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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公敌-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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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钱律师,程老爷子竟然升起希望,也许不是自己儿子忤逆,是那姓钱的“画蛇添足”,“你是说……那是姓钱的傻律师的意思?”
    程琦说,“当然不是,是怕那些人不清楚,才去加以说明。”
    “那你当时知道吗?”
    “当然。”
    “你默许的?”
    程琦,“谈不上默许,普通的商业行为而已。”
    程老爷子愣愣地,随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你一开始就是默许他订立了这样的条款。你订了一条,那些年轻女孩,也有可能,是给你老子‘我’生孩子的合同?”
    管家目瞪口呆,老爷子疯魔了,这样的话也能出口。
    程琦微笑着答,“你说真的生还是可能性,如果只是可能性,那是的。”
    程老爷子有点懵,被儿子挖了大坑,尤自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程琦,“父母至亲,我做什么事还不是为你好。子女当尽其所能,回报父母养育之恩,虽然我一直没有怎么教育过你,你从小在外读书。可是父子伦常,你怎么能一点不懂,你的国学都学到狗肚子去了?尊重父亲,你这样对父亲何谈尊重?”
    程琦想了一会,说,“也对,我觉得这事是钱律师没办好,反正您又不能生了,为什么要……”
    “滚!”程老爷子大喊一声,终于怒不可赦。
    程琦:“……”
    “你滚!”程老爷子指着门口。
    程琦说,“那好吧,我老婆等我回家吃饭呢。”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站住!”程老爷子喊住他,气急败坏,可还是忍不住问,“什么老婆?”
    管家心里想,真是作孽呀,父母的心从来都是单向向下,孩子再忤逆,也不会真的舍得赶出去。虽然生气,但这句“老婆”还是有杀伤力。
    程琦说,“这事说来话长,我得等程进程思都到了家,才能和您细说。”
    程老爷子,“你还叫了他们回来?”
    程琦抬手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车声。
    不多时,程思程进一前一后回来。
    客厅有点乱,摔碎的茶杯,扔在外头的铜壶,剑拔弩张的程老爷子和程琦。
    程进顿时紧张,“爸——”
    程思放下行李,也喊了程老爷子一声,而后把行李放在一边,拾回来外头的大铜壶。
    程琦走到程老爷子身边,扶着他坐,“现在家里人齐了,我有几句话说。”
    程老爷子冷哼一声,心里却想,这个不孝子,为什么他一扶自己,一服软,自己就先心软。
    在沙发上坐下,他冷声说,“说不清楚,你以后休想进我家门。”
    又一想,他要是真的有女朋友,成婚了,自然不稀罕回来。
    随即他悲哀地发现,无论是用任何“玩意”,父亲的权利,还是父亲的威严,都别想震慑程琦。
    不靠父亲吃,
    不靠父亲穿,
    不靠父亲升官发财,
    ……什么时候,父子关系成了这么现实。
    程琦也落了坐,让程思和程进也坐。
    厨房的佣人终于“斗胆”送了几杯茶出来。
    程琦说,“我早几年,得了人格分裂!”
    程老爷子,“啥?”
    程进,“什么”
    程思端茶呆滞。
    管家:“……”
    一个炸弹顿时激起千层浪。
    程琦说,“这个事情程思和程进应该最清楚,办事总是颠三倒四,很多决定也自相矛盾。是因为我当时有病了,好多说过的话,转头自己也不记得了。”
    程老爷子白了脸,已经顾不上生气,天大地大,也没宝贝儿子的健康大,他站起来,“你……你没骗我?”其实程琦“不正常”,当然人人都有感觉,就说16岁的时候,一会回家拿东西,一会又回家找东西,他们又不瞎。
    程进第一个深信不疑,喃喃说道,“怪不得你一会给我买东西,一会又批评我乱花钱。”
    程琦对他笑笑,“辛苦你了,哥哥对不起你。”
    程进连忙挤到他旁边,拽着他袖子殷切地问,“哥——你还记得我要学冲浪的事情吗?”
    程琦失笑,疼爱地说,“放心,那游艇我没舍得损失的定金,最后没有退。“
    “这是什么意思?”程进说,“我就关心,要是人格分裂,哪一个留下了?”
    程琦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说,“舍得给你花钱的留下了。”
    程进立刻面露惊喜。
    然后陡然兴奋起来,滔滔不绝开始说,“怪不得你那时候一直颠三倒四,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我和二哥还说,大概天才都不正常,好多有天赋的人都有点神经兮兮。”
    程思给了他一下。
    程进打住。
    程思解释说,“那时候,是挺多事情的。前一天说好的事情,后来好像就忘记了。”
    “就是,就是。”程进又说。
    程思看向程琦,“——原来是得了那个病,那现在呢?”
    程琦说,“没事了。”他简单说了一句,在这家里,他可以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只是看向程老爷子。
    却见程老爷子反常地看看管家,然后说,“……大概是从16那时候得的病吧,你那时候说他不对劲,把从小宝贝的古玩,搬了搬,又藏了藏……防贼一样,回头自己又翻出来。你说说是不是?”
    程琦:“……”
    程老爷子又忙问道,“这个病不是家族遗传类的吧?”
    程琦气闷,怎么不问老婆,一挫一扬,他设计好的策略,竟然先关心家族遗传病史,自己还是太浪漫,他说,“不是。”
    程老爷子又关心地问,“那生病是不是从16那时候开始,怎么好的?”
    程琦说,“自己就好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程老爷子大松了一口气,“好了就好,再找个医生来好好检查一下——这个事情还得保密,不能让外头人知道,找谁来看比较好。专科的,看神经科的,爸爸想想,”
    程琦说,“爸!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程老爷子全部心神都到了那“分裂症”的问题上,这属于“神经病”吧,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再犯病。
    程琦看一时无法挽救这状态,转向程进说道,“你明天记得打扮漂亮一点,我带我太太回家来。你见她热情一点,她叫顾西,就是我生日那天在门口给你打电话,你嘟囔说不认识的那个。”
    程进当机,“什么……哥,你说什么?”
    程琦说,“嗯,我六年前认识的女孩子,当时很喜欢,追了很久,后来好不容易把她娶到了。可是自己竟然给忘了,最近才重新找到她,然后明天……我带她回家来。”
    世界安静了。
    没有一点声音。
    又好像,门外花落树叶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大家都觉得自己得了失聪。
    程老爷子见世面最多,镇定了一下说,“你说什么?颠三倒四的。”
    程琦说,“是这样,我16岁那会,认识的这个女孩,喜欢的不得了。后来追了两年,好不容易追上了,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想着先带她注册再回家来。太喜欢了——不娶到不敢说的状态……”
    大家无语了,无法相信这是程琦会说的话。
    程琦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平时什么形象,此时又展示的什么形象,继续说,“结果,当时到底是病人。结婚之后我就忘了这事。把她一扔,就扔了这么多年。”
    程老爷子用去葬礼都没有过的眼神看着他。
    每一个脸上的细纹都在说——你这是在挑战老子的智商吗?
    程思谨慎不说话。
    倒是程进很天真,立刻感慨道,“那她可真太不容易了,你一扔四年。她怎么没有找别人去?她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吗?怎么没有找过你?那天,难道是她终于找到咱们家来了?”
    程琦“沉痛”地说,“对,因为再见她,我才什么都想起来,彻底地好了。”
    “这么神?”程进说,“完全没听说过呀。”
    程琦说,“美国的医生也这么说,这现在已经是某些领域的特殊个案了。”
    程思想:“还能有这种个案吗?”
    程老爷子忽然一下站了起来,拐杖指着他,“你是说,你四年前就注册结婚了?然后娶了人还自己给忘了?”
    程琦看着鼻子前的拐杖头,顺着那上面镶嵌的绿松石,一路看向威严的程老爷子,视线对上,他慢慢,认真地说,
    “是,她等了我四年,没有找别的男朋友。对我有情有义。我现在在这里,她在家给我做饭。爸,你一定要对她好一点,我们倆吃一盘饺子,她看到我不吃饱,她都不会动筷子,她是这世上最爱我的女人。”
    程老爷子的拐杖抖了抖,又抖了抖。儿子结婚四年才通知家里,如此不孝,不尊重长辈。可要不是因为孩子生了病,有什么理由瞒着。
    拐杖放了下来,“说的那么好,也不知道真假。你见过几个女人。”
    大家都松了口气。
    管家低头,心里盘算着,这还是会说话呀,如果说,“她是我最爱的人。”一定会被打出去的。“她是最爱我的女人”,还刻意范围划在女人。当父母的,如何拒绝对自己孩子好的人……
    这么护着,那得爱到心尖上了吧。
    再一联想前面米家的事。
    ——原来如此。
    这程家,从今往后,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0章 

晚间,程老爷子的书房亮着灯。
    管家推门进来,把茶杯放在桌上。
    程老爷子坐在桌后,闭着的眼睛睁开,看着他说,“你说,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
    管家笑,“当然是好事,您今天不是也这么想。”
    “你不用敷衍我。”程老爷子说,“你今天拦我为什么我都知道。”
    他慢慢地站起来,书房很大,此时有点太过空旷。他想起来程琦,程思,程进还小的时候,三个毛头小子,家里成天都是热闹的,好像装不下他们。
    他叹口气说,“我不答应有什么办法?他又不靠家里,自己这些年都是在外。我以前没有管过他,今天才发现……想管,已经管不住了。”
    “看您说的。那是您的儿子,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您是明理的父母,他能有现在的成功,也都是您教养的功劳。父母教养子女,并不一定要手把手。言传身教也是一种。”
    程老爷子笑了,说,“你说他是真的结婚了,还是骗我的?”
    “这个应该是真的。”管家说,“能这样说,回头肯定能把证据拿回来。”
    程老爷子摇头,“我不信他。——我这个儿子,从小我就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管家微微陪着笑。
    程老爷子又说,“不过他说生病应该是真的。这六年……”他摇摇头,“我还是忽略他了。”
    管家说,“如果真的是生病,也许结婚的事情,中间还有别的隐情。”
    程老爷子端起茶杯,侧头说,“这事当然说不通。但他先一个人回来,是怕回头我难为那女娃。今天事出突然,你说……他就算把那女孩忘了,怎么过了四年,人才找到家里来?”
    “会不会?”管家说,“他没告诉对方家里的情况。”
    “这倒有可能。”程老爷子说,“可要是没告诉,她又是怎么找来的?”
    “何况……”程老爷子放下杯子,走了两步,沉思道,“不管是什么人,家境也太差了。他今天说父母都不在了,是个孤女是不是?”
    “是。”管家答。
    程老爷子摇头,“还是年轻不懂事,不知道娶妻的重要性。怎么娶个这样的。”
    管家沉默。
    程老爷子嘟囔道,“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方面他也没有母亲教导。他五岁开始在外上学。就算婚姻上听了我的话,无非也和我一样……”
    管家说,“我没见过能骗程琦的人,他能看上这女孩,一定还是因为对方有过人之处。”
    “这我自然知道。”程老爷子说,“所以我今天都忍了这口气。可就是因为知道不忍也没办法,心里更加不舒服。”
    管家笑道,“您以前怕他找个洋人,现在好了,对方好歹是中国人。”
    程老爷子想了想,“也只能这么想。还有什么好处,你再想想说给我听……”他神情苦恼,是平时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好像打击太大,已经无法思考。
    管家说,“当然好处多了。您想要孙子,孙女,现在都能有了,还是嫡亲的。”
    却没想程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说,“要是个不喜欢的样子。生的孙子能好到什么去,你是不知道基因这东西。你看看程琦他妈妈家里的那个小亮,长得尖嘴猴腮,和她妈妈一样,办事畏畏缩缩,什么小家碧玉,没见过世面。”
    管家连忙安慰说,“女孩一般都像父亲。以后有了女孩,一准像程琦。”
    程老爷子更难过了,叹气道,“程琦那么优秀,不是我夸自己的儿子,偏心。而是你说说,这样的人,你见过没有?这样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娶个那样的女孩。”
    管家不想评价没见过的“少奶奶”,捡着话说,“就程琦那无师自通鉴赏古玩的水平,都足够惊人。”
    程老爷子说,“还有他成立的那什么基金,我知道老方他儿子,他们也都想搞。但比程琦迟了这么多年。”
    管家说,“所以他能折腾,也折腾的起。有些事情,就由着他的好。”
    程老爷子摇头,“不行!”他走到桌前拿起电话,“不能程琦说什么,我都信他。结婚是大事,咱们家经不住任何一点不干不净,有损家庭名誉的事情。我得让人好好查查。——还有程琦那病,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妈家有遗传,当初捂的严没有告诉我。”
    *******
    “你说,你得了精神分裂。所以把我忘了?”顾西放在手中杂志。
    程琦站在浴室门口,白色浴巾擦着头发,“这样省事。”
    顾西已经上了床,此时靠在一堆枕头中间,神色古怪。
    程琦说,“明天去,万一有什么事,你全推给我就行。一问三不知,知道吗?”
    顾西眨眼睛想了想,拿起杂志来,“这样也好。”
    程琦有点奇怪她的柔顺,走过来,拿毛巾撩了下顾西的脸,“你怎么这么好说话?”
    “我什么时候不好说话过?”顾西打掉他的毛手毛脚,翻了一页杂志说,“你回来就好。这些都是小事,以前觉得了不起的事情,经历过生死,生离死别,什么富贵繁华,家族恩怨,都会变得不值一提。”
    程琦扔掉毛巾,翻身上了床,一把搂住顾西的腰,“老婆说的真好。”
    顾西手里还拿着杂志,她说,“吹头发去,别把枕头弄湿了。”
    程琦搂着她,“抱一下。”
    “枕头湿了。”顾西说。
    程琦怏怏翻身下床,冲到浴室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一边吹一边和顾西说,“你看的旅行杂志,是不是在挑想去度蜜月的地方?”
    顾西从杂志上面扫了他一眼,弯嘴角笑道,“是呀,您有空随行吗?”
    程琦关了吹风机,钻进被子里,拉着杂志,凑到那画面上,急切地问,“想去哪儿?天涯海角我都要陪着。”
    顾西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已经干了,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先去找那位大师。本来我明天就想去的,你临时说要回家。咱们俩的事情没有问清楚,我总是不心安。”
    “那这些呢?”程琦指着杂志上的庙宇。
    顾西的视线转到那杂志上,上面庙顶鎏金,奢华异常,她说,“曾经你和我吵架的时候。”她的手揉揉程琦的头发,后悔的语气,“不是现在的你,那个你!他挖苦我说,大学里的宗教课就有四十多种,既然我无法放下,参不透生死。不如多研究研究神学,说不定能有帮助。”
    程琦问,“每一种文化,都有自己信奉的“真神”,觉得这神可以拯救自己。这世上有很多人经历过神迹。咱们俩也是一种。”
    “说到神迹。”顾西忽然想起来那次,她钻进被子里,和程琦脸对脸说,“我都忘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和于自善他们那次,我也算经历过神迹是不是?”
    程琦一听,沉下脸,翻了个身。
    顾西得了个背,抬手推他,“你干嘛?”
    程琦用被子蒙着头。
    顾西更茫然,推他,“这是干什么?”
    程琦闷声闷气地说,“……吃醋。”
    顾西愣了一下,靠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腰笑起来,“是不是想起来那录像,对了,你说让我不行嫁给于自善的,其实自善那人是不错……”
    她的语气很欢乐。
    谁知程琦闻言转身过来,也喜气地看着她,“你说的没错,他那人是不错……”
    顾西的笑容淡去,“你的表情,怎么好像带着阴谋。怪怪的样子。”
    程琦笑的更加喜气,转头调低了床头灯,把顾西的杂志扔地毯上说,“浪费咱们睡觉时间,以后不许在床上说别的男人知道吗?”
    顾西没机会说话,就被攥着手手脚脚,强迫“睡”了。
    第二天早晨,俩人收拾了房子,做了顿午餐,慢腾腾吃了饭,才启程去程家。
    程琦是害怕万一老爷子“不正常”,耽误顾西吃午饭。
    顾西眼明心亮,觉得这是程琦变相在告诉她,今天也许会有点困难。她很苦恼地想,为什么有些人和父母会有敌对的情况?她真的觉得这不是个事。
    又或者说,现在真的没有事情可以影响她,所以她竟然完全无法形成紧张感。
    哪怕要去见程琦的父亲。
    她心里有点歉疚,好像不尊重老人,在车上,她问程琦,“咱们俩现在的危机感,就已经低到,怕人家不给咱们吃饭了吗?”
    程琦说,“今天米瑶和她爸被飞机送回来,应该下午到。”
    顾西大眼睛看去他,只是那么凝视着,慢慢说,“……所,所以呢?你特意挑这个时候回来?”
    她的声音呐呐的,又说的慢,显得有一点点笨拙。
    程琦就被迷惑了一样,顾不得正在开车,凑到她脸蛋上亲了一下,疼爱地说,“别乱想,是给老爷子出的难题,我把人拦着弄回来。看他怎么办。”
    顾西低头,打开自己的手袋,拿出一个黑色小羊皮的记事本,翻开来,露出里面的结婚证书。
    她展开来,慢慢看了看,又合起来,夹进去,开始看记事本,没在继续刚刚的话题。
    程琦搞不清她是不是在生气,看她只是对着记事本一言不发,就陪着好说,“……我让人查了她在美国上的那间语言学校,本来就是手续不全的私人语言学校。现在回来了,”
    顾西看向他,“你有完没完。这事情不是说不用我管吗?”
    程琦磕巴着说,“那,你不说话,我以为你生气了。”
    顾西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看她的记事本。
    程琦有点茫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生气,还是真的不当一回事。
    车已经到了程家门口。
    他伸手过去,搭在顾西手上,她没有反抗。程琦想,那应该是更生气了吧,如果是一般生气,会打掉自己的手,那是等自己去哄……像这样的,柔顺地一言不发,那是气在心里,给自己攒着呢,会不会?
    会不会,多气一会,对自己的喜欢就少一点,等气到晚上,今天就不喜欢自己了。
    顾西想把记事本装进去,抽手。却发现程琦拉的死紧。
    “走神了,想什么呢?”顾西问。
    程琦神游天外般地说,“在想,你会不会生气了,今天就不喜欢我了。”
    顾西拍掉他的手,生气道,“你幼稚不幼稚。”
    程琦一秒钟来神,高兴地说,“这种就对了,现在是有点生气,等我哄哄就好了。”
    顾西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这些讲情话的手段也太老土了,哎,算了她还是不要说了,免得伤了某些人的自尊心。
    她笑着,自己拉开了车门。
    *******
    屋内,
    程老爷子在书房转来转去。
    管家推门进来,“您怎么还不下去?”
    程老爷子说,“当然请我我才下去,你来干什么?你应该先在下面看着。”
    管家连忙转身下楼去。
    顺着大楼梯下去,他看到程琦正和一位姑娘手牵手进来,外面阳光正好,在他们身后,程琦正侧头对那女孩说话,眉目含情灿灿生辉。
    管家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程琦,红尘蔼蔼,那种脸上的喜气,那么遥远熟悉,正是人生苦苦追求爱情的真谛,幸福,令人心动到希望时光永恒的幸福。
    程琦抬眸,对上他,笑意还在,他说,“我爸呢?”
    管家被那笑整治的晕乎乎,他从没有想过程琦会有这样的笑,他也被感染了般说,“你爸爸在楼上,新媳妇进门,他要换件衣服。”
    说完转身,“我催催去。”
    程琦失笑。
    靠近顾西说,“这是喜欢你,示好呢。”
    顾西说,“大概是见你太高兴,不忍心扫你兴。”
    程琦领着她在客厅里坐。叫了人来倒茶。
    茶还没到,楼梯上就有了动静。
    管家扶着程老爷子,几乎是催促的动作。
    程老爷子有点不悦,沉声说,“你催什么,他们是晚辈,让他们等等又能怎么样。”
    管家不敢说,他刚被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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