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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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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也不过分难为你了。对了,今天唤老娘出来什么事?弄到种子了?”虽然白玉瑄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个态度假的要命,可是偏偏小狐狸玄筝很吃这一套。

单看她那一身毛就能看出来,已经从刚出来时立着的一身,变成现在极为柔顺软软的鲜红。

“还没有,这几天总有人找我麻烦,我也抽不出空来去弄种子,不过我已经想了办法,会尽快的。”说到这里,白玉瑄看了看小玄筝的毛,见它没有立起来,这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我之前交给你的海棠步摇,今天可以还我吗?我准备用它来帮自己解决点麻烦。”

听了白玉瑄的话,小玄筝紧紧的盯着她,一双狐狸眼,瞪的圆圆的。当然了,白玉瑄除了小狐狸的目光,其它的都感觉不出来。

一人一狐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僵持着,好半天小狐狸玄筝都没开口说一句话。

这样的沉默,让白玉瑄心里没有底,让她揣摩人心还好,揣摩狐狸的心?自己还真没练过……

就在白玉瑄想开口打破这沉默的时候,小狐狸玄筝突然开口说话了,只是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鄙夷:“送出去的东西,还想着拿回去,你们这些凡人,当真是没脸没皮的,哼!”

小狐狸玄筝说完这句,也不再搭理白玉瑄,一个转身,化做一缕红烟,消失在白主瑄眼前。

而白玉瑄明显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被一只狐狸……嫌弃了?

不过也不能全怪小玄筝,当时事情紧急,是自己没说清楚。想到这里,白玉瑄带着几分认命的将发簪别回了头上,只是,刚才安放发簪的掌心,突然出现一小滴水。

刚才自己也没碰过其它的东西,怎么会有水呢?还是一小滴?白玉瑄微微皱了下眉头,轻轻的将掌心举到鼻前,小心的闻了闻。

一股特别的气息涌进白玉瑄的鼻腔,几乎是手上的一个本能反应,白玉瑄正准备将手里的水滴甩出去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幽幽的女声:“将它涂在你最重的伤口上,真是愚蠢的凡人,理解不了吾等仙辈的良苦用心。”

小玄筝的声音带着几分嘲笑与鄙夷,白玉瑄虽然心里气恼,可是最后还是听话的将那一小滴水涂抹在自己刚被抻到的手臂上。

眼前出现的一幕,再一次惊住了白玉瑄。那因为这几次吵架或是撕扯而几度抻开的伤口,此时正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飞快的愈合。

见识过了小玄筝,再见这些,虽然心里上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到底心里还是存了震惊的。

虽然自己是一个异数这件事,已经足够让人震惊的,而之后小玄筝的出现也让白玉瑄觉得自己的人生,当真与别人的不一样。

如今,小玄筝一小滴特殊的“水”就能治愈自己的伤口,不得不说,身为玉氏的后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68 因果

这些东西,既可以给自己带来荣耀,也可以给自己带来灾难!

慢慢抚平了自己心上的震惊,白玉瑄轻轻的挪了下身子,却在目光偏向床里边的时候,又一次呆住了。

本来,她以为小玄筝的心眼那么小,那枚海棠步摇要回来是不太可能的了。可是,此时那枚海棠步摇就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床的里边,华光闪耀。

面对着这样一枚步摇,白玉瑄眸底闪了闪,之后小心翼翼的将步摇藏在身上,所有的动作都做完了,她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许是因为给小玄筝吸血的原因,白玉瑄突然觉得身上乏的厉害,想倚着这床头好好睡一觉。

可是,当白玉瑄安安稳稳的在床上躺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又睡不着了。

此时的白玉瑄心下微微恼了几分,就算小玄筝的“水滴”再好用,可是那一小点水就只能涂好一小块伤口,自己身上的伤可是多的很呢。

若是再不好好休息的话,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好,都是个问题呢。

心里胡乱的想着,白玉瑄便在这混沌的思绪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又有一双冰冷的手,飞快的伸向自己的眸底,狠狠的戳下了自己的双眼。

几乎是身体的本能,白玉瑄猛的睁开眼睛,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小姐可是做噩梦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汗?”白玉瑄努力睁了睁眼,这才发现,屋里已经点上灯盏了。

而此时留在自己身边侍候的白天刚与自己见过面的银杏。见自己醒来,忙向前快走了几步。

“没事,缓缓就好了。”见银杏拿着帕子给自己擦汗,白玉瑄也没有其它反应,只是微微闭了下眼,定了定神之后,才浅浅说了句。

“绿兮那会给小姐熬了百合粥,说是百合可以安神,小姐身上有伤,怕睡的不安稳。奴婢就早早的端了进来。没曾想奴婢进来的时候,小姐已经睡着了。这会粥也凉了,奴婢去给小姐热一热。”银杏说着,替白玉瑄擦了最后一下,这才带着几分淡笑的退了出去。

“现在什么时辰了?”一觉起来,已经掌灯了,白玉瑄也分不太清楚,现在的时辰。所以在银杏快要退出门口的时候,她才急急的问了一句。

“刚酉时,小姐一会喝点粥,缓一缓再睡也不迟。”银杏说完,在门口立着,也没再动,似乎是等着白玉瑄的吩咐。

“那你去热粥吧,顺便换点温水过来。”白玉瑄见银杏停在门口不动,自然知道,她是在等着自己的吩咐,便轻轻说了句后,又捂着胸口慢慢的靠在了床头。

“奴婢去去就来,小姐先等上一会。”银杏退出房门前,又不安的看了白玉瑄一眼。

这种被噩梦噬骨的滋味,想来不会太好受了吧。不然白天还喜怒不形于色的一个人,这会功夫怎么会这样憔悴呢?

想到这一点,银杏似乎是在不经意间,重重的叹了口气后,这才加快了脚步向小厨房走去。

感觉到银杏已经不在屋里了,白玉瑄这才微微合了合眼,轻轻的缕了缕自己的胸口。

这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做这样可怕的梦。

卫承宇亲手剜下她双眼的情景,她在脑海中回忆了无数次,虽然心底有隐隐的钝痛。可是那些痛却是在提醒她,不要忘了她曾经受过的伤害与欺骗!

可是刚才梦里的那一幕,那突然袭来的痛意是那样明显,明显到白玉瑄现在还觉得,自己的双眼,生生的疼痛与酸涩。

为自己顺顺胸口的时候,白玉瑄几乎是本能的摸了摸那枚海棠步摇还在不在,手上真实的触感,让白玉瑄微微放下了心。

银杏手脚向来麻利,这一碗粥,白玉瑄也没等上太久,气息刚平复了没多久,银杏便又端着碗走了进来。

边走,嘴里还边念叨着:“小姐刚才和着衣就睡下了,奴婢本来是想帮你将衣服脱下的,可是想着你身上有伤,再碰到伤口,吵到你那就不好了。”

见白玉瑄没有说话,银杏更像是自言自语的继续说道:“小姐将这粥吃了之后,还是将衣服褪了再睡吧,和着衣服,总是难受了些。”

看着银杏这样唠唠叨叨的模样,白玉瑄几乎是本能的想到了从前自己熟悉的银杏。

记忆里的那个银杏,从来就没有这样话多的时候,若不是能感觉到她的忠心,怕是白玉瑄早就忍受不了她那冷冷的模样了。

可是,此时的白玉瑄却非常的怀念记忆中的那个熟悉的银杏!

“刚才我也是累极了,所以便和着衣躺下了,本来就是想躺一会,没曾想居然睡着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儿你值夜还是什么?”见银杏没再唠叨,白玉瑄这才在银杏喂自己喝粥的空闲,说了一句。

“绿兮本来是要值夜的,可是这几天也着实辛苦她了,所以,奴婢就跟她说,今天还是让奴婢来吧。”银杏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口粥给白玉瑄这才继续说道:“想着她这几天也是真累了,听奴婢这样说,她只是说了句,若是熬不住了,就去喊她。奴婢睢着绿兮倒是个尽职的。”

“嗯,是个尽职的。”除了探听自己的事情外,绿兮的确很尽职,总是能将自己手里的活计打理的妥妥当当,饶是白玉瑄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所以,听银杏这样说,白玉瑄才模糊的应了句。

“尽职归尽职,却并不一定可能唯我所用。”银杏顺着白玉瑄的话说了句后,抬眼看了看白玉瑄,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带着几分无奈的笑了笑。

白玉瑄虽然没说什么,却还是小心的提醒了一句:“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不一定非要说出来。”

“奴婢知错,以后定当小心。”白玉瑄这样说,银杏也不生气,而是好脾气的应着。

见她如此,白玉瑄也没再计较,而是侧了侧头,又问了句:“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69 诡异

听白玉瑄这样问自己,银杏四下扫了扫,确定了周围没有外人了之后。这才小声说道:“桔梗每天大约是申时前后去大小姐房里汇报,我侧面问了几个人,每次桔梗待的时间都不长。”

银杏说完这句,带着几分征询的看了看白玉瑄,咬了咬下唇,没再说下去。

见此,白玉瑄只是淡淡应了句:“还有什么,你继续说就好。”同时伸手示意银杏,粥自己不想再喝了。

将粥碗放到了旁边的案几上,银杏帮白玉瑄擦了擦嘴之后,这才继续说道:“而绿兮每天去秀芝房里汇报的时辰却并不稳定,几乎是得了空,或是插在别的事情之间去的。”

“这个可以想到,你没在身边侍候,绿兮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这里,比不得桔梗,一整天一整天的都看不到人。”回想这几天,绿兮的表现,白玉瑄几乎都可以想到,绿兮是怎样在忙里抽出那么一点点时间,去跟秀芝交待情况的。

“还有一件事,奴婢虽然也多问了几句,可是想了半天却还是没想明白其中关联。而且这件事跟小姐交待的事情并没有联系,奴婢多问了,也不晓的小姐会不会恼了奴婢?”银杏说完,带着几分小心的看向了一直不太说话的白玉瑄。

而白玉瑄听到银杏的话后,眸子微微紧了紧之后,盈盈一笑,开口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的起伏:“说来听听。”

见白玉瑄松了口,银杏心里长长舒了口气后,这才缓缓开口:“奴婢今天下午去侧面问这些的时候,怕引起其它婢女的怀疑,故意多问了点其它的,想着就当是唠了点家常吧。可是没想到,问到后院大厨房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婢女说,向来在大厨房很吃的开的婢女荷叶居然被夫人喊去院里,也不晓的因为什么,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跪在夫人小院里。奴婢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去看了一眼,那会都过了晚饭时间了,她还在那里跪着,这一点,奴婢觉得很奇怪。”

“大厨房里的人都怎么说?”从下午就开始跪?白玉瑄一时也没能想明白,若说今天薛静仪心情不好罚个奴婢,也不可能去大厨房抓一个处罚。莫不是她院子里的都让她罚的爬不起来了?所以薛静仪才去厨房里抓一个泄愤?

“奴婢听几个厨房的婢女婆子说,好像是因为荷叶今天晌午的时候,在门口拦了大少爷说了些什么,所以才惹的夫人不悦。”说到这里,银杏浅浅一笑,看不出情绪:“听厨房里的人说,荷叶素来倾慕大少爷,总是有意无意的想着与大少爷偶遇,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惹的夫人不悦吧。毕竟,少夫人的姐姐可是皇后呢。”

马梦竹嫁进府里也有两年的时候了,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薛静仪不急是不可能的,可是马梦竹毕竟有个当皇后的姐姐,薛静仪自然是不敢将纳妾的事提上表面上来。

可是,若是来点阴的,以马梦竹的聪明才智,说不定还会看的更明白。所以,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前世,马梦竹嫁进府里五年,未曾有孕,白玉珩都未曾纳过小妾。

马梦竹身后有一个皇后,薛静仪再厉害,也不敢去得罪她得罪不起的人物。而这次处罚一个对白玉珩存了心思的婢女,是想讨好马梦竹?

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细想下来,又不太可能。若真是存了讨好马梦竹的心思,那么大可以将人送到马梦竹那里,任由马梦竹处置。

跪在自己小院里又算怎么回事呢?

想到这里,白玉瑄微微蹙了下眉,却在瞬间,又恢复如常,心下计较了一番之后,又问了句:“那些婆子婢女可是还说其它的?荷叶怎么会知道,那个时间大少爷会出现在哪里呢?”

脑子里灵光一闪,白玉瑄似乎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关键在哪里了,隐隐的,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模糊着。

“这几天大少爷都是午时刚过一小会,就会回府里。据说是得了老爷的命令,每天抽时间回来看看府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银杏虽然不明白白玉瑄在想些什么,却还是老实的回答。

“那荷叶跪在夫人房里的时候,少夫人可是在府里?”白玉瑄心下暗暗琢磨着,见银杏说完就没再说下去,她便又问了一句。

“少夫人上午的时候,已经乘了马车往宫里去了。据说是皇后娘娘最近身子有些不济,皇上特意下旨,让少夫人得了空就进宫多陪陪皇后娘娘。锦城与皇都虽然相临,可是到底还是有些路程的。荷叶跪在夫人院里的时候,少夫人还没有回来。而且刚刚宫里那边来信说,皇后娘娘特意留了少夫人在宫里住下了,想着今天是不能回来了。”白玉瑄的话问的东一句,西一句,银杏一时也抓不到白玉瑄想问的重点,只能白玉瑄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既然马梦竹不在府里,那么薛静仪就不可能是做样子给马梦竹看的。那么罚一个厨娘来跪,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白玉瑄心下快速计较着,甚至将银杏之前说的话,又在心里过了一遍,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错过了什么。

可是半天之后,还是没想明白其中的关联,于是带着几分无奈的又问了句:“那厨房里的人又是怎么说的?”

听了白玉瑄的话,银杏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在回忆之前自己打听到的事情,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那会功夫,她们好像是听谁说的,夫人在五小姐房里,也不晓的大少爷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寻的到。”

说完这句,银杏又努了努嘴继续说道:“据奴婢分析,应该是荷叶听了这句话后,想着可以跟大少爷亲近一下,便主动跑到门口去拦大少爷,想着将夫人在小姐这里的事情,先告诉大少爷吧。只是,就因为这个而罚她跪?”

银杏虽然暂时没想明白,可是,白玉瑄知道,自己已经想明白了。转不了多大一会,银杏自己也会想明白,荷叶不过是着了别人的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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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黑手

如果只是因为意图勾、引白府的嫡少爷这么个罪名,薛静仪不可能对一个小厨娘下这么大的力度。

更何况,若真的想处置了荷叶,低调点处理了,既不影响薛静仪在府里的名声,对于白玉珩的名声也没什么损害。可是,现在薛静仪却大张旗鼓的让荷叶跪在她的小院里,这明摆着想借着荷叶来敲一敲府里不怀好意的人。

想着薛静仪也是想明白了,荷叶不过是着了别人的道,成了别人意料之中的棋子罢了。

不过,转念一想,白玉瑄又觉得,依着前世自己对薛静仪的了解,能将问题想的这么深,怕是薛静仪还做不来。

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件事其实是白玉瑾想明白的,而让荷叶在小院里跪着,也是白玉瑾的意思。

虽然就算是荷叶跪死在薛静仪小院里,这件事也不见的就能问出幕后黑手。可是,至少对那个人是一个小小的震慑!

能将事情做的如此不留痕迹的,白玉瑄心里暗暗沉了沉,府里有如此能力的,怕是除了自己的二姐白玉琬,别人想做也做不来。

薛静仪的小院到自己这里,路程虽然不远,却也隔着孙姨娘与刘姨娘的两个院子。她中午那会,将声势搞的那样浩大,怕是也会惊动不少人。

而正巧出现在凉亭里的白玉琬,素来不参与府里的争斗,白玉瑾纵然是心里有怀疑,也不会真的往她身上想。

至于刘姨娘与孙姨娘,白玉瑾会怀疑谁,白玉瑄一时也判断不了。

想明白这些,白玉瑄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今天自己这顿打,总算是没有白挨。不过这件事也给她提了个醒,那就是白玉琬只能是自己的友军,而不能成为自己的敌人。

只因为,白玉琬相比白玉瑾,可怕的不止一点点!这样可怕的女人,若是成为了自己的敌人,怕是将来的麻烦不会少了。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也别去强求了。随她们的吧。”许久之后,白玉瑄这才收回自己的思绪,清冷的声音蓦地在房间里响起,惊的带着少许困意的银杏,猛的一个激灵。

“奴婢晓的。”意识到自己差点睡了过去。银杏忙急急的说了句,因为说的太急,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说完之后,还不忘小心翼翼地看了白玉瑄一眼。

白玉瑄也不愿意跟她计较,毕竟身份的转变,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只要银杏这个人信的过,这个适应的时间,白玉瑄可以给她延长的。

所以,见到银杏看自己,一直面无表情的白玉瑄却是淡淡一笑,浅浅开口:“若是累了,一会去歇着就好。左右我房里晚上也没什么事,不用侍候了。”

“奴婢知错。”银杏自然听出来,白玉瑄这是给了她机会,也给了她体谅,所以忙急急的跪在床边,小声说了句。

“没事,累了歇着就可以,明天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说到这里,白玉瑄从身上摸出来之前那枚海棠步摇,轻轻的放到银杏面前之后,这才缓缓说道:“这枚步摇你可知道它的来历?”

见白玉瑄是真的不与自己计较,银杏这才慢慢的抬起了头,当看到眼前的步摇的时候,眸底微微闪了闪。

如此贵重,成色又好的金色步摇,自然不可能是凡品,而白玉瑄突然这样问自己,银杏一时也带着几分慌乱。

不过,在最初的慌乱之后,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她听府里婢女们私下里传的那件事。缓了缓心神,银杏这才带着几分试探的问道:“这枚步摇,莫不是……皇后娘娘赏赐的那枚?”

见银杏这样说,白玉瑄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在一丝浅笑之后,又带着几分凉薄地开口说道:“你明天的任务,就是将这支步摇丢在桔梗每天去给白玉瑾汇报信息的路上。”

看着银杏带着几分疑惑的目光,白玉瑄轻轻的抚摸了下那枚海棠步摇,片刻之后继续说道:“做的隐蔽些,莫让他人瞧着了。”

“奴婢晓的了。”银杏虽然不明白白玉瑄这样做的目的,可是,有些话她问不得,那么听从命令就好。想到这里,银杏稳稳的应了一声之后,这才带着几分颤抖的将步摇放进了自己怀里。

“你只管将它放在那条路上,如果可能,最好是看着桔梗拾了它回去,若是不能,也不要强求。”说到这里,白玉瑄似是带着几分随意的扫了银杏一眼之后,又开口道:“你想知道的事情,早晚也会知道,不急这一时。”

“是,奴婢明白,自是不敢多问。”银杏心下转了转,虽然不太明白,至少心里有个隐隐的轮廓了,便小声应了下来。

“对了,我这里有一串挂饰,我也不常戴,你拿去换点钱,帮我弄点药出来用用,这个可是能做到?”白玉瑄本来想让这句话变成一个命令,可是又怕条件不允许,太难为了银杏,所以才带着几分征询的问了问银杏。

看着白玉瑄递给自己的一串青玉挂饰,质地通透,做工上乘,自然是上品。银杏心下快速的计算着,可是算着算着却发现,她不知道白玉瑄要她做什么药,这也算不出来做不做的出来呀。

想到这里,银杏轻轻的咬了咬下唇,小声问道:“那要看小姐做什么样的药,给奴婢点提示,奴婢好算个大概价钱。”

在银杏心里算计的片刻,白玉瑄的心里一刻也没停下过,她在赌,银杏到底信不信的过,若是信不过,那么自己又要如何退出来?

听到银杏这样问自己,白玉瑄几乎是带着几分豁出去的想法,压低声音说了句:“一点迷药,最好是味道淡一点,不易察觉的。再有就是……”

说到这里,白玉瑄犹豫了下,在想到银杏的真实身份后,这才别扭的说了句:“再来点闺房秘药,效果快的那种,你可是能做?”

71 猜疑

白玉瑄前世到底跟卫承宇夫妻七年,这种话对她来说,其实并不算太难说出口。可是考虑到银杏还未出阁,对于这些怕是还有些忌讳的,所以这才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着这样的白玉瑄,银杏带着几分无奈的笑了笑:“当然可以,奴婢虽然学艺不精,可是这点东西还是做的出来的。”

银杏说完,又看了看白玉瑄后来掏出来的那串挂饰,之后又说了句:“这串东西就够用了,这点药要不了太多材料。”

看银杏说的这样坦然,白玉瑄也不再别扭,而是冲着银杏浅浅一笑,开口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疲倦:“去歇着吧。明天的任务万万小心,至于药,尽快做出来就好。我急着要用。”

“奴婢晓的,奴婢先告退。”银杏说完,便小心的退了出去。

听着缓缓的关门声,白玉瑄这才卸下一身防备,带着几分落漠的倚在床头,长长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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