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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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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拜则趴在盾车上,露出一双眼睛,查看城头,不是回头看一看后阵骑兵。

他很想告诉上面的主子,不应该在大炮下坚持,这股明军跟辽东那些人不一样,他们打炮的速度十分惊人,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敢后退一步,就会被后面的骑兵斩杀,这些可不是他们正红旗的人,而是镶白旗的,杀他的头不会有丝毫犹豫。

装填速度不慢,可是装填好后,还要将大炮固定起来,用石头粗细的麻绳捆绑在沙袋上,防止打炮后大炮往后蹦出去,而这些炮手又害怕城下射箭,因此都猫着腰不敢露头,影响了速度。

但总算是开炮了,而对面是依然恢复阵型许久的骑兵,他们突然再次遭到了轰击,再一次重复上一次的控制恢复。

看起来非常愚蠢,但是杨潮却看出了虏兵的纪律性,难怪他们能赢明军,单论纪律,虏兵完胜。

墩拜却已经看清楚了,明军会一蹲蹲炮架起来,然后才会开火。

期间明军很少露头,即便露头也是偶尔一两个人,并不会一起露出头来,因此让他想狙击都没办法,但是墩拜发现,明军开火的那一瞬间,会一起聚在后面点火,虽然他们在大炮后面,并没有露出头来,但是如果能够吊射,那一瞬间肯定可以影响到对方点火。

想到这里,墩拜立刻招呼附近射箭掩护的甲兵,其中他带回去的五十多个人都在这里,他告诉其他人,等明军所有炮口都架起来后,听他口令大家一起抛射城头,肯定能杀死炮手。

终于第三次炮击的时候,墩拜突然大喊一声,早以准备好重箭的数十虏兵射手,突然冒险从盾车后站了起来,朝着城头抛射出去。

与此同时,李五六也大喊着:“开炮!”

几十根燃烧的火绳同时伸向火药池,五十门火炮响起,重箭落地,同时有人大声哀嚎起来。

李五六难以置信的看到十多个炮手竟然重箭了,当场就有三个被射穿了脖子,还有七八个肩膀胸膛重箭,还有一些则是擦伤。

李五六不由咽了口气,虏兵的射手确实比他训练出来的更精锐,这他早就发现了,可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在看不到的地方,抛射射中这么多人,这也太神了。

但是很快他就怒了,敢杀老子的人,找死!

李五六命令将伤病抬下去,然后继续装填,同时看了一眼外面,发现虏兵骑兵再次受到炮击后,已经有些不稳,但依旧没有跑,盾车也依然在,手推车还在填河,已经又向前推进了一丈,眼看只差一丈多就能过河了。

“继续给老子装炮,鸟铳手都给我上来!”

李五六将自己的鸟铳手调集了过来,全部都装填待命,因为杀不到人,炮击开火后,都在一旁。

李五六静静的等着火炮装填,然后架上沙袋,然后用绳子扎进的时候,突然大喊一声。

“鸟铳给老子射盾车!”

说完,他自己都拎着一根鸟铳爬上垛口,开了一枪。

一排排鸟铳响起,打的盾车木屑四溅,一时间墩拜抬不起头来,鸟铳刚刚响过,他就听到了大炮的炮声,心中暗叹一声,感觉这次明军赢了。

此时更远的地方,一处高地上,几个虏将在护卫簇拥下正在观察。

“嗯,那个墩拜看来不错,他说的恐怕不假,这股明军跟以前的都不一样。可惜如此强军明廷竟然不调往辽东,此前不能交手,也是一大憾事!”

虏酋图尔格不无遗憾的说道。

但是随即下令:“告诉果科,继续坚守,督促包衣加快填河。”

果科是一个巴雅喇章京,正是负责在河边督战的骑兵头领,还是爱新觉罗家族的远亲。

属正白旗,是图尔格的心腹,但是眼看着河就要填到对岸了,不可能前功尽弃,因此哪怕心腹手下正承受伤亡,图尔格还是必须让他坚持。

一个手下立刻骑马赶去传令。

图尔格又道:“传令希尔根,要他准备好,一旦填好,立刻冲过河去,重箭压制城头。”

希尔根是满洲正黄旗巴雅喇纛章京,带着一千精骑,是图尔格手里此时最强的一只战力。

双方围着护城河,拉锯了两天了,终于要填好,该让手里的最强战力冲一次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节第一次攻防

此时杨潮也在下命令:“通知李五六,全力把盾车给毁了,今天不能让他们填好了河。”

杨潮知道虏兵填河是阻挡不住的,但是今天不行,今天让他们填好了,晚上就能夜战了。

夜战对双方都不利,但是杨潮觉得白天自己更占优势,因此能不夜战,就尽量不夜战。

李五六接到命令,立刻让炮手将目标对上了盾车,又是相同的方法,等准备的差不多了,鸟铳开枪压制盾车后的射手,然后虎蹲炮开炮。

这次遇到了一点意外,盾车后的虏兵射手,确实很有经验,上次被鸟铳提前给压制后,这次他们早就准备,见差不多了,早就等着鸟铳开火呢,鸟铳手刚露头,他们照准了就打。

真给鸟铳手带来了一些麻烦,一个鸟铳手被射中了眼睛,当场战死。

除了这个直接射中面门的,其他鸟铳手没有受伤,因为穿着铁甲,除非直接命中要害,基本上就能保证安全,可是一旦被射中,往往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打,给老子狠狠的打!”

李五六也发狠了,鸟铳手可是他的宝贝疙瘩,到目前为止这还是第一个战死的,以前倒是有受伤的,但也都救治好了,可是今天竟然一个手下直接被射死,怎能让他不恼怒。

刚刚下令,虎蹲炮就已经开火,顿时五十来梁一字排开在河边的盾车,就给虎蹲炮砸的飞起来,盾车后面的虏兵死伤一片,没死的也都暴露在鸟铳的打击下,鸟铳手装填好后就一个个射杀过去,又打死了十多个。

盾车一毁。按说能够阻碍一下虏兵填河的速度,可是让杨潮意外的是,虏兵竟然没有停止。

甚至都没有停下来换一批盾车。就那样驱赶包衣推着独轮车顶着城墙上的鸟铳弓箭去填河。

“果然冷血!”

杨潮不由叹道,面对这样的伤亡。杨潮感觉自己现在还下不了狠心。

杨潮到现在损失了三十来个士兵,心里就已经堵得慌,感觉自己将这些小伙子带出来,却不能带回去无法给他们的家人交代,但是虏兵却把人命全不当一回事一样。

“慈不掌兵吗?”

杨潮忍不住叹息着,战争还真不是一个有良知的人能玩的,战争就是将人变成野兽的社会行为,什么战场英雄和仁慈主帅之间。其实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想象,两者之间是不能结合的,仁慈的主帅只能被打成狗熊,英雄还是留给那些混蛋去吧,就好像王璞那样的。

杨潮知道,自己必须硬下心来,将以前的那些什么人性化,关爱精神等等狗屁统统扔去垃圾桶,现在是蒙昧的封建社会,自己身处最无情的异族入侵前线。优柔寡断、多愁善感、仁人爱人,那是留给那些安逸的富裕阶层茶余饭后的娱乐,对自己来说太奢侈了。

“去看看东边的情况如何了?”

看到南边这里似乎挡不住虏兵填河。杨潮有些担心东边的情况了,那边现在是许多男在负责。

李五六将盾车打烂后,就一直专心的打击这战场上的虏兵包衣,虏兵始终没有派新的盾车来,也没有派新的射手来掩护,就用这些包衣的生命来换取时间。

包衣一个个倒下,护城河一点点收紧。

护城河虽然有五丈多,但是太浅了,因此即便跟蔷薇河沟通水流却不快。甚至像一潭死水一样,水流是不可能冲走沉重的装着沙土的麻包的。

李五六杀的倒是很痛快。一**收割着来往的包衣。

这些包衣被虏兵驱赶,被恐惧驱赶。一个个行动麻木,却异常的用力,堪称疯狂一般的推着车子转移着土包。

天色越来越暗,太阳已经落山了,河边已经铺了正正一层尸体,甚至影响到了独轮车的前进。

虏兵也终于派出了新的盾车,然后在盾车掩护下,将这些尸体收集起来,然后用车拉到了河边,扔进了河里,当成了像沙包一样的填充工具。

满洲盛行火葬,但是这些包衣显然不被当成满洲人,甚至有没有当人都不一定,他们当年像牛羊一样被掠夺到关外,像牛羊一样干活,他们还要表现的像狗一样忠诚,最后像狗一样悲惨的死去。

杨潮始终无法把这些曾被掠夺到关外去的同胞当成异族,因此杀这些包衣让他心中很有负罪感,可是不杀又不可能。

但是一想,就是这些人,将来跟着他们的主子入关之后,摇身一变自称从龙入关,翻身做主人,又将自己过去的同胞狠狠的踩在脚下,变着法欺辱汉人同胞,杨潮就又觉得可恨。

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们这些人真的是无辜的吗?

战争中没有无辜者,要么一起起来奋战到死,要么一起承受屈辱为奴。

杨潮又一次感觉到是非真的说不清楚。

看到用数百包衣的生命终于换取了一条通往这边的通道,杨潮知道今夜或许真的难以避免一场恶战了,自己胸中的闷气反而突然一下子释放了开来。

大喊一声:“不就是死人吗,死人就死人,老子死一个,要换他一双。”

突然杨潮自己也忍不住想要让虏兵攻过来,忍不住想要立刻跟虏兵厮杀一场,哪怕为此自己要付出更大伤亡的代价。

夜战自己损失大,虏兵损失也不会小,就是拼伤亡,自己占据城池也占便宜!

杨潮是不忍心看到自己人死去,混蛋才不会关心自己兄弟,混蛋才不会不关心生命。

但是已经无可避免的时候,那就让:“我当这个混蛋吧!”

……

果科送了一口气,承受了至少五次虎蹲炮轰击之后,他的骑兵队已经损失了三四十人,近百匹战马了,现在他终于能够结束这没有意义的挨炸举动,可以撤离到山上去休整了。

而另一队骑兵,人数千人以上,正从山上下来,从果科身边掠过,那是希尔根的战士,一千最精锐的百战马甲战兵。

希尔根走过果科身边时候,还给他打了一个呼哨,似乎他带着骑兵只要冲击到城下,就能取胜一样。

果科可不这么认为,但是却又对果科能带兵去冲一下感到有些不爽,自己挨炸了这么长时间,才换取了一条通往河那边的道路,凭什么这家伙可以第一个跨过对岸去。

但是让自己去冲,果科也不太乐意,已经死了太多战士了,都是旗中珍贵的人丁,要是再有伤亡就不太好给主子交代了。

半山的图尔格看到果科慢慢退回,看到希尔根快速的通过包衣用血铺垫的简单道路,他心里也知道骑兵不可能一下子冲进城,他没这么天真,但是今天他一定要过河,要让明军知道,他们的河是挡不住满洲勇士的,他们的城也挡不住。

只要自己的战士今天出现在城墙下,那就是胜利,至于能不能杀人,能不能攻城,其实不重要。

相比杨潮,图尔格一出生,就拥有一副漠视生命的心,因为他们那地方,人命真的不值钱。

但人命还是有用的,那就是可以干活。

正因为一次一次抓了几百万明人,他们满洲人才不用自己干活,可以安享收获,可以专心练武,然后练成武艺去抢劫。

所以图尔格最后下令:“让旗下的包衣奴才们都歇着吧,每人赏一斤肉,一壶酒!”

手下道:“主子真是仁厚。”

很快那些包衣们也开心的感激起主子对奴才的爱心了。

……

杨潮看到一队虏兵,弓马娴熟,一边骑马一边射箭,竟然一时将李五六压制了下去,鸟铳手要射击都抬不起头来。

“告诉李五六,注意观察,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让他们骑马玩去,不要搭理他们。”

骑兵是很厉害,对步兵拥有天然的速度优势,虏兵又是天生的骑兵,但是骑马总不能直接骑到城上吧。

所以杨潮知道,派出骑兵的虏兵,不是来攻城的,只是来骚扰,或者说是里耀武扬威的。

李五六不是傻子,他早就让自己的手下躲在墙根下,有坚厚的城墙挡着,别说虏兵的弓箭了,就是虎蹲炮都伤不了他们。

但是李五六不是的悄悄探出头去看看,看到虏兵以长长的队列呼啸而过,拉成长长的线,骑着马吆喝着古怪的叫声,显得无比的兴奋。

李五六狠狠的低声骂着,因为他觉得虏兵是在嘲笑他,嘲笑他不敢站起来跟他们对打。

知道虏兵的尾巴从他们面前闪过,快到他脚下右方临朐门时候,他突然大喝一声站了起来。

所有的鸟铳手跟他一起站起来,瞄准开打简单的动作,九十九根鸟铳,九十九声爆响,冒起的是九十九股白烟,留下的是十多个人马死尸。

虏兵也没想到他们的尾巴竟然被人揪了一下,损失了十来个人马,他们划过南墙,却没有转到西边去,而是直接折回,竟然朝着临朐门杀来。

就在临朐们左右两侧的那段城墙上来回骑射,压制的城头在没有一个敢探头的,这才打马又从河上走过,退回到山里去了。

杨潮正听着手下的回到,东边的情况跟南边类似,也是铺平了一段河道,骚扰性的攻击了下。

看这样子,杨潮感觉今天虏兵未必会强攻,立刻命令收兵,让士兵抓紧时间休息,应对下一波更激烈的攻防。(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节海州大练兵

虽然不认为虏兵会夜战,但是小心无大错,杨潮依然安排了值夜的人手,轮到郑永旺带人上城守夜了,除了他自己的旗之外,还有五个步兵队归他调遣,总共有一百人,分在四个城墙上巡逻。

到现在为止,杨潮虽然派出军官将民壮和卫所兵组织起来,但是依然保持自己的精兵建制不动,始终要保持一只极具战斗力的精锐力量。

夜里还视察了一下城防,城上除了郑永旺带人四处巡逻外,还有一个个坐在墙根下休息的民壮,他们每人抱着一根长枪,靠在墙上,身后几百步外就是虏兵。

杨潮留下自己一百精兵巡逻,但可不能光靠这一百人,如果真遇到突袭就防不胜防了,因此四面城墙上还是留着相当多民壮守卫,每面城墙上都有两百人。

“大人,杀人是啥感觉啊?”

也有睡不着聚在一起聊天的。

因为天黑,又不能打火把给人做靶子,因此杨潮巡视基本上没有人认识。

突然听到一个士兵问旁边的军官。

“感觉没感觉,好像撕开布一样!”

军官的声音响起,杨潮感觉到很耳熟,知道这是自己的手下,而且是一个队正,现在被派到民壮这里统管一百人,算是临时升到了百总了。

“大人,我听人说杀了人身上有杀气,是不?”

士兵又问。

军官回答:“我不知道。”

士兵说道:“俺爹说是真的,说那些杀猪的人身上就有杀气,猪见了他们就怕。杀狗的人狗见了就躲的远远的。”

军官好奇道:“真的?”

杨潮的军官年纪都不大,大多都是十七八岁,超过二十岁的不到十分之一。

这个年轻的军官还是生性好奇的年纪。

士兵突然不自信了:“也不一定是真的,听说捕蛇的人。蛇就不怕他,可能还会咬他。”

军官哦了一声,口气中颇有些遗憾。

杨潮没有打扰这一队官兵。带着两个亲兵悄悄的走过。

突然在城角碰到了一队巡逻的士兵,他们突然拦住了杨潮。

“什么人?何故擅自走动?”

“郑永旺!是我。”

杨潮一下子就听到是郑永旺的声音。

郑永旺也听到了杨潮的声音。立刻立正:“大人!”

杨潮摆摆手:“继续巡逻吧。现在可以少派点人,后半夜不能放松,要是夜袭往往在后半夜。”

郑永旺道:“标下省得!”

杨潮这才走下城楼,心中信心增大了不少,因为发现士兵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紧张,那些民壮比自己想象中更是好了太多,丝毫没有暴露出恐慌情绪来。

杨潮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第二日鸡叫就起。立刻把士兵们打起来,虽然城上没有传来警报,但是该让他们上去待命了,虽然他们很累,但是真的不能让他们谁懒觉,在虏兵攻城前他们必须清醒,而且要做好热身。

让军官们带着这些人在城墙上跑步,不需要跑多久,在各自防御的城墙上从这头跑到那头就好。

热身没有浪费,因为他们刚刚热身完。在吃过宋濂带着一些百姓送来热腾腾的早饭后,虏兵的牛角号声就响了起来,然后一群群虏兵从大营中奔出。开始攻城了!

战斗几乎是在东南两面同时打响。

虏兵推着盾车在前,后面跟着精锐步兵,驾着长长的梯子。

后面还有骑兵伺机游弋,随时准备扑上来增援。

“李五六!”

“到!”

杨潮立刻叫来李五六。

面授机宜:“你带炮手们准备,虎蹲炮随时支援。”

“是!”

李五六敬礼就要走。

“等等。”

杨潮叫住他。

李五六又立正敬礼。

杨潮这才道:“你该抓紧时间,在海州训练一只新的鸟铳队了,人数你自己选,最多三百人吧。海州人打造的鸟铳也算精良。”

李五六顿时一喜,他早就像扩充鸟铳手了。现在他是军队中鼓吹应该优先采用鸟铳远程作战的第一人。

让杨潮改变这个主意的除了鸟铳手早就证明自己的价值外,最主要的。其实是发现海州的鸟铳质量确实可以。

杨潮是无奈之下昨天才使用了海州的鸟铳,用来补充自己的损失。结果一天下来,发现海州的鸟铳质量不错。

又询问过姜阳后才算明白,其实对大明的匠户来说,鸟铳制作并不是什么难度太大的技术,毕竟西方人已经将火药武器当做主要兵器了,相比来说明朝拥有比整个欧洲都多的铁匠,没道理不能制造精良的火药武器,事实上明朝时期,中国人跟西方人的火器技术方面是不分伯仲的。

只是大明朝晚期制度腐朽,早起时候又找不到用武的方向,因此制作武器没有市场,所以才没有发展出更多的火器来。

一个国家的武器发展总是跟敌人的情况相关的,就像虽然引进的是西方的技术,明朝的火铳就是比西方的口径更小,射程更远,这是因为明朝人的对手蒙古和满洲都拥有精锐的弓箭手,而西方的弓箭手已经走进了历史,所以大明朝更倾向于发展射程上能压制弓兵的鸟铳,西方人则因为要对抗重骑兵,所以倾向于发展大威力能击穿西方骑士重甲的大口径火枪。

大明朝跟西方的火器不一样是因为他们的敌人情况不一样,并不是有什么技术壁垒。

所以大明朝各个卫所中,其实都能挑出能制造鸟铳的工匠,只要曾经制造过,有经验的话,按部就班就能打造出精良的鸟铳,而之所以兵仗局中、军队里装备的武器不行,那是因为贪污**,偷工减料所致,并不是技术因素,而是制度因素。

大明朝各个卫所中恰好都能挑出这样的工匠来,因为各地卫所都有类似兵仗局的军器局或者杂造局,其中的匠户不用交税,只需要向中央缴纳定量的武器装备就可以。

但是一般情况下,地方军器局上交的这些武器装备比中央八局自产的更差,更是没人愿意要。

可不可否认,这种制度下各地都有能够打造各种武器的工匠,海州也有制作鸟铳和火炮的工匠,虽然不多,但是经验也算丰富。

昨日询问过姜阳后,姜阳将他们卫所中一个匠户介绍给了杨潮,这是一个老军匠,附属东海中所的匠户,也是从明初就在海州了,年纪五十多,祖传的技术十分精湛。

老军匠告诉杨潮,姜阳交给杨潮的那些鸟铳,一根根都是他检验过的,杨潮好奇在没有先进电子设备的情况下如何检验金属枪管的好坏,老军匠告诉他靠听。

还给杨潮演示过一次,用小榔头敲击枪管,他可以分辨出枪管中有没有裂缝等。

这倒是类似后世的超声波检测了,不过后世是用电子仪器分析,老军匠就完全靠经验了。

杨潮知道这种东西是没法推广的,只能靠着经验积累,海州还就这一个人,也是海州城造枪、造炮的匠头。

老军匠给了杨潮信心,既然海州能打造鸟铳,那么何不让他们现在就打造,打造好的鸟铳,自然装备自己的军队,这绝对是白给的,不要白不要,至于练兵,那自然是逼不得已,此时如果能够练出一只数量可观的鸟铳部队,守城自然非常犀利,反正肯定比连弓兵时间短。

李五六非常热衷大规模鸟铳编制,因此恨不能今天就去挑兵训练。

在新江口大营的时候,他虽然对老金十分不服,但是这次他打算按照老金的选兵之法来挑选新的鸟铳手,虽然他只学到了皮毛,只能模仿一个外表,那就是一顶要选出一群胳膊长的,眼睛好的。

李五六还只是在幻想练兵,今天是来不及了,今天还得在城墙上战斗,因此只能晚上去挑选了,然后他就打算明天就挑一个军官去训练,其他人还是留在城上战斗的,对李五六来说,此时城外的虏兵就是给鸟铳手送军功的。

相比李五六还在计划,城北和城西的军官,已经组织民壮练了一天了。

城北和城西是蔷薇河,河道虽然不算宽阔,但这是对自然河流来说的,相比护城河那就宽多了,最窄的地方也有十多丈,宽的地方甚至有几十丈,最关键的是水流丰沛,河道很深,要填堵,就算没人阻挡,光是那些土方量,都够虏兵喝一壶的了。

反正填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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