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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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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单凭自己在南京的关系网,最多到应天府一级,在往上根本就插不进去,别说兵部了,连兵备道所在的分巡道都不行,兵备道上面的按察司,以及更上面的应天巡抚,都一点话都说不上。
这次的机会,就可能让杨潮绕过这些部门,直达南京六部,其他五部还好说,兵部可是实权部门,又关乎杨潮的前途,杨潮是很想结交的。
杨文骢点点头道:“放心吧,交给老夫,此时兵部、礼部两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兵部礼部在互相倾轧,这杨潮已经知道了,也是从杨文骢这里得到的,杨文骢虽然只是一个县官,不过南京城官场的事情还是很清楚,更不用说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也很关心的,因此一直悉心打探。
而他打探到的消息,会经过康悔哪里,立刻传去给杨潮。
两人此时虽然一直未曾见面,但是互相间消息往来不绝。
杨潮相信杨文骢虽然只是一个江宁县令,但是文官集团通过师生、同年、同窗等关系,也是一张复杂的网络,杨文骢完全有能力,通过各种关系给六部某个大人送封信去。
杨潮道:“那就劳烦杨大人了”
杨文骢点头道:“区区小事,反倒是本官该感谢杨公子呢。”
说完杨文骢又叹道:“可惜了你是个武官,哪怕只是一个举子,前途都不可限量啊。”
如果杨潮是文官,甚至只是一个举人,这次的事件都能让杨潮飞黄腾达,虽然不可能一下子做个高官,可是绝对立刻进入许多大员的眼中,先做个小官,不用很久就能步步高升。
不过杨潮如果是个文官,也就没他杨文骢什么事了,这让他又有些庆幸。
杨潮轻轻笑道:“在下不似杨大人学富五车,实在是才疏学浅,于科举一途实在是有心无力。”
杨文骢叹道:“可惜了啊!若你不是个武弁,本官自然会举荐你!”
杨文骢虽然只是一个县令,但是还是有一些老师、同窗的,如果杨潮有过硬的本事,他完全可以一封信上去,让杨潮得到推荐。
杨潮道:“谢过大人,大人有心,在下心领了。”
杨文骢摇头叹息,也不说话,他现在着实是欣赏杨潮,哪怕杨潮事情还没办成,也不知杨潮会如何办,但是他对杨潮信心十足,似乎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
两人接着有聊了天,喝了喝茶,一直谈论到了日上三竿,该吃午饭的时候,杨潮才站起来拜辞。
婉拒了杨文骢的饭局,杨潮离开杨文骢家。
杨潮急着回家,因为家里那边也需要照应,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放在家里,出了事就罪该万死了。
第一百二十四节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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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的房子早就修好了。
付匠头修军营的款子时,杨潮就让匠头帮忙修宅子。
杨家的新宅子,三进两院,不过跟过去不一样,过去前后两个大院子,中间三间瓦房,现在则是三排大瓦房,两个院子不过是象征性的,又深又小,不过两个天井而已。
房间也比过去多太多了。
过去中间三间房,一圈院墙而已。
现在前中后三排大房,东西还有厢房,可惜杨家宅院面积不够大,虽然让工匠不惜工本,房间只盖了二十间。
房间有大有小,正面的正屋最大,前两排正屋各三间房,第三排内宅正屋是四间房屋,总共十间。
两侧的厢房较小,前院东西两厢各三间小厢房,后院东西各两间大厢房,总共十间房。
除去二进屋子的堂屋,以及后宅西厢花厅,能住人的也就十八间房。
所以金钗楼不少人只能住在媚香楼中,如果杨家的院子跟阮家河房一样大,或者也修成两层的话,那就不要住到媚香楼去了。
现在杨家只是住了三十多个小丫头,陈圆圆和董小宛两人,也在这群丫头之中。
杨家房子修好后,一直没住人,因此此前也不敢把两人藏在这里,太过引人注目。
杨潮以己度人,如果自己是田畹,一定会搜索杨家家宅的。
如果怀疑金钗楼藏人,那么作为金钗楼东家之一的杨潮家宅,必然是必须搜索的地方。
因此只有当学生闹起来后,才敢将两个女子藏在这里,毕竟那时候杨潮就有足够的理由:因为金钗楼被砸了,所以要将其中的姑娘安置到别的地方,这样不会让左右邻居起疑,同时学生闹起来后,田畹自顾不暇,也就不会在注意到陈圆圆和董小宛了,杨潮也不太怕两人被发现。
敲门,一个丫头来开门,看到杨潮一脸雀跃。
这些十一二岁的丫头一个个胆子挺大,南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连金钗楼都给砸了,她们竟然一点不怕。
“爹,回来了!”
丫头说了一声。
杨潮顿时一脸黑线:“不要叫爹!”
明代的称呼许多都让杨潮难以接受,比如一些年轻的下人,要管主人叫爹。
青楼中同样如此,伎女喊鸨子妈妈,如果青楼主人是龟公,那么就喊爹爹。
在金钗楼也一样,这些丫头都喊康悔爹,康悔是坦然受之,可是杨潮就受不了。
丫头点点头,痛快的答应了,然后叫道:“二爹!”
杨潮道:“也不要叫二爹。”
丫头疑惑道:“三爹?”
杨潮无语:“叫公子,叫少爷,叫大人,叫大哥都行!”
丫头哦了一声:“少爷。”
她还是觉得叫少爷好点,叫公子太见外了,以她们现在的身份,应该算是杨家半个家奴,因为她们是属于金钗楼的,而金钗楼又是杨潮和康悔、王潇开办的,所以只能算小半个。
杨潮这才点点头,大踏步往后宅走去。
看到杨潮往后宅走,开门的丫头颇有些羡慕,在她看来,那几个可以住后宅的丫头,八成是被少爷看上了,将来会收了当小妾的,她们这些住前宅的,就只能当婢女。
到后宅,要过二堂,堂中无人,杨潮穿堂而过。
后院天井中,正有一个姑娘在打水。
修宅子的同时,杨潮让人在前后天井中,各自打了一口水井,砌上青条石砖。
“爹,回来了!”
丫头又是同样的话语,但是口气比前院的开门丫头显得更加亲昵,前院的丫头口气显得更敬畏一些。
杨潮继续纠正了一番,最后丫头在道:“少爷!”
“两位姑娘如何了?”
杨潮问道。
后宅一共只有四个丫头,是康悔挑出来的最聪明可靠的人,她们留在后宅一来掩人耳目,二来照顾陈圆圆和董小宛,毕竟只有两个名妓在后宅,生活什么的都不会方便,而且太扎眼,容易暴露,有四个人陪着,就方便多了,也不引人注意。
“两位姑娘在饮茶。杨公子要见她们吗?”
丫头问道。
杨潮点点头:“你去通报一下吧。”
丫头应了,碎步往西屋去了,西屋是打算留给妹妹杨月的,此时暂时借给两个名妓住。
丫头很快出来:“少爷,姑娘们请您进去!”
杨潮点点头,丫头在前面领路,帮忙推开屋子,杨潮这才走了进去。
妹妹的屋子已经不是过去的木板隔间了,而是一座雅致的小闺房,不过里面的家具还很欠缺,因为杨潮一直没有时间帮着置办。
当杨潮进去的时候,不由吃了一惊,因为里面已经焕然一新,虽然大家具还是没有多少,可是一些小摆设就让闺房平添了许多雅致。
一张纸屏风,矗立在大门前,将视线遮挡起来,无法看见屋内的情况。
屏风上画着花鸟,是工笔手法。
绕过画屏往左走,迎面是两个半人高的瘦高方几,上面各自摆着一盆建兰,如同两个卫士一样,高几中间又放着一个圆墩。
两个高几加一个圆墩,虽然简单,之间也有空隙,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堵墙一样。
杨潮被这堵墙阻挡,只能再次往右拐,这时候看到左前方,有纱帘当着一角,隐约可以看到纱帘后的大床,左前方则是画屏后,竟然放了两排简单的书架子,上面摆着书本和几样瓷器。
左后方,则是两根一人高的灯架,上面摆着六角形明瓦灯,灯上有仕女图。
两个灯架中间,一块汉白玉条石,上面放着一个镂空竹笼,竹笼中有香烟渺渺,显然里面放着香炉。
同样的原理,两根灯架和中央的条石,又给人造成一堵墙的感觉,这堵墙直接延伸到西墙,跟画屏左侧的高几建兰墙一横一竖,连同西墙和南墙,围出了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小空间之内,摆着一张小茶几,三张镂空小圆墩,茶几上还放着一套精致的瓷茶具。
杨潮不由佩服起来,就这几样简单的摆设,就在这个小房子中形成了卧室、书房和茶室,互相之间若隐若现,既阻隔了视觉的直观形成层次感,又没有完全隔断形成整体感。
杨潮确信两个名妓绝对没有学过建筑,完全是靠着非凡的艺术感悟随意发挥,做出现在的格局,难怪两人后世被评为秦淮八艳之一,确实是绝顶聪慧。
“小女子见过杨公子!”
两个女子此时正在她们那个精致的茶室中。
看到杨潮进来,起身盈盈行礼。
杨潮回礼:“两位姑娘好情趣。”
说着来回看了看屋子。
陈圆圆歉意道:“杨公子勿怪,我姐妹稍稍添了点摆设。”
董小宛道:“都是小女子不好,都是小女子自作主张,不关陈姐姐的事儿。”
杨潮笑道:“何怪之有,谢你们还来不及呢,这屋子是舍妹的闺房,来不及拾掇,就买了张床,多亏两位姑娘了,舍妹回来看到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杨潮心想,妹妹杨月回来看到自己书房如此雅致,定然十分满意和高兴。
董小宛笑道:“杨公子不怪就好。”
陈圆圆道:“敢问杨公子,外面情况如何了?”
杨潮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喝一杯?就担心外面啊。”
陈圆圆微囡,屈膝道:“杨公子见笑,小女子失礼了。敢请公子移步。”
杨潮这才从条石旁走进去。
董小宛请杨潮坐下,这里三个镂空红木圆墩,不知道是不是就是给杨潮准备了一个。
杨潮老实不客气的在第三个圆墩上坐下。
但是眼前却只有两个茶杯。
两个姑娘一看,顿时尴尬了一番。
第一百二十五节千户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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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我的吧!”
陈圆圆和董小宛尴尬了一番,她们就准备了两个茶杯,突然董小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将自己的杯子递到杨潮面前。
杨潮一愣,也不能客气,此时拒绝了伤感情,反正杨潮也没有洁癖,如果是给胡茬大汉的杯子,杨潮铁定嫌弃,但是董小宛这样的大美女的茶杯,心里自然不会有任何抵触。
杨潮歉意道:“哈哈,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刚好渴了。”
陈圆圆斟茶,说道:“杨公子将就,没有露水,也没有泉水,井水泡茶味道杂了些。”
明代人十分考究,泡茶的水都不同,什么茶用泉水,什么茶用雪水,什么茶用露水很严格。
泉水必须是源头泉眼的水,有人在山里泉眼接了水,然后来城里卖,是一门很好的生意。露水是早晨太阳升起前,让侍女在花园中收集的,往往要荷叶露水,就是荷叶中间积存的一滴水。雪水则是收集起来,放在瓮中,埋在树下,有时候会放一年后才喝。
此外还有用雨水的,河水的,用冰水的。
杨潮却还分不清这些:“在下牛饮惯了,分不出好赖来。”
说着端起杯子一口饮尽,茶味道很淡,什么茶杨潮都喝不出来。
陈圆圆再次斟茶。
杨潮连喝了三杯,才开始说话。
“两位姑娘不用担心,书生们这么一闹,田畹就算不完蛋,以后也不敢在这么嚣张了。他锦衣卫指挥使估计也做到头了,否则皇上也就不是崇祯皇上了。”
崇祯皇帝在后世被评价为刚愎自用,眼里揉不得沙子,但是现在却被认为是好皇帝。
认为他有太祖、成祖之风范,做事确实跟朱元璋和朱棣一样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
崇祯皇帝一上台就清算阉党,打到魏忠贤,惩治贪腐官员。
崇祯还勤政,十几年如一日的上朝,比他爷爷万历三十年不上朝可要勤奋多了。
崇祯朴素俭省,常年穿旧衣服,将宫中的许多金银器变卖充作军饷,然后用瓷器代替。
这样的皇帝如果放在盛世,有强大的国力支撑,也许能够做出一番事业,因为他可能会好大喜功的发动战争开疆拓土,或者修建庞大建筑,歌功颂德,反正不会是一个平淡的皇帝。
如果放在乱世,却极有可能举措失当,急于求成反而欲速则不达,对痹症绝不容忍,又可能矫枉过正。
从他十几年间换了二十多个首辅,换了十几个兵部尚书,就可见一斑。
其实眼下大明朝最需要的不是改革痹症,不是惩治官员,而是维稳。
先将局势稳定下来,然后徐徐图之,改革往往比革命复杂,坐江山比打江山需要耐心。
以崇祯皇帝的性格,或许不能做到大义灭亲,将闹出事端的田畹绳之以法,但是罢免田畹锦衣卫指挥使之职,却不会有任何犹豫,崇祯最见不得的就是官员贪腐,常常哀叹官员不能用心任事。
见杨潮直呼崇祯二字,陈圆圆和董小宛感到一股不自在,但是一听田畹完蛋了,又不由得欣喜。
田畹今年两到苏州,将苏州祸害了个惨,青楼是他祸害的主要对象,因为青楼女子到底是弱势群体,即便被侵害了,官府一般也不会站出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如果田畹是强抢民女,官府就不敢不制止了,肯定会弹劾上去,不但能打到田畹,还能博取一个不畏强权的官声,如果他们不管不顾,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田畹倒霉不倒霉两说,这些不作为的官员肯定倒霉。
对青楼女子,当官的没有必要冒着得罪锦衣卫指挥使、皇亲国戚田畹的风险去保护。
因此尽管陈圆圆和董小宛两大名妓在苏州名头响当当,到了最后还是只有南京的杨潮肯庇护她们。
“所以你们尽管安心住下,现在没人顾得上你们。眼前紧要的是怎么平息士子的骚乱,这些书生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朝廷为难着呢。”
杨潮继续分析着。
董小宛突然道:“那田畹会不会被问罪?”
她神色中露出一丝恨意,田畹可把她吓坏了,第一次大搜青楼后,她就被吓的病倒了,后来柳如是来苏州陪了她一段时间才缓了过来,可不想田畹又从杭州回到苏州了,依然不离不弃的要找到她。
杨潮叹道:“大概不会。”
董小宛道:“南京士子如果抓到他会怎么办?”
董小宛不但自己被吓的病了一场,连她母亲也受到牵连,惊吓之下病更重了。
杨潮苦笑:“怎么可能抓到,田畹又不是傻子,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现在恐怕都快到北京了。”
董小宛啊了一声,陈圆圆也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书生现在每日都去包围锦衣卫镇抚司要人,却想不到田畹已经跑了。
杨潮不由感叹那些书生还真是天真,组织太松散,计划太不严密了。
不过一想,侯方域那些风流才子,一个个白天在官府门前嚷嚷,到了晚上就溜去媚香楼潇洒快活,哪里有半点想要围死衙门,想要抓住田畹的心思啊,大概只是为了借东风捞名声而已。
杨潮叹道:“只怕书生们晚上在秦淮河风流的时候,田畹早就坐上了北上的漕船了。”
听到这个,陈圆圆不由可惜,董小宛则黯然神伤,她太不甘心了。
但是不甘心又能如何,自从进了青楼圈子,她就见惯了不公之事。
“好了,两位姑娘安心待着,在下去一趟金钗楼,看看怎么样了。”
杨潮告辞离开,很快就到了金钗楼。
书生就是书生,搞破坏有热情,但是却没有能力,打砸抢的本事还不如街上的泼皮。
金钗楼的大门完好无损,金钗楼的建筑完好无损,唯独金钗楼的窗户被捅破了,金钗楼中的瓷器陈设被打烂了,总体来说破坏只是表面的。
杨潮心中猜度,大概书生还算有理智,只不过是跟着群体发泄一下,还没到真的抛开一切的程度,顾前顾后畏首畏尾,否则一把火什么都有了,金钗楼烧个赶紧不说,整条街都会热闹起来。
可惜书生想闹事,却不敢闹的太大,书生想要名声,却害怕承担后果。
因此他们不敢放火,纵火罪是要杀头的,因此只敢胡乱发泄打砸一通。
书生打砸之后,金钗楼就关门了,姑娘们都送走了,只有几个龟公打行留下来看门。
杨潮看了一圈之后,对老马说道:“将完好的摆设清点一下,派人送到我家里去。”
老马连忙答应下来。
老马本是南市楼的龟公,做事精明,为人也可靠,最关键的是跟康悔母亲有一腿,在南市楼中的时候,老马平素很照顾康大娘。
这次康悔要给他娘赎身的时候,康大娘要求连老马一块赎出来,康悔不答应,康大娘就不同意赎身走人,最后康悔无奈之下才将老马也接到了金钗楼来。
因为这一层关系,杨潮可以完全信任老马,因此这次当锦衣卫来搜查的时候,就让老马将陈圆圆和董小宛藏在船上保护起来,同时让他驾船到媚香楼附近,看有没有机会接应一下胡全。
见金钗楼只是损失了一些家具,杨潮心中预算了一下,损失应该在千两上下,还在杨潮的承受能力之下。
因为荐书已经送去,杨潮猜测着急的官府最迟明天就会有消息,因此就索性在金钗楼住下,耐心等消息。
杨潮的估计还是太保守了,还没到晚上,媚香楼就派人来请杨潮。
“杨公子,可算找到你了,你怎么敢在这里住?”
来人先去军营,又去了杨家家宅,最后转了一圈才在金钗楼找到杨潮。
他实在想不到,金钗楼才被砸了,杨潮就敢回来住。
杨潮不置可否,只问道:“说,什么事。”
媚香楼来人,肯定是有消息来了,这是正事。
龟公道:“回杨公子,南镇抚司一个锦衣卫千户请您商议。”
杨潮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就说我马上到。”
杨潮口中说马上就到,却刻意拖了半个时辰后才出发。
一路上有些书生恣意放浪,似乎在进行着一场狂欢,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年轻人的青春,不用顾忌礼教,不用考虑斯文。
“喝醉了?”
杨潮都不由怀疑起来。
到了媚香楼前,书生尤其多,在这里他们也不闹腾,就在外面醉态放浪。
这是一些贫穷的书生,有的还不是城里的,又没有钱住客栈,索性就在媚香楼前席地而卧将就一夜,第二日继续去官府衙门前闹事。
杨潮心中暗想,书生果然太多了,难不成苏州的书生到了?
杭州路途遥远,书生肯定还没到,不过苏州更近一些,也许有脚程快的到了也未可知。
这次可不光是生员,普通的读书人跟着秀才、举人一起闹。
跟所有一切闹剧一样,当闹到奔腾的时候,其实已经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闹了,全凭着一股冲动的惯性往前冲,而这时候也是最危险的,因为没有目的的举动,已经失去了理性。
杨潮在一群穷书生的羡慕眼神中下了车,走进了媚香楼,龟公一路带到一个偏房之中。
路过几间雅间,不断听到里面的书生恣意高歌。
“好一个一腔热血酬正义,我辈读书种子就该有这种胸襟,朝廷不惩治田畹,我等誓不甘休!”
又是一片叫好声,几个书生醉了,胡乱作诗,余众应和。
“在下锦衣卫千户冯可宗见过杨兄!”
杨潮已经踏进了屋子,绕过屏风后是一个小厅,正中摆着一张圆桌,早就置办了酒席,一个三十多不到四十模样的中年,躬身相见。
这就是请自己的锦衣卫千户,杨潮心中暗道,摸不准此人是好是坏。
同时回拜道:“在下新江口水营把总见过冯大人!”
第一百二十六节熊大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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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千户冯可宗十分客气,对杨潮始终抱着一种请教的姿态。
杨潮却左右打太极不漏口风。
冯可宗穿着一身儒衫,显得斯文得体,丝毫不像是一个锦衣卫。
说话绵柔致密也是丝毫不漏。
杨潮心中暗道,忘记跟李香君打探一下,这个锦衣卫的来路了。
两个人说了很多,但却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冯可宗不断的想套杨潮的主意,杨潮则一个劲的强调事不宜迟,万一苏州、杭州的书生来了就来不及了,用事态严重来吓唬冯可宗。
一直谈到了两个时辰,两人才分别,冯可宗留宿媚香楼,杨潮回金钗楼。
弹劾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杨潮发现锦衣卫确实焦头烂额。
田畹父凭女贵,女儿升为贵妃,崇祯皇帝最宠幸田贵妃,他也晋升到了锦衣卫指挥使。
大明两个都城,南京、北京,锦衣卫就下设两个镇抚司,南北镇抚司。
南镇抚司的权力没有北镇抚司大,但是同样归田畹管辖,这次田畹闹出事来,南镇抚司难逃其疚。
头痛的不止南镇抚司。
书生闹事,提学衙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提学负责监督科举,管理学务,这些书生中有不少是有功名的,闹事肯定是不对的,一个品格不逊就足以证明提学失职了。
而提学衙门归礼部管,礼部的仪制清吏司直接负责管理学务、科举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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