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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EACH]我和死神有个约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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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妹刚刚在想什么？和崩玉接触的时候。”
毫不犹豫的接口道：“在想要不要让崩玉杀了你的蓝染大人。”
“……”愣了一下的市丸银捂着嘴偷笑道：“显然小妹妹最后还是没有胆量这么做。”
“哼，我要是有胆量还容得下你在这里偷笑？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啊。”市丸银摊开手做小白状：“而且，你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么？像纹身一样，很漂亮啊，而且小妹妹的眼睛长得很漂亮，眼角上挑，以后不要再用头发把脸挡住了。”说着突然走过来抓住我的肩膀将我转过去：“来，我帮你扎头发。”
“不要不要不要！！！”我手臂一阵乱打，在被市丸银抓住之后还在挣扎着：“不要动我头发！我才不要把额头露出来！！”
市丸银的双手微微用力：“小妹妹，你再反抗，我就要告诉蓝染队长你想杀死他的事哦。”
“魂淡！太卑鄙了你！啊——！你要是敢弄痛我我就拔光你的头发！”
………………
但其实，市丸银一点也没有把我弄痛，动作很轻，但是又有条不紊，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前面的头发抓到后面。
……“……以前帮谁梳过头？”
……“嗯。”
“松本副队长？”
“小妹妹叫我叔叔，我就告诉你。”
“叔叔。”
“……”（你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这种不要脸的个性还是一点没变吧……）
“是不是啊？”
“不是。”
“咦——你撒谎！”
“没有啊，你看我眼睛都没眨。”
“你一直笑嘻嘻的，根本看不出眼睛眨没眨啊！”
市丸银只是笑，没有再跟我纠缠这个问题。但我想，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之后，市丸银还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把剪刀，十分利索的给我剪了个零碎的刘海，既满足了我不想露出额头的想法，也让我脸露了出来，然后带着骄傲的笑容上上下下的看了老半天，就差没有把我牵出去溜一圈了。
把市丸银赶出去之后，我用我那并不高的智商，大胆揣测了一下蓝染接下来会做什么，虽然想不出他会拿我怎么样，但是估计也是预备要用崩玉开始和尸魂界正式开战了。
下午，又有破面来通知，说是蓝染在会议厅开会，希望我能出席。我本来第一反应是不想去的，继续睡我的觉，但是想了想，觉得要知己知彼才好，于是还是赶了过去。
来了虚圈之后，我就习惯的隐去自己的灵压，虽然不能操作的和斋藤一样的好，但一般的人不集中注意力，也不太能感觉得到。
刚刚被破面带着走过转角来到会议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市丸银懒散的声音：“唔，我劝你还是不要用这样的形态比较好。”
我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拉住前面的破面，用当初吓狗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然后伸直了脖子和耳朵继续听。
一个男声道：“哼，虽然不知道市丸大人你今天为什么一直这么说，但你认为，我会怕那名死神么？”这个声音很是熟悉，脑子里却搜索不出记忆。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无知者无畏么。”市丸银声音依旧不高不低。
对方被梗了一下，没接话，又听另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市丸大人，看起来，你很在意那名死神啊，不过为什么你让亚罗尼洛不要用这种形态出现在那名死神的面前？我很好奇啊。”
“呵。”听着市丸银的轻笑，我似乎都能想象出他现在那懒散的样子。“这只是我个人的忠告而已。”
最开始和市丸银对话的男人接话道：“如果我不停市丸大人的你的忠告呢？”
“没事啊，最多是一个死而已。”
里面的气氛突然冷下来，然后市丸银又语带笑意的道：“阿拉，不要这么紧张，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你说我会打不过那名死神？！一个女娃而已，听说面如恶鬼，灵压也只是将就，市丸队长也太低估我了！”那男声带着一些不屑，这样一来，又觉得声音很陌生。
这个时候我已经能肯定他们嘴里说的那名死神，就是我。只不过市丸银到底想说什么啊？他不可能没发现我已经在门外了，里面有数个破面的灵压，但说话的一直只有市丸银和两个破面，看来，其他人都已经发现我在外面了。
我挥挥手让站在一边很久的破面退下，走进去，看见一张圆桌四周都坐着几名破面，包括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从灵压质素以及他们能和市丸银同桌来看，应该就是十刃了，只不过似乎人没有到齐。
“哦～我们的主角到了。”一个个子较小略带娇媚的男性破面带着看戏的表情招呼着。
我直接将他忽视，对撑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我的市丸银翻了个白眼，转眼间看到哪个背对着我坐着的其中一个破面，突然感觉这个背影有些熟悉，和他的声音一样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是谁。
“嗯？看来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丑陋啊，很标致嘛。”那个粗犷声音的主人果然是身型巨大，笑着对那个还是背对着我的破面道：“亚罗尼洛，你看看，人家哪里是你说的‘面如恶鬼’？”
亚罗尼洛冷哼一声转过头来，在看到他那张脸的一瞬间，我的双瞳就猛然一缩！仿佛脑子被人猛地敲了一棍，意识完全飘到了九霄云外，眼里心里都只剩下这个人的脸。
我这样的反应让在座的人都好奇极了，那粗犷的破面嘿嘿笑着：“亚罗尼洛，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亚罗尼洛上下打量着我：“我怎么知道？难不成，是我现在这幅身体认识的人 ？＇…＇”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意识才全部被弹回了身体，怒气无法遏制的从全身溢出，每一丝都似乎是从血液里流出来的，下一秒就已经拔出了袖白雪冲到了他的面前，举刀狠狠地砍下！
“哐！”
亚罗尼洛迅速的拔出刀来挡住我的攻势，嘴里叫骂：“你疯了吗？！”
看着这张脸，和这个声音，我心中怒气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混杂灵压，压迫的我只想一阵砍杀，于是抬起刀又是一刀砍下，一刀，接一刀；每一下都震得我的虎口发麻。
“哐！”“哐！”“哐哐！”
“你再这么放肆，就不要怪我动手了！”他话音刚落就被我更加猛烈窜出的灵压震住。
杀了他……杀了他！！
尽管我现在只是一阵乱砍，但是灵压、速度已经力量，已经远远的超出我曾经的任何一场战斗，亚罗尼洛阻挡的逐渐有些吃力，在我终于抓到他有一丝的空隙之际，我将斩魄刀撤回，以刀刃对之，猛地刺下！
“…………”
“嗬……嗬……嗬……”我红着眼喘着气，死死的盯住那个躲在乌尔奇奥拉身后的亚罗尼洛。“让开。”虽然从刚才开始我一直没有说话，但一开口，声音却非常嘶哑。
乌尔奇奥拉还是保持着单用左手指尖就抓住我的斩魄刀的姿势，面无表情的道：“蓝染大人来了。”
我整个人还在因为发怒而微微颤抖着，看着亚罗尼洛用着那人的脸做出这个恶心的表情，我就更是觉得悲愤。
用力将袖白雪从乌尔奇奥拉的手里抽出，转过身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蓝染冷声道：“我会配合你所有的行动以及我能帮的所有忙。”头也不回的伸出握刀的手指着身后的亚罗尼洛：“只要处死他。”
…………………………………………………………
周围人的表情多姿多彩，恐惧的只有亚罗尼洛，想必我初到虚圈时，蓝染就为我处死了一个破面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夜虚宫，现在又不知道我答应了蓝染什么，他怕的只能站在后面瑟瑟的抖着。
蓝染的表情很淡定，温柔道：“陌陌，冷静一点，你知道你给了我一个什么样的许诺吗？”
“…………。”
“陌陌，你做不到的。”给我下了这个结论之后，蓝染自顾自的开始宣布其他的事：“尸魂界那边已经准备有所行动，我们也需要有所准备，而在这个用人之际，我是不会无故处罚任何人的。”他的话，无疑安抚了亚罗尼洛受到的惊吓。
这个会我也没有参加的必要了，蓝染已经非常清楚我心里的决定，剩下的只是消耗掉我的决心。
我垂下头，用很轻缓，但在场所有的人能听清楚的声音道：“如果，再让我看见你用这个样子出现，我就杀了你。你可以试试。”说完就无力的捏着刀，游魂一样的走出了会议厅。
我在夜虚宫的各个长廊上走着，身后始终跟着那道不近不远的灵压。
三个小时后，我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朝着身后的人走去，没有一丝犹豫的举手挥下一掌，却被他死死的抓住，但几秒钟后，他又放开了我的手腕。
手再次举起来，却没再打下去，红着眼眶道：“是你们……这个虚，当年是你们放进尸魂界的……”
“……”
“……美亚子，是你们害死的……是因为你们，才逼得我不得不，杀了……海燕……”眼前一片模糊，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一直沉默着……
“你明知道，他在我心里的重要性，你明知道，我一直背着沉重的负罪感，你怎么能在做了这些事以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和我来往？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那种恶心的家伙怎么能使用海燕的身体！”
“……”
“叔叔，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加班差点没要了我的命，晚更了，请原谅我吧！！！
本来昨晚下班蛮早的，结果弄完了用手机弄上来，死都发不了文……
☆、大家都有秘密
这两天我在虚圈的日子过得非常的单一，那天之后，蓝染再没有找过我，而市丸银，也没有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冷静下来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感到羞愧，虽然我一直对海燕的死念念不忘，可是当真的害死海燕的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没有勇气去质问，只敢仗着自己和市丸银曾经的情谊对他叫嚣。
虚夜宫的四周非常的荒芜，我问过服侍我的破面，虚夜宫的外边是什么样的地方，得到的答案却是“虚夜宫的外围和现在能看到的地方没什么不同。”
这天，我一个人在虚夜宫的各个地方溜达。说到溜达，这一点蓝染倒是十分的大度，从来没有制止过我，还经常在我走丢之后，让人把我带回来。
我的房间在东边，这次无意之间走到了西边，这才想起，好像井上就住在这边。我和井上也有段时间没见，上次见面也只是匆匆一别，想了想，还是决定过门不入算了，可刚刚转身，边感觉到那边突然大增的破面灵压，一时不放心，还是压低了灵压疾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名女性破面正拿着一把短刀一刀一刀的砍向井上，井上面露难色，双手持平举在胸前，从掌心处发出的橘色光芒形成一道坚实的保护屏障，将对方的攻击全部挡下来，但即便如此，却还是吃力的被逼得逐渐后退，而墙角的另一名短发破面也似乎正准备从后方抓住井上。
我叹了口气：“你们干什么？”
“嗯？”那名扎着双马尾的女性破面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轻蔑的看着我：“哼，又来一个！”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扎着两个马尾的少女破面，走上前去和她擦肩而过，走到井上面前，一走近就看到井上的左脸微肿，明显是被人闪过耳光。
眉头一皱，扭头对那扎马尾的女性破面问道：“你打的？”
她刚才还拿在手机的短刀不知道被收去了哪里，双手抱怀不屑道：“是又怎么样？”
“啪！”
在她刚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以瞬步移动到了她的面前，一个耳光扇下去，再迅速捉住她下意识还手的右手手腕：“看来蓝染并没有对自己的手下严加管教，竟然出了你这样的泼妇。”
“你！——”
我松开她的手，顺势将她推开，面无表情的道：“身上没有号码，灵压一般，看来也只是一个小角色，我和井上都是蓝染请来的贵客，你对井上动手，蓝染知道吗？”
不管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径直转过身欲查看井上的伤势，刚一转身就感觉到身后冷风一起，我立马抽出袖白雪，头也不回的往后刺向她的喉咙，在离她的喉咙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下，侧了侧头，拿眼梢看她：“你确定你要和我动刀？”
面前的女性破面五官因为愤怒而变得丑陋，她递了一个眼神给那边的短发破面，下一秒就挥刀打开我的刀，两人不约而同的朝我攻过来。
我刚移动了一下脚步准备迎战，就感觉到门口那股更强的灵压已经袭了过来，于是立马掉转身子，搂过井上的腰，往旁边跳开的同时，红色的光芒就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等光芒散尽时，刚才那名向我跑来的短发女性破面已经变成了碎块掉在了房间的各处，而那名扎马尾的破面也是全身颤抖动弹不得。
我黑了一下头：还好跑得快……
“你竟然敢……”那名女性破面恐惧的声音都在颤抖，但还是不服输的叫着：“葛力姆乔！你未免太猖狂了！你竟然杀了梅诺莉，蓝染大人知道了一定不会当过你！”
葛力姆乔掏掏耳朵往房间里走：“你在这里丢脸放肆的事传出去，恐怕第一个要杀了你的就是他。”走到还一脸惊魂未定的井上面前，看着她身上各处被打伤的痕迹，也是皱着一张脸，转过身就是一脚踹出去，直接将那名女性破面踢倒在地，恍惚间似乎还听到了关节错位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的哀嚎。
旁边的井上下意识的倒抽一口气，连忙跑过去查看那名女性破面的伤口，却被对方猛地推开，葛力姆乔的脸色又是一沉，刚往前走了一步，井上就义正言辞的道：“你别过来！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帮我出头！”
葛力姆乔停下来，无语的看着已经开始为那破面疗伤的井上。我也默默地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她就是这样，随她去吧，习惯了就好。可是……”说着抬头看着葛力姆乔的侧脸：“哼，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出手帮助井上。”
葛力姆乔抓抓脑袋随意道：“我只是不想欠她的人情。”低头对井上道：“女人，这是为了我的左手还你的，以后你的事都与我无关。”说完就慢腾腾的走出了房间。
我在他身后道：“记得通知人来修理，这么大个洞。”
“……”
井上依旧是使用着那个橘红色的光，但这次能明显的看出和刚才那个防守的功效不同。我也有些好奇的看着她的动作。很快的，井上的就将那名马尾破面的脚给治疗好了，速度堪比高级医疗鬼道。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对着地上残缺的肉块开始使力，没一会儿，所有的肉块便汇集到了一起，并且逐渐回复了人形，一点一点的修复了所有的伤口。
我吃惊不已，完全不知道井上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能力，但猛然间，也突然明白了井上被蓝染抓回来的原因。怀璧其罪……
两名女性破面被井上所救，那短发的破面倒是一副感激涕零无语表达的样子，反而那个马尾破面，却像是受到了极大恶侮辱，放下一番狠话后夺门而出。
我看着井上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禁开口道：“有必要么？那两个破面有必要救么？”
井上一脸温和：“我只是顺着自己的心做事。”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一副这才想到的样子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有些支吾的道：“陌、陌陌……你真的是……”
……你听谁说的？”
井上脸上的吃惊不言而喻：“那就是说，是真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真的是露琪亚？哦，我的意思是，以前……”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伸出双手捂着脸摩挲了几下：“都不重要了……”
场面突然冷了下来。
隔了一会儿，井上又有些犹豫的问：“听说，你明明没有被限制行动，却一直没有离开……”
“…………”
“你，和蓝染有什么交易么？”
“…………”
井上看着我左眼周围的图腾。“你脸上的胎记，是蓝染帮你去掉的？”
……“……呵。”我笑着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井上在后面质问我：“你这样做，会让很多人难过的！”
我停下来背对着她：“很多人 ？＇…＇你说谁？”
“……”井上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后非常笃定的道：“黑崎同学啊！黑崎同学一直说你是个不错的人，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的。”
“是吗？……井上，你说，如果一护知道了我的身份，而我和露琪亚又同时遇到了危险，一护会选择救谁？”
“……呃，这个问题……”
我转过身看着她：“井上，你很喜欢露奇亚是不是？”
井上的表情有些疑惑：“你为什么……露琪亚是个很好的人，她很细腻，柔软又温暖，她会为了朋友奋不顾身，为了朋友触犯尸魂界的条款，你和她接触过后就会知道的。”
“……那么你对我的评价呢？”
井上的表情有些为难，憋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你和露琪亚完全不同，就比如，刚才如果是露琪亚，她一定说不出刚才那种狠厉的话。但是我们都是朋友啊。”
“……”一直微敛的眉头突然松开了。呵。“我知道了……”转身往外走。
“陌陌，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的决定。”
我没有停下来，嘴里道：“当然，我也只是，顺着自己的心做事。”
………………………………………………………………………………
从井上的房间出来之后，就漫无目的的在空旷的虚夜宫里走着。
我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这也是我和露琪亚最本质上的区别。如果今天换成露琪亚，可能不管别人跟她说了什么，她也不会质疑露琪亚，而我……
不知道朽木白哉是不是也这样想我……
下午。突然感觉到虚夜宫里的气氛有些变化，所有的破面都有些匆忙，我抓住一个正和我擦肩而过的破面问：“发生什么事了？”
“哦，有死神闯入，我们要做戒备工作。”
“……”
死神闯入……是一护他们？他们果然还是不管尸魂界的态度，哪怕没有任何庞大势力的支持，也还是来了虚圈……
我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了一个下午，终于还是忍不住主动去了会议厅，不出所料，里面正在进行商讨会议，我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在天完全黑尽之后，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陌陌。”蓝染在会议室里叫我。
我咽了咽口水，抬脚进去，然后直接坐在了蓝染对面的位置上，同桌的还有市丸银和东仙要。
“陌陌是在担心黑崎他们的情况吗？”
“……”
“唔，听说他们误入了大虚森林。当然了，以黑崎君的能力，区区一个大虚森林是困不住他们的，他们现在已经出来，就快到达虚夜宫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就是因为离你这个家伙越来越近才会担心好吧？！“……你打算怎么做？”
蓝染笑得温柔又黑暗：“当然是好好待客了。”
“…………那么，崩玉呢？你不打算使用崩玉？”
“陌陌是想问，我打不打算利用你使用崩玉？”
“…………”
“不错，你能对崩玉进行操控的事已经得到了证实，将崩玉交给你，说不定能发挥他完全的能力，但是，谁都不能保证，你拿到崩玉之后会发生什么。”蓝染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现在我对崩玉的能力已经有所了解，或多或少也能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掌控，所以暂时，我还不打算让你接触崩玉。”
“呵，”我皮笑肉不笑：“你怕我用崩玉杀了你？”
蓝染也笑：“你知道我不会担心这个。”他站起身来，东仙要也跟着站起来。蓝染道：“陌陌如果关心战局，可以随时到大厅观战。”说完就带着东仙要离开了会议室。
我坐在原位盯着桌面发愣。对面的市丸银也撑着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我站起来，依旧盯着桌面开口道：“我们谈谈吧。”
……“好啊。”
………………………………………………………………………………
虚夜宫高处的风势很大，可是头顶的圆月却非常的皎洁，没有一丝乌云的遮掩。
我和市丸银并肩坐在虚夜宫最高的屋顶上，双腿悬空，看着月亮，谁都没有说话。一如多年前的那个下午。
“小妹妹不会是想把我从这里推下去吧？”
“我才不会做这么天真的事。”市丸银刚刚露出一个晦暗不明的笑容，我又道：“除非你先自废武功，让我打断你的手脚，再推下去，那还差不多。”
“……”
“那次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市丸银沉吟了一下。…是早就知道，但是，并没想到会把十三番队的三席和志波家的那位牵扯进去。”
“那你为什么会在事发前我去现实之前，让我在那边多逮几天？”
“只是单纯的不想你参与那次的任务而已。但是想想，你当年那么弱，根本不会有机会。”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包柿饼，打开拿了一个给他，市丸银也十分欣喜的结果去直接下口。
拍拍手上的糖渣，又问：“后来我常驻现世之前，你来送我，暗示我可以去浦原商店打工，是不是早就知道浦原会把崩玉放进我的身体里？”
“……没有那么肯定。”
我又点点头，又拿了一个柿饼给他。“你让我见到亚罗尼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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