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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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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心跳。

    夏小洛用左手支着脑袋,可以看见第三排的中间一排的何诗韵,雪白的脖颈上有一个小小的红色的痦子,脖颈上还有着细细的少女特有绒毛,她穿着雪白纱裙,像个天使一般轻盈美好。

    蓦地,像有这神秘的心电感应一样,她忽然回过头来,满是笑意地看着他,那目光穿越窃窃私语,穿过两个给新书用报纸包书皮的女同学,穿过一个预习英语单词头发有点卷曲的大个子男生,直达他的心脏。

    那爱笑的眼睛仿佛有一丝得意洋洋,好像在说:“哼,我就知道你在看我。”

    仿佛一瞬间,又仿佛是一万年。

    夜幕不知是何时降临的,路灯刷地亮了起来。

    夏小洛微微一笑,满是爱怜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那意思是:“注意你脸上的伤口。”

    他的镇定出乎她的意料,她反而窘迫起来,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儿,慌乱地翻开课本,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而何诗韵的同桌陈红豆——一个身体很胖的女生,好像发现了什么,她笑着看了一眼夏小洛,趴在何诗韵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何诗韵满脸娇羞地拍了同桌一下,两个女孩子以极其微小的动作打闹起来。

    他笑了。

    这悠长的夏日时光。

    而身边的田凤才则开始专注地解数学题,他对数学有着超高的悟性,老师根本没有讲过的习题,在他刷刷的笔锋下迎刃而解。

    杨景初一脸平静地走了进来,走到讲台上,但是,夏小洛能感觉到他平静的表情下其实心情激动。

    毕竟,他已经两年没有教学了。

    虽然,他现在已经志不在此,准备申请留学美国,但是,他却没有丢弃教书育人的理想。

    教室里刷地静了下来,只能听见有些同学细碎的翻书的声音。

    一摞摞崭新的课本放在书桌上,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青春的面孔洋溢着自信与阳光,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和前生他所在的第三高中有着不同的感觉。

    杨景初咳嗽一下,道:“现在,我任命班长——田凤才,副班长——夏小洛,团支书——何诗韵,你们三个,站起来自我介绍一下。”

    每个人介绍结束都大家都报以热烈的掌声。

    晚自习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

    学生如同潮水一样涌出教室,分流、蜿蜒到校园各处角落,然后重新汇集到男女生寝室楼和校门口处。

    住校生和走读生的路线泾渭分明。

    何诗韵却没有等待夏小洛,她径直走向车棚,推出自行车到校门口,骑着车子走了。

    而夏小洛则拉着田凤才直奔操场,开始跑步。

    两百米的环形跑道很简陋,下面铺着焚烧过的煤渣,并不是未来柔软舒服的塑胶跑道。

    但是这煤渣也起着不小的作用,可以吸水防滑。

    一圈、两圈、三圈,四圈、五圈,一千米结束。

    田凤才刚想停下,夏小洛气象万千地喊了一声,道:“兄弟继续,今晚上跑五千米。”

    两个人继续坚持跑下去。

    开始的时候,周围还有不少一起跑步的人,以及一些散步聊天的男女生,慢慢地周围的人越来越少。

    跑步的同学们大多跑完一千米完事,而散步的男女生看已经快到熄灯时间,也恋恋不舍地回寝室了。

    三千米结束,本来对自己的体制甚是自信的田凤才感觉胸腔仿佛被撕裂一般,肺部抽风一般地疼痛,心脏突突地跳动个不停。

    而夏小洛依然昂然地往前跑动着,以军人一般的姿态,仿佛有着无穷地动力。

    不服输的坚韧性格让田凤才继续咬着牙关忍受着百般痛苦坚持下去。

    女生寝室的灯“刷”地熄灭了。

    天地之间无限静谧,整个校园安静下来,月朗星稀,一草一木笼罩在宁静祥和的银辉之中。

    两个男生的脚步有力地踏在煤渣跑道上,发出浑厚的声音,仿佛十六七岁的心脏一样有力的跳动。

    操场北边的女生寝室,五楼502室,高二(1)班的四个女生已经入眠,发出轻微的鼾声。

    楚秀菡和姚遥却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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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大勇者

    他们两人趴在同一张床上的被窝里用手电筒照着一本小说,楚秀菡有点着急地道:“死姚遥!你怎么看那么慢。”

    “哎呀,慌什么慌啊!好书当然要慢慢品味。”

    姚遥是一个如同精灵一般的小女孩,身材高挑、匀称,如同一颗亭亭玉立的小树,充满生机与活力。

    “我好着急下面的情节啊……你怎么不看快一点!”楚秀菡抱怨道,然后手不老实地摸向女友的胸脯。“胸怎么这么大了?”

    “流氓,不要占老娘便宜。”姚遥嗔怒道,那摸样仿佛她面对的是一个色狼。“唉,闷死了。”

    姚遥看完一章,翻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

    女生寝室特有的香味传入鼻息。

    蓦地看见外面两个奔跑着的男生,笑嘻嘻地道:“外面有两个男生唉,个子还挺高的……”

    恰巧他们迎着女生寝室的方向跑过路灯,让五楼的姚遥看得清清楚楚,她由衷地赞道:“啊……他好像跑了蛮久了,真有毅力。”

    楚秀菡看着她的美丽的眼睛和提拔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忽然心如撞鹿,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姚遥的嘴唇。

    香甜的味道转瞬即逝,姚遥愣了一下,推开她,然后翻身下床。

    楚秀菡也愣住了,为刚才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也为姚遥的反应。

    她趴在床边,看着窗外奔跑着的二个男生,神色哀伤,她笑了一下,道:“那个是夏小洛了……高一的吧。”

    姚遥看着窗外,愣了神。

    夏小洛回到寝室,同寝室的几个鸟人还没有睡觉。

    新学期的第一个星期,就这样平静地过去。

    夏小洛并没有放松学习,他知道未来是知识经济时代,对于一个企业,只有依靠科学技术、科学管理、文化创意才会赢得超额利润;对于一个人来说,没有这些东西,肯定无法在这个社会立足。

    所以,他加倍努力地学习着,除此之外,早晚上跑步、练拳一如既往地默默坚持,按照夏擎天的传授,刻苦练习。

    他相信这坚持就如同吐丝的蚕蛹一样,把自己束缚起来,把自己束缚进蚕茧里,直到最后一刻,却破茧成蝶。

    早晨五点半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一本英语单词本在操场上等待着同学们,大家还以为他只是早一点来而已。

    其实他已经跑了五千米,汗水已经将他的衣服湿透,好在和他同桌的是不拘小节的田凤才,不然,不被他的汗味恶心死。

    而他的马步功夫能牢牢地扎半个小时了,上课的时候,他经常把凳子悄悄撤掉,在别人眼里还以为他在正襟危坐地听课,只有田凤才在无意中发现了一次,他像看魔鬼一样地看着他,道:“草。”

    当掌开砖的功夫他不能经常练,不然被别的同学撞见,还被这些学生当成怪物?

    他只是在上课的时候练习一下硬气功的气息功法,他现在虽然不能做到单掌开砖,但是用掌劈砖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周末,夏小洛如同往日一样骑车回家,夏近东正坐在崭新的沙发上看书,而原来一个丑陋的五斗橱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在当时颇为流行的美菱阿尔卡特冰箱。

    一看儿子回来,夏近东道:“儿子,新学校新环境新同学感觉咋样?”

    夏小洛淡然地道:“就那样呗,班主任是杨景初。”

    “嘿,这小子!你咋那么暮气沉沉,好像对周围的变化都无动于衷。”夏近东把书扔到旁边,正经打量着儿子。

    夏小洛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心道,谁让洒家是重生过来的?老衲也没什么办法。

    夏近东一拍儿子脑袋,道:“走,出去吃城南酒家。”

    “哎呀,老爸,我的待遇提高了呀。我一回来你就带我去吃饭,还那么奢侈地去城南酒家吃。”

    夏小洛想起城南酒家的美食一跃而起。

    “你别自作多情了,是何京生请我,不是我请你,你就一蹭饭的。”

    夏近东笑嘻嘻地看着儿子。

    没有叫“何县长”而叫何京生,看来这俩人感情不一般。

    夏小洛问道:“老爸,你和何京生相处的怎样?”

    “还好,周末一起钓鱼、写字。”

    父子二人到了“城南酒家”这在洛水县仅次于隶属于县政府的洛水宾馆的酒店,腰里挂着bp机的老板连忙满脸堆欢地把二人送到二楼一个干净雅致的包厢。

    何诗韵和何母顾英和夏小洛的母亲许小曼正在聊着什么事情,顾英仪态雍容,衣着华贵,但是脸色有几分不悦。

    菜还没上,作为一县之长的大忙人何京生还没有来。

    看到夏小洛进来,顾英以赞赏的眼神看着他,偏过头对许小曼赞扬道:“瞧你儿子,都成大小伙子了。”

    原来经过一个暑假,夏小洛的身高又长高许多。夏家夫妇经常看到他,感觉倒不明显,而顾英只在7月份见过一次,两个月没有见,他的身高变化竟然可以看得出来。

    此时,两家六口人已经到了五位,只有今天的主角何京生还姗姗来迟。

    五人吃着酒店准备的瓜子、水果聊着天。

    谈话之间得知,何京生去新阳市开会尚未回到洛水县,此时还在路上,就快要到了

    何京生一进门看见脸上贴着纱布的何诗韵,他的脸色变了一下。

    原来这几天何京生一直新阳市开会,还是第一次遇到何诗韵,他关切地问道:“诗韵,你的脸怎么了?”

    本来一直满是笑意的顾英脸上忽然出现一股寒意,她冷冷地道:“董九星的弟弟做的好事!”

    接着她简要地把事情叙述了一遍,还不忘夸赞了几句夏小洛为何诗韵出头。

    何京生脸色越听越阴沉,简直可以拧出水来。

    他眼中的仇恨如同一道闪电一样一闪而过,但是旋即消失。

    夏小洛不禁有点敬佩这位位于洛水县权利榜上第二位的人物的涵养功夫。

    以他的身份,自己主动装低调可以,但是心里也容不得任何人太岁爷头上动土吧。

    苏轼在《留侯论》中这样赞叹张良: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张良青年时,面对秦王暴政,曾求力士以铁椎狙击秦始皇于博浪沙,这是“不忍忿之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

    而后来受兵书于黄石老人,并数经老人“倨傲鲜腆而深折之”,使张良“忍小忿而就大谋”,终于思想上成熟起来,完成了击败项羽的大业,这方可谓之“大勇者”。

    由此可见,大勇者的风度虽各有不同,但他们正是由于志向高远,方能临事不惊,虽于生死之间,仍能慷慨从容,举重若轻,镇静自若。

    夏小洛早就听说,坊间盛传“东院”、“西院”不和,东院者县政府大院也,西院者县委大院也。

    大风起于清平之末,很多最后巨大的裂痕都是当初一些小芥蒂撑开的。

    在整个洛水县广大干部对两位领导的评价泾渭分明。

    何京生修养高,讲正气,政治抱负甚为远大,铁了心要往上爬,想干出一番大事业。

    而卢军超年龄要大一些,五十岁了,在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大背景下,他已经很难有再跳一级的机会。

    在光鲜的外表下,他的内心是焦躁与彷徨,因此他在牢牢把持着洛水县权力榜的同时,一种末日狂欢般的感觉,他对一切都是贪婪的,女人、金钱、甚至是食物和酒。

    但是卢军超并不是不做事,相反的,他很在意洛水县的经济发展和公共建设。

    人性就是这么复杂。

    两个性格有点相似,都是一方霸主的角色,但是却分配到同一个县城,担任一二把手,其后果是灾难性的。

    卢军超对何京生的压制是不言而喻的,洛水县两位领导者县委书记卢军超和县长何京生早貌合神离已经是坊间流传已久的秘密。

    卢军超和董九星的关系更是不言自明的。

    董九星所领导的所谓的亿元村董集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造假村,这个村也是卢军超树立的典型。

    那时候华夏有几个村庄作为集体经济的典型被树立起来了,以显示社会主义经济体制的优越性。禹作敏所在的大邱庄,吴仁宝所在的华西村,王宏斌所在的南街村,成为华夏集体经济的代表。

    卢军超的“最高目标”就是把董集树立称为一个标杆性的村办集体经济的样板;“最低目标”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行宫和后路,一些报不了的条子,可以到董集去报销,一些自己不好出面办的事情,自然由董九星出面。

    当时,有记者采访到卢军超,说在他的辖区,怎么有如此巨大的造假村明目张胆地存在着,这可是严重的违法事件,他嘿嘿一笑道:“什么是法?我觉得现在让这些贫穷的村民过上好日子就是最大的法!”

    这么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的一句话竟然让本来名声不怎样的他博得了一些好名声。

    他还有个“卢氏理论”,他说,在商品经济初期阶段,农民一穷二白,没有技术、资金、设备、技术,只能用造假等违法方式完成原始资本积累,等到原始资本积累完成后,自然会走上合法经营的道路。

    这个“卢氏理论”流传甚广。

    作为一个县的最高长官,却坚持一个这样一个“造假有理”的观点,在今天看来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在当时却代表了一大批基层官员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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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毛骨悚然的心机

    说白了,董九星就是卢军超的一条狗。

    现在,狗都敢咬人了!董九星的弟弟董四喜竟然嚣张到到地把烟头扔到自己宝贝女儿的脸上。

    他的心中是何其的愤怒,如果卢军超、董四喜在他面前,他肯定拎起来拳头锤死这些鸟人!

    但是,久经官场争斗的他自然懂得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矛盾尚未公开化,尚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一旦摆到桌面上,那就是要分出个你死我活了,现在他尚在集聚力量的阶段,他已经团结了一批在卢军超手下不受重用的干部和洛水县官场上的新生势力。

    比如,眼前的夏近东。

    此时何京生在如此愤怒的情况下尚能保持不动声色,并非无动于衷,而是要有大图谋,必须要“忍小忿而就大谋”。

    何京生转而对女儿温言说:“千万不要用手碰,让伤口自然长好,不然会留疤的。”

    何诗韵很聪明乖巧,知道父亲在官场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红着眼圈点了点头。

    何京生来之前,顾英已经点了好了菜。

    这会儿她出去叫了下领班上菜,服务员穿梭来回,不一会菜就上齐了。

    饭店老板带着一位穿着黑色套裙的女领班亲自过来敬了何京生一杯酒,敬了顾英一杯酒,又一起敬了其他人,恭敬地笑道:“何县长,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慢慢享用,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

    何京生面容平静地点了点头,领班把门带上。

    房间里只留下两家六口人。

    顾英忽然发话道:“京生,你这个县长当的也太憋屈了!”

    何京生脸色一变,旋即笑道:“吃饭,吃饭……”

    夏小洛连忙端起酒杯道:“顾阿姨,您别生气,我们俩家人今天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我敬叔叔阿姨一杯。”

    顾英迎来送往的多了,酒量甚豪,端起酒杯一口干掉了,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道:“这个卢军超真实霸道,天天骑到我们脖子上撒野,也不看看他那水平,公社书记水平!他也就算了,董九星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出来横行霸道?!”

    看着顾英满脸寒霜,大家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都凝滞,气氛变得沉重。

    夏小洛道:“不如……把那个董集给拿掉?”

    此刻屋子里静悄悄的,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却像炸雷一样让何京生心脏突突直跳。

    许小曼愠怒道:“大人们说话,你别插嘴!”

    夏小洛道:“退一步要是这能海阔天空,我们可以多退几步,用来换取海阔天空。但是我们后临悬崖,前有猛虎紧逼,现在应该破釜沉舟,决一死战。天始终阴沉,让人喘不过气,那么也要有打破这种阴霾的手段,要这天,再遮不住我们的眼,要让这地,再也埋不住我们的心。要让这些认为我们只是羔羊的人,看到沉默羔羊锋利的牙齿!”

    这些话如同战前的政治动员一样,竟然让这侦察兵出身的何京生有一种久违的热血沸腾的感觉。

    此前他一直在集聚力量,但是一直没有爆发,现在想想也该到了爆发的时候了,只是如何寻找突破口的问题。

    收缩是为了更好的出击,而太多太久的收缩差点让他忘记了收缩的初衷——进攻!

    夏小洛这句话倒提醒了他。

    于是,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夏小洛,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你是怎么想的?”

    夏近东通过前段时间的一系列事件已发觉儿子“大智而类妖”,简直是诸葛亮一般,所以,他以鼓励的目光看着儿子。

    夏小洛自信地道:“拿掉一个亿元村,可以给县政府紧张的财政增加一个亿。董集是做假烟、假酒发家的,他们的设备甚至比卷烟厂、酒厂的设备还好,拿掉董集,收缴非法的生产设备,这是一大笔财政收入,至少5000万,这是其一。”

    这时候,何京生的眉毛不自觉地跳了一下,眼光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旋即恢复正常,仍旧淡淡地笑着看着夏小洛。

    “他们那还是一个非法的烟叶。为啥咱们的烟站收不上药材?管理只是一个方面,主要原因是,烟叶都流到他们那里去了。他出的价高,有一多半烟叶都从他们那里流走的。他们那里是亿元村不假,可钱都窝在私人手里,是个别人得利。把那个窝端掉,烟叶进了烟站,就是国家和县上得利。一个是钱让董九星赚了,一个是钱让你县太爷赚了。你要哪个?”

    “其三,拔出萝卜带出泥,要是能从董九星嘴巴里撬出点什么就更好了。”

    何京生抽着烟的手竟然抖了一下,心道,这孩子心机何其深沉,真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具体怎么操作,就由您做主了。”夏小洛笑嘻嘻地道,说完他意味含混地看了父亲一眼。

    夏近东如同得了指点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何京生道:“要不,这个事情我来做。”

    那本来闲云野鹤的气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血腥杀伐的果断与勇猛,乃至——残忍!

    夏小洛说得没错,做这个事情,要有人打头阵,此刻就是用一场清缴假烟的行为搏出位。

    何京生不置可否,沉吟片刻,他摇了摇头,道:“时机还不成熟,再等等。”

    夏小洛没有再说,其实,在重生前的那一辈子,假烟厂是在98年被清缴的,此时则是1990年,前后相差8年,面对的外部环境肯定也有不同。

    而且他重生以后已经引起了本地政坛的一些偏差,他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蝴蝶效应”,这个清缴行动是不是对自己真正有利,是否能像上一辈子的1998年那么顺利能一举断掉董九星的老窝?

    何京生举起酒杯,笑道:“老夏,我得敬你一杯啊,感谢你对我工作的支持。”

    夏近东也举起杯子,两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夏小洛可不管太多了,开始风卷残云一般的大快朵颐起来。

    何京生吃了一口“油炸蝎子”,道:“这个蝎子味道不错,还是大补呢!是从和店乡几个乡村收的野生蝎子!是这家饭店的招牌菜呢!”

    “嗯,从中医上来说,蝎有较高的药用价值和食用价值。全蝎常用来治疗惊痫、风湿、半身不遂、口眼歪斜、耳聋语涩、手足抽掣等。蝎毒具有祛风、解毒、止痛、通络的功效,对食道癌、肝癌、结肠癌等有一定疗效。蝎子营养价值丰富,是重要的滋补保健品。”

    夏近东以专业的口气说。

    何京生哈哈大笑道:“你这厮是啥时候都不忘记业务。”

    夏近东嘿然一笑。

    何京生又戏谑地看了一眼顾英道:“三位美女,你们怎么不敢吃啊?”

    何诗韵连连摇头。

    夏小洛则把夹了一个蝎子放进口中,果然味道鲜美,又香又脆。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道:“真好吃,不过,老爸,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为啥这蝎子只在和店乡产出地比较多呢?”

    夏近东道:“蝎大多生活于片状岩杂以泥土的山坡、不干不湿、植被稀疏,有些草和灌木的地方。在树木成林、杂草丛生、过于潮湿、无石土山或无土石山、以及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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