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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公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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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追。”问铁扫道:“你看见他们往哪个方向跑的吗?”铁扫生气地尖叫:“不知道,没看见,就算知道,看见了也不会告诉你。”鬼中鬼紧皱眉头,两手捂耳,“我又没让你回答,没看见就没看见,鬼叫什么,吵死人了。”仅前后脚的工夫,万年常青花找遍城外方圆十里,再过去是泾河,一无所获。
万年常青花绝望了,“天眼哥哥没了,形神俱灭!”吴刚劝慰道:“我们没发现任何痕迹,并不一定是个死局。”繁百财匆匆而至,“公主,属下在距离城门口三里处找到了滩血迹。”“一定是天眼哥哥的,快带本公主去。”万年常青花不祥之感应验了,变成了现实,眼前是连片的紫黑血土,“天眼哥哥,对不起,我不该生你的气,不该丢下你不管,否则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们是二位一体的,不管是生是死永远不会分离。”望向吴刚,“请你找个不大不小的罐子来,行吗?”“属下这就去!”吴刚踹了繁百财一脚,“好生照顾公主,就你没心没肺的,这里我早找过不下三遍,要是能说,还用等你这乌鸦嘴呱呱乱叫。”
繁百财做了天大错事似的光挨打不还手,朝吴刚远去的背影辩解道:“早知公主会这么伤心,打死我也不说,可我不是不知道嘛,只能负一半责任,另一半要怪只能怪天,谁让它不开眼,未提前在事先知会我一声。”等吴刚寻来罐子,万年常青花已将血土收集于一处,亲手一捧一捧的收之入罐。
鬼中鬼不解道:“奇 怪{炫;书;网}了,姐姐返老还童了吗,要不,怎么玩起了小孩把戏,但姐姐一点也不老呀?”“嘘!”吴刚连忙阻止,“带你来之前不是说好了的吗,只看不语。”鬼中鬼道:“当时有四个人在场,谁知道你约定的对象是哪个。”“早知这样,真不该将你这闯祸精带来。”吴刚没法,一竿子全打倒,“当然是冲你们四人说的,你看其余三人说话了吗?就你多嘴。”恰恰,铁扫横插一竿子,“妹妹,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不嫌脏吗?”吴刚真恨不能立即割了铁扫三寸之舌,万年常青花吼道:“闭嘴,再敢侮辱天眼哥哥脏,本公主将不再有你这个姐姐。”
这下吴刚来了脾气,指点道:“看到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鬼中鬼先点头后摇头,“你很老吗?”吴刚道:“从外表上看虽然不老,但我已活了一万三千四百二十五岁,应该很老很老了。”
鬼中鬼扳着手指数了数,“照你所说,我活了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岁,岂不是很老很老很老了。”
嫦娥将铁扫扯往身后,“公主,既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小圣逃过了此劫也未可知。”“仙子,你不用安慰我了,天眼哥哥分明已形神俱灭,化作了滩血水。”万年常青花紧紧抱住嫦娥,埋首在她怀里放声恸哭,却有哭无泪,这是她、叶玄共同的与生俱来的缺憾。嫦娥轻手梳捋她的秀发,“公主,记得我曾经说过,有些事一旦错了,就再也回去不了,永远无法弥补,好好想想,当初你若不跟玄弟赌气,不幸就可以避免,现在后悔,晚了!”
万年常青花哭得更厉害,嫦娥道:“哭吧,把所有的懊悔都哭出来。”铁扫道:“仙子,你应该劝她莫要伤心难过才对,怎么反倒火上浇油,使得妹妹越发的伤心。”
嫦娥道:“还记得在遭遇公主前的我吗?”
铁扫若有所思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时的仙子双目呆滞,容颜憔悴,对什么都持漠不关心的态度。”
云
“简单说来,就是具行尸走肉。”嫦娥将万年常青花抱得更紧,“那时的我万念俱灰,心灰意冷,是公主,激我将心中的郁闷懊悔全哭了出来,从那以后,心结虽未完全解开,却也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同样的道理,能哭,对公主百利而无一害。”嫦娥所能做的仅此而已,能不能跨过此情门槛,还得看万年常青花自己,别人帮不了她。
叶玄无意间被鬼中鬼大力击中,狂喷鲜血飞向城外,无巧不成书,一头撞在了正一瘸一拐往城里赶的北极玄灵身上,二人顿时跌于一处,北极玄灵更是呼痛连天,旧伤未愈,复遭新创,疼痛之余推开压在身上的从天而降的倒霉蛋,“徒儿!”见是叶玄,浑身是血,气息微弱,颇为兔死狐悲,“可怜的徒儿,都是师父害了你,你死了,一走了之,可是,留下师父该怎么办,孤苦伶仃苟延残喘活在这世上,你忍心吗?”语至伤心处,绝望地号啕恸哭。“龙兄,树林那边好像有人在哭!”初次战败,敖羽心情一落千丈,跌到最低谷,平时行走如飞,虎虎生风的他,脚步明显趋缓,也是天意,正因如此,才能得以有幸听到北极玄灵的哭号。
“你也听到了,听此人哭的极为凄惨,似十分的伤心,我们不若过去看看。”泾河龙王亦有所耳闻,敖羽点点头,二人改而行向哭声来处。
“怎么会是他?”敖羽迅速从北极玄灵手中抢过叶玄,诊脉查伤,“还有救,赶快带回水晶宫。”北极玄灵大急,“你们要把老道徒儿弄到哪里去?”泾河龙王道:“带回泾河水晶宫疗伤。”北极玄灵道:“我们师徒难得分离,你们不能留下老道在这不管!”
“胡说,本太子已见过小圣多次,却没一次见你在场。”敖羽双目如电,隐约觉察出北极玄灵心术不正,却不敢耽搁,“龙兄暂且一并带他回水晶宫,小圣伤势严重,本太子先走一步。”待泾河龙王、北极玄灵到抵龙宫,敖羽已将叶玄安置在水晶床上,并行功替他疗伤。水晶宫处处是宝,弥漫着璀璨夺目的珠光宝气,令北极玄灵目不暇接,探看不已,浑浑然已不知身在何处。待行功既毕,敖羽喝道:“东南西北四侯何在?”“属下在此。”毫无征兆地,敖羽面前出现四人,“尔等听令,未经本太子允许,尔等要日夜不停、片刻不离守护在水晶床四周,除了本太子、泾河龙王,任何人不得靠近。”北极玄灵道:“老道是玄儿的师父,难道也不能。”
敖羽厉目罩定北极玄灵,“尤其是你,在尚未确认你的真实身份之前,若敢接近水晶床三丈方圆,左脚踏入砍左脚,右脚踏入砍右脚,双脚都入一齐砍。”四侯同声道:“属下谨遵八太子旨令。”
北极玄灵慌忙退开,“这里应该在三丈之外了吧。”敖羽冷冷一笑,迅速以水晶床为核心用擎天戟划下整圆,“希望你不至于爬着离开泾河龙宫!”泾河龙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随后又吩咐龙子、龙孙、虾兵、蟹士、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等一干水族负责监视北极玄灵一举一动,稍有异动即刻擒拿!
好吃好住了几天,北极玄灵只顾贪图享受,早将叶玄丢弃脑后,甭说探视一下,半下也不曾有过。这一切均被敖羽、泾河龙王看在眼里,稍加计议,决定迫使对方知难而退。忽然之间,美味佳肴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青菜、萝卜、豆腐之类的素食,酒也不例外,餐餐米酒,北极玄灵才吃了两天六顿,跑去责问道:“主人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享用,客人却是难以下咽的米酒素菜,这难道就是你们泾河龙宫待客之道吗?”泾河龙王还之以颜色,怒道:“大胆,当着本王的面还敢如此嚣张,五湖四海、大江大河的鱼类均系本王的水族,是拿来吃的吗,若非看在你是小圣师父的份上,单凭你恣意糟蹋水族这条,千刀万剐亦不为过。”
敖羽却微微一笑,“龙兄息怒,何必为这种人渣动了肝火伤了身体,实在不值得。”继而转向北极玄灵,“听你一口一个老道的自称,该是个修行的道长,本太子请问道长一言,道家首忌为何?”
北极玄灵道:“戒骄戒躁、戒近女色。”敖羽哈哈一笑,“好一个刁钻的牛鼻子老道,妄想敷衍搪塞,让本太子告诉你还漏遗了一点,道家首忌戒荤戒腥。”北极玄灵辩道:“我非道士,实乃神仙!”
敖羽步步进逼,“那就更不应该了,采野果、品圣桃、汲取朝暮甘露、清心寡欲乃众仙修身养性之根本,从下顿开始,素菜全免,换成各类鲜果!”
北极玄灵理屈词穷,恼羞成怒,“欺人太甚,天下何其之大,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不送!”敖羽极为不屑,继续品酒赏乐。
“要送!”泾河龙王看他是否乘机擦油,偷窃宫中珍宝,是否果已离去,“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代本王前去隆重送客!”三人会意,直至送上岸,始终看得滴水不漏,北极玄灵一经离水,他们即返回龙宫。“狗眼看人低的一群吝啬鬼,老道不会罢休,还会再回来的。”北极玄灵恨恨地向泾河啐了一口,又惋惜无比,“可惜了那么多的奇珍异宝,未曾偷得一二,着实可惜。”北极玄灵边走边想,必欲出这口恶气,但单凭一己之力硬来肯定行不通,须智取,事情还得落在叶玄头上,歪门邪念既定,马不停蹄直奔皇城,使了个隐身法如入无人之地直抵莲花宫,却被猴兵截住,“站住,何方妖怪,速速报上名来!”你们才是群妖怪!北极玄灵暗骂,却又十分气馁,也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隐忍为上,扯起张笑脸,“劳驾,通禀一声,就说北极玄灵求见!”“那好!老老实实在这呆着。”
不一会儿,那去禀报的鬼猴回来了,歪首不住地打量对方,看得北极玄灵浑身不自在,陪笑道:“怎,怎样!”“公主答应见你!”那猴兵一挥手,“但要叉着你进去。”未等北极玄灵有何异动,立为五柄长茅给架在半空,“放老道下来!”猴兵们对他一路上的大叫大嚷听耳不闻,待叉至客厅,齐地松叉退下,北极玄灵四平八稳重重坠地,他的伤脚仍未好全,下有腿痛,中有腹疼,上有群星闪烁,一时开不了口。只听铁扫道:“你这可恶的牛鼻子老道,毛遂自荐,准无好事,有什么伎俩赶快抖出来,本公主不是很有耐心的,过了这村,可就再没那店了。”北极玄灵强忍着痛楚,吃力地左右目寻,铁扫见状,喝道:“鬼眼兮兮瞎瞅什么?”
繁百财浓眉紧皱,颇为扎耳,“说话小心点,少把坏的都扯上鬼字,好像鬼个个都十恶不赦似的!”“下面一定小心!”好不容易万年常青花因伤恸过度而不想见这可恶的老道才给了她出风头的机会,铁扫自然异常珍惜,“呔,可恶的牛鼻子,还不快从实速速说来?”北极玄灵不见兔子不引弓,“老道见不到公主,绝不开口!”“我就是公主!”铁扫拍案喝道:“来人,大刑伺候,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会知道本公主的厉害!”“且慢!”北极玄灵已然伤痕累累,怎堪再经折腾,“老道要见的是幽冥公主。”
“妹妹乃万金之躯,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铁扫脸色一寒,“磨蹭什么,还不快大刑伺候!”
“我说就是,请公主开恩!”北极玄灵吓不住,再不说可就惨了,“老道是特地前来告知小圣,也就是老道徒儿的行踪的。”“还敢满口胡言!”万年常青花既认定叶玄已形神俱灭,铁扫头脑并不怎么发达,人云亦云,“玄弟早就死了,何来的行踪!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真章是不会实话实说了。”
繁、吴二人相视交换下意见,吴刚即起身将铁扫靠边站,取而代之问道:“你说的可是当真?”
铁扫就待使泼,却为繁百财一眼瞪止。北极玄灵道:“如不属实,老道必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吴刚道:“也不知你所言是真是假,依本统领之见,不若你领我们前去验证,倘若属实,再禀告给公主也为时不晚。”北极玄灵道:“徒儿现在泾河水晶宫,东海龙宫八太子为人狂傲不羁,恐是不让相见!”繁百财哼道:“有我们在,怕他作甚,你只管前面领路即可,其余的事不必操心!”天色已晚,繁百财、吴刚驾阴风押着北极玄灵瞬间已至泾河,北极玄灵道:“前番徒儿本来伤得不重,八太子将败于混世力王之手的怒气全撒在了徒儿身上,可怜徒儿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他撞见押往水晶宫细加折磨,我若同去,必被他灭口,为了稳妥起见,老道还是在不远处的林子里恭候二位凯旋而归。”
繁、吴二人闻言大怒,气愤填膺,即刻杀入泾河龙宫。敖羽、泾河龙王得报,急急迎出,两股人马于水晶宫前遭遇,敖羽见是二人,颇感意外,“二位,这是为何?”吴刚咬牙切齿,“休得多言,快快交出小圣,否则绝不罢休!”敖羽道:“小圣是在龙宫,但他伤势严重,必须借助水晶床的神奇功效方可获救并快速恢复过来,一旦脱离水晶床,势必半途而废,恕难从命,还请二位见谅。”繁百财怒不可遏,“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骨子里却是男盗女娼,同不同意放人,一句话即可,何需说这么多废话。”
敖羽百口莫辩,“为了小圣的身家性命,二位若苦苦相逼,休怪敖某得罪。”话不投机半句多,两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北极玄灵其实撒了个弥天大谎,偷偷的尾随二人之后,趁乱盗出叶玄,趁乱而去。“住手!”正当两股人马战至酣处,万年常青花到了,繁、吴二人方走,铁扫即急急忙忙跑去卖勺子。打斗中的双方应声而止,吴刚道:“公主,八太子他们……”“我都知道了,你们先退下。”万年常青花缓步趋前,“本公主深知牛鼻子老道的为人,其言绝不可信,八太子、泾河龙王,本公主麾下的繁、吴二将误中妖道奸计,做下错事,还请二位给本公主一个薄面,不计前嫌,给予谅解。”
“公主言重了,纯属误会,敖某不会放在心上。”敖羽向吴刚、繁百财抱了抱拳,“且敖某素来敬重英雄好汉,也道是不打不相识,诸位里面请,一则让敖某以尽地主之宜,二则给公主献上一份厚礼。”万年常青花婉言谢绝,“只要二位不加怪罪,本公主已感激不尽,怎好再相打扰,好意心领,下次再来,一定从命。”泾河龙王道:“公主可以不给我二人此薄面,但有一个人公主非见不可。”
嫦娥道:“公主,盛情难却,你就莫再推辞了!”
万年常青花道:“二位一再相留,本公主若再拒绝,实在不合情理,恭敬不如从命!”“公主里边请!”敖羽开怀一笑,率先而入,待进了水晶宫,往水晶床上一看,笑容顿告凝结,似乎不肯相信,跑过去一阵摸索,空空如也,确实什么也没有。
敖羽免不了一阵发呆,脸色铁青,因过分激动而虎躯战抖,“东南西北四侯,你等可是知罪?”东南西北侯闻声而至,发现水晶床上的人已不翼而飞,个个面色如土,蹭地下跪,“属下知罪,请太子责罚。”
敖羽狠了狠心,“你等素知本太子赏罚分明,绝不徇私,神龙杀手营律条之中已有明文规定,相信你们也都了然于心,本太子不再多说,自行了断吧。”
“万万不可!”泾河龙王拦道:“东南西北四侯乃八太子千挑万选经过九九八十一关才筛选出来的,而今一旦尽失,八太子何以向神龙杀手营交代,何以面对四海龙王,最重要的是,他日一旦有事,谁又能帮得了八太子有效的统率神龙杀手营。”敖羽何曾不懂得其中的得失利害,无奈英雄泪,潸然而流,“神龙杀手营律条所在,法不容情,勿需再劝,本太子意已决。”泾河龙王迫于无奈,向万年常青花道:“请公主为东南西北四侯求求情!”铁扫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外人不好插手的。”泾河龙王道:“但此事与公主息息相关,公主可知四侯为何被降罪?”“闭嘴!”铁扫还欲多舌,被万年常青花冷冷地点了闭嘴令,“愿闻其详!”铁扫委屈地抱怨道:“仙子,你给说句公道话。”嫦娥道:“不要不服,你看,十代冥王服公主,如繁百财、吴刚这等宁死不屈的好汉都甘愿俯首称臣,你自认比这些人强多少?学学姐姐,不要不识时务,自然就不至于受到委屈。”
“龙兄,不许说!”敖羽嘴上这样讲,心里想的却是相反的话。“八太子见谅,事关东南西北四侯的生死,本王不能袖手旁观。”泾河龙王据实以告,“北极玄灵那牛鼻子说的没错,小圣是被我等带回了水晶宫,本来就安置在水晶床上疗伤,并着四侯寸步不离的加以守护,方才因突发变故,四侯未经允许擅离职守,就在这片刻工夫,小圣竟离奇失踪,八太子一怒之下,遂以神龙杀手营律条处置四人。”“天眼哥哥真的还活着!”万年常青花喜不自禁,“八太子,此事定是北极玄灵趁乱作的祟,不若让四侯戴罪立功,各带人手四处追拿,相信时间还没过多久,又带了个人,牛鼻子应该不会走远。”繁百财道:“公主,在我二人入泾河之前,曾与牛鼻子约好了事成之后他在河边的树林里等我们。”
万年常青花苦笑了笑,“他乃存心有为而来,既已得手,还会傻到在那里等你们吗?”吴刚道:“不管结果如何,属下觉得都有必要前去一探,他并不知公主的大驾已至,也许还在那里傻笑我等二人正与八太子火拼亦不是不可能的事。”泾河龙王道:“小圣虽经治疗,却并未脱离险境,多一刻耽搁就多一分危险,兵贵神速,不如马上动身追人要紧。”
一行之众抵至河边树林,搜了个底朝天,鬼影子也未见到一个,“公主,这里有封信函。”哪吒有所发现,递与万年常青花,只见上面写着:繁百财、吴刚二位大傻瓜亲启。万年常青花抽出信件特地将信封递给繁百财,“我大字不识一个,吴刚你给瞧瞧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吴刚苦笑了笑,“牛鼻子在骂我们。”繁百财道:“都骂了些什么?”吴刚道:“也不是很多,就两个字,傻瓜!”繁百财恨道:“该死的牛鼻子臭道士,你自求多福吧,千万莫落在老子手上,否则老子会好好地教你傻瓜二字是如何写的。”“这可怎么办?”万年常青花看完了信,顿时慌了神,“北极玄灵将天眼哥哥带往天廷邀功请赏去了。”
“公主莫慌,待本太子前去救三弟回来!”哪吒不再迟疑,驾云飞抵南天门,变化成托塔天王李靖现身,恰将北极玄灵阻在门外,却不知此托塔天王是假的,谄笑道:“老道拜见天王!”哪吒捏起嗓音道:“你不是已被娘娘革去仙籍了吗?怎么还敢到天上来?”北极玄灵见哪吒没有叫他起身之意,便自己起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老道若没三分三,怎敢贸然上天宫,实话告诉天王,老道有份大礼欲献给陛下、娘娘,保管他们一见之下会大喜过望,恢复老道仙籍不过弹指瞬间的事。”哪吒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究竟是什么大礼,能否让本天王先睹为快?”“天王要看,老道安敢不从?”北极玄灵解开布袋,现出晕睡之中的叶玄,脸色苍白的吓人。
哪吒怒火中烧,忍不住就欲出手夺人,北极玄灵有所察觉,忙将布袋护住,“这可是老道翻身的本钱,天王已位处极品,官无再封,就别为难老道了。”
哪吒故作不屑,“区区一介小圣能有什么用,你也太把他当回事了。”“天王此言差矣!”北极玄灵打一开始就误会了哪吒,说来铮铮有力,口沫横飞,“有了小圣在手,不愁幽冥公主不束手就缚,可将此一干反贼彻底清除干净,再无人敢与天廷抗挣,说个不字。”哪吒暗骂好歹毒的连环恶计,幸亏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想象,转身向守门的天兵道:“快去禀报陛下、娘娘,这里本天王暂替你们守着。”骗走了天兵,哪吒冷冷一笑,“北极玄灵,你看本太子是谁?”顿又现出真身,北极玄灵大骇,就欲闻风而逃,“哪里走!”哪吒扔出金刚圈将其捆住,抱上叶玄直奔泾河水晶宫,敖羽立刻将叶玄安置在水晶床上,点头又摇头,一经号脉诊断。
万年常青花关切备至,“怎么,天眼哥哥的伤势是不是很不乐观。”敖羽道:“能保住性命已属万幸,经此一番变故,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很难痊愈。”继而厉声喝道:“东南西北四侯听令,幸好小圣无甚大恙,公主替尔等求情,疏忽擅离之过本太子暂不追究,今后怎么做,不用本太子再浪费口舌了吧。”四侯齐声道:“小圣在属下在,小圣失属下亡!”
敖羽满意地露出一丝笑容,“记住,即便天塌下来 自'炫*书*网'会有本太子顶着,你们唯一要做且必须做好的就是守护小圣。”“属下明白。”言罢,四侯威严地各守一方,那架势,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万年常青花道:“我们已经很打扰了,本公主想带天眼哥哥回去疗伤,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繁百财道:“怪了,难得看见公主对人如此以礼相待的。”吴刚叹道:“有什么办法呢,欠人家的,公主虽蛮横霸道,却绝对的知恩必报,别说低声下气,这时你即便当众打她一记耳光,公主也能笑脸相对。”繁百财肃然起敬,“繁某真是好命数,从今往后必死心踏地追随公主左右,若有二心,天理难容!”“错了,还有吴刚这个好兄弟!”“你也错了,不是只有你一个,而是公主麾下的所有人。”“错,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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