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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鬼医-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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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冒着这么大的一个风险，这老头也要将自己约定在下午四点，究竟是为什么？
不会是大晚上只想跟秦沐调戏一把吧？
就在秦沐还在沉思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在和自己的小徒弟商量怎么处理这尸体了。
“这东西不能就放在这里检查，考虑到分解的程度，还是带回研究所。”女人看了看坑中的东西，连忙说道。
这回轮到那男孩为难了，此时的男孩也顾不上自己鼻腔中的味道了，很是纳闷的说道：“可是这东西是在一个土坑当中的，我们怎么将所有的东西都带回去，将里面的骨头都带回去不就可以了么？”
“光有骨头远远不够。”女人淡淡的说道，她用自己手中的钳子在“浴缸”当中随便的搅合了几下，指着一块黄褐色的粘稠的液体说道：“你看，最先分离出来的就是油脂，虽说从刚才拿出来的几块骨头上，可以看到，骨头的疏松程度应该是在六十岁以上，并且应该是个男性，可具体他是谁，我也不清楚，大部分的骨头都已经被腐蚀，可是如果我们知道了这锅汤里面含有多少的油脂的话，通过脂肪含量的分析就更好的能够确定年龄，还有这个……”
女人说着，从那浴缸当中，用钳子夹住了一块如同皮囊的东西，放入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袋子当中：“很好，竟然还能看见一块皮肤……”
男孩本来用心听着女人的话，并且将一部分记录在自己随身的笔记本上，但是也只能记录一部分，单个的词语，胃部的不断痉挛已经让这个男孩有一种几乎晕厥的感觉，他在看了女人从浴缸里面捞出来的皮囊一眼，迅速冲到角落对着角落干呕起来。
真的只是干呕，虽说男孩之前的呕吐，对这整个房间的味道来说，是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可到了现在，他似乎也只能是干呕。
女人终于听到了她的小徒弟干呕的声音，但是她并没有鼓励，至少那话在秦沐听来是没有半点鼓舞的意思，只听得她淡淡的说道：“你知道么？这就是我不喜欢换助手的原因，但是上一个助手已经成为博士，所以不能继续做我的助手，知道么？你如果完全适应，你也能完成你的论文，成为博士，难道你不想成为博士么？”
“……”男孩这个时候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完全是对着墙壁呕吐着，他吐了一会儿，才像是缓过来似的，冲着那女人说道：“可是他也只是一个老头而已，一个学校的不用的校工而已。”
那女人微微的叹了口气：“他不是一般的老头，他教过我，他是一位好老师，当然，我希望从这堆骨头汤里面，发现的并不是他，尽管你们所有人都告诉我是他，这骨头的显示，也似乎一定是他，但是，我相信，有可能不是他，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被谋杀的，而不是自杀。”
男孩没有说话，回答自己导师的只有使劲的呕吐的声音，大概是老师随意的一句话，已经让他胃部不断的翻滚，尽管现在他已经没了什么东西能够呕吐。
秦沐看着那男孩的动作，心中是无比的同情。
这女人怎么就对着一堆人骨汤能够泰然自若的，看她的表情，看着那堆人骨汤的时候，就好像在看着一锅真正的汤一样。
女人看着男孩的动作，微微的叹了口气，虽说这个动作很是轻微，但是对于秦沐来说，已经捕捉到了她的这个动作，她的眼里有些疲惫和失望，冲着男孩摆了摆手说道：“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可以出去，通知外面的人，这东西有一个巨大的透明塑料装着的，就好像一个透明的浴缸一样，我们需要将这个浴缸带回去研究……”
女人的话音刚落，男孩就如同一个火箭一样冲了出去，连带着地下室边上的生锈的铁门都被他一带，发出刺耳和难听的声音。
秦沐愣愣的看着那人的背影，这个奇葩，在出门的时候竟然还记得关门。
他是有多不喜欢这里啊。
不过就是换做秦沐，在面对一锅人骨汤的时候，看到那里面的油脂和血块混合着皮肤和骨头在里面上下翻滚的时候，算了吧，就是秦沐现在光是想想，都觉得差点吐了。
那女人还在浴缸边上观看着，她已经不用钳子在里面搅拌了，尽可能的保持那里面分解程度，毕竟这人被杀害之后，使用了带有腐蚀性的洗厕剂，这也就是为什么秦沐在一进来，总是觉得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两者，在气味上有一定的相似。
那女人将自己刚才在“浴缸”当中所捞上来的东西整理了一番，这个时候，外面那些前来收拾的人，竟然还没有进来，或许是她的徒弟，在出门之后，根本没有完成师傅的交代。
秦沐看了一会儿，说实话，他也不确定躺在骨头汤里面的那团碎片，到底是不是那个沉默的园丁，或者说，什么都不是。
秦沐觉得自己是离开的时候了，至于下午四点的那个约定，他想到时候还是直接找个地方开始挖隧道吧，那个老头，鬼晓得究竟是谁？
“你看够了没有？”就在秦沐即将要离去的时候，只听得那女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是背对着秦沐的，并且秦沐的身上也贴着隐身符，刚刚一路冲进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怎么这女人竟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1329 情况
秦沐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甚至他还谨慎的降低了自己的呼吸频率。
这个时候只听得女人冷笑了一声：“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通过外面的人的，我也看不见你，但是，我是整个江南地区，最为厉害的人类学家，我能够感觉到你的呼吸，虽说十分的轻微，但是你在听我们说话的时候，有着人类的感情，你改变了自己的频率，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我不知道事情，但是你，存在。”
秦沐这个时候整个身体都僵硬在原地，没有说话，他也没有现身，自己的隐身符是十分不错的，至少帮助过秦沐度过了不少的难关，但是为何这女人紧紧凭自己的呼吸，就能够判断这里有人，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你可以不用出来，但是我会告诉警察，你所留下的痕迹，脚印，就是凶手。”女人淡然自若的说了一句。
秦沐一愣，低头看去。
由于整个地下室已经是灯火通明，秦沐这才发现，这地面上已经有了自己的脚印。
整个地下室并不是都是用水泥来支撑的，不少地方凹凸不平，已经露出了原本的土地，正如花无月所判断的一样，这栋楼，真的快塌了。
秦沐有些欲哭无泪，他怎么就忘记了这点？不过他也不是花无月，能够直接飘进来。
用隐身符进来，是为了满足秦沐的好奇心，人总会有好奇心，通灵者的好奇心比起普通人来说，更为的浓厚，甚至这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情感。
秦沐一脸纳闷的看着那女人，不过他也没有现身，而是直接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过了，我是一个人类学家，对于人，我比你了解。”女人转过身来，对着秦沐说道：“我能感觉到你就在这里，你来，不仅仅的是因为你的好奇吧？你认识这个人。”
秦沐点了点头，没有否认，不过这个动作女人是看不见的，他说道：“我认识他，所以进来看看。”
“相信你也只是路过，你的能力，不是一般的能力，”女人说道：“你是那些通灵者？”
“是的。”秦沐点了点头。
“那么死去的人，也是通灵者？”
“不确定。”
女人突然笑了：“也是，如果他是通灵者，就不会有那件事情发生了。告诉我，你来，是为了那件事情么？”
这女人的敏锐程度出乎秦沐的意料，他说道：“是的，跟那个有关，也跟他有关。”
女人这个时候，脸上划过一滴眼泪，她很是悲伤的看着浴缸里面的东西，语气微弱的说道：“我会查处老师的死的，希望那个时候，你能够跟我见一面。”
秦沐笑了，这女人有着很特殊的能力，她对于事物的冷静程度超出秦沐的预料，他说道：“到时候介绍你去一个地方，有个地方很适合你。”
秦沐的话音刚落，地下室的铁锈大门突然被人打开，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女人的小徒弟带着防护面罩从外面闯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几个身材壮硕的年轻人，他们手忙脚乱的，在女人的指导下，将地上的那个透明的浴缸挖了出来。
不过这一锅东西让所有的青年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尽管他们进来之前，都按照女人的小徒弟的指示，带着防护面罩，却依旧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忍不住的呕吐，尽管他们已经见了太多的尸体，可死的这么惨的应该是头一回看见。
秦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忙碌的女人，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外头的红莲抱着那噬魂鼎已经等待多时，花无月去附近的摊位上买了一些煎饼果子，吃的正香，而秦沐从人群中挤出来的时候，也顺便撕掉了身上的隐身符。
说实话，从里面挤出来的时候，秦沐也发现，这出来的时候，比进去的时候要简单容易了许多，在自己刚刚站在人群面前的时候，这帮人就好像十分惊恐的模样，朝着外面移动了不少，给了秦沐绝对的空间，从那里面溜出来。
花无月正在吃煎饼果子，在看到秦沐出来的时候，直接将手中的煎饼果子一丢：“你……你丫的你挖坟了？身上什么味道？”
秦沐被花无月问的一愣，闻了闻自己身上，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味道，他想起刚刚出来的时候，外面那群围观的人一脸惊恐的让路的表情，总算明白了为什么。
在地下室呆着的时间太久，他的身上也沾染了地下室的味道，这一冲出来，让所有人跟着退散。
“我……”秦沐那叫一个无语，什么叫做去挖坟，虽说到那地下室里面跟挖坟没什么两样，不过花无月的形容还是让秦沐很是无语：“我就在地下室看了看而已。”
“怎么？”红莲说道：“死的真是昨晚看到的那个老头？”红莲说这话的时候，手上还拿着花无月从摊位上买来的煎饼果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不清楚。”秦沐将地下室所见所闻描述了一番之后说道：“已经成了人骨汤了，怎么可能辨认出死者的身份？我在底下倒是遇上了一个天赋很奇怪的年轻女人……”
秦沐还没说完，红莲看了看手中的煎饼果子，再看了看秦沐，突然将手上的煎饼果子递到了秦沐的嘴边：“给你吃吧。”
“谢谢我不饿。”秦沐看着眼前的煎饼果子，土黄土黄的眼色，正好同浴缸里面分解出来的那团黏糊的油脂有些相像。
“那下午四点的约定怎么办？”花无月则是关心这个：“那老头都成那样了，灵魂还在么？”
“不在。”秦沐一脸纳闷的说道：“处理尸体的人是我们通灵界的人，而且手法极为老到，我甚至都觉得，那天晚上冒充老头的人应该就是凶手，因为他也是通灵界的人。”
这说法让红莲挑了挑眉：“怎么说？”
“灵魂我是没看见，甚至在那地下室的周围都没有灵魂的存在，而昨天晚上所看见的那个隧道，上面覆盖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形成一个浴缸，将老头杀死并且扔在里面，而且分解成了那个模样，我听里面的人说老头死了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也就是说，老头所谓的等了7年的事情，应该已经被人知晓，并且对他下了手。”秦沐点了点头解释的说道。
“而且处理他的尸体的人，甚至用术法掩盖了他尸体的臭味，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天晚上，我们并没有发现那老头的尸体的原因，还有灵魂，灵魂已经被抽走了应该，我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秦沐顿了顿，将后面的事情解释完毕。
红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思索着。
1330 菩萨很灵的
噬魂鼎这个时候闭上了眼睛，感知了周围的事情一遍，然后说道：“周围也没有灵魂的气息，似乎所有的灵魂在这一瞬间都已经被搜刮完毕的模样，这很奇怪。 ”
秦沐一愣，看了噬魂鼎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倒是忘了，带着你，能感觉到魂魄才怪。”
“什么意思？”花无月一脸疑惑的说道。
“这厮就是以灵魂为食的，如果猫守在耗子洞的门口，你觉得耗子还会轻易的出来么？”秦沐干脆打了个比方，花无月和红莲都听了个明白。
“什么意思！”噬魂鼎尖叫一声说道：“老子才不吃那些垃圾的灵魂好吧？老子只吃高级的，不是老子在的时候他们就不在了好吗？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跟老子没关系，跟孔子有关系。”秦沐没好气的说道，将噬魂鼎的脸给捏了一把：“这说脏话的本事，跟谁学的？”
噬魂鼎被秦沐捏的哇哇直叫，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双臂抗议着，不过他的抗议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在秦沐的淫威下，也不得不屈服。
“那现在怎么办？”花无月皱着眉头说道：“这里现在都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直接下去寻找是不可能了，那到底要如何？”
秦沐眯着眼睛，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打着坏主意的猫咪：“昨天晚上跟我们约定的除了老头，还有一个胖头陀，我们去找他。”
秦沐的话让花无月很是不解，但是也很明智的没有去问究竟是为什么，因为在花无月看来，似乎这个事情同胖头陀的关系不大，毕竟是那个冒充的老头同秦沐约定的，只是谈论约定的人的时候，将胖头陀包含了进去，可在花无月看来，似乎胖头陀并没有直接同秦沐进行约定。
秦沐就这样冒然的寻找胖头陀，真的好吗？
“你该不会准备找到胖头陀就直接跟人家说，‘你好，我是昨天晚上同你约定的人，我们下午四点见的还记得吗’之类的。”花无月跟在秦沐和红莲的身后，一脸困惑的问道。
此时秦沐同红莲正准备搭乘的士去郊外，因为根据昨晚那个冒牌货所说的，这个胖头陀正在郊外的一所庙里。
而H省的省会，并不是一个佛教盛行的城市，这城市周围的最大的庙大概就只有一座，叫什么灵感寺，秦沐每回读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心总会想起一个声音，那就是灵隐寺，似乎是什么电视剧看过来的，以至于影响到了这个名字。
很多人都会在记录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地名的时候，第一时间用自己熟悉的，已知的东西去比较，几乎大部分对H省省会的路不是很熟的朋友们，在说起这个灵感寺的时候，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他们的出租车司机，去灵隐寺。
当然，秦沐也是这么做的。
“几乎所有的我搭乘的外地人，都会把灵感寺，说成灵隐寺，真不明白你们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这个名字哈？”出租车司机坐在秦沐的边上，而两个女人则抱着噬魂鼎坐在后排，此时的司机显得极为兴奋，他操着一口并不是很熟练的普通话，很是兴奋的说道：“你们是给孩子祈福的吧？说真的，虽说这个灵感寺没有灵隐寺那样的出名，但是我能够保证，它的厉害程度，绝不会差。”
“什么意思？”秦沐本来这一路上都不打算说话的，睡一觉就直接杀过去得了，但是摊上一个话唠司机，他是难免都得跟对方搭话的。
“灵感寺最近来了个大神级别的法师，很多人都会抱着孩子去祈福的，我说的对吧，即便你们是在外地，还是慕名而来了。”司机师傅十分兴奋的说道。
“那为什么寺庙的方丈不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叫成灵隐寺，非得改成什么灵感寺，我还灵感大王呢。”花无月在后座饶有兴趣的说道。
那司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了好几声之后，才说道：“小姐你真够幽默的，灵感大王可是西游记里面的东西，你觉得会出现在现实么？当然了，改成灵隐寺或许来的人就更多，可我不是方丈啊，方丈就占着灵感寺不动了。”
秦沐笑笑，没有说话。
平日里捡着花无月好像闷不做声的，但是现在的花无月则是拉着司机一顿神侃，侃得司机都摸不着北，就连到了地方之后，差点都忘了收钱。
要知道H省的省会可不比宁城那个小地方，人家的的士司机不会几块钱就能够让你全城跑，人家的的士司机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肉痛的感觉，黑心点的，直接绕路宰你一顿没商量。
这司机之前一直在同花无月聊天，花无月这厮是三言两语就将司机哄了个晕头转向，他到最后没忘记问秦沐要钱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记得加价的事情。
灵感寺似乎已经发展成了H省省会的一项旅游景点，这里的人多的让人有些发指，所有的一切都被冠上了同历史的某种东西有联系的故事，就跟大多数的旅游景点一样，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美好和自然。
除了秦沐一下车看到的一排后脑勺。
灵感寺的热闹程度，同十一假期间的万里长城不相上下，十一假期间的万里长城，秦沐站在里面，就只能看见一排排的后脑勺，大部分都是黑色的，有少部分金黄色或者很嚣张的紫色，在午后强烈的太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如今灵感寺的门口，也是这么一番景象。
秦沐跟红莲还有花无月有些纳闷的站在这灵感寺的门口，这寺庙同大多数一般的寺庙一样，外面有不少卖香和蜡烛的妇女，她们带着孩子打着毛衣，丝毫不影响她们卖香的效率，偶尔还嗑着瓜子看着秦沐这帮没头没脑的游客。
虽说秦沐对佛祖没什么好印象，但是，既然路过人家的寺庙，并且他们还要进去寻找胖头陀，还是上一炷香的为好，这也表示了最基本的尊重。
至少秦沐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鉴于这灵感寺边上的妇女们集体抬价，秦沐在高昂的价格的压迫下，不得不选了一炷最为便宜的香，可就这么短小不足二十厘米的模样的香，竟然也一炷花了秦沐五十块大洋。
“真的是太黑了。”秦沐一脸阴沉的拿着手的香，站在灵感寺的门口，一脸无语的说道：“我真不明白，这寺庙里面有什么好特殊的，竟然让整个寺庙红火成了这个样子？”
“哎哟，”站在秦沐边上的红莲还没有说话，只听得那个卖香的妇女一脸促狭的说道：“老板你说笑啦，您要是不知道这灵感寺强大在什么地方您为什么过来拜啊，菩萨很灵的，庙门口不能说这样的话的啦。”
秦沐被年妇女那一通普通话夹杂着的家乡话弄得哭笑不得，说道：“那你说说这寺庙强大到什么地方？”
1331 鄙视的神色
“什么地方都强大啦，因为你在这里可以得到你想要的，通过我们的禅师。 ”妇女笑眯眯的说道，但是她描述的很是含糊，至少不会让秦沐能够快速的理解，她是什么意思，她好像将这个寺庙形容的很强大，但又让秦沐觉得，似乎原本没有那样的强大。
妇女笑眯眯的看着秦沐手上那一炷可怜而短小的香，说道：“老板，去寺庙当然要有诚意啦，你看看你手上的那一截短小的香，是不是……是不是太过寒暄了？你需要更为强大的装备，装备，我这样说你能够理解一些，我知道像你这么大的人都喜欢打些游戏什么的，而去寺庙，你也一定要有像样的东西……比如多买几炷香，或者是……”
秦沐直接站起来带着红莲和花无月就从那群黑色的后脑勺挤了进去，还以为这妇女会说上什么惊世骇俗的结论，其实结果到最后就是来推销她的产品的，关于这点，秦沐应该早就知道。
这寺庙就是个宰人的地方啊。
当秦沐站在寺庙的院落中，看着一群群的善男信女朝着寺庙里面的那个，身上连金色的油漆都没有的，光秃秃的水泥佛像进行参拜的时候，秦沐不由得这样感叹道。
“其实秦沐你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家里布置成……布置成这样，”花无月突然脑洞大开，以秦沐看来，她这个脑洞还开的不小，花无月自己也是说的眉飞色舞：“你看看，将你家里门口的那条巷子里面，摆满了这些……这些香火之类的，我们还可以免费卖点瓜子啥的，你说说多好？”
“香火？”秦沐有些无语的看着已经自我陶醉的花无月：“那么供谁？”
“啊？”花无月一愣，从那种极度幻想当中回过神来，说道：“谁都可以，随便啊，红莲，我，还有你自己。”
秦沐一脑袋的黑线，看着不大的寺庙里面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一阵头疼：“算了吧，老子还没死，受不了气息。”
红莲倒是仔细的将花无月的意见想了一下，只听得她饶有兴趣的说道：“其实花无月说的也倒是不错，你孙然没有必要将整个诊所弄得跟这个庙一样，但是你大可以做点其他的生意，比如说零食水果，或者是护身符之类的。”
“算了吧，”秦沐听得发笑：“我现在又不缺钱，可没这个精力去整这些有的没的。”
上香还需要排队，秦沐本来想甩手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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