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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龙道-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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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讨逆军的弓弩手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随着李桐的一声厉喝,开始纷纷朝着这些州兵放箭,州兵们顿时如同割草一般,被一片一片的射翻在地,惨叫声顿时充斥了整座大营。
刘兴惊的是魂飞魄散,虽然他身披铁甲,两支箭射中了他,却并未能射伤他,但是却把他给吓得是屁滚尿流,举着刀在人群中大吼大叫了起来,招呼着跟着他的州兵,朝着营门撤退,试图逃出讨逆军的兵营。
可是箭雨过后,从他们背后就杀出了一批讨逆军的人马,为首之人正是李桐,而李桐势若疯虎一般,手中拎着一柄重刀,率领着上百披甲持盾的刀牌手,入墙一般挡住了刘兴一帮人的退路。
在李桐的大吼声中,这些刀牌手如墙推进,朝着刘兴所率的州兵平推了过去,这时候这些出城夜袭讨逆军的州兵已经是吓得手软脚麻,即便是刘兴歇斯底里的招呼他们杀出重围,可是却没几个人能列成队阵,而是乱哄哄的挤在一起朝着前面涌去。
这时候李霖也骑着马从中军大帐方向亲自率领一营亲兵,出现在了这些州兵的面前,把长刀一挥,便率领亲兵直接杀入到了州兵的人群之中。
一时间大营之中仿佛变成了人间屠场一般,讨逆军兵将率领着兵卒们一边倒的屠杀着这些袭营的敌军,杀的这些敌军是毫无招架之力,不少人见势不妙,干脆把刀枪一丢,抱着头就跪在了地上大呼投降。
只有像刘兴这样刘辩的死忠不肯放下兵器,还在试图做困兽之斗,但是在李霖和李桐他们前后夹击之下,他们的抵抗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迅速的便被讨逆军强势碾压。
而作为主将的刘兴在李桐面前,连两招都没走过,便被李桐一刀两断斩翻在地,成了一个死鬼。
大营之中的战斗仅仅持续了不到两柱香的时间,便彻底结束,四百袭营的州兵,自刘兴以下,被当场杀伤了近半左右,剩下的二百州兵眼看逃脱不掉,于是只得投降被俘,成了讨逆军的俘虏。
而这个时候营外的那处临时放置抛石车的营栅之中,也火光冲天,方仲率领了大约三百手下的州兵,闯入到了那里,一攻入那片营栅,就开始四处纵火,点燃了十几架抛石车,在火光映照之下,忽然间营栅里伏兵四起,周成率领一卫人马将方仲包围在了其中。
这时候方仲才意识到跌入到了圈套之中,试图突围逃脱,可是周成岂能放他逃走,双方在营栅之中展开了一场激战。
李霖在解决了大营之中的刘兴一伙敌军之后,立即令李桐率兵增援营栅,可是等李桐赶到营栅的时候,这里的战斗也已经接近了尾声,最后仅剩下了不足四五十个州兵,在方仲的率领下,还在做最后的顽抗。
李桐的援兵一到,方仲便哀叹一声,下令手下兵将丢了兵器,跪地投降。
而刘辩这个时候站在州城的城楼之上,一直都在定睛仔细的观望城外敌营的动静,刚刚看到敌营之中忽然间灯火齐明的时候,他还以为方仲和刘兴已经得手,在城头指着城外李霖的大营放声大笑。
但是他的笑声并未持续多久,忽然间就听到了城门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之声,有弓箭手立即朝着城外发射了几十支火箭,照亮了城外一片区域,这时候刘辩等人才发现城外出现了一支精悍的一营骑兵,堵在了北门之外。
这时候刘辩开始笑不出来了,李霖的骑兵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就算是他不知兵,也大概想得出这是为什么。
当意识到这次他又一次跌入到了李霖的圈套之中以后,刘辩顿时脸色铁青,双手颤抖不已,扶着垛口眼前一黑,险一些一头栽下城墙,大叫了一声不好,一张嘴就图了一口老血,便软倒在了城墙上,被手下赶紧抬到了城门楼之中,招呼医官前来救治于他。
当刘辩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放亮,他强撑着起身走出城门楼,朝着城外望去,却看到就在城门之外几十步远的地方,立着一根长枪,枪尖之上挑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刘辩定睛仔细观看之后,再次大叫一声,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躺在亲兵的怀里,他老泪纵横的大哭了起来:“贤弟呀!你死得好惨!”
这刘兴根本就是他的族弟,虽然只是堂弟,可是从小跟着刘辩一起长大,对刘辩历来都是言听计从,情同手足,可以说是刘辩最亲近之人,也最被刘辩所器重。
昨晚刘辩派人出城夜袭敌营,刘兴便主动请缨要求出战,被刘辩所准,结果却把性命留在了城外,让刘辩如何不心如刀绞。
第十六章 破城
当刘辩再次站起来之后,脸色铁青,面目狰狞,变得如同厉鬼一般,指着城外的讨逆军大骂道:“李霖!你个黄口小儿!本官与你势不两立!定要拿你的狗头祭舍弟在天之灵!……”
七百余城中最精锐的兵将,一夜之间全部折损在了城外,甚至包括了州兵之中的主将方仲,也被李霖生擒活捉,刘辩也彻底慌了手脚,赶紧临时提拔了一个族弟,接替了方仲之位,继续控制城中守军。
而守城的兵将无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七八多人出城,一个都没有能逃回来,这让所有人的心都彻底沉入到了谷底,守军的士气顿时跌的没了踪影,整个州城都陷入到了死气沉沉之中。
李霖在打了一场伏击战之后,在讨逆军之中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麾下兵将无不将他视作神仙般的人物,就连穆青在内,都惊得是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觉得李霖简直就是个妖孽,守军这么长时候都不敢出城逆袭,只是一次还被李霖料中,提前给刘辩的手下设下了埋伏,轻轻松松的便一口吃掉了刘辩手下七百精锐,可以说讨逆军上下,各个把李霖视作天人一般,再无人敢质疑他的决定。
随着李霖麾下的讨逆军再一次在城外列阵,作势准备攻城的时候,刘辩强忍着病痛,挣扎着亲临了城北的城头之上,准备亲自坐镇死扛李霖的讨逆军攻城。
可是讨逆军百余部抛石车往复不停的足足对着城墙抛掷了半天的石头,这一次却没有发动真正的强攻,刘辩的一个手下仔细观察了一番城外列阵的那些讨逆军之后,忽然间对刘辩说道:“大人!今天李贼的举动很是反常!他们只是用抛车抛石,但是却始终不肯发动强攻,卑职刚才仔细看了一下,城外列阵的那些兵将,似乎并非贼军的主力,倒是像一些壮丁!”
刘辩听罢之后,浑身上下忽然打了个激灵,也赶紧定睛朝着城外望去,仔细辨认了一番之后,果不其然发现事情似乎确实很不对头,城外列阵的人服饰很是杂乱,唯有旗幡如旧,确实不是李霖这些日所用的那些主力兵将,而是一批壮丁。
刘辩心中大叫不好,感觉似乎由中计了,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忽然间转身大吼着命令手下去查探其余三处城门。
而就在这个时候,东门方向突然间就响起了一片震天的喊杀之声,刘辩惊的是魂飞天外,立即命人前往东门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会儿工夫,有人疯狂的奔到北门,对刘辩大哭着叫到:“大人!大事不好了!东门之内刚刚突然间出现了一支贼军,从城内杀出夺了东门,现在大批李贼的兵马出现在东门之外,就要杀进城了!大人快走吧!”
刘辩就如同挨了一闷棍一般,一出溜就跌坐在了地上,人如同傻了一般,一个刘家族人立即揪住前来报信的那个兵卒大声喝问道:“这不可能!李贼的人是怎么入城的?不是没有人发现李贼在暗中挖掘地道吗?他们又是怎么入城的?”
那个报信之人跪在地上连连摇头道:“小的不知!小的真的不知道呀!他们突然间就从城里面杀了出来,我们只顾着城外了,猝不及防便被他们夺了城门……”
一群刘家的族人蜂拥过来,架起刘辩就走,有人对刘辩惊慌失措的说道:“大人!事情已不可为,咱们还是先逃出城再说吧!”
刘辩这会儿突然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大叫到:“本官不走!本官乃是临海州刺史!这临海州是本官的!谁也休想从本官手中夺走此城!哈哈……我才是临海州的刺史,这临海州是我的!我谁都不给!我哪儿都不去!……”
当看到刘辩这样的表现之后,这些刘家的族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有人忽然小声说道:“他……他……他是不是……是不是疯了……?”
当李霖骑着马在亲兵的护随之下,缓缓进入敞开着的州城北门的时候,城内的战事已经彻底全部结束。
李桐和周成率兵攻入城中之后,城中的守军立即就大批投降,几乎没有遇上任何像样的抵抗,所有守军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一般,放下了兵器放声大哭,当东门丢的消息一经传开,那些在各处控兵的刘家族人还有刘家的家丁们立即就弃了他们控制的守兵,纷纷逃往了州衙和城中的刘府,收拾一些细软便逃往了南门或者西门。
没了那些刘辩的忠诚走狗控制,剩下的这些被强征的壮丁哪儿还肯为刘辩玩儿命呀!于是李霖麾下的兵将一入城,他们就立即跪地投降,几乎没有一个人敢于抵抗。
甚至于李桐、周成攻入州衙和刘府的时候,也没有遭遇什么抵抗,刘家的族人带着残余的家丁,早已是收拾了一点细软之物落荒而逃,仅剩下了府中一些被弃的家仆,所以基本上也没有遇上什么抵抗。
而刘辩也被族人强架着上了一辆马车,被家丁们护着逃出了南门,朝着乐安县方向逃去,但是出城不久,就被余虎率领他的骁骑营在城南堵住,一场厮杀之后,将刘家的家丁杀散,将刘辩当场擒获,并且同时还抓了几十个刘家的族人。
李霖早已算准,刘辩兵败出逃,只有逃往乐安县,也唯有乐安县才可能暂时收留他们,不至于将他们当场绑了送交给自己,毕竟刘辩和礼佛寺暗中有交易,而且礼佛寺在乐安县影响力很大,估计乐安县县令谢联章也不敢轻易便将刘辩拿下,送交给李霖,所以刘辩兵败之后,目前也唯有暂时逃往乐安县暂避一时。
所以在他派周成、李桐从城东借助地道攻入城中的时候,已经提前命余虎在城南通往乐安县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
结果一举便将刘辩和不少刘家族人擒获,只有少量从西门出逃的刘家族人,才侥幸逃脱,不过今后这些刘家的人估计也只能东躲西藏隐姓埋名的生活了,再也休想重振刘家了,李霖也懒得去管他们,只要罪魁祸首刘辩拿下,其他人杀与不杀都无关紧要。
李霖入城之后,城里已经恢复了平静,讨逆军按照李霖的吩咐,以临海州招讨使的名义,在城中各处张贴了安民告示,告知城内民众,讨逆军不会骚扰民众,只要民众不私藏刘家族人以及此次助纣为虐的罪犯,那么便不会有事。
而且李霖一入城就开出了一份名单,上面开列出了此次协助刘辩发动兵变的一大批人员以及几个大户人家,当即下令抄没这些人在州城之中的府邸,抓捕人犯。
另外遣周成出城,在州城之外进行了一番搜捕扫荡,接连将刘家和几家协助刘辩起兵作反的大户人家在城外的产业全部查封。
因为破城实在是太过突然,刘辩和刘家族人根本没有提前准备,所以他们这些时候强行聚拢起来的大量资财都没有被来得及带走,堆放在州衙或者刘府之中,虽然还未做最后的清点,但是李霖也知道,这一次发了!
穆青在李霖攻克了州城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最起码刘辩完了,就让江枫减少了压力,可以集中精力讨平湖州的司徒家族。
而这次李霖一举攻克临海州州城,也已经大大的超出了穆青的预计,原本穆青奉命前来监军的时候,认为李霖攻克临海州州城的可能性并不大,充其量能牵制住刘辩也就不错了,现在看来李霖确实有才,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便以一支数量不足的杂牌军,硬是将这临海州州城给拿了下来,并且将刘辩在临海州的势力连根拔起,这已经让穆青不由得感慨万分。
李霖攻入了州城当日,穆青便立即修书一封,派人快马加鞭驰往余杭报捷,并且为李霖请功。
而且两日之后,李霖将擒获了刘辩以及刘家族人,还有一干此次在临海州跟着刘辩作乱之人,都打入囚车,派人由穆青亲自押解,送往了余杭,交给江枫处置,这刘辩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被抓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处于疯癫状态,大吵大嚷他是临海州刺史,还喝令抓住他的余虎等人给他下跪。
看着疯了的刘辩,李霖并无丝毫同情之心,乱世之中看不清自己的本事,就敢胡作非为,这是刘辩和他的族人自寻死路,值不得丝毫同情,成王败寇,此乃天理,李霖活了两世,自然十分清楚。
现如今除了乐安县之外,临海州各县都已经被李霖掏空,接下来就是慢慢的蚕食,逐渐的将他的势力渗入到各县之中,将整个临海州控制在他的手中。
至于江枫会不会让他继任临海州刺史之职,目前李霖暂不作考虑,只要他手握兵权,那么就算是江枫,现在也奈何不得他。
所以在他攻克州城之后,李霖便毫不客气的直接住入到了临海州的州衙之中,并且立即对州衙的官员进行了一番大清洗。
当初投靠刘辩的官吏全部都被他罢免了差事,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该赶回家的赶回家,只留下了被刘辩软禁在府中的司马陈乔,被他客客气气的请了出来,暂时继续干他的司马之职,当然和以前还是一样,只是一个虚职罢了,并没有什么实权可言。
第十七章 剑指乐安
而此次攻克州城,李霖还俘获了近三千多降兵,但是他却并未将这三千多人都留下,进行了甄选之后,仅仅留下了八百青壮,其余的全部发给了一些小钱,令其自行返家,这些人本来大部分都是被刘辩强行征募来的,李霖也暂时养活不起这么多兵,而且现如今也到了农忙季节,这些青壮都是农家的主要劳力,一旦将他们强行滞留下来,不但会影响到一季的农业收成,还可能会造成军心不稳,故此便将大部分降兵遣散回家。
另外之前被刘辩从大牢之中释放出来的一批囚徒,也被甄选出来,重新关入到了大牢之中。
而李霖进入州城之后第一件事,就释放了被刘辩这段时间抓入大牢之中的人们,其中不乏大量以前和唐家交往甚密的本地大户的族人,还从城中解救出了一批尚未被害的唐家族人,但是大部分都是妇孺,这些唐家的女人,在唐家遭难之际,被刘辩的乱军抓住,不少年轻点的女子都遭到了侮辱。
事后这些妇孺被刘辩作为奖赏,赏给了一些辅佐他发动兵变的军将或者是家丁,现在刘辩完了,这些人也被解救了出来,交还给了唐宏,并且把以前的唐府,也交还给了唐宏。
这些唐家的族人见到唐宏之后,各个都是放声大哭,哭的是天昏地暗,唐宏流着泪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给安抚了下来。
而再回到唐府的时候,这里早已是物是人非,唐府被刘辩攻占之后,被抄了个底朝天,把唐家的祖祠也彻底捣毁,祖祠里面的祭坛还有祖灵的造像以及各代家祖的祖先灵牌,全部被毁,导致了祖宗福地彻底被毁。
现如今的唐府在唐宏重新接回去之后,已经从以前的红宅,跌落成了淡白色气运,再无以前的威风。
至于唐家损失的财物,李霖也从缴获的财物之中,给唐宏拨还了一批,让唐宏更是对李霖感激不尽,亲自带着残余的所有族人,到州衙之中拜谢李霖,而李霖为了安抚唐宏,从唐家残存的族人之中,选出了几个气运尚可之人,充入到了州衙之中,各自给了一个差事,更是让唐家上下人等,无不对李霖感激涕零。
虽然李霖现在只是顶着一个临海州招讨使的头衔,并未被江枫授予临海州刺史之职,但是这临海州上下人等,现在无人敢不把李霖放在眼里,所以也就由着李霖大刀阔斧的对州衙进行了一场大换血。
而临海州在经历了这次大劫之后,上层势力几乎被刘辩和李霖合伙清洗了一遍,基本上已经不存在任何势力可以威胁到李霖的地位,这才是李霖现在所要的东西。
在李霖将州衙系统进行了彻底的大举清洗整顿之后,李霖便传令给各县的官吏,令他们立即前来州城谒见于他。
山海县就不用说了,其余几个县除了乐安县县令和县尉继续托故不来之外,剩下的各县官员几日之后都赶到了州城,进入了州衙之中参见李霖。
这些人李霖当日在山海县发兵之前,就已经都见过面了,但是这一次再见的时候,这些人对李霖的态度就变得十分恭敬了,两个多月之前,他们虽然听命于李霖的命令,为李霖出兵出粮出钱,但是却并不看好李霖能攻克州城。
但是现在当李霖坐在州衙之中以后,他们就彻底对李霖的本事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以一支偏师弱旅,一支杂的不能再杂的杂牌军,居然能将这么坚固的一座州城给攻克,这本事他们扪心自问,是拍马也赶不上李霖的。
而且现如今余杭郡已经开始乱了起来,郡守江枫似乎正在失去对辖地的控制力,使得他们更不敢对李霖不敬。
看着这些对自己恭敬施礼的各县官员,李霖也没有客气,挥手道:“此次本官讨灭刘贼,诸位的帮助也功不可没,本官已经写入条陈之中,也已将诸位的功劳写入,郡守大人定不会亏待诸位!”
诸官听罢之后,也都赶紧诚谢,李霖令人给这些人赐座,让他们坐下说话。
“今日本官招诸位前来,还有一事要和诸位商议!原本刘贼一灭,就该让百姓歇养一段时日,但是目前你等也都看到了,此次乐安县对于本官进讨刘贼,却对本官屡屡避而不见不说,还多次抗令不遵!
只因前些日子本官需要全力进讨刘贼,故此并没有介意此事!但是没想到此次克复州城之后,本官却在州城之中,却发现一件事!
乐安县县令谢联章原来居然乃是刘贼的同伙!谢联章屡屡违抗本官之命,拒不出力进讨刘贼,却暗中为刘贼送来了大批钱粮,暗助刘贼作乱!
现如今可以说是证据确凿,本官岂能饶他!
还有谢联章不但暗助刘贼作乱,而且还勾结乐安县境内的礼佛寺的梵僧,谋刺本官,现如今刺客也被本官擒获,已经据实招供!
如此大逆不道之辈,本官自不会轻饶过他!所以本官今日招诸位过来,就是商讨进讨谢联章之事!不知诸位对此事可有异议否?”李霖让众人就坐之后,立即就道出了他这次的目的。
这些各县官员一听,各个都心头一紧,其实这段时间他们都看出了乐安县县令谢联章似乎跟李霖不对付,李霖屡次下令让各县为他征募壮丁工匠,并且为讨逆军筹措钱粮,各县都捏着鼻子认了,就算是没有足额完成李霖的摊派,最起码也完成的差不太多。
可是这乐安县县令谢联章,从头至尾都不听李霖的号令,既不接受李霖的邀请前往山海县,也不奉命为李霖提供壮丁工匠以及钱粮之物,这次李霖克复临海州州城,谢联章依旧不来谒见李霖,肯定是为此惹怒了李霖。
至于李霖所说的谢联章暗通刘辩,这件事其实可大可小,他们这几个县在当初刘辩发兵进犯山海县的时候,其实也都为刘辩出了兵员和钱粮助战,只是后来江枫下令罢去刘辩临海州长史之职,刘辩抗令不遵试图拥兵自重对抗江枫之命,各县才转而不再支持刘辩。
这谢联章具体后来有没有继续暗助刘辩,现在他们谁都不知是真是假,而全凭李霖一人之言,至于乐安县县令谢联章暗中勾结那什么礼佛寺梵僧谋刺李霖,就更不可轻信,虽然礼佛寺确实在乐安县境内不假,可是一个县令勾结这些梵门和尚,去谋刺同僚这种事,只要谢联章脑子没坏,就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李霖所给谢联章开列出来的几条罪名,除了不遵李霖号令之外,其余的几条不见得是真的。
但是现在李霖手握临海州兵权,可以说最起码现在是掌握着对临海州当地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他怎么说就怎么是了。
这些各县的官员们听罢之后,暗自有些腹诽,觉得这李霖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仅仅因为谢联章对他不敬,就要把谢联章置于死地,这么做实在是有点太过份了一些。
但是他们却又不敢明说,只能捏着鼻子附和李霖的话,纷纷出言指责谢联章实在是该死,定不能轻饶于他。
看着这些官员对自己溜须拍马,各个都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李霖心中暗自鄙视了他们一番,这些人虽然身为官员,可是却都是善于阿谀奉承之辈,根本就是一些小人,算是标准的墙头草,谁大就跟着谁混,当初刘辩起兵作乱,让他们协助攻打山海县,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又是出人又是出力,还遵照刘辩之命,出了大量的钱粮之物助刘辩攻打山海县。
而等他在山海县将刘辩所派的兵马打了个全军覆没之后,这帮人立即就对刘辩翻脸,不再受刘辩所控,等他一拿到江枫授予他的招讨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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