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终极小县令-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们是些什么人,到底要见谁?你抽筋呐还是咋的?话也说不完整了?!”丁勇泉骂道,其实,他的心里也发毛了,到底得罪的人多了,这时,就搞不清是谁在跟自己过不去了,就再问道,“门外的汉子都吃干饭了咋的?不能挡住了?”
“挡了,可是没用,那些人根本就不理睬,一味地嚷着要见您。他们每喊一下就砸一件东西!现在,大厅里乱着呢。客人都吓得缩成一团,躲在桌子下面,不敢露头,我也是偷偷跑过来的呢。”小喽啰解释道。
这还了得?丁勇泉真的急了,他搞不清谁有如此大胆,赶忙领人往大厅里赶去。
来到大厅门口,丁勇泉刚跨进门槛,就听见“嘭”的一声,一只大紫砂壶就砸在他的脚下碎了开来。
“丁勇泉!”砸壶的人正是柯寒,这时,他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再神情漠然地看了看手中的另一只紫砂壶,然后很不满地皱着眉,紧跟着又摇摇头,便要再次扬手甩出。
“你是谁?”丁勇泉大喝一声,很不屑地看了看柯寒,“一个无名小辈,胆敢擅闯缫丝场的重要场所,扰民滋事,意欲何为?”
“嘭”,又是一声脆响,就见柯寒很不耐烦地扔掉手中的又一只紫砂壶,再一把扯掉靠近的一张桌子上的台布,转瞬间,杯盘落地,便听得“乒里乓啷”一阵乱响。
柯寒还是觉得不解气,他十分粗俗地骂道,“哪里来的老狗,在这嚣叫?”
柯寒的辱骂,使丁勇泉感觉丢了面子,便大为光火,他朝喽啰们嚷道:“给我上,拿下这个不知深浅的东西,老爷我重重有赏!”
跟着丁勇泉身后的高高大大的几个打手闻讯,立即拔刀跳上前来,柯寒也不闪躲,他不屑于同这些家伙过招,只是一伸手,拉过一条长凳子,提起来在他们眼前一晃,一通漂亮的板凳拳耍了下来,几个人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刀已脱手,不知不觉地就瘫倒在地了。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丁勇泉有些发懵,他看得清清楚楚,刚才,那些强悍的打手们根本就没能靠近柯寒,瞬间倒地,这也太玄乎了!
老丁感觉浑身无力,他的腿也好像短了、软了。
柯寒盯着老丁看了看,然后掸了掸手,嘿嘿一笑,走到丁勇泉的跟前,直接一把抓住丁勇泉的衣襟,将他整个儿往上一提,抵在墙上,慢声细语地问道:“看样子,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丁勇泉?”
被人提起的感觉真不好受!丁勇泉彻底傻眼了,这场不是战斗的战斗,实力悬殊也太大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他弄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就有些颤抖。这时,无法自由动弹的他,便是连哭的心情都有了。
分明可以听到四下里桌子的晃动声了,那是拥挤着躲在桌子下面的无辜的客人在颤抖。
“告诉我,那几位姑娘在哪?!”柯寒很不耐烦地拍了拍丁勇泉的嘴巴,不再用言语威吓,他懒得多说一句废话,直接追问道。
旁边跟过来的那几位采桑工也神气得很,他们跟着吼道:“快说,苹果她们在哪?胆敢耍花招,小心爆了你的狗头!”
丁勇泉被柯寒掐住了脖子,抵在墙上,他艰难地吐着舌头,眼泪汪汪地,用哀求的眼光望着柯寒这位神仙。
第91章 迟来的爱
第91章迟来的爱看到丁勇泉憋红了脸、吐着舌头,柯寒这才稍稍放松了掐住老丁脖子的手,对着丁勇泉晦涩地笑笑。
丁勇泉就顺着墙根下挫,喉咙里好像被灌了风一样瘙痒着。他丝毫不敢迟疑,连连咳嗽了几声后,再赶紧对柯寒说道:“她们,她们在,在废弃的库房里。”
柯寒懒得搭话,他用眼神吩咐跟他过来的几个采桑工男丁留守着大厅,然后就侧头一甩,示意老丁带他过去走一趟。
……
库房里,一直信心十足的苹果竟然有点泄气了,她跌坐在地,喃喃地道:“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啊?怎么也没人来过问一下我们的死活?”
梨花更显憔悴,她沉默着,闭着眼睛,无力地倚靠墙角坐在地上。
海棠也倚靠墙壁,但却倔强地站着!一直柔弱的性格经过几次大的打击后,在这一刻,她竟然变得刚强起来。
她将一双被绑紧了的双手端于胸前,趁隙还在回忆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竟然就有些莫名地感动。过去的一切如同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从定西侯许慎的王爷府衙到淮县的风景名胜六曲溪,从淮县县城那个热闹的庙会到破败不堪的强音寺,从镜湖边的红莲掘金社到淮县的县衙,很多很多……
她想起了逼迫自己但又被自己臭骂一顿的蹩脚的何师爷;想起了要强暴自己,后来却又救了厨娘和自己的那个黑大汉石子魁;想起了收留自己和苹果以及梨花的狂傲不羁但又不乏主见的县太爷!
在回忆的过程中,她忽然的有些脸红耳热,在她心灵的最深处,始终有个身影在晃动,让她意乱,让她情迷!那个身影虽然有些模糊,甚至永远都是背对着自己,但是,一想起,就有些难以自控,有些隐隐地激动。
她有些烦躁地探身坐下,好像在等着一个人,又好像在期待一件事情的发生,就有些犹犹豫豫地,时不时地朝外张望……
秀儿静静地斜靠在一个角落里,她的脸绷得紧紧地。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仇恨和悲凉!她的心情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复杂,发誓要抓住任何一个有效的机会,拼他个鱼死网破,绝不轻易就范于那个干瘪的令人生厌的半拉子老头!
秀儿沉思着,她感慨于自己怎的就是一个被压迫的命?初恋的青梅竹马的情人竟然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然后还逼迫自己,差点就使自己也死在了河里?
而第一次遭遇胁迫,绑架自己并要纳为小妾的县太爷,失魂后竟然换了个人似的,还真的恋上了自己?
那个狂妄自大的小县令,对秀儿却又是那么的细心,他时时处处都注意关爱秀儿,并且还挺有尊严地让出寝室,自己睡在外口的书房里,让秀儿感动过好一阵子!有几次还差点主动献身。
非常遗憾的是,在秀儿父亲过世的时候,他送秀儿回乡后,就没再联系过。
不过,后来听说,那次的桃花坞之行,因为车陷马溜,让县太爷对桃花坞的路况非常的不满,便下令无论如何要修筑一条路来,并派下何师爷亲临现场督阵,以表示县太爷为民办事的决心!
虽然,当时的情况是要桃花坞的农户和佃户自己出人出力又出钱的,但对于桃花坞的村民来说,他们毕竟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对此事鲜有抵触,但多多出力,也可以抵消一部分税费,便也都积极参与,热情高涨,以至于大大缩短了工期。
再后来,听说道路开通剪彩的那天,县太爷得知本该由张财主独资修的路,却因为何师爷的贪赃枉法,硬生生地多讨了民众的血汗钱,大为光火,好像老账新帐一起算,亲自正法了何师爷,就连那些平日里为虎作伥的喽啰们也被一起正法掉了,这个县太爷,做事果真干脆,当所有的农户和佃户们得知作恶多端的何师爷被县太爷正法后,兴高采烈地前往道口,要拜谢他时,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原来,他苦口婆心地造化了原本善良的张大海后,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县衙了。
“他太忙了,也太辛苦了!”这是秀儿在听来的关于小县令的传闻后,集合自己的想象发出的感慨,这时,她的心情有些落寞、沉重,“小县令,你现在还好吗?你知道我有多后悔砸破你的头啊?我多想投入地爱一回啊!不过,对于我,难道你这个小县令也只是逢场作戏?可是在送我回乡的路上,你对我真的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着呢,这么久了也不见你来,难道你又另有新欢?”
远处的长廊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好像有很多人,如此嘈杂的声音让人心烦不已。
“哎,男人都没良心!”再一次地面临逼亲,秀儿的心仿佛死了,她在心底里默默地总结出这样一个道理。
秀儿倚墙而立,她甚至有些期待,等那个丁勇泉再来逼迫就范时,她会用发簪刺向他。她紧张地耐心地等着。
这时,她的心跳就如同杂乱的脚步声,让她难以平静。
……
转弯抹角地走了几道长廊,随老丁一起来到废弃的库房外,老远就闻见一股霉味了,柯寒的心头不由得揪了起来。
柯寒沉声道:“你这个老家伙,竟然将几个丫头关在这样的地方?要是她们有个三长两短的,看我如何处置你们这帮畜生?!”
看柯寒皱着眉头说话,丁勇泉就有些害怕了,他木讷地不知所措。
“打开,快把门打开!”还没跑到门口,柯寒就远远地对两个看门的大声吼了起来。
柯寒哪受得了“自家妹子”在这样的环境里被人关着,还要受尽侮辱。他扯着精瘦的丁勇泉,就像扯着一个不中用的包裹一样,一路小跑。
丁勇泉哭丧着脸,气喘吁吁地,任由柯寒拉扯着跑步前进。
……
两个看门人有些不甘心,还没等他们表示出一点点的抵触情绪,就被柯寒一脚踹得远远的,随后,“哐当”一声,库房的门也被踢开了。
阴暗潮湿的小屋里抖落进来一丝光线,光线中还夹杂着乱飞的粉尘和扑鼻的霉味。
苹果她们三个丫头和秀儿一起伸头迎门望去,刺目的光亮使她们一时间有点适应不了。
她们眨了眨眼睛,慢慢地仔细地张望,这才惊愕的发现,丁勇泉竟然是被人推搡进来的,还跌了个狗啃屎,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是怎么回事?丫头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往后看,就更加地抓狂了。
“各位妹子,你们辛苦了!”竟然是柯寒的声音?!是县太爷来了!在几个丫头的心中,他的声音很招魂。
柯寒提着长衫的下摆跨进门槛,爱怜地看着曾经并不怎么待见的丫头们,他有些愧疚,然后,撸起长袖,拔刀割断绑着手腕的绳索。
受刑后,秀儿的长发有点凌乱,并且遮住了她的容颜,但是,从柯寒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起,她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没错,应该是他!”秀儿肯定地想道,心中不免一阵激动,又伴着一阵慌乱,突然的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她茫然若失地站在原地,等待柯寒帮她解开绳索。
可是,不知为什么,柯寒帮助解开秀儿旁边梨花的绳索后,却吩咐梨花帮忙解开秀儿的绳索,透过乱发的缝隙看到柯寒在帮苹果解开绳索,秀儿不免有些失落。
“秀儿,我们有救了!”梨花开心地帮秀儿解开绳索,一面解绳索一面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跟你提起过的大英雄!”
被解开绳索的秀儿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掩面冲出库房,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秀儿?”柯寒疑惑地问梨花,“你刚才喊的是秀儿?”
“怎么啦?”梨花不解地反问道,“好像你挺关心的吗?人家刚刚死了老娘,心中难过得很,这哭叫也属正常……”
“秀儿?”柯寒不等梨花介绍完,就跟着跑出库房,他怔怔地望着抽泣的秀儿,那是曾经多么熟悉的背影啊!柯寒的心头也是一阵激动,继而还是略略地问道,“请问,你是桃花坞的秀儿吗?”
秀儿并不应声,她颤抖着,依旧嘤嘤地抽泣。
突然地起风了,狂风卷着乌云翻滚着而来。
秀儿哭得很伤心,她最亲近的人都不在了,而那个曾经让自己充满幻想和希望的人,现在就在身边,但是,他似乎无谓与对自己的感情,刚刚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就绕过去了?
不愿直接回答别人的问话,这是秀儿的性格,她不开心的时候,总是这样背对着自己,轻易不肯饶恕别人的罪过。是的,是她,眼前的这个姑娘就是他的秀儿!柯寒不再犹豫,径直走了过去。
他默默地解下自己的披肩,默默地走近秀儿,轻轻地将披肩披在秀儿的肩上。
“秀儿!你这小冤家,你找得我好苦啊!”按着秀儿的肩膀,柯寒一阵心酸,他知道这段时间,秀儿是何等的艰辛,他恨这段时间怎么那么的忙碌,竟然抽不出一点时间去看望秀儿?他很自责,嘴上却还在责怪秀儿?
就在柯寒为秀儿披上披肩的时候,秀儿轻耸了两下肩胛,刹那间,泪如雨下,她不再坚持推让,她很顺从地接受了柯寒的“馈赠”。
柯寒轻轻地按住秀儿的肩胛,往事依稀,竟不知何从谈起。
忽然地想起了李茂山的那首经典老歌《迟来的爱》,在这个时刻演绎出来,不要太潇洒哦?!呵呵,这简直就是给自己的应景之作啊!
这样的想法,让他小小的激动起来,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稍加改动的朗诵一段告白:“这么久以来我一直的在逃避,不敢面对你多情的关怀,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表达我的爱——”
苹果、梨花和海棠跟了出来,看到这样的情景,听到柯寒富有磁性的男生独白,她们简直呆了,内心备受感染,情不自禁地认真地鼓起掌来。
“这个小县令,唱的歌曲怎么就这么感人呢?真是天才啊!”海棠感伤地想道,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痛苦。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迟来多少天?两颗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才能够彼此完全明了……”柯寒充分发挥拿来主义的精神,这经典老歌,实在太给力了,太动人了,拿来就唱,多省事啊!他继续深情地唱道,“……这是我长久的期待,不能保留我的爱,这是对你无言的伤害。伤痛的心一片空白,如何面对那迟来的爱?”
秀儿安静地听着,柯寒无比深情而又动人的演绎,把秀儿激动得不行。
她小鸟依人般挨近柯寒,又突然狠劲地捶打柯寒,这时,她是讶异和矛盾、犹豫与欣喜的结合体,如此复杂的瞬间感受,最终被幸福取代!
她愣愣地盯望着柯寒,然后,就不顾一切地一头伏在他的怀里,尽情地嚎啕大哭。
此刻,她要将自己所受的苦难、委屈、随泪挥洒;她要把自己的思恋、忧愁都倾注在泪中,尽情地流下!
眼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突然,但是,苹果、梨花和海棠三个丫头,在惊讶错愕的同时,也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她们都笑着陪秀儿落泪……
第92章 武力,给正义护航
第92章武力,给正义护航柯寒对秀儿的一段极具戏剧色彩的表白,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站在一旁的海棠见了这一幕,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也是在转身离开的刹那间,她才真正知道,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背影原来就是柯寒。
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男孩,原来对感情也是如此的厚重、丰富、沉稳?每一个见证了柯寒的纯真告白的人都有这样的同感。
秀儿在柯寒的搀扶下,快步离开这个吃人的小屋,两个人就像是皇帝与皇后出宫巡游,后面跟着的三个丫头,便是那些妃嫔了。
一路上,柯寒的心情很复杂,除了对秀儿的愧疚之外,更多的是在想如何尽快帮助秀儿走出灰色的记忆,补偿给她更多的快乐。
“这段时间,老爷尽忙些啥了?”秀儿温和而又委婉地问道。
“忙了我一个县太爷该忙的,哦,秀儿,伯母身体还好?”柯寒答非所问。
秀儿心头一紧,跟着鼻子一酸,眼泪又下来了。
“怎么啦?”柯寒不放心地追问。
秀儿咬紧嘴唇,抛下一脸疑惑的柯寒,快步跑向别处。
在一溜刺槐树下,她手撑着一颗槐树的树干,伤心地哭泣起来,她的心头纠结万分,曾经贫穷但不失温馨的三口之家,现在,突然地就只剩下她孤独一人,她怎不难过?就这样,背对着县太爷,她一任泪水肆意狂洒。
“秀儿娘被这里的打手踹死了,就在咱们的蚕茧场,是丁勇泉这个老鬼的手下干的!”苹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快步回到仍旧缩在墙角的丁勇泉,花拳绣腿地一番比划着骂道,“你这畜生、恶魔、!死鬼!!……”
柯寒有些明白了,他跟着回过身去,抓住猥琐的老丁的衣襟,一把将他拎起来,拽着他重新回到大厅,再让蚕茧场跟过来的男丁将丁老板的手下纠集到一起来。
“秀儿!”随后,柯寒就爱怜地喊着由梨花搀扶着走来的秀儿,说道,“你过来看看,是谁干的?”
“我不知道,当时,我被这个丁狗挟持了,在马背上,他对我动手动脚,等我拼命调转头去看我娘时,我娘就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没有了一点气息……”秀儿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要知道是谁干的!我要千刀万剐了这个畜生!”
柯寒背着手在厅内转悠了一圈后,回到这帮家伙的面前,他随后拿来一条布条搓成的长绳子,将已经被反手绑了的打手们串联起来,押往素有“无底洞”美称的“龙眼”这个地方,掷地有声地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谁都没有特权让自己例外!”
丁勇泉一下子慌了,他心有不甘地问柯寒:“你是谁?”
“我是光明使者,正义之神!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柯寒呵呵地笑着,很光棍地拍了拍丁勇泉的头回答,将丁勇泉第一个绑了起来,然后再大声嚷道,“对于一些没有人性的人来说,那个被称做‘无底洞’的‘龙眼’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属!”
那些被反手绑着、一贯欺压百姓的走狗,已了无往日的狂妄,他们被串联着紧紧地绑着,要是真的下去了,那绝对是玩完,他们一个个的都明白得很,于是,在听了柯寒的话后马上就紧张了,都大声嚷嚷着,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突然,他们中的一个汉子口吐鲜血,轰然倒地,连带着把两旁的汉子也连带着倒地了,蚕茧场的男丁见状,赶紧过去一看,回头来报告说:“那家伙咬舌自尽,没救了!”
“那又能说明什么?这帮咎由自取的家伙,自以为很仗义呢?毛爷爷曾经说过,为人民服务嘛!可他们,与人民为敌,对待老百姓都是凶神恶煞的,而对待地主老财就像是一条哈巴狗,惟命是从。都是些什么玩意?哼,与人民作对的,永远都是错的,只有死路一条,该杀!!”柯寒嘀咕着,他十之八九能猜出,那个咬舌自尽的家伙,肯定就是残害丈母娘的那个畜生,至于别的啥的,也懒得多想,更不愿理会那些没有人性的奴才,便是连看也不看那帮家伙一眼的了,倒是很温和地搀着秀儿,笑嘻嘻地领着三个丫鬟抬腿就走。
离开之前,柯寒掉转头来,对龙须沟的男丁们喊道:“别忘了他们是怎么残忍地对待你们的!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怎么做啊!”
“‘光明使者,正义之神’,请您留步!”那个带领柯寒过来的老者伸手朝柯寒摇摆,他急切地喊道,“大侠您请留步!忘了自我介绍一下了,现在好像还不迟吧?我是‘龙须沟’蚕茧场的生产总管,叫邹开山,我代表我们的邹总和所有的蚕茧场的员工,谢谢您对我们的帮助!眼下,我们‘龙须沟’蚕场经历了多场劫难后,就是丁勇泉隔三差五的去我们蚕场搅扰一下,逼得我们那都无法正常生产了,现在正面临停产倒闭的危险,所以,这个时候,离不开缫丝产业的帮助,如果就这样要了丁勇泉的命,恐怕便是实在无力回天了。”
“老伯的意思是……?”柯寒惊异地望着邹开山。
“这个丁勇泉罪不可赦、死有余辜,之前,我们在与他的生意交往中,也没少受到他的盘剥,但是,毕竟他有一套生意路子,没了他,我们的蚕茧往哪销啊?”邹开山担心地问道,“所以,我斗胆替丁勇泉求条生路,只要他肯交出缫丝的秘方和这家作坊的经营权,便可饶他不死,这样,也可救活‘龙须沟’蚕茧场,不知大侠可否同意我这个糟老头的想法?”
柯寒听了,对邹开山也不免大为赞赏!
既然那个丁勇泉只顾了采花问柳、无心经营手中的生意,那么,让有识之士接管了这产业,以免惨遭流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呵呵,老伯的想法还是挺有前瞻性的嘛,眼光独到啊!”柯寒回过身来,拍手夸赞这个友善的老头,再转向快要踏进“无底洞”的面如死灰的丁勇泉,戏谑地问道,“只是,不知道丁老板肯否放手?”
“……”被赶到河边的丁勇泉,可怜巴巴地失神地望着漫过脚面的河水,一言不发。他想不到,自己只不过就是要纳个小妾,为了传宗接代而已嘛。在大顺朝,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遭来如此大祸,一时间就感觉愤愤不平的了。
丁勇泉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浑浊的眼泪,为自己的不幸而哀伤。
他在心中懊恼不已,一方面暗自责怪自己做事太高调,另一方面,又恨自己运气不佳,竟然碰到了如此彪悍的土匪,还自称是什么“光明使者,正义之神”?他不过就是有一股蛮力罢了。
丁勇泉呆立半晌,他凄然复加,内心在忿忿地唉叹道:“这帮土匪,分明是合起伙来要灭我啊?!”
半天不见老丁又所反应,柯寒不满地道:“看来,丁老板对这样的交易不感兴趣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邹老伯,您有心要帮他一把,可是人家并不领情!算了,这生意上的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你看,人家老丁现在也是厌世欲绝,去意难留啊!”
邹开山则惋惜地摇头作罢,他摆手让龙须沟的男丁继续赶丁勇泉和他的打手们下水。
“啊嘁!”丁勇泉突然打了个喷嚏,继而又打了个冷战,他似乎回过神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