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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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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从通达书院出来的时候,白五小姐表面看似顺从了那两个登徒子,可是实际上则是以退为进,让自己处于更有利的形势。

那个时候,白五小姐若是强行反抗,在那样一条冷清的街道,怕是也不会有人过来出手相助的吧。其实那个时候,落松已经做好了练练拳脚的准备了,只是白五小姐没看的起自己,根本不给机会!想到这里,落松努努嘴,带着几分不满的摇摇头。

心里仔细的分析之后,再看看走在自己前面的长离公子,落松心里有一瞬间的担忧。自家公子的性子他还是了解一些的,若是认定了一个人,就会在心里一直认定下去。这一点单从身边的随从就可以看的出来,这样的性子想来放到女人身上也同样受用,至少落松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想想自己这个不靠谱的性子,长离公子还是信任自己多年,并没有因为自己时不时的不正经而责备或是嫌弃自己便可以知道。家公子是个执着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去做,这是落松眼里的长离公子。

落松便在这种极为恍惚的状态下,驾车带着长离公子离开了百里香茶坊,而长离公子也不知道是没看到落松的状态,还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连半句话都没有说过。

而另一边,白府白玉瑄一的小院中,白鸿礼中气十足的吼声,着实让屋子里的众人都不觉的抖了抖。

之前有个小丫头说白玉瑄受伤,现在人还在花香枝头胭脂铺,让白府出个马车过去接一下的时候,正逢白鸿礼回府取点东西。他前脚刚进的府门,后脚那个小丫头就急急的冲着门口的仆人说了句。

小丫头说的急切,声音又高了点,所以白鸿礼听的相当清楚。自己不过是出去了半日,府里居然就出现了这样的变故,白鸿礼没来由的心中一火,竟是亲自带着小厮去接的白玉瑄一。看着受伤的银杏还有昏迷不醒的白玉瑄,白鸿礼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居然又遇到了歹人,最好还是别让他查出来,是谁想对着自己的女儿下手,否则他不介意杀人泄愤!

回到府里之后,是秀芝最先赶到白玉瑄的小院的。而郎中也是继秀芝之后,急急的跑了进来。

在等待郎中检查的时间里,秀芝话里话外的带着几分深意,虽然极为隐讳,可是白鸿礼还是听明白了。那就是自己昨天刚说将后宅的权利分一些给秀芝,薛静仪居然就来找白玉瑄的麻烦。

秀芝不肯多说,白鸿礼便不顾银杏有伤在身,强行逼问。银杏无奈之下这才将今天上午在外面发生的事情跟白鸿礼说了一遍,可是昨天小院里的事情,她那个时候并不在白玉瑄的院子里,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并不了解。

而白鸿礼几乎是一个反应之下,便想到了绿兮。逼问之下,绿兮自然也不敢隐瞒,稍加修饰的便将昨天的事情跟白鸿礼如实说了一遍。

这让本就十分恼火的白鸿礼更加气愤,自己当宝贝一样疼爱的女儿,居然在遭了歹人的毒手之后,又遭到了那个毒妇的暗害!

所以,当薛静仪带着两位姨娘以及府里的小姐婢女婆子们过来的时候,白鸿礼十分恼火的吼了句:“薛静仪,你给我跪下!”

一句话,成功将后宅那些女人虚情假义的问候镇住了!想想也是,安国公府的家主,愤怒的吼了当家主母这么大的事情,众人若是还能淡定的向白玉瑄表达自己虚假的情义的话,那这后宅的女人也算是厉害的了!

薛静仪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被白玉瑄先告了一状,可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大大小小的麻烦没少给白玉瑄找,可是也没见白鸿礼对自己这样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呢?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可是薛静仪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带着几分凄切的问道:“妾身知道瑄儿出了事儿,老爷心里难受,可是妾身这心里其实也并不好受啊,如今老爷这样吼着妾身,这瑄儿也不可能马上就好了啊。”

“你给我闭嘴。”听着薛静仪这样虚伪的声音,白鸿礼一伸手,又吼了一句,生生的打断了薛静仪接下来的话。

而站在一边的白玉瑾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白鸿礼发这样大的火,而且今天自己一手安排的这些事情,居然没有一件成功的。此时她的心里也不太痛快,索性就没敢强出头,去给薛静仪求情。

而薛静仪着实让白鸿礼连着的两嗓子给吼懵了,跪在地上,扬起头带着几分不解的看了看白鸿礼,像是在探询着什么一般。

这个男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这件事情薛静仪自嫁进白府的第二天便已经知道了。只是想着男人的心终还是会分成许多份,自己努力努力就还是有机会的。可是这两声带着无限愤怒的吼声终还是让她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心可以分成很多份,却没有一份是留给自己的。

哪怕自己再努力,也捂不热白鸿礼那因为玉明涵离开而日渐老去的心。若是因为自己抢了本来属于玉明涵的一切,而让白鸿礼迁怒于自己的话,那么她薛静仪也算是认了。

毕竟,当年嫁进来的时候,是承的父母之命,她也是无心抢了在白鸿礼的心里本该属于玉明涵的正妻之位。可是之后的事情,也许是出于不甘,也许是出于嫉妒,多种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薛静仪从最初的无心到最后的有心,一点一点蚕食着玉明涵的一切,地位,儿子,甚至还有命!

可是玉明涵离开这么多年,白鸿礼终还是没将自己怎么样,薛静仪一直以为就这样也好,温暖不了这个男人,守在身边也好。可是如今残忍的现实告诉她,到底还是她痴妄了,不属于她的,守在她身边终还是不属于她。

心里想的越是明白,面上的不甘之色越是浓重,薛静仪扬着头更像是带着质问一般的看着白鸿礼,久久的都未将目光挪开。

愤怒之下的白鸿礼微微一低头便看到薛静仪带着几分不甘的神色,心头一恼,冷冷出声:“别忘了你当年曾经答应过我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提并不意味着我不记得那件事情。薛静仪,你自己心里最好有点数!”

白鸿礼的话音刚落下,本来还带着浓浓不甘之色的薛静仪一瞬间,面如死灰,整个人软软的倒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盯着自己前方的地面,甚至连动一下都未曾再有过。

89 意外

看着这样的薛静仪,众人虽有不解,但是也明白哪个内宅里没有沉年秘辛。哪怕心里再好奇,可是这种事情多半隐讳的厉害,若是探听的多了,怕是自己的性命都会搭在里面。

所以刘姨娘与孙姨娘只在心下转了转,便没敢再多有表情,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听到白鸿礼的话后,一直在边上忙活的秀芝手上有一瞬间的停顿,而正在她边上帮忙的银杏看到这一幕,眸底暗了暗,却并未多说话。

白玉瑾对于白鸿礼所说之事,心里大概能猜到一些,都是薛静仪夜里做噩梦时断断续续喊出来的一些。只是各中细节,白玉瑾终还是不算太清楚,而且此时决不是求情的最佳时机,心下恍了恍之后,白玉瑾也没敢出声。

而白玉瑛与白玉珂平时虽然都维护着白玉瑾,可是这么个时候,连白玉瑾都不敢说话,她们两个人更是不敢多插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银杏扫了眼,发现二小姐白玉琬居然没过来,再看看刘姨娘,虽然面上涂了胭脂,到底还是带着几分憔悴。也不晓的刘姨娘这一房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二小姐整天看不到人,连刘姨娘都变的懒嗒嗒的,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此时心里最绝望的当属薛静仪,她本来心里的想法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白鸿礼不追究,想来那件事情,他便是已经忘记了。可是如今听他这样一说,薛静仪才知道,那到底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白鸿礼又怎么可能真的忘记?不过就是因为那个协议不再与自己计较罢了,到头来自己还是输给了那个女人,拼了一辈子却还是赢不了已经化做一捧黄土的女人。

想到这里,薛静仪痴痴的笑了笑,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老爷,你好没良心啊。说到底我才是你名媒正娶的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听到薛静仪这样说,再看看白鸿礼不善的面色,白玉瑾忙上前一步,扶起薛静仪的同时冲着白鸿礼讨饶:“爹爹,婶娘快回来了,想来娘也是因为这几天忙活这些事情,所以情绪坏了一些。爹爹就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不与娘计较了吧。瑾儿这就扶着娘下去。”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玉瑾也是提着一颗心的。可是现在屋里便只有她与薛静仪关系最亲,而且薛静仪若是没了,自己的处境也会变的极其恶劣。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自己都要出手求下薛静仪。

“忙活新华公主回来祭祖的事情,所以情绪不稳?”白鸿礼带着几分讽刺的反问了一句,他这一句刚问出口,白玉瑾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是说出来容易,想收回去,却麻烦的很。

果然白鸿礼在反问了这样一句之后,又转过头,看了正在忙活的秀芝一眼后,冷冷的说了句:“既然夫人精力不济,那便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以后后宅的事情,便交给秀芝来打理,从今儿起秀芝便是这府里的姨娘。管家。”

听到白鸿礼喊自己,一直猫在外面听着动静的管家忙急乎乎的跑了进来,应声道:“老爷,老奴在这呢。”

“马上去准备,今儿便抬秀芝进后院,以后她便是府里的张姨娘。时间虽然仓促了点,但是所有纳姨娘的礼数一个都不能少,快去准备吧。”白鸿礼说完,一挥手,管家忙急急的又跑了出去。

而白鸿礼的话无疑是在白玉瑄的小院里放下了一颗水雷,炸的一屋子的人,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虽然这些年,秀芝的心思或是她在府里尴尬的地位,这一屋子的人心里都明白。可是自玉明涵过世之后,白鸿礼对后院的女人并不上心,也没有再抬姨娘的意思。所以大家便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过去了,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白鸿礼居然说要抬秀芝为姨娘,而且特意当着众人的面吩咐,断不能因为时间仓促,便少了秀芝的礼数。

而且还将后宅的权利都下放给了秀芝,让一个姨娘掌后宅的权,屋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白鸿礼对于秀芝的重视与信任。

一时间,两位姨娘互看一眼,却只是脸色暗了暗,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而薛静仪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双眼空洞的看了看白鸿礼,片刻之后这才脑袋一歪,直接晕倒在白玉瑾身上。

突然的变故让白玉瑾心里不安的起伏了一阵,之后又急急的抓住薛静仪,同时示意川贝过来帮忙。生怕再弄出什么声响,再惹的白鸿礼不悦。

若说恨意,白玉瑾可能还没有,可是若说毁意,白玉瑾还是有的。若是之前自己狠下心来除掉秀芝,想来之后的麻烦就会少一点。自己终究还寡断了些。

屋里最震惊的人当属秀芝,这些年她熬也熬了,本来她如此努力的侍候着白老夫人,一个姨娘的身份她还是担的起的。可是自玉明涵之后,白鸿礼不再过多插手后宅之事,包括再往屋里抬姨娘他也是半个字都没再提过。

熬了这么多年,秀芝都已经习惯了,本来她想着就这样孤独一生,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心里也再装不下别人,如此守着也好。可是就在她的心已经死了的时候,白鸿礼却突然如此说,她又怎么可能不震惊?

心下转了转之后,秀芝自然明白,自己不过是机缘巧合了,所以了了多年的痴念。不管原因如何,过程如何,这个结果是她曾经努力期待过的,这样就好。想到这些,秀芝忙抚了抚衣摆跪在白鸿礼身侧,淡淡应了句:“秀芝谢过老爷怜爱。”声音里的颤抖之意,尤为明显。

秀芝的本家姓张,只是多年在白府为婢,姓什么怕是自己都快忘了。可是白鸿礼却记得,不但记得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秀芝心下微微的带着几分酸意。不管白鸿礼是因为什么,才记得自己的姓氏的,只要记得她就已经知足了。

秀芝不求在意,只求记得。

“快起来吧,你也别在这里忙活了,快回去准备一下吧。从今儿起,你就搬到南院去,挨着瑄儿能多少照料一下她,这样我也放心些。”南院与白玉瑄的院子紧挨着,都处在东南方向,可是说是府里金贵的方位。秀芝自然是明白的,就连薛静仪都住在西南院,自己能住在东南院便已经与府里其它的姨娘区分开了。

心下暗暗思量了一番之后,秀芝忙福了福身,小心的退了下去。

而刚才还在帮着秀芝忙的银杏,在秀芝离开之后,便独自听着郎中的吩咐,耐心的守在白玉瑄床边。只是目光却是时不时的扫一下屋里众人的表情,在心里暗暗的记下。

“你。”见秀芝退了出去,白鸿礼伸手指了指刘姨娘,却在伸手的瞬间一个没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白鸿礼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一瞬,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昨天晚上还宿在这个女人的房间里。想到这一层,白鸿礼语气缓了缓之后继续说道:“你去看看大少爷回府没有?若是没回,马上遣了人给我请回来。回来了也不用再跟我汇报了,直接让他去祠堂跪着。就说是我下的命令,快去!”

听以白鸿礼喊自己,刘姨娘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却很快调整了过来。听白鸿礼这样说,刘姨娘忙福了福身,急急的退了出去。只是离开时的脚步,微微慌乱了几分。

银杏在心里小心翼翼的记下了刘姨娘的反应,之后又回过头听着郎中的吩咐。只是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再这样拖下去,桔梗的事情怕是就要耽误了,要不要这会先把白玉瑄弄醒呢?

可是屋子里这么多人,下手也不太方便。银杏纠结了几分之后,终还是忍住了,不过却多留意了一会郎中的动作。

“你。”见刘姨娘出去了之后,白鸿礼又侧了侧身,伸手指了指孙姨娘,吓的孙姨娘忙急急的跪下,嘴里不受控制的说道:“老爷饶命,妾身……妾身……”孙姨娘无意识的重复了两句,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鸿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皱着眉头说道:“你快带着她们先出去,若是有事我再喊你们。还有看看秀芝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去那边看一看。快出去吧。”

听白鸿礼如此说,孙姨娘、白玉瑛与白玉珂如同大赦,忙快步向外跑去,看的银杏又微微蹙了下眉,心里却是暗暗的笑了笑。

刚才还围了一屋子的人,这会便只剩下白鸿礼、郎中还有银杏跟绿兮。白鸿礼轻轻的抚了抚额头,带着几分疲倦的轻声问向郎中:“五小姐怎么样了?伤的可是严重?”

而老郎中其实早就已经检查完毕,可是白府的老爷子正在发火,郎中说什么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顶风而上。所以一直装模做样的忙活着,一直等到白鸿礼问出口,他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90 迷雾

“回白老爷,五小姐就是受了惊吓晕倒,小的已经给她扎了几针刺激了下穴位,想来马上就能醒过来了。”老郎中规规矩矩的应了句后,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而白鸿礼像是不放心似的,又追问了句:“只是受了惊吓后的普通晕倒吗?”

老郎中带着十足的肯定应道:“是的,白老爷。”

听老郎中回答的如此肯定,白鸿礼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看向床上还处在昏迷之中的白玉瑄的目光,分外疼惜。

还好,只是晕了过去。白鸿礼在心里轻声的安慰自己。稳了稳心神之后,白鸿礼一挥手示意郎中离开,而银杏也趁刚才那一阵乱,让老郎中帮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好在她也是懂药理的,现在简单包扎一下,晚上没人了再好好整理一下也不算碍事。

“你们的马车今天除了被劫,没发生其它的事情吧?”老郎中离开后,白鸿礼轻轻的坐在白玉瑄床边,轻声问了句。

这会白玉瑄昏着,这话自然是问银杏的。银杏在心里暗暗叫苦了一阵,早知道自己也晕好了。可是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再就是在胭脂铺子里遇到了卫府的小姐,好像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好像还提到什么三哥的,奴婢在一边听的也糊涂。”

银杏不敢说的太清楚,毕竟她现在的这个身份,对卫府大房二房不可能分的清楚,而且有些个事,自己既然是一个传话的,那么还是不要说的太清楚。朦胧点去猜才能得到更多的意外效果。

听了银杏的话,白鸿礼面上一冷,带着几分不悦的又问了句:“还遇到其它人了吗?”

银杏故作思考状,片刻之后这才摇摇头,同时应道:“奴婢记得再没有了,去少爷的书院这一路都很平静。再就是奴婢之前说的,刚出门没多久便碰到百姓责骂小姐的事情。”

银杏只是简单交待了一下,白玉瑄怎么样的为锦城百姓所不容,而白玉瑾又是如何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维护白玉瑄的。银杏知道白鸿礼不是一般糊涂的老爷子,她简单一点,白鸿礼便能明白其中的弯弯绕。

听银杏这样说,白鸿礼久久未开口,只是一脸慈爱的盯着白玉瑄,许久之后这才缓缓起身,小声说了句:“好好侍候着五小姐,我先出去下。”

“奴婢晓的,奴婢送老爷。”银杏本来还想着多走两步,送送白鸿礼,却被白鸿礼一挥手就打断了。见此银杏也不再坚持,目送着白鸿礼离开后,她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屋子里,此时便只剩下昏迷的白玉瑄,清楚着的银杏与绿兮,不管绿兮现在白玉瑄是信的过还是信不过,银杏都不可能去相信她。所以心下一转,银杏这才带着几分为难的冲绿兮说道:“绿兮,小姐折腾大半天,连晌午饭都没吃上,一会醒来估计也该饿了。可是我手臂受了伤,多少有点不方便,可不可以麻烦你去帮小姐煮点粥过来?”

银杏说的可怜兮兮又带着几分卑微,听的绿兮都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到底都是这屋子里的奴婢,虽然她现在是这屋里的一等婢女,可是这银杏可是白玉瑄的近身婢女,比感情,她比不过银杏。所以几乎是没带犹豫的,绿兮便急急应了句:“都是份内的事,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这就去给小姐煮点粥去。”

绿兮说完,便笑呵呵的离开了房间,一直到脚步声消失于耳边,银杏这才长长舒了口气。看了看还没转醒的白玉瑄,银杏咬着唇犹豫了一瞬,却在须臾之间便拿起刚才私藏着老郎中的一根银针,对着白玉瑄的人中,不留情面的扎了下去……

“唔……”白玉瑄的叫喊声刚出口,银杏便已经将针拔出,同时用手捂住白玉瑄的嘴,不让其发出尖叫声。

而白玉瑄在看清楚了身边的形势之后,冲着银杏一点头,示意她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之后,银杏这才快速的将手松开。

“你……”用手轻轻的揉了揉人中被扎的地方,白玉瑄想说什么,却还是顿住了,因为她想起来,银杏为什么会扎自己的事情来了。

“都快申时了,奴婢没办法,屋子里的人刚散去,奴婢便将小姐扎醒了。也怪奴婢那会下手重了些。”银杏见白玉瑄没多说什么,却还是小心的解释了句。

“没事,做戏就要做全套嘛,不下手重一点又怎么能让众人信服呢。对了,刚才屋子里很多人吗?”白玉瑄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轻声问向银杏。

而银杏心下斟酌了半天,最后用最简单明了的话语回答了白玉瑄:“夫人好像因为什么除年旧事惹的老爷不悦,后宅的权利已经被老爷交给秀芝了。对了秀芝从今天开始便是白府后院的张姨娘了,还有就是刚才刘姨娘的神色很奇怪。简单的说就是这些,我怕时间来不及了,其中的具体情况,回来之后我再细细说给你听,我得先去放步摇去了。”银杏说着就准备离开,却被白玉瑄一把拉住,银杏带着几分不解的看向白玉瑄,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白玉瑄为何突然拉住了自己。

“伤口怎么样了?”白玉瑄叹了口气,淡淡问了句。

“简单包扎了下,我自己下的手,自己有数。”银杏见白玉瑄关心自己,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应了句。

“那晚上若是用些拳脚可是受的住?”因为时间紧急,白玉瑄也没时间去铺垫,所以直来直去的问了一句。

银杏心里腹诽了一句之后,这才小声应了句:“当然,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小姐还有别的吩咐?”

见银杏说的话并不像作假,白玉瑄便没再顾忌其它,贴在银杏耳侧耳语了一阵后,这才轻声说了句:“去吧,再晚怕是要来不及了,对了小心院子里的那个看花小婢女,她怕是也信不过。”

银杏在消化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冲着白玉瑄点点头,然后急急的向外走去。

而白玉瑄又重新思考了一下自己布的这个局,发现除了个别冒险的地方,应该是没有漏洞,这才重新倚回了床头。

银杏下手还真不算轻,这会功夫白玉瑄虽然已经转醒,可是头还是昏昏的,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

而出了院门的银杏小心翼翼的避过众人,像是随意一般的走在桔梗每天自白玉瑾那边回来必经的小路,心下思量了一番之后,这才将步摇放在旁边的草堆里。不算明显,可是那样金光闪闪想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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