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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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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兵有这么多财富,让杨潮也很震惊。
当然想到海州是产盐重地,杨潮也就释然了,要知道这时候大明一个中等盐商都有家财几十万上百万,徽州盐商甚至有十万不算富,百万刚起步的说法,家产几百万两,甚至上千万两的才算是巨富。
虏兵抢来的这些钱,也不过就是扬州一个中小盐商的家产而已,不足为奇。
可笑的是,大明朝有整个世界上最富庶的商业群体,收到的商税还没有穷到要在海上抢劫的英国人收的多,大明朝的皇帝穷到要砸了皇宫中的金银器来凑军饷的地步。
不过杨潮知道,这些抢劫的虏兵,其实也只是打工的,他们从大明朝抢到的这些金银财宝,转手就送给了晋商,换取他们赖以生存的粮食、布匹,甚至他们打仗用的钢铁晋商都会卖给他们。
不过杨潮也没空慷慨悲歌,立刻就让胡全跟黄凤府去清点。
这些金银放在哪里,自己的士兵不眼热才怪,杨潮不在乎花钱,这些钱全赏下去也不心疼,在乎的是士兵的几率,让他们养成抢掠的习惯可不好,得灌输一种观念,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给他们的才是他们的,抢来的还不是他们的。
这点上赵康做的很好。竟然没有纵容士兵私分了那些金银,倒是一时让杨潮有些刮目相看。
其实杨潮不知道的是,赵康此时正留着口水。跟一群群士兵盯着那些装满金银财宝的箱子。
“赵总爷,你说说这得有多少钱啊?”
一个亲兵忍不住问着。
赵康咽了口口水:“不知道!”
他确实说不准这么成箱堆放的金银该怎么计算。
“我看怎么得有一万两!”
一个亲兵睁大眼睛看着。
赵康吐了他一口口水:“没出息。一万两怎么够,怎么不得几万两,就是十万两都不多!”
“乖乖,有这么多钱,能做啥啊?”
虏兵搭建的建议仓库外面,许多男和他的士兵守卫着,他跟赵康商量过,主动将那些金银交给赵康处理。他带着人守在外面,亲疏之分他分的很清楚,赵康是杨潮的亲表弟,他虽然跟杨家有有些亲戚关系,但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在这种金银面前,还是交给杨家人去处理,不然到时候说不清。
但是他的士兵却有些不理解,愤愤不平:“许总爷,那么多钱都给亲兵。我们一点都分不到?”
许多男哼道:“闭嘴!你懂什么。杨大人待我们怎样,不用我说吧?”
那个士兵嗫喏道:“杨大人待我们自然恩同父母,饷银从来不少。这次出战还发双饷。还说回去后,残疾的也不清退,死了的小兵都给一百两抚恤。待咱们自然是没的说,可是那些亲兵凭什么?”
许多男叹道:“你们不知道,杨大人养兵得花多少钱?光说我们旗队,平时三十个人,小兵都有一两银子,一个月出去,五十两不算多。一年就是六百两!”
对那士兵而言,六百两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顿时就压的他没有了脾气。
许多男继续解释:“这次出征,总有六百多人。还是双饷,出来半年了,光是军饷得两千多两。这还不算我们嘴里吃的米粮,手里用的兵刃,这都是要花钱的。我听说我们身上穿的铠甲,兵仗局就要卖两百两银子,你算算这又是多少钱。我还听说了,为了这次出征,杨大人把攒下来的十万两家财全都送给了兵仗局的那些监官们!”
十万两直接就让小兵彻底服了,反而担心起来:“那杨大人不是赔了?”
许多男道:“所以那些钱都是大人的,大人赏我们的,才是我们的,做人啊,得本分!”
士兵道:“可是那些亲兵,他们要是藏钱咋办?”
许多男道:“那不关你的事!”
赵康的亲兵中,还真有人想私藏,但是都被赵康揪住直接打了一顿。
那个小兵还不服气,他本来以为没什么,随手从巷子里抓了一锭金子。
“不长眼的东西?这是你的吗?这是杨大人的!”
赵康踹了那士兵一脚后还骂道。
士兵也不生气,反而谄笑道:“总爷,咱一人拿一点,也少不了多少。”
赵康皱眉道:“没良心的东西。我表哥这次可亏大了,来之前花了十万两银子,这些钱都收了回去还不一定够呢。回去后还要养活死了的兄弟,这都是钱。你小子没缺胳膊断腿,还敢拿钱!”
说完,赵康也不看了,直接将箱子关上,谁都不给看。
赵康还真心为杨潮担心,生怕自己表哥吃亏了,当然那些钱他感觉,跟自己的一样,表哥吃亏,就是他吃亏。
其实他爹早就告诫过他,他姑也没少私下告诉过他,都让他要看紧了杨潮,可不能让这些大头兵占了便宜去。
很快黄凤府就进入大营了,直接被人带到了赵康这里。
黄凤府立刻清点,发现装金银的大小箱子,足足有六箱,装首饰和珠宝的也有一个小箱子,至于剩下的布匹、绸缎等物,黄凤府就不太在乎了。
也没法一一细数,直接招呼人,搬上盾车,然后有在虏兵大营中搜刮了一番,发现除了营房外,还有几十匹没上战场的战马,一些牛羊牲口,还有粮食等物。
拉走钱财,牵走战马。牛羊等,然后一把火将虏兵大营烧了个干净。
往回撤的时候,没见过虏兵的影子。战场上王璞等人已经将包围的虏兵斩杀干净,正在打扫战场。
一辆辆车驶入。杨潮让人看着这些财物,也不入库,就光明正大的摆在外面,这年头当兵有拿赏的习惯,杨潮决定将这个惯例制度化,而且要明晰化,让大家清清楚楚才没有怨言,以后打仗才能奋勇向前。
等所有人都回营了。杨潮让黄凤府带人打开箱子,一一清点。
允许士兵去围观,而士兵们也乐得围观,这么多钱,看着就开心,看着别人数也感到幸福。
黄凤府将金银都倒在地上,先将金银分开,用不着数了,在库房中找到了一个称盐的大称,直接上称。
称完的才放进箱子里。
最后总共清算了。十五万两银子,一万两黄金,珍珠一百两。绸缎、布匹等物数十担。
于此同时,杨潮制定的赏罚原则,也已经列出来,通知各个军官,让军官给士兵传达。
从今以后,所有缴获,取出三成平分给每一个人。
然后论功行赏,按照以前的算法,分配下去的人头一个一百两。也是立刻照付。
赏格颁发下去后,人人欢喜。因为哪怕是小兵都感觉到自己可能领一大笔钱,金银等物算起来都有二十五万两了。三成也有八万多两,而杨潮大军一共才六百多个人,光是这笔均分赏银就超过了一百两。
在算军功,这些天前前后后,斩杀的敌人超过了两百多,平均到每个人头上,三个人分一个,这又是三十两银子,当然军功不可能平分,但是这次全军都奋勇杀敌了,少也少不到哪里去,因此每个人至少又是十两银子的进账,算下来一个人能分一百五十两左右,这可是一笔巨款了,回家就能盖房子娶媳妇。
黄凤府清点的时候,杨潮又让赵康带人去清扫战场,他可是知道了,虏兵都有私藏金银的习惯,搜出来也是一笔收入。
但是杨潮没想到这笔收入竟然出人意料的惊人,私藏的虏兵金银几乎能占到缴获的一半多,搜出了一万两黄金,三万两白银。
显然虏兵更喜欢私藏黄金。
这笔钱,杨潮依然放到了缴获之中,顿时就让总缴获接近三十万两,一个士兵轻轻松松就能分到两百两银子,就连史可法派来的船夫都有十两银子拿,炮手更是得到了三十两赏银,杨潮不由感慨,还是打仗来钱快!
“要记账,还是现银?”
分金银了,黄凤府拿着账本一一过问。
结果上前来领赏银的士兵,无一例外都选择了现银,不是他们信不过杨潮,而是怀揣着大锭金银的感觉谁都不想放过。
倒是白瞎了杨潮的好心,他还想着这么多钱带在身上不方便,一块运回去在给他们呢。
很快所有人都分到了钱,但是仍然剩下了接近二十万两,封存起来。
至于论功,这个就需要花时间了,但都有详细的章程,慢慢来就是,反正发了财的士兵们,已经不太在意那点军功奖赏了,只有军官还在乎军功,这关乎升迁。
接下来杨潮要准备的,就是回家了。
本来士气有些低落,想家的士兵,得到了这么多钱后,士气也没有那么低沉了,让杨潮直感叹还是钱的力量大。
但是回程依然需要准备,虏兵杀的差不多了,逃走的不过五十来个人,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海州,基本上都没什么威胁了。
接着杨潮就让一批船夫先行准备,要他们带杨潮军中的伤病和战死士兵的遗体,还有一些俘虏,先行回淮安复命。
这些刚刚领了赏银的船夫,对杨潮充满感激,行动非常积极,立刻忙碌着搬运物资,修理漕船。
急着送这些人先走,是因为船上的遗体也好,伤员也好,还是越快送回去越好,相信在淮安他们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俘虏和人头也越早交给史可法越好,朝廷的赏钱杨潮无所谓,但是军功还是很重要的,越早报上去,自己越早能升官。
杨潮已经在计划,自己这次的功劳,应该足够升到副将去了,活动一番将余承武挤走,以后新江口水军大营就成了自己的基地了,想想能有这么一个南京江口的基地,杨潮就觉得能发挥的余地太大了,朝自己的目标有前进了一大步。
其他人倒是还需要在等两天,因为太累了,杨潮至少要休整三天,三天后才能出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节壮士盗马
打完这仗后,卞让老头又希望来劳军,可是这次他底气都弱了很多,因为看到杨潮公开大称分金银后,他自己劳军那点金子就有点拿不出手了。
卞老头还没走,海州城也派人来了,此时天已经黑了,海州来人险些就被值夜的士兵当场斩杀。
来人是海州知州的家丁,带来了海州知州的问候,海州知州表示,可以提供一些给养给杨潮,但是要杨潮的人自己去城下拿,海州的四门已经封住了,根本就出不来。
对于海州知州的人品,杨潮虽然不太看的上,但是这样的文官是大明朝文官的绝大多数,胆小懦弱不说,反而看不上勇敢的人,哪怕偶尔遇到一个敢战的武将请战,他们立刻就批评说是匹夫之勇。
勇气都是匹夫之勇,因此勇气就没有可取之处了,因此文官的懦弱就成了大局为重,容忍敌人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劫掠走自己的子民,也就成了忍一时之辱的大局观了。
杨潮知道海州知州的意思,杨潮在海州城下打了这么大一个仗,对海州知州来说,那也是一份不小的功劳,但要捞到这份功劳,首先就得杨潮配合。
对于文武来说,功劳计算是不一样的,武官基本上靠杀敌,靠人头来计算军功,而文臣负责守城,负责指挥,因此这场胜利的守城之功和运筹幄之功,海州知州完全可以揽入怀中。
只要杨潮配合,海州知州可以写一篇华丽的报功文书,然后就可以等着升官了,细想一下,虏兵大兵压境,不但没有奈何自己坐镇的海州城分毫。反而遗尸百具,这样的战绩,海州知州不认为还有其他人碰的上。自己能碰上,完全是好运气碰到了杨潮这么个来救援的二愣子。
至于杨潮愿不愿意配合。海州知州倒是不太担心,反正自己也不打算贪墨杨潮自己的功劳,那么给他在给养上提供点方便,不按照惯例克扣就是了,心想这种匹夫应该感激涕零的拜倒在自己膝下,感念自己的大恩大德了。
如果杨潮不配合,海州知州也有办法治他,大不了始终不提供粮草。让杨潮和他的人喝西北风,看这群莽夫能饿几天!
不知道是在士兵哪里受惊了,还是海州知州的交代,这个家丁十分倨傲,一副施舍给杨潮给养,一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还明目张胆的管杨潮要辛苦费,语气中透露出一副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而且还被杨潮的士兵惊扰,这压惊费少了都不行。
“滚!”
杨潮冷哼一声。家丁愣住了,连自己的手下都愣住了。
他们显然没有感觉到家丁倨傲的态度有什么不对,也不认为家丁索要好处的行为有什么错。
“你你!”
家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伸手指着杨潮,怒气勃发。
杨潮冷哼一声:“大胆!是不是想吃板子?”
家丁冷哼:“好好好,你给老子等着!”
家丁刚说完,杨潮已经站起来了,命令左右拿下。
“打十大板!扔出去。”
手下虽然不理解,但依然将家丁叉了出去,很快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
知州家丁被打出去后,很快姜阳就来告辞。说他想回海州城探望一下家人。
杨潮告诉姜阳,他是海州的百户。不归自己节制,随时都可以走。
夜里黄凤府不解的来求见杨潮。
“你不觉得我是犯傻吗?”
面对一副请教口气的黄凤府。杨潮笑着反问道。
自己将海州知州的家丁打出去,显然得罪了海州知州,其他人都以为杨潮是一时气愤,但是黄凤府却不这样认为。
黄凤府道:“大人所作所为必有计较,只是小人猜不透。”
杨潮笑道:“我们都要走了。虏兵杀的差不多了,相信剩下的虏兵也不会对海州城造成威胁。这时候该回去复命了,留在海州的话,以海州知州这段时间给我的印象,恐怕就算本官拼命迎合他,也未必能够得到什么善待。反倒不如趁机离开,回淮安重归史可法麾下,可比在这里受气强啊。”
黄凤府点头道:“可是大人也大可不必得罪海州知州啊。”
杨潮笑道:“不得罪他我怎么走?这次出兵,军中没有监军,到了海州我就应该受海州知州辖制,他不同意,我走了就是私自调兵,他万一告我一个临阵怯战,那这段时间咱们立下的功劳可就瞎了。反不如跟他撕破脸,到时候大可以被说成是负气而走,反正我们都是莽夫吗,相信朝廷是能理解的。”
杨潮要的不过是一个离开海州的理由而已,至于会不会得罪海州知州这样一个文官,杨潮根本就不在意。至于他走后,虏兵还会不会再来进犯,杨潮倒不是太担心,因为就被自己杀剩下那几十个虏兵,就是有胆子也没能力,至于虏兵会不会派援兵,杨潮更不相信。
其实原本的历史上,海州也就是虏兵兵锋的底线,海州城也没有受到什么攻击,只出现了零星抢掠的小部队罢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历史,杨潮凭借自己的经验也判断出,山东才是虏兵的主要目的,海州他们并不感兴趣,兵锋也难以抵达这里。
黄凤府还是担心道:“若是海州知州依然弹劾大人呢?”
杨潮笑道:“那就让他弹劾吧。”
黄凤府依然一副忧心忡忡。
杨潮知道这是文人的弱点,总是患得患失,但是有些事情总是有得有失,不能两全的。
杨潮根本不怕海州知州弹劾自己,自己手里有一百多颗人头,那就是铁打的军功,哪怕提前跑了,只要海州城没有因此被虏兵攻破,杨潮救援海州的功劳就有数。
更重要的是,杨潮根本不想待在海州,他更愿意跟史可法工事,他相信面对军功问题的时候,史可法更能够秉公处理,而且杨潮隐隐有一种期待,自己带着跟海州知州的冲突回到淮安,不知道史可法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毕竟于情于礼杨潮都站在对的一方。
海州发现东虏进犯,是杨潮主动请缨来救援的,并且在海州城下众目睽睽之中,斩杀了上百人,而海州知州却始终没有放杨潮入城,逼迫杨潮跟虏兵野战,而史可法还给他写了信,希望他放杨潮入城,显然这一切都证明,杨潮在海州城下没有得到公正的对待,就看史可法是念情理,还是徇私法。
因此这次跟海州知州闹翻,也是杨潮的一次试探,看看史可法这样的名留青史的人物会不会保留做人的底线。
如果史可法昧着良心,官官相护,站在海州知州一边,那么杨潮以后就再也不会相信文官集团,会将这个集团视为一个已经堕落到底的**集团,完全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刚刚彻底打败了虏兵后,本来以为没事了,夜里只安排了少量士兵值夜,没想到竟然出事了。
夜里一匹马突然从矮墙后面一层层递增的盐袋上踩踏了上去,接着跳下了盐袋,一个人骑着战马飞奔向南。
很快就有士兵来报,卞老头的家丁抢了一匹马,从南边跑了。
那个一直嚷嚷着要劳军的卞老头,他的勇敢的家丁抢马跑了?
这件事让杨潮有些好奇,找来卞老头一问,老头却三缄其口,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到第二天大早,卞家家丁才回来,走的时候是骑着战马,回来的时候,却套上了马车。
马车上拉了一车酒。
卞老头非常激动的表示,他非要劳军不可,这些酒就是他劳军用的。
杨潮对此还真的没有了办法,惩治不行,不惩治害怕别人效仿,要是都来自己这里抢马,还不乱套了。
只有严令士兵,一定要看好马,上次的事情如果在有发生,以渎职罪论处,渎职责打八十军棍。
同时下令如果是上次那种情况,士兵应该毫不犹豫的攻击,因为根本无从分辨卞家家丁的目的,在军队中抢马,怎么看都是歹意,因此军队有权力立刻反击。
同时晓谕仓库中的百姓,不得滋扰士兵,否则严惩不贷。
说回卞家的家丁。
这个家丁确实是一条好汉,自小练武,武艺堪称高强。
但是他是卞家养大的,他是卞老头的义子,排行老二。
所以他不能忘恩负义,他不能背弃卞老头,尽管他很想跟着杨潮去杀贼,可是却不能够。
这次卞老头很想劳军,他主动请缨,起码去搜罗一些酒水,他跑了很久,在板浦附近才找到了一个没有被虏兵攻破的宅子,寨子是一家豪族的,他跟地主说了情况,那地主很痛快的给了大量酒水,还给他配了一辆车。
幸不辱命,卞二成功的拉回了一车酒,帮卞老头送给了军队后,回到一间许多人同住的大屋子,卞二直挺挺跪倒在卞老头面前。
“义父,让小二去给小姐报仇吧!”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抢马,找酒,劳军的好汉,卞二确实是一条好汉,在虏兵环视之下,他敢于孤身一人出营,长途跋涉找到酒水还送了回来,光这份胆子,普通百姓就没有。
卞老头却沉默了,沉默了良久,一声长叹。
“二子,我知道,你自小跟小姐亲厚,可惜你到底是个下人。哎,都怪老夫瞎了狗眼!”
说完,卞老头扇了自己一巴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节虏兵援兵
海州城中。
东海千户所百户姜阳昨夜就求见了大人知州,不惜自掏腰包给知州送了一笔不小的礼,向知州苦心解释杨潮跟知州家丁的冲突,完全是因为家丁语言莽撞,惹恼了杨潮所致。
海州知州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同意向城外提供一些给养,但是却言明得按照老规矩,杨潮得掏一笔银子,而且因为海州城被围困了许久,物价高涨,这笔银子比以往得翻五倍。
姜阳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杨潮,也没有按照海州知州的要求交钱,因为他知道杨潮不缺粮,杨潮只想要一些蔬菜,所以姜阳干脆自己花钱在城里买了一大批蔬菜。
有一点海州知州没说谎,城中确实物价高涨。
当海州出现零散虏兵身影的时候,海州知州就很有“先见之明”的将所有城门用砖石封死了,不但阻止了城外的流民进城,城里的人也逃不出去,物资更是运不进来,因此物价涨的很厉害。
粮食还好说,海州城里有常平仓,有大量的存粮,但是蔬菜这种时鲜物,则越来越少,想找到一点还真得出五倍甚至更高的高价才行。
姜阳花了一大笔钱,几乎将自己的身家都花光了,也不过弄了几百斤青菜而已。
通过自己的关系,姜阳将这些菜从城上送下了城,然后他亲自下城,一个人用手推车将菜推回了杨潮的军营。
“这不是海州知州送来的吧?这是你姜大人自己花钱买来的吧!”
杨潮看到这些菜,笑呵呵对姜阳说道。
姜阳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杨潮猜透,苦笑着点头承认了。
杨潮立刻将这些菜交给黄凤府,告诉黄凤府,这些菜都给伤员留着。
卞老头叫卞让,温良恭俭让的让。
从这名字就能看出。卞老头还是有点文化的。
而且还是一个谦厚人,在远近都有名气,朋友很多。
最重要的是卞家是卞家浦的老户。多年之下积攒下了不菲的家业,拥有盐田上千亩。
卞家人丁不旺。卞让只有一儿一女,所以他从小就收养了许多义子,希望将来能够护佑儿子守住家业。
女儿则嫁给了临近一个大财主之子。
但是卞让知道,女儿和卞二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只是门不当户不对,因此他不可能将女儿嫁给卞二。
卞让没想到,自己这种攀高枝的行为。却害了女儿的命。
这次虏兵一起,卞让很早就让儿子搬进了城里居住,而女儿家却有高墙大院,还有几十个家丁,并没有进城躲避。
结果虏兵一起,卞让老头先是被抓到了海州城下,被杨潮解救后,卞让又提出要走,其实并不完全是为了家里那点藏起来的家财,卞家的大部分家财都被儿子带去了海州城中。卞让之所以要回去,其实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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