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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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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里除了银杏勉强算是自己人,其它的人都信不过。送回去不好看,那么就看她们的心思了,若是心存不善,便只能提早送她们上路了……

三个人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白玉瑄并不知道,只是最后退出来的时候,绿兮小声的冲着白玉瑄说道:“屋子里都收拾好了,小姐要不先回去躺着吧,这天多少还是有些风的,小姐吹太久了对身子不好。”说话的同时,将自己的手伸了过来,并带着几分探询的看向白玉瑄。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头吹的有点不太自在呢。”白玉瑄说完,扶着绿兮伸过来的手,缓缓起身,向屋里走去。

回了屋,安排白玉瑄躺下,绿兮这才弓了弓身,无声的退了出去。对此,白玉瑄并未多语,而是眼神似是无意一般的飘向了银杏,一瞬间的停顿之后又极快的收了回来……

98 归期

银杏因为习武的原因,对于白玉瑄这极快飞过的一眼,感觉的非常明显。心下沉了沉之后也没再说其它,跟着桔梗一起冲着白玉瑄一点头,便退了出去。

白玉瑄也不急在这一时,只是带着几分疲倦的合上双眼,在心里默默的算着时间。

而银杏便是在退出去之后,大家各自散去忙其它事情的时候,又悄悄的顺着窗口钻了进来。银杏的脚步极轻,一直到近了白玉瑄的身边,白玉瑄才猛的睁开眼睛,偷偷松了口气后,意味不明的说道:“好在是你,不然我怕这会连命都没有了。看你这神情,想来今天并不顺利吧?”

一听白玉瑄这样说,本来还只是苦着一张脸的银杏,此时又不满的咬了咬唇,片刻之后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小姐太低估这个桃花姐姐了,她何止是泼辣啊!”

银杏说完这句,眼睛里跳跃着躁动的小火苗,见此白玉瑄忙用手拉了拉她,示意她们的时间不富裕,还是早点将事情说清楚的好。

好在银杏也够冷静,看白玉瑄拉着自己的手,她这才缓了缓气息,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姐以后就会明白,奴婢今天为什么会这样说了。不过静下心来想一想,这个桃花的确是个可用之人。这个人若是与她交了心,怕是为你送了命她都会心甘情愿的。”

银杏最后的一句话,白玉瑄听明白了。今天银杏虽然出师不利,可是却还是保持着冷静,至少桃花难为她的时候,她还看到了桃花的优点。

想到这里白玉瑄淡淡一笑:“之前银杏给她送过几年钱,却还是见不到她人,从这一点便可以知道,这个人有着自己独特的处事风格。这样。下午你再出去一次,这三天你连着上下午的过去,总会打动她的。”

说到这里,白玉瑄微蹙了下眉头之后,又继续说道:“我答应媚七七最迟三天,银杏你可的多动点脑子,看如何能早点交下桃花姐这个朋友!”

“媚七七?”银杏不解的问了一句之后,又像是肯定的说道:“就是七娘吗?”

见白玉瑄点头,银杏这才接着说道:“奴婢尽力,桃花姐这个人。我觉得只要做事对了她的心思,应该会比较容易结交。虽然她的泼辣作风,奴婢不敢苟同。不过将自己放在局外。奴婢还是很欣赏她的,至少活的自在。”

银杏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向往。这一点白玉瑄看的明白,若是可以她也只想恣意的生活,纵情山水。徜徉江湖。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受困于这深宅大院里,每天与一群连头发丝上都是心眼的女人们斗心斗狠。

“今儿我起的晚了些,有些事也不好去问绿兮她们,昨晚的事情,老爷如何处理的?你有没有侧面问一问?”白玉瑄稳了稳心神之后。这才轻声问道,声音里有着几分虚无的飘渺。

而银杏想来回来的这一路也没少费心思,因为听到白玉瑄的话之后。银杏几乎是不加考虑的回应道:“已经报过官了,走水的原因官府还在调查之中。至于那方帕子的事情,老爷想来是压了下去了。没听到大小姐那边有异常,想来是因为新华公主要回府的事情吧。”

“回府的日子定下来了?”听银杏这样说,白玉瑄本能的反问道。新华公主回来祭祖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如今银杏又重新提起。想来是日子定下来了吧。

而听白玉瑄这样问,银杏不由皱了皱眉头,心道:白玉瑄太敏感了!心里这样想着,可是面上却是如实回答:“我回来的时候,秀芝正派人挨个院通知,两天以后大约未时左右能到府里。”

“两天以后?今天是是十九,也就是说二十一的未时会过来,正好赶在四小姐及笄礼的前一天。呵……”说到这里,白玉瑄轻笑出声,之后又小声说了句:“想来老爷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的吧。”

“小姐。”听白玉瑄如此说,银杏欲言又止的喊了句后,又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目光却是带着几分纠结的看向白玉瑄。

“有什么话说就好。不用藏着掖着的。”见银杏如此,白玉瑄淡淡的说了句,之后将目光放到了自己近前的床幔之上。

“奴婢觉得,其实白老爷挺疼惜你的,只是你对他的态度似乎冷了点。至少在奴婢看来是这样的,也许是奴婢多话了吧,可是如果当初奴婢的父亲有白老爷对你十分之一的疼爱,奴婢都不至于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吧。”银杏苦笑了下之后,又微微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而听了她的话,白玉瑄微微一征。到底是自己太多心了,还是什么?银杏也不是个光会看表面的人,如今她这样说,想着也是几日下来观察得出的结论。

那么,对于白鸿礼,自己应该拿出一个什么样的态度?白玉瑄纠结了一瞬之后,又带着几分无奈的开口说道:“这个先放一放吧,对了昨天你说刘姨娘有些不太对劲,到底怎么不对劲?你跟说说看。”

听了白玉瑄的话,银杏缓了缓心神之后,这才慢慢抬起头,小声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刘姨娘几乎很少出门,都是待在自己院子里,对外称的是身体不太舒服。因为这个老爷往她院里去的次数也少了许多,可是她似乎也不在意。不仅如此,连二小姐都很少出院子,据说也是身子骨不好,想好好养一养再说。”

“母女俩都病了?”白玉瑄带着几分质疑的反问了一句之后,眉头轻轻的蹙起。

而银杏却是又压低了几分声音继续说道:“昨天老爷在咱们屋里发火的时候,点到刘姨娘的名字。那个时候刘姨娘的神情很奇怪,似乎是带着几分心虚。而且奴婢还发现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银杏习惯性的咬了下下唇,看向白玉瑄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安。白玉瑄一时也看不懂她的心思,只是淡淡应了句:“说就好,屋里就咱们俩。”

听白玉瑄如此说,银杏上前一步向白玉瑄又靠近了一步之后,这才低低的说道:“奴婢瞧着,刘姨娘像是有了身子,特别是她昨天离开时走路的模样,奴婢几乎是可以断定她有了身子。只是有了身子本来应该是好事,可是为什么刘姨娘还会觉得心虚呢?奴婢想不明白这点,所以才觉得她有些奇怪。”

刘姨娘有了身子!饶是白玉瑄再冷静,却还是被震住了。因为在自己的记忆中,刘姨娘在这个时候,并没有身孕啊!

难道说重生一世,许多事情果然都不是按照前世的轨迹行走的吗?还是前世自己的自己在无意中忽略了什么?

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许久之后白玉瑄才想起来,前世在白玉瑛的及笄礼之后,刘姨娘似乎是对外称病了一段时间。

而且那段时间,白鸿礼都没进过刘姨娘的院子。这对于一个还算是好年华的姨娘来说,其实这就相当于变相的失宠了。

可是白玉瑄记得刘姨娘养好了身子之后,似乎也没太在意这些,依旧淡笑着应对后宅的女人们!

“你确定她是有了身子吗?”半晌之后,白玉瑄带着几分颤抖的轻声开口,这个消息于她虽然暂时看不出利弊来,可是不代表以后也没有用。

按正常的思维来说,刘姨娘有了身子应该是好事,断不可能还会有心虚这样的表现。

而且刘姨娘也算是后宅的斗心高手,昨天那样突然失态,想着也是被白鸿礼吓到之后的本能反应吧。

“依着奴婢所学,错不了。若是小姐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奴婢可以想办法再去查的。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以寻得到的。”银杏本来就是想跟白玉瑄说一下刘姨娘的异常反应,却没想到白玉瑄居然对这个产生了兴趣。所以最后带着几分试探的小声说道。

银杏的医术如何,白玉瑄不得而知。可是联想到前世刘姨娘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想来应该是错不了的。

而刘姨娘之所以心虚则是因为这个孩子,根本不是白鸿礼的!前世的时候,刘姨娘会对外称病,应该是小产之后在院子里面静养!

虽然只是猜测,可是白玉瑄觉得,这对自己是个机会!想到这里,白玉瑄低声说道:“这事你小心再查查,刘姨娘屋里的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没的灯,你万事小心,宁可探不出来,也别暴露自己。”

“这个奴婢晓的,昨天晚上那么混乱的局面,夫人与大小姐因为白天的事情没出来看热闹可以理解。可是刘姨娘与二小姐没出来,单这一点奴婢就明白,这院子里的人精着呢。不过奴婢还有一件事情要跟小姐说一下……”说到这里的时候,银杏犹豫了下,之后带着几分心虚的看向白玉瑄。

白玉瑄不解,只是淡淡应道:“说吧。”

看白玉瑄神色淡然,银杏深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今天奴婢出去的时候,被人盯上了,而且奴婢甩了好几街才将人给甩掉了。只是奴婢不敢贸然行事,所以不知道对方的到底是什么人。”

99 惊艳

“被人盯上了?”银杏多少还有些功夫傍身,所以能发觉到有人在跟踪她,这若是换了自己,怕是会被人跟到底吧。白玉瑄后背猛的渗出一层冷汗,似是怀疑一般的反问了一句之后,才又恢复到云淡风轻的模样。

白玉瑄虽然是反问,可是话里还是带着几分肯定的,银杏听的明白,心里也知道白玉瑄定是没料到她居然会被人盯上!

想到这里,银杏心下斟酌了一番之后这才小声说道:“跟踪奴婢的那个人脚力不错,奴婢假装闲逛的走了好几条街,才勉强将人甩开。只是奴婢一时也想不明白,会是什么人跟踪奴婢。”

“白府人的可能性不太大,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后宅的女人应该是不会的,她们能找的人也就是小厮或是护院之类的,脚力怕是比你要慢上许多。但是府里毕竟还是有男人的,这样一想就难说了。”白玉瑄说到这里,眸底暗了暗之后,侧过头轻声的问银杏:“那个人除了跟踪,还做其它的了吗?”

听白玉瑄这样问,银杏皱了皱眉,像是在心里回忆了一会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没有,只是一直紧跟着不放。奴婢怕惊扰了他,也没太敢明目张胆的甩开他,而是假装随意的在街上闲逛了好几圈之后,才将人甩开的。”

“这个先记着,回头再说。桃花姐的事情还有新华公主回府的事情先往前提一提。新华公主回府,想着后院的这些女人又不能少出幺蛾子了,你在府里探信什么的也要仔细着点才是。”白玉瑄说完带着几分疲惫的向床头靠了靠,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又腾的起身侧了侧身子看向床边的银杏,却半天未说话。

银杏不解,皱了皱眉。带着几分探询的轻声问道:“小姐可是还有其它吩咐?”

“下午你出去的时候,就说是给我再去郎中那里拿两副安神的汤药。你去了同顺堂,意思一下就可以。主要是从那里的老郎中那里抓两剂热敷贴药,快雨季了,爹爹的腿疾怕是也要犯了。新华公主一回来,府里的人都在忙着她,怕是爹爹的事也没人放在心上了。”白玉瑄说完这句之后,又重新靠回了床头,眉眼多了几分倦色。

听白玉瑄这样说,银杏心里涌起阵阵温暖。其实有父亲疼着的感觉真的很好。白玉瑄身在其中可能感觉不到,自己这个过来人适时的在旁边提醒一下其实也是不错的。虽然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不太允许,可是珍惜眼前人的这个道理。银杏觉得白玉瑄应该是比她还要明白许多!

“奴婢晓的了,那奴婢先退下了。”银杏说完看了看白玉瑄,见她点点头,这才顺着窗的方向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而另一边,刚被点到名字的落松。此时正一个喷嚏连着一个喷嚏的打着。坐在他对面的长离公子,挺直了后背,似乎正在画纸上画着些什么,久久的也未见他回头。

微微扬起头,看了看头顶越来越明媚的阳光,落松在心里阵阵腹诽。这么热的天自家公子居然要将东西搬到外面来做画。这个喜好真是让他这个小随从不敢苟同啊!

小心的擦了擦汗,落松正想开口说什么,正在认真做画的长离公子却是淡笑出声。接着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连一个小丫头都没跟住?”

话里暗暗的嘲讽,毫不掩饰,听的落松阵阵磨牙。心里暗暗想着,若是下次再让他碰到那个小丫头。定是饶不了她!让落松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先不说自家公子怎么笑话自己了。

就是公子身边的另几个随从。平时跟自己称兄道弟的那几个同伴,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怕是笑的比长离公子还要让人咬牙切齿的吧。

一想到这些,落松就更加想将银杏抓进手里,狠狠的捏碎了。让他一个如此优秀的暗卫随从闹了这么大的笑话,捏碎她简直都是便宜她了!

就在落松咬牙切齿在心里意、淫的时候,长离公子又轻声说道:“与其在心里想着怎么对付别人,还不如想想如何能将功夫练好。省的下次……呵……”

长离公子笑的如清风飘过,带着淡淡的柔软,可是听在落松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了。咬了咬牙,落松恨恨的说道:“爷也知道爷功夫不好,可是也不能这样羞辱爷不是。明知道爷跟着她,居然还像没事人一样,生生的拉着爷溜了大半个锦城。累的爷想死的心都有了。若不是爷累了,哪容的她逃脱。”

“既然是爷又何必跟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呢。”长离公子似乎也不介意落松的自称,而是从容的在画纸上又添了一笔之后,这才淡淡的说道。

“那是,若不是看在她是个小丫头的份上,爷就算死守着,也定饶不了她!”长离公子给了落松台阶下,落松是聪明人,便不再继续逞英雄。

听落松这样说,长离公子便不再多话,而是细致认真的继续着手里的画,半晌之后,像是呢喃又像是反问的小声说了句:“昨晚的事情,你都看的清楚了吗?”

听长离公子这样说,落松一改之前懒散的模样,一脸认真的应答道:“看清楚了,那个小丫头其实还是有两下子。手起刀落两个大活人瞬间就成了亡魂了。不过想着这个应该不是小丫头自己的主意吧,至少在属下看来,不是。”

“那两个渣货又没有轻薄那个小丫头,她犯不上这么做。到底还是我小看了她呢,看着很温顺,实际上爪子厉害的狠呢。”听了落松的话,长离公子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小声说了句后,又在画上轻轻的添了一笔。

“依属下分析,昨天晚上那一切都是一个局。两个渣货的死不过就是顺路的事情。属下觉得后来被白老爷捡起来的那方帕子,才是她布局的最终目的。属下认为,那方帕子根本就不是她的!”落松说到这里,皱了下眉头,像是沉思一般,片刻之后又继续说道:“只是白老爷居然没处置帕子的主人,这一点属下倒是觉得有点奇怪。莫不是护短?还是家丑不可外扬?”

听落松带着几分正经的分析,背对着他的长离公子又是浅笑出声道:“据落棋来报,白府二房的夫人,也是宁国的新华公主准备回来祭祖,这几日便到了。”

长离公子的话点到为止,其它的都交给落松自己去领会。而落松自然也不笨,各中原因也能想明白,刚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带着几分欢快的说道:“你是说那个寡妇啊!”

“落松,做人要留口德的。你这样说不觉得自己过分了些吗?”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话,长离公子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这话听在落松耳朵里便生生的变了味。

歪了歪脑袋,落松猛的叹道:“对啊,这应该唤作未亡人,属下知错,属下知错。咱们要斯文不是。”

听着落松的话,长离公子本来准备下笔的手微微一抖,险些将墨染在了不该涂颜色的地方。

看了看面前的画,再看看手中的笑,长离公子心中暗暗叹道:“落松在身边的时候,果然不适合作画。”

似是感觉到长离公子的嫌弃一般,落松站在后面带着几分狗腿的询问道:“公子是嫌弃属下了吗?嫌属下太吵了吗?不然属下这就去将落雪换过来护着你吧,属下觉得落雪应该是相当愿意的。”

一听他提到落雪,长离公子轻轻的将画笔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轻轻的转过身,带着几分浅笑的看向了落松。

饶是见惯了长离公子模样的落松,还是在这销、魂的一个转身中,被长离公子惊艳到了。

温润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在午后的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风采。甚至连唇角那浅浅的笑意,都带着夺人心魄的意味。

一身纯白长衫,不染阡尘,浅墨色的发带将青丝半束,额前微微垂下的一缕发丝,都带着勾人的意味。

长离公子是迷人的,但是又不是那种肤浅的外在迷人,而是他的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就深陷进去。

就好像此时的落松正一动不动的盯着长离公子,连嘴角挂起的口水都没觉察到。

见此,长离公子轻抚衣摆,温润一笑,一笑渺苍生!

落松便在这种惊艳中,慢慢的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落松没好气的说了句:“每次都将自己弄的这样惊艳,爷又不是女人,迷了爷你有什么成就感?”

听落松这样说,长离公子也不恼,面上的神色半分未变,直到落松的话音落下,长离公子这才淡淡说道:“其实我觉得落雪若是来保护我,想着还是得与你交接一下的。当然了,如果这是你愿意的,我也没什么意见。我记得落雪的功夫似乎比你还好许多,这样我也不担心落雪会被把人给跟丢了。”

听长离公子这样说,落松一瞬间就吓白了脸,杵在那里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100 支开

而长离公子似乎并不在意落松的反应,微微低了低头,将那迷人的风姿缓缓收敛起来,这才又轻声道了一句:“我觉得你心里应该是愿意的,落雪这样迷人。”

长离公子这句话刚说完,站在他对面的落松便没出息的跪倒在地,带着几分戚戚然的说道:“公子,属下错了,再也不敢提让落雪过来保护您的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与属下计较了吧。”

落松说的十分悲戚,若不是长离公子足够了解他,想来也会被他骗了去。而此时的长离公子却是又一次轻笑出声:“画坊的饭我最近突然有点吃不惯了呢。”

听长离公子这样说,落松也顾不得其它,忙急急应下:“属下亲自给你做,每顿都做你最爱吃的,这样好不好?”

“这样多不好啊。”站在前方的长离公子似是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之后,又眼带笑意的看了看跪在自己近前的落松又轻声说道:“这几天发现画坊的婢女衣服洗的也不太干净,还总将这白衣洗坏了。我当真有点心疼呢,上好的料子这些婢女怎么就不知道仔细着点呢。”

公子无耻啊!公子无耻啊!这是落松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明明知道公子就是在坑他,可是没办法啊!相比让落雪与自己交接工作,落松觉更能接受洗衣服做饭甚至打洗脚水。

看他如此听话,长离公子也不忍心太得寸近尺了,轻了轻嗓子后这才小声说道:“地上多硬啊落松,还不快起来,只要将本公子的饭做可口了,衣服洗的顺心了,其实本公子还是很看好你的。”

这算是……打了巴掌给个甜枣吗?落松在心里默默的流着血泪,同时暗暗的告诫自己。下次说话一定要小心。不然将自己搭进去就太不合适了,自家公子心黑的很,还是别指望着他能心软放过自己!

“属下定会痛改前非,好好表现,保证让公子满意。”心里想归心里想的,这个时候落松知道,最好还是别顶风上。顺着自家公子的意思准错不了!

果然听落松如此说,长离公子浅笑出声:“快起吧,中午吃的不算太可口,你快去再做点。让我先垫一垫,晚上再好好品尝落松的手艺。”

“属下这就去。”落松收起心里流的满满的眼泪,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临退出前,还不忘在心里暗暗鄙夷了下自家公子。

这人的心,太黑了,生人别惹,会死的很惨的!

一直到落松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长离公子脸上的笑意慢慢消散,半晌之后这才收回看着落松的目光,顺手从一堆画纸的底下抽出一沓资料来。

资料最上面有一个对长离公子而言,极为陌生的名字——白玉瑄。

而长离公子却是对着这样一沓资料,久久的未再说一句话,午后的阳光在他的身上渡了一层金光。只是眸底的清冷,却是那温暖的阳光,如何都照耀不到!

一个午觉。白玉瑄居然睡了近一个时辰,若不是绿兮担心她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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