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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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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虽然还不到正式的用晚餐的时间,四合院内,各家各户却都已经忙乎开了,这样的热闹劲让周太太心头一热,倍感温馨和谐。
以往,老周可是这个小四合院聚餐时的领导者呢,他在的时候,这种逢年过节的聚会从未间断,年复一年!
英子呆呆地守在一旁,她听了那位老者的话后,非但没有半点责怪老者乱点鸳鸯谱的意思,反而莫名地有所向往。她不由自主地羞涩地瞄了一眼还在帮忙整理东西的柯寒,看他那俊朗的样子,不免有些许的期盼,又有些许感动,然后,心中犹如撞鹿,怦怦乱跳不已。
“英子!”竟然是忙完了的柯寒站在门口叫她?
英子尽管还沉浸在丧父之痛中,却因为老者的误会,反而勾起了她对新生活的向往,暂时忘了这样的不适,在哀痛中找到了一丝寄托。她神情复杂地愣了一会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英子,你怎么啦?不舒服?”柯寒紧张地走过来,他很同情并且十分害怕英子一时间受不了这样的变故,而让自己思绪愁结,由此抑郁常年,那可不好!
转脸看到柯寒紧张地朝自己走来,英子很是感动,她忽然间泪流满面,盯着这个被人称作是自己的当家人的小伙子,这才激动的答应一声,然后,兔子般颠颠地迎着跑了过去。
“我该走了!”柯寒松了一口气,就仿佛一个丈夫在对自己的小媳妇做一番叮嘱。他很认真地道,“英子,你要照顾好自己,更要照顾好你的母亲,这段时间里,要学会慢慢地长大,学会独立,学会分担……”
似乎是因为英子对柯寒的期望过高,或许是因为柯寒的话不够动听?听了柯寒的一番叮嘱后,她便有点失望,甚至还有点责怪柯寒太过粗犷。
“哎,是我自己太过敏感了,还是他不太明白我的心情?”英子对自己的判断有些犹豫,她在心中哀叹不已,随之,还是将无比失落的情绪统统写在了脸上,于是,便是连柯寒最后说的几句话都未能听清,还急得流下了哀伤的泪水。
这是一个看似顽皮却又多愁善感的女孩子!
面对着这个督察大人,一个小女子又能有什么要求呢?她不再奢望,便只有认真点头接受。是的,柯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要牢记在心!
等到大伙的饭菜全都烧好了,却不见了柯寒,首先失望的便是那个老者,他埋怨道:“怎么就不打声招呼呢?”
四合院的一大家子能够齐齐地聚集在一起,那气氛实在温馨。
用餐前,英子在妈妈的陪同下,将父亲的画像挂在自家的堂屋,然后,斟了一杯酒放在案前,摆了两碗众相邻做好的饭菜,将一双白色的筷子搁在碗沿。
看她默默地做好这一切,众人不禁潸然落泪,都对着画像说话,就仿佛平时拉家常一样,断断续续。
“爹!”这是英子在叫他父亲呢,她哽咽着,又有点泣不成声的了,“该吃晚饭了,这是各位大叔大婶做的饭菜,有你平时最爱吃的东坡肉、辣子鸡。爹,您吃吧,在那世不要太苦了自己,赶明儿,女儿再为你烧点纸钱,用不着太省啊!……”
“他爹,你好歇着了,再也不用为厂子的事情担心了,你这就吃好了,歇着吧!”周太太拉着女儿的手,站在挂像前,很平静很淡然地说,“家中的一切都好,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们现在已经搬回老宅了,这里有这么多热心的相邻作伴,不会寂寞的,只是,想你的时候,我只能对着你的画像说话了,你听到吗?在那边要好好地善待自己啊,可不能再拼命了,你吃的用的,我们都会烧给你的,你就放心的用吧……”
“大生兄弟啊,你就放心吧,这里都有我们帮忙照应着呢!”一个大婶也情不自禁地对着画像唠叨起来,情深意切,就像是和自己的兄长拉家常一样亲切、自然。
“缺啥用的,你就托个梦给我们吧,我们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办的,谁叫我们是光着腚一起长大的呢?”又一个汉子含着泪道,“那个东瀛小三郎会遭到报应的,等他临刑的时候,我会替你过去踢他一脚的,那个畜生!”
堂屋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一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大伙都心内不是滋味。
那个汉子遭到了好多白眼,却还是愤愤不已。
那个老者拄着拐杖挤到前面,他拿着一根香,拿洋火点燃了,插进香炉中,然后,对着画像抱拳一拜,两滴滚烫的泪珠滴落下来,他哽咽着道:“大侄子,你是咱这大院里最出息的一个人,平时待人热诚、热心,如今,你却撒手人寰,先人而去!哎,你这舍不下的,我们大伙会帮着去做好的!你就放心吧!哦,你那可爱的女婿我们都看到了,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很干脆,人也很精炼,这一点,和你有的一拼啊!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好了,也不耽误你用餐了,我们还等着你吃好啦才能开饭呢,你先吃吧!”
后面的几个人都跟着低头默哀片刻,随后,再纷纷帮忙抬过来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围坐下来。
热腾腾的饭菜一上桌,就有人喊道:“那个,请周……”
人们的情绪一下子又跌落下来。是的,每逢佳节团聚,都是周大生带头讲几句的,今天,习惯了要听周董讲讲外面的事情的相邻们不免有些伤感,脱口而出的话,就勾起人们无尽的回忆。
“罢了,周董有事忙呢,我就替他讲几句吧,”说这话的,竟然是孱弱的周太太?大家都很是惊讶,一起随着她的发言而朝她望去。
这一刻,周太太没有了太多的悲伤,虽然还很红肿的眼睛,那曾经阴郁的眼神,却已经被坚强的目光所取代,她一反常态地端着酒杯,站起来,先对着大家弓了一下腰,说道,“首先,我代替咱家老周谢谢大家的关心和厚爱,这么多年来,承蒙大家的抬爱,处处事事都能够得到你们的无私的帮助,这第一杯酒,我替咱家老周敬敬大伙啊,先干为敬!”
周太太,果真就一口将酒闷了,虽然,引来一阵猛烈地咳嗽,但是,她依旧坚持着,等大伙喝了酒后,才肯坐下。
几个大婶不约而同地轻柔一下眼角,也硬生生地将酒喝了。
“往后,我们就忘了所有的不快和痛苦,从头再来吧!”这是周太太坐下后补充的一句话,让大伙十分的感动。
人们纷纷感慨,这个周太太,坚强啊!
这时,忽然有人就问英子:“英子,他是干什么的?你的那位,怎么这么急就走了啊?还没给大伙好好介绍一下呢。哦,什么时候办事了,可别丢了咱这大叔大婶的,咱们别的不会,可帮忙做点杂事还是没问题的!咱这可都是娘家人啊!”
谁知,英子鼻头一酸,哭道:“大叔大婶,你们都误会了!”
第145章 连夜审讯野鸳鸯
第145章连夜审讯野鸳鸯众人听了英子的解释,不再多问,只是低头吃饭。
直到夜深了,众人洗刷、收拾好自带的餐具,才散席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
却说这一刻,柯寒身着夜行服,独自来到位于京郊的原周府别墅,刚潜进院内,就听见外面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因为这里的住户稀少,很明显,那马车就是往这边过来的,柯寒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连忙躲进楼道口的踏步下蹲着。
“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怎么就是不听,这下可好,暴露自己了吧?”有人一边悉悉索索地开门,一边就奇怪地问道,“咦,他们都回使馆去了,我是最后一个走的,对,这锁是我锁好的,怎么好像动了位置了?不会有人来过吧?”
“你居心不良,赶跑了那么多值班的,就一个人留下,为的就是要拐我过来?你咯小没良心的!也不能这么紧张吧?也太神经质了吧?当真能看出这个小小的铜锁被人动过了?我的咯亲娘四舅奶奶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夸张地尖叫着传出来,“你看你在东瀛人手下也干了这么多年了,京都混的也够熟的了,早该给我留一套房了,可就是不能够兑现,还要我跟着你到这个毛糙的地方……”
“嚒嗯!”女人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一声亲吻的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嘴被堵住了,随后,就是吧唧吧唧的吻作一团的哼哼声。
这是怎么回事?柯寒趁隙闪身进了书房,轻轻地将门反锁了,开始搜寻那个三郎交代的毒粉,好像还有一部分,就在书房里的一个什么角落里的?他悉心地翻寻,在一队男女媾合的瞬间,他也不敢整出多大的动静,只靠朦胧的月光折射的一点光亮,翻寻着。
“这地方才安全呐!”那个男的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对那女的说道,“你想想啊,在大使眼皮底下,我能偷嘴吗?你还敢这么啊?难得今天让我过来值班,告诉你,我这可是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你的啊,我这叫小心使得万年船嘛!……唉,当心,有动静?——谁!”
柯寒也被这家伙吓了一跳,怎么,自己被他发现了?可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过来的动静。正疑惑着,就听见那个女的果然就被吓得一声惊叫,然后又嗔怪地道:“你这死鬼,故意吓我。跟你出来,也要防贼似的,处处小心!哎,说正经的,大甫先生真是这样想的?……”
“当然,难道我还要骗你不成?到那时,你可就不是现在的你了,恐怕,我还得捧着你,才能吃得上饭!”
“那还不听我的,快去,整点水来,洗澡啊。”女的真的就差遣起男的,还嗲嗲地又亲了一口“嚒嗯”,松开了,催促道,“快点。”
这一对野鸳鸯可真会挑地方,看把他们急的!
原来是一对狗男女来这偷情呢!柯寒这才明白,估计他们这一时半会的不会出来,也就放心大胆地翻找自己要找的东西。
那两人整出来的动静也是大得惊人,似乎不闹个天翻地覆就不够味,便是连说话也如打雷,生怕他们的这卿卿我我的不够火辣似的,连隔着两道门的柯寒也能一字不落的听得清清楚楚。
“听说这里还有那个东西,纯度最高的那种!比市面上流行的要好了不知多少倍呢!”一番云雨过后,男人开口道。
“你不会也喜好这一口吧?”女人有点惊讶,不放心地追问,“你有没有吸食过?说实话!老实告诉我!”
“我吸食这东西还会告诉你吗?真笨!”男的哄着那个女的,希望她能够安静地陪自己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呢,便扯谎道,“我也是听说而已,就在那个书橱下面……,不过,如果能搞一点出去,我们也能发一笔财呢!要不,咱们这就过去看看?”
他奶奶的,这说话的声音比那高音喇叭差不了多少,躲在书房里的柯寒听得真真切切。
他连忙挪开书橱,果然就见有一只洞口朝天张开大口,他找来一只洋蜡烛,用洋火点燃了,伸进洞内试试,还好,烛焰依旧闪亮,随后,便探身进入。
柯寒目测了一下,这是一个与书房差不多大小的地下室,大约有十个平米左右。
目及之处,果然,就有一层层的货架,沿四周摆着,货架上搁着一只只木箱子,箱口有的已经打开,有的还密封着。
柯寒赶紧伸手抓了两包油纸封着的纸袋子,恨不能喊来兄弟们将这里查封了,可惜,这时的他,根本无法与外界联系,若是在21世纪,一个电话一拨,不消十分钟就会赶到,哎,这里的通讯,真是个问题!等我办了手中的事情,一定要尽快地解决。
正沉思着这些事呢,突然,书房外就有了动静,那对狗男女真的来找白粉?柯寒吹灭了手中的蜡烛,“噌”的一声蹿出洞口,也来不及将书橱复位了,就躲在一旁,看那男女如何表演。
然而,就在这时,院外又传来一阵叫骂。
“他一个人在这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如何解决?你们这帮蠢货,粪土!难得这个阿高这边敬业,回头我再找你们算账!”一路上骂骂咧咧地走来的竟然是大甫直仁?
柯寒一惊,知道事情大了,这会儿再不出去,恐怕要惹出更多的事端来!
他只能铤而走险了,抓起一把尘土,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便一步跨出书房门外,迎面正对着那对男女,直吓得那个女的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男的胆子也大不到哪里,早已尿了一裤子,整个傻呆了。
柯寒二话不说,将腰带束紧了,把白粉包往胸前一揣,再击昏二人,一手提了一个,往车厢里一扔。
柯寒迅速跳上马车,猛地一甩手中的长鞭,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马儿便如针锥刺股,着了魔似的狂奔,越过惊讶中的大甫直仁,风驰电掣般离去。
大甫直仁一愣,感觉有点不对劲,他连忙冲进书房一看,只见书橱挪开了,洞口大开,便情知不妙,这唯一的秘密被人发现了,那还了得?便急急地吼道:“不好,阿高,逃了,带着我们的东西跑了!快追——”
大理寺内,连夜特审。
那一对男女被分别请到了一间挂着各种刑具的灯光昏暗的刑讯室。
“你们是干什么的?在那别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大理寺卿将桌子一拍,追问那个女的。
“我们是东瀛帝国驻大顺大使馆的办事员,也是情侣,这两天使馆修葺,暂时要搬往那个周府办公,所以,我们被派到那里看管材料的,你问的那些东西,我们一概不知。”见是官方办案,女的心定了许多,她一口咬定不知道。
隔壁的房间里,柯寒却不言语,只是定定地盯着那个男的细看,手中摆弄着那两包白粉,果然就是精纯度非常高的超级精品。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逼我!”那人急吼吼地道,“你带我到这里来,究竟要干什么?有事你问啊!”
“认识这个吗?”见那男的没了耐性,柯寒这才轻描淡写地问道。
那人狡猾地摇摇头。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个东西要放在书橱下面?就把你听说的再重复一遍,就这么简单,我们只对这个感兴趣,至于你那苟且之事,我可以只字不提、不问!”柯寒依旧笑嘻嘻地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姓高?为什么那个大甫直仁大喊大叫着说你拿着他的东西逃了,什么东西值得一个外交官这般紧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你们的上司?也就是说,我搜到的这两包东西其实也很重要,不是如你所说的不知道这么简单?你还幻想大甫直仁来帮你辩解吗?要知道,犯了大顺律法的外邦人同样要受到大顺法律的制裁的!主动坦白与审讯交代是两码事,其结果和待遇会很不一样!”柯寒一直保持着轻缓不急的语速和高姓男子交谈,对,应该是交谈,这个词用的应该很正确,因为,从头至尾,柯寒都没有用到一个脏字,都没有拿一样刑具来威吓他,在被人看来,那个高姓男子甚至和我们的督察大人是平等的。
“你不觉得你是在lang费时间吗?”高大声嚷道。
“不!我不觉得我们在lang费时间,恰恰相反,我们都是很珍惜时间的人,因为,我们不会给同样的机遇给一个人。”柯寒很认真地道,“再者,我们十分讨厌重复做某一件被我们认为过时了的事情!”
那人不住地抬眼看那外面的走廊,侧耳倾听隔壁的动静,慢慢地有所烦躁了。
“你觉得她会忍耐多久?哪怕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过来,你都一样没得救!当然,心爱的人会多为对方考虑一点的,这一点,我们深信不疑,一旦她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后果同样都很糟糕!”柯寒的耐心真的让人佩服。
审讯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柯寒抬腿就要往外走,他对高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休息了,别忘了,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安然果然就哈欠连天的了,他瞬间就涕泪横流了,当柯寒正要跨出门外的时候,就听他叫道:“慢,大人,你,你,救救我!那个,粉,我要……”
柯寒回头来看,知道他这是毒瘾发作了,便十分惋惜地摇摇头,就想起马常发的五师弟胡松明的戒烟经过来,那个场景让他为之痛心疾首,如今想来,依然是记忆犹新。
“救我啊,大人!”高姓男子哭求道,“我也是无辜的……”
第146章 必须要有的人道主义
第146章必须要有的人道主义“你是无辜的?”柯寒右手托着一包白粉,转身望着涕泪横流的阿高,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逼迫你做什么坏事不成?”
高姓男子很艰难地瞅着柯寒手中的白粉,痛苦地点点头。
“那么你就告诉我事实的真相啊,看看我们能否救你脱离苦海。”柯寒道,“相信你是聪明的,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当做呈堂证供,予以保留,说谎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高姓男子留着眼泪,哈欠连天,他已并无选择了,眼前最最重要的是如何尽快吸上一口那个让他能够成仙得道的白粉。
“我姓高,叫高乾文,是大顺朝元郡王牧马奴的儿子。年幼时随父前来京都面圣,欲求阉割入宫,企盼能够咸鱼翻身、谋得一官半职,可惜,我父倾其所有,也没能满足侍从官的贪欲,后来,就客死他乡,而我,到底没能成功入选,不过,宫中勾心斗角,非常人能忍,进不了倒也随他去了。可是,他们连不得志的人也要残害,因此,我也差点被陷害致死,幸亏那个刀手可怜我是个孤儿,偷偷放了我,于是,随波逐流,成了一个乞丐,流落街头,再后来,某一天,差点冻死街头,却被一个东瀛商人救走。”高乾文费力地讲述自己的过去,可是,那样的苦,已成以往,对于现在的他,便如过眼烟云。看得出,他也已麻木,就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然而,此刻,他浑身颤抖着,失神的目光依旧死死地缠着柯寒手中的那一包白粉,靠着那一点点欲死难求的意志支撑。
人人背后都有一段辛酸的故事?柯寒悲悯地望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家伙,并没有递上那包白粉,他是不会因为一心想要套取高乾文嘴里的一点信息而忍心继续害他的。
高乾文无法忍受毒瘾的折磨,他从座椅里跌落在地,颤抖地翻滚着,因为柯寒的“失信”,他开始杀猪似地嚎叫着,破口大骂不已,并且用头撞击墙角和地面,发出让人揪心的闷声。
柯寒喊来差役,将高乾文绑了,用竹箸撬开他的嘴,压着他的舌头,用绸带绑了竹箸绕到后颈,设法不让他自残。
然后,两个大汉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慢慢制服毒瘾复发的高乾文,将他的手脚绑了,任凭他如何地折腾。
“大人,我们还未问到最为关键的问题,为何不满足他,让他吸食一口,套取问题的重点呢?!”衙役不明白地问柯寒。
“是啊,大人,那样,我们可就事半功倍呢!”另一个也疑惑地问道。
“我们首先是救人,然后才去追究他的责任,这是人道,必须要有的人道主义,懂吗?亦如医生的治病救人,只是,我还要加一句,那就是‘惩前毖后’!”柯寒很负责任地告诉两个差役。
这时,隔壁房间里的那个女的听到这边的动静,她竭力叫嚷着,大骂这帮“畜生”,斥责他们对外邦人的残忍,吼道:“我们没做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友好使者?……”
大理寺卿懒得理会女人的狂躁,他索性让人将门锁了,转身离开。不消一刻,里面便也消停了。
“督察大人!”大理寺卿走过来,关切地问道,“这边怎么样啊?”
柯寒朝蜷缩在地上的高乾文努努嘴,自信地道:“他,毒瘾发作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等他清醒的那一刻,再耐心细致地盘查,会有结果的!我相信,这一刻,京郊的那座别墅里,肯定炸开了锅了,不如这样,现在,我们就去拦截他们的行动,可不能再让那些毒品流落咱们大顺的街市,晚了可就不妙啊!”
“大人所言极是,我这就着人前往,刻不容缓!”大理寺卿急道,“我让李潇和张嘉栋带几个人去吧。”
“这个场合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柯寒笑道,“毕竟我刚从那边过来,对那里的情况有所了解,也好省不少时间呢!就由我和两个神捕去吧,这就足够了!”
“也罢,有你们这样的精兵强将出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大理寺卿立即起草一份搜查令,递给柯寒,再鼓起加油道,“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的好消息!”
“一言为定!”柯寒与大理寺卿击掌道别,不一会儿,李潇和张嘉栋便奉命前来协助督察大人的行动,跟柯寒一起办案,他们觉得很够味,很刺激!因此,能够与柯寒一起办案,便是他们最为荣幸和庆幸的一件事,每每与柯寒一起,都觉得干劲十足。
一路上策马狂奔,来到京郊别墅,就看见那边灯火透明,人来人往。
柯寒暗叫一声“不好”,就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大吼一声道:“大理寺接报,此处藏有违禁毒品,督察石子衡奉命赶赴现场查寻,相关人员请停止手中动作,举手于脑后,接受检查!违令者,当做抗拒检查,格杀勿论!”
人群中一阵骚动,当即就有人表示反对,大骂柯寒一派胡言。
柯寒也不罗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穿梭于人丛之间,给了那几个一人两个巴掌。然后,对李潇和张嘉栋道:“去书房,地下室里有文章!”
那两个神捕听令,也是迅疾如雷,进了书房一看,不由得都呆了。
此时的书房里,到处都是被拆开的箱子,油纸封着的白粉所剩无几。
柯寒大为恼火,朝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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