔船上刮过来的一股疾风吹倒。

“遇上麻烦了?”柯寒心头想道,“这船上一定有名堂!”

在弟子们面前丢了丑,马常发不禁怒火中烧,他大喝一声,追着船尾喊道:“停下船来,接受检查!”

船上之人哪里睬他?不但不停,还加快了速度。

说时迟,那时快!柯寒将双手一摆,就挺身向前,好家伙,只见他如蜻蜓点水般漂于水面,直接飞向渔船。

一时间,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呆了!

柯寒自己也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他很贸然地就想起那次和“黑寡妇”的亲密接触,以及和“黑寡妇”接触后的种种反应,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奇幻的存在。

他信了、也服了!

反正是在情急之中,就突然地感到自己身轻如燕、柔若无骨。他无意中希望自己能够像《射雕英雄传》中的水上漂一样,自如地行走在碧波之上,没想到,还就真的成了?

只消三两步跨跃,柯寒就上了渔船,轻盈地落于老者的身旁。

从侧面看那老者,真个是仙风道骨的样子,柯寒也自然就敬重了许多。他轻咳一声,学着电视剧中常见的古人的样子,不失谦恭而又文绉绉地道:“本官乃淮县新任知县,初次办案,不慎散失了几个证人,现紧急搜索,惊扰之处,烦请前辈鉴谅!”

没想到那老者调转身来,手捋胡须呵呵一笑,同时,右脚却暗地里猛一使劲,渔船便随之激烈晃动起来。

柯寒亦是暗中较劲,刚刚还很轻盈的身子转眼间竟然坚如磐石,脚下更似老树盘根,稳打稳扎。

“我们这船小,经不住大人的踩踏呢,多一个人就如此不堪,哪里藏得了你要找的人呢?倒是想留大人在小舟之上指点江山,可惜……”老者不卑不亢,依旧是笑脸相迎。

老者和柯寒对面而立,突然间,那老者又发力使出气场,一瞬间,在渔船周围,激起一阵被放大了无限倍的嚣叫的电磁音,直搅扰得人心烦意乱。

只见那小童双手紧捂耳朵,左摇右摆的,被老者拉住了还连喊头晕,划桨的年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紧紧抓住缰绳,倚坐在桅杆上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柯寒也确实有点承受不了超强电磁音的打击,脚下也开始松动了,眼看就要翻滚跌落河中,便赶紧舌抵上颔、气沉丹田,脑海中跟着闪电般飞出一根多孔吸音梭镖。

意念中,柯寒用那根梭镖拦截并吸纳了被分解成一组组数字的超强电磁音!

随后,便见老者“啊”的一声惊叫,差点仰面倒地。

那老者连着后退了几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随即将双手往外一推,起身一个翻腾,再落地打坐,端坐在船头之上。

随后,老者又将左手掌心向上杵在胸前,右臂微曲,手掌推出,掌心向左,手指朝上垂直放在左手之上,再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地问道:“县令大人造诣之深,怀柔愧不能及!只是,老朽有一事相问,大人究竟用的是何种功夫?将老朽屡试不败的冥冥磁音收了去?意欲何为?如若大人不吝指教,则不胜荣幸!……”

柯寒当即惊诧不已,自己哪有什么过人之功啊?只是情急之中的一个念头而已,说来,怀柔道长能相信吗?但又恐遭人误解,便故意打岔,赶紧上前一步,拱手道:“怀柔大师之名,如雷贯耳,也常听马常发马大帅提起过,不想竟在这亲水河间谋面,实乃小县的万幸!多有冒犯,失敬、失敬了!!”

怀柔道长叹一声,心中不免一番感慨:那个被自己逐出山门的马常发也当了大帅了?稀奇啊!这县衙也能封帅、用兵?这做派,绝对的是欺君犯上啊!若是被朝廷知道,不来个满门抄斩、卸掉那项上人头才怪呢?!眼前这位知县,胆子着实也忒肥了点了!看来,传说中的这个县令不是一般的傻、愣,还有点神经病呢!不过,瞧他这一手功夫,可不是初级水平哦!刚才马常发要飞身上船,就被自己的掌风击退,可这位知县却依然能轻松而至,并且,还掳了自己难得一用的超强电磁音,简直不可思议!经过一番暗斗过后,他的思路却依然清晰,说话也不犯糊涂。他既然敢这般牛掰,甚至不把朝廷放在眼中,由着性子折腾,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此看来,这小子还真不简单……!

怀柔道长正暗自思忖着如何与县太爷沟通呢,马常发也终于飞上渔船,见了师父,当然倍感意外,又激动万分,更少不了一番叩拜,再与师兄弟拥抱,可谓喜极而泣。

本来,怀柔道长带着两个弟子,离开龙头山巡游天下,是要寻找传说中的神功心法秘笈和炼丹药引的。谁料想,在淮县碰到了曾经是自己较为得意的弟子胡松明,和偷食了自己还在炼制的壮骨丹丸的马常发。如今,一个做了县令的大帅,这事儿虽然有点悬,但毕竟,在官府办事,算得上有头有脸!可那个不争气的胡松明,竟然甘心做那皮肉生意人的走狗?哎,世事多变啊!

当下,有了马常发的这层关系,柯寒也就不再啰嗦,直接邀约怀柔道长做客淮县县衙。怀柔也不是矫情之人,欣然应允,并且对划桨的少年道:“邵冲,去那舱中,将你师哥架过来,看看县太爷有否办法查明他的不明伤痕!”

第41章 邪功

第41章邪功等邵冲和那小童架着昏沉中的胡松明出来,马常发不由得惊呆了,五师弟身上焦灼的弹痕,跟他那天在老爷的亲民堂的墙上看到的几乎没有两样,斑斑点点的,只是没有凹坑罢了。想想也是,这毕竟是肉身,能凹陷到哪里去?也只能留下一个个糊斑了!

马常发大张着嘴,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柯寒,轻易不敢多嘴。

柯寒似乎也有些惊诧,怎么会这样?

记得在“越秀楼”的那天晚上,自己施法弹指发力,却不见效果,还被这位仁兄当做精神病患者讥笑了一番,现在却是这番德行了?真是万分费解!

怀柔道长探身过来,诚心想看柯寒如何做功,样子倒也十分的谦逊。

“我恐怕要让大师失望了。”柯寒很干脆地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心中却也有几分愧疚和焦急了,他隐约感到,这事儿大概与自己上次神经质般的弹指有关,伤着这货了,惋惜的是,现在自己还没有化解的经验,就好像大夫查出病因却没有解药一样,格外让人揪心。

“这是伤痕,强烈的击打伤,很散,就如同被一颗颗弹子击中的一样,不是溃疡,也不曾糜烂。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毒伤!”怀柔道长少有的皱皱眉头,分析道,“可是,松明的功夫也不赖的,不可能让一个人有机会朝他发射这么多的弹子!而且还是迎面。那么,这究竟什么伤呢?”

“五哥,你醒醒!”邵冲摇着胡松明的肩膀喊道。

佯装昏迷的胡松明知道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还不如坦荡面对的好!说不定,师父会原谅自己的过去。

胡松明尽量慢慢地睁开双眼,吃力地道:“这,这是……哪、哪里?”

“松明,你,这是怎么回事?”怀柔道长盯着胡松明,毫不客气地追问。

胡松明努力克制着自己,眯着眼,晃晃悠悠地问道:“你,你是谁?”

马常发走上去,甩手就是一巴掌,却被胡松明狡黠地低头逃过了,马常发便气呼呼地喝道:“不会吧?连师父都不认识?我让你装佯!”

胡松明这才故意猛地惊醒过来,稍一愣神后再“啪”的一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地道:“师父,松明愧对您老人家啊!……”

“不急,慢慢道来,这几年你究竟干了些什么?”怀柔接过小童搬来的条凳坐下,犀利的望着胡松明的眼睛,绝不让他逃过自己目光的审视。

于是,胡松明就将自己偷出师门,下山后又如何进得“越秀楼”,成了一名打手的经过一一做了交代。

“‘越秀楼’是什么地方?”怀柔道长问道。

马常发说:“说白了就是一个窑子、赌窝。”

怀柔道长气得双手发颤,“我一再叮嘱你们,咱们练武之人要修身养性、洁身自爱、多做善事!你倒好,竟然帮那窑子看场子?挣那脏钱?……”

“师父!我也是被逼的。”胡松明一下子哭了,他真的紧张了。

“逼的?怎么没有人来逼你几个师弟?”怀柔忿忿地反问道,“难道还有人拿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去干坏事?笑话,就冲你是怀柔派的人,也不敢有人对你怎么样的!”

“确实没有人对我怎么样,那个‘越秀楼’的老板见我是个角色,就收留我做他的保镖。开始时,我也曾犹豫过,整日介在这烟花柳巷转悠,不是lang费青春年少吗?”

这位仁兄还真会周旋,时刻不忘要顺带着表白一下自己是个知事明理的人。

“你还有点羞耻感呐?可现在怎么会这样了,身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我怀柔派还真被你丢尽了脸!”怀柔道长气咻咻地道,“你不老实交代,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废了你的功夫!”

“有一天晚上,因为和几个家伙在一起多吃了几盅老酒,头昏的厉害,迷迷糊糊地钻进了一个‘刺玫’的房间,我还没怎么着呢,就听那‘刺玫’呼天叫地的哭闹起来。等大伙都赶来看时,那个‘刺玫’半裸着身子,靠在我的怀中。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一下子就慌了神了,可是也很气恼,就伸出手去掐她的脖子,但最终被人从背后砸过来一棒,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的捆上了,正要往县衙里押送,却被从外面赶回来的谢老板拦住了,他还亲手替我松了绑,并且为我点了一杆烟,让我解解闷,连声说委屈我了,然后,就要放我走。”胡松明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当时,我的那个感激哟,便死心塌地地决定跟着谢老板干了!因为之前,他不仅给了我足够生活的费用,而且,免费为我供应提神用的烟杆和烟丝,还许诺将那个所谓的‘刺玫’许配给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刺玫’竟是谢老板的堂妹!”

“然后呢?你就直接告诉我们,你身上的伤痕是哪里来的吧!”马常发真是个急性子,他毫无耐心地追问着,“那个谢老板送给你的烟丝,该不会是掺着鸦片了吧?乖乖隆地咚,让你上了瘾,你还谢他?”

“前段时间,不知从哪掳来了一个美女,先是你们衙门里的那个何师爷要上她,却因为县太爷的事情耽搁了,然后,就是一个公子要带走那个美女,谢老板当然不肯答应,于是,还打斗了一场。谁知,那个公子不依不饶,第二天又来发难,好像还带了同伙、帮手,烧了‘怡养堂’不说,还……”胡松明有点难以启齿了,他顿了顿,再惊惶地道,“那个公子的同伴简直就是神经病,他不住地朝我弹指头,开始时,我并不放在心上,可是,过了一会儿,就感觉胸前一阵麻木,跟着就是无法忍受的疼痛!奇怪的是,外衣毫无损伤!师父,我是不是中了什么剧毒?师父,您,千万要救救弟子啊!!”

“应该只是皮外伤吧,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放心好了!”柯寒再次凑近前来,装模作样的认真看了看胡松明胸口的伤痕,表示怜悯,却暗自高兴,自己竟也有如此神功了?看来,“中国蜘蛛侠”的名号非己莫属了!惋惜暂时又不能表露出来,故而又委婉地介绍道,“以前曾经看过这种功夫,还学过一招半式的,知之甚少。不过,看你这情形,人家还是留有分寸的,否则的话,你早该没命了!”

听柯寒这么一说,马常发心中有了数,就跟着站在一旁傻笑,便惹得怀柔师父大为不悦。怀柔道长盯着马常发,低声吼道:“且听知县大人的指教!”

看柯寒和怀柔道长两个人,一个是一本正经、一个是认认真真,马常发就实在憋不住,越发笑得厉害了。

“你笑什么?”柯寒也似是愠怒。

“老爷,你就用你的一招半式试试看,或许能帮助我这师弟呢,不用推辞了。”马常发向来没一个大小之分,说出这样的话也情有可原。

怀柔道长也用恳切的目光看着柯寒,看来,再矜持下去,便是无情了。

柯寒正愁无法解决眼前的困难呢,天突然又变了脸,刹那间就乌云滚滚,紧跟着就电闪雷鸣的,眼看着就要大雨倾盆了。

这情境,几乎跟柯寒精变瞬间时的一模一样。

“老子这就豁出去了!反正也就是试试。”谁也不知道柯寒轻哼了这一声。

邵冲和马常发在忙着摇桨划船,怀柔道长被小童搀着,站在船头思索,河对岸的淮一队队员们在呼喊“加油!”

柯寒死盯着胡松明,耳畔却有个声音在轻吟道,“凡事皆有前因后果,正反相应!此伤是前胸攻进,医治则需后背推出,仅此而已。开始吧,要相信自己的能力,用意念行事……”

那声音在柯寒的脑海里沉吟了片刻,才慢慢地消逝,这时,风停了、云散了、雷电也不见了踪影。

船上和岸边一片欢腾!

柯寒很是纳闷,他惊讶地放眼朝四周瞧了瞧,看不见有任何的异样,便尝试着将胡松明扶起坐直,在怀柔道长的眼皮底下,伸出手来推着胡松明的后背,深吸一口气后,意念中好像有一团烈火喷出,流遍周身,瞬间掌心发烫,柯寒赶忙用力一推,就听见胡松明“啊”的一声大叫,昏倒过去。

柯寒跟着一惊,紧急收手,还好,胡松明的神情表明,他熟睡了、并不痛苦!

“大人辛苦了!”怀柔道长用钦佩的口气对柯寒道,“贫道修行几十载,也没见识过这样的功夫,敢问大人,曾经师从何方神圣?可否让贫道把一下脉,看能否猜出你的门派?”

“惭愧、惭愧!我……”柯寒想说自己无门无派,当然,穿越过来之前的那些散打之类的就不能算了,现在这功夫全是受那“黑寡妇”所赐,但转念一想,又怕伤了道长的自尊,便很光棍地伸出右手,任凭道长把脉。

怀柔道长搭脉听音,不由得惊骇,原来,他的真气在与柯寒接脉相搭的瞬间,就明显溜掉大半了。

“太不地道、太邪了,这小子竟然吸功?”怀柔道长暗想道,他赶紧守住气门,竭力稳住阵脚,可是,柯寒的体内真气流转却尤为激烈,甚至可以用紊乱一词形容,竟然让怀柔道长静不下心来,这就让怀柔道长更加紧张了。

其实,柯寒此刻也心智大乱,体内如翻江倒海般难受,总感觉自己被一种无名的外界的力量充斥着,他也一样想要控制住节奏使自己稳定下来,然而,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就这样,怀柔道长和柯寒两个人如触电般纠缠在了一起,都不由自主地翻转手掌,真气连接又让他们无法迅速分开。

这一刻,二人之间的气场就如同夏日里太阳蒸腾的热lang,波及到了其他人。

到底是修行了几十年的道行,还是怀柔猛地一推双掌,突地一个空翻之后,才跳出已经变异的气场,他逃出圈外,将双手一拱,正要发话,却又感觉有一股热lang裹袭而来。

不同的是,这次的热lang传递着一个信号,这是提炼升级后的返还,综合了他怀柔派精髓真气和柯寒不名真气的一部分,他悟出了这个真气的好,吸收了,等于修炼十年的功力呢,就有点后悔lang费的太多了,赶紧迎面上前悉数吸纳。

“这小子还有点良心,搅合了怀柔派的真气后也顺带着揉合了他的功力返还了,我错怪了人家,只是,他恐怕也是无心所为,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呢,我该帮帮他才对!”老道长心中默念着柯寒的不易,然后,走上去,直接将刚刚吸纳的混合真气由掌心发出,退给柯寒。

不一会儿,收了道长真气的柯寒打了几个旋子后,运气镇静下来,顿觉神清气爽,功力也有所大增,并且,掌控自如了许多,便拱手道:“多谢大师恩赐!”

“客气了!想不到大人竟有一股强悍无比的不明之气,怕是大人目前难以自控的吧?不过,搀和了我的怀柔之气,慢慢适应一下,会好转的。敢问大人,之前是否得到什么高人的指点了,抑或最近是否有过什么奇遇?”怀柔道长好奇地追问,修行极深的大师也还是对任何新鲜功夫挺感兴趣的。

柯寒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势,让老道长随自己回衙门说话。

第42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42章不是冤家不聚头“哈哈!迷踪拳?还是独家原创?”刚跨进衙门的大厅,怀柔道长就对柯寒的回答表示惊讶,“想不到大人对的研究竟也是如此鬼魅?老夫不得不佩服!呵,原来道上关于大人的传闻,却是诋毁、侮辱了?就连老夫也差点受了误导,惭愧得很啊!嗯,常发能跟随在大人的左右、效力于大人的鞍前马后,也实在是他的福气和造化!”

马常发等于是受到了师父的夸赞,甚是受宠诺惊,很恭敬地跟着,不敢超越师父半步。能得到大名鼎鼎的怀柔道长的赞许,在他的弟子们面前,便着实倍有面子。

“呃,大师言重了!我那只不过是花拳绣腿,瞎琢磨来的,没一个规矩,成不了气候的。眼下,得亏有马老弟的帮助,这些,还全因大师教导有方啊!”柯寒并不是谦逊,他给自己的功夫取了个迷踪拳的名字,也纯属无奈之举。盖因这怀柔道长稀奇,就像《射雕英雄传》里的老顽童,总是追问他这功夫的名字,一时间,就忽然想起电视剧《霍元甲》来,便胡诌了一番,毫无顾忌地也给自己这个没有套路可言的邪功取名为迷踪拳。

想想也是,这大顺朝里,谁也不会知道霍元甲是干什么的吧?

这边柯寒和怀柔正说着话,府中的家丁阿丁便跑了过来,远远地就听他大声叫嚷道:“老爷!不好了,子魁哥哥不见了,他那腿伤还没好透,这,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李叔叫我赶紧过来禀报老爷,得叫一些人去寻寻才好!”

“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尽添乱!”柯寒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声,“这‘越秀楼’的事情还没弄好,他却又来这么一出?到底想要干什么?”

见老爷迟迟不做决定,旁边又有这么多陌生人,阿丁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局促地站在马常发的身旁,不安地等着。

柯寒回过头来望望马常发,朝他点点头,很委婉地道:“又要麻烦马大帅了。”

“哪里的话?老爷,您先别急,这是我份内的事,我马上就带人去找。”马常发先搬了椅子给怀柔大师坐下,无所谓的笑笑,还劝道,“老爷,您放心好了,他——魁子哥,一个大老爷们,不会有事的。”

听了马常发的话,柯寒反而笑了,他亲自接过一个衙役送上的茶水,递给怀柔道长,爽朗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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