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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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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白安雅,白玉瑄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要白安雅不是好女风,这个朋友,她还是愿意结交的。毕竟她身后的力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帮自己一把呢。

想到这里,白玉瑄轻轻的将两个人的手放回正常的位置,之后这才浅浅一笑,揶揄一笑:“逗你呢,这里是锦城,这种风气不重的。”

听白玉瑄这样说,白安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轻的抚了抚胸口后怕的说道:“还好你说的早啊,不然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一匕首割了你的脖子。”

听白安雅提到匕首,白玉瑄这才想起来她会武功的事情。心下犹豫了片刻之后,终还是轻声问出口:“公主居然由着你学功夫?”

听白玉瑄这样一问,白安雅却是带着几分得意的扬了扬头道:“这个当然,娘亲说了,虽然我身边有多宝保护着,可是姑娘家家的,自己会点功夫防身也不错。而且姑娘家家的武刀弄枪的也不太好看,就只是请了师傅教了些比较实用的防身之法。所以我的武器便只是一把小匕首。”

说完这句,白安雅浅浅一笑,带着几分纯真,之后继续说道:“这匕首我可是随身携带的,就算是我将来的夫君,也没办法将这把匕首从我身上拿下来。”

“将来的夫君你也要防着?”听白安雅说将来的夫君也要防着,白玉瑄心里猛的一颤。她原以为自己是重活一世,所以对人才会有那么多防备,可是白安雅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这么重的防备之心,莫不是银杏说的另一个异数就是面前的这一位吗?

听到白玉瑄如此问,白安雅带着几分不在意的轻声应道:“为什么不防?我现在这样的身份,都不知道我未来的夫君图我什么,才娶的我。自然是要多多防备,而且这世上除了我娘,我不会完全的相信任何一个人。”

说到这里,白安雅顿了顿,心里却是想起了新华公主对她说这番话时候严肃的表情。其实白安雅并没有完全说出来,因为新华公主的原话是,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你可以完全相信的,除非那个人愿意以自己的命来博取你的信任。

可是白安雅知道,自己的娘亲值得自己相信。这么多年,新华公主步步筹谋,完全都是为了自己,所以她愿意相信!

白安雅的话给了白玉瑄不小的震动,站在原地缓了半天,白玉瑄的心才缓缓平静了下来。

若是前世的自己,有白安雅一半的警觉,想来都不会落的那样的下场吧。不过听白安雅如此说,白玉瑄心里倒是不怀疑白安雅是那个异数了,但是她身后的新华公主,白玉瑄却觉得极有可能!

“有着防备之心,终究是好的。总好过被人骗的人财两空要好的多吧。”久久之后,白玉瑄这才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像是说给白安雅听,又像是说给现在的自己听。

而见白玉瑄如此,白安雅不解的皱了皱眉,之后像是解释似的说道:“其实你不必多想的,我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是现在你是我的朋友,信任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建立的。”

说到这里,白安雅盯着白玉瑄的脸静静的看了一会,之后这才轻轻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白安雅的话让白玉瑄心中陡然一跳,莫不是自己暴露的太厉害了?想到这里,白玉瑄收回了恍惚的情绪,柔软一笑:“那我像什么?”

“你像深宫里那些满腹算计的妇人。”白安雅不留情面直白的说了一句,说话的同时静静的盯着白玉瑄的眼睛。

而白玉瑄却是极从容的应对着,同时语气淡淡的说道:“我哪里比得上那些人,至少那些人表面还是光鲜的呢。”

而盯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来的白安雅最后只能带着几分颓败的收回目光,极深奥的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有一天你不会比她们光鲜呢?”

听到这句话,白玉瑄眉眼闪了闪,却也只是一瞬。之后白安雅带着几分悠远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可是那些虚假的光鲜有什么用呢?如此美好的人生为什么就一定要用来筹谋算计上?这天下如此大,世间如此之美,若是纵情山水,游遍名川,其实也未尝不是对人生的一种尊重。我们终究还是摆脱不了凡俗,终究还是被凡尘所拖累了。”

自重生之后,白玉瑄的内心一直都是无波无澜的。甚至为了更好的掩饰自己,连神情都是云淡风轻,遇到再大的事情,都是从容面对。

如今听了白安雅的话,白玉瑄却有一瞬间的迷茫,自己如今这番费尽心机的复仇,到底值还是不值?

只是她的思绪还未飘远,便被白安雅拉起,猛的向前跑去。白玉瑄不明所以,而白安雅却是带着几分轻松的侧着头说道:“年轻人,多活动活动好呀。刚才那些话可都是凝华姨母与我娘聊天的时候说的,我也只是偷听哦。”

而白玉瑄却是浅浅一笑,认真的应道:“可是却很有道理。”

听到白玉瑄的话,白安雅微微愣了下,之后才得意的笑笑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说的。咱们快回府吧,明天还参加谁谁的及笄礼呢。”

113 放灯

这一会的相处,白玉瑄也大概能摸出白安雅的性子,看对眼的可以试着去相信。而看不上眼的,甚至连名字都懒的去记。

但是白玉瑄也不敢肯定,这个便是真实的白安雅,就像现在在白安雅眼里,面前的这个自己,也不是完全的自己。

毕竟初次相识,大家多少都还是会有所隐瞒的,这一点白玉瑄自己明白,所以也并不强求着白安雅。

低下头,静静的走在白安雅身边,看了看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明明不过就是一种相携而行的无意之举,可是白玉瑄却突然在心底涌起一丝感动。

自重生以来,自己将太多的东西背负在心里,以至于自己的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辛。也许这一生她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如白安雅这般恣意而活的机会。

可是,至少此时,她的心是安宁的,那样便好!

收起心底那刚刚涌起的情绪,白玉瑄侧了侧头,看着锦城夜晚的繁华,虽然带着微微的阴暗,却是人来人往,热闹至极。

前世的自己,便将短暂的一生困于后宅争斗之中。如今重活一世,难道还要如那般生活吗?白玉瑄对着如此熙攘的人群,轻声的在心里问自己。

而心底那个远远的声音回答的是:“还要如此。”

大仇未报,玉氏一族还未崛起,自己又怎么可能任性而为,过自己期望中的生活呢?

“今天又不过节,前面那些人为什么在放孔明灯啊?你们锦城有什么特殊的习俗?”就在白玉瑄想着心事的时候,身边的白安雅突然轻声问了一句,开口的同时,慢慢转过头看了白玉瑄一眼。

而白玉瑄极快的收好自己的情绪。浅浅一笑,柔声解释道:“锦城紧临皇都,与皇都百姓一般,都喜欢热闹。并不是要有节日了才可以放灯,若是家里或是族里有了什么人生辰,或是有了喜事。都喜欢出来放个灯,图个吉利。”

“哦哦哦,我明白了,这就跟常州的放河灯其实是一样的,就是图个喜庆。”白玉瑄的话音刚落,白安雅便急急的说道。只是提到常州的时候,眉眼间的异样光亮还是让白玉瑄的眸底恍了恍。

那是在提到自己在意。或是自己向往的地方才会有的目光,白玉瑄问自己若是有朝一日离开了锦城,再与他人提及之时,自己是不是会如此?

答案是模糊的,至少这个时候,白玉瑄觉得自己没办法回答。没有经历过异乡的游走,她没办法去理解这份乡情。

“对啊,常州是水乡。河流又多,百姓可能放河灯多一些。而锦城就不一样了,稍微干燥了些,便只有七月逢个雨季,还能缓缓田地上的疾苦。”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玉瑄的脑中突然闪现出来一片又一片的荒漠,白玉瑄隐约记得这应该是自己听说过玉氏一族消失之后,那片土地的模样。

一片荒芜人烟的沙漠,遮盖了曾经所有的繁华。

白玉瑄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将这一片沙漠扬起,还玉氏一族一个美好的明天。

“那还等什么,咱们也去放一个吧,就当是……”说到这里白安雅顿了顿,歪着脑袋认真的思考了之后,这才眉眼闪亮的说道:“就当是庆祝咱们相认一场,如何?”

“自然是好。走吧。”对于这个提议,白玉瑄没有反对,若说一开始白安雅主动靠近的时候,白玉瑄心里曾经打过她身份的主意的话。那么如今的白玉瑄只是单纯的想交这个朋友。不掺杂任何利益与目的的朋友。

听白玉瑄应下了,白安雅拉着她的手便飞快的向前跑去,丝毫见不到一位县主该有的娴淑与优雅。可是白玉瑄却是喜欢这样的白安雅。

许是快雨季的原因,许多百姓在放孔明灯的时候,嘴里都在小声念叨着:“多下点雨吧,多下点雨吧。”

白安雅趁着白玉瑄看热闹的功夫,已经买下两盏孔明灯,白玉瑄正想说什么,却被白安雅先开口打住:“本县主是常州小霸王,自然是付钱的时候也很霸王的。走,放灯去。”

白玉瑄看着扬起头,带着一脸得意的白安雅,低低的笑了笑,也没好意思多说什么。

“那边吧,我看那边的人好像少一点呢。”白安雅总是觉得人多,怕她的灯刚放出去,就被谁的打下来。所以一直拉着白玉瑄四处窜,白玉瑄也四下瞧着,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最后发现,离着锦城城中心稍微偏北一点的地方,人还不算太多。

“那就去那边。”看到那里人不算太多,白安雅忙拉着白玉瑄过去,路上还小声嘀咕着:“你们锦城不是七月才雨季吗?这才六月刚下旬,怎么就这么急着出来放灯求雨啊?”

“常州是水乡,自然不用为雨水发愁,可是锦城就不同了,便只有雨季的时候,雨水充足一些。大家提早一点求,也是想表示自己的诚心。”白玉瑄好笑的轻声解释着。

听了白玉瑄的话,白安雅不在意的努努嘴,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两个人来到之前看好的地方,白安雅轻轻叹了口气道:“总算是过来了,虽然这里人也不少,不过还好啊,总比那边强一点呢。放这个是不是可以许愿?不过娘亲说这些都是骗小孩子的,可是每次放河灯的时候,我都会许愿。”

“心诚则灵,试过总比不试的好。”听白安雅带着几分抱怨的声音,白玉瑄轻声开口,淡淡的鼓励着。

而白安雅却是眉头一挑,带着几分得意的说道:“我也觉得是呢,好了开始吧,不许偷听哦。”白安雅说完便将孔明灯放在胸前,轻轻的闭上双眼,一脸虔诚的表情。与此同时,白安雅的嘴巴也一张一合的,却是半天也没发出声间。

见此,白玉瑄也将孔明灯放于胸前,可是眼睛却久久的没办法真正的闭上。白安雅至少知道自己的愿望,至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可是白玉瑄呢?白玉瑄不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报仇,心里还剩下什么?想到这里,白玉瑄带着几分苦涩的轻轻合上双眼,心里默默的念道:“愿娘亲与兄长的身体,长安地下,魂灵早日轮回。”

白玉瑄将心中的愿望默默的念了三遍,这才缓缓睁开双眼,一转头看到白安雅刚将点燃的孔明灯放飞,再看看自己的,还在怀中抱着,一时间觉得新华公主说的对,不过就是些骗小孩子的东西,自己一个活了两世的人居然还愿意去相信。

而白安雅看着自己的灯飞起来之后,这才转过头看看身边的白玉瑄,见她还抱着灯发呆,一时急了,忙一把将白玉瑄的孔明灯夺过来,掏出火折子点燃之后,双手放飞。

放飞之后白安雅还极得意的转过头骄傲的说道:“你的灯可是我帮着你放的呢,将来你的愿望若是没办法实现,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说到这里,白安雅收起了面上的得意之色,一脸认真的看向白玉瑄,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在常州,没人敢惹我,可是也没人愿意与我做朋友。可是来到这里,我觉得你很不一样,娘亲当时看你的神情是带着欣赏的。能得娘亲欣赏的人并不多,而你入了她的眼,同时也入了我的眼,所以只要你愿意,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白安雅的朋友。”

白安雅说到这里,咬了下唇后,又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与身份无关,与利益无关,只是可以交心的朋友。”

饶是白玉瑄向来淡定,可是如今听白安雅如此说,面上还是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不是没想过白安雅的目的会是什么,因为毕竟自己暗地里的身份让那么多人觊觎,所以自己不得不小心的应对身边每一个靠近自己的人。不得不多想一想他们靠近自己的目前的。

虽然曾经卫承宇也是如此认真的与自己许下一世相守的誓言,最后却是深深的背叛了自己。可是如今的白玉瑄在面对白安雅的时候,还是想赌一把。

不一定如白安雅说的那般交心,却可以友好相待,这样至少比自己身边多一个强敌要好很多!

恍惚的瞬间,白玉瑄已经考虑清楚,之后这才冲着白安雅温暖一笑,轻声说道:“我之荣幸!”

白玉瑄的笑透着软软的温暖,甚至比此时漫天的孔明灯还要闪耀上几分,看的对面的白安雅恍恍的看直了眼。

白安雅不是叹于白玉瑄的美丽或是从容,她只是很久没有看到如此能让自己心安的微笑,所以一时失神。

甚至连白玉瑄的话,她都只是隐约的听了个模糊。

回过神的下一瞬间,白安雅轻轻的握了握白玉瑄的手,轻声说道:“走吧,咱们一起回去。”

“好,一起回去。”微微低了低头,白玉瑄看到两只葱白细嫩的柔荑,紧紧相扣,那模样看着似乎比夫君还要坚定上几分。

白玉瑄心下一软,又轻声补充道:“一起回去,姐姐。”

白安雅在这一句深情的姐姐中,悄然湿了眼角,小心翼翼的别过头,努力不让白玉瑄看到自己的尴尬。

两个人的身影很快便淹没在人群之中,而在她们背后,一枚又一枚孔明灯,缓缓飞起,承载了众人心中最美的愿望……

114 跟踪

“后背有个粉色的痣,大腿内侧有个暗色胎记。这么私密的事情,那个男人是如何知道的?”直到白玉瑄与白安雅的身影没入了人群,一直躲在暗处看热闹的落松才一脸不解的看向身边神色微微不善的长离公子。

而长离公子只是给了他一记眼刀,却并未开口,只是目光又一次放到了白玉瑄离开的方向。

“不过呢,这个五小姐也真是厉害,稍稍动动手指头,那个男人就什么都说了。哎呀这个要是再脱脱衣服什么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得当场血喷致死啊?”落松似乎对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特别感兴趣,见长离公子不说话,便又得寸进尺的说了一句。

而他的话音刚落,一直沉默不语的长离公子却是冷冷的瞥了落松一眼之后,带着几分随意的掸了掸身上的白色长衫,开口的语气带着几分淡笑:“这白色的长衫就是太容易沾上尘土,刚穿上这么一会,就觉得不太干净了呢。”

长离公子的话音刚落,刚才还一脸幸灾乐祸的落松瞬间就没了神采,带着几分讨好的轻声问道:“那个公子,这长衫不是今天晚上出来的时候,刚换上的吗?这个我看就……”

“本公子说脏了,便是脏了,莫不是你不想洗?”长离公子突然迈开步子,也不在意身边的落松是什么样的表情,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而落松见自家公子往前走,自然是一刻也不敢落后,忙快步跟了上去,带着几分讨价还价的又说了一句:“要不明天一早再洗吧,反正屋子里也不是没有衣裳穿。公子觉得好不好啊?而且现在更深露重的,也不容易干呀?”

而长离公子连头也不回的在前面轻声应道:“已经入夏了,而且雨季未到,锦城的夜里还是很干燥的。”

落松知道自己刚才又犯是嘴贱的毛病,最后只能苦着一张脸跟在长离公子后面,小声求着饶:“公子。属下错了,再也不敢说五小姐的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心宽能高寿,就放过属下这么一回吧。您是不知道,这白色长衫是有多难洗啊?而且这大晚上,灯光又暗。属下再一个看不清,洗不干净。公子的长衫岂不是可惜了吗?这衣裳可都是真金白银买的,洗坏了,您不心疼,可是属下心疼啊。”

走在前面的长离公子似乎也极有耐心,任落松说了长长的一串,却是连半个字都没有说过。

而当落松的话终于说完了。长离公子这才带着几分淡笑的转过头,看了落松一眼之后,才缓缓开口:“我屋里的夜明珠可以先借给你照明用。还是今夜就洗了吧。我明儿一早急着穿。”

说完这一句之后,长离公子又转过身,继续脚下的步子。

落松一听,心顿时就枯成一片了。自家公子心黑的事情,他不是才知道,可是都黑成这样了,将来还能娶到媳妇了吗?

落松心里想着这件事情,嘴里也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公子,您一直这么心黑的话,是娶不到媳妇的。您想想啊,这将来哪个姑娘家家的愿意跟一个心黑的男人过日子啊,问题是还得天天帮着他洗白色长衫!”

听了落松的话,走在前面的长离公子,身形微微的一僵,脚下的步子也顿住了。就在落松以为自己不洗衣裳的事情有缓和的余地的时候,长离公子却是轻叹一声之后,小声说了句:“我又怎么舍得让她洗。”

长离公子并没有转过头,可是落松知道,此时自家公子的表情,一定是恍惚中透着隐隐的沉痛。

其实落松也不明白,自家公子这般宛若嫡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就看上那样一个女人了呢?

更何况他们公子身后的力量,也是这个放、荡的女人所配不上的!至少在落松看来就是配不上!

这么一回想,落松突然想起来,这一次他们突然潜进宁国锦城,全都是因为老祭祀的一番话。

那个已经隐居多年的老祭祀也不晓的长离公子是如何寻到的,他说宁国的锦城有一位女子可助长离公子完成心愿。至于这位女子是谁,老祭祀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说,只道一句,天机不可泄漏!

老祭祀本就是长离公子尊敬之人,而且他所算之卦象从未出过错。为长离公子算的这一卦,想来也不会错。

长离公子相信,而落松几个人也是相信的!

正因为如此,这个月月初的时候,长离公子带上落松化身成一名画师,来到宁国的锦城入了这里最出名的画坊——蝶羽画坊。

而来到锦城之后,长离公子几乎都是真正的静下心来做画,唯一一次对外界之事产生了兴趣,便是那一天在街上引起一阵小骚动的白府五小姐。

只是,他们来锦城的第一天,听到的便是这位五小姐不知检点,甚至是与男人苟合的传言。本来落松以为传言不可信,可是一个人这样说,落松不信。但是整个锦城的茶余饭后,那个时候都在议论这件事情的时,落松心里还是动摇了呢。

虽然他不太明白,明明老祭祀没说关于那位女子的一点信息,为什么自家公子就认定了是这个白府五小姐呢?

虽然这个五小姐在落松眼里,也不是一无事处的,多少还是有着自己的小聪明的。可是这样一个女子,落松觉得她当真配不上自家公子!

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在落松心里还是落下了几分阴影,若不是那个五小姐自己行为放、荡,又怎么会让人知道了自己私、密之处的特征呢?

想到这些,落松想开口,声音却是堵在了喉间。许久之后,落松才像是呢喃的说道:“公子为何就认定了老祭祀说的那位女子就是她呢?”

而刚缓过神来的长离公子,却是转过头极为高深的看了落松一眼之后,这才又转回去,继续前行。

落松知道,自家公子一定听到了自己怕疑问,可是他却并没有说出口。微微低了低头,落松似乎带着几分明了,长离公子如此做,不过就是想让他自己去寻找答案。

别人说的再多,也没有自己亲自去寻找来的真实。

想到这里,落松一改之前的惫懒模样,一本正经的在长离公子身后小声说道:“属下一定会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走在前面的长离公子未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未曾停下过,可是落松却是满足的笑了笑之后,快步的跟了上去。

远远的似乎还能听到他带着几分讨好的声音:“公子,当真就得今天晚上洗吗?”

直到长离公子与落松的身影与熙攘的人群没成一片,一直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多宝才缓缓走了出来,冲着长离公子他们的方向微微眯了下眼睛后,转身冲着安国公府的方向,没入夜色之中……

而本来已经与人群没成一片的长离公子与落松却是突然自一个拐角中闪了出来,冲着多宝消失的方向,凝望了放久。

“公子,这个人的功夫不错啊。”半晌之后,落松终是耐不住沉默,轻声开口说了一句。

而长离公子却是意味不明的扯起一抹淡笑之后,轻声说道:“夺命罗刹二号,很久之前就背叛了组织,下落不明了。”

经长离公子一解释,落松这才恍然大悟,用手柱着下巴,同时不住的点头道:“我说呢,这么一看,与那一年的……”

落松的话还未说出口,长离公子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落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说了些什么,忙急急的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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