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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国当附马-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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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基于这种原因,从而导致维系这种关系的基础就变得不太牢固了,恐怕只要一有机会,这二人就会想方设法脱离朱可夫的控制,这是情势使然,也是大势所趋,因为没有真感情做为支撑的关系就是空中楼阁,稍有风吹草动,就必定是一刮即倒。

    正是因为此,卢文才会向古塔沃计献计,策反这二人。

    当然,有被策反的可能也是因为二人身上有被策反的基因存在。

    而只要成功策反二人,那朱可夫的实力将会下降一大截,而朱可夫一旦发现这二人倒向了古塔沃夫,那一定会恼羞成怒,而这个时候,卢文再利用自己双面间谍的身份向朱可夫进言,阐明二人倒向古塔沃夫的深远影响,从而激起朱可夫心中更深的怒意。

    如此一来,朱可夫必定会因此而做出一些有违常理的事情来,而在这个过程中,卢文将尽最大可能地推波助澜,让形势变得愈发不可收拾,直至最糟的情况出现。

    一旦局面如此,不愁二人不正面起冲突,即使大打出手也并非是不可能。

    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战争,内战。

    而战事一起,俄国的局面就不是二人所能控制的了,即使是一直冷眼旁观的老沙皇也不一定能够摆平得了,最后,二人之间必定会分出一个你死我活,而当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之时。中华帝国再适时出现,收拾残局,从而成为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

    此乃驱虎吞狼之意,中华帝国也定将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卢文这一步鼓动古塔沃夫策**斯基二人之事是势在必行,也必须成功。

    卢文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在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间周旋。中华帝国也不能无限斯的等待。

    既然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卢文身负重责。

    而当卢文将自己策**斯基等二人的具体计划向古塔沃夫和盘托出之后,古塔沃夫简直是高兴坏了,他连赞道,这真是绝妙好计。

    卢文这计太合他心意了。

    也许是他太高兴了,有点忘乎所以了,他竟然当场许诺,此计若成。卢文将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古塔沃夫行事一向谨慎,轻易不会当着人面表露自己的感情,更不会开这种空头支票,现在却有这样的话出口,只能是高兴过头了。

    而卢文听了古塔的赞许,表面当然是要装着十分高兴,其实他内心也是很高兴的,这一切都说明古塔沃夫也正在按照他设计的道路在有条不紊地前进。

    而接下来。他就要继续表忠心了,他趁着古塔沃夫正在兴头上。便振振有词地向古塔沃夫宣誓,他必将助古塔沃夫达成梦想,从而登上这沙皇之位。

    卢文这一语正好戳中古塔沃夫的软胁,顿时让其乐开了怀。

    而古塔沃夫高兴之余,便催促卢文尽快实施此计。

    古塔沃夫看上去有点迫不及待了。

    卢文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欣然受命。

    而受命之余。卢文便又再认真思索了一番,并仔细地分析了情报部门送来的有关华斯基二人的详细情报,最后,他决定先从华斯基身上下手,只要拿下了华斯基。柯西金将不在话下。

    而针对华斯基,还是那句话,得从一个酒字着手。

    华斯基好酒,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而这也是他的软肋,最易下手的地方。

    但是,卢文不能明目张胆地就前去请华斯基喝一杯,毕竟华斯基已在朱可夫手上吃过一次亏了,如果卢文此次做的太过于明显,那必定会引起华斯基的反感,如此一来,不仅不能对他所谋之事有所助益,可能还会带来反效果,故只能缓缓图之。

    所以,卢文决定分几步进行。

    首先,卢文得与华斯基拉近关系。

    而拉近与其关系的最佳办法就是从酒上做文章。

    不得不承认,从搞关系这一点来说,酒确实是最佳媒介。

    可是,请华斯基喝酒,那总得有一个说法,无事献殷勤,一定让人认为没什么好事。

    再说了,卢文在台面上与古塔沃夫关系密切,是古塔沃夫一方的人,而华斯基则依附于朱可夫,而古塔沃夫与朱可夫是对立的关系,试问,在这样对立的局面之下,卢文又以什么理由去接近华斯基,这同样是一个问题。

    不过,如果仅仅是一次巧遇,那便好解释了。

    而巧遇就在一个巧字。

    忽一天,卢文约了京西马场的场主,京东酒坊的坊主,京南勾栏院的院长等人在莫斯科城郊一家酒楼吃钣,这几人与卢文在生意上都有往来,卢文之邀,他们当然欣然前往。

    几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热闹。

    看看临近饭市结束,忽然,店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店家,准备雅间,好酒好菜给爷送上来,他奶奶的,这段时间口里都淡出鸟来了。”

    迎着话声望去,只见一铁塔似的巨汉正使劲地擂着门口的那张桌子,冲里面的掌柜好一阵怒喊

    这汉看上去约有2米左右,长得满脸横内,胡子拉渣,一双铜铃一般大的眼睛让人看了只以为是钟馗下界,而此刻,他正瞪着这铜铃大眼,恶狠狠地朝店内喊话。

    他一声吼将店内的所有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那平时见过这汉粗鲁行为的客人,面对此景,到觉得稀松平常,没有任何异样的目光,大不了就是回过头来瞟他几眼,然后再认认真真地吃他们的饭。喝他们的酒。

    但那些初次见此情形的客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非常吃惊地看着此人,不仅是因为他粗豪的外表,同样也因为他那似战场喊杀一般的狂叫。

    喊声过后,在众人的注目视下,掌柜带着伙计匆匆地赶到了这巨汉的面前。好一番作揖请罪,然后热情地将这人请将了进去。

    接着便其期安排进了一间只有尊贵客人才能享用的雅间。

    此间种种情形表明,这汉是这家店的常客。

    而众人见此,心中不免各有一番猜测,但这是酒楼,最重要的就是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酒,至于这大汉,最多也就是喝酒吃饭过程中或者是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罢了。

    壮汉只是这饭市过程之中的一个插曲。很快,众客人又恢复了常态,该干什么,照样都干什么去了。

    而卢文等人吃完饭,结了帐,卢文便送走了客人。

    然后,他一转身,便朝那壮汉所在的雅间走了过去。

    他先是在门外站定。然后敲敲门,接着门开。他便非常从容地走了进去。

    有人上前置问其之来意,他轻轻一言,便打发了,而至于说了什么话,没人知道,但足以请人让路。

    而此刻。那刚才在酒楼中发威的壮汉正大声呼喝着与同伴共饮,不料,一杯酒下肚,这刚一抬头,便见一陌生人正朝他走来。那汉不由眉头一皱,正想发威,问问是谁放这人进来的,而这人也端地无礼,怎么就随随便便进来了呢。

    而卢文却赶在壮汉发威之前有了动作。

    他满脸堆笑地朝壮汉拱拱手,道:“华斯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为聊表景仰之意,这一顿酒,我请了。”

    卢文装出一副非常虔诚仰慕的样子恭维着华斯基。

    而这面前的壮汉正是卢文要拉拢的华斯基。

    喝兴正酣的华斯基见来了一个面相生熟,不知所谓之人来此搅了他们的酒兴,本就非常不高兴,如不是卢文几句话说得甚是中听,可能他已直接出手哄人了。

    不管怎样,他还是很不高兴,他将手中的酒盅狠狠地在桌上一顿,斜瞥了卢文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你又是怎知我是华斯基?”

    华斯基看似粗人,这几句话到是问得很是那么回事,很有条理。

    看来,酒到此处,仍是不尽兴,竟然能问出这样合乎逻辑的话来,那就表示离醉尚有一段距离。

    卢文心中也有些意外,他没想这粗人今天竟然问出这一番看似颇具头脑的话,让他对这粗人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将军,是我唐突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卢文,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今天本约了几位生意上的朋友在此相聚,听人报说将军今天也在此饮宴,我素闻将军之名,很是仰慕,所以赶来与将军一识,没想甚是冒昧,打扰了将军的雅兴,还望将军恕罪。”卢文满脸歉意,弯腰赔着小心,非常客气地解释道。

    卢文虽是有意而来,但打扰了这些人的酒兴到也是事实,所以,他这番言语之间的道歉到是真情实意的。

    他得道这个歉。

    这是做人的基本素质。

    而他这一表明身份,那就很容易让人明白刚才为什么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来了,这是他的地盘,他哪儿都去得。

    “老板,你是老板?”华斯基睁着他那犹如铜铃一般的大眼睛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是老板。

    他不是装的,真的是意外。

    华斯基经常来此酒楼喝酒吃饭,但今天却是他第一次见到这酒店的主人,他没想到,这老板竟然会是面前这如白面书生般之人。

    这酒楼虽说不是这地方最出名的,也非是最大的,但绝对是在这京城临郊地区最出名的。

    这座酒楼以中华帝国的菜系为主,辅之以颇为特色的西方主食,从而让这座酒楼的生意一日千里,成了远近闻名的著名食府。

    能开这样一家酒楼,当然让人肃然起敬。

    而卢文建立一个这样的酒楼,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一则是生意使然,他向来觉得女人与嘴巴的生意最好做,开一间这样的酒楼,再引入东方的名菜,生意自然会兴隆。

    二来,酒楼吃地聚集了各色人等,非常利于刺探各方情报。

    这便是卢文之深意。

    但是,以上原因只是表面上的原因,还不足以吸引卢文前来此地,而卢文更不会无缘无故前来此地。

    他只有原因。

    他生意本就多,而且还要掺合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事,精力有限,所以,酒楼这种小生意,他是很少顾及的,他今天之所来,那就是为了巧遇华斯基而来,而那所谓的场主,院长等只不过是陪他消遣这无聊的等待时光而已。

    他事先已收到消息,华斯基今天要来此处就餐。

    而他正好达成了巧遇这一目的。

    而他见华斯基听说自己是老板之后非常吃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便道:“正是。”

    有了老板这层身份,与华斯基打起交道来,必定方便很多。

    身份这玩意,有些时候就是护身符,或者说是比护身符还要管用。

    “既是老板,那就一起吃酒。”华斯基硒然一笑,道。

    吃着人家的酒饭,当然得客气点。

    喧宾夺主,华斯基还没猖狂到这地步。

    当然,这其中还有另一内在的原因,华斯基虽是粗人,但身上也有一丝江湖习气,讲的也是江湖意气,要的是江湖面子。

    再怎么说,他华斯基也是一个大有身份之人,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他心中自有一杆秤。

    所以,有酒大家喝,有饭大家吃,这是他常常用来表达客气的最好方式。(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二章 请君饮

    卢文要的就是与君同饮,让关系更进一步,现在华斯基主动邀请,他是欣然应约。

    “呵呵,将军如此热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卢文趁势道。

    顺势而为,要的就是这么巧。

    而不管这华斯基相邀之言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话既已出口,就是再想反悔,恐怕都是来不及了。

    因为卢文一说完,便已朝华斯基那桌走去。

    华斯基那桌本来有四人在坐,现在卢文一来,其中一人使主动将位置让了出来,恭敬地退到一边。

    想来此人应该是华斯基的手下之人。

    而能做到与自己手下之人同桌对饮,可见华斯基在统军方面确有一手。

    卢文也不客气,他微笑朝周围众人点头,然后非常自然地坐下,再挥挥手,唤来已经侍候在一旁的酒楼伙计,让其将自己面前的碗筷收拾了一下,再摆上一副崭新的碗筷,他便成了与华斯基同桌之人。

    他这一番动作派头十足,让在坐的那些军旅之人不由肃然起敬。

    他们琢磨着这会是一个什么人。

    而与此同时,卢文又安排人上了四盘本酒楼的招牌菜,拿来一瓶好酒,做好了与君同饮同食的准备。

    而来者都是客,华斯基在吃喝上面向来都豪爽,他是真心请卢文一起吃。

    更何况,卢文是这酒楼的老板,无论怎么说,这里都是他的地盘,得给人面子。

    “哈哈,客气个球,尽管坐下吃喝就行。对了,你叫那卢什么来着,听来似乎有些熟悉。”华斯基哈哈大笑一声,道。

    他笑得实在是太响了,卢文听来着实有点震耳欲聋,不过这话也足够粗鲁的。至少是对此不明所以的人听来觉得是如此。

    一句话,没礼貌!

    卢什么来着,还华什么来着哩。

    果真就是一粗人。

    “我叫卢文。”卢文不由笑道。

    他对华斯基是比较了解的,对于他粗鲁的作风也不以为意。

    如果你与一个粗鲁汉去计划这些言语之上的小事,那你就是无事找烦。

    这种事,计较不来。

    卢文可不愿意去干这种无聊之事。

    而华斯基却仍然在琢磨卢文的名字。

    “卢文,卢文……”华斯基默默地念道。

    他对这名字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具体在哪里听过。他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总之,他觉得面前这笑面佬一定不是普通人。

    而卢文见华斯基这个样子,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他笑了笑,故意问道:“怎么,华斯将军听说过我?”

    卢文这名字如今在政济两界,如果算不上是如雷贯耳。那也一定是耳熟能详,华斯基虽在军营。对这政经之事了解不多,但卢文这名字,他还是有听说过的,只不过现在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罢了。

    “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华斯基有点茫然地道。

    他这句话也算是很无礼,这听过就是听过,怎么能说似乎听过呢。即使心里面这样想,那也不能脱口而出啊,如若是换作别人,也许卢文会有点不高兴,但正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华斯基。卢文只能是不以为意。

    再说了,卢文能计较吗,他能计较得来吗。

    “那将军再想一想。”卢文道。

    卢文有的是时间,他可以允许华斯基再想一想。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我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能陪我喝酒,那就是朋友。”华斯基摆了摆手,大叫道。

    他才懒得用脑筋地想这些问题,喝酒才是最重要的事。

    而这态度才符合华斯基的性格。

    “说的好,那今天咱们便不醉不归。”卢文也是大叫道。

    与华斯基这样的人打交道,那就不用耍什么心眼,完全按本心行事足矣,如果用心眼,那反到会坏事,因为华斯基本就不是一个有心眼的人。

    “哈哈,爽快!我喜欢!”华斯基又是一阵哈哈在笑,道。

    他就喜欢爽快人,只有与爽快人在一起,酒才喝得有意思。

    如果喝那种少兴的酒,华斯基向来都是宁可不喝。

    用他的话来说,这喝酒就象聚媳妇,宁缺勿滥。

    “这是一瓶我珍藏了五百年的南国佳酿,听闻将军是识酒之人,我才取来与君痛饮,希望不要埋没了这酒的名头才好。”卢文举起身前的那瓶酒,特意介绍道。

    他是有意这样说,为的是吸引华斯基的注意。

    但是,他这酒确实是好酒,说是五百年的佳酿,那也是实话。

    当然,他之所以有这一手,那也是早有准备的,他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用这酒来勾住华斯基的魂,吸引住他的目光。

    不过,真还脱不了卢文的算计,他的话才一出口,华斯基的双眼便死死地盯住了卢文手中的酒瓶,再也挪不开了。

    而如此佳酿,怎让华斯基不心动,此时此刻,他已是超然物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不记得了,在他的心中,在他的眼中,现在有的只是酒,卢文手中的好酒。

    这就象是猫儿闻到了腥,色鬼看到了美色,那眼中已没有其它,只有心中所期,心中所望了。

    华斯基这酒场中的高手见到了好酒,他又怎会不动心。

    不动心才怪。

    卢文望着华斯基的那馋样,笑在脸上,乐在心中。

    他觉得这鱼儿开始上钩了,这狗总是改不了吃屎,有些人他就不会吸取教训,即使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再多次,他仍然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这,是性格使然,改不了的。

    华斯基好酒,这既是天性,现在,他的酒瘾已然是深入骨髓,如果有人不让他喝酒,你倒不如杀了他,而如果杀了他,也许他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如果不让他喝酒,那还真不如杀了他。

    这也许与境界有关,如果不到某一境界,那是无法领悟那种境界精髓的,而华斯基现在的境界就不是一般人能懂得。

    华斯基的境界,没有人能懂。

    卢文当然也不懂,但是他懂得琢磨,他懂得华斯基的心,以他的喜好去结其心,从而达到改其心之目的,而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境界。

    而卢文的这种境界显然更高一筹。

    现在,酒在卢文手中,华斯基恐怕只能甘拜下风了。

    “酒,好酒。”华斯基双眼发光,嘴里面喃喃地道。

    他自四岁起喝酒,喝过无数的酒,喝过的好酒更是无数,但是,他有一种直觉,他喝过的那些酒一点也比不上卢文手中的这瓶酒。

    而这瓶酒,一定是绝世佳酿。

    碰上这样的好酒,华斯基只能认栽,现在,他眼里只有这酒,如果有谁提起他妈,恐怕他都已经不认识了。

    好酒好到这种程度,落在别人的眼中,也许只剩下佩服二字了。

    “我欲以此酒与将军同饮,将军认为如何?”卢文引诱道。

    卢文心中暗喜,鱼已上钩,大好机会不能放过,仍得再接再励。

    能把握时机的是智者,不能把握的则是庸人。

    卢文显然能归于智者之列。

    因为他既能把握时机,更懂得制造时机。

    而华斯基的魂早就没了,他眼中只有酒,只要让他喝酒,人家说什么,他都同意。

    “只要有酒喝,什么都好。”华斯基傻傻地道。

    能如此沉迷于酒,那也可称之为酒鬼了。

    此时的华斯基活脱脱是一酒鬼来着。

    卢文当然也是好客之人,他怎么可能将人拒之于门外呢,别人要喝酒,他手中此刻正有酒,那不正好吗,请人家喝好了。

    “请!”卢文举瓶向前,拔开瓶盖,然后满满地为华斯基倒上一杯,道。

    为酒鬼解馋,卢文愿行之。

    华斯基满脸欣喜地端起面前盛满酒的酒杯,呵呵傻笑几声,一抬手,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姿势,优美极了。

    “好酒!”一杯下肚,华斯基不由赞道。

    他是由衷地赞叹,这的确是好酒。

    他可是从来就没有喝到过这样的好酒。

    这还是新姑娘坐轿,头一遭。(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三章 敲定买卖

    卢文连斟三杯,华斯基是毫不犹豫地连干三杯。

    而三杯下肚,华斯基这才叭嗒着嘴巴,意犹未尽地道:“卢老板,如此佳酿,你从何得来,真是好运气。”

    华斯基艳羡地对卢文发着感慨。

    他觉得卢文真是好运,竟能搞到如此好酒。

    当然,华斯基的目光在这过程中从未离开过卢文手中的酒瓶。

    看他那样,他是恨不能直接将酒瓶从卢文手中抢过来才好。

    这么好的东西,却不在自己手中,真是可惜啊,华斯基有点不甘心。

    他得想办法将其弄过来才好。

    可是,这么好的东西,这什么卢文会白白给自己吗,华斯基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

    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人家给自己喝几杯,那已是天大的人情,如果想从人家那里将东西搞来,那岂非是痴人说梦,想酒想疯了。

    华斯基摇摇头,各种心思涌上心头。

    不过,不管是何种心思,这心思的核心仍然是卢文手中的那瓶酒。

    他一时想着如何从卢文手中将那酒搞来,一时又怕万一搞不到怎么办,那岂非是伤了双方之间的感情,更何况,以他堂堂大军区司令官的身份去干行那种龌龊之事,那不是太掉价了吗,那肯定是不行的,他思前想后,仍是不得其法。

    总之,他的心思已完全被这酒搞乱了。

    卢文将华斯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好笑。

    他以前常听人说这华斯基是如何好酒,今日一见,他更是感慨,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没想到这华斯基好酒竟然好到如此地步。真算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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