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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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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板用探究的目光认真地看了看邹步彩,他怎么也猜不透邹步彩的心思,便索性笑而不语。
“有了那家伙,逮住了那个该死的刘三,拿那东西收拾他?那多有范儿啊?!以后,我看谁还敢再跟我烦?”邹步彩心中想道。
“大爱魔术团”的那个老板今儿个也特高兴,心情爽透了,就是因为他很及时地制止了一场命案,还在紧急之中,迅速策划了一个好点子,避免了一场祸事,并且成就了一个好的口碑,情急之中还创作了一个崭新的演出模式!心中甚是欣慰。
他这样一想,那么,送一把就要淘汰的破枪给这个合作者也不为过。
试想一下,假如今天的演出葬送了一条人命,乖乖,又岂是一把破枪就能解决的?真该感谢菩萨保佑了“大爱魔术团”啊!
于是,那个团长兼老板的魔术师就很慷慨地解下腰间的那把破枪,递给邹步彩之前,他还退掉枪膛里的铅弹,教会他如何操作,并告诉邹步彩:“这东西叫‘枪’,我们用的这种东西叫‘魔术手枪’,是从西洋引进过来的。欣赏可以,伤人不行!”
邹步彩接过细银,第一次接受别人的施舍,感觉有点怪怪的;可再去接那把手枪时,就热血激荡,仿佛一下子强壮了起来。
他和“大爱魔术团”的那魔术师相互道谢,然后,就大踏步地离开了,他要寻找那个该死的刘三算账呢。
第103章 官路通其实是个小瘪三
第103章“官路通”其实是个小瘪三一连几天,邹步彩就拿魔术团给他的奖赏付了租金,暂住在一家小的旅馆里,白天到街上溜达,晚上回旅馆睡觉,倒也蛮有规律的。
却说这一天,邹步彩惶惶惑惑地行走在大街上,正愁虑纠结之中呢,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循声望去,前面不远的弄堂口,围了好多人。
邹步彩也正无聊着呢,便也凑了过去,透过人群往里一看,不由得惊诧万分,那个被人反手押着的人竟然是偷了他银子的刘三?!
谢天谢地,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邹步彩是既惊又喜,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快步冲上前去。
此时的刘三,颈项上挂着一只小的柳条箱子,脚下乱糟糟地摊着一片烟土,他低垂着头,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紧张地喘着粗气。这时,他已经被人用麻绳绑了起来,经人一推,那只小小的柳条箱子便在他的胸前晃过来荡过去的。
邹步彩看了都觉得难受,他轻咳一声,也不由自主地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脖颈,然后,便大踏步地冲过去,扑向刘三,挥起拳头就打。
“你是何人 ?'…'怎么拦着一个犯人就打?你跟他有什么瓜葛?”押解刘三的左边的那个大汉托住柯寒的手臂,呵斥道,“不要妨碍了官差办案!我们两个是京城的便衣捕快,跟踪这个刘三多日,今天终于捉了他,正要押回大理寺审理呢!”
邹步彩一听才知,原来,刘三是被京城有名的便衣捕快缉拿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就是名闻遐迩的,素有最佳搭档之称的京都第一捕快李潇和张嘉栋!
这是好事啊!邹步彩大喜,赶紧朝那二位捕快躬身施礼,回道:“我与这厮是老乡。几天前,我请他办事,不料,却被这厮骗了!他吃了我的不算,还偷了我所有的积蓄,逼得我走投无路了,幸亏有人帮忙给了些银两,我就在京都守着,看他还出不出来?不曾想,今儿个就碰到他了,怎么能轻易放过?二位神捕,真是京都民众的福星啊,真不知如何感谢了!草民唐突,贸然过来,只想让他交出我的东西,情急之中,冲动有余,打扰之处,恳请捕快原谅!”
大个子捕快略一点头,沉吟道:“哦?原来又是一个受害者啊!我们当你是他的一个赌友,前来讨债了。”
另一个捕快推了刘三一把,也跟着骂道:“这货色,仇家还会少吗?”
“敢问二位,这个刘三,这会儿又到底犯了什么事?”邹步彩急急地问那捕快,不忘要追回自己的银两和绸缎以及人参诸多物件,遂又跺脚吼道,“我要问他讨回我的银两!那可是我的救命钱啊!”
“我们俩盯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甚至几天前,刘三受邀前往‘太白酒楼’的事,也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呢!”俩捕快见邹步彩急成什么样了,便安慰道,“不过,今天总算将他缉拿归案,对你们,对朝廷,便也可有个交代了!”
“‘太白酒楼’宴请的事,你们都知道?”邹步彩有些愤懑,“那你们为什么不捉了他?害得我也被骗?”
“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如何捉他?怎么,那天宴请的事也与你有关?”大个子捕快问道,“哦,那么,你不妨也随我们一起去大理寺做个见证,倒也省得我们四处收集证人和证词呢!”
“能惊动大理寺的案件,不会是小案件!这个刘三,竟然有这般牛叉?”邹步彩挠了挠头,有些惊讶,想想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的了。而把自己的经历讲出来,当做证词提供给大理寺,或许对整个案件的审理会有所帮助。
故而,对于捕快的邀请,无需推托,邹步彩便也欣然应允,随他们一起,押着刘三,往大理寺去了。
据史料记载,在古代,凡遇到重大案件,唐制由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称三司使。明、清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会审,称三法司。决狱之权三在刑部,但大理寺不同意时,可上奏再裁。大理寺卿官职,隋初为正三品,炀帝改从三品,唐同。明、清均为正三品。可参与朝廷大政会议。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一度并入刑部。
随捕快一起来到大理寺,那里早就有人守候多时了,大理寺卿一脸端庄,已然坐在了大堂之上。
邹步彩很烦这么多的程序,便留在大厅之外,他自觉地闪在旁边,等候讯问见证时再进去,直面对簿。
这时,就听见大理寺卿大喝一声:“刘三,你身为郑王爷府中的一名家奴,不好好司职,竟然内外勾结,贩卖毒品,将你捉了个现形,焉敢不服?”
大理寺卿的这一声断喝,十分干脆利落,丝毫也不含糊。
候在外面的邹步彩听了这声如洪钟的讯问,犹自怜惜,倍感惭愧,就如同被人在脸上扇了一巴掌。心里想道:哎,堂堂的一个大老板,竟然被一个小佣人耍了?若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 ?'…'所谓的“官路通”,其实就是一个瘪三,充其量就是一个王爷府上的一个佣人而已。
却看那刘三,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他知道,这一次,事儿犯得大了,不由得一阵恐慌,为了免于体罚,他便将自己曾经犯过的罪行一一说了出来。
几个月前,王爷府中丢失的两只“紫饰金鱼袋”也是他“顺手”带出去的;而那个镖局武夫罗汉民押解的标的其实就是烟土,罗汉民遭抢也是刘三所为,他花钱雇用罗汉民帮他送货,然后,又雇人抢了标的,独吞了押金,却逼得罗汉民有家不能回,最后当了土匪,进了掘金社,得亏后来柯寒的帮忙,使得罗汉民脱离了苦海。
而这一次,刘三上街去帮王爷去取青花瓷时,正巧碰到他已经跟踪了好几天的邹步彩,并且已经从“太白酒楼”弄来了登记信息,知道他是紫阳县人,编了一套故事,诈骗了邹步彩,可恶的是,他毫无保留地拿走了邹步彩所有的积蓄,实在太狠了!
这一刻,知道了刘三的底细,邹步彩便僵住了,他气得差点吐血,就呆立在厅外,怔怔地朝厅内张望,盯着刘三跪着的背影发呆,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厮。
“大人!”年轻的捕快跨前一步,朝大理寺卿躬身施了一礼后,恭敬地说道,“这里有一名受害者求助,他愿意为此案的进一步深入调查而举证。”
“好啊!”大理寺卿盯着刘三看了一眼,似乎是很得意于有人前来举证,捕快将邹步彩让进大厅,示意他跪着说话。
邹步彩跨进门槛,跪下道:“草民邹步彩叩见大理寺卿,求大人给草民做主!”
“何事?不妨慢慢说来,有本官为你做主!”大理寺卿倒也十分热情。
“大人,我是来自龙须沟的一个外乡客。这次,来京都是有要事求见镇北侯的,只可惜,我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门路。正在焦虑着呢,就来了个刘三!”邹步彩咬牙切齿地道,“他自称是工商联驻京办的联络员,我便信了他。当天,在‘太白酒店’宴请了他,谁知,他竟然拿了我所有的积蓄,那可是咱的救命钱啊!我那蚕茧场百十号人等着我的好消息呢,可是……谁知竟会是这样的结局?我现在只想拿回我们的救命钱!”
“有多少?”大理寺卿端正地坐着问道。
“大概有纹银2260两,都是细碎的纹银!”邹步彩怕这样的回到让人整不明白,赶紧解释道,“来时带着的有2285两,后来花销了一点……”
“那个,我都用掉了!”不等邹步彩说完,刘三就急了,他也不敢告诉在座的每一个人,他去参赌、嫖宿,把顺来的银子全都花光了。
才两三天的功夫,他竟然将两千多两的银子全花光了?简直不可思议!真够大手大脚的啊!现在,他又恢复了干净身子。
后来,为了捞钱,他充当掮客,马不停蹄地又联系了老主顾万方和邱自足,帮他们促成了一笔鸦片生意,而他得到的就是提取差价,再收取服务费。
可是,就在街头弄堂口的一个角落里,正要置换钱箱的时候,京都第一捕快李潇和张嘉栋就突然地出现在眼前。
死不要脸的刘三当时就有点害怕了,虽然有所挣扎,但毕竟不是名捕快的对手,当时,那个答应陪他最后干一票,将永远放手的大毒枭万方和忠实的客户邱自足,连钱箱和烟土都不拿就溜之大吉了。抛下一个失魂落魄的刘三蹲在原地发呆。
刘三归拢一下脚下的大烟土,提着钱箱在原地站着,当时就傻眼了。他和捕快不是一次打交道了,深深知道他们的厉害,只得乖乖地束手就擒。
……
大理寺的大厅内,捕快拿起扔在地上的小小的柳条箱子,拎起来走到大理寺卿的跟前,说道:“大人,这钱……”
大理寺卿沉默着,他看了看一脸愁容的邹步彩,简单地道:“我看,他比谁都急着要用钱,不妨先兑给他吧!这是人家的救命钱!”
邹步彩听得真切,当下感激不尽,连声说:“京都的大官就是不一样,这个办事效率嘛,更是冈冈地!”
大理寺的人果然就是说到做到,立马就有人拿来了纸和笔。
邹步彩便当着大伙的面,写下了一张收条,然后签字画押什么的,一会儿的功夫,就搞定了。
邹步彩随手打开已经封好了的钱箱子,从中取出一张银票来,他看了看,都是国字头的“顺昌”号100两一张的大面值,虽不及细银俏当,但毕竟也是国号的银票。
因大理寺卿的要求,邹步彩将所有的银票都拿了出来,合计了一下,也是两千三百多两的银票,然后,便直接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裹里,拍了拍手,就扔掉那只属于别人的箱子。
他长舒了一口气,眼角湿湿的,转过身来,很动情地再次跪拜大理寺卿。
第104章 深夜造访银行家
第104章深夜造访银行家被盗的钱又失而复得了,尽管购买的人参等物件早被刘三享用了,但邹步彩依旧很开心,他也顾不得再去找那镇北侯了,因为在外面耽搁太久,还是有点不放心家中的生产的,便退了小旅馆的房,急忙打道回府。
经历过这一番的风风雨雨,邹步彩倍感身心疲惫,决计要好好地养蚕,等时机成熟了,自己搞个缫丝场,再也不用看那个丁挫人的脸色!
“不过,眼下也只好再耐住性子,和老丁磨合吧!”邹步彩的想法很悲催。
然而,等他回到“龙须沟”,得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丁勇泉自愿将他的丁氏缫丝场无偿“捐赠”给了自己?这可是他回到龙须沟后得到的一份大礼。
熟知,这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好东西!果不其然,没多久,场子内先是闹起了集会示威,砸烂了所有的染缸,捣毁了所有的染料,就连机器都是破到不能再用了,那个一直高高耸立的大烟囱也无缘无故地倒塌了,就是说,他接手的其实就是一个空壳、烂摊子!
一切都得从头再来!
好不容易平息了集体示威游行的事件,跟那些老油条讲通了重整缫丝场的必然。
那些老油条们为了保住饭碗,勉强能够接受重组、重建,因为他们看到了邹步彩的实力,一整包的银票可都是自己亲眼看到的!就在现场!如果不是因为燃料染缸被毁,破旧的机器要重新置换,那么,那一整包的银票早就被当做安家费分下来了。
就为那些没有到手的安家费,那个带头闹事的大刘还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大家,拖了大家的后腿了。
于是,当场子要重建时,大刘最积极,干什么都是冲在前头。孰料,他的行为竟然无形中带动并影响了所有的原丁氏员工,这大刘,还是挺有号召力的!
翻新重建的各项工作都做的十分到位,让邹步彩看到了希望,他使信心满怀。
场子里忙的热火朝天,邹步彩也就加大了机器以及其他配套设施的采购力度,就连沿用多年的染缸也要换成半自动的机器了。
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钞票到位,他看中并以认购的机器马上就可托运到场,邹步彩的心中就像灌了蜂蜜,甜到骺心。
谁料,等到下单订购了,却遇到了麻烦,除了金银细软那些硬通货之外,那一包银票竟然全是假的!
可是,这两千多两的国字头银票,怎么会是假的?当“顺银票行”的负责人告诉邹步彩这个消息时,邹步彩一下子懵了。他泼口大骂票行的人是瞎子,自己从京都带回来的银票绝对是真的,京都,那可是天子脚下啊!那地方,连狗屎都是香的,谁敢在太岁的地盘造假使诈?笑话!不要说你这小小的东坡分号了,就是那雷州府,也还是咱大顺银票的忠实用户呢,你票行咋的啦?京都都能用的银票,到你这立马就变成了假的,也忒他妈的欺人太甚了!
邹步彩一通海骂,引得路人侧目围观,直到“顺银票行”的负责人将他请到大户室,邹步彩还是振振有辞,最后到底惹恼了几个经理,睁一眼闭一眼地让保安狠揍了邹步彩一顿。
当时,愣头愣脑的二狗子也被引到隔壁,细细盘驳追问了一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悻悻地放了二狗子,让他回去带一个明白人过来。
于是,柯寒便跟过来了。
在这月光如水的夜晚,守在陌生的小屋前,听邹步彩诉说这段时间不平常的经历。
一想到这些,邹步彩就心怀愤恨,可恶那魔术手枪也不争气,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否则,他哪会被关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倚靠在小屋的窗下,望着如盘似明净的月亮透过小窗洒下的白光,邹步彩却仍旧是闷闷不乐,他的内心怎么也敞亮不起来。
小窗下,背靠砖墙而坐的柯寒也听到了邹步彩的叹息声,安慰道:“好事多磨!不要着急。”
“其实,我是担心我们新建的‘龙泉缫丝厂’会不会因为资金的断链而挫败!”邹步彩对柯寒说道,“现在,真的可以说是满盘皆输啊!”
“我也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在我看来,没那么严重的!”柯寒敲了敲窗棂,肯定地说道,“好了,今晚上先好好休息一下,别想那么多,明天一早上我再来,一切都会解决好的,请相信我!”
邹步彩隔着窗子“嗯嗯”连声地答应着,听到外面远去的脚步声,他踮起脚尖,透过窗子,目送着柯寒的背影,暗自垂泪……
对于假钞,柯寒的心中也是疑窦重重,至于古代的防伪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假如邹步彩被人讹了,也无从追究的,因此,他要亲自弄清事件的真相,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侦破这个案件,免得有更多的人受害!
离开小屋后,草草吃了些卤面,他就让二狗子先回旅店休息,自己则连夜匆匆赶到他花钱买来的地址——东坡“顺银票行”(也有人称之为顺昌票行)在后山的总经理私藏别墅。
跨马疾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后山别墅,按照那个看守邹步彩的汉子的叙述,很轻易地就找到了这座名为“中堂”的别墅。
柯寒拴好黑骏马,径自走近“中堂”,他有节奏地敲开门,很熟络地对一个一脸狐疑的老妇人呵呵一笑,说道:“胡妈,我找石总!”
柯寒的金丝不仅买来了这座别墅的地址,还买来了这里的具体到佣人家丁的名字,故而就对那个为自己开门的老妇人称呼一声“胡妈”,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个经理竟然是前身的本家?因此,柯寒在叫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柯寒太了解接见这一套流程了,便先发制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却还是主动解释道:“预约好了的,不用请示了吧?我和石总谈点业务上的事情!”
那老夫人马上正色道:“咱家老爷从来没有夜间接待访客的规矩,公子,你大概找错地方了!请回吧!!”
柯寒哪管那么多了?他笑着朝迎面的门口挥挥手,很老道地叫道:“石总!”
老妇人一愣神,柯寒就已经转身钻进了大院,对胡妈抱歉地一笑,直接迈步上楼。
“谁啊?”听到陌生的敲门声,石总有些恼火,心里疑惑着,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未经允许,就自己过来了?
推开石总的房门,柯寒还是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两下,躬身叫道,“石总,抱歉得很,这么晚了还来打扰……”
对于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向来都是石总的讨厌对象。
“你是谁?请你出去!”石总阴沉着脸,朝门口往楼下嚷道,“胡妈,这是怎么回事?”
“石总难道就不想知道假钞的来历吗?”柯寒并不着急,等石总喊完了,才浅浅地一笑,不急不慢地道,“当然,你可以无所谓,不过,若是朝廷那边知道了,追究下来,不知石总作何感想啊?”
石总听了柯寒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从躺椅里站起来,不安地望着柯寒,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公民要来向您讨教,互相帮助而已!石总怎的就如此紧张啊?”柯寒走过去,自己一屁股埋进了靠近门口的一张藤椅里,翘起了二郎腿,戏谑地问石总,让气氛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互相帮助?”石总好像有点动心了,他也重新回到躺椅里,盯着柯寒追问道,“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了?你能给我什么帮助?”
柯寒从怀中掏出一根金丝,递过去,很平静地道:“我想知道咱大顺是如何防治假钞的?我也在找这个造假的源头……”
“老爷,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这时,胡妈突然跌跌撞撞地推门进来,很紧张地看了看石总,再面对无比放松的柯寒,她有些不解,但还是伸手往前一挥,弓着腰,颤抖着声音道,“公子,您请走吧!”
“好了,你先下去吧!”石总对胡妈说道,竟然是截然不同的态度,让胡妈很是诧异,更雷人的是,老爷还要同柯寒商讨什么事情呢,只听石总对胡妈再叫道,“冲两杯茶来,我和这位公子有事相商,别忘了,再要进来,先敲敲门。”
胡妈虽然很是不解,但还是躬身作揖,她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就退了下去。
“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假钞!”柯寒一本正经地道,“你知道吗?今天你们收押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
石总一愣,又警惕起来,他怔怔地望着这个讳莫如深的汉子,再望望手中还捏着的一根金丝,就如同接到了一只烫手的山芋,有些后悔,更多了些恐慌。
“自始至终,他都完完全全是一个受害者!”柯寒话锋一转,强调道,“你们票号哪有权利将一个无辜的百姓关了禁闭呢?要知道,这可是犯法的,若是让天下黎民百姓都知道,‘顺银票行’东坡分号竟有随意关押客户的事情,恐怕不好收场吧?!”
“这个……?”石总吱唔了半晌,推托道,“我并不知情的,不过,好像你的朋友还拿着凶器恐吓我的手下了,难道,一个拿着假钞的客户就可以为非作歹吗?”
“他在行使正当防卫的权利,不是恐吓!当他听说,自己拿着的一包银票都是假的,能不急吗?你们又是那么的强势,根本就不听解释……”柯寒态度坚决地道,然后,从藤椅里站起来,走到藏品柜前,很潇洒地拿起一只翡翠樽,掂量着,大有一不留心就会摔到地上的那种豪放,笑着问道,“石总,你确信我有足够的耐心和你聊天吗?!”
柯寒越是平静,石总就越是紧张了,他知道,此刻喊来家丁和保镖是极不明智的,眼前这个家伙,浑身透着的一股凌厉之气,不容许你有半点的犹豫。于是,就在柯寒快要甩掉手中的翡翠樽时,他才明白柯寒的真正目的,连忙尴尬地陪着笑脸,站了起来。
第105章 大顺朝的防伪技术
第105章大顺朝的防伪技术“公子请稍安勿躁!”石总看到柯寒拿着翡翠樽,就要松手了,便赶紧站起来,他连连摆手,示意柯寒千万不要鲁莽,随后又道,“有点误会也好商量解决的嘛,何苦要弄得这般紧张了?”
“是误会吗?”柯寒反问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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